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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第八章 丝袜美足,第1小节

小说: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 2025-12-30 13:10 5hhhhh 9030 ℃

第八章:丝袜美足

昨晚那一幕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但我那个名为“阿Q”的大脑,在经过一夜的自我修复后,竟然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妈妈只是因为身体瘙痒想去找黄有田解决,被骗才被迫用嘴的。只要没让那个脏东西插进身体里,她就还是干净的。

怀着这种如同走钢丝般的忐忑心情,第二天上午的大课间,我像个幽灵一样,鬼使神差地又晃悠到了那个僻静的杂物间附近。

还没走近,那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就飘进了鼻子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真的……又来了?”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贴近门缝。

那个昏暗狭窄的空间里,果然又是那一对让我崩溃的身影。

但这一次的姿势,比昨晚更加让我感到窒息。

妈妈并没有跪着。

她上半身趴在那张堆满灰尘的旧课桌上,腰肢极力下塌,将她那个本来就丰满硕大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站在身后的黄有田。

她今天穿的是那条我最喜欢的黑色包臀裙,搭配着那一双极具质感的超薄黑丝。

此刻,裙子已经被粗暴地掀到了腰际,露出了那两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极品大腿,以及那个堪称完美的、圆润如满月的**“大磨盘”**。

在透过气窗射进来的那一束灰尘飞舞的阳光下,紧绷的黑色丝袜勒在白嫩的臀肉上,泛着一层细腻而诱人的光泽,美得让人窒息。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却是那个满身污垢的河南民工。

黄有田早已掏出了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正紧紧贴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但他并没有插进去,而是像个老练的把玩者,用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在妈妈那深陷的臀缝里来回摩擦。

“滋……滋……”

那是粗糙的龟头摩擦尼龙丝袜的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却又莫名地带感。

“嗯……老黄……好痒……”

妈妈双手死死抓着桌角,指节发白。那该死的药油昨晚肯定又用了,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个火炉,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麻痒,让她迫切需要一根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主动用那两瓣穿着黑丝的大屁股去夹弄身后的巨物,试图把它吞进去。

“嘿嘿,痒是吧?痒是因为太干咧!”

黄有田看着那个在他胯下疯狂扭动的大屁股,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他突然停下动作,做了一个让我反胃至极的动作。

“咳——呸!!”

他喉咙猛地一响,积蓄了一口浓浓的粘痰,然后毫不避讳地,直接吐在了他那根紫黑色的阴茎上,也吐在了妈妈那条高贵的黑丝臀缝里。

那一口浑浊、黄白的唾沫,就这样挂在了精致的黑丝上,顺着股沟慢慢滑落。

“唔……”

妈妈浑身一僵。哪怕是背对着,我也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那种被羞辱的表情。她可是有洁癖的老师啊,平日里连路边的灰尘都嫌脏,现在却被一口别人的浓痰吐在了屁股上。

但她没有躲。在药效和欲望的驱使下,她甚至没有发出半点抗议。

“这就润滑咧!”

黄有田狞笑着,借着那口恶心的唾沫,再次挺动腰胯。

“咕叽……咕叽……”

这一次,声音变了。

那口唾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那根黑粗的肉棒在湿滑的黑丝臀缝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会把那层黑色的尼龙深深地顶进两瓣屁股肉中间,勒出深邃诱人的沟壑。

那种唾液、丝袜、嫩肉混合在一起发出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滋……噗滋……”

随着黄有田腰胯的挺动,那根带着浓痰和腥臊味的黑紫色巨物,猛地切入了妈妈那两瓣硕大的屁股蛋子中间。

视觉冲击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妈妈的屁股实在是太丰满了,那两团肉感十足的“大磨盘”在黑丝的包裹下,就像是两团发酵过度的面团。当那根粗壮的肉棒挤压进去时,竟然瞬间被那深邃肥厚的股沟彻底吞没,连根部都陷了进去!

