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深夜十点，陈默拖着步子走出公司大楼。

夜风一吹，被工位禁锢了一整天的懒散都散了不少。他插着兜慢悠悠往家晃，路边大排档的油烟味儿混着孜然香钻进鼻子，小情侣牵着手在路灯下傻笑——这才是周五晚上该有的活人气儿。

结果走到半路，雨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操。”

他骂了一句，低头往最近的便利店屋檐下冲。

屋檐下已经挤了好几个躲雨的倒霉蛋。陈默面朝玻璃门站着，看店里惨白的灯光洒在地砖上，收银台前有个扎丸子头的女孩正在理货，动作机械而疲惫。

忽然，他目光一顿。

玻璃门像面镜子，映出身后的街景。昏黄的路灯光晕里，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大夏天，那人穿着件厚重的黑色长风衣，撑着把旧得发暗的红伞。伞沿压得很低，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和一抹似笑非笑的嘴角。

最邪门的是——那人周围三米，根本没雨。

漫天的雨水像是有意识地避开了他，在他脚边画了个干燥的圆。

陈默眨了眨眼。加班加出幻觉了？他揉揉眼睛，再抬头。

那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伞沿抬起。是一张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普通脸，三十来岁模样。可那双眼睛……瞳孔是银白色的，像两面冰冷的镜子，清清楚楚映出陈默错愕的表情。

“躲雨呢？”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年纪，像合成音。

陈默本该吓得后退的。可奇怪的是，他心里那点惊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抹掉了，反倒生出种“啊，终于来了”的诡异平静。他甚至自然地接话：

“可不是么。好不容易熬到周五，想着回去整点啤酒看个片……得，浇路上了。”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下——这语气熟稔得像在跟老同学扯淡。

便利店里有人往外瞥了一眼，又漠不关心地转回头。似乎没人觉得这场面有什么不对。

“我观察你很久了。”银瞳男人说，嘴角那点笑弧深了些，“每天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偷看女同事小腿曲线，晚上对着手机撸。无聊透了的人生。”

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质地：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陈默怔了两秒，第一反应是笑出声。

“啥玩意儿？”他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周五晚上特有的松懈和调侃，“新型搭讪话术？还是短视频整蛊？”他边说边往四周瞟，想找隐藏摄像头。

银瞳男人没接话，只是把伞往后倾了倾。雨点立刻砸在他肩头，但神奇的是——水珠在触到风衣表面的瞬间就消失了，像被布料吞了进去。

陈默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是整蛊。”男人从风衣口袋里摸出那枚硬币，夹在指间。灯光下，硬币边缘泛着不自然的暗哑光泽，“拿着。”

“我为什么要拿陌生人的东——”

话没说完，硬币突然从男人指间浮起，悬在半空，慢悠悠转向陈默。上面刻的古怪纹路在雨夜里渗出极淡的银光。

陈默往后退了半步，背脊撞上便利店冰凉的玻璃门。

“你……”他喉咙发干，“魔术？”

“是礼物。”男人手指一弹，硬币“叮”一声轻响，稳稳落进陈默下意识伸出的掌心。

冰凉。沉甸甸的。

就在接触皮肤的瞬间，陈默脑子里“嗡”了一声。不是声音，是某种感知的扩张。他清晰“感觉”到以自己为中心，半径大概两三米的范围变得不一样了。像有一层透明的膜把这个小空间包裹起来，外面的雨声、便利店里的对话声，忽然变得遥远而模糊。

收银台里那个丸子头女孩正低头看手机。陈默盯着她，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念头：抬头。

女孩真的抬起了头。

不是突然的，是像自然活动脖子那样，视线扫过玻璃门外。她和陈默对视了一秒，然后——眨了眨眼，嘴角无意识弯了一下，又低头继续刷手机。

陈默心脏狂跳。

“感觉到了？”男人声音带笑，“这叫‘领域’。你在里面做点小动作，外面的人会觉得理所当然。”

陈默猛地攥紧硬币，他想扔回去，想说“这不正常”，但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刚才那女孩真的因为你一个念头就抬头了。

