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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6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2600 ℃

  “闻闻看,这可是想你想得都要发疯的味道。”

  陆铁山伸出一只手,粗暴地按住夭夭的后脑勺,不让她躲避,强迫她直视这根即将侵犯她的凶器:

  “现在,就在这马车里,给我把它舔干净。要是伺候得不好……哼,到了军营,我就当着那几万大军的面,再这样抽你的脸!”

  面对陆铁山那近乎无赖的威胁,夭夭那双原本含怒的美目微微闪烁了一下。她看着眼前这根还带着自己脸颊余温、散发着浓烈气息的巨物,心中的羞耻感在这一刻竟然诡异地转化为了顺从。

  “……坏蛋。”

  她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随即,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扶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柱,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凑近了那张樱桃小口。

  先是试探性地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那渗出清液的马眼处轻轻一舔,将那点晶莹的液体卷入口中。

  咸腥,却带着一股让她浑身发软的雄性味道。

  “呼……”陆铁山被这温热的一舔刺激得头皮发麻,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夭夭不再犹豫,张开红唇,含住了那硕大的蘑菇头。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润,为了讨好这个掌握着她身体快乐的男人,她努力地收缩两腮,让柔软的口腔壁紧紧包裹住那根凶器,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打转。

  “滋滋……咕啾……”

  车厢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吐声。

  然而,这毕竟是在疾驰的马车上。

  虽然风行兽跑得稳,但官道上的碎石坑洼却无法避免。

  “咣当!”

  车轮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头,整个车厢猛地向上一跳。

  夭夭正含得起劲,身体随着惯性猛地一晃。虽然她下意识地想要稳住身形,但那两排贝齿还是不可避免地——

  “磕!”的一声,轻轻剐蹭到了最为敏感脆弱的龟头上。

  “嘶——!”

  陆铁山浑身一僵,原本享受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那是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但这一下剐蹭若是再重一点,那可就是纯痛了。

  “唔!”夭夭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想要道歉,但马车紧接着又是一个下沉。

  “磕!”

  这一次,牙齿再次滑过柱身,虽然没咬破皮,但那种坚硬牙齿与充血软肉的摩擦感,让陆铁山惊出了一身冷汗。

  “停!停停停!”

  陆铁山连忙伸手按住夭夭的脑袋,腰部向后一缩,强行将那根沾满了晶莹口水的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波——”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出声,一道晶莹的银丝连接在陆铁山的胯下与夭夭的嘴角之间,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摇欲坠。

  “你想谋杀亲夫啊?”

  陆铁山低头看着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宝贝,心有余悸地伸手在夭夭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佯怒道:

  “这路颠得跟筛糠似的,你这一嘴下去,万一赶上个大坑,把你老公的这宝贝给咬下来了怎么办?”

  夭夭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银丝,有些委屈又有些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自己猴急……非要在车上……”

  “行了,看来这张上面的一张嘴今天是喂不饱它了。”

  陆铁山没有再让她继续,而是大手一挥,直接揽住夭夭的腰肢,转身一屁股坐在了车厢正中央那张宽大厚实的兽皮软椅上。

  他双腿大大地岔开,露出了胯间那根依旧挺立、因为刚才的口交而显得湿漉漉、油光发亮的肉棒。

  “既然车晃得厉害,那我们就好好利用这个劲儿。”

  陆铁山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又指了指那根正对着夭夭小腹的凶器,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来,宝贝,你自己坐上来。”

  “这车晃得厉害……把老公的固定销插进夭夭老婆的小穴里,好好固定一下。”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既然上面那张嘴容易伤着它,那就用你下面那张咬不断的嘴,好好给它当个‘避震肉套’。”

  夭夭看着那个蓄势待发的“肉桩”,感受着身下马车那富有节奏的颠簸,瞬间明白了陆铁山的意图。在这不断震动的车厢里,如果真的坐上去……那根东西会在她体内造成怎样的破坏,光是想想就让她双腿发软,腿心泛滥成灾。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夭夭那张原本清冷高傲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红晕,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瞪了陆铁山一眼,最终还是顺从地提着裙摆,跨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了陆铁山的大腿上。

