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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 第七章 第八章,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10 5hhhhh 6300 ℃

 作者:clean

 20251205 发表于sis001

 字数:19623

             第七章:教室外的「补课」

  第二天,家里似乎风平浪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当天晚上,当我像个变态一样偷偷翻检卫生间的脏衣篓时,发现妈妈换下来的内裤,裆部硬邦邦的,上面有着大量干涸的液体印记,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药油味。

  而她穿过的黑丝袜,在大腿根部内侧的位置,总是有几处明显的磨损和起球——那是两条腿长时间互相摩擦,或者被手反复揉搓才会留下的痕迹。

  「那是药效还没过……是身体在排毒。」

  我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地自我催眠。「只要我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只要妈妈不主动去找他,那个老东西就没办法得逞。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妈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上那个脏兮兮的民工?」

  推拿后的第三天,是学校每季度一次的全校师生大会。

  千名师生聚集在露天体育场,作为优秀教师代表和高三年级组长,妈妈今天打扮得格外隆重。

  她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脸上化着精致淡雅的妆容,身上是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职业套裙。

  我坐在台下的班级方阵里,抬头看着体育场中央那块硕大的LED 显示屏。

  屏幕上,妈妈正站在主席台正中央,双手扶着讲台,神情严肃而端庄。

  「……作为高三年级组长,我对上个季度的教学风气做了一些总结。」

  妈妈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设备,在整个体育场上空回荡,清脆、有力,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首先,我要严厉批评一种现象。上个季度,我们在校内巡查时,发现有部分学生躲在厕所、甚至放学后在教室里抽烟。」

  大屏幕上,妈妈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的厌恶:

  「这是绝对禁止的!抽烟不仅伤害你们正在发育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二手烟会严重危害身边的同学和老师。这种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健康的行为,是极度自私的表现!」

  听到这,我心里一阵恍惚。

  「其次,」妈妈的话锋一转,语气更加严厉,「还有个别男同学,在体育场的死角、花坛背后随地小便。」

  「同学们,我们是人,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不是未开化的动物!只有野兽才会随地排泄、不分场合。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我希望相关同学好自为之……」

  多么正义凛然的发言。多么高高在上的文明姿态。

  就在妈妈准备进行下一项「教师队伍总结」时,异变突生。

  大屏幕上,原本侃侃而谈的妈妈,突然毫无征兆地顿住了。

  她的眉头猛地一跳,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随即死死锁紧。那张原本严肃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下……下面……我想说一下……」

  妈妈的声音变了。

  通过麦克风的放大,原本平稳的声线突然变得颤抖、起伏不定,甚至在句子的尾音里,夹杂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嗯……」的鼻音。

  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向主席台。只见妈妈的双手死死抓着讲台的边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僵硬,双腿似乎在桌子底下别扭地绞在了一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或者快感?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在体育场正在修缮的看台角落里,那片阴影下,我看到了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身影。

  是黄有田。

  他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正拿着一个像是汽车遥控器一样的小黑盒子。

  他远远地看着主席台上的妈妈,脸上挂着那种猥琐至极的坏笑,大拇指正在那个遥控器上狠狠地按压。

  轰!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药囊!那个无线跳蛋!

  妈妈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竟然在这个全校师生大会的庄严场合,把那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教……教师队伍……嗯……呼……」

  大屏幕上,妈妈的表情开始扭曲。

  那是特写镜头。全校几千双眼睛都在盯着这张脸。

  原本威严的眼神此刻变得迷离、涣散、水雾蒙蒙。她咬着下嘴唇,似乎想用疼痛来止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但那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她肯定已经湿透了。

  我想象着在那层端庄的职业裙下,在那条黑丝包裹的肉穴深处,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正在疯狂嗡嗡作响,把她的子宫和阴道壁震得酥麻、酸软。

  「林老师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脸好红啊,表情好奇怪……」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着屏幕上妈妈那张即将失控高潮的脸——她微张着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身体在讲台后剧烈地扭动摩擦。

  再这样下去,不出十秒,她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腿软瘫倒,甚至直接高潮了!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操场边上的一根废弃的黑色粗缆绳,心生一计。

  我猛地推了一把坐在我旁边、平日里最怕蛇的同桌赵强,指着那根缆绳大喊:

  「卧槽!赵强!你看那是不是蛇?!」

  赵强顺着我的手指一看,那黑乎乎蜿蜒的东西在草丛里确实像极了蛇。

  「啊!!有蛇!!!」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操场。

  「蛇?哪里有蛇?!」「妈呀!快跑!」

  人群瞬间炸了锅。原本安静的方阵乱作一团,女生尖叫,男生起哄,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从大屏幕上转移到了脚下的草丛里。

  趁着这一片混乱,我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上了主席台。

  「妈!快走!去厕所拿出来跳…。药囊」

  我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妈妈。

  此时的她,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整个人几乎是挂在我身上。

  「飞……飞宇……那是药……药劲上来了……」妈妈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还在试图用那个蹩脚的理由掩饰,「yu我去厕所……我要……排毒……」

  我没说话点点头,只是听到细小的「嗡嗡嗡」声音,随着她逃离了主席台,往厕所方向远去。

  我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边想无论怎样,至少这一次,我成功保护了妈妈,只要再保护两周,黄有田就没办法了。

  打脸发生在第四天。

  第四天早上,我路过高三英语组的教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到妈妈正在带读早自习。

  她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课本,正用纯正得像BBC 播音员一样的发音领读课文。晨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优雅、神圣不可侵犯。

  看着讲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母亲,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看来那天晚上真的是我想多了,那就是一次意外。」我在心里得意地想,「这才是我妈,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老师。她属于讲台,属于知识,跟那个一身臭汗的黄有田根本就是两个物种。」

  「嘿,小秀才,看啥呢?」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一哆嗦。

  一回头,竟然是黄有田。他戴着安全帽,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提着个水泥桶,显然是刚从体育场那边的修缮工地过来。

  他也凑到窗户边,眯着眼往里瞅,嘴里嘟囔着:「啧啧,大妹子这嘴皮子真利索。哎,小秀才,你妈这哇啦哇啦说的啥玩意儿?俺咋一句都听不懂嘞?」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优越感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挺直了腰杆,嫌弃地抖了抖肩膀,像是在抖掉他手上的灰,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说道:

  「黄叔,我妈说的是英语,口音是整个英语教学组最标准的。您听不懂太正常了,这得是会说英语的人才明白。您……以前没怎么上过学吧?河南老家的学校可能没口音这么好的英语老师。」

  我说得很刻薄,甚至带点嘲讽。我想看到他自卑,想用我的「文化优势」狠狠碾压他一次。

  黄有田听了,果然愣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恼怒或自卑,反而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我看不懂的深意:

  「是嘞是嘞,俺就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还是你们城里人会,嘴皮子功夫厉害。」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妈妈,又看了看我,嘿嘿一笑,提着桶走了。

  「土包子。」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爽翻了。赢了!终于扳回一城!在这个文明的世界里,他终究只是个低贱的下等农村人,连我妈说的话都听不懂,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带着这种胜利的喜悦,我这一整天都神清气爽。

  直到晚自习的大课间。

  学校的厕所人多又脏,我有洁癖,总是习惯去实验楼后面那个僻静但干净的教职工厕所。

  去厕所要路过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平时这里堆满了旧课桌和清洁工具,根本没人来。但此刻,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草味。

  我眉头一皱。

  就在昨天,我妈刚在全校几千名师生面前,义正言辞地痛批了校园吸烟现象,甚至放狠话说「抓住一个严惩一个」。这风头浪尖上,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顶风作案?

  我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滋滋……咕啾……唔……」

  像是有人在吃什么汁水很多的东西,又像是某种黏腻的吞咽声。

  「有野猫?」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的世界观就崩塌了。

  狭窄昏暗的杂物间里,没有学生,只有那一对让我噩梦连连的身影。

  「呼——」

  黄有田正悠闲惬意地靠坐在两张叠在一起的旧课桌上,两条腿大大地岔开,像个土皇帝一样霸占着这狭小的空间。他手里夹着根香烟,正眯着眼,一脸享受地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了那个在师生大会上对校园吸烟问题痛心疾首的女人——我的母亲林婉。

  她此时正双膝跪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那套早上我还引以为傲的米色职业套裙,裙摆此刻就这样随意地拖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膝盖位置的丝袜都蹭上了灰。

