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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 美 食少女消失的夏夜,第4小节

小说:食 美 食 2025-12-27 15:51 5hhhhh 2580 ℃

“成娃子,以后就是首都的大科学家了!可别忘了咱们乡亲啊!”

“铁柱,你这侄子可真给你长脸!以后你们老马家可就风光了!”

“来来来,马成,叔敬你一杯!以后出息了,多回来看看!”

马成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举止自然得体,甚至还能与几位长辈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桌上那些盛在大盆大碗里、冒着腾腾热气的菜肴:红烧肉、粉蒸肉、排骨汤、炒肉片……他知道,其中一定有一些与本地土猪肉混合在一起的、源自张妍年轻身体的肉块,它们此刻正被一起以各种烹饪形式,呈现在这些对此一无所知的乡邻面前,帮他吞噬掉那个少女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酒至半酣,马成看似随意地夹起一块色泽红亮、颤巍巍的红烧“五花肉”,放入口中。他的牙齿陷入那肥瘦相间的肉块,舌尖立刻清晰地分辨出那比普通猪肉更为细腻、紧实的独特的肉质纤维感。脂肪在口中融化开来,散发出一种迥异于猪油的、更为清甜细腻的香气,与他昨夜在屠宰场火炉边,仅仅用盐和辣椒面炙烤后尝到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此刻在酱油、香料和长时间炖煮的加持下,风味变得更加醇厚复杂。他明白,自己“中奖”了,又尝到了一块来自张妍身体的肉块。

就在他细细咀嚼、品味着这亵渎的“珍馐”时,耳边清晰地传来了邻桌几位妇女压低声音的议论:

“听说了吗?老张家的闺女,张妍,昨晚跟她爹妈大吵一架跑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可不是嘛!说是跟爹妈为了填志愿的事吵得可凶了,摔门出去的!”

“那丫头心气高,非要去首都那种大城市,她爹妈不放心,舍不得,也怕负担不起,就吵起来了。”

“哎,说是今天一早,只在村外河边找到一只她穿的凉鞋,人没影了!怕是……河水那么急,该不会是……”

“别瞎说!许是孩子心里憋屈,跑去外面打工了也说不定,城里不是好多招工的吗?现在的年轻人啊……”

“唉,一个姑娘家……多好的一个闺女,学习好,模样也俊,怎么就……她妈眼睛都快哭瞎了……”

听着这些混杂着同情、猜测的流言蜚语,看着周围的人们毫无知觉地、津津有味地大口吃着那些混有张妍肉块的菜肴,咀嚼着,吞咽着,称赞着。

“今天的肉可真香啊……”

“是小乳猪肉吧?”

“铁柱家这猪肉就是不一样!”

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病态快感猛地冲上马成的大脑。他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凭借色泽的差异又夹了一筷子“炒肉片”放入口中,更加细致地品味着那独特的口感。他置身于这喧闹的、充满生气的宴席中,旁观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亵渎仪式。他不仅彻底占有了张妍,此刻更看着她被这些毫不知情的乡邻分食,融入他们的血肉,这个认知带来一种如同神明般掌控他人生死的幻觉,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岁月如同指间流沙,悄然逝去。当年那个内心隐藏着巨大黑暗的十八岁少年马成,如今已是三十七岁,步入中年。

在生物组织保存与修复技术这一专业领域内,马成凭借其经过不断精心迭代改良与学术化包装的“恒态生物凝固技术”,在生物样本保存方面取得了卓越成就,成为了业内知名的专家与学者。他在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生物医学院担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享受着学术界赋予的声誉、地位与丰厚的研究资源,发表过多篇颇具影响力的论文,名下握着数项重要的专利。然而,与他学术上的成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私人生活:他始终保持着单身状态,礼貌而坚定地拒绝了所有来自同事、朋友甚至家乡亲人介绍的相亲与暗示,对外一律以“专注于科研事业,无暇顾及个人问题”为由搪塞过去,其温文尔雅、醉心学术的形象也使得这个理由颇具说服力。

只不过,在马成位于城市高档社区、装修简约而奢华的私人住宅最深处,拥有一间他亲手设计、绝不对外人开放、有密码、钥匙与生物特征识别三重保障、如同钢铁堡垒般的私密密室。密室内,恒温恒湿的系统维持着最适宜标本保存的恒定环境,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芳香气味。四壁是冰冷的金属板,没有窗户,只有精心设计的、柔和而聚焦的射灯灯光,如同博物馆的展柜照明般,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一排排精致的、由防弹玻璃制成的独立陈列架上。

