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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三角初华重度依赖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4400 ℃

"初华…不要讨厌我。"

蓝发的少女紧紧的缩在初华怀中,双手在她的背上扣的生疼,但此时,初华内心的顿痛远远盖过了其他生理上的疼,明明一切都是自己希望的,为什么会那么的心痛?

事情还得从数天前说起。

小祥拒绝了自己,拒绝了乐队的重组,没关系,能每天见到小祥,本来就是自己不能贪求的,回到从前那样就好,她可以带着与小祥短暂生活的记忆,努力的生活下去,要是小祥还愿意联系她就更好了。

然后三角初华就发现自己被丰川祥子拉黑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本就漆黑的夜空,砸碎了初华的内心。为什么?她不会麻烦小祥的,却连远远观望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剧烈的悲伤与恐惧让理智断了弦,等彻底失了智的初华再次醒来时,一封堪称罪恶的计划书便浮现在电脑屏幕上,随着电脑发出幽幽蓝光,初华本能的感到恐惧,不可以!这样会伤害到小祥的,可是一丝的侥幸心理依旧占据了上风,那份对祥子陪伴的贪求驱动着初华,胰岛素笔,束缚带,生理盐水…一件件本存在于文档里的物品被填置在家里,昭示的计划的进行。

等到真的到实行计划的那一天,初华才觉得自己真是漏洞百出,而所有的漏洞只导致一个结局﹣﹣小祥更快的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初华孤零零的站在巷子中,内心祈祷着小祥不要经过这条路,很矛盾,对吧?她不想让小祥受伤,却也无法放弃这个计划,因此她只能将选择权交给对此毫不知情的丰川祥子,希望小祥能逃离,或是拒绝自己,从而避免导向不可逆的结局。

可是那一抹蓝色的身影还是 现在了巷子中,甚至还发现了她。

"啊,小祥,真巧啊。"-﹣好烂的开场,初华的心揪了一下,却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和祥子说话,小祥她应该会拒绝的吧?毕竟这么突然…

"那就赶紧走吧,我赶时间。"

小祥她居然同意了?!初华不敢相信,但是祥子确实和她坐上了同一辆出租车,计划顺利进行的简直难以至信,原来小祥那么信任她啊,初华越发感到自己的卑劣,她不敢看祥子的表情,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看向这边,发现自己兜里明显致极的胰岛素笔,内心的杂乱让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努力压制着躁动的心脏。

到了目地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凉爽的秋风将初华昏热的头脑吹得清醒了些,对了,邀请小祥上去聊聊吧,说不定小祥只是一时生气,把事聊开了说不定不必将结果搞得那么糟,初华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吧?

祥子拒绝的那一那,理智燃烧的噼啪声在初华脑内响起,那晚写下计划书时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不想被她最爱的人讨厌,却也更不想再也见不到对方,最终,初华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将自己无比珍重的人死死抵在墙上,感受着祥子身体的挣扎,颤抖,到最后的无力发软,"对不起…小祥。"她有点想哭,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她把祥子失去意识的身体轻轻抱起,感受着对方微弱的喘息。

初华从未觉得从楼下到自己家里的路那么漫长,生怕路上有人发现自己,让一切毁于一旦,所幸一路通畅,顺利的将初华祥子带到了地下室,讲真,在先前关于滞留针的扎入,三角初华在模拟皮肤上做了好多练习,也看了好多资料,可是到上手的时候,她依旧感到阵阵晕眩,祥子白皙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十分明显,但初华仍然担心自己的精准度,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长期的练习使动作一气呵成,看着液体一滴滴落下,融进川流不息的血液中,三角初华松了口气,终于有时间把注意力转到祥子的身上﹣﹣因冷汗而打湿的碎发黏在额头,眼底的乌青无意间透露着主人的疲惫与脆弱。

初华伸出手,将手轻轻覆在祥子胸腔边上,其中的肋骨能被清晰的摸到,她不禁感到一阵心痛,如果当时她再努力些, Ave Mujica 会不会不用解散?小祥也就不用受这些苦了,想到这,初华苦笑了一下,自己不过也是小祥的加害者罢了,她想趁机偷偷抱抱祥子,可惜对方已经醒了,带着略有愤怒的眼神瞪着她,将原来那种压抑的气氛又带了回来。

接下来的对话倒不出所料,为了之后的计划顺利进行,初华称着祥子的话,离开了地下室,避免小祥对自己留下更坏的印象,当然此时的初华并不清楚药物是否能真的起作用,甚至不知道小祥会不会愿意服用来自她手中的药品,她只是幻梦着,渴望小祥能主动抱抱她,愿意为她展露出那时的笑容。

丰川祥子消失了,至少在初华眼里,这应该是第二天的头版新闻,可预期中的搜查并未到来,甚至…与往常别无二致?丰川祥子的手机除了接到过几个公司打来的电话,再无其他讯息传来。

"小海铃,你…能联系到小祥吗?"带着试探,初华小心翼翼的问了队里最值得信任的人。

"不能,怎么了吗?"