  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双手捧着黄有田胯下那根怒挺的黑紫色巨物,把脸埋在那个散发着浓烈腥臭味和烟草味的胯下,谄媚地吞吐着。

  「咕叽……咕叽……」

  她那张早上还在朗读莎士比亚的嘴,此刻被撑得变了形,两腮深陷,正在卖力地伺候着那根属于老民工的肉棒。

  「林老师,这嘴上功夫见长啊。」

  黄有田猛吸了一口烟,看着跪在胯下的女人,突然嘿嘿一笑,用那口浓重的河南话调侃道:

  「俺咋记得昨儿个你在那大电视上说,校园里头『严禁吸烟』,还说抽烟的都是『害群之马』,是『没素质』?」

  母亲含着那根大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看,俺现在不仅抽了,还在这教学楼里头抽。」

  黄有田说着,低下头,鼓起腮帮子,竟直接把一口浓浓的二手烟,全部喷在了妈妈的脸上!

  「呼——」

  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母亲的面庞。

  我心头一紧:妈肯定会呛到的!她最受不了这个!她会生气的!

  可是,没有。

  母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在我的注视下,她非但没有嫌弃地挥手驱赶烟雾,反而在那团呛人的烟雾中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鼻翼贪婪地翕动着。

  她似乎把那股烟草当成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进入肺腑,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陶醉和迷乱的神情。

  「嘿嘿,林老师,现在抓了俺的现行,你打算咋办?」

  黄有田弹了弹烟灰,那灰白色的烟灰甚至有些落在了妈妈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她却浑然不觉。

  黄有田挺了挺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戳了戳妈妈的嘴角,戏谑地问道:

  「你是打算给俺记个大过呢?还是打算怎么『严肃处理』俺这个坏学生呀?」

  母亲睁开眼,眼神里早已没有了师长的威严,只有满满的媚意和奴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黄有田那充满烟味的龟头,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滋溜——」

  随后,她张大嘴巴,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深情地一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喉咙深处发出「滋滋」的急促吸吮声,仿佛要把那根「违纪」的肉棒吸干,要把里面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出来吞下去。

  「唔……咕啾……咕啾!」

  「真骚啊……」黄有田看着胯下卖力的母亲,笑道。

  看着这一幕,躲在门外的我感到一阵彻骨的悲凉。

  原来这就是母亲口中的「严肃处理」。

  在讲台上,她是那个正义凛然、痛斥恶习的严师;在民工胯下,她是那个闻着烟味发情、用嘴巴给抽烟者提供性服务的荡妇。

  她那所谓的惩罚,就是跪在地上,把那个抽烟男人的臭鸡巴吸得更深、更卖力,用自己的喉咙,去讨好这个践踏规则的老民工。

  「哎,妹子,停一下。」

  妈妈顺从地停了下来,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哪里还有半点人民教师的尊严?

  「早上小秀才笑话俺,说俺听不懂你说的鸟语。」黄有田用脚尖挑起妈妈的下巴,戏谑地说,「来,你给俺说说,你现在干啥呢?用那个啥……『标准英语』给俺说说。」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了肉里。

  拒绝他!妈!快拒绝他!打他一巴掌然后跑出来!

  可是,妈妈只是羞耻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就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张开嘴,用那标准得无可挑剔的英语发音,颤抖着说道:

  「Iam ……sucking ……yourbigcock ……」

  「啥?萨肯必格卡克?」黄有田用浓重的河南口音夸张地模仿着,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让这说洋文的高级嘴给俺这粗人吹喇叭,真是爽死个求咧!」

  他夹着烟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来,别光用嘴!俺教你个招!俺在足疗店看人家咋弄的——舌头得打着圈的转!在那肉头棱子上使劲刮!」

  妈妈竟然真的照做了!

  她笨拙地学着那些只有低俗场所才有的技巧,舌头在那根充满包皮垢的龟头上打转,努力克服着呕吐感,把那根东西往喉咙深处吞。

  「唔……呕……咕啾……」

  看着妈妈那副为了讨好他而拼命吞吐的样子,看着她在那缭绕的烟雾中彻底沦陷的脸,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苦涩和憋屈。

  凭什么?

