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汁般泼洒在别墅上空，花园里的蔷薇花在月光下悄然绽放，空气中残留着泳池氯水的余味和晚餐披萨的芝士香。主卧的灯早早灭了，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投下昏黄的暖光，像一层薄薄的糖霜，笼罩着床上那道懒散的身影。池砚躺在丝绸床单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叶片缓缓转动。下午的游泳比赛还历历在目：唐宁那张害羞到爆炸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草莓，眼泪汪汪地咬嘴唇，却又倔强地不服输；水下那QQ弹弹的小丁丁，在他指尖下颤颤的，热热的，像个藏着秘密的果冻。讨厌，为什么一想起来，身体就热热的？池砚翻了个身，下腹又涌起那股熟悉的涨意，泳裤换成了宽松的睡裤，可下面还是硬硬的，顶着布料，胀得难受。他十三岁，从没懂过这些，只觉得好奇，像发现了新游戏，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床尾的地板上，唐宁裹着羊绒毛毯，蜷成一团小猪状，呼吸浅浅均匀，像只餍足后的小动物。下午哭累了，晚饭时他还气鼓鼓地戳着披萨，芝士拉丝时眼睛亮亮的，却死不承认好吃。现在睡得死死的，睫毛长长地覆在眼睑上，嘴唇微微嘟起，脸颊被毯子蹭得微微红，露出一小截白白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池砚的嘴角翘起，那贱贱的笑意在夜灯下若隐若现：讨厌，这家伙睡着都这么欠欺负。昨晚的把玩，让他上瘾了——那软软的肚子，那弹弹的小丁丁，像专属的玩具。现在，夜深人静，恶作剧的冲动又来了。他心想，假期还长，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慢慢探索，看他明天醒来时脸红炸毛的样子。池砚悄无声息地伸出一条腿，被子滑落，露出麦色的脚踝和修长的脚掌，脚趾微微蜷曲，还带着白天戏水后的薄荷清香。

故技重施，他先把脚丫子探出床沿，脚尖轻轻顶开毛毯的边缘。毯子下是温暖的茧子，唐宁的身体热热的，像个小火炉。池砚的脚掌钻进去，贴上那白白的小腿，皮肤滑溜溜的，弹性十足。他来回蹭了蹭，从小腿肚往上，蹭到大腿外侧，那肉肉的触感软中带弹，按下去能陷进去半截，却又弹回来，QQ弹弹的，像在邀请他多逗留会儿。唐宁在睡梦中动了动，眉头轻皱，发出细细的哼声，腿不自觉地夹紧，却没醒。只是身体微微弓起，像只被挠痒的小猫。池砚的心跳加速了，那股讨厌的快感涌上来：看他这副样子，好想欺负狠点，让他梦里都乱颤。脚丫子继续作乱，这次往里深了点，脚趾刮过唐宁的腰侧，隔着睡裤轻轻戳了戳那软软的肚子。毯子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里面热气腾腾的，池砚能感觉到唐宁的呼吸乱了点，胸口微微起伏。

胆子更大了，池砚干脆掀开自己的被子，俯身下去，一把撩起唐宁毛毯的边角。夜灯洒进来，照亮了毯子下的风景：唐宁侧躺着，睡衣向上卷起，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腰肢和小肚子。那肚子圆圆的，软软的，像一层薄薄的奶油，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浅浅的青筋，肚脐眼小小圆圆的，嵌在中间，诱人得像个漩涡。池砚的眼睛亮了亮，手指忍不住伸过去，轻轻按上那块软肉。触感温热而弹性，指尖陷进去，肉肉的，像在捏一块热腾腾的棉花糖。他来回揉了揉，力度不重，却带着探索的意味：讨厌，这么软的东西，为什么摸着就停不下来？昨晚只是浅尝，现在他更放肆了，手掌顺着肚子的弧度往下，滑过睡裤的腰带，钻进去。布料薄薄的，下面是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掌贴上大腿根部，那里更热，更软。手指继续探，摸到私处——小丁丁圆圆的，嫩嫩的，像个小软包子，皮肤细得像丝绸。