"我…我无论如何都联系不到她,那件事,说不定我们能再谈谈…"

"我劝你别坚持了,她把队里所有人都拉黑了。"海铃顿了顿,吸着奶冻瞥向初华"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居然能扭头就走,我也不需要这种人的信任。"

"这,这样啊…"初华低下了头,尽管眼前的局势是完全利于自己行动的,但她还是止不住的难过,自己当时应该给小祥一个台阶下的,如果小祥回到正常生活,得知原队友这么讨厌她,她也会伤心的吧。

"别难过了"海铃走过来,拍了拍初华的肩,"说不定她家里人把她送出国留学了,也不用我们这些普通人操心。"

初华点点头,将脸埋的更深。

了解了周围的情况,关于药品方面的推进也算顺利,这几天内心的纠结让她经常彻夜未眠,脸上的疲惫又多了几分,作为搭档的真奈得知了这件事,还贴心的给她介绍了心理医生,让她几乎畅通无阻的拿到了关键药品盐酸文拉法辛,当然还有一些能让她勉强睡着的药物苯巴比妥,怀着忐忑的心情,初华回到了地下室。

倘若祥子真的拒绝吃下这些药片,初华确实也是无能为力,不过正当她做好了软磨硬跑的准备时,祥子就如理想中的一般服下了那些药片,那种渴望又涌了上来,小祥会不会在药物作用下多依赖自己一些?抱有这种热烈的期待,她待在祥子身边,期盼着哪怕一丝的变化。

-﹣可惜这种变化并未发生,甚至等到初华再度报着期望回到地下室时,祥子劈头盖脸的质问近乎让她崩溃,可她又不得不露出强硬的态度,来避免一切的崩盘,这一次,她眼底的憔悴吓了真奈小姐一跳,并让经济人给她放了个小长假。

这些天的时光对三角初华来说堪称难熬,预期中药物作用下的改变并没有发生,光凭这一点就几乎把她的灵魂撕裂,每晚睡在祥子脚边时,即使在苯巴比妥的作用下也迟迟难以入睡,她感觉自己好像在独木桥的中间,无法前进,更无法后退。

「描绘扭曲的天空,我不禁去遐想」

「愿无羽翼的你,堕落至我身旁」

...

三角初华轻轻弹唱,心中的泪水化作音符,流淌出来,很可笑对吧?明明是施害者,却这样高高在上的乞求慰藉,小祥她,一定觉得很恶心吧?看到了祥子的小动作,初华立刻停了下来,内心的破碎甚至让她无法抓住吉他,将祥子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她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一般的离开了地下室。

小祥,逃走吧,把我抓起来。

初华走前没有锁门,她一直在等药物带来的改变,可无数的幻想都被现实一一击碎,再这样下去,无疑对双方﹣﹣尤其是小祥,带来更大的伤害。初华随手买了些葡萄糖溶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些,或许是为了找到些安慰?初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迈巴赫接近初华缓缓停下,车窗摇下,里面是初华,或者说初音最不愿见到的人。

"初音,祥子,找到她。"

初华的瞳孔剧烈的颤动起来,剧烈的反胃感让初华几乎吐出来,丢下一句"我不知道"便仓皇而逃,她内心的伤疤,被那一句话,被那个名字狠狠揭开,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酒店标间内喘着粗气,再也没有任何人,三角初音放声大哭起来。

是啊,自己本来就不配得到爱,小祥仅仅是在那夜给予了些许肯定,自己却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

三角初音,好贪婪。

用虚假的身份靠近小祥,毁掉小祥的家庭后又贪图药物带来的谎言。

三角初音,好虚伪。

就算小祥真在药物作用下抱着你,那也只不过是讨好罢了,一旦你放手,小祥就会跑到再也见不到你的地方。

"不要再说了…"脑内源源不断的声音撕开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的眼泪哭干了,早应哭干的,她这种人不应有眼泪,三角初音愣愣的坐在床边,等着逃走的小祥给予自己最后的审判。

