第二章：游戏的惩罚（续）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进卧室，丝绸床单在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冷光。池砚的房间宽敞得像个小型宫殿，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酒店送来的空气清新剂。床头灯早早关了，只剩窗帘缝隙透进的银辉，勾勒出床上那道懒洋洋的身影。池砚半夜忽然醒了，可能是因为下午踢球的余热还没完全散去，身体里一股莫名的躁动，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揉揉眼睛，侧头往下看去——床尾的地板上，唐宁裹着那条羊绒毛毯，蜷成一个小小的虾米状，呼吸均匀而浅浅，像只无辜的小动物。

池砚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那抹贱贱的笑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讨厌唐宁，讨厌他那懒懒的劲儿，讨厌他争强好胜却总输的样子，更讨厌他白白的皮肤和软软的身体，总让他忍不住想去戳一戳，看看会不会弹回来。可就是这种讨厌，像一股暗流，推着他一次次靠近。假期还长着呢，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慢慢玩，慢慢看这家伙哭鼻子的模样。今晚的恶作剧，就从这里开始吧。他心想，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无声息地伸出一条腿，被子滑落，露出麦色的脚踝和修长的脚掌。脚趾微微蜷曲，带着白天锻炼后的余温，还隐约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那是健身房里的足浴盐。

他试探着把脚丫子探出床沿，脚尖轻轻碰上毛毯的边缘。唐宁没反应，睡得死死的，睫毛长长地覆在眼睑上，嘴唇微微张开，呼吸间带出一点热气。池砚的胆子大了，脚掌往前一送，钻进毛毯的缝隙里。毯子下是温暖的茧子，唐宁的睡裤薄薄的，脚丫子一进去，就感受到那股柔软的包围——毯子软绵绵的，下面是唐宁蜷起的身体，膝盖弯弯的，像个热乎乎的窝。池砚贱贱地笑出声，低低的，怕吵醒他，却又故意用力蹭了蹭。脚底板贴上唐宁的小腿，那皮肤滑溜溜的，像温热的果冻，弹性十足。他来回摩挲，从小腿肚往上，蹭到大腿外侧，感受那层薄薄的肌肉——不，不对，唐宁不爱运动，大腿软软的，肉肉的，按下去能陷进去半截，却又弹回来，QQ弹弹的，像在邀请他多蹭会儿。

唐宁在睡梦中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却没醒。只是眉头轻皱，嘴唇嘟起，像在梦里抗议。池砚的心跳加速了点，那股讨厌的快感又来了——看他这副样子，好想欺负狠点，让他醒来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苹果，眼泪汪汪地瞪自己，却又不敢反抗。脚丫子继续作乱，这次往里深了点，蹭到唐宁的腰侧。毯子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里面热气腾腾的，池砚的脚趾蜷曲着，轻轻刮挠那层睡裤下的皮肤，痒痒的，带着点挑逗的意味。他能感觉到唐宁的身体反应：小腿不自觉地夹紧，膝盖往上缩，像在躲避什么，却又逃不掉。那种掌控感，让池砚的呼吸重了些，下腹隐约有股热流涌动，裤子紧绷绷的，涨得难受。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身体像着了火，下面那玩意儿硬硬的，顶着布料，像个不听话的玩具。可他十三岁，从没经历过这些，只在宿舍听同学胡说八道“发育了会硬”，好奇却又懵懂。现在，这种感觉来得突然，让他有点慌，却又舍不得停。

“宁宁……睡得真香啊。”池砚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像在自言自语。他干脆掀开自己的被子，俯身下去，一把撩起唐宁毛毯的边角。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毯子下的风景：唐宁侧躺着，睡衣向上卷起，露出一截白白的腰肢和小肚子。那肚子圆圆的，软软的，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像池砚的腹肌那样硬朗——它是QQ弹弹的，像一层薄薄的奶油，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浅浅的青筋，肚脐眼小小圆圆的，嵌在中间，像个诱人的漩涡。池砚的眼睛亮了亮，手指忍不住伸过去，轻轻按上那块软肉。触感温热而弹性，指尖陷进去，肉肉的，像在捏一块热腾腾的麻薯。他来回揉了揉，力度不重，却带着探索的意味：讨厌，这家伙的肚子怎么这么软？平时在学校戳他肩膀时，就觉得弹，现在摸着……更过瘾。

唐宁在梦中动了动，发出细细的哼声，身体微微弓起，像只被逗弄的小猫。池砚的手没停，顺着肚子的弧度往下，滑过睡裤的腰带，钻进去。布料薄薄的，下面是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掌贴上唐宁的大腿根部，那里更热，更软。手指继续探，摸到私处——天哪，更QQ弹弹的，像个小软包子，圆圆的，嫩嫩的，皮肤细得像丝绸。池砚的心跳如鼓，脸颊发烫，他不懂这是什么，只觉得好奇得要命，像发现了新玩具。平时他们俩都对身体懵懂，只知道下面是“尿尿的地方”，好奇时在洗澡间偷瞄过同学，却从没这么近距离碰过别人。现在，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那小东西软软的，却在触碰下微微颤动，像有生命似的。池砚没忍住，把玩了一会儿：用指腹揉揉，感受那股弹性；蜷指刮刮，看它会不会弹回来；甚至轻轻拉扯一下，布料下的轮廓在月光中隐约可见，小小的，粉粉的，可爱得让他想笑。讨厌，这么可爱的东西，为什么长在这么讨厌的家伙身上？

唐宁没醒，只是梦里越来越奇怪：他梦见自己在操场上，被池砚追着跑，身上热热的，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梦里的池砚贱贱地笑，手伸过来戳他的肚子，然后往下……那种痒痒的、热热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夹紧腿，呼吸急促起来，脸颊在睡梦中泛起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喘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私处微微胀起，却又懵懂地停在那儿，没进一步的发展——十三岁的他们，还没到那步，只是好奇的种子，在夜色中悄然发芽。

池砚玩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抽手。指尖还残留着那股温热和软弹，让他心神荡漾。下腹的涨意更厉害了，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硬硬的，难受得他皱眉。他试着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那里，触感陌生而热烈，像个不听话的球，揉揉却没缓解，反而更胀。他不懂手淫是什么，只觉得身体在抗议，像憋了很久的尿，却又不是。讨厌，为什么欺负他，会让自己也这么……怪？池砚赶紧收回腿，盖好被子，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喘气。月光移了位，房间又陷入安静，只有唐宁均匀的呼吸，和他自己乱糟糟的心跳。

他翻了个身，背对床尾，低声骂道：“宁宁，你这个麻烦精……”话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温柔。讨厌他，却又想明天继续欺负；想看他哭，却又怕他真哭坏了。夜渐渐深了，假期还长，两个少年的秘密，像毯子下的热气，悄然升腾。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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