“代价呢？”他听见自己问，声音比想象中冷静。

“没有代价，我只是想找点乐子。很期待你的表现，当然你放心，我并不会偷窥你。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这种能力，这硬币还有很多功能，你可以自己研究研究。”

男人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陈默上前一步，“为什么是我？”

红伞在雨幕里顿住。

“因为你看女同事背影的时候，眼神里有渴望，但更多的是……”男人侧过脸，银白色瞳孔在夜色里像两盏小灯，“‘要是能这样就好了’的幻想。我讨厌浪费幻想的人。”

他迈步走入雨中。这次雨水没有避开，而是直接穿过他的身体——不，是穿过了一个渐渐淡去的虚影。

人消失了。

陈默呆站在屋檐下，低头看手里的硬币。刚才那层“膜”的感觉已经退了，雨声、车声、便利店的电子音效重新涌进耳朵。他握紧手掌，在便利店门口又站了几秒。雨后的凉风吹在脸上，但他手心却在微微发烫。

陈默转身，推开玻璃门。

叮咚的电子音里，收银台后的女孩抬起头——还是那张带着工作倦意的脸，丸子头有点松了，碎发贴在颈侧。她看到陈默，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公式化地准备开口说“欢迎光临”。

但陈默没给她机会。

他径直走到收银台前，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这个距离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睫毛的弧度，近到不太像普通顾客和店员该有的社交距离。

女孩——他脑子里浮现出刚刚在工牌上看到的名字，赵雅——显然也察觉到了。她往后退了半步，手扶住收银台边缘，眼神里多了点警惕。

“先生，您……”她开口，声音有点生硬。

陈默没说话。他左手插在裤兜里，紧紧握住那枚硬币。闭上眼睛，再睁开。

嗡——

一种奇异的安静笼罩下来。不是声音真的消失了，而是某种质感的变化。像隔着一层很薄的玻璃看世界，一切都还在，但都隔了一层。

他能感觉到“领域”的存在了。这是一种直觉。

赵雅的表情变了。

那点警惕像水汽一样蒸发。她的眼神先是茫然了一瞬，然后重新聚焦在陈默脸上时，已经变得温和很多。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像在等陈默说话。

“刚才在外面躲雨，”陈默开口，声音在安静的领域里显得格外清晰，“看你一直在忙。”

很普通的搭讪开场白。

但赵雅的反应不普通。她没有公式化地回“这是我的工作”，而是抿嘴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真实的腼腆：“嗯……忽然下雨导致店里来了不少客人。”

“这么晚还一个人值班，不害怕？”陈默往前挪了小半步。现在两人之间只有半米了，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习惯了。”赵雅说着，但手指蜷了蜷，“而且……店里很亮。”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带点倾诉感。这不对劲——正常人不会对陌生顾客说这些。

陈默心跳加快。他盯着她的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我现在碰她的手……

他还没动，赵雅却先动了。

她大概是觉得手扶着收银台的姿势有点僵，很自然地垂下手，在身侧轻轻晃了晃——这个动作让她的右手垂落的位置，正好在陈默左手的高度。

太巧了。

陈默没犹豫。他左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没握硬币的那只手，很“自然”地在身侧一摆。

触碰到的瞬间，捏了一下她的手。

赵雅的手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她抬起眼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不、不好意思……”她小声说，但没说“你碰到我了”，而是说“不好意思”——好像是她不该把手放在那儿。

“没事。”陈默说。他没移开目光，继续看着她。

领域还在维持。他能感觉到某种消耗，像体力在缓慢流逝，但不难受，反而有种奇异的兴奋感在血管里窜动。

赵雅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不自在。她低下头，咬了咬下唇，然后——做了一个让陈默呼吸一滞的动作。

她把手翻了过来。

掌心向上，和陈默的手完全握在了一起。

陈默将左手整个手掌轻轻覆上去，包住她微凉的手指。

赵雅倒吸一口气，身体明显地颤了颤。但她没抽手，反而……手指微微蜷起，方便让他更好的包裹。

收银台的台面挡住了这一切。而且店里挑选东西的顾客却没有在意这边。

陈默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皮肤很滑，能感觉到细微的脉搏跳动。

“你……”赵雅开口，声音发颤，“你还要买什么吗？”