长时间的等待引导早已疲惫不堪的三角初音进入了久违的梦乡,在梦中,她不是丰川家的私生女,也不是偷窃妹妹人生的盗窃犯,而仅仅是一个普通渔民的女儿,妈妈像爱妹妹一样爱自己,她能和妹妹一起,与岛上的小朋友玩,还能和每年夏天来小岛度假的蓝发女孩交朋友,很平凡的与小样做一辈子的朋友。

重重的推门声惊扰了和平的梦,终于还是来了吗?初华迷迷糊糊的想,她不想离开这个美好的梦,哪怕让她再多幻想一会儿呢?此时一个粗重的女声传来:

"这位客人抱歉打扰到您,您这边的退房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边是要继续退房还是续定一天?"

初华彻底清晰过来,尽管对自己为什么没被抓走感到疑惑,她还是露出了那一套标准的微笑,丝毫不见之前的脆弱。

"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我这就去结帐,麻烦您了。"

毫无破绽的发言与多付的些钱让女主人立刻消了气,恭恭敬敬的送出了这位客人。

最终还是回来了,三角初华站在地下室的门前,迟迟不肯进去,外面的房间倒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小祥应该离开了吧?自己为什么在害怕?或许小祥为了报复自己,等她推门进去就把她捅死在血泊中﹣﹣这样倒也不错,做好了心理建设,初华打开了那扇门。

里面并非空荡无人,也更没有冲向自己的利刃,只有一个蓝发的少女跪爬在地上,面朝门口的方向,初华的脑袋嗡鸣了起来,手一松,袋子里的输液瓶便顺着楼梯滚落下来。

听到声音,蓝发的少女抬起脸,眼角红红的,嘴边的黏液暗示着呕吐的事实,少女向初华的方向伸手,又不知为何停在半空中。初华不知道药物戒断反应有这么严重,她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下去,将蓝发少女拥入怀中,对方的双手死死扒住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初华恨死自己了,她恨那天晚上鬼迷心窍写下计划书的自己,恨实践这个有多种未知计划的自己,更恨伤害到小祥的自己。

"初华……不要讨厌我。"

她怎么会讨厌小祥呢?但这份依赖,不过是极端条件下带来的假象罢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初华只能轻轻拍着蓝发少女的背,希望能安抚对方的情绪。

在这样轻柔的安抚之下,祥子逐渐停止了颤抖,却还是紧紧的抱着初华,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初华叹了一口气,在祥子耳边轻声说道:"小祥,要不要去泡个热水澡?那样可能舒服些。"祥子把脸埋到了初华的颈窝里,闷闷的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无奈,初华把祥子轻轻抱起,放到了浴室边上,"小祥自己放水吧,我这里有睡衣,洗完可以先穿上那个,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扔洗衣机就好。",对话宛若日常,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初华希望如此,但破镜不能重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关紧了浴室的门,祈祷着对方未来的幸福。

接下来的时间,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氛围,吃饭时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每当祥子想靠近初华时,都会被初华巧妙的躲开,如此尝试几次都不能如意后,祥子也就不再尝试,默默的缩在沙发的一角,偷瞄着初华的一举一动。

直到初华快步进入卧室,准备关门时,祥子再也忍不住了,她小跑过去,用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

"那个…初华,今天晚上…"

"小祥还睡阁楼吧,那里我没动过。"初华的抢答把祥子没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小祥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几天应该都没睡好吧?"初华专门避开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向祥子露出了一如往常的微笑,"衣服我晾在阳台了,明天应该就干了,手机我放桌子上,明早我会给你留一份早餐,如果小祥想吃的话可以吃了再走。"说完,初华轻轻把门关上,将祥子隔绝在了客厅中。

关上门后,初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种无限悲伤的复杂表情浮现了出来,小祥,离开吧,小祥。她当然不想一辈子都见不到小祥,但是自己的存在会不停的伤害自己最爱的人,认清了这一点后,她甘愿永远远离。

事与愿违。

第二天初华回到家,映人眼帘的是跑到自己眼前的蓝毛团子。

"初华,欢迎回来。"对方还穿着昨天晚上初华拿给她拿的星星睡衣,脸上的笑容非常可爱﹣﹣初华很久都没见到祥子这样笑了。

初华感到一阵痛心,对方早已不应在这,却被自己潜心打造的虚假情绪困住。

"小祥,你该走了哦。"

