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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1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8410 ℃

  周元闭关的这段时间里,皇宫成了夭夭与陆铁山的私密乐园。

  旁人眼里,夭夭仍是那冰清玉洁的源纹仙子,桃眸淡泊,罗裙如雪;而陆铁山仍是负责周元殿下护卫工作的禁军统领,粗放豪迈立于殿外,战甲铮鸣。

  可在私下,两人之间便如野火燎原。

  ………………

  大周的傍晚,残阳如血,将整座皇宫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绯红。

  随着夜幕降临,御花园内的宫灯一盏盏亮起,柔和的光晕洒在奇花异草之间,显得静谧而幽雅。偶有几队身披重甲的禁军巡逻而过,铁甲摩擦的声响更为这里增添了几分肃穆。

  在那铺满鹅卵石的曲折小径上,两道人影正缓缓而行。

  走在内侧的,正是夭夭。

  今日的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淡青色源纹长裙,宽大的广袖随风轻摆,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玉簪简单挽起,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天鹅颈。从远处看去,她依旧是那个清冷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神女,让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其容光。

  然而,没人知道,这副端庄圣洁的皮囊之下,早已是一片不知廉耻的狼藉。

  在那层层叠叠、看似繁复的青衣长裙之下,神女那双修长的玉腿之间,竟然是真空的。

  她根本没有穿亵裤。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此刻正深埋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步伐不断作祟的“冰灵玉势”。

  “唔……”

  夭夭每迈出一步,黛眉都要忍不住微微一蹙,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那到了嘴边的呻吟声溢出来。

  那是一根由千年寒玉打磨而成的假阳具,通体冰凉刺骨,表面光滑无比,且尺寸惊人。

  此刻,这根冰冷的异物正无情地塞满她那温热湿润的花穴。寒玉的冷气与穴肉的高温相互激荡,产生了一种令人发疯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

  “滋溜……咕叽……”

  虽然外界听不到,但夭夭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

  随着她大腿的交替迈动,那根沉甸甸的玉势在她体内不可避免地上下滑动、磕碰。

  粗大的玉首一次次撞击着她敏感至极的花蕊,冰冷的柱身摩擦着充血肿胀的媚肉。因为没有亵裤的兜底,她必须时刻收紧大腿肌肉,并用力收缩甬道内的软肉,才能死死夹住这根光滑的玉势,不让它顺着裙摆滑落到地上。

  这种一边走路、一边被迫“吞吐”假阳具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行走刑罚。

  “老婆,腿别抖啊。这要是掉出来了,被那边的侍卫看到,咱家这漂亮媳妇的脸面可就没地儿搁了。”

  走在身侧半步后的陆铁山,身穿一身漆黑的统领铠甲,看似是在恭敬地护送,实则一只大手早已透过宽大的袖袍遮掩,强硬地掐住了夭夭纤细的腰肢。

  他凑到夭夭耳边,用那种只有夫妻间才有的亲昵却下流的语气低语,粗糙的指腹更是在夭夭腰际的软肉上摩挲、揉捏。

  “老……老公……你慢……慢一点……”

  夭夭的声音都在颤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这声“老公”叫得极轻,带着无限的委屈与顺从。在私下里,她已经被调教得习惯了这个称呼。

  她那双平日里步步生莲的玉腿,此刻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体内那根东西太滑了,加上淫水的润滑,她每走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去“含住”它。大量的爱液顺着玉势的缝隙流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慢?”

  陆铁山看着夭夭那张酡红如醉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暴虐的笑意。

  他突然停下脚步,大手猛地在夭夭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啪!”

  虽然隔着裙子,但那一下力道极重。

  “啊!……”

  夭夭受惊,那原本就紧绷的穴肉本能地猛烈收缩,在那一瞬间将体内的寒玉死死绞紧。那突如其来的挤压快感,让她双腿一软,整个人若不是被陆铁山架着,差点就要当场跪倒在地。

  “统领大人!夭夭小姐!”

