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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源获取系统第32章 果园狂欢夜(下):禁忌的后庭花 脂膏与玉腿的极乐

小说:生命之源获取系统 2025-12-31 17:24 5hhhhh 7470 ℃

  隔间里的空气湿热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闫铁牛瘫在炕上,含住粘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敷上一层油光,性感至极!浑身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震颤。他以为这就结束了,以为这已经是极乐的顶峰,正闭着眼,大张着嘴贪婪地呼吸着那混浊的空气,试图平复那都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哒。”

  一声清脆的铁盖开启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闫铁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白卫东正盘腿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那个蛤蜊油壳子,修长的手指正从里面挖出一大块乳白色的膏体。

  那股子特有的油脂香气,混着屋里浓重的麝香味,熏得人脑子发晕。

  “卫、卫东……还要抹油啊?”闫铁牛嗓子哑得厉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那还在半软不硬状态下的物件,本能地缩了缩,“那儿……皮都要秃噜了……”

  “谁说是抹那儿了?”

  白卫东嘴角勾起一抹带着侵略性的坏笑。他并没有去碰闫铁牛的前面,而是伸手按住闫铁牛的肩膀,稍微一用力。

  “翻过去。”

  “啥?”

  闫铁牛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透支后的迟钝状态。听到命令,他那双迷离的眼睛眨了眨,完全没多想,就像头听话的老黄牛一样,乖顺地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炕上的姿势。

  他把脸埋在臂弯里,还以为白卫东是要给他那酸痛的后腰按摩放松一下,嘴里含糊地嘟囔着:“嗯……是得歇歇……腰都要断了……”

  “把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白卫东的声音沉了几分,一只手还顺势在他紧致的后腰上拍了一记。

  闫铁牛身子抖了一下,虽然觉得这姿势有点怪,像是在地里干活累了伸懒腰,但出于对白卫东本能的服从,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他双膝跪在炕席上,腰身下塌,将那个饱满结实、甚至还带着刚才欢好时留下的红印的屁股,高高地耸了起来,毫无防备地送到了白卫东的眼皮子底下。

  这姿势,臣服又淫靡,偏偏当事人还一脸的无知无觉。

  借着摇曳昏黄的烛光,白卫东那双经过系统强化的眼睛,在昏暗中如同夜视仪般清晰。

  他居高临下,贪婪而细致地审视着眼前的“景色”:闫铁牛的背脊沟壑分明,一直延伸到腰窝深处。那两瓣屁股结实饱满,像两块刚打磨好的古铜色圆石,充满着爆发力。视线向下,粗壮的大腿肌肉纠结,内侧布满了浓密硬茬的黑毛,一直蔓延到腿根深处。

  白卫东微微凑近,在那片茂盛粗犷的黑色草丛掩映下,那朵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闭的粉嫩菊花,正羞怯地藏在深褐色的褶皱里,随着呼吸微微翕动,显得格外娇嫩且无助。

  而在这种姿势下,从后面还能清楚地一览无余——那两颗沉甸甸、黑紫色的硕大囊袋正垂在腿间,以及那根虽然处于半疲软状态、却依然分量惊人的紫红巨物,正随着闫铁牛急促的呼吸在毛茸茸的大腿间无意识地晃荡。

  白卫东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他挖出一大块蛤蜊油,在掌心慢慢化开,然后毫不客气地把那只油亮的手,覆盖在了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上。

  “唔……”闫铁牛哼唧了一声,还以为是抹药油,甚至还主动晃了晃屁股,想让那舒服的凉意更均匀点。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并没有在屁股蛋上多做停留,而是顺着中间那道深陷的沟壑,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一个极其隐秘、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轻轻按了按。

  “!!!”

  闫铁牛浑身的汗毛在这一瞬间全部炸了起来!

  那种怪异的触感让他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猛地想要回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卫、卫东?!你摸那儿干啥?!”

  他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声音都变了调:“不行!这可不行!那地界……那地界是拉屎的啊!脏得很!你别碰!快拿开!”

  他是真急了,在他朴素的认知里,那地方不仅脏,而且根本就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卫东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能碰那种腌臜地方?

