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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拔成伊戈尔将军的飞机杯肉便器脚奴精盆尿壶的淫荡上士,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0 5hhhhh 7180 ℃

【阅读须知】

1、本文为游戏《重返未来:1999》“伊戈尔”这一人物的同人文,由于本人虽然是剧情党但真的理不清暴雨前后的时间关系所以背景知识如果出错可以在评论区纠错,看到了之后会找时间修改。人设方面,鉴于本文写于PV发布后、版本上线前,如果和之后游戏展示的人设不一致,也希望能够理解。

2、本文含有一定的重口味内容,包括精液+尿+黑袜+食物在靴子里拌成一团、喝尿(幻想)、完全剥夺人权等,不过没有任何见血的xp(比如屠宰之类的),如果可以接受这一部分的话请继续阅读。

1.

你原本以为,调到巴西腹地的芝诺军事训练基地会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热带雨林的湿热像一团永远散不掉的雾,太阳刚升起没多久,训练场上的沙土就烫得能烤鸡蛋。你穿着标准丛林迷彩,背着二十公斤的行军包,跟着一群刚从地方征来的新兵跑五公里越野。教官在后面骂人,你在心里骂得更凶:老子好不容易在上一支部队混到上士,怎么就被一纸调令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第二天上午,你拖着酸痛的双腿去食堂打饭,远远就听见新兵们在窃窃私语。

“听说今天将军要来视察。”

“哪个将军?”

“还能有哪个?伊戈尔啊,整个基地就他一个现役三星中将。”

你当时只当是传言。南美洲这边的基地多得像雨林里的蚂蚁窝,哪轮得到真正的军中大佬亲自跑来陪一群新兵蛋子玩泥巴?

结果饭还没打完,食堂门口就响起一声立正口令,整整齐齐的靴跟撞击声像一记闷雷。你端着餐盘回头,看见那个人走了进来。

五十多岁,白发修得短而整齐,鬓角却留着一圈银灰色的硬茬。军装笔挺,肩章上的三星在日光下晃得人眼花。他没戴军帽,额角有汗,却连擦都不擦一下,只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扫过全场,所有人立刻噤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伊戈尔。

你第一次见到真人,才明白为什么基地里的老兵提起他时语气总带着近乎宗教般的敬畏,如今他只站在那里,就像是把整个雨林的潮热都压下去了一寸。

而他只说了三句话。

“今天我跟你们一起训练。”

“谁掉队,谁就给我去靶场扛沙袋扛到天黑。”

“开始。”

然后他就脱了上衣。军用背心下的身体像一堵墙,肩膀宽得仿佛能放两支步枪,胸肌鼓得背心绷出了清晰的轮廓,八块腹肌。岁数在他身上留下的唯一痕迹,是腰侧几道旧伤疤,苍白、凸起,像雨林藤蔓一样缠过肋骨。他弯腰系鞋带的时候,背肌在阳光下滚动,汗顺着脊柱中央的凹槽往下淌,积在腰窝,又被军裤的腰带吸走。

你远远地看着,端着餐盘的手差点把金属托盘捏变形。

因为你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你完了。

接下来的五公里,他跑在最前面,像一台永不疲倦的坦克。你咬着牙跟在后面,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他身上。他跑步时大腿肌肉绷紧军裤的布料,臀部随着步伐一下一下收紧,腰窝里积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军裤后腰那块染成深绿色。你甚至能看见他后颈的汗毛被汗水压伏,在阳光下泛着银光。他每一步踏下去,军靴底的沙土都被碾得碎裂。你离他大概二十米,却像被那股气势拽着往前跑,肺里烧得慌,心跳快得要炸了。

五公里结束,他第一个停下,连喘都几乎听不见,只是抬手抹了把脸,汗水从指缝甩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亮晶晶的弧线。然后他回头,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你身上,停了半秒。

你当时几乎以为他发现了你在偷看。

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上士,你叫什么名字?”