她在找理由。合理化现在正在发生的事。

“给我一包烟吧。”陈默说，拇指又摩挲了一下，“最便宜的那种。”

“好、好的……”赵雅想抽手去拿烟，但陈默没松手。

她试了试，没抽动，于是抬头看他，眼神里混杂着慌乱和某种更深的东西——一种被陌生触碰点燃的、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兴奋。

“先松手……”她声音小得像蚊子。

陈默松开了。不是突然松开，而是慢慢地，手指一根一根地离开，最后指尖在她掌心很轻地划了一下。

赵雅整个人抖得像被电到。她慌忙转身去货架拿烟，背影僵硬。

陈默看着她的背影，感受着领域里那种粘稠的、暧昧的气氛。他能闻到更清晰的味道了——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着便利店关东煮的香气，还有一种……微妙的、女性兴奋时特有的气息。

她拿烟回来时，脸还是红的，不敢看他。扫码，装袋，递过来。

陈默接过烟袋时，又“不小心”碰了碰她的手指。

这次赵雅没抖。她只是飞快地抬眼看他，然后迅速低下头，小声说：“二十块。”

付钱，找零。整个过程两人没再对视，但空气里的张力浓得化不开。

陈默拿起烟，转身要走。

“那个……”赵雅突然开口。

他回头。

她手指绞着工作服下摆，声音很小：“你……常来这边吗？”

“最近会。”陈默说。

赵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她的眼睛亮亮的，和刚才那副工作倦容判若两人。

陈默推门离开。踏出门口的瞬间，领域像泡泡一样无声碎裂。

夜晚的真实声音涌了回来：雨声，汽车声，远处的大排档喧哗，空调外机的嗡嗡声。

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看自己的左手。刚才触碰的触感还残留着，温热，细腻。

裤兜里的硬币微微发烫。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那个叫赵雅的女孩，下次再见时，一切会更容易。

他点燃刚买的烟，深吸一口，让尼古丁压下血液里奔流的兴奋。

实验结束了。

比他想象中更顺利，也更……美妙。

领域的能力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它更像一种直觉，一种氛围，只要他敢想，敢做，领域就会自然地让一切“合理化”。

而他能感觉到，刚才那几分钟的维持，并没有消耗太多。硬币还在发烫，说明能量充沛。

那么……完全可以再找个其他人试试。

刚刚便利店里面的顾客太多，陈默不确定别人会不会真的忽视他的行为。他现在准备在居住的楼底下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更进一步的实验对象。

雨在那个神秘人走了之后就渐渐停了。

现在的夜晚又变成之前那种美好的天气，晚风吹来带点雨水气息的泥土味道。

陈默迎着风，走了一路也没遇到什么合适的目标，单个赶路的人肯定是有，不过要不就是年纪太大，要不就是长相不行。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巷子的入口。

他住的是一个拆迁小区，这个巷子到了晚上基本没什么人走。巷子里面迎面走来一个女性，路边灯光暗暗的看不清长相，不过看身材和穿搭，能想得出来是个年轻的爱打扮的女性。

“就是你了，刚刚试了试思维引导，现在直接省略掉这步，直接上试试。”一路上都没遇到合适的让陈默有点烦躁。

他就站在巷子的入口处等着她经过。

等双方的距离近了，陈默眯起眼睛，借着那点昏黄的路灯光，重新打量着迎面走来的女人。

这女人看着像是个刚下班的文员，一身规规矩矩的职业装。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料子看着挺透气，但因为天气热，后背和腋下隐约透出点汗渍，贴在肉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虽然扣得严实，但因为胸脯发育得实在太好，那两团软肉把布料撑得紧绷绷的，扣子眼儿都被扯得变了形，好像随时都要崩开似的。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就在衬衫底下微微晃荡，轮廓清晰得要命。

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长度刚过膝盖一点，是很标准的职场打扮。裙子紧紧裹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把那圆润的胯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腿上裹着那种肉色的超薄丝袜，因为天热，丝袜表面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看着既滑溜又紧致。脚上踩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走起路来没什么太大的声响，只是有些疲惫地拖着步子。

