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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图石子“还乡”记,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2 5hhhhh 9840 ℃

就在埃隆准备再次化身为狼,将这个胆敢“嘲笑”他的小妖精重新压在身下时,图图石子却先一步行动了。

她没有坐起来,而是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对着埃隆勾了勾手指。然后,她再次抬起了那双刚刚才经历过“风暴洗礼”的、修长而美丽的双脚。

埃隆一愣,以为她还想继续刚才的游戏。

但这一次,图图石子的动作却截然不同。她不再是被动地伸出双脚等待“审判”,而是主动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将它们探向了埃隆的身体。

她的脚尖,像最灵巧的羽毛,轻轻地、试探性地,点在了埃隆那已经坚硬如铁的下体上,隔着床单,轻轻地画着圈。

埃隆的呼吸瞬间一滞,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你……”他有些惊讶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图图石子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更加妩媚的笑容。她用脚尖勾开那层碍事的床单,让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在埃隆灼热的注视下,她用那双柔软而灵活的脚,夹住了它。

那一刻,埃隆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

那双脚的触感,与女性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同。它们光滑、细腻,却又带着一种独有的、充满韧性的力量。足弓的曲线完美地贴合着他欲望的弧度,脚心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脚趾则像灵活的手指一样,在他的顶端轻轻地、挑逗性地蜷缩、抓挠。

“嗯……”埃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就此缴械投降。

图图石子见他反应如此激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用自己的身体掌控这个强大男人的感觉。她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女孩,她正在学习,并且享受着作为“爱人”的、给予和索取的乐趣。

她开始了动作。

她的双脚,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拥有生命的藤蔓,开始在那根灼热的石柱上,缓缓地上下滑动。她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她用足弓夹紧他,向上滑动,感受着它在自己脚心摩擦的滚烫触感;然后又用脚趾勾住冠状沟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动。

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埃隆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感受着那双脚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这比任何一次真刀真枪的进入都更加磨人,更加销魂。

图图石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她不仅仅是上下滑动,还学会了用双脚的内侧,像研磨一样,轻轻地旋转、碾磨。她甚至将双脚交叉起来,用脚踝形成一个更加紧致的“通道”,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小妖精……”埃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看着眼前这个无师自通、正在用双脚让他欲仙欲死的女孩,心中充满了又爱又恨的无奈。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双作乱的脚,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但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了。他舍不得,他想看看,这个小妖精到底还能带给他多少惊喜。

图图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她一边用双脚继续着那销魂的动作,一边缓缓地向后挪动身体,直到自己的嘴巴,刚好能够到他的顶端。

然后,她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那因为兴奋而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

“轰!”

埃隆的大脑彻底炸开了。

脚上的极致摩擦,和顶端传来的湿热触感,这双重的、来自天堂与地狱的刺激,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抓住图图石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向自己,然后挺起腰,在那双柔软而紧致的“通道”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他的动作凶猛而急切,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贯穿那双脚形成的销魂枷锁。图图石子的双脚被他冲击得前后摇摆,她口中发出一阵阵娇媚的惊呼,却更加兴奋地用脚心包裹着他,配合着他的节奏。

这场由脚引发的性事,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狂野,更加原始。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有最纯粹的欲望碰撞和最直接的感官刺激。

终于,在几十次猛烈的冲撞之后,埃隆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咆哮。他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尽数喷洒在了那双让他欲仙欲死的、美丽的脚上,以及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白色的浊液,与晶莹的汗水,在那健康的、深色的皮肤上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色情到极点的、淫靡的画卷。

埃隆喘息着,从那双已经无力的脚中退出,然后一把将图图石子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他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爱意和无奈的语气,喃喃地说道。

这场由双脚主导的、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图图石子成为“金枪”号的船长夫人这件事,便再也没有了任何悬念。

第二天,当埃隆神清气爽地搂着那个眼神里带着慵懒和娇媚的女孩走出船长室时,守在门外的里昂和几个船员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埃隆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重地宣布:“从今天起,图图石子,就是这艘船的船长夫人了。”