  为了方便行事,她并没有脱掉那繁复的长裙,而是将其堆叠在腰间。这样一来,下半身虽然是一丝不挂的淫靡景象,上半身却依旧保持着神女般的端庄,这种半遮半掩的视觉冲击,让陆铁山看得喉咙发干。

  “……蛮子,要是弄疼了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夭夭娇嗔一声,伸出那只洁白滑腻得宛如羊脂白玉般的纤手,轻轻握住了陆铁山胯间那根怒发冲冠的紫黑巨物。

  强烈的视觉反差瞬间冲击着眼球——那只手纤细、柔若无骨,而那根东西却粗大、青筋暴起、狰狞恐怖。

  刚才口交时留下的津液混合着马眼溢出的清液,让柱身变得滑腻无比。夭夭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撸动了两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和那令人心惊的硬度,随后引导着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漉漉、正一张一合吐着爱液的幽秘穴口。

  “滋……滋……”

  她并没有急着坐下去,夭夭那双修长的玉腿虽然分跨在他的腰侧,但腰肢却故意悬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

  夭夭那只如羊脂般细腻的纤手,轻轻握住了陆铁山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紫红肉棒,指尖在那暴起的青筋上流连,随后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媚意,主动引导着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蚌肉缝隙。

  但她不进去,只是蹭。

  每一次龟头蹭过充血的阴蒂,都会引来她一阵细微的颤栗。那粗糙的冠状沟刮擦着柔嫩的媚肉,将那些溢出的爱液涂抹得更加均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别磨蹭了,我的好老婆。”陆铁山感受到顶端传来的温热吸力,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催促道,“风行兽跑得快,再不进去,一会一个大颠簸,你想对不准都难。”

  “唔……急什么……”

  “滋……滋……”

  夭夭微眯着眼,控制着手中的凶器,在那两瓣如凝脂般雪白饱满的蚌肉之间来回碾磨。

  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大得惊人——陆铁山那根因为极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甚至有些发黑的狰狞龟头,正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被硬生生地挤压在两片娇嫩洁白的软肉之中。深紫与雪白,粗糙与细腻,在这一刻形成了最淫靡的色彩反差。

  “唔……好烫……”

  每一次那硕大滚烫的龟头蹭过充血肿胀的花珠,都会引来夭夭一阵细微的颤栗,连带着她握着肉棒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那粗糙不平、甚至带着细小颗粒感的冠状沟,像是一把带钩的软刷,每一次被夭夭主动按压着刮擦过那柔嫩的媚肉,都会将穴口溢出的晶莹爱液涂抹得更加均匀。随着她手腕的动作,那根巨物在滑腻的沟壑中进进出出却不得其门而入,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渍声。

  陆铁山低头看着那在自己胯间作乱的玉手和那张吞吐着爱液的小嘴,被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玩法折磨得额角青筋直跳。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调笑道:

  “快看看,你这儿白得跟嫩豆腐似的,偏偏要夹着我这根大棒子磨……嘿,都被磨得充血变红了。好老婆这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那张要馋多了,流了这么多水,是想给我洗澡吗?”

  “哼……急什么……”

  夭夭听到这粗俗的调戏,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她故意腰部画圈,用那两瓣蚌肉死死夹住龟头的棱边,狠狠地研磨了一下,娇喘着打趣道:

  “这可是……必要的‘润滑’……要是……不把你的火气磨下去一点……一会这么粗……不得把我的身子……撑坏了?”

  她媚眼如丝地瞥了陆铁山一眼,红唇轻咬,发出一声勾魂摄魄的呻吟:

  “哈啊……好硬……这棱角……刮得人家好痒……你这坏东西……怎么长得这般丑……这般磨人……”

  虽然嘴上嫌弃着“丑”,但她的动作却诚实无比,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因为兴奋而泛起粉红,显然正沉溺于这种用柔嫩私处去把玩狰狞凶器的变态快感中。

  “嫌丑?嘿嘿,一会捅进最里面,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陆铁山被撩拨得双眼赤红,呼吸粗重得像个风箱。

  夭夭风情万种的白了陆铁山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手扶住陆铁山宽厚的肩膀,以此借力,随后缓缓沉下了腰肢。

  “噗嗤——”

  那硕大的蘑菇头极其艰难地挤开了紧致的肉褶,破开层层阻碍,一寸寸地挤了进去。

  “啊……好涨……”