你被他daddy的样子烧得嗓子发干,敬礼都差点敬歪:“报告将军!上士阿列克谢·列别杰夫!”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去冲水。

你站在原地,感觉心脏被人攥在手里拧了一把。

从那天开始,你就再也没法把眼睛从他身上挪开。

训练场上,他偶尔会来。不过每次出现都是一样的,不打招呼,不废话,直接脱了上衣跟士兵一起摸爬滚打。他从不戴手套,搬圆木时虎口磨出血也不吭声,血混着汗淌在小臂上,像给古铜色的皮肤又刷了一层油光。你偷偷观察过,他换衣服时从来不背人,脱了上衣就那么站着,胸毛被汗水压伏成深色的一片,腋下浓密的毛发里全是汗,闪着水光。那味道隔着十米你都能闻见,浓烈的雄性汗味,混着烟和泥土,像一记重拳砸进你下腹。

之后,你开始找理由靠近他。

给新兵做格斗示范时,你故意报名当陪练。他把你按在垫子上那一下,你整个人都懵了。他的大腿夹着你的腰,汗水从他胸口滴下来,正好落在你嘴唇上。你尝到了咸味,也闻到了他身上那种被烈日炙烤过的气味,汗、烟、还有一点点说不清的腥膻。

那一瞬间,你在垫子底下硬得生疼。

还好他什么都没察觉,只是起身,拍了拍你的肩膀:“反应还行,继续练。”

你点头,却不敢抬头看他。

再之后你开始偷他的东西。

第一次是一条他随手扔在更衣室长椅上的毛巾。你趁没人,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那上面全是他的汗味,浓得呛鼻子,你却和圣保罗贫民窟里的瘾君子一样抖着腿,差点当场射在裤子里。

第二次是袜子。黑色的军用长袜,袜口沾着汗渍和泥点,脚底板那块已经发硬。你趁夜巡,把袜子塞进怀里,回到宿舍锁上门,整个人埋进去闻,一边撸着自己的小鸡巴,一边想象那是他的脚踩在你脸上。

你知道自己疯了。

但你停不下来。

而真正的机会终于在三个月后到来。

基地接到上上级“鸽子屋”的密令,要派一支小队护送一批敏感物资穿过边境,目的地是哥伦比亚境内的一个临时机场。名单公布那天,你看见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二行,第一行是——

伊戈尔。

任务简报会上,他穿着一身干净的野战服,领口却故意敞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旧弹痕。他声音低沉,语速不快,却让在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行程三天两夜,路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任何人不许单独行动,不许携带私人通讯设备。上士阿列克谢,你负责后勤和医疗保障,跟我走同一辆车。”

你当时差点没站稳。

三天两夜。

同一辆车。

而且,狭窄的车厢,只有你们两个。

会议结束,他起身,军靴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声响。经过你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低头看了你一眼。那双蓝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深,几乎要把人吸进去。

“收拾好装备,明天凌晨五点出发。”

“是,将军!”你敬礼说道。

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而你则站在原地,感觉血液轰地一下全冲到了下身。

你不知道这次任务会发生什么。

但你知道,你肯定会让这次任务发生点什么。

夜里十一点,你躺在宿舍的行军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次偷来的那只黑袜子。袜子已经洗过,味道早就淡了,可你还是把它贴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天。

明天你就要跟他独处三天两夜。

你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白天他说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汗水顺着胸肌滑进腹肌沟里的样子,还有他跑完步后腋下浓密毛发里闪着的水光。

你咽了口唾沫,手滑进裤裆,握住早已硬得发疼的自己。

这一次,你没忍住。

射的时候,你咬着那只袜子,死死把声音压在喉咙里,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名字。

“伊戈尔……”

“爸爸……”

明天,一切就要开始了。

2.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透,雨林边缘的雾气像牛奶一样黏在挡风玻璃上。

你提早二十分钟到了车场,改装过的军用汽车已经发动,排气管喷着热气。驾驶座空着,后排坐着伊戈尔将军。他穿着短袖丛林迷彩,袖口卷到肱二头肌上方,露出整条布满青筋的小臂。军裤裤腿塞进黑袜里,黑袜上缘勒出一圈深红色的印子,军靴没系鞋带,靴舌翻下来,能看见袜子前端被脚趾顶出的五个小山包。

你深吸一口气,拉开副驾驶的门。

“将军早。”