等又走近了些，陈默才看清她的脸。长得挺清秀，戴着一副细边的金属框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脸上只化了很淡的妆，这会儿因为出汗有点脱妆了，鼻尖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头发是那种很顺直的黑长发，扎了个低马尾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白皙的脖颈上。

“你好啊，这么晚才下班啊？”陈默直接发动了能力，上去没话找话说道。

硬币在兜里骤然升温，那股熟悉的“嗡”声再次出现在脑海。

女人原本警惕的步子一顿。

正常情况下，一个单身女性在黑漆漆的巷子里被陌生男人拦住，第一反应绝对是尖叫或者逃跑。但“领域”已经张开，逻辑被强行扭曲。

她脸上那股戒备的神色缓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困惑和迟钝。她停下脚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微微喘着气看陈默，声音里透着疲惫：“是啊……今天加班有点晚。”

她自然的回答了。

陈默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三十厘米。

这个距离，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味道更浓了。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在空调房里闷了一整天，又混杂了汗水发酵后的味道。有点酸，有点潮，还带着点廉价化妆品的粉气，并不好闻，但却像钩子一样勾起了陈默心底最原始的兽欲。

“我看你热得够呛啊。”陈默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胸口。

那件白衬衫被汗水浸透了一部分，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里面是一件肤色的内衣，边缘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因为呼吸急促，那两团肉正剧烈起伏着，把扣子绷得岌岌可危。

“是……是很热。”女人似乎觉得这个对话很合理，她甚至抬起手，有些难受地扯了扯领口，“这里的路灯坏了吗？怎么这么暗……”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用这种眼神视奸。

“热就别捂着了。”陈默说着，手已经伸了过去。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女人浑身一僵，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你……你干什么？”

“帮你透透气。”陈默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暗示，“你看你，汗都把衣服粘身上了，多难受。我是为了你好。”

这种鬼话在平时就是流氓骚扰，但在领域里，这就是真理。

女人的眼神迷离了一瞬，脑子里的逻辑链条被硬币的力量强行重组。她那点反抗的力气像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塌了下来，喃喃自语：“也是……太黏了，不舒服……”

陈默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灵活地挑开了第一颗扣子。

崩——

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和下面一大片雪白的皮肤。汗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汇聚在锁骨窝里，亮晶晶的。

“你看，这样是不是凉快多了？”陈默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第二颗。

这一颗解开，风景彻底变了。

那两团被束缚了一整天的乳肉终于得到了释放，虽然还被内衣兜着，但上半部分的圆弧已经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是一件很普通的肤色光面文胸，因为出汗，罩杯边缘紧紧吸附在乳肉上，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敞开的胸口，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朵根都在充血。她有些羞耻地想要伸手去挡：“别……会被人看见的……”

“这里没人。”陈默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有些凉，但手心全是汗，湿漉漉的。陈默把她的手拉开，按在旁边的墙壁上，“而且，我就看看，又不做别的。同事之间互相帮忙整理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同……同事？”女人眼神恍惚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把眼前这个男人和记忆里的某个男同事重叠，“你是……隔壁部门的？”

“对，我是陈默。”陈默顺着杆子往上爬，另一只手已经覆盖上了那团鼓囊囊的软肉。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和那一层内衣海绵，手感依然好得惊人。软，这是第一感觉，像刚发好的面团，又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因为出汗，手掌贴上去有种黏腻的吸附感。

“唔……”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陈默没有停，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在那团软肉上揉捏了一把。那种饱满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

“怎么这么湿？”他明知故问，手指故意顺着乳沟往下滑，探进了那两团肉挤压的缝隙里。

那里是汗水的重灾区，滑腻腻的，全是液体。

“别……别摸那里……”女人虽然嘴上说着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后背靠在粗糙的砖墙上，双腿有些发软地并拢摩擦着。

“内衣都湿透了，穿着不难受吗？”陈默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我帮你调整一下位置。”

说着，他的手直接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掌心直接贴上了她滚烫的肚皮。皮肤很滑，但全是汗，摸上去像是在摸一条刚出水的鱼。