  就在这时,前方转角处,一队巡逻经过的禁军小队发现了两人,连忙停下脚步,整齐划一地抱拳行礼。

  “属下见过大统领!见过夭夭小姐!”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那一刻,夭夭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她此刻正软绵绵地靠在陆铁山怀里,裙子底下是真空的,那个羞耻的玉势正卡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甚至只要她稍微松一口气,那东西就会当着这群士兵的面掉出来。

  而在这些士兵眼中,她是高不可攀的“夭夭小姐”,而在她身后的男人眼中,她是随叫随到的“私宠老婆”。

  “嗯。”

  陆铁山面不改色,那只搂着夭夭的大手却暗中用力,将她那柔软火热的娇躯更紧地按向自己冰冷的铠甲,甚至让她的胸乳被挤压变了形。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到了夭夭的耳廓,在外人看来这只是统领在向神女低声汇报,但实际上,他是在用那种丈夫对淫荡妻子的口吻,恶劣地命令道:

  “老婆,跟弟兄们打个招呼啊……别让人以为,你是在老公怀里发情呢。”

  听到“老婆”和“老公”这两个字在这种场合蹦出来,夭夭羞耻得眼角泛红。

  她只能强忍着体内那波涛汹涌的快感和随时可能喷出来的尿意,用颤抖的声音,维持着表面上最后一丝神女的威严,回应着那些还在把她当女神膜拜的士兵:

  “免……免礼……”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体内那根玉势又往下滑了一寸,冰冷的顶端重重地刮过穴口,激得她浑身一颤,下身那股湿热的液体流得更欢了。

  “夭夭小姐?您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名领头的禁军小队长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因为看到了夭夭那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和额头上的冷汗,处于职责所在,关切地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差点成了压垮夭夭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

  看到外人靠近,夭夭本能地向后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这一夹不要紧,那根原本就已经滑落到穴口的冰灵玉势,被大腿肌肉猛地向上一推,“咕滋”一声,再次狠狠地捅进了花穴深处,撞在了那脆弱敏感的花蕊上。

  那股钻心的酸爽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夭夭眼前一黑,红唇微张,一声销魂的媚叫已经涌到了嗓子眼,全靠她死死咬住舌尖才变成了一声闷哼。

  “没……没事……”

  夭夭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明显的颤音。她不敢看那个士兵的眼睛,只能将滚烫的脸蛋深深埋进陆铁山的胸甲里,以此来掩饰自己眼底那已经满溢出来的春情与水雾。

  “我……只是有些……乏了……”

  她在撒谎。

  高贵清冷的她,此刻正因为体内含着一根假阳具而爽得站都站不稳,却还要在下属面前装出一副高冷虚弱的模样。这种背德的谎言,让她的羞耻感瞬间爆棚,下身那股淫水流得更欢了,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悄悄沾湿了陆铁山铠甲的边缘。

  “好了,小姐这是修炼出了岔子,体虚。”

  陆铁山适时地开口,打断了士兵的询问。他一只手揽着夭夭的腰,感受到手掌下那具娇躯正在剧烈地颤抖,眼中的戏谑更浓。

  他指了指旁边那座巨大的太湖石假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里风大。我看那边假山有个避风的石洞,我先扶小姐过去歇息片刻,顺便帮她……‘理顺’一下体内的真气。”

  “是!属下告退!不打扰大统领为小姐疗伤!”

  士兵们哪敢多言,连忙抱拳行礼,转身继续巡逻去了。

  看着士兵们转身的背影,陆铁山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半拖半抱地架着浑身瘫软的夭夭,几步就跨进了那座阴影重重的假山石洞之中。

  “呼……”

  一进入这个幽暗、狭窄、潮湿的空间,外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还没等夭夭松一口气,陆铁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到了冰冷粗糙的岩石壁上。

  “砰!”

  “啊……老公……轻点……”

  夭夭的背部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痛呼出声。

  “刚才在外面装得挺像啊?我的神女大人。”

  陆铁山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将夭夭死死困在自己和岩壁之间。

  “看看你这骚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不是差点就给老子叫床了?”

  他恶劣地伸手一撩,直接掀起了夭夭那繁复华丽的青色裙摆,一直推到了腰间。

  “嘶——”

  假山里的空气阴冷潮湿,失去了裙摆的遮挡,夭夭那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借着石洞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两条修长笔直的雪白玉腿正在不住地打颤,大腿内侧遍布着亮晶晶的水渍。而在那稀疏的芳草之间,那根粗大的冰灵玉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往外滑落,露出了晶莹剔透的一截尾端。

  那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含着异物和行走摩擦,已经变得红肿充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正不断地吐着透明的爱液。

  “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夹着这么大个东西走了一路,居然还能流这么多水。”

  陆铁山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湿滑的玉势末端弹了一下。

  “叮。”