他抬眼看你,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把装备塞进后备箱,爬进副驾,关门那一刻,车厢里的空气瞬间被他的体温填满。昨晚他显然洗了澡,但热带的高温让汗液很快重新渗出来,混着一点点硝烟味、皮革味,还有那种成熟男人特有的、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雄性气味。你系安全带的时候,手指都在抖。

车开出基地,碎石路颠得人五脏六腑都在晃。你偷瞄后视镜,他靠在座椅上,双腿大敞,右手搭在膝盖,左手搁在车窗边缘,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金属门框。敲击声很轻,却像敲在你尾椎骨上。

车里很安静,不过你得找话说,接近伊戈尔,不能让车厢里只有引擎声。

“将军,您以前……也在巴西待过吗?”

他没立刻回答,只侧头看了你一眼。那一眼让你瞬间后悔开口。他的眼神太冷,像一把上了膛却没扣扳机的枪。

“第三次暴雨前,待过两年。后来记不清了。”

他很敷衍地回答了几句,声音低得几乎被轮胎碾碎石的声音盖过去。

但你却像抓到救命稻草:“那时候雨林是不是比现在还热?我听说那会儿连空调都没有……”

他又“嗯”了一声,目光转回前方。

你咽了口唾沫,继续硬着头皮找话题。

“我在上一支部队的时候,教官说您当年在车臣战争中一个人带队端了三座制高点……是真的吗?”

这一次他连“嗯”都懒得给,只抬手揉了揉眉心,眉头拧出一个很深的川字。

你闭上了嘴。

车厢里陷入死寂,只有雨刷偶尔扫过挡风玻璃的声音。你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指针,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你明明准备了一肚子话,从天气到枪械,从巴西烤肉到俄罗斯的伏特加,全都卡在喉咙里。

又过了四十分钟,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点倦意:“上士,把地图拿过来。”

你连忙从副驾储物盒里抽出防水地图袋递给他。他接过去,指尖无意间擦过你的手背,粗糙、滚烫。你僵在原地。

他把地图摊在膝盖上,低头研究线路,银白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你偷偷看他脖子后面,那里有一道很细的汗线,顺着脊柱往下淌,最后消失在衣领里。衣领被汗浸得颜色深了一圈,贴在皮肤上,能看出发达的斜方肌轮廓。

你不自觉地并紧了腿。

他研究完地图,把它折好,随手扔回你怀里,然后往后一靠,闭上眼。

“还有七个小时,醒我。”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你不敢置信地回头。

伊戈尔将军睡着的时候,和清醒时完全是两个人。他眉头不再紧锁,嘴角微微下沉,像个累坏了的大孩子。呼吸很重,胸口一起一伏,短袖袖口因为手臂放松而滑下来,露出整块鼓胀的肱三头肌。军靴并在一起,膝盖却向外分开,胯部那块军裤被绷得紧紧的,布料中间有一道清晰的隆起,像藏了一根粗壮的枪管。

你盯着那道隆起。

然后,车厢里太热,他睡着睡着就开始出汗。汗水先从鬓角渗出来,顺着下颌线流到脖子,又滑进领口。没过多久,胸口那块布料就湿了一大片,隐约能看见深色的胸毛贴在皮肤上。腋下也开始冒汗,短袖袖口被汗浸得颜色发深,浓密的腋毛黏成一绺一绺,汗珠挂在上面,像露水一样晃。

你当然闻得到味道。

不是那种普通的汗臭,是更深、更重的雄性荷尔蒙味,带着一点点精液的腥,一点点尿骚,还有常年不透气的军靴里闷出来的酸臭。你不知道他多久没换袜子,黑袜前端已经发黄,脚趾缝里肯定全是汗泥。

你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掌心黏得发腻。

你想伸手。

想隔着军裤摸一把那道隆起,想把脸埋进他湿透的腋窝,想扒下他的军靴,把鼻子塞进那双臭得要命的黑袜子里。

可你不敢。你只能看。

你看着他睡着时喉结偶尔滚动,看着他无意识地挠了挠大腿内侧,把军裤布料蹭得更紧,看着他军靴里那双脚动了动,袜子前端的汗渍颜色更深了一圈。

你硬得发疼,裤裆里湿了一小块,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你咬着牙,把车窗摇下一条缝,让雨林潮湿的风灌进来,才勉强没让自己当场出丑。

他睡了整整四个小时。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正中,车厢里像蒸笼。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抹脸,把一手汗抹在裤子上,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胯下,眉头又皱了一下,像在为什么事烦躁。

你假装专心开车,余光却看见他伸手,很自然地抓了抓那里,隔着军裤把那根半硬的东西往上拨了拨。

他没发现你在看,只哑着嗓子说了句:“还有多久?”