陈默的手掌一路向上，滑过平坦的小腹，掠过肋骨，最后一把托住了那只被内衣勒得变形的乳房。

“啊！”女人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陈默的手指钻进内衣钢圈的下沿，用力往上一推，然后整个手掌挤进罩杯里，实打实地握住了那团肉。

真大。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乳肉在掌心里溢出，那种沉甸甸、软绵绵又带着极高体温的触感，简直让人发疯。

他在里面肆意揉捏着，感受着乳肉在指缝间变换形状。大拇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个凸起的小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衬，用力刮擦了一下。

“嗯哼——”女人双腿猛地夹紧，膝盖互相碰撞，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往下滑。

她的眼镜歪了，眼神彻底涣散，嘴唇微张，吐出一口带着热气的呻吟：“好……好奇怪……不要弄了……”

“哪里奇怪？明明很舒服。”陈默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紧绷的包臀裙一路往下游走。

裙子的布料很紧，紧紧贴着屁股。陈默的手掌在那个圆润的弧度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肉浪在紧身裙下微微颤动。

“屁股挺翘啊。”陈默评价道，手掌顺势滑到了大腿根。

那是肉色丝袜的领地。指腹摩擦过尼龙面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丝袜表面很滑，但因为里面的肉紧致，按下去有种极佳的回弹感。

陈默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流连，那里温度更高，甚至能感觉到里面透出来的热气。

“腿张开点。”他命令道。

女人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却听话地分开了双腿。

陈默的手指立刻挤进了那个最隐秘的三角区。

隔着包臀裙和丝袜，他准确地按在了那个位置。

“湿了？”

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指尖传来的触感明显不一样。那里的布料比别处更热，更软，甚至隐隐透出一股湿意。

陈默坏心眼地用指关节在那里顶了一下，然后用力画了个圈。

“啊……！”女人浑身剧烈一颤，双手死死抓住了陈默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不行……那里不行……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陈默贴着她的嘴唇，声音低哑，“反正没人看见。而且……你不是很想要吗？下面都流水了。”

“没……没有……”女人还在嘴硬，但身体却在迎合着陈默手指的动作，下意识地挺动腰肢，想要去摩擦那个作乱的指关节。

陈默笑了。

他猛地蹲下身，双手抓住她那条黑色包臀裙的下摆，用力往上一推。

裙子被推到了腰间，露出了被肉色丝袜包裹的整个下半身。

那是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昏暗的路灯下，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紧紧裹在丝袜里，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大腿根部，那层薄薄的丝袜布料已经被深色的液体浸透了一小块，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隐约能看见里面白色内裤的轮廓。

那股带着骚气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

“嘴硬没用，身体最诚实。”陈默伸手在那块湿渍上抹了一把，举到她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手指上晶亮一片，全是粘稠的液体。

女人羞愤欲死，想要并拢双腿遮丑，却被陈默强行分开。

“既然都湿成这样了，那就别憋着了。”陈默盯着那块湿透的地方，喉结滚动了一下，“让我看看，这里面到底有多骚。”

说完，他直接把手伸向了丝袜的腰部边缘，准备把这层最后的阻碍扯下来。

陈默的手指勾住了那层肉色丝袜的腰边。

那丝袜质量不错，弹力很大，勒在女人的腰肉上，陷进去一道深痕。陈默没那个耐心一点点往下褪，他手指用力往外一扯，伴随着“崩”的一声轻响，那层紧绷的尼龙面料被拉离了皮肤。

“别……别脱……”女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两只手慌乱地想要按住陈默的手背，但那力道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调情，“求你了……这还在巷子里……”

“巷子里才刺激。”陈默冷笑一声，手上猛地发力。

丝袜顺着她圆润的胯骨被强行扒了下来，连带着里面那条已经湿透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被卷到了大腿根。

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闷热的腥甜气息像是开了盖的罐头一样涌了出来。那是混合了汗水、布料纤维味，以及女性私处特有的那种发酵后的体液味道。并不算香，甚至带着点原始的骚味，但陈默闻着这股味儿，下身硬得发疼。