  “脏?”

  白卫东没让他逃,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涂满了油脂的手不仅没拿开,反而稍微用力,指尖在那紧闭的褶皱上打着圈。

  “我不嫌弃。”

  他俯下身,嘴唇贴着闫铁牛的耳朵,声音轻柔却像毒蛇吐信,“铁牛哥,你身上每一寸肉,我都想尝尝。而且……这里面,会让你更舒服。”

  “胡扯!那地方咋能舒服……那是……唔!”

  闫铁牛还要挣扎,可白卫东根本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

  趁着他张嘴反驳的档口,那根涂满了油脂的中指,对准那个紧闭的小口,缓缓地、坚定地挤了进去。

  “呃——!”

  就在异物入侵的瞬间,闫铁牛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硬得像块石头,上面青筋暴起。他那双没穿鞋的大脚,脚趾死死地抠进了破旧的炕席缝隙里,因为用力过猛,脚背弓起,指节泛白。

  整个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僵硬得都在发抖,却在白卫东的压制下,不得不耻辱地敞开,吞下那根作乱的手指。

  “唔!”

  闫铁牛浑身僵硬,括约肌本能地死死收缩,像是遇到危险的蚌壳。

  “放松点,夹这么紧,想夹断我的手啊?”

  “卫东……求你了……别弄那儿……真的不行……”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里带着哭腔。

  白卫东充耳不闻。他感受着指尖下那处肌肉的颤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征服”的光芒。虽然他现在身体不行,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但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头蛮牛臣服。

  趁着闫铁牛喘息的间隙,白卫东眼神一凛,那根插入了一半的手指,在没有丝毫停顿一插到底!!

  “啊——!!!”

  闫铁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却被白卫东死死按住。

  异物入侵的错位感和撑涨感让他头皮发麻,那种本能的排斥让他疯狂地收缩肌肉,想要把那根手指挤出去。

  “别动!”

  白卫东低喝一声,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侧,“乖乖受着!铁牛哥,你里面……可真热,真紧啊。”

  “拿……拿出去……卫东……疼……怪……”闫铁牛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太超过他的认知了,这简直就是在对他进行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然而,白卫东既然动手了,就没打算停。

  他在里面停顿了一会儿,等那处紧致的肌肉稍微适应了异物的存在,便开始缓缓抽动。

  “咕啾……咕叽……”

  那种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但这回是从后面传来的。每一声都像是鞭子一样抽在闫铁牛脆弱的神经上。

  白卫东的手指灵活地探索着,凭借着作为神医对人体构造的精准把控,他很快就摸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前列腺。

  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指尖弯曲,对着那一点,狠狠一按,又快速地刮擦了几下。

  “呃啊——!!!”

  闫铁牛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冲了出来。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不是疼,而是一种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酸爽和酥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又像是一道电流击穿了全身,让他原本已经瘫软的前面,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跳动了一下,迅速充血抬头!

  “这……这是啥……啊……别……别碰那儿……!”

  闫铁牛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种羞耻的侵犯而感到了快感!这种认知的崩塌比身体的刺激更让他崩溃。

  “看,铁牛哥,你的身体多诚实。”

  白卫东感受到了里面的变化,笑意更深。他不再留手,手指对着那一点,开始了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按……那里……舒服吗?嗯?”

  “不……啊!哈啊……!舒服……不对……难受……痒……好痒!!”

  闫铁牛彻底乱了。他一边哭喊着,一边不受控制地摆动腰肢,甚至开始本能地向后迎合白卫东的手指,想要寻求更多的摩擦和止痒。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灰。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直男的坚持,在那灭顶的酸爽面前,统统都不重要了。

  “卫东……卫东……!杀了我吧……啊……要死了……!!”