“报告将军,再有两个半小时。”

他“嗯”了一声,又闭上眼,这次没再睡,只是靠在那里,手搭在膝盖上,指节无意识地敲着。

你知道,他醒了,你的机会暂时没了。

但没关系。

还有两天两夜。

还有无数个这样的车厢、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气味。

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油门又踩重了一点。

你等得起。

3.

太阳落得很快,像被雨林一口吞掉。最后一抹橘红的光被树冠切碎,车厢里只剩仪表盘幽绿的冷光。

你开了车灯,远光灯扫过林间小道,两边全是黑得发亮的树干,偶尔有魔精的眼睛在暗处闪动,像鬼火。天越来越黑,伊戈尔将军却越来越精神。他坐直了身子,军靴在车厢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膝盖大敞,军裤绷得死紧,裤裆那里的轮廓被座椅挤压得更明显——哪怕是坐着,那根沉甸甸的阴茎也在布料下显出一道粗长的隆起,像是随时要撑破军绿色的布料跳出来。你甚至能看到他阴囊的轮廓,两颗饱满的卵蛋挤在一起,沉甸甸地坠着。

他右手搭在腿根,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裤缝,指节偶尔故意蹭过自己裆部,粗糙的军裤和他胯下性器的摩擦声几乎让你耳朵发烫——那包皮被蹭起来的细微摩挲声,像是湿漉漉的皮革在相互碾磨。

你余光看见他又在调整胯下了,这次动作更大,手掌整个覆上去,隔着军裤把那根东西往上托了托,像在给它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你的喉结滚了滚,看着他粗长的手指陷进去——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你也知道他现在正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根部,粗粝的掌纹碾过那根硬得烫手的肉棍,指腹甚至可能抵住了鼓胀的、正往外渗出一点淫水的马眼。

你握方向盘的手背起了一层汗。他从睡醒后已经调整了至少七次。每次都让你心脏猛地漏一拍——每一次他抓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往里塞的动作,都像是在你脑子里硬生生捅了一刀,而你甚至能想象出那包皮下渗出的黏腻前液是怎么一次次把他的内裤浸得更湿的。

你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勾引你,可他面无表情,蓝眼睛在夜色里像两块冰,连睫毛都不动一下。但他胯下却完全是另一回事——那条巨物在军裤里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龟头充血胀大,顶得布料绷紧发亮,微微泛着湿痕。你知道他现在整根阴茎都烫得可怕,粗粝的军裤内衬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冠状沟,让尿道口渗出更多精水,黏在内裤上,拉扯出几丝淫秽的银丝。

天彻底黑下来时,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哑,像是喉咙里含着他阴茎上渗出的那股黏糊热液。“停车。”你踩下刹车,车队在林间小道上依次停住。后方的司机从对讲机里问了一句,将军只回了两个字:“休息。”

他拉开车门,夜里潮湿的风一下子灌进来,带着腐叶和泥土的自然气息。他回头看了你一眼,第一次主动叫你的名字。“阿列克谢,下来。”

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跟着他下了车,军靴踩在落叶上咯吱咯吱响。车队停在一条废弃的伐木道旁,四周全是参天大树,树冠把月光挡得支离破碎,只漏下几块银白色的斑点。

其他士兵在远处点起小灯,抽烟的火星一闪一闪,像一群被困在黑夜里的萤火虫。他没往那边走,而是径直钻进路边更黑的树林。你犹豫了半秒,还是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五十米,他停在一块被藤蔓缠满的巨石后面,背对着你,抬手解开了腰带。皮带扣“咔哒”一声弹开的声响让你裤裆更硬——那是他腹部肌肉紧绷时发出的声响,你知道他现在正微微抬胯,让那根被军裤束缚了一整天的巨物终于得到解放。