消息传开,整艘船都沸腾了。船员们欢呼着,为他们的船长和这位经历坎坷却终于找到归宿的“小姑娘”献上最真诚也最粗俗的祝福。老威甚至拿出了他珍藏许久、准备靠港时才喝的好酒,当晚,“金枪”号上举办了一场盛大而简朴的“婚礼”庆典。

从此,图图石子的身份彻底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需要被小心翼翼对待的、易碎的幸存者,而是这艘船上地位仅次于船长的女主人。白天,她像所有船员的妻子一样,会帮着克莉丝汀整理药材,或者陪格丽丝看看海图,甚至饶有兴致地听老威吹嘘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实。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如今总是闪烁着灵动而幸福的光芒。

埃隆也信守了他的承诺。在人前,他对图图石子是尊重和爱护。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或者在她被海风吹乱头发时,温柔地为她理顺。他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着她的地位,也用这种公开的爱意,一点点地修复着她破碎的安全感。

然而,当夜幕降临,当船长室那扇厚重的木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之后,这对新婚的“夫妇”,便会立刻切换到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相处模式。

这里,是他们之间最私密的、只属于彼此的伊甸园。在这里,埃隆不再是那个威严的船长,图图石子也不再是那个端庄的船长夫人。他们会褪去所有的身份和伪装,沉溺在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和游戏中。

图图石子似乎对那些能让她笑到失控的“游戏”上了瘾。每晚,当两人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她总会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主动蹭到埃隆怀里,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声地央求:“埃隆,玩我……”

这个“玩”字,在他们的私密世界里,有了全新的、充满了爱与情欲的定义。

埃隆也总是无法抗拒她这样的请求。他会故意板起脸,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哦?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完吗?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够。”然后,在图图石子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中,他的手便会像捕食的猛兽一样,悄然探向她身上那些最怕痒的“禁区”。

他们的“游戏”总是从全身搔痒开始。埃隆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酷刑”专家,总能找到新的、让她意想不到的方式来“折磨”她。有时,他会用一根不知从哪找来的羽毛,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脚心、腋下、腰窝,那种悬而不落的痒意,比直接上手更让她难以忍受,让她在床上扭动着,笑得眼泪直流。

有时,他又会变得极其“粗暴”,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用自己下巴上新长出的、坚硬的胡茬,去摩擦她最敏感的脖颈和腹部。那种刺刺的、麻痒的感觉,让她一边尖叫着躲闪,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在这些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酷刑”中,图图石子那些关于“被控制”和“被折磨”的黑暗记忆,被彻底地、一遍遍地用快乐和爱意覆盖、重写。她不再害怕被触碰,不再恐惧被控制,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所有的“施虐”,都源于最深沉的爱。

当她被痒得浑身无力、上气不接下气时,好戏才真正开始。

她会主动地、像一种神圣的仪式般,将自己的双脚献给埃隆。而埃隆,也总是会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和不加掩饰的欲望,接受这份“献礼”。

舔脚,成了他们之间最私密、最能点燃欲望的保留节目。埃隆会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一样,仔细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足部肌肤。从脚跟到脚踝,从足弓到脚背,最后,是那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他会用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趾缝间穿梭,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指甲边缘,引来她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和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口中,因为极致的痒和极致的刺激而失神的模样。那种感觉,比任何征服都更让他感到满足。他是在用这种最亲密、最原始的方式,向她,也向自己证明——她的一切,无论多么卑微,在他眼中都是最珍贵的宝物。

而当埃隆的欲望被这前戏彻底点燃,变得坚硬如铁时,图图石子便会化身为最妖娆的“妖精”。足交,是她无师自通,却又无比热衷的“绝技”。她喜欢用自己那双柔软而有力的脚,去掌控这个强大男人的欲望。她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脚上的动作而隐忍着、喘息着,脸上露出痛并快乐的表情。