  凭什么你在家里、在学校里对我、对你的同事都那么严格,闻到一点烟味都要皱眉?可到了这个脏兮兮的民工面前,你不仅让他把烟喷在你脸上,还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跪在地上用嘴巴伺候他的大黑屌?

  你的原则呢?你的自尊呢?难道在那根大肉棒面前,这一切都不值一提吗?

  「呕………呜…」

  妈妈吐出肉棒,抬起头,眼神妩媚中带着一丝急切,看着黄有田:

  「你不是说……我吃得你舒服,你就会给我下面继续『去火』么……现在可以了么?」

  听到这句话,我心如刀绞。原来她这么卖力,是为了求他干她下面。

  黄有冷笑一声,扔掉烟头,双手死死按住妈妈的后脑勺,把妈妈按回自己的鸡巴上,最后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

  「啪啪啪!」

  那是他的胯骨撞击妈妈脸颊的声音。

  「好妹子!俺先给你上面去火咧!都是国货不是那洋人玩意儿!全都赏给你!」

  随着黄有田一声低吼,他猛地把那根东西插到了妈妈的喉咙最深处,死死堵住了她的嘴。

  「唔!!!」

  妈妈的眼睛猛地瞪大。

  「不许吐!给俺咽下去!」

  妈妈喉咙剧烈滚动,「咕嘟、咕嘟」几声,竟然真的把那些属于民工的肮脏液体,一口不剩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事毕,黄有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东西,在妈妈精致的脸蛋上拍了拍:「真乖,这嘴是真没白长,比说洋人话有用多咧。」

  妈妈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痕迹,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

  门外的我,捂着嘴,像是见鬼一样转身就跑。

  我冲进那个干净的教职工厕所,锁上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刚才的优越感,现在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我眼冒金星。

  我嘲笑他听不懂英语,他却让我妈用英语给他口交。

  我引以为傲的文化壁垒,被他用一根鸡巴轻易地捅穿了。

  但是…

  我在隔间里蹲下来,抱着头,脑子里那个名为「阿Q 」的小人又跳了出来,拼命地帮我修补着破碎的自尊:

  「没事……没事……」

  「只是口而已。只是嘴巴而已。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又不是生殖器官。」

  「那个老东西并没有真的插进去。妈妈的下面还是干净的,她没有失身,她还是清白的。」

  「对,这只能算是……算是妈妈为了保护我不受威胁,才被迫做的服务。只要没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就不算………我就还能接受……」

  我擦干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好校服。

  哪怕刚刚亲眼目睹了母亲像母狗一样给民工吞精、吸二手烟,我依然选择缩在自己的壳里。

  这种底线一旦开始后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第八章:丝袜美足

  昨晚那一幕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但我那个名为「阿Q 」的大脑,在经过一夜的自我修复后,竟然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妈妈只是因为身体瘙痒想去找黄有田解决,被骗才被迫用嘴的。只要没让那个脏东西插进身体里,她就还是干净的。

  怀着这种如同走钢丝般的忐忑心情,第二天上午的大课间,我像个幽灵一样,鬼使神差地又晃悠到了那个僻静的杂物间附近。

  还没走近,那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就飘进了鼻子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真的……又来了?」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贴近门缝。

  那个昏暗狭窄的空间里,果然又是那一对让我崩溃的身影。

  但这一次的姿势,比昨晚更加让我感到窒息。

  妈妈并没有跪着。

  她上半身趴在那张堆满灰尘的旧课桌上,腰肢极力下塌,将她那个本来就丰满硕大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站在身后的黄有田。

  她今天穿的是那条我最喜欢的黑色包臀裙,搭配着那一双极具质感的超薄黑丝。

  此刻,裙子已经被粗暴地掀到了腰际,露出了那两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极品大腿,以及那个堪称完美的、圆润如满月的**「大磨盘」**.