从我偷窥的角度看去,那根东西就像是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样,完全消失在了那条黑色的肉缝中,只剩下黄有田那杂乱的黑色阴毛,疯狂地拍打着妈妈白皙的臀部外沿。

“啊……好涨……夹不住了……”

妈妈双手死死抠着满是灰尘的桌面,指甲都要断了。

虽然没有插入体内,但这根巨物实在太粗,硬生生挤开两瓣紧致的屁股肉,那种强烈的撑开感和压迫感,让我觉得她的屁股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生殖器,正在被狠狠强暴。

“呲啦……滋滋……”

那是更令人心碎的声音。

黄有田那双长满老茧、指甲锋利的大手,为了让肉棒活动得更顺畅,死死地抓着妈妈的两瓣屁股往中间挤压,人为地制造出了一个紧致的“黑丝肉穴”。

粗糙的指甲和龟头上的棱角,无情地刮擦着那昂贵的超薄黑丝。只见那原本光滑如镜的丝袜表面,被硬生生磨出了一道道白色的勾丝,有些地方甚至被磨得薄透,露出了里面充血泛红的嫩肉。

“咕叽……咕叽……”

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那口恶心的浓痰混合着妈妈屁股沟里的汗水,在黑丝表面被打出了细腻的白沫。

那里已经变得一片泥泞。

黑色的尼龙布料被黏液浸透,死死地贴在肉上,油光锃亮,每一次拔出肉棒,都会带出几缕黏糊糊的拉丝。

“啪!啪!啪!”

黄有田兴奋到了极点,他每抽送几十下,就会狠狠地把胯骨撞在妈妈的屁股上。

那两团被黑丝包裹的肥肉,在撞击下如同水波纹一般剧烈颤抖、变形,把那根肮脏的肉棒紧紧裹住,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为了夹住这根民工的屌而长得这么大的。

“真他娘的是个好屁股!”黄有田低吼着,看着那条被他弄得脏兮兮、湿漉漉,满是勾丝和污渍的黑丝股沟,“这就叫‘磨盘夹大棍’!给老子夹紧了!”

妈妈呜咽着,在药效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只能顺从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用那条沾满民工口水的黑丝深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身后的巨物。

“啊……老黄……别磨了……进去……求求你……”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只会让瘙痒加剧,她回过头,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地哀求道:

“……给我个痛快……插进去吧……里面好空……”

听到这句哀求,我心头一紧。完了,最后一道防线要破了!

然而,黄有田却是个极其精明的老猎手。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带着唾沫的大龟头就抵在妈妈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口,只要往前一寸就能长驱直入。

但他没有动。

他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屁股,另一只手竟然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妈妈那张渴望又羞耻的脸,还有下面那个正撅着的大屁股。

“妹子,想让俺进去也中。”

黄有田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险的算计,“但你得对着这手机说两句。你就说:‘我是林婉,我自愿让黄有田操我,我屁股痒,求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只要你说了,录下来,俺立马给你捅个通透!把你那点骚痒全给你治好!”

妈妈愣住了。

哪怕已经被调教到了这个地步,哪怕身体已经渴望得发疯,但残存的理智和作为教师的尊严,让她对“录像”这件事有着本能的恐惧。

那不仅是身体的沦陷,那是把自己的把柄亲手递给魔鬼,是彻底的社会性自杀。

“不……不行……”妈妈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老黄……别录……除了这个……都行……”

“嘿!不行?”

黄有田脸色一沉,收起手机,但同时也往后退了一步,让那根巨物离开了那个渴望的洞口。

“不行那就算求!俺可是老实人,万一哪天你提上裤子不认账,告俺强奸咋整?俺得有个证据。”

他冷哼一声,再次贴了上去,但依然只是摩擦,绝不进入。

“既然不想录,那就接着在外头磨吧!反正俺也不急,看是你那个逼痒得难受,还是俺这棒子难受!”

