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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爱】拟合阴雨云

小说: 2025-12-29 13:02 5hhhhh 3260 ℃

带刀预警,自行避雷

summary: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吻过你了。

1

手指轻搭在钢琴琴键上,触感冰冷坚硬令人不快,半晌也没有按响奏起曲声。丰川祥子挺直腰腹,姿势优雅的恰如其分,心思却完全不在演奏上,视线堪堪越过谱架顶端,用平静的注视取代乏味的发起语。

音乐教室里的听众仅有一人,因此指向目标显而易见的明确。千早爱音保持着乖巧的坐姿,迎着视线回望她,歪了歪头以表疑惑,意思大概是,怎么了吗。彼此交流默契的甚至用不上言语。

丰川祥子对此早已习惯,如果能称之为天赋的话,千早爱音的觉察总是准确且敏锐,连最细枝末节的变化也是如此。作为恋人的角度来说,总能被把握地太过准确却未必是件好事,至少在她面前撒谎是困难的。丰川祥子可以搪塞说没什么掩饰过去,可她自然会在合适的时机旧事重提,并且以最合适的方式;千早爱音的确不甚清楚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与降E大调夜曲听起来有什么区别,但她明白此刻那些游离的细节蕴藏着丰川祥子怎样微妙的情绪波动,即使是连她自己都未必理解的。

真是一种过分的纵容,至少在她们的交往中是这样。千早爱音常常不厌其烦地替她顺毛,丝毫不在意这样像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的行径会有何种后果,可恨的是丰川祥子自己对此同样并无多少抵抗,所以控诉显得格外无力。

她知道自己个性中那些不讨人喜的部分,刺猬背上锋利的刺似的扎人。然而被千早爱音包容这些又是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即使丰川祥子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会被对方天性中同理心过甚的一面吸引。

以至于会心生怨气,被惯成废人的风险也太大了。

“祥子?”

语气关怀备至,令丰川祥子动摇。保持冷静自若居然有些困难,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千早爱音的问题,又或是二者其实并无区别。

丰川祥子在想如何向对方说明这件事。隐瞒是不现实的选项,不过她同样还没做好即刻坦白的准备。决定是她和丰川家共同做出的,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其中的诸多考量繁杂得难以言说,她还在纠结是否该一一向千早爱音解释。然而眼下已经是离毕业季不远的时日了。

“……毕业后,爱音有打算了吗?”

“唔嗯,大概会去庆鹏吧?祥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最近在考虑去欧洲留学的事情。”

丰川祥子说的很委婉。只是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连带着没有说出口的内容以一种近乎直白的方式袒露,在她设想过的种种发展里,最难以招架的或许是“怎么突然要去国外啦你不要我了吗”之类的撒娇。然而并不如预料那般波折,千早爱音没什么剧烈的反应,好像她在谈论的不过是今天学校的课程有多么乏味一类的琐事,手托上脸颊微微侧过头去,恰巧错开视线接触的范围,她淡淡地开口:

“哦。乐队呢?”

“已经和她们说过这件事了。”

听上去是周到的关心,却表现的十分迥异。在窗外压过天际线边际的沉重阴云下,千早爱音灰蓝瞳孔的模糊质感与之联系起来,作为一场雨的前奏,她遥望着远处昏昏沉沉的天空,就足以令丰川祥子感到一种心悸的不安。虽然并没有切实的依据,但仅仅是预感就足够了,在雨幕坠落前所刮起的风声里,像是握在她手中的风筝线一般柔软的细丝开始摇摇欲坠。过去人生当中不幸的事总发生在这样湿漉漉的天气,这样的理由对丰川祥子而言已经充分。

唯一的问题是,雨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那就是,要分手的意思咯?”