  白卫东看着身下这具完全打开、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躯体,看着那根在自己手指抽插下颤巍巍挺立、甚至开始溢出液体的阳物,眼底的攻击性终于化作了满意的柔情。

  “这就对了,铁牛哥。”

  他抽出手指,在那紧致的穴口最后按了一下,带出一股晶亮的肠液。

  “后面松开了,咱们该办正事了。”

  白卫东直起身,随手在闫铁牛的屁股上抹了抹手上的油渍,然后一把将已经神志不清的闫铁牛翻了过来。

  “来,看着我。”

  白卫东分开双腿,露出自己那两条在昏暗烛光下白得发光、大腿内侧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大腿。

  “接下来,我教你怎么用这儿……好好舒服舒服。”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扯得纠缠不清。

  白卫东向后仰倒,双手撑在身后,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大喇喇地敞开着,膝盖微曲。在那昏黄暧昧的光线下,他大腿内侧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甚至能隐约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与周围昏暗脏乱的环境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过来。”

  白卫东用脚尖勾了勾闫铁牛的腰侧,声音慵懒而沙哑。

  闫铁牛此刻已经是个提线木偶了。刚才后庭那场狂风暴雨般的侵略,虽然没有真枪实弹地进去,但那种前列腺被疯狂碾压的酸爽和心理防线的崩塌,已经抽干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顺从地爬过去,跪在白卫东两腿之间,那根刚刚平复些许的紫红巨物,此刻正沉甸甸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显得格外狰狞。

  “看着。”

  白卫东伸手挖了一大坨蛤蜊油,毫不吝啬地涂抹在自己大腿内侧。乳白色的油脂在体温下化开,将那原本就滑腻的肌肤浸润得更是油光水滑,像两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接着,他伸手握住闫铁牛那根粗壮的东西,引导着它,缓缓卡进了自己并拢的大腿缝隙里。

  “嘶——”

  当那滚烫粗糙的柱身,陷进那团暖暖的、滑溜溜的软肉里时,闫铁牛浑身猛地一颤,舒服得差点哼出声来。

  那种触感太奇妙了!

  虽然不是真的人体甬道,但大腿内侧那层皮肉是最嫩的,加上蛤蜊油的润滑和白卫东刻意用力的夹紧,竟然模拟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致和吸附感!

  “看见了吗?铁牛哥。”

  白卫东低下头,指着两人交接的地方,“看看这颜色。”

  闫铁牛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只见自己那根黑紫红亮、青筋暴起的阴茎,正被两团白得发光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小麦色粗糙的大腿与白卫东那细腻如瓷的小腿交叠在一起,黑与白,粗粝与细腻,这种极致的色差对比,带着一种淫靡至极的暴力美学,直直地刺入他的眼球。

  “动一动。”白卫东双手撑在身后,仰起脖颈,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用你的腰,别傻愣着。”

  闫铁牛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腰胯。

  “兹溜——”

  油脂混合着汗水,发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那根东西在紧致的腿缝里顺滑地穿行,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借着微弱的烛光,白卫东双眼将这一幕捕捉得纤毫毕现:闫铁牛那根紫黑色的巨物上青筋暴起,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微的血管搏动,正凶狠地陷在自己白腻如脂的腿肉里。闫铁牛大腿内侧那粗硬的黑毛,每一次挺动都狠狠摩擦过自己娇嫩的肌肤,这种野性与精致的冲撞,让他眼底的兴奋愈发浓烈。

  “唔……好……好热……好软……”

  闫铁牛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这种玩法虽然不像直接进去那样直接,但那种视觉上的刺激和因为过度润滑而带来的若即若离的包裹感,反而更加折磨人。

  “夹紧点……卫东……再夹紧点!”

  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吞吐,本能地想要更多。

  “想让我夹紧?”白卫东挑眉一笑,双腿猛地发力,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将那根东西死死锁在中间,“这样?”

  “啊——!!”

  闫铁牛爽得头皮发炸,那骤然收紧的压力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了他的命根子。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猛地掐住白卫东的大腿根,像头发了疯的公牛一样,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啪!啪!啪!”