“滋滋……咕叽……”

他又开始了那种令人发疯的臀交。

那根沾满唾沫的巨物,再一次在黑丝包裹的臀缝里快速抽动。

他故意用龟头上的棱角去剐蹭那个敏感的洞口,甚至把两瓣屁股肉夹起来,用阴茎狠狠拍打那层紧绷的黑丝。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妈妈趴在桌子上,哭着,叫着,扭动着。那种“近在咫尺却无法填满”的空虚感正在一点点摧毁她的意志。她那硕大的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成了黄有田发泄的工具,被唾液弄得脏兮兮,被撞击得通红。

门外的我,看着这一切,紧绷的神经竟然松弛了下来。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没进去……没进去就好……”

我安慰着自己,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苦笑。

“妈妈还是有底线的,她拒绝了录像,她没有彻底昏头。黄有田那个老流氓虽然恶心,用口水弄脏了妈妈的丝袜,还在外面摩擦……但只要没插进那个洞里,妈妈在法律上、在生理上,就还是纯洁的。”

“这只是……只是臀交而已。甚至连臀交都不算,只是隔着丝袜蹭蹭。”

我看着那条被民工口水浸湿的黑丝股沟,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庆幸。

只要那层膜还在,只要那个洞没被他的东西填满,我就还能骗自己。

黄有田虽然嘴上说着不碰妈妈肉洞,但眼里的淫光却一点没减。他看了一眼妈妈那双在半空中无助晃动的小腿,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下面那个洞不让进,这最底下的这双‘玉足’,总该让俺尝尝鲜吧?俺听说你们城里人玩得花,这脚也是能伺候男人的!”

说着,他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臂,像摆弄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粗暴地把她翻了个身,然后拍了拍那张积满灰尘的旧课桌:

“坐上来!把腿张开!”

妈妈此时已经被之前的臀交磨得浑身酥软,眼神迷离,只能顺从地按照他的指令,背靠着墙,坐在了课桌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材优势暴露无遗。

因为坐姿的挤压,她那个本就硕大丰满的臀部,在桌面上被压得摊开,像是一块融化的奶油蛋糕,肉感十足地从大腿根部溢出来。那条包臀裙被推到了腰上,黑丝包裹的大腿毫无遮挡地大大张开,中间那个虽然没被插入、但已经湿漉漉的私处若隐若现。

“把鞋脱了!”

黄有田命令道。

妈妈颤抖着伸出脚,脚尖轻轻一甩。

“啪嗒。”

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掉落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

展现在空气中的,是一双堪称完美的黑丝美足。

在超薄的黑色尼龙包裹下,妈妈的脚型纤细优雅,脚背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透过脚尖处那一圈加厚的丝袜,隐约能看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一颗颗可爱的葡萄,蜷缩在黑丝里。

“乖乖……这脚真巧啊,看着就想啃一口。”

黄有田看着那一双刚刚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黑丝美足,眼里的绿光更盛了。

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了上去,并没有急着舔,而是双手捧起妈妈的右脚,把那一层薄薄的黑丝脚底板,死死地扣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呼——!吸——!”

他居然闭着眼,一脸陶醉地深吸了一大口气。

那双脚在丝袜和皮鞋里闷了整整一上午,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微酸的、混合着汗液发酵和尼龙化工气息的独特味道。

“真带劲!”黄有田睁开眼,一脸淫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妈妈,“妹子,你这脚咋是酸溜溜的?跟俺家腌的酸菜似的!这是发骚发酵了啊!”

“你……别闻了……脏……”妈妈羞耻得脚趾都在蜷缩,想要抽回来,却纹丝不动。

“脏啥?这才是女人味!”

说完,黄有田张开那张布满黄牙的大嘴,对准妈妈那蜷缩的大拇脚趾,一口狠狠地吞了进去!

“啵……滋滋……咕啾……”

那一瞬间,杂物间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

他不仅仅是含着,更是在用力吸!

我看得很清楚,妈妈脚趾尖上的那层黑丝,在他巨大的吸力下,被迫与皮肤分离,被吸得拉长、变形,深深地吸进了他的喉咙里。

那层原本半透明的黑色尼龙,瞬间被大量的口水浸透,变成了深黑色,黏糊糊地贴在脚趾上。

他用粗糙的舌苔去刮擦丝袜的网格,把舌尖硬生生挤进妈妈紧闭的脚趾缝里,去舔舐那些积攒着汗垢的私密角落。

“啊……痒……那是脚……别吃……”

妈妈被舔得浑身颤抖,双手撑在身后,因为脚心的瘙痒,她的腰肢疯狂扭动,带动着坐在桌子上的那个硕大屁股也跟着颤巍巍地晃动,像是一盘正在抖动的黑色果冻。

黄有田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疯狂地吮吸着那个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口水混合着丝袜特有的化工气味,还有妈妈脚上的汗味,在他嘴里搅拌。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把妈妈双脚的十颗脚趾,轮番含在嘴里亵渎。那层原本干燥顺滑的丝袜,此刻已经被他的口水弄得黏糊糊、湿哒哒的,上面挂满了拉丝的唾液。

“把脚底板翻过来!”