陈列架上,分门别类地、庄严地存放着张妍身体各部位的器官与肢体标本。这些经过“恒态生物凝固技术”完美处理的尸块,在十九年后的今天,依旧保持着那个恐怖夜晚所攫取时的“新鲜”状态,仿佛时间在那里被彻底凝固,罪恶也被永恒地封存。

最中央的独立展柜里,是张妍的头颅和心脏:乌黑的长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束成马尾辫垂在支撑物上,那张鹅蛋脸的线条依旧流畅柔和,只是那双纯黑的瞳孔空洞无神,凝固着最后的惊惧、痛苦与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唇色仍然是自然的粉红,却再也无法微笑上扬,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一种近乎活人的、细腻的光泽,仿佛只是陷入了呆滞;那颗象征着少女生命力的完整的心脏如红宝石般装饰在下方,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仿佛仍在无声地搏动。

左侧的展柜里,并排陈列着张妍那双曾让马成痴迷不已的玉足和张妍的双手:曾带给过他无限快感的玉足仍是那么纤秀玲珑,仍是那么骨肉匀停,被精心摆放成自然的微垂姿态,仿佛随时会轻盈点地;另一侧的纤纤玉手,指尖依旧带着呈天然粉白色,仿佛还带着生前的灵巧,这双手曾无助地抓挠过他的手臂,也曾被他强迫着握住他那丑陋的性器。

右侧的展柜里,还有那对形状姣好圆润的乳房,以及少女隐秘胯下那套连同子宫、卵巢、阴道在内的女性生殖器官和连接着部分直肠的肛门:乳房被带着部分肋骨完整切下,凝固在青春饱满的挺翘状态,娇嫩的乳首依旧微微硬挺,仿佛还在等待吮吸。两个带给过他极乐快感的穴窍被完整地保留下来,这些器官被巧妙地固定在一个模拟盆腔形态的透明支撑座上,器官上甚至依稀可见当年粗暴侵犯留下的细微红肿痕迹,如同他罪行的永恒烙印。

马成将这些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器官,视为自己永恒的妻子与灵魂伴侣,也是他全部扭曲情感与欲望的唯一寄托。他时常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处理完繁忙的公务和应酬后,独自潜入这间密室,进行他病态的日常仪式。他会走到张妍的头颅前,伸出指尖,充满迷恋地、极其轻柔地抚过那冰冷光滑的脸颊,仿佛在爱抚熟睡中的恋人,对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有个项目评审,有点累,那些老家伙总是吹毛求疵……不过没关系,只要想到你在这里等我,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你看,我又给你带来了新升级后的凝胶,配上最好的化妆品,会让你永远这么漂亮……”

“你还记得我们的高中吗?我这次找了一个建筑商帮忙翻新,你坐过的那个窗边我特意让他帮忙修过了,我还记得那时候阳光照在你头发上……真美……你现在也一样美,永远都不会变……”

“今天外面下雨了,记得你以前最喜欢下雨天跑出去踩水坑……”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有时,当工作中遇到挫折,或是内心某种黑暗冲动无法平息时,马成会打开那些防弹玻璃展柜,将那些保留了皮肤弹性与完美形态的标本取出,进行更加亵渎的亲密行为:

有时,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断手,用那只冰冷的断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胸膛,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这只小巧的手施加压力。他会小心引导着那五根无法自主弯曲的纤细手指缠绕自己早已勃起、灼热坚挺的阴茎上下套弄,时而用断手的手背蹭过睾丸,时而将龟头抵在断手无法闭合的掌心反复研磨,想象着这是这是张妍在羞涩地为他手淫,她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躲闪,却无法抗拒他的要求……

有时,他如同捧起圣物般,将那双完美的玉足从展柜中取出,将双足并拢,用其优美的足弓构成一个紧密的“足穴”,用它们细腻的足底肌肤夹住自己怒张的阴茎,模仿着十九年前在河边初次亵渎的疯狂,让性器在那双冰冷、光滑的足底间快速摩擦、抽动。这双曾引发罪恶的玉足以这种永恒静止、任他摆布的形态再次“服务”于他,他想象着张妍此刻正用屈辱而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带给他一种叠加了回忆与现实的极致快感,一次次的在这双脚下达到猛烈的高潮,将精液尽情喷洒在光滑的足背和柔美的足弓上……

有时,他会捧起那颗凝固着惊惧与痛苦表情的美丽头颅,如同对待恋人般,带着一种扭曲爱怜地轻柔亲吻那冰冷的嘴唇,用舌头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进行一场与死亡的亲吻,接着调整头颅的角度,将自己硕大的阴茎插入那毫无生气的口腔中,龟头刮过冰冷的上颚,挤压着僵硬的舌根,向喉管深处推进。抑或是利用头颅断颈处那被切割开的脖颈断口,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圈紧致的、带着软骨环的喉管入口,然后缓缓地插入,感受喉管内部远超口腔的紧涩和阻力,带来一种极其强烈的、窒息的包裹感,感受着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极致反向深喉……