金属扣“咔哒”一声,在夜里脆得吓人。你站在十米外的一棵树下,假装也在解裤子,手却抖得几乎拉不开拉链。你听见他裤链被拉到底的声音,缓慢、沉重,像是某种野兽终于撕开禁锢的牢笼——那条粗长性器的热度几乎要透过夜色烧过来,你能想象他现在的肉茎正凶猛地弹出军裤的束缚,紫红的龟头高高翘起,沾着前液闪出淫光。

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有什么湿的东西被从皮肤上剥开——那是他被精液黏住的内裤慢慢剥离龟头的声音。你知道他现在一定皱着眉,手指握住自己巨根根部,把内裤从黏连的包皮上缓缓扯下来,那些干涸的精块被撕开时,甚至能听见细微的“啵”声,像是从什么湿热肉腔里拔出来的动静。

你瞬间懂了。伊戈尔将军梦遗了。他早上醒来时皱着眉头调整位置,原来不是随便抓抓,是里面黏住了。精液干在皮肤和内裤之间,被体温捂了一路,现在终于有机会剥开。他的内裤一定已经被早上的遗精浸得半硬,黏着他阴毛和大腿内侧的皮肤,现在被他一点点拽下来时,甚至能听见细微的撕裂声——那些结块的秽物正在一点点从他肿胀的龟头上剥落,露出下面布满青筋的腥红肉柱。

那声音又湿又重,像有人把一块浸满水的海绵从大腿上撕下来。你脑子里轰地炸开。你看见了他没看见的画面:那巨物在睡梦中勃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一张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龟头顶端现在一定还沾着半干的浊白,黏在他包皮内侧,被他粗暴地撸开时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因为内裤太紧,精液没地方去,全糊在大腿根和卵蛋上,干了又被汗水化开,黏成一片。他的卵丸沉甸甸地垂着,蛋囊皱褶里甚至还沾着今天上午射精后的残渍,那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就这么直直冲进你鼻腔里。

现在他把它掏出来,包皮半褪,冠状沟里全是白浊残渣,卵蛋沉甸甸地坠在下面,沾着干掉的精渍,像两颗被蜜糖裹过的炮弹——你甚至能“看”到他那条粗大阴茎根部暴起的血管,青紫色的脉络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抓握跳动。他的阴囊紧贴着腿根,两颗硕大的卵蛋在松弛的皮囊里沉甸甸地晃动,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们重重地拍打在大腿内侧,发出沉闷的肉响。

你听见他低低地“啧”了一声,像对自己身体的失控有点烦躁——那股不耐烦里带着对胯下这头野兽的轻蔑,仿佛这条勃起时能把人捅穿的巨物不过是个需要他随手摆弄的物件。

接着是水声。粗暴的、急躁的、带着压力的水柱砸在落叶上的声音。这不是普通人排尿时会有的动静,而仿佛是饱胀膀胱终于找到出口时的爆发。他的尿道一定被勃起的阴茎挤压得更紧,所以射出来的尿液几乎是飙射状的,力道大得像高压水枪。你几乎能看到那道淡黄色的水箭从他翘起的龟头喷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淫糜的弧线,狠狠地溅在枯叶上,发出“嗤嗤”的响声。他的手掌松松地圈着自己鸡巴中段,尿液强劲的后坐力让他不得不稍稍握紧——你能想象出他手指是怎么陷入那根火烫肉柱里的,指节抵着鸡巴腹侧那条突起的青筋,掌心的热度让整根性器在他手里跳动得更厉害。

他甚至可能在尿到一半时故意用拇指蹭过马眼——那个敏感的小孔在他指尖的挤压下猛地收缩,尿柱瞬间分散成几股细流,撒得更开。而那些溅回来的温热液体有几滴甚至打在他绷紧的小腹上,顺着他的人鱼线滑进裤腰深处。

尿完之后他会习惯性地甩几下——他的手掌完全松开,让那条还带着尿液湿黏的粗长阴茎在空中狠狠弹跳几下,龟头拍打在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像是某种野兽在宣示主权。那些残余的尿液会随着他的甩动飞溅开来,有几滴甚至甩到他的军裤上,留下几道深色的水痕。