  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石洞里格外清晰。

  “唔!……别……别弹……要掉了……”

  夭夭惊恐地想要伸手去捂,却被陆铁山一把抓住了手腕,按在头顶的岩石上。

  “掉?掉出来更好。”

  陆铁山狞笑着,凑到夭夭耳边,伸手指了指身旁岩壁上的一个天然孔洞。

  那个孔洞大概有拳头大小,透过它,正好能清晰地看到外面那条小径。刚才那队巡逻的士兵并没有走远,正在不远处来回踱步。

  “老婆,你往外看。”

  陆铁山强迫夭夭转过头,脸贴在冰冷的岩石上,眼睛对着那个孔洞。

  “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他们还没走远呢。只要你敢大声叫一句,他们立刻就能冲进来。”

  “看清楚了……他们现在正在守卫皇宫的安全。而他们最敬仰的夭夭小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躲在假山里,被他们的统领掀起裙子,准备像条母狗一样被操干。”

  这种偷窥与被窥视的错觉,加上仅一墙之隔的危机感,瞬间击溃了夭夭的心理防线。

  她看着孔洞外那些模糊的人影,听着他们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再感受着身后男人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身体里那股被压抑的骚痒感瞬间爆发了。

  “不……不要让他们进来……老公……求你了……”

  夭夭带着哭腔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撅起了屁股,主动将那湿漉漉的下体送到了陆铁山的手边,仿佛在乞求他的抚慰。

  “不想让他们进来?那就乖乖听话。”

  陆铁山看着眼前这具在微光下泛着瓷白光泽的诱人胴体,大手猛地握住了那根露在穴口外的玉势手柄。

  “既然刚才走路没掉出来,那现在……老公就帮你把它拔出来!”

  “啵——!!!”

  随着陆铁山毫不留情地猛力一拔,那根在夭夭体内作祟了一路的冰灵玉势,终于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甬道。

  那一瞬间,仿佛是拔掉了满水浴缸的塞子。

  “哗啦——咕叽——”

  被玉势堵了许久、积蓄在花穴深处的大量淫水,瞬间失去了束缚。

  夭夭自己动情分泌的蜜汁,化作一股浑浊而粘稠的洪流,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它们顺着夭夭雪白的大腿根部疯狂流淌,瞬间打湿了假山地面干燥的岩石,甚至发出了清晰的“滴答”声。

  “哈啊……空了……好空……”

  夭夭浑身一软,那种异物离体后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找新的填充物。

  “啧啧啧,老婆,你这也太湿了。这还没开始操呢,水就流了一地。”

  陆铁山看着眼前这幅水漫金山的淫靡画面,将手中那根还拉着丝的玉势随手一扔。

  他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在那流淌着爱液的腿心处胡乱抹了一把,将那些滑腻的液体涂满自己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紫黑巨物。

  “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水。来,看着外面。”

  陆铁山一把按住夭夭的后颈,将她那张酡红的小脸死死地压在那个透光孔前的岩壁上。

  “给我看清楚了!”

  此时,孔洞外的巡逻队正好走到假山附近,整齐的步伐声清晰可闻。夭夭甚至能透过孔洞,看到领头士兵铠甲上的反光。

  “噗滋——”

  就在夭夭全神贯注地盯着外面、生怕被发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触感。

  陆铁山利用那满溢的爱液做润滑,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还在一张一合吐着水的红肿穴口,狠狠一挺!

  “唔!……大肉棒……进来了……❤”

  夭夭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那种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冰冷的寒玉被换成了滚烫的肉铁,粗糙的青筋刮过娇嫩的媚肉,那种真实的、有生命力的触感,远非死物可比。

  “就在这群废物眼皮子底下……操他们的神女大人!”

  陆铁山狞笑着,腰胯开始疯狂打桩。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石洞里回荡,但又被外面的脚步声和风声掩盖。

  陆铁山每一次抽插都凶狠无比,巨大的龟头精准地凿击着夭夭那颗敏感脆弱的花蕊。

  “看外面!不许闭眼!”