2

分辨后来究竟有多么失态已经不可能了,当丰川祥子的意识回归,已经是身处放课后的校门处。万幸的是还没有雨点飘落,聚拢的云团呈现出厚重层次的深灰色调,沉默地酝酿着。

她看见眼前有手指来回晃动,视线跟随着转移,接着听到了来自身边的千早爱音满意的抿嘴声。

“走神半天了哦。”

丰川祥子并不对这份体贴感触到多少宽慰,作为令她困扰的源头却表现的若无其事,千早爱音真的不懂她在想什么吗?至少丰川祥子不这么觉得。难道不该对刚刚说的那句话做出更进一步的解释吗;哪怕是玩笑话也太过恶劣了;不好好解释是不会放你走的。最后这些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口。

努力维持平稳如常的表态,她不可避免地开始怀疑,在过去所确信的彼此间名为恋情的关系里,究竟混入了多少需要过度依赖来自对方的安全感呢。千早爱音在这方面表现的太过慷慨,使得丰川祥子毫不怀疑她对其他人也会像这样,乐队同伴或恋人还是什么别的对象并不重要吧,毕竟她就是这样的人。对一个患得患失的家伙来说,这真是种可怜的幸事。

简直像是作为被单纯垂怜的对象一样。

千早爱音从来不向她真正索取什么,所以不平衡的关系出现缝隙轻而易举,如果她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段较其他更为亲密的感情,凭什么又非丰川祥子不可?千早爱音会抓住那些可供利用的地方撒娇,却不向她提及那些真正任性的要求,距离感保持的恰到好处。于是丰川祥子轻而易举地认定,她说的不是玩笑话。

下意识地攥紧千早爱音的手腕,对方没因这唐突失礼的举动生气,甚至掌心反扣回过来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祥子突然好主动欸。”

轻飘飘的调笑语气令她心神不宁,好一会没有做出应答,直到千早爱音反过来因这样持久的亲密接触而羞涩地晃了晃,丰川祥子方才回神。

如果真是那么想的,那就不要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配合她啊。

丰川祥子压着心底滋生的那些阴郁烦躁的情绪不让它们显露,不想被对方当作一次无理取闹的任性从而来哄她开心,即使她清楚千早爱音很乐意这样去做。她只是捏住那纤细的腕骨,隔着肌肤也能感受到指腹搭在脉络上的跳动,心里默念假如对方开始有因不适而略微挣扎的迹象后就立刻松手,一秒、五秒、十秒。千早爱音看向她,眼睛眨了又眨,露出像是因今天恋人格外亲近的得意表情。

“今天一起坐车回去。”

“好好。”

就连临终关怀的方面,都做的未免周到过头了。

3

“司机小姐还没回来吗?”

“可能是临时有事。”

“这样。”

很有眼力见的替她留下了独处的空间,丰川家的佣人们其实也会热衷于诸如“大小姐的交往对象”一类的流言。只是可惜了这份好意,车内的氛围很快落入出奇的安静之中,千早爱音倚着她那一侧的车窗入神地向外眺望,连着侧颜被坐在另一端的丰川祥子用余光尽收眼底。

和在千早爱音身上长时间留存的那种明媚温暖的质地不同,那些就像此刻偶然流露出的、更类似于灰霭色的湿潮气息,则往往来自她不经意间的表现。柔和细腻的五官边角已经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勾勒明晰的轮廓,令人联想起温润阴柔且连绵不断的雨季,将丰川祥子不容拒绝地裹入其中。

丰川祥子向对方靠近过去,手指伸上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腹,在过去常常作为她向千早爱音索吻的一种肢体语言,于是她转而用心领神会的眼神回应。但丰川祥子没那么做,另一只手游走着攀上千早爱音的领口,动作娴熟地解开了最上方的扣子。

“欸欸?!祥、祥子…?”

一颗接着一颗的散落,直到连片温润白皙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脸颊因羞赧染上淡淡的红晕,丰川祥子贴的太近,留给她们的空间也变得狭窄,湿热的呼吸直勾勾地吐落在千早爱音的肩胛处,惹得她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暗示的意味实在太浓,千早爱音很容易就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要在车上做吗?司机小姐随时会回来的吧。抵住丰川祥子不让她更进一步地压上来,千早爱音发出有些埋怨的吱唔声。

“怎么今天这么心急啦。就因为是分手前最后一次吗?”