他又命令道。

妈妈只能顺从地把脚心朝向他。那穿着黑丝的脚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中间有一道迷人的凹陷。

黄有田把脸埋进那双脚心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那个敏感的足弓,甚至把舌尖顶进脚趾缝里,去舔舐那些积攒着汗渍和香气的角落。

“啊……痒……哈哈哈……别舔了……”

妈妈被舔得浑身颤抖,脚趾不由自主地抓紧,却正好夹住了黄有田的舌头,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足足舔了五分钟,直到妈妈那双原本精致高雅的黑丝玉足,彻底变成了一双挂满口水、湿漉漉的淫具。

“中咧!润滑够咧!”

黄有田直起腰,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早已硬得像铁一样,在他胯下弹跳。

他抓起妈妈那两只被他口水弄得滑溜溜的脚,把它们并拢在一起,然后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夹在了妈妈的双脚之间。

“来,妹子,给俺用这双脚撸出来!”

“滋溜……咕叽……”

这是最顶级的润滑剂。

妈妈那双被丝袜包裹、又吸饱了唾液的脚心,此刻变得滑腻异常。她按照黄有田的指示,两只脚紧紧夹住那根火热的阴茎,开始上下滑动。

那是怎样的视觉盛宴啊。

黑色的、细腻的、湿润的丝袜脚心,紧紧包裹着那根黑紫色、青筋暴起的丑陋肉棒。

随着妈妈双脚的上下套弄,黑丝摩擦过那充满颗粒感的冠状沟,刮擦过那个正在流水的马眼,挤压过那根粗壮的柱身。

“滋滋……啪叽……”

每一次滑动,都会带出黏腻的水声。

黄有田爽得仰起头,闭着眼,一脸享受:“对!就是这儿!用脚心夹住俺的龟头!使劲搓!”

妈妈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那双平日里只穿高跟鞋走路的脚,此刻正像最低贱的性具一样,伺候着一个民工的生殖器。她用脚趾灵活地去抠弄那个敏感的马眼,用脚弓去挤压那个硕大的蘑菇头。

那根肮脏的东西,在她那双高贵的丝袜足间进进出出,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液体痕迹。

躲在门外的我,看着这一幕,呼吸急促,双腿发软。

那双脚,那双穿着黑丝的脚,是我多少次梦里的主角。我曾幻想过哪怕能摸一下,或者闻一下也好。

可现在,它们被那个男人的口水弄脏了,正在给那个男人的鸡巴做着这种下流的服务。

但我那个变态的大脑,竟然在极度的嫉妒中,又一次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没关系……没关系……”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里神经质地念叨:“只是脚而已。脚是用来走路的,哪怕脏了,洗洗就行了。”

“妈妈还是守住了底线,她没有让他插进身体里,甚至连嘴都没用,只是用了脚。这对妈妈来说,可能就像是用手一样,只是一种不得不做的妥协。”

“对,只要那层膜还在,只要那个洞是干净的,妈妈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师,她就没有真正属于他……”

我以为这是底线,但对于一个正在坠落的女人来说,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下一次,他要的,绝不仅仅是脚了。

杂物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腥气。

随着黄有田最后的一阵哆嗦,那股滚烫浓稠的浊液,并没有射进母亲渴望的身体里,而是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双精致的黑丝美足上,还有一部分飞溅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丝袜上。

白浊的液体挂在黑色的半透明尼龙上,顺着脚背滑入脚趾缝,淫靡不堪。

“呼……舒服咧。”

黄有田提上裤子,看着母亲这副狼狈的样子,坏笑一声。他并没有拿纸给母亲擦,而是弯下腰,捡起地上那双高跟鞋。

他像是在给灰姑娘穿鞋一样,握住母亲那只沾满精液和口水的脚,不顾上面黏糊糊的液体,直接硬生生地套进了高跟鞋里。

“噗嗤。”