  夭夭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带着痛楚与欢愉的叹息。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东西实在太大了,每一次吞没都需要她调动全身的柔韧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是如何撑开她的身体,填满每一丝空隙,将原本空虚的甬道瞬间塞得满满当当。

  随着身体的不断下沉,那根凶器也越埋越深,直到她的臀肉彻底贴上了陆铁山的大腿,那根东西也彻底顶到了她的最深处——花心。

  “哈啊……到底了……满了……”

  夭夭无力地趴在陆铁山的肩头,整个人像是一滩化开的春水。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满足。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坐稳了,夭夭老师。既然不想动,那就让这马车替你动。”

  陆铁山坏笑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形。

  恰在此时,马车驶过一段连续的起伏路面。

  “咣当!咣当!”

  车厢猛地向上一抛,随后重重落下。

  “啊——!!”

  借着这股下坠的重力势能,原本就埋在深处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根攻城锤,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向着花心最娇嫩的那一点凿了进去!

  这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力度了。

  那一瞬间的深顶,直接顶开了平日里紧闭的宫口,龟头蛮横地挤进去了半个头。

  “不……不行!太深了!啊……会被顶穿的!”

  夭夭尖叫着想要抬起屁股逃离,但陆铁山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按住她的腰,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跑什么?这可是风行兽在伺候你!”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密集的碎石路。

  车厢开始了高频的震动。

  “啪啪啪啪啪!”

  不需要陆铁山挺腰,也不需要夭夭起伏。马车的每一次颠簸,都化作了一次深浅不一、频率极快的抽插。

  夭夭就像是一个挂在陆铁山身上的布娃娃,随着车厢的节奏上下乱颤。每一次震动,那根粗糙的大棒就在她体内疯狂研磨、刮擦,那刚刚被顶开的宫口更是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连续撞击。

  “啊啊啊……慢……慢点……要死了……呜呜呜……”

  这车里颠簸太快太猛。她根本无法控制节奏,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随着震动剧烈乳摇,拍打在陆铁山的胸甲上,荡漾出淫靡的乳波。

  “这就是最好的‘避震’啊。”

  陆铁山享受着被紧致温热的肉壁疯狂挤压的快感,看着怀中美人被颠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淫乱模样,心中畅快到了极点。

  “夭夭,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比这路边的野花还要浪。”

  在这疾驰的马车密室里,在那不断的颠簸与震动中,神女的矜持被彻底震碎,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原始本能,随着车轮滚滚,一路洒下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与水渍。

  ………………

  “咣当——!噗滋!”

  这官道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而那令人羞耻的颠簸也一刻未停。

  此时的车厢内,早已是一片淫靡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爱液的腥甜气息。

  “啊啊啊……不行了……饶了我……哈啊……又要……又要丢了!”

  夭夭早已没了最初那副“玉手弄箫”的从容与妩媚。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在狂风暴雨中随波逐流的小舟,无力地瘫软在陆铁山怀里。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虽然还挂在男人的腰侧,却因为过度的痉挛而瑟瑟发抖,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完全不需要她动。

  风行兽每一次撒欢般的狂奔,车轮每一次碾过坑洼,都会带着陆铁山那个大马金刀坐着的身体猛地向上一顶。

  那根如同铁柱般坚硬滚烫的紫红巨物,就这样借着颠簸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在那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肉穴中疯狂捣弄。

  “滋滋……咕啾……”

  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被捣弄出的白沫,随着每一次深顶而飞溅出来,将陆铁山的大腿根部、战甲下摆淋得湿透。

  “这才哪到哪?夭夭老婆,你的体质不行啊。”

  陆铁山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着夭夭纤细的腰肢,甚至恶劣地不让她往上躲,强迫她必须要吃进每一寸的颠簸。

  他看着怀中美人那双目失焦、口角流涎的模样,心中畅快到了极点。这根肉棒在他体内憋了数日的火气,此刻正通过这种极致的研磨一点点宣泄出来。那紧致温热的媚肉,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而疯狂收缩、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的马眼。

  那种爽感,简直要让人的天灵盖都炸开。

  但他忍住了。

  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对肌肉的完美控制,硬生生锁住了精关。

  “啊!那里……别顶了……那是宫口……呜呜呜……”

  突然,马车压过了一块巨大的碎石。

  整个人连同车厢猛地向上一抛,随后重重砸落。

  “噗嗤——!”