她会用脚心夹着他,缓缓地研磨;用脚趾勾着他,轻轻地挑逗;甚至会调皮地用双脚的脚后跟,敲打他最脆弱的囊袋。每一次,都能引来埃隆一声压抑的低吼。

这种角色互换的游戏,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自信。她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客体,她也可以成为欲望的主导者,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玩弄”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而每当埃隆被她用双脚折磨得快要爆发时,真正的“正事”——做爱,才会正式拉开帷幕。他们的性爱,总是充满了力量和激情。经历了前面漫长而又刺激的游戏,两人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最兴奋的状态。

在“金枪”号上,图图石子作为船长夫人的生活,像一株被移植到肥沃土壤里的濒危植物,在阳光和雨露的滋润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生机。白天,她是所有船员敬爱的小女主人;夜晚,她是埃隆船长怀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妖精。但除了埃隆之外,船上还有两个人,用一种不同的、独属于女性的温柔,默默地守护着她。那就是船医克莉丝汀和航海士格丽丝。

克莉丝汀沉静而知性,像一杯温润的清茶;格丽丝则爽朗而热情,像一杯烈性的朗姆酒。这对性格迥异的女人,是船上公开的秘密情侣。她们之间的默契与爱意,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触碰,便能流淌出来。她们看着图图石子一天天变得开朗,心中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克莉丝汀和格丽丝找到了正在船头检查缆绳的埃隆。

“船长,”格丽丝开门见山,脸上带着她惯有的、阳光般的笑容,“我们想,或许我们可以帮图图找回一些……嗯,属于女孩子之间的乐趣。”

克莉丝汀在一旁补充道,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沉稳而令人信服:“我们观察她很久了。她对你的信任是她康复的基石,但她也需要建立与其他人的、非情欲的亲密关系,尤其是同性之间的。这对她重新构建社交认知和自我认同很重要。”

埃隆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眼前这两个他最信任的伙伴。他当然明白她们的意思。他给予图图的是爱人的宠溺和欲望的释放,而这两个女人,能给予她一种他永远无法提供的、细腻而柔软的姐妹情谊。

“你们想怎么做?”埃隆沉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作为丈夫的保护欲。

“只是玩玩,”格丽丝俏皮地眨了眨眼,“比如……挠痒痒之类的。我们保证,会比你温柔得多。”

埃隆的脑海里浮现出图图石子在自己身下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但记住,如果她有任何一丝不情愿,立刻停下。”

“当然,船长。”克莉丝汀和格丽丝相视一笑,得到了她们想要的许可。

傍晚时分,当图图石子正在自己小小的梳妆台前,笨拙地学着格丽丝教她的方法,用贝壳打磨指甲时,克莉丝汀和格丽丝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我们亲爱的船长夫人,在忙什么呢?”格丽丝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格丽丝姐姐,克莉丝汀姐姐。”图图石子回过头,脸上是纯然而喜悦的笑容。她很喜欢和这两个姐姐待在一起,她们身上有种让她感到安心和温暖的气息。

克莉丝汀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拉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她那刚被打磨过的指甲,赞许道:“真漂亮。我们的小夫人,手也这么巧。”

“小石子”格丽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今天埃隆船长不在,我们想邀请你玩一个……只属于我们女孩子的游戏,你愿意吗?”

图图石子好奇地歪了歪头:“什么游戏?”

“一个能让你笑个不停的游戏。”格丽丝说着,手指状似无意地在图图石子的腰侧轻轻划了一下。

图图石子“呀”地一声缩起身子,脸上立刻露出了了然的表情,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既期待又紧张的光芒。她想起了和埃隆之间的那些私密游戏,但她也好奇,和姐姐们一起玩,会是什么感觉。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看到她欣然应允,克莉丝汀和格丽丝相视一笑。她们将图图石子带到了克莉丝汀那间总是弥漫着草药清香的医务室。房间中央,一张干净的诊疗床早已铺好了柔软的亚麻布单。