那是液体被挤压的声音。精液被封闭在丝袜和皮鞋内衬之间,瞬间溢满了整个鞋腔。

接着,他又把母亲掀起的包皮裙放了下来,那条昂贵的裙摆正好遮住了小腹上那一滩白色的污渍,将一切肮脏都掩盖在了端庄的职业装之下。

“听着,大妹子。”

黄有田贴着母亲的耳朵,下达了恶魔般的指令:

“不许擦,也不许洗。就这样穿着,把你黄哥的这些‘子孙’带着去上课。让它们在你身上好好腌入味儿。要是晚上下班俺检查发现没了……嘿嘿,你知道后果。”

“叮铃铃——!!”

就在这时,凄厉的上课铃声响彻校园。

母亲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那是高三的英语课,她绝对不能迟到,更没有时间去清理了。

她只能狼狈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忍受着身上那种异样的黏腻感,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眼镜,强行挤出一个属于“林老师”的严肃表情,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杂物间。

……

此时,我正坐在高二(3)班的教室里。

虽然讲台上是物理老师在讲着枯燥的力学公式,但我的灵魂早就飘到了隔壁教学楼的高三英语课堂上。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一幕,以及母亲现在的样子。

我想象着母亲走进教室的那一刻。

她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几十个正值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男生。她翻开课本,用那标准的牛津腔领读单词:“Attention,please...”

可是,只有我知道,在她那端庄的职业装下面,掩盖着怎样的污秽。

我想象着她走路的感觉。

她在黑板前踱步。每走一步,高跟鞋里那一滩属于民工的浓精,就会在她的脚底板和鞋垫之间被挤压、滑动。

“咕叽……咕叽……”

那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细微水声,一定像惊雷一样在她耳边炸响。那黏糊糊、滑腻腻的液体,此时已经变凉了,像鼻涕一样裹着她的脚趾,随着步伐在丝袜纹理间游走。她必须小心翼翼地绷紧脚背,生怕一不小心因为太滑而把鞋子甩出去,把里面的脏东西甩得满地都是。

我想象着她小腹上的触感。

那滩射在肚子上的精液应该已经半干了。原本温热的液体变得冰凉、发硬,把那一块黑丝袜死死地黏在了她的小腹皮肤上。当她抬手写板书,或者弯腰捡粉笔时,那块干结的丝袜就会拉扯着她的皮肤,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瘙痒。

那种感觉会时刻提醒她:你不是什么英语老师,你只是一个肚皮上、脚心里都装着民工精液的母狗。

还有……味道。

这是让我最煎熬的一点。

现在的教室里很闷热,没有空调,只有头顶的风扇在转。

随着体温的加热,那封闭在裙底和鞋子里的腥臭味,会不会慢慢挥发出来?

我想象着,当母亲走下讲台,在课桌间巡视时。当她路过那些十七八岁、精力旺盛的男学生身边时,随着裙摆的摆动,那一股混合了汗水、香水、药油味以及浓烈精液味的怪异气息,会不会钻进那些男生的鼻子里?

那些男生会不会耸耸鼻子,困惑地想:“咦?林老师身上怎么有一股怪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还是谁刚刚在厕所没洗手?”

甚至是,有些早熟的坏小子,会不会闻出了那是什么味道,然后用异样的、带着探究的淫邪目光,偷偷打量母亲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大屁股,在心里意淫着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女老师,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老师好骚啊……”

我趴在课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想象着母亲在那黏腻的折磨下强装镇定的样子,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

我既为母亲的遭遇感到无比的苦涩和屈辱,又因为这种极度的背德感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是学生的老师。但此刻,她只是一个移动的服务于农民工的精液容器。

后一天的晚自习,我照例像个幽灵一样去那间杂物间“巡视”,却扑了个空。里面黑灯瞎火,没有人。

但我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里更加发慌。那股不安的直觉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操场的方向。

那个死角,堆放着废弃的体育器材,平时没人去,是我撞见黄有田随地小便的地方。

还没走近,我就听到了黑暗中飘来传来的压抑哭腔。

“老黄……求求你……打开吧……我真的憋不住了……要炸了……”

是妈妈的声音!