  那根凶器长驱直入,蛮横地撞上了那团酥麻酸软的软肉,狠狠地凿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

  “咿呀——!!!”

  夭夭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十指深深地抠进了陆铁山肩膀的肌肉里。

  这已经是这一路上的不知第几次高潮了。

  身体仿佛坏掉了一样,那种灭顶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小腹深处猛地一阵痉挛,一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激射而出,混合着阴道内的淫水,在这狭窄的车厢里下了一场淫靡的“暴雨”。

  “喷了?哈哈哈哈!竟然被马车颠得潮吹了!”

  陆铁山看着那股喷溅在自己胸膛上的液体,发出猖狂的笑声。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她高潮痉挛、肉壁最紧致的时候,配合着马车的节奏,狠狠地向上挺腰,在那敏感得不能再碰的软肉上又补了几记重击。

  “不……不要了……坏了……真的要坏了……”

  夭夭哭喊着,泪水打湿了那张绝美的脸庞。这种在高潮中还要被迫承受猛烈抽插的感觉,既是极致的快乐,也是地狱般的折磨。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根铁棒给捣碎了。

  然而,无论她怎么求饶,身下的男人依旧坚硬如初,丝毫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

  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风声渐渐变小,风行兽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吁——”

  随着一声长嘶,马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车厢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和撞击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到了。”

  陆铁山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掐着夭夭腰肢的手。

  此时的夭夭,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无力地趴在陆铁山的肩头,胸口剧烈起伏,双眼翻白,半天回不过神来。

  而她身下的那个连接处,那根紫黑色的巨物依旧狰狞挺立,虽然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却依然精神抖擞,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

  “啧,路还是太短了。”

  陆铁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根依然肿胀发痛的宝贝,有些遗憾地拍了拍夭夭那两瓣被撞得通红的屁股:

  “夭夭老师,你这一路上倒是爽翻了天,喷了我一身的水。可我的‘火’还没泄呢。”

  他缓缓地、恶意地转动了一下腰身,让龟头在她体内那片泥泞中最后研磨了一圈,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拔了出来。

  “波——”

  随着肉棒离体,那个被撑得有些合不拢的肉洞瞬间喷出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落在狼藉的地毯上。

  “不过没关系。”

  陆铁山伸手托起夭夭那张潮红未退的脸蛋,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涎水,指了指车窗外隐约传来的操练声和号角声,眼中闪烁着更加危险的光芒:

  “这里是军营,是我的地盘,没有周元殿下的干扰。既然路上没喂饱我……那今晚,就在那几万双眼睛底下,好好补偿我吧。”

  随着马车缓缓停稳,车厢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也终于止歇。

  夭夭无力地靠在软塌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那双原本清冷如寒星的美眸,此刻却像是浸在水里的黑玛瑙,波光潋滟,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痕。

  “呼……你这蛮子……”

  夭夭缓了好半天,才抬起一只酸软无力的玉足,不轻不重地踹在了陆铁山那结实的大腿上。

  “你是想直接在这马车上……把我给操死吗?”

  她咬着红唇,语气里虽然带着骂意,但那声音沙哑软糯,配上她此刻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的狼狈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威严?听在陆铁山耳朵里,分明就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在撒娇。

  陆铁山嘿嘿一笑,伸手握住那是玉足,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脚踝上细腻的肌肤,一脸餍足后的无赖相: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夭夭老老婆的身子太迷人,水又那么多,刚才那一路颠簸,我这魂儿都快被你吸走了,哪里还停得下来?”

  “你……没个正经!”夭夭脸颊一红,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就在两人还在车厢内调情的当口,车壁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咚、咚!”

  紧接着,一名巡逻校尉警惕的声音传来:“车内何人?前方乃大周军营重地,速速下车接受检查!”

  车厢内的旖旎气氛瞬间被打断。夭夭神色一慌,下意识地想要整理凌乱的裙摆,却发现手上根本没力气。

  陆铁山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安心,随即脸色一肃,那股属于禁军大统领的威严瞬间回归。他一把掀开车帘的一角,露出半张脸,沉声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本统领的车都敢拦?”