池砚的心跳如鼓，脸颊发烫，他好奇地捏了捏，那小东西软软的，却在触碰下微微颤动，像有生命似的。昨晚只是把玩，今天他更胆大，指腹轻轻揉揉，感受那股弹性；蜷指刮刮，看它会不会弹回来；甚至轻轻拉扯一下，布料下的轮廓在夜灯中隐约可见，小小的，粉粉的，可爱得让他想笑。讨厌，这么可爱，为什么长在这么讨厌的家伙身上？玩着玩着，小丁丁胀起来了，顶端渗出一小滴晶莹的液体——前列腺液，透明的，像露珠，沾在池砚的指尖，滑滑的，热热的。他愣了愣，好奇心爆棚：这是什么？看起来好玩，像糖浆。他没忍住，用手指沾了点，送到鼻尖闻闻——淡淡的奶香味，混着点咸咸的体味，不臭，反而有点……诱人。池砚的呼吸重了，下面涨得更厉害，硬硬的，顶着睡裤，像要爆炸。他试着把那滴液体送到嘴里，舌尖舔了舔：咸咸的，带着股奇异的奶香，像加了盐的鲜奶油，滑滑的，在舌苔上化开。他咽了口口水，心想：宁宁的东西……居然这么有趣？越想越好奇，他的手又回去，沾了更多——现在小丁丁流得更多了，一滴接一滴，湿了指尖，布料上也洇开一小块暗色。池砚觉得好玩极了，像在挤果汁，越玩越多，他来回揉捏，力度加重了点，指尖在顶端打圈，感受那液体缓缓渗出，热热的，黏黏的，沾满掌心。

唐宁在睡梦中哼哼唧唧，身体颤得更厉害了，腿夹紧，腰弓起，像在梦里追逐什么奇怪的东西。梦境模糊：热热的，痒痒的，像有无数小鱼在下面游，舒服却又慌张，让他下意识扭了扭臀，私处胀胀的，液体流得更多，却没醒。只是脸颊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发出细碎的喘息，像小猪在拱食。池砚看着那张睡脸，心底一酥：讨厌，睡着都这么可爱，流这么多……他沾满液体的手指，没忍住，伸到唐宁的嘴巴边。嘴唇粉嫩嫩的，微微张开，像在邀请。他轻轻把指尖送进去，转了转，感受那温热的口腔——舌头软软的，无意识地卷了卷，舔上他的手指，咸咸的奶香味在嘴里化开。池砚的眼睛眯起，呼吸乱了：宁宁的嘴……好热，好滑。手指转得更深了点，刮过上颚，沾着液体在舌苔上抹了抹，像在喂糖。唐宁砸吧砸吧嘴，咽了口什么，却还是没醒，只是梦里更乱了，身体热热的，下腹一抽一抽的，却停在懵懂的边缘，没进一步。

玩够了，池砚才抽出手指，舔舔嘴唇，回味那股咸奶香。指尖还黏黏的，他擦在睡裤上，心神荡漾。下腹的涨意没散，反而更烈，他按了按自己的小丁丁，硬硬的，胀得疼，却不懂怎么缓解。只觉得身体像着了火，讨厌，为什么玩他，会让自己也这么……难受？池砚赶紧盖好毯子，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喘气。月光移了位，房间又陷入安静，只有唐宁均匀的呼吸，和他自己乱糟糟的心跳。唐宁蜷紧了点，毯子下湿湿的，他明天醒来会不会发现？会不会脸红炸毛，追着他咬？想到这儿，池砚低声笑出声：“宁宁，你这个小猪……麻烦精。”话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温柔。讨厌他，却又想明天继续；想看他哭，却又怕他真哭坏了。夜渐渐深了，两个少年的秘密，像毯子下的热气和液体，悄然渗出。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欺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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