我赶紧躲在一堆垫子后面,探出头去。借着远处的路灯,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妈妈正背靠着墙,双手死死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双腿像麻花一样极度别扭地绞在一起,整个人在不停地原地跺脚、颤抖。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

而黄有田,正手里拿着手机,蹲在她两腿之间,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憋着!一定要憋着!”

黄有田嘿嘿笑着,伸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啊!……别按……要漏了……”妈妈惨叫一声,浑身一哆嗦,差点跪在地上。

“漏?漏不出来的。”黄有田敲了敲妈妈的胯下,发出“叮叮”的金属脆响,“这把‘贞操锁’可是专门为了封住你那尿道口设计的。俺跟你说了,你这体内全是湿毒,必须得把这尿憋足了一天一夜,让那股热气在肚子里把寒气顶出来,这病才能好!”

我惊呆了。

排泄控制。

这个变态竟然用这种理由,给妈妈上了锁,强迫她一整天不能上厕所!难怪今天一天妈妈在学校走路姿势都怪怪的,原来她一直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是……已经一天了……真的极限了……”妈妈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没了教师的尊严,“老黄……好哥哥……快给我打开……我要尿裤子了……”

“想尿?中啊,你是我的小母狗么?”

“是!是!”

黄有田站起身,指了指脚下那片散发着骚味的水泥地——正是他上次撒尿的地方。

“就在这儿尿,像俺上次一样。”

“这……这里是操场……”妈妈愣了一下,残留的羞耻心让她本能地抗拒,“这是公共场合……要是被人看见……”

“看见咋了?你不是俺的小母狗么,作为小母狗和人区别不就是随地大小便吗?”

黄有田突然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播放键。

寂静的角落里,突然响起了妈妈那熟悉、威严、义正言辞的声音:

“……我们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不是未开化的动物!只有野兽才会随地排泄、不分场合。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那是前两天全校大会上她的演讲录音!

在那正义凛然的背景音中,黄有田从兜里掏出钥匙,在妈妈胯下晃了晃:

“妹子,听听你自己说的多好。现在俺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憋着别尿;要么,就当一回小母狗,在这儿尿给俺看!”

“唔……”

妈妈听着自己的声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但生理的极限终于压倒了心理的防线。膀胱炸裂般的胀痛让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文明、什么尊严。

“我尿……我尿……快给我打开!!”

她崩溃地尖叫着,主动岔开腿,把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了黄有田面前。

“咔哒。”

锁开了。

妈妈甚至来不及等黄有田完全退开,就迫不及待地撩起裙子,连内裤都顾不上完全褪下,直接扒到一边,不顾形象地在那个肮脏的角落里蹲了下来。

“呲——!!!”

一道强劲、急促的水柱,瞬间从她那憋了一整天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狠狠地激打在干燥的水泥地。

“哗哗哗哗……”

那声音太响了,太急了,简直像是一根消防水管爆裂。

而在她头顶,黄有田手里的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着那段录音:

“……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哗哗哗……”

“……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啊……~~~!终于尿出来了……”

这画面太讽刺了。

广播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老师在痛斥随地大小便,而现实中这个衣衫不整的林老师,正像条流浪狗一样蹲在墙角,在一片骚臭味中尽情释放着满满一肚子的尿液。

大量的尿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条小河,热气升腾,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骚味。

足足尿了一分多钟,水声才渐渐变小。

但紧接着,随着膀胱的排空,另一种更为可怕的感觉涌了上来——那是药油带来的、被压抑了一天的极致瘙痒。

“老黄……尿完了……但是……但是里面好痒……”

妈妈抬起头,满脸潮红,眼神里透着乞求,伸手去抓黄有田的裤子,“那个药劲儿上来了……既然排空了……是不是可以插进来了?快……给我止止痒……”

她竟然在尿完的第一时间,就在自己的尿渍边上求欢!

“你先给俺吹个鸡巴,把俺吹爽了可以考虑…..”

黄有田正准备解裤带,突然,远处传来了手电筒的光束和脚步声。

“那边好像有声音!过去看看!”

是学校青年教师组成的纪律巡查队!

“操!真晦气!”

黄有田脸色一变,迅速提起裤子,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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