  那校尉借着火光一看,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单膝跪地:“属下该死!不知是大统领回营!请统领恕罪!”

  “行了。”陆铁山摆了摆手,语气淡漠,“赶紧放老子进去。”

  “是!”校尉领命,带着人迅速退去。

  放下车帘,陆铁山转过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夭夭,眉头微皱,低声道:

  “夭夭,这帮狼崽子没见过世面。而且过段时间我们还要带兵和殿下一起前往黑渊。若是让他们认出你是周元殿下身边的人,怕是会有闲话,后续行动也会诸多不便。”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最重要的是,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等到晚上会被我弄得尖叫连连的美人儿,竟然是周元殿下身边的人。”

  “哼,还用你教?”

  夭夭白了他一眼,虽然身体还酸软着,但属于她的傲气却恢复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起一道淡蓝色的神魂光泽,在虚空中轻轻勾画。

  “源纹·涤身纹。”

  一道柔和的水流凭空出现,如同有灵性的丝绸般滑过她的肌肤与衣物。眨眼间,那些腿间的粘腻、裙摆上的白浊以及空气中浓郁的味道,都被这股清流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凌乱的衣衫也在这股源气的作用下重新变得平整顺滑。

  做完清洁,她并没有停手,而是神色微凝,指尖金光闪烁,对着自己的眉心处凌空画下了一道极为繁复的符文。

  “源纹·千幻迷识纹。”

  这道源纹没入她额头的瞬间,一股无形的波动荡漾开来。

  “这道源纹能扭曲旁人的认知。”夭夭一边整理着发丝,一边淡淡解释道,“在那些士兵眼中,他们依旧能看到我的容貌,但在他们的记忆里,我的样貌将会永远是模糊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我和夭夭联系起来。在他们意识里,我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漂亮女人。”

  陆铁山看着眼前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夭夭,点了点头:“这倒是方便。”

  “还没完。”

  夭夭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还残留着一点金色的源纹光芒,轻轻点在了陆铁山的眉心处。

  “这道是解纹。”

  她看着陆铁山的眼睛,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只有两人才懂的亲昵与独占欲:

  “有了这个,这军营里几万人,只有你眼中的我,才是真实的‘夭夭’。其他所有人……都只是看个皮囊罢了。”

  陆铁山感受着眉心传来的凉意,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这是一种何等隐秘的快乐。

  “好手段。”陆铁山一把抓住她刚才点在自己眉心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那我们就下车吧,我的……神秘美人。”

  陆铁山率先跳下车辕,随后极具侵略性地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递向车厢门口。

  一只如羊脂玉般细腻的素手搭在了他的掌心。紧接着,夭夭提着裙摆,优雅地探出身子。虽然经过源纹的清理和整理,她看起来依旧清冷出尘,衣衫整洁,仿佛刚才那一路的荒唐只是幻觉。

  然而,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人的。

  就在她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那双修长的玉腿猛地一软。

  刚才在马车上被玩弄折磨了太久,大腿的肌肉至今还在不自觉地痉挛,那个被过度使用的私密部位更是酸胀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啊……”

  夭夭低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软绵绵地倒向陆铁山的怀里。

  “小心点,我的美人。”

  陆铁山似乎早有预料,在那具温软娇躯倒下的瞬间,另一只手顺势环过她的后背,一把搂住了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将她稳稳地半抱在怀中。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夭夭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坏笑道:

  “怎么?腿这就软了?刚才在车上夹我的时候,力气不是挺大的吗?”

  “闭嘴……!”

  夭夭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借着他的力道勉强站稳,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还是不得不挂在他的身上。

  而就在这一男一女拉拉扯扯、显得格外亲密的一瞬间,原本喧闹嘈杂的校场,突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哐当。”

  不知是谁手中的兵器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只见校场上,正在操练的大周军士,此刻齐刷刷地停下了动作。无数双眼睛,像是饿了七八天的野狼突然看见了最肥美的鲜肉一般,死死地钉在了夭夭的身上。

  美。

  太美了。

  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充满攻击性的美。

  在千幻迷识纹的作用下,他们认不出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夭夭,也联想不到任何权贵背景。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皮肤白得发光、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冷却又勾人气息的极品尤物。

  特别是因为刚才的情事,夭夭虽然整理了仪容,但眼角眉梢那股尚未完全褪去的春情,以及那种因为腿软而不得不依偎在男人怀里的柔弱姿态,更是像钩子一样,勾得这群好几个月没见过女人的糙汉子魂都飞了。

  寂静持续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如热浪般的骚动和窃窃私语。

  “我的个乖乖……这妞是谁啊?长得也太带劲了吧!”