你幻想他回头看你,那双蓝眼睛将会低哑地说道:“上士,过来,帮我拿一下。”你幻想自己跪在他面前,鼻尖几乎贴上那根沾着尿液和残精的巨物,热气蒸得你眼眶发红。你张开嘴,他直接塞进来,龟头撞到你喉咙,尿液的余味混着精液的腥甜,灌得你眼泪直流。可现实里,他只是尿完了,甩了甩。你听见那根东西拍在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沉甸甸的,像一条刚睡醒的蟒蛇。

而你那边其实早就尿完了,却还装模作样地抖了半天——与其说是排尿后的生理反应,不如说是你裤子里那根硬得发疼的小鸡巴在无声地抗议。你的囊袋绷得紧紧的,前端已经渗出了一小滩湿痕,黏在内裤上像是一种隐秘的告解。

他拉上裤链,金属牙咬合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那条还半勃的巨物就这么被粗暴地塞回军裤里,你能听见阴茎拍打在大腿内侧的闷响。他转身看你时,阴影中你似乎还能看见他裆部那道不甘心的隆起。

他站在那里,月光从他背后漏下来,把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白色的边。但他的胯下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那条没能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他军裤里顶出一个不规则的隆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他的军靴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像是在碾碎你最后一点理智。

“好了?”

你一不小心撒了谎。“报告将军……我、我还想上大的。”

他站在那里,月光从他背后漏下来,把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白色的边。他的军靴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像在碾碎什么。他看了你两秒,只说了两个字。“快点。”然后转身往回走。

你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影里,军裤后腰被汗和尿溅湿了一小块,颜色深得像被夜色浸透。你站在原地,手指插进头发里,狠狠抓了一把。

你知道,他今晚肯定换不了内裤。那股混杂着精液、尿液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会一直跟到明天,在他大腿内侧慢慢发酵——而你会在每一次军车颠簸时,看着他皱起眉头调整裆部,那条肉刃隔着布料将在你视线中无声地挑衅。你舔了舔嘴唇,尝到一点血腥味,不知道是咬破了口腔,还是别的什么。

4.

你站在树下,手指抠着粗糙的树皮,指甲缝里全是泥。

夜风带着雨林潮湿的腥甜味扑在脸上,可你鼻腔里却全是刚才那股滚烫的雄性尿骚。你盯着伊戈尔将军消失的方向,默默数了将近一百下,确认他不会回头,才既像被线扯着的木偶,又急不可耐地一步一步挪向那块巨石。

月光被树冠切成碎银,落在湿漉漉的泥地上,泛着幽暗的光。

地上那片尿渍大得惊人,几乎有半张行军床那么宽。土质疏松,尿液已经迅速下渗,只剩表面一层薄薄的湿痕,被夜风一吹,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气。你蹲下去,膝盖几乎陷进泥里,鼻子贴近地面,狠狠吸了一口。

又浓又冲。

带着成熟男人特有腥膻的尿骚味直钻鼻腔,混着一点精液残留的腥气,还有军靴踩过的泥土气息。

你伸出舌头,想舔地上的泥,可惜只尝到一点点苦涩的腐叶味,尿液全渗下去了。你急得眼眶发红,像条没骨头的狗一样趴下去,脸直接埋进那片湿泥里,鼻尖蹭过被他尿液烫热的土壤,深深吸气,吸到肺里烧得慌。

你能想象他站立时的姿势——胯部微微前挺,那条19厘米的巨屌高高翘起,龟头充血胀大,尿道口被尿液冲刷得微微发亮。那股滚烫的液体不是软弱地流淌,而是像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砸在地上时甚至能听见“嗤嗤”的灼烧声。你想,他晨勃后的尿一定更浓、更烫,带着精液残留的浊白,黏稠得像是融化的琥珀。

尿渍的边缘已经干涸,但中心仍是湿润的。你伸出舌头,不管不顾地舔上去,泥间粗糙的砂石磨得舌尖发麻,但你还是发疯般地舔着,想让那残留的腥咸渗进味蕾。尿液的味道厚重而刺激,像是一口烈酒灌进喉咙,灼烧感从舌尖一路烧到胃里,让你的贱屌抽搐着渗出更多前液。