  在透过气窗射进来的那一束灰尘飞舞的阳光下,紧绷的黑色丝袜勒在白嫩的臀肉上,泛着一层细腻而诱人的光泽,美得让人窒息。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却是那个满身污垢的河南民工。

  黄有田早已掏出了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正紧紧贴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但他并没有插进去,而是像个老练的把玩者,用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在妈妈那深陷的臀缝里来回摩擦。

  「滋……滋……」

  那是粗糙的龟头摩擦尼龙丝袜的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却又莫名地带感。

  「嗯……老黄……好痒……」

  妈妈双手死死抓着桌角,指节发白。那该死的药油昨晚肯定又用了,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个火炉,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麻痒,让她迫切需要一根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主动用那两瓣穿着黑丝的大屁股去夹弄身后的巨物,试图把它吞进去。

  「嘿嘿,痒是吧?痒是因为太干咧!」

  黄有田看着那个在他胯下疯狂扭动的大屁股,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他突然停下动作,做了一个让我反胃至极的动作。

  「咳——呸!!」

  他喉咙猛地一响,积蓄了一口浓浓的粘痰,然后毫不避讳地,直接吐在了他那根紫黑色的阴茎上,也吐在了妈妈那条高贵的黑丝臀缝里。

  那一口浑浊、黄白的唾沫,就这样挂在了精致的黑丝上,顺着股沟慢慢滑落。

  「唔……」

  妈妈浑身一僵。哪怕是背对着,我也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那种被羞辱的表情。她可是有洁癖的老师啊,平日里连路边的灰尘都嫌脏,现在却被一口别人的浓痰吐在了屁股上。

  但她没有躲。在药效和欲望的驱使下,她甚至没有发出半点抗议。

  「这就润滑咧!」

  黄有田狞笑着,借着那口恶心的唾沫,再次挺动腰胯。

  「咕叽……咕叽……」

  这一次,声音变了。

  那口唾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那根黑粗的肉棒在湿滑的黑丝臀缝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会把那层黑色的尼龙深深地顶进两瓣屁股肉中间,勒出深邃诱人的沟壑。

  那种唾液、丝袜、嫩肉混合在一起发出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滋……噗滋……」

  随着黄有田腰胯的挺动,那根带着浓痰和腥臊味的黑紫色巨物,猛地切入了妈妈那两瓣硕大的屁股蛋子中间。

  视觉冲击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妈妈的屁股实在是太丰满了,那两团肉感十足的「大磨盘」在黑丝的包裹下,就像是两团发酵过度的面团。当那根粗壮的肉棒挤压进去时,竟然瞬间被那深邃肥厚的股沟彻底吞没,连根部都陷了进去!

  从我偷窥的角度看去,那根东西就像是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样,完全消失在了那条黑色的肉缝中,只剩下黄有田那杂乱的黑色阴毛,疯狂地拍打着妈妈白皙的臀部外沿。

  「啊……好涨……夹不住了……」

  妈妈双手死死抠着满是灰尘的桌面,指甲都要断了。

  虽然没有插入体内,但这根巨物实在太粗,硬生生挤开两瓣紧致的屁股肉,那种强烈的撑开感和压迫感,让我觉得她的屁股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生殖器,正在被狠狠强暴。

  「呲啦……滋滋……」

  那是更令人心碎的声音。

  黄有田那双长满老茧、指甲锋利的大手,为了让肉棒活动得更顺畅,死死地抓着妈妈的两瓣屁股往中间挤压,人为地制造出了一个紧致的「黑丝肉穴」。

  粗糙的指甲和龟头上的棱角,无情地刮擦着那昂贵的超薄黑丝。只见那原本光滑如镜的丝袜表面,被硬生生磨出了一道道白色的勾丝,有些地方甚至被磨得薄透,露出了里面充血泛红的嫩肉。

  「咕叽……咕叽……」

  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那口恶心的浓痰混合着妈妈屁股沟里的汗水,在黑丝表面被打出了细腻的白沫。

  那里已经变得一片泥泞。

  黑色的尼龙布料被黏液浸透,死死地贴在肉上,油光锃亮,每一次拔出肉棒,都会带出几缕黏糊糊的拉丝。

  「啪!啪!啪!」

  黄有田兴奋到了极点,他每抽送几十下,就会狠狠地把胯骨撞在妈妈的屁股上。

  那两团被黑丝包裹的肥肉,在撞击下如同水波纹一般剧烈颤抖、变形,把那根肮脏的肉棒紧紧裹住,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为了夹住这根民工的屌而长得这么大的。

  「真他娘的是个好屁股!」黄有田低吼着,看着那条被他弄得脏兮兮、湿漉漉,满是勾丝和污渍的黑丝股沟,「这就叫『磨盘夹大棍』!给老子夹紧了!」

  妈妈呜咽着,在药效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只能顺从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用那条沾满民工口水的黑丝深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身后的巨物。

  「啊……老黄……别磨了……进去……求求你……」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只会让瘙痒加剧,她回过头,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地哀求道:

  「……给我个痛快……插进去吧……里面好空……」

  听到这句哀求,我心头一紧。完了,最后一道防线要破了!