  “看那腰,那腿……啧啧,这要是能摸上一把,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嘘!小声点,那是统领大人带回来的,没看都抱上了吗?”

  尽管知道这是顶头上司带来的女人,但军营这种地方,雄性荷尔蒙一旦爆发,言语上的调戏是根本管不住的。

  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副将,仗着跟陆铁山关系好,隔着老远就吹起了流氓哨,大声起哄道:

  “统领大人!您这出去一趟,怎么还带回个天仙来?这细皮嫩肉的,咱们军营里的硬板床,怕是会磕着人家吧?哈哈哈!”

  “是啊统领!这也太漂亮了,咱们兄弟看着都眼馋啊!”

  那些赤裸裸的、仿佛要把她衣服扒光的视线,如同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夭夭的身上来回游走。

  夭夭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在平日里,这些人见到她,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叫一声“夭夭阁下”?可现在,他们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那种把她当做一个纯粹的“泄欲对象”来打量和评头论足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慌乱。

  “这群人……”

  夭夭咬着下唇,脸颊瞬间红透了。她下意识地往陆铁山怀里缩了缩,试图用他宽阔的胸膛挡住那些肆无忌惮的目光。

  但这副“小鸟依人”的羞涩模样,在士兵们眼里更是坐实了她“统领新宠”的身份,引得周围的起哄声更加响亮,甚至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荤段子。

  “看来大家都很热情啊。”

  陆铁山看着怀中美人那副羞愤欲死、只能依靠自己的模样,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并没有喝止手下的起哄,反而更加放肆。

  当着数千名军士的面,他那只搂着夭夭的大手猛地向下一滑,直接覆盖在了她那被裙摆包裹的、圆润挺翘的臀部上,并且毫不避讳地用力抓揉了一把,让那团软肉在掌心中变形。

  “啊!”夭夭惊呼一声,身子一颤,却不敢反抗。

  “都给老子把眼珠子收回去!”

  陆铁山虽然是在笑骂,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占有欲。他一边揉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一边对着周围那群眼馋的饿狼大声宣誓主权:

  “这是本统领从外面带回来的‘宝贝’,特意请来给咱们军营‘指导指导’的。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邪肆地扫视全场,最后低头在夭夭通红的耳边亲了一口:

  “她是老子的女人。你们这群狼崽子,看可以,谁要是敢动歪心思……小心老子剁了他的爪子!”

  “哈哈哈!统领大人威武!”

  “咱们哪敢啊!不过统领大人,这美人这么娇弱,晚上您可得‘怜香惜玉’啊!”

  在一片充满暧昧与淫邪的哄笑声中,陆铁山搂着满脸通红、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夭夭,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朝着那座最显眼的中军大帐走去。

  ………………

  出发之时就已是下午了,一路跋涉到军营,此时更是已到夜晚。

  夜幕降临,中军大帐内篝火熊熊,酒肉飘香。

  虽说是为了“公务”而来,但这所谓的接风宴,气氛却丝毫不见严肃,反而透着一股军营特有的粗犷与淫靡。

  陆铁山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帅案几后,怀里并没有抱人,却让夭夭像个侍酒的通房丫鬟一样,跪坐在他身侧的软垫上。

  “诸位兄弟。”

  陆铁山举起酒碗,脸上带着几分微醺的红光,看似正经地说道:

  “这位……咳,这位姑娘,明日会去源纹营,教导那帮榆木脑袋几道基础的‘回气源纹’和‘聚灵纹’。这可是提升咱们全军持久力的大事。”

  “嘿嘿,统领大人放心!”

  底下的一名副将喝得满面油光,那双贼眼却止不住地往夭夭身上瞟,怪笑道:

  “咱们肯定好好学!不过统领大人,这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细皮嫩肉,哪怕只是站在那儿,那群源纹师怕是魂儿都飞了,哪还有心思看源纹啊?”

  “就是就是!”

  另一名千夫长也跟着起哄,言语更加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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