有时,他会取出那套连同子宫、卵巢、阴道和肛门在内的完整私密器官标本,带着一种重温旧梦般的迷恋,审视着那处被当年的他侵犯后略显红肿状态的阴道入口,以及那处同样保留了撑开痕迹的肛门口,用手指蘸取润滑液,细致地涂抹在阴道和肛门的入口及内部,模仿着活体的湿润,然后将自己勃起的阴茎缓缓插入其中一处通道。他会闭上眼睛,感受那两种截然不同的褶皱结构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茎身,一边疯狂地回忆着十九年前张妍痛苦的哭喊和挣扎,一边想象着这是与自己最爱的妻子进行着夫妻之间的性爱,然后在这些曾被他残忍侵犯的通道内再次达到高潮,将精液灌注进去,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标记和占有……

有时,他会取出那颗完整的心脏,用手掌感受那冰冷而坚韧的触感,一边手淫,一边对着这永远也不会再次跳动的心脏说着夫妻之间的情话,在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将这颗心脏凑到自己的阴茎前,然后猛烈地射精,让一股股灼热粘稠的精液尽情地喷洒,覆盖在那颗象征着生命与情感的心脏肌肉表面,乳白色的液体迅速覆盖了暗红色的心肌,顺着肌纤维的沟壑流淌,有的甚至溅射到心脏连接的血管断口处,看着精液玷污这生命之源,形成一幅极其亵渎的画面……

无论进行的是什么行为,马成最后都会花费大量时间,极其耐心地用特制的保养液小心翼翼地清理每一件标本,抹去所有精斑和污渍,动作轻柔得如同在照顾熟睡的爱人,让它们恢复“完美”的展示状态,再重新放回陈列柜。整个过程,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打理他最神圣的圣物,只是这圣物,是由罪恶、死亡与扭曲的爱恋浇筑而成。

功成名就之后,马成始终没有忘记那个给了他童年记忆、也埋葬了他最深秘密罪行的老家。在他的人脉与资金的大力扶持下,不仅叔叔马铁柱那个原本小型的屠宰场已经发展成为拥有现代化流水线、规模庞大、生意兴隆的肉类加工企业,马铁柱一家也因此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富户,连带着许多村里乡亲生活也得到了显著的改善。村子的道路修好了,安装了路灯,马成还捐资修路、改善校舍,甚至出资兴建了一个小型的文化活动中心。

而马成内心深处,始终对张妍的父母怀有一种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厘清的情感。他将这对失去了独生女儿、日渐衰老的夫妇,视为某种扭曲意义上的“岳父母”,以回报乡梓、资助孤老等名义,出资在村里新建了一所条件优越的养老院,亲自将张妍的年迈父母与村中其他需要照顾的老人一起送入了这所养老院中,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食宿和医疗条件,确保他们能安度晚年。

马成不时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驱车返回老家,以成功人士、不忘本的老同学的身份,去养老院探望他们。他会带上昂贵的营养品、衣物和厚厚的红包,坐在两位老人面前,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讲述村里的变化,看着他们浑浊的眼睛里因为他的“善举”而闪烁的感激泪光。不过,每一次探望,话题最终总会不可避免地回到他们失踪多年的女儿张妍身上。

“小成啊,真是多亏了你啊……你有出息了,真好……要是我们家妍妍还在……她肯定也……你说妍妍这孩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啊……”张妍的母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抓着马成的手。

“那孩子……性子倔……就是跟我们拌了几句嘴……怎么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张妍的父亲佝偻着背,声音沙哑而充满不解与悲伤:“唉,这么多年,连个信儿都没有……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连个梦都不托给我们……是不是还恨着我们……”

每当这时,马成便会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用一种充满同情与遗憾的语气安慰道:“叔,婶,你们别太难过了……张妍她……也许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想过新的生活,也许现在就有个很爱她的人在照顾她……您二老要保重身体,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她要是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听着两位老人对女儿无尽的思念与悲伤的倾诉,马成的心中便会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旋涡,有对老人真切痛苦的一丝微弱怜悯,有对自己所作所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愧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仿佛通过这种方式,他不仅在物质上照顾了张妍的父母,更在精神上彻底地占有了张妍的过去。他像一个隐藏在光明中的影子,冷眼旁观着由自己造成的悲剧所带来的持续伤痛,并从中汲取着一种黑暗的、掌控一切的快意。