祥子明显愣了一下,却还是跟着初华来到了沙发上,并做出了让初华意想不到的举动﹣一祥子轻轻吻上了初华的唇。

初华的心为之猛烈颤动起来,即使是最美好的梦境也没出现过这种场景,她多想为此多停留一会,可惜一切都是假的,是不属于她的,在祥子轻舔初华的下唇,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初华一把将祥子从自己身上推开。

被用力推开的祥子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震惊和错愕爬满了祥子的脸,手局促不安的放在胸前,仿佛看到了什么违背常理的现象。初华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小祥,我不是初华。"

"我是三角初音,三角初华同母异父的姐姐,我的父亲是丰川定治,也就是说,我是你祖父的私生女。"初华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业余八卦。

"那天初华生病了,我悄悄跑出来,和小祥你玩了一天,晚上我们一起看星星时,你发现了我的不同,小祥,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可我的人,让我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我好喜欢你,我愿意来到东京,尽我所能的报答你。"初华的嘴角向上翘了翘,眼中充满了怀念。

"可我发现我错了,我的出现害你父亲被赶出丰川家,我的无能害 Mujica 解散,我卑劣的欲望还伤害到了小祥。"初华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小祥身体的不适,情感的波动,都是我用药物一手造成的,我只会伤害到小祥,并以爱作为借口。"

"小祥,你现在的情感冲动是假的,我也是假的,所以,快走吧,小祥,我也会乖乖回到那座岛上的,以后再也不会让小祥受伤了。"将一切的秘密全部吐出,将所有的伤疤尽数揭开,初华感到一阵轻松,伤口不再流血,因为里面早已蛀空,三角初音闭上双眼,等待审判来临。

祥子干哑的笑了两声,初华没有睁眼,也不愿睁眼,她不想看到祥子嫌弃的表情,可是一阵清风袭来,一只湿滑的软物突人了初华毫无防备的口腔,初华一惊,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祥子按住了脑袋,一种咸涩的味道顺着交织的舌传来,小祥她,哭了吗?初华睁开眼睛,对方双目轻闭,睫毛轻轻颤动着,上面有晶莹的水花,三角初音感到了自己脸颊的湿凉,她本以为自己在那天之后不会再哭,可是小祥,再一次唤醒了这汪干涸的泉,甚至在其主人不知情的前提下。

最后倒是主动开启这个深吻的人率先气息不足,她缓缓退出,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白的丝线,祥子的脸颊通红,也不知是长时间憋气导致的,还是情绪高涨导致的。

"初华,不,初音,不必这么贬低自己﹣﹣因为我也同样不堪。"祥子顺好了气息,缓缓开口。

"初音,我一直在利用你啊…为了 Ave Mujica ,我利用了你的人气,利用了你的才华,甚至完全不考虑你在 sumimi 那边两头跑的困境,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你所有的好意,又自以为是的把你推开,我…真是…只想到自己啊。"祥子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大滴大滴的砸在沙发上。

"原来我们的命运从出生便交织在一起,初音,我们是一丘之貉,你说自己是冒牌的,可是愿意独自来东京找我的是你,愿意无条件支持我的是你,愿意为重组 Mujica 走的人还是你,初音,谢谢你愿意看着我,也谢谢你...愿意爱我。"

三角初音的瞳孔微微放大,爱使血肉疯狂生长,填补了空洞的内心。

"初音,我的情感是否虚假,我也不知道,但请你同我一同见证。"祥子轻轻牵起了初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初音感到了祥子心脏快速而激烈的跳动,同自己胸腔内的那颗同频共振,喜悦化作泪水,点点滴滴落下,与祥子留下的眼泪融合在了一起,初音顺着祥子的力缓缓靠近,在离祥子仅剩几厘米时停了下来。

"小祥,可以吗?"初音泪眼汪汪的望向祥子,征得对方的许可。

祥子的脸一下变的通红,"初音,这种事就不要问我了。"祥子好像会错了意,拉着初音的手缓缓躺在了沙发上。

初音往前挪了挪,手撑在沙发上,轻轻吻上祥子的唇,她学着对方之前被打断的动作,舔着祥子的下唇,像是在发出舞会的邀请,身下人欣然接受,主动缠绵上来,两只舌头交织在一起,于今夜共舞。

三角初音好幸福,与上次的不同,这次的接吻因坦白变得甜蜜——除了撑在沙发上有点累以外。

两人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很长时间,大抵比第一次要久的多,祥子再也憋不住,她轻拍对方的后背,示意结束这个深吻。

"初音...你难道只会接吻吗?"丰川祥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问着还在留恋刚才的初音。