就在你快要疯掉的时候,你抬头,看见了巨石。

那块被藤蔓缠满的巨石,表面坑坑洼洼,月光下有几处反光。

你爬过去,膝盖在泥里拖出两道深沟,几乎是跪着挪到巨石前。你伸出手,指尖碰到那几滴几乎透明的黏液,冰凉,却带着一丝余温。你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去,轻轻一嗅。

精液。

快要液化的精液。

伊戈尔将军的精液。

你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你张开嘴,舌头直接贴上去,沿着石面粗糙的纹路一寸寸舔过。那味道又腥又浓,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还有一点点尿液的骚味,像一记重拳砸在你下腹。你舔得极慢,极用力,舌头把石面舔得发亮,嘴角拉出银丝,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你用舌尖卷住一滴还没有完全液化的精渍,耐心地软化它,让它在你口腔里慢慢融化。那些精块像是活物般黏在舌面上,你必须用唾液一遍遍冲刷,才能将它彻底吞下。喉咙被那股浓精烫得发紧,你咽下去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它沉甸甸地滑进胃里,仿佛伊戈尔将军的一部分就此烙印在你体内。

你幻想他的精液不仅仅是被你舔掉,而是直接从马眼里射进你喉咙——那颗紫红的龟头死死抵住你的舌根,精液像滚烫的岩浆般一股股灌进来,浓到几乎凝固,你必须用力吮吸才能让它滑入食道。你的下巴、喉咙、胸口,全被他射出来的白浊涂满,像是被标记的领地。

你还幻想伊戈尔将军没走。

他此刻就站在你面前,军靴踩在你背上,鞋底的泥土簌簌往下掉。他拉开裤链,把那根疲软时都比你大得多的巨屌掏出来,让那话儿沉甸甸地垂着,马眼还挂着一滴残尿。他低头看你:

“张嘴。”

你乖乖跪好,仰起头,舌头伸得老长。

他没尿,直接把那根半硬的巨屌塞进你嘴里,龟头撞到你喉咙,尿道里残留的尿液混着精液的腥味瞬间灌满你口腔。你被呛得眼泪直流,却舍不得吐出来,舌头卷着龟头舔,把冠状沟里干掉的精渣全卷进喉咙里吞下去。

他胯下两颗肥硕的卵蛋拍在你下巴上,又大又重,像两颗熟透的芒果,蛋皮上全是皱褶,被汗水和精液黏得发亮。你张大嘴想含住,他却故意抬胯,让卵蛋在你脸上来回拍打,发出“啪啪”的闷响,蛋皮全糊在你脸上。

你幻想他忽然抽出去,那根巨屌已经完全勃起,龟头紫红,马眼张开,对准你的脸。

“接着。”

他开始射。

第一股精液浓得像浆糊,直接射进你嘴里,烫得你舌头发麻。第二股、第三股喷在你脸上,糊住你的眼睛,流进鼻孔,挂在睫毛上。你张着嘴接,舌头伸在外面,像个饥渴的婊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射完,还不满足,抓住你头发,把你脸按进地上的泥土里,巨屌直接插进你嘴里抽插,龟头每次顶到喉咙都带出白沫。你被操得眼泪鼻涕横流,却舍不得闭嘴,舌头死死缠着他的屌背,舔他冠状沟里残留的精液。

他又一次低头看你。

“将军的精液,好吃吗?”

你含着他的龟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好吃……爸爸……再赏我一点……”

你甚至幻想他直接把你翻过去,按在巨石上,军靴踩着你的后颈,巨屌对准你的后穴,一下子捅到底。你被撑得撕裂,却爽得发抖,屁眼死死夹着他那根巨物,里面的精液被挤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一边操你,一边往你背上吐口水,粗糙的大手掐着你的腰,军靴踩得你膝盖全是泥。你哭着求他射在里面,他却故意拔出来,最后一股精液全射在你脸上,烫得你浑身发抖。

现实里,你趴在巨石前,舌头已经把那几滴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石缝里的残渣都没放过。你脸贴着冰冷的石头,裤裆里湿得一塌糊涂,鸡巴在泥里蹭来蹭去,龟头磨得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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