“……我们完全可以等会再说这个。”

啊,生气了呢。

丰川祥子面无表情地挑开她背后胸衣的挂扣,不顾千早爱音半推半就的抗拒态度,先是下身裙子一路被褪下到膝腿,有些冰冷的指尖接着就落在脖颈处再一路往下抚去,她清楚地看见千早爱音因这异样的刺激而露出不适的窘迫神情。

换作以往,丰川祥子会更有耐心得多地进行前戏,只是今天她实在情绪滑落到失控边缘,因此手上的力道也愈发不受控制的加重。手指划过肌肤的每一处都留下惹眼的红印,最终在胸前停留,动作有些粗鲁地握住那柔软的乳肉来回揉捻。轻车熟路的手法显然很有经验,她能听见那些被千早爱音压抑在喉头的低沉呻吟声,代表着对方已然情动,下意识地抬起上身更贴近丰川祥子。然而她还不满足,俯首将已然挺立的乳尖含入嘴中,舌尖轻裹反复挑逗这样敏感的部位,千早爱音双臂勾上她的后颈,动作僵硬紧绷的刻意,明显是在忍耐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顺着大腿根部向更隐秘的地方摸索,触及私处附近的肌肤就能感受到胭湿的痕迹,随即拨去那已然留下水迹的布料,丰川祥子留有薄茧的手每带过一寸,给千早爱音施加的瘙痒感就更重一分。指尖触及湿润的穴口时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在迎合她的欲望,稍有点费力地探进一些就感受到了甬道里流出的体液,异物侵入穴内的反馈太强烈,千早爱音的喘息陡然变得急促而又断断续续。

“唔嗯…哈啊,祥子……慢一点…”

可她现在不想听千早爱音说话。随意地替对方撩开耷拉在脸颊两侧的淡粉色长发,鼻尖凑近径直吻了上去,不留给她任何发出声音的可能,淫媚倦绵的浅吟也一样被堵在唇齿间,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腰间处向前,强迫千早爱音与自己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许久方才唇分。

“我从来没有谈论过分手一类的话题,不明白爱音为什么要那样说。”

“可是,祥子要去欧洲的吧?”

丰川祥子感到额头隐隐作痛。她难道已经傻到需要有人来提醒这种事的程度了么?她明白千早爱音的意思,但更不想听对方好声好气地接下来同自己讨论关于留学和异国恋困难的种种。她们之间那种如果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丰川祥子并不对其的坚固可靠有多么相信,由此她才会不安。因为那样下去大概率是不行的,所以这段关系就这么结束为好。这种话她不想听。

“......我甚至都没真正决定是否要去,最后会留在东京也说不定。”

这下换来了好一阵的安静,千早爱音一副像是面对着赌气孩子的长辈般的怜爱神情,令丰川祥子神经刺痛,语气和缓且温柔:

“别任性呀,小祥子。”

4

手指拨开软绵粉嫩的两瓣湿漉漉穴肉,食指中指一并塞进甬道里,不停分泌而出的蜜液起到方便的润滑作用,使得丰川祥子很轻易的就能撑开扩张两侧的穴壁,千早爱音忍不住弓起腰,却受限于紧仄的空间只得完全靠在身后的车门上。往更深处带进,肉贴着肉毫无缝隙地挤过层层褶皱,在千早爱音暧昧的喘息声中,丰川祥子却仍旧像被苦雨淋落湿透似的咽喉发麻。

就连无情的回绝也都用着柔和的方式。但丰川祥子并不感谢千早爱音这样做,她不得不开始质疑,是否她真的曾经真的拥有过对方呢。如果结束的时刻平淡乏味,或许证明了这本就不是段值得刻骨铭心的回忆。是她那始终碍于别扭自尊心所表现的阴晴不定的态度,还是千早爱音始终就不曾向她托付真心?丰川祥子对答案一无所知。