  那是大腿肌肉相互撞击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咕啾、咕啾……”

  那是油脂被捣得稀烂、混合着空气发出的淫靡水声。

  闫铁牛彻底失控了。

  他忘记了技巧,忘记了那是白卫东娇嫩的大腿,他只知道凭借本能,用最原始、最凶狠的力道,一次次地将自己送入那片温暖的白色里。

  白卫东仰面躺着,视野被这个壮硕的汉子完全占据。他清晰地看到,闫铁牛那双平日里憨厚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眼角赤红,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眼神里全是想把人拆吃入腹的凶光。

  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闫铁牛脖颈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蜿蜒暴起,宽阔胸膛上的肌肉块块隆起、震颤,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那深深的人鱼线滑进早已湿透的草丛里。

  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滑落,滴在白卫东的小腹上。他双眼赤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每一次顶送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那两腿之间的软肉撞烂。

  “卫东……卫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白卫东被他撞得身子在炕上一耸一耸的,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那里的皮肤肯定已经红肿了。但他并没有喊停,反而更加兴奋。

  他看着身上这个为了自己而彻底疯狂、彻底沦陷的男人,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腿间暴涨、跳动,那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让他浑身战栗。

  他伸出手,勾住闫铁牛的脖子,在那张布满汗水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嘴里说着最下流的鼓励:

  “对……就是这样……哥,干死我……要把我的腿磨破皮了……”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闫铁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腰身摆动的速度快成了残影。

“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尤为清晰,快感从龟头直冲自己大脑,腰眼的痒意越来越明显。

  “啊啊啊——!要射了!卫东!卫东!!来宝!……”

  随着最后一次凶狠的深顶,他死死抵住白卫东的大腿根部,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

  那一刻,闫铁牛猛地闭紧双眼,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咬肌高高鼓起,整张脸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有些狰狞扭曲。他抓着白卫东大腿根部的小臂肌肉瞬间绷紧,青筋凸起得仿佛要炸裂。鼻尖上的一滴汗珠随着他剧烈的动作,重重砸落在白卫东的锁骨窝里。

  一股、两股、三股……

  浓稠滚烫的白浊,像是不要钱一样喷洒而出,不仅糊满了白卫东的大腿内侧,更是溅得他小腹、胸口到处都是,甚至连脸上都崩了几点。

  “呼……呼……呼……”

  小屋里,只剩下闫铁牛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闫铁牛跪趴在白卫东身上,脑袋无力地垂在白卫东的胸口,浑身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天,从早上的那次,到刚才的手、后庭,再到这最后的腿交……前前后后五次,哪怕他是铁打的汉子,这会儿也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

  白卫东也被折腾得够呛,大腿根火烧火燎地疼,但他看着身上这个彻底软成一滩泥的男人,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俩人躺了好一会,室内的温度逐渐冷却

  白卫东从旁边扯过那件已经遭了无数次殃的内裤,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狼藉,然后推了推身上的人。

  “起来了,铁牛哥,“天”都要亮了。”

  闫铁牛哼哼了两声,费劲地撑起胳膊,想要站起来。

  可刚一用力,膝盖就是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了回去。

  “嘿……”白卫东忍不住笑出声,“真软了?”

  闫铁牛脸红得像块大红布,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只觉得两条腿像是灌了铅,又像是踩在棉花上,膝盖直打晃,后腰更是酸得直不起身。

  “小……小妖精……”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毫无杀伤力的骂。

  ……

  半小时后。

  两道身影互相依靠着,借着月色走在回村的路上。

  闫铁牛身上背着背篓,手里还紧紧提着白卫东的药箱,虽然刚发了狠折腾了三回,但这大小伙子底子在那儿摆着,很快就缓过来了,脚步依然踩得实沉。他只腾出一只结实的胳膊让白卫东挂着借力,哪怕额头上挂着汗,腿根子隐隐发酸,也舍不得让身边这人累着半分。反倒是那个看着瘦弱的白卫东,步子迈得轻快,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子餍足的笑容。

  “铁牛哥,明天还来吗?”白卫东坏心地捏了捏他紧绷的手臂肌肉。

  闫铁牛呼吸一滞,脚下稍微踉跄了一下,随即稳住身形。他转过头,用一种既无奈又宠溺,还夹杂着几分还要脸面的眼神看着这个要人命的小祖宗,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着粗喘的求饶:

  “让哥……歇两天吧……真的一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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