  他一边猛干,一边恶劣地命令道。

  夭夭被迫睁大眼睛,看着孔洞外那些近在咫尺的士兵。这种视觉上的极度紧张与肉体上的极度快感交织在一起,产生了恐怖的化学反应。

  她看着那些士兵严肃的面孔,脑海中却是自己正撅着屁股被男人狂操的淫荡画面。

  “他们在巡逻……而我在挨操……”

  “只要我叫一声……他们就会看到……看到那个高贵的夭夭……像条母狗一样被大肉棒贯穿……”

  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彻底引爆了她体内的魅毒。

  “唔唔……老公……太深了……要到了……不行了……❤”

  随着陆铁山最后几十下快如闪电的亡命冲刺,那根肉棒像是搅拌机一样,将她体内的软肉搅得天翻地覆。

  酸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啊……啊……!!!”

  夭夭的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在冰冷的岩石上剧烈痉挛。

  “噗——滋——哗啦——!!!”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且猛烈至极。

  在士兵们刚刚走远的瞬间,夭夭的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清亮、滚烫的液体,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从肉棒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潮吹了。

  这是一次真正的人体喷泉。

  那股水柱不仅喷湿了陆铁山的小腹,甚至因为压力过大,直接喷溅在了假山的岩壁上,发出了“滋滋”的水声。一部分液体顺着岩壁流下,正好流过了那个透光孔的边缘,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外面的世界。

  “哈哈哈哈!好!这才是老子的喷水神女!”

  陆铁山感受着那股滚烫的潮吹液冲刷着自己的龟头,爽得浑身颤抖,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往里死顶,仿佛要将这股水流全部堵回去。

  那场惊天动地的潮吹,并没有让陆铁山熄火,反而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彻底沸腾。

  “这洞里全是骚水味,太闷了。”

  陆铁山抹了一把被喷湿的小腹,并没有拔出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而是就这样保持着嵌在体内的姿势,像拖着一个大型挂件一般,双手掐住夭夭的纤腰,强行推着她向假山洞口移动。

  “呃……啊……老公……别动……太深了……”

  夭夭的双脚几乎离地,随着陆铁山的步伐,那根巨物在刚刚高潮过后的敏感甬道里刮擦、顶撞,每走一步都是一波酸麻的电流。

  直到两人的身影来到了假山的边缘。

  这里是阴影与月光的交界处。

  “趴好!把上半身探出去!”

  陆铁山一声令下,猛地将夭夭按在了洞口那块向外凸起的岩石上。

  夭夭的上半身被迫探出了假山的阴影,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和御花园微凉的晚风之中。她那张酡红绝美的脸蛋、修长白皙的脖颈,以及那一头凌乱的青丝,在月色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从远处的宫道上看,隐约能看到一个美人的轮廓正在岩石上痛苦地起伏、喘息。

  而她的下半身,则依旧隐藏在假山深邃的黑暗里,被陆铁山那高大的身躯死死覆盖、控制。

  “噗滋——啪!噗滋——啪!”

  陆铁山站在阴影里,扶着夭夭那雪白的肥臀,开始了新一轮大开大合的猛干。

  “呼……看看这御花园的花草,长得多茂盛。”

  陆铁山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扇松软的宫门,一边凑到夭夭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下流声音说道:

  “这里可是皇宫里地气最肥的地方……老婆,你说在这种地方做爱,是不是最容易怀上?”

  “怀……怀上?……❤”

  听到这两个字,夭夭那原本迷离的眼神猛地一颤。

  “对,怀上老子的种。”

  陆铁山狞笑着,每一次抽插都直奔子宫而去,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疯狂地叩击着宫口:

  “就在这假山洞口,对着月亮,让老子把你的肚子搞大!让你肚子里怀上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野种!”

  这种羞耻言语,配合着那每一次都想要顶进子宫的凶狠力道,彻底击穿了夭夭的理智。

  她的身体似乎也感应到了这股繁殖的欲望,让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吸吮着男人的龟头。

  “唔……啊!……老公……要坏了……要被顶穿了……”

  夭夭双手死死抓着洞口的岩石,指甲几乎要崩断。她看着天上的明月,感受着下身那狂暴的入侵,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就是一只在野外等待交配的母兽的错觉。

  “求你……给我……啊啊!……”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浪叫,声音里充满了对受孕的渴望:

  “把种子……射进来……全部射给夭夭……呜呜……要怀上了……”

  “老公……就在这里……把夭夭的肚子搞大吧……让夭夭怀上老公的野种……给老公生孩子……❤”

  那一声声关于“受孕”的淫语虽然喊得震天响,但陆铁山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就缴械。

  对于他这样气血旺盛的武夫来说,刚才那几百下不过是热身。他要将这块上好的“地”彻底犁松、犁软,才肯播下种子。

  “想要种?想怀野种?”