像是偶然间停在她肩头的鸟儿,向她歌唱向她问好,连拾来的树枝也都叼给她做礼物。于是丰川祥子天真盲目地认定,这就是属于她的鸟儿了。

可现在鸟儿要从她掌心里飞走了。

触及穴肉深处之后,手指开始在千早爱音体内反复抽插。作为演奏钢琴时得天独厚的优势,丰川祥子的手指纤细修长且灵活自如,在过去的做爱经历所中掌握的敏感点被她惹人厌的来回挑弄,搅出凌乱作响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快感催得千早爱音恍惚,穴壁收紧试图缠上那身处体内的异物,随后在丰川祥子节奏明显的挺入下抵到了高潮。

潮红春色尽显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呼吸也呈现出明显失律般的长短不齐。丰川祥子却不打算给这副模样的千早爱音多少喘息时间,带着清液的手指抽出,紧接着就是早已勃起高昂的性器贴上私处的软肉,湿润的穴口被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往里推进,肉壁柔软的褶皱裹吸得很紧,即使早就不是第一次做爱,依旧紧致温湿的感觉还是会让丰川祥子濒临失控的边缘。手贴着千早爱音的胯部,丰川祥子毫不保留的碾过甬道深处,抵着耻骨将性器顶到最尽头柔软的宫口。

“呜呃…太深了,祥子…慢一点、唔嗯……”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千早爱音下意识地双腿蜷缩,声音低低的向她讨饶,腰腹因脱力抖个不停,丰川祥子顾及到对方的感受而放缓动作,随后才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肏到最深处,不停泛滥的淫液溅出体外,比平常剧烈得多的节奏,穴肉也愈发紧紧的缠住丰川祥子,千早爱音被刺激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神情恍惚。

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额角的鬓发和散落的发丝一并被汗水沾湿,千早爱音深陷情热的漩涡,淫靡作响的水声与肌肤相贴的碰撞声一齐淹没了她的微弱的娇吟。太过剧烈的承欢令她意识昏沉,可每想要呼吸时丰川祥子就会猛地顶上柔嫩的花心,令她连语调都带上一丝颤颤巍巍的哭腔,阴道的软肉一遍又一遍吃力地吞吐着性器,腹部以下的酸胀感简直要让她直不起腰来。在又一次被顶弄到最深处时发出一声动情的吐息,吃得太深太满,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微微隆起。恋人那张玉质艳丽的脸凑上来,千早爱音明白是对方想亲吻,可被来回折腾的过分使她心生怨言,索性别过脸,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

“今天…一点、都不温柔…坏祥子……”

丰川祥子并不因为她的埋怨就慢下来,只是安慰性质的托住她的腰间,以免千早爱音就这么像软泥一样瘫倒下去。确定她已经渐渐适应这样交合的节奏后又一下肏得很深,动作迅速又猛烈,毫不顾忌地一寸寸挤开纠缠媚肉的褶皱,像点燃了情欲的火焰,烧得丰川祥子唇干舌燥且意识朦胧,完全交由本能驱使一切。鼻尖蹭过千早爱音线条分明的锁骨处,确定好落点后牙尖落下,留出一个痕迹鲜明位置敏感的红印,作为心底阴暗处滋长占有欲望的宣泄口——不加刻意遮掩的话,被人发现的概率相当可观。

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多久之后,伴随着愈加粗重的喘气声,丰川祥子充血坚硬的性器往千早爱音体内进得更深,最终射进一股炽热的白浊精液。千早爱音像块被拧紧的布料似的蜷起身体,当即同样被高潮带来的意识断片所影响,眼角飘起氤氲的泪迹,发出像是抽噎般嗓音嘶哑的呼吸声,漂亮的涧石蓝色眼睛蒙上失去焦准的层层雾霭。