听到没有原由的疑问,初音连忙道歉,"对不起,小祥,下次我会控制好时间的,一定不会让小祥你难受。"说着,她赶紧从祥子身上退下。

"初音",祥子一把将对方的手拉住,又将其贴到了胸前"其实可以多摸摸我…什么的。"祥子把头别过去。耳尖红的好像要滴血。

"小祥…?"初音感觉自己的理智断弦了,不同的是之前是被崩断的,而此刻是被彼此过热的身体融断的。

"小祥,痛要和我说哦。"

轻轻褪下身下人的衣物,光洁的肉体一览无余,气息喷在上面,激得乳尖一颤一颤的,初音俯首,舔吻着祥子白净的颈部,手抚在胸上,带着茧的手指剐蹭着敏感的突起,每蹭一下,便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让祥子的脑袋更加昏沉。

初音一路向下吻去,在祥子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鲜红,最终含咬着未被照顾的另一半酥胸,试探着舔拭起来。

"啊…"

过大的刺激让祥子没忍住,发出了可爱的呼喊,身体不自觉的向上贴合,腿轻蹭着对方的身体,好似在发出某种邀请。

收到邀请函的人手贴合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褪下殷温了的内裤,探入了泥泞的腿心。

由于充分的前戏,初音的一根手指很轻松的便滑入了穴道中,借助润滑,初音缓缓的抽动起来。

别样的刺激让祥子扭动着腰肢,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小祥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初音显得惊慌失措,连忙将手指退了出来,上面晶莹的黏液肉眼可见。

"没…没事,初音,这…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感觉有点…奇妙?对不起,下意识就…"祥子脸上的红润从刚才开始就没下去过,她扭捏的抓住初音的衣角."咳…继续吧。"

初音吻了吻祥子红透的脸颊以示安慰,随后又把手向下探去,这次她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把目光移向上方,借助阴道液在凸起处打转。

"唔…"

祥子用手捂用了自己的嘴,避免发出过大的叫喊,却还有呜咽声,在不经意间从指缝露出。

指腹的每次轻碰都带来剧烈的快感,偶尔轻轻的揉捏而加剧了这一点,积累的刺激让祥子的腰反弓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抽动着。

不需要进去就已经…?短暂失神后回归的祥子这样想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现在不仅是面部,连身上都红了个度,显得非常诱人。

"小祥,还能继续吗?"看到祥子反应的初音早就停了下来,歪着头询问对方的感受,祥子点点头,示意可以继续下去。

高潮一次过后的穴口张大了不少,在用一根手指做了扩张后,初音把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换来了祥子瞪大的双眼,下身被塞得满满的,虽然不疼,但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随着手指在里面搅动,快感将先前的一切都冲的七零八落,急需抓住什么的祥子紧紧环住初音的脖子,却让手指能推的更深,形成了别样的正反馈。

"啊…初音…哈…慢唔…一点…"

失去封堵的嘴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让祥子感到更加羞耻。

温热的吐息打在对方同样红透的耳尖,让初音果然慢了不少,可快感剧烈的滑落让祥子又想摆动腰肢迎合对方的运动。

"唔…咳,可以再快一点…"祥子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羞耻心都用在这上面了,有时恋人太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为避免再发出难以压抑的声音,祥子主动吻上了初音的唇,而对方也热烈的回应了她,亲吻带来的缺氧让下体更加敏感,羞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最终,祥子的穴道剧烈收缩,夹紧了初音的两根手指,猛然后仰的脑袋被对方用手护住,轻轻放到了沙发上,初音把手缓缓抽出,在自己与祥子身下牵出一条银丝。

对方显然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双眼失神,呼吸十分急促,三角初音好想哭,她见过无数的小祥,温柔的,自信的,失落的,冷漠的,她都见过,也都喜欢,但像这样敞开心扉的,却还是独一次,初音吻了吻祥子的耳尖,把她缓缓抱起,放到了浴缸中。

在浴缸外的初音扭捏了半天,甚至直到祥子恢复了神志,带着迷茫的眼神望向这边时,她才吱吱唔唔的抛出问题:

"小祥,我们能一起洗吗?"

祥子有些哭笑不得,该干的不该干的她们都干了,应该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吧?祥子向初音点点头,让出了一个身位。

浴室中的雾氤氲着,耗尽力气的蓝发少女软软的爬在初音身上,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不再需要药物,不再需要谎言,少女间的命运从出生开始缠绕,于此刻收紧,并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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