“那么,为了防止我们可爱的船长夫人在游戏过程中‘不小心’伤到自己,”格丽丝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几条柔软的丝巾,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里满是调侃,“我们需要做一点小小的‘安全措施’哦。”

图图石子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在床上躺了下来。她完全信任这两个姐姐。她张开双臂,任由她们用触感冰凉顺滑的丝巾,将她的手腕和脚踝,不松不紧地系在床沿的栏杆上。这个曾经代表着屈辱和恐惧的姿势,此刻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的兴奋感。

当一切准备就绪,图图石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克莉丝汀和格丽丝一左一右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啧啧,格丽丝你看,”克莉丝汀像一个专业的医师在审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图图石子平坦的小腹,引来女孩一阵轻颤,“这皮肤,多健康,多有弹性。我们船长可真是好福气。”

格丽丝则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图图石子的脸颊,她盯着女孩的眼睛,笑着说:“还有这双眼睛,现在多亮啊,像在最黑的夜里,最亮的那两颗星星。姐姐真想把它们摘下来,嵌在我的航海图上。”

“姐姐们……”图图石子被她们一唱一和的调侃和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了红晕。

“好了,不逗你了。”克莉丝汀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游戏,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两双手,四只“魔爪”,同时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发起了“攻击”。

但她们的攻击方式,和埃隆的狂风暴雨截然不同。格丽丝的手指,像一群顽皮的小螃蟹,在图图石子的小腿和膝盖窝里横冲直撞,那种时而轻刮、时而重压的痒感,让图图石子立刻就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笑声。

而克莉丝汀,则充分发挥了她作为医生的专业知识。她没有胡乱地挠,而是用一根手指,精准地、持续地按压着图图石子腰侧最敏感的那个痒痒肉。那种酸麻的、深入骨髓的痒意,比大面积的搔刮更让人难以忍受。

“哈哈哈哈……克莉丝汀姐姐……那里……不行……哈哈……”图图石子一边笑着求饶,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但手脚被缚,她根本无处可逃。

“哦?这里不行吗?”克莉丝汀故作惊讶,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我以为我们的船长夫人身经百战,这点程度应该不在话下呢。”

“就是就是,”格丽丝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她的手指已经向上转移,开始在图图石子的肋骨上弹起了“钢琴”,“快告诉姐姐们,你和船长大人平时都是怎么‘玩’的呀?”

“不……不能说……哈哈哈哈……”图图石子笑得几乎岔气,在两个姐姐默契的、左右夹击的攻势下,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笑声和求饶声在小小的医务室里回荡。

这场双人混合攻击持续了近十分钟,直到图图石子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们才暂时停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看来……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了。”格丽丝擦了擦额角的汗,与克莉丝汀交换了一个“是时候上主菜了”的眼神。

图图石子刚喘匀一口气,就看到两个姐姐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脚趾上,以及那高高举起、完全暴露的腋下。她心中警铃大作,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姐姐们……那里……那里真的不行……”

然而,她的抗议是无效的。

克莉丝汀负责上半身。她解开了图图石子的上衣,露出了那片最脆弱的区域。她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拿起一根用来涂抹药膏的羽毛,用顶端的绒毛,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图图石子的腋窝。

那种轻飘飘的、若有若无的痒意,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比直接用手挠更折磨人。图图石子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忍住,但身体却诚实地剧烈颤抖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笑声。

而另一边,格丽丝则捧起了图图石子的一只脚,她的手法和埃隆的霸道完全不同。她像一个最耐心的工匠,用自己的指甲,仔細地、一笔一划地,在图图石子的脚心上“写字”。她每写一笔,图图石子的身体就弹跳一下。

“让我猜猜,我们的船长夫人,最怕的是这里呢,还是……这里呢?”格丽丝笑着,手指忽然转向了那片更为敏感的足弓。

就在此时,克莉丝汀也扔掉了羽毛,直接张开五指,对那片已经被羽毛挑逗得无比敏感的腋下,展开了毫不留情的搔刮。

上下两路同时传来的、海啸般的极致痒感,瞬间冲垮了图图石子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饶了啊哈哈哈哈哈我吧!!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她是真的彻底失控了。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尖锐而又清亮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弹动、扭曲,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眼泪不受控制地狂飙,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纯粹的快乐之中。