就在马成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不变的进行下去时,某日,在他任教的大学,一场关于“生物组织长期活性维持技术前沿展望”的校园公开讲座结束后,学生们陆续退场,马成站在讲台边整理着讲稿,回答着几位尚未离开的研究生的提问。就在这时,一名面容稚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新生少女,怯生生地走上前来,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紧张和纯粹的求知欲。

“马教授……您好,打扰您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少女的声音清脆但又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腼腆。

马成抬起头,脸上习惯性地挂起温和耐心的学者微笑:“没关系,同学,请讲。”

就在马成的目光与少女对视的瞬间,他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在胸腔里如同被重锤击中,失控地剧烈跳动起来:眼前的这名少女,竟然拥有着与十九年前的张妍惊人相似的样貌!同样是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流畅柔和,眉眼清秀,瞳仁是纯粹的墨黑,明亮有神,只是少了几分张妍隐藏的忧郁,多了几分未经世事的纯粹与朝气。她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辫,随着她微微紧张的动作在脑后轻轻晃动,那姿态,那神韵……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纯净、带着灵气的纤细气质……马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少女脚上那双干净的白色短袜和普通的帆布鞋上,虽然被鞋子包裹,但那隐约可见的、纤秀的足踝轮廓,以及行走时轻盈的步态,都无比清晰地指向一个事实:她也拥有一双如同复刻般、纤秀玲珑、线条优美的双足……

那一瞬间,马成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随即又以更狂暴的速度奔涌起来。所有被尘封了十九年的血腥记忆、黑暗欲望与扭曲情感,如同遭遇了火星的干柴,再次被猛地点燃,燃烧起危险而炽烈的火焰。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倒在河边浅滩的纤弱身影,闻到了血液与精液混合的腥膻气息……马成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翻江倒海,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表面上却维持着学者应有的温和与耐心,甚至笑容更加亲切了几分。

“谢谢马教授!”少女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脸颊微微泛红,连忙说出了自己的问题,是关于细胞外基质在维持离体组织短期活性中的作用机制的一个细节,她提出的问题相当专业,甚至触及了马成技术中一些未曾公开的、细微的关键难点。马成比平时更加热情而详尽地解答了她的问题,引经据典,深入浅出,仿佛只是一位乐于提携后辈的良师。他注意着少女听讲时微微蹙起的秀气眉头,注意到她恍然大悟时眼睛一亮、唇角自然上扬的细微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钥匙,不断地打开他记忆深处那扇通往黑暗的大门。

“谢谢您!马教授!您讲得太清楚了!”少女显然被马成如此详尽耐心的解答所感动,抱着笔记本对着马成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洋溢着解决疑惑后的轻松与感激的笑容,那笑容阳光而纯粹,不掺任何杂质。

“不客气,同学。你对科研很有热情,问题也提得很好。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办公室找我讨论。”马成保持着风度,温和地注视着那名少女再次鞠躬后带着轻松和收获的表情转身离去,脑后那束随着她轻快步伐摇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马尾辫,在走廊的光线下划出灵动的弧线。那个被他深埋了十九年的、关于一个名为张妍的少女如何彻底消失在那个夏夜的秘密,再次清晰地在他脑海中翻涌上来,奔腾不息。

马成回到那个如同堡垒般的家中,反锁上门,却没有立刻进入密室。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脑海中却反复回闪着少女那张酷似张妍的脸庞,尤其是她转身时,帆布鞋上方露出的那一截纤细的脚踝和白袜边缘……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躁动在血管里蠢蠢欲动。当他再次进入那间密室时,柔和的射灯下,张妍身体各部位的标本依旧以完美的姿态陈列着,仿佛永恒的睡美人。

马成走到中央展柜前,凝视着张妍头颅上那凝固的痛苦表情,伸出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虚虚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低声自语:“老婆……你看到了吗?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女孩……一样的眼睛,一样的纯粹,连脚踝的线条都那么像……她和你一样年轻、一样鲜活……就像当年的你……是你舍不得我,又回来找我了么?”

马成的目光缓缓扫过陈列架上那双完美的玉足标本,又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名正在校园里漫步的鲜活少女:“你说……如果把她也带到这里来陪着你……你不会嫉妒她吧……我的技术也比十九年前更成熟了……我可以让她……以最完美的状态永远留下来……就像你一样……”

马成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深沉怀念、贪婪占有欲与捕猎者般冷酷的复杂表情。密室里,旧爱的标本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而密室外,一个鲜活的、酷似旧爱的新欢已经出现。那沉寂了十九年的黑暗欲望,如同蛰伏的凶兽,终于再次睁开了猩红的眼睛。罪恶的齿轮,仿佛一个永不终结的轮回,再次缓缓地、不可阻挡地……开始转动。一个新的夏天,似乎正在酝酿。而这一次,猎手更加成熟,更加富有耐心,也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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