可即便是现在,丰川祥子仍感到一种空虚的失落。结束了,然后呢?将一片狼籍收拾清理干净,接着车开过熟悉的路口,千早爱音下车同她分别。很容易就能推演出随后要发生的一切,却令她的心脏开始有绳索勒紧似的绞痛。

如果能够使千早爱音收回有关分手的话语,丰川祥子愿意做出承诺,过分些的也无所谓:抽空就会回东京去见她,带上伴手礼;毕业还是会回国待在东京,只是一段时间的分别而已。够吗?不够吗?千早爱音毫无抱怨的包容她的一切,那再珍贵的筹码堆放在天平上又有何区别呢。她愿意,就不会向丰川祥子要求任何;她不愿意,就怎样都无法挽留。

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无情又残忍的做法,连一点余地都不留下。

就算是低声下气的恳求与挽留又如何。丰川祥子倨傲的自尊心不会接受她这么做,更难说结果会有什么区别,或许能换来几声千早爱音心软的安慰,不至于像她那样表现的过于无情冷酷,但结果不会有太多的不同。与温柔热情的表象相比,千早爱音同样会有她执着的地方。

去设想一段坚持在远洋之外保持联系的感情,保持下去显然不比在此刻结束更合适,将那些尚且美好值得珍惜的回忆及时封存,否则等一切不堪收场时会显得多么尴尬啊。论证一种永恒的浪漫与冲动何其幼稚,理性告诉丰川祥子,千早爱音是对的。

于是她只能将对方揽入怀中,紧紧地用力拥抱,等着千早爱音抗拒的推搡和对她过分力道的责怪,怎样都好。

但是并没有那样的事发生,丰川祥子感受到千早爱音的手环过她的身侧抚上后背,轻轻搓捻着柔顺的发丝像在安抚她低落的情绪,沙哑余韵未消的嗓音甚至带上些轻松愉快的口气,仿佛被她一下逗乐了似的。

“…什么呀,”千早爱音轻声开口,语气欢快,“祥子这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不行吗。”

像有细线从天上坠下来一样,一滴一滴的雨点拍在她们身侧的车窗上,将从车内向往望去的视野慢慢糊成一团各类色彩掺杂的墨团,她从丰川祥子的怀里抬起头,在昏暗有限的空间里,千早爱音眼含笑意,仿佛在戏谑着丰川祥子的笨拙与别扭。

“这种事要说出来才行呀。”

她说。

“我现在很开心哦,小祥子。”

5

雨终于落下来了,淅淅沥沥的作响。可丰川祥子分明感知到这雨不仅下在此刻的车窗之外,且同样落在她的身上,淋湿她的发丝和肩头,也淋湿她那颗濒临破碎的心。接着她俯身低头,距离贴的足够近,因此她能将千早爱音平稳的心跳声听的一清二楚,使她产生一些混乱不堪的幻觉。

在那场如今已令丰川祥子不愿提及的苦雨中,她发誓不再会软弱地流下泪水,然而雨势渐盛,滑落眼角的是雨滴还是泪痕分辨起来竟如此困难,甚至或许只是种逼真的错觉也说不定,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弄清了。

人们常常谈论永远,仿佛只要把毛线团里随意穿插的针线扯直的足够长就望不到尽头,但丰川祥子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她仍困于某个此生难忘的瞬间,好像是数年前的事,又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她大言不惭的宣告已经将自己的过去亲手埋葬,然而只有心怀眷恋的人才会这样刻意的划清界限。

雨,不曾停歇过的雨。在她身边安静无声地流落,既没有了令人鼻酸的苦涩,也没有陈腐发霉的恼人气味。她摸索着去抓千早爱音的手,对方体贴的回握,微热的体温就这样传递过来。什么时候吻上去的丰川祥子记不清了,也不重要。

雨就是雨,仅此这么一回事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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