失去了布料的遮挡，女人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条大腿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稍微有点肉感，但这会儿因为紧张和羞耻，大腿内侧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而最中间那块私密的地方，此刻正狼藉一片。

黑色的阴毛并不算浓密，被打理得很整齐，但这会儿全被淫水给黏成了一缕一缕的，贴在饱满的阴阜上。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呈现出一种充血后的暗红色，中间那条缝隙里，透明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顺着会阴流向屁股沟，在灯光下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真骚啊。”陈默感叹了一句，声音粗哑，“平时在办公室里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下面这么能流。”

女人羞耻得要把头埋进胸口里，眼镜滑到了鼻尖，露出那双迷离失焦的眼睛。她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无助地抓着墙壁上粗糙的砖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陈默没再废话，直接伸出中指，在那条湿漉漉的肉缝上抹了一把。

全是水。黏糊糊的，带着很高的体温，甚至有点烫手。手指划过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两片肉瓣软得像豆腐，稍微一碰就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芽。

“唔嗯……”女人脖子猛地后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陈默的手指没有停留，顺着那条缝隙找到了入口。那个小洞此刻正在一张一缩，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他把沾满液体的中指抵在洞口，稍微用了点力，往里一送。

“滋啾——”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巷子里炸开。

那是手指挤开紧致的肉壁，被丰沛的爱液包裹时发出的声音。

“啊！进……进来了……”女人浑身一颤，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陈默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不得不踮着脚尖，后背死死贴着墙。

“这就受不了了？”陈默笑着，中指在里面搅动了一圈。

里面热得惊人，肉壁层层叠叠的，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手指。而且因为太湿了，手指在里面毫无阻碍，每动一下都会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太紧了。”陈默低声骂了一句，感觉一根手指根本不够。他又把食指也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撑开了那个狭窄的甬道。女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紧接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感就淹没了痛觉。她的腰开始无意识地往前挺，屁股一扭一扭的，像是在迎合陈默的动作。

“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陈默凑到她耳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捏住了阴蒂上方那个凸起的小肉粒。

那里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

陈默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敏感的肉豆，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

“啊！啊——不要！那里……那里太……”

女人终于崩溃了。双重刺激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张大嘴巴大口喘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敞开的衬衫领口上。她的眼神彻底涣散，脑子里那个名为“羞耻”的开关被彻底关上了。

“太什么？太爽了？”陈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下面的两根手指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那个敏感的G点上。上面的手则死命地揉搓着阴蒂，把那颗小肉粒搓得通红充血。

“噗呲噗呲——”

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大量的液体被手指带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把褪到一半的丝袜和内裤彻底淋透了。

“要……要死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女人突然叫了出来，声音大的有点刺耳，但在领域的包裹下，这声音外人根本不会在意。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抽搐，阴道里的肉壁紧紧的收缩，死死绞住陈默的手指。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喷洒在陈默的手掌上。

那是潮吹。

大量的液体喷涌而出，浇了陈默一手。

女人翻着白眼，身体剧烈颤抖了十几秒，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整个人挂在陈默身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陈默慢慢把手指抽出来。

两根手指上全是白沫和透明的黏液，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连在两人之间，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淫靡。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浓重的腥臊味，那是高潮后的味道。

“味道不错。”陈默随手把液体抹在女人的大腿上。

女人此时已经完全虚脱了，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裙子和丝袜乱七八糟地堆在脚踝，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哼哼。

领域的效果还在，她不会报警，甚至等她清醒过来，只会觉得刚才是一场莫名其妙却又极其爽快的“艳遇”，或者是某种合理的“发泄”。

陈默低头看了一眼裤兜。

硬币的热度稍微退了一些，但依然温热。

这种掌控一切、随意玩弄的感觉，简直比毒品还让人上瘾。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都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转身走出了巷子，她只是个实验品，这种货色现在陈默已经不想脱裤子上了。

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陈默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看着烟雾在路灯下散开。

“下一个。”他心里默默想道。

这只是个开始。既然有了这种能力，那以前那些想都不敢想的事，那些高高在上的女神，那些平时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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