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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帝国的日常(误),李昂同学不想当神《把她最干净的子宫挖出来,喂给那个视她如草芥的废物。》《我有两仓库的阿黑颜人头,却找不到一张真笑的脸》《对不起,我是主人的母猪。’——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情话。》,第1小节

小说:星汉帝国的日常(误)李昂同学不想当神 2025-12-31 17:24 5hhhhh 4610 ℃

[uploadedimage:22949068]第一章:清晨的“传教”现场

早晨七点十分。高二(3)班的教室里,空气沉闷而浑浊。

虽然窗户大开,但那种混合了三十多个青春期少女特有的雌性体香、廉价化妆品的粉脂气,以及某些角落里隐隐散发出的、像是海鲜市场一样腥甜的体液味道,依旧浓得化不开。

这不是个例。

如果把视线横向扫过整个教室,你会发现这里的“日常”充满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秩序感。

第一排的几个“学霸”,正在互相检查对方的指甲缝是否干净,为了防止在“徒手掏心”的实操课上造成伤口感染;

中间几排的女生正在交换早已写好的遗书,像是在交换明星卡片一样,互相攀比着谁的遗书辞藻更华丽、谁选用的“死亡信纸”更有质感;

而靠墙的那几个体育特长生,正把那种用来止血的橡胶管像皮筋一样扎在头发上,时不时拿下来勒住自己的手腕,测试静脉血管暴起的清晰度。

就在这一片“欣欣向荣”的备战氛围中,教室后排的角落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信仰”的激烈辩论。

“我不感兴趣。”

周若一边翻着手里的《高等无痛解剖学》,一边冷淡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作为班里公认的乖乖女,她的校服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裙摆长度严格盖过膝盖,露出的那截小腿白得像是一截毫无瑕疵的藕节。

“这可是 K 大人的巡回演唱会哎!昨天晚上的首演!”

苏糖整个人都快趴到周若身上去了。她今天的妆容依旧精致得过分,眼角的亮片在晨光下闪闪发光,手里挥舞着一本还在散发着油墨香气的娱乐杂志,封面是一个拿着沾血麦克风的英俊男人。

“若若,你太老土了。那种只知道死读书、想着怎么考个好名次被‘安乐死’的想法已经过时了。”苏糖撇了撇嘴,一脸恨铁不成钢,“现在的潮流是‘互动’!是那一瞬间的火花!你怎么就不懂呢?”

“太吵了。”周若头都没抬,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书,指尖在书页上那种人体肌肉剖面图上划过,“与其去那种几万人的体育馆里挤得一身臭汗,还不如在实验室里多练练下刀的角度。而且……”

周若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优等生特有的清高:“那种靠‘流量’堆起来的雄性偶像,谁知道是不是只会花架子?万一到时候连颈椎都踩不断,还得还要我自己配合着装死,那多尴尬。”

“你!你这是亵渎!”

苏糖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猛地把杂志拍在周若的课桌上,震得上面的笔袋跳了一下。

“K 大人才不是花架子!你知道昨天晚上的‘安可环节’有多劲爆吗?啊?你知道吗?”

苏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颤,那种狂热的情绪让她原本甜美的面孔显出一丝扭曲的红晕:

“昨天……在唱最后一首《把腿张开给叔叔看》的时候,K 大人直接从台下拽了一个粉丝上去。那个女生还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呢,穿着跟我们一样的校服……就在舞台正中间!在那束最亮的聚光灯底下!”

周若翻书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虽然嘴上说着不感兴趣,但在这个缺乏雄性的世界里,任何关于“雄性行为”的情报,都会本能地吸引雌性的耳朵。

苏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停顿。她像是抓住了猎物的传教士,立刻压低了身子,凑到周若耳边,声音变得湿漉漉的:

“没有前戏,没有废话。K 大人直接把那个女生的裙子撕开了……‘嘶啦’一声,那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然后就在几万人的尖叫声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那根……那根像是大理石一样硬挺的东西,狠狠地插了进去!”

“咕咚。”

周若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那……那个女生呢?”周若的声音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原本翻书的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捏紧了书角,把那页平整的纸张捏出了褶皱。

“那个女生?”苏糖发出一声痴迷的低笑,“她爽疯了呀。大屏幕的特写给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珠子都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只有眼白露在外面,嘴巴张得老大,口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征服的表情,简直就是神迹!”

苏糖越说越来劲,她的身体开始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扭动,仿佛那个正在被舞台上被贯穿的人是她自己:

“而且!最绝的是最后!就在那个女生快要高潮到晕过去的时候……K 大人拔出了麦克风的连接线。”

“那是那种黑色的、粗粗的橡胶线,上面还沾着之前几个粉丝的血和脑浆。”

苏糖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了一把,像是抓住了那根并不存在的命运红线:

“他一边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一边漫不经心地把那根线缠在了那个女生的脖子上。一圈,两圈……然后猛地收紧!”

周若终于抬起了头。

那双原本清冷理智的眼睛里,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一边做……一边勒死?”周若喃喃自语,“那种窒息感……加上那种被撑开的痛感……大脑皮层会瞬间缺氧,快感会成倍叠加……”

“对!就是这样!”

苏糖看着周若那副已经动摇的表情,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知道,传教最关键的一步到了。

“光说没感觉,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K 大人的手法。”

苏糖像变戏法一样,从那个鼓鼓囊囊的笔袋里,掏出了一根红色的尼龙绳。

在这个世界里,绳子和笔、尺子一样,是每个女生书包里必备的“文具”。无论是用于自我练习,还是为了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幸运降临”,这都是标准配置。

“把头抬起来。”苏糖命令道。

这一次,那个总是端着架子的乖乖女周若,没有拒绝。

她顺从地合上了那本枯燥的解剖书,微微扬起下巴,像是一只等待项圈的天鹅,露出了那截脆弱而修长的脖颈。

“稍微……紧一点。”周若轻声说道,“太松了没感觉。”

“放心,我可是把 K 大人的动作复盘了一百遍的。”

苏糖嘿嘿一笑,绕到了周若的身后。

那根红色的尼龙绳带着粗糙的纹理,紧紧贴上了周若细腻的皮肤。

“K 大人当时就是这样……”

苏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交叉,缓缓发力