“姐姐们……我投降……我投降了……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克莉丝汀和格丽丝看着她在身下笑得几乎昏厥过去的模样,脸上都露出了得逞的、宠溺的笑容。当图图石子终于从那场上下夹击的“酷刑”中缓过一口气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像一株被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瘫软在诊疗床上,只能任由两个“坏心眼”的姐姐摆布。她的眼角、脸颊上满是笑出来的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

然而,克莉丝汀和格丽丝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意犹未尽”四个大字。

“亲爱的,你觉得,普通的羽毛和手指,是不是已经无法满足我们这位身经百战的船长夫人了?”格丽丝捏着图图石子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笑得不怀好意。

克莉丝汀则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两把小巧的、通常用来梳理头发的木梳。那梳子的齿又细又密,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看到那两把梳子,图图石子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工具,将会带来怎样地狱级别的痒感。

“不……不要……姐姐们,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感到了害怕。

“别怕,小可爱,”克莉丝汀用那把梳子冰凉的背面,轻轻贴了贴图图石子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像在哄骗孩子,“我们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脚部的肌肉。船上走多了,对脚不好。”

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连格丽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人不再给图图石子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人捧起她的一只脚,将那两把致命的“凶器”,对准了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脚心。

“那么,图图石子小姐,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治疗’了吗?”格丽丝笑着问。

话音未落,两把梳子同时落在了她的脚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穿透船板的尖叫,从图图石子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细密而坚硬的梳齿,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就带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密集到让人窒息的痒意。

更要命的是,克莉丝汀和格丽丝挠的方法,完全不同。

格丽丝的方法,简单、粗暴、直接。她握着梳子,就像握着一把刷子,在图图石子的左脚心上,快速地、大力地来回刮搔。每一次刮过,都像有上百根针同时划过,那种强烈的、铺天盖地的痒感,让图图石子的左腿像触电一样疯狂地弹跳、抽搐。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梳齿刮过皮肤的每一丝纹理,那种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而克莉丝汀,则展现出了她作为医生的、精准而“恶毒”的一面。她没有大范围地刮,而是将梳齿的尖端,对准了图图石子右脚心最中间的那个“痒窝”——涌泉穴。她用一种缓慢的、旋转的、不断加压的方式,用梳齿的尖端在那里研磨。

这种攻击方式,不像格丽丝那样大开大合,却更加阴险,更加致命。那种酸、麻、痒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像一个钻头,不断地向她神经的最深处钻去。它不会让你立刻爆发,却会一点点地累积,直到将你所有的理智和防线彻底摧毁。

左脚是狂风暴雨,右脚是凌迟处死。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极致的痒感,通过神经末梢,疯狂地涌入图图石子的大脑。她的意识在两种酷刑之间被撕扯着,一时间甚至分不清哪边更让她难以忍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痒”这一个概念。

“哈哈哈哈哈哈……杀人啦!!哈哈……求你们……停啊啊……哈哈哈哈……”她已经语无伦次,口中发出的不再是求饶,而是绝望的哀嚎。

但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折磨中,一丝奇异的、微弱的快感,却也从她身体的深处,悄然升起。就像在最辣的食物中品尝到一丝甜意,那种在痛苦边缘游走的刺激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既难受又舒爽的矛盾体验。她的身体在疯狂地挣扎,但小腹深处,却有一股暖流在悄然汇集。

看着图图石子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可爱模样,两个“施虐者”感到无比的开心。她们觉得,是时候加入一点“精神攻击”了。

“小石子,”格丽丝一边加大手上刷刮的力度,一边坏笑着问,“快告诉姐姐,我们俩和埃隆船长,谁挠得你更舒服呀?”