  陆铁山狞笑着,硬生生地止住了射精的冲动,反而腰胯一沉,将那根已经在宫口处徘徊的巨物往回撤了半寸,然后以更加凶狠、更加沉稳的节奏,开始了新一轮的深度研磨。

  “咕滋……咕滋……”

  借着月光,假山洞口的画面显得既凄美又充满了暴力的色情张力。

  那是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特写。

  陆铁山那根粗大、黝黑、布满青筋的巨型肉棒,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黑铁桩。它带着令人畏惧的尺寸和热度,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夭夭那粉嫩、娇小、还在不断收缩的花穴。

  那一黑一粉的对比是如此鲜明。

  原本紧致的粉色穴肉,被那根黑色的巨物无情地撑开到了极致,变成了一个透明的薄圈。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圈娇嫩的媚肉被迫外翻,紧紧吸附着那粗糙的柱身,被带出来又被狠狠捣进去。

  “看看……这小穴被老子的大鸡巴撑得……都变成什么样了!”

  陆铁山一边抽插,一边恶劣地低头看着那结合处:

  “这么粉、这么嫩的小逼,天生就是用来给老子这根黑棒子操的!你看它吃得多欢!咬得多紧!”

  “啪!啪!啪!啪!”

  除了性器结合的特写,两人身体的撞击更是如同一场力量悬殊的博弈。

  陆铁山那宽大魁梧、肌肉虬结的身躯,就像是一头站立的黑熊。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每一次挺腰撞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而夭夭被他按在身下,娇小玲珑、白皙如玉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每当陆铁山的耻骨重重地撞击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夭夭整个人都会被撞得向前一冲,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便会在岩石上被挤压变换各种形状,荡漾起一圈圈诱人的乳浪。

  “啊……啊……太重了……老公……要把夭夭撞散架了……❤”

  夭夭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随着他的撞击而移位。身后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压下来,那种绝对的体型压制,让她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蹂躏。

  “散架?散不了!”

  陆铁山低吼一声,两只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夭夭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将她固定在原地,以防她被自己撞飞出去。

  “老子这是在给你松土!不好好把这子宫口撞开、把里面的肉撞软,一会儿怎么能接得住老子那么多精液?”

  他每一次抽插都故意用那个硕大的龟头去刮擦、碾压那敏感的宫口,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又像是在用重锤敲门。

  “说!这里面……准备好给老子怀种了吗?”

  陆铁山一边问,一边加快了频率,肉棒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在夭夭粉嫩的体内疯狂搅动。

  “呜呜……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

  夭夭被操得披头散发,眼神涣散。在魅毒和肉欲的双重折磨下,她此刻满脑子都是被填满、被受孕的渴望。

  她努力地撅高屁股,主动用那红肿不堪的花穴去套弄那根黑色的巨物,哭喊着求欢:

  “只要是老公的大肉棒……夭夭哪里都给他插……这里面已经松好了……全是水……就等着老公把种子射进来了……❤”

  “快点……把宫门撞开……把那滚烫的精液……全都浇灌进来吧……让夭夭怀上……怀上老公的小黑熊……”

  “怀上……怀上小黑熊……”

  这一句带着浓浓求欢意味的淫语,彻底成为了压垮陆铁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想要老子的种是吧?老子这就给你!”

  陆铁山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他不再进行那种规律的抽插,而是猛地将腰身向后一撤,将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淫水与白沫的巨物,近乎完全地抽了出来。

  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红肿的穴口蓄势待发。

  “给老子……把宫门打开!”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陆铁山腰腹肌肉瞬间暴起,那是汇聚了全身力量的致命一击。

  “噗滋——!!!”

  那根如铁杵般的肉棒,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向了甬道最深处那扇紧闭的、脆弱的宫颈。

  那原本只有针孔大小的入口,哪里经得起这种庞然大物的入侵?

  在龟头那种蛮横的挤压与旋转下,那一圈娇嫩的肌肉被硬生生地撬开、撑裂。

  “啊啊啊啊——!!!进去了……顶进去了……那里不行……要死掉了……❤”

  夭夭猛地昂起头,瞳孔瞬间涣散,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那颗硕大、滚烫、坚硬无比的龟头,像是一个强盗,粗暴地挤开了她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长驱直入,钻进了她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神圣子宫之中!