  然而,黄有田却是个极其精明的老猎手。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带着唾沫的大龟头就抵在妈妈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口,只要往前一寸就能长驱直入。

  但他没有动。

  他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屁股,另一只手竟然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妈妈那张渴望又羞耻的脸,还有下面那个正撅着的大屁股。

  「妹子,想让俺进去也中。」

  黄有田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险的算计,「但你得对着这手机说两句。你就说:「我是林婉,我自愿让黄有田操我,我屁股痒,求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只要你说了,录下来,俺立马给你捅个通透!把你那点骚痒全给你治好!」

  妈妈愣住了。

  哪怕已经被调教到了这个地步,哪怕身体已经渴望得发疯,但残存的理智和作为教师的尊严,让她对「录像」这件事有着本能的恐惧。

  那不仅是身体的沦陷,那是把自己的把柄亲手递给魔鬼,是彻底的社会性自杀。

  「不……不行……」妈妈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老黄……别录……除了这个……都行……」

  「嘿!不行?」

  黄有田脸色一沉,收起手机,但同时也往后退了一步,让那根巨物离开了那个渴望的洞口。

  「不行那就算求!俺可是老实人,万一哪天你提上裤子不认账,告俺强奸咋整?俺得有个证据。」

  他冷哼一声,再次贴了上去,但依然只是摩擦,绝不进入。

  「既然不想录,那就接着在外头磨吧!反正俺也不急,看是你那个逼痒得难受,还是俺这棒子难受!」

  「滋滋……咕叽……」

  他又开始了那种令人发疯的臀交。

  那根沾满唾沫的巨物,再一次在黑丝包裹的臀缝里快速抽动。

  他故意用龟头上的棱角去剐蹭那个敏感的洞口,甚至把两瓣屁股肉夹起来,用阴茎狠狠拍打那层紧绷的黑丝。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妈妈趴在桌子上,哭着,叫着,扭动着。那种「近在咫尺却无法填满」的空虚感正在一点点摧毁她的意志。她那硕大的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成了黄有田发泄的工具,被唾液弄得脏兮兮,被撞击得通红。

  门外的我,看着这一切,紧绷的神经竟然松弛了下来。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没进去……没进去就好……」

  我安慰着自己,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苦笑。

  「妈妈还是有底线的,她拒绝了录像,她没有彻底昏头。黄有田那个老流氓虽然恶心,用口水弄脏了妈妈的丝袜,还在外面摩擦……但只要没插进那个洞里,妈妈在法律上、在生理上,就还是纯洁的。」

  「这只是……只是臀交而已。甚至连臀交都不算,只是隔着丝袜蹭蹭。」

  我看着那条被民工口水浸湿的黑丝股沟,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庆幸。

  只要那层膜还在,只要那个洞没被他的东西填满,我就还能骗自己。

  黄有田虽然嘴上说着不碰妈妈肉洞,但眼里的淫光却一点没减。他看了一眼妈妈那双在半空中无助晃动的小腿,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下面那个洞不让进,这最底下的这双『玉足』,总该让俺尝尝鲜吧?俺听说你们城里人玩得花,这脚也是能伺候男人的!」

  说着,他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臂,像摆弄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粗暴地把她翻了个身,然后拍了拍那张积满灰尘的旧课桌:

  「坐上来!把腿张开!」

  妈妈此时已经被之前的臀交磨得浑身酥软,眼神迷离,只能顺从地按照他的指令,背靠着墙,坐在了课桌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材优势暴露无遗。

  因为坐姿的挤压,她那个本就硕大丰满的臀部,在桌面上被压得摊开,像是一块融化的奶油蛋糕,肉感十足地从大腿根部溢出来。那条包臀裙被推到了腰上,黑丝包裹的大腿毫无遮挡地大大张开,中间那个虽然没被插入、但已经湿漉漉的私处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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