这是一个根本无法回答的陷阱问题。图图石子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只能胡乱地摇着头,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和哭声。

“不说吗?看来还是不够痒啊。”格丽丝说着,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我来说吧,”克莉丝汀接过了话头,她一边用梳子在图图的右脚心上画着圈,一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问道,“图图,你第一次和船长大人做爱,是在哪里呀?是在这张床上吗?还是在他的船长室里?”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图图石子混乱的思绪。她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天清晨,在船长室里,埃隆那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以及随后那场治愈了她灵魂的、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红,连脖子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看,她脸红了。”格丽丝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兴奋地叫道。

“看来是说中了呢。”克莉丝汀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她继续追问道:“那……船长大人厉害吗?有没有把我们的小夫人弄得下不了床呀?”

“你们……坏……哈哈……坏死了……”图图石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些私密到极点的事情,被两个姐姐用这种方式,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问出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

但这羞耻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被人窥探到幸福的、隐秘的甜蜜。

“看来是很厉害了。”格丽丝得出了结论,她手上的梳子忽然停下,转而用梳子的背面,在图图石子的脚趾上,一个一个地、轻轻地敲打着,“那你更喜欢船长大人亲你,还是……更喜欢他用别的方式‘疼’你呢?”

“啊……哈哈……别问了……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图图石子彻底投降了,她放弃了思考,任由自己在羞耻和快感的浪潮中浮沉。

看着她这副羞窘交加、可爱到极点的模样,克莉丝汀和格丽丝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里的“凶器”。

房间里,只剩下图图石子那仿佛要断气般的、劫后余生的喘息声。这场由两个女人主导的、充满了恶作剧和姐妹情谊的“审讯”,终于落下了帷幕。而图图石子也在这场游戏中,再次确认了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宠溺着的,无论是被她的男人,还是被她的姐姐们。

是的,在“金枪”号这个看似粗糙实则温情的大家庭里,图图石子得到的,是全方位的、来自不同层面的保护与尊重。

大副里昂,作为埃隆最信赖的副手,是个稳重如山的中年男人。他早已成家,妻子和一双儿女在遥远的港口城市等待着他每次航行归来。在他的眼中,图图石子就像他那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儿。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父亲般的慈爱和审视。他从不参与船员们那些略带荤腥的玩笑,但每当有人言语过火时,他只需一个严厉的眼神,就能让对方立刻闭嘴。他用一种沉默而坚定的方式,维护着船长夫人的尊严,也守护着这艘船上应有的秩序和体面。

舵手“小威”威廉和他的堂兄、厨师“老威”威利,则是船上正直品性的代表。尽管“小威”年轻气盛,爱开玩笑,但他的玩笑从不越界。他会兴高采烈地给图图石子讲述海上遇到的奇闻异事,会把抓到的最漂亮的飞鱼送给她,也会在她学习辨认星座时,耐心地为她讲解。他待她,就像对待一个需要被引导和保护的、初涉人世的妹妹。他的善意纯粹而明亮,不掺杂任何杂质。

而“老威”威利,虽然嘴上总是骂骂咧咧,抱怨食材不够新鲜,但每次为图图石子准备餐食时,都格外用心。他会记得她喜欢吃烤得微焦的鱼皮,会特意为她留一份船上不多的水果。他用一种别扭而温暖的方式,表达着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他的正直体现在他对食物的敬畏和对生命的尊重上,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去伤害这个曾经遭受过巨大苦难的女孩。

至于船上其他的普通船员,他们或许粗鲁,或许爱喝酒吹牛,但在见证了埃隆船长对图图石子的深情与守护,以及图图石子本人那如同重生般的变化后,他们心中对她也只剩下了敬意和善意。他们或许不理解那些复杂的心理创伤,但他们懂得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这是一个被他们的船长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是他们“金枪”号的女主人,是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他们会在暴风雨来临时,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会在靠港补给时,笨拙地买一些他们认为女孩子会喜欢的廉价小饰品送给她;会在她因为思念故乡而眺望大海时,安静地走开,不打扰她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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