  那种内脏被异物入侵的恐怖饱胀感,瞬间让她的小腹酸软到了极点。

  然而,陆铁山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当整根肉棒连根没入,将那个温暖紧致的“花房”塞得满满当当之后,那蓄势已久的精关,终于失守。

  “接好了!这是赏你的种!给老子怀上!”

  陆铁山死死地把住夭夭的腰肢,将自己的耻骨狠狠地撞击在她娇嫩的阴阜上,让两者之间再无一丝缝隙,彻底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紧接着,马眼大张。

  “噗——!噗——!噗——!”

  一股股积蓄已久、浓稠得如同岩浆般的滚烫浓精,在高压的作用下,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接在夭夭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炸裂开来!

  那是怎样恐怖的量啊。

  一道道热流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冲刷着子宫内壁的每一寸嫩肉。它们不需要经过漫长的甬道,而是直接灌溉在了孕育生命的最深处。

  “啊啊啊……好烫……肚子……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夭夭被烫得浑身剧烈痉挛,十根脚趾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岩石,指甲都要崩断。

  太满了。

  那狭小的子宫瞬间就被这大量的浓精填满、撑大。

  陆铁山并没有射完就撤,而是死死地堵住宫口,利用肉棒当塞子,强迫那些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留在里面。随着他一股接一股的持续喷射,夭夭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看到了吗?老婆。”

  陆铁山一边喘着粗气,享受着子宫内壁那销魂的吮吸,一边伸出一只大手,恶劣地按在了夭夭那鼓胀的小腹上,用力按压。

  “这里面……现在装的全是老公的精液。”

  随着他的按压,夭夭能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那滚烫的液体在晃动,那种满满当当的坠胀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什么人在那边?!”

  就在陆铁山刚刚射完精,还要按着夭夭的小腹回味那份充实感时,假山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声。一队巡逻禁军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正举着火把,快步朝这个半遮半掩的洞口冲来。

  “糟了……有人……”

  夭夭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被惊恐取代。

  此时两人现在的姿势简直不堪入目:她衣衫不整,下半身赤裸,上半身探出岩石,小腹因为被灌满精液而高高隆起,而陆铁山那根粗大的东西还深深埋在她的子宫里没拔出来。

  根本来不及穿衣服,也来不及躲藏!

  眼看着火把的光亮已经照到了假山的转角,只要再过一息,这幅活春宫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唔……只能……只能这样了……”

  在极度的恐慌中,身为源纹宗师的本能救了她。

  夭夭强忍着体内的酸软和异物感,猛地抬起那只还在颤抖的纤纤玉手,指尖凝聚起最后一点神魂之力。

  “嗡——”

  随着她指尖在虚空中极速勾勒,一道繁复晦涩的源纹瞬间成型。

  【光影隐匿纹】

  就在那队禁军转过弯的一刹那,一道淡淡的波纹像水幕一样笼罩了两人。紧接着,在这月色之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肉体竟然凭空“消失”了。

  “嗯?奇怪……”

  几名禁军举着火把冲到了假山洞口,手中的长枪警惕地探了探。

  他们此时此刻,就站在距离夭夭和陆铁山不到半尺的地方。

  其中一名士兵的脚尖,甚至差点踢到了陆铁山那只踩在岩石上的战靴。

  而在隐身源纹的结界内,画面却是惊心动魄的淫靡。

  夭夭和陆铁山并没有真的消失,他们只是利用光影折射欺骗了视觉。

  两人依旧保持着那极度羞耻的后入受孕姿势。陆铁山那根粗黑的巨物,依然死死地嵌在夭夭那娇嫩的子宫口内,将那个装满精液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

  “没人?”

  领头的队长疑惑地环顾四周,鼻子用力嗅了嗅:“奇怪……刚才明明听到了动静。而且这空气里……怎么有一股骚味儿?

  听到这话,夭夭羞耻得全身都在发烫,脚趾死死扣紧了地面的岩石。

  太近了。

  士兵说话喷出的热气仿佛都能喷到她的脸上。她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粗大的毛孔。

  “看不见……他们看不见……”

  夭夭在心里拼命祈祷,但身体却因为极度的紧张而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

  那原本就已经被撑开的甬道内壁,因为紧张而开始疯狂收缩、痉挛。那一圈圈媚肉像是有意识一般,死死地绞紧了体内那根唯一的“依靠”。

  “嘶……”

  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销魂绞杀,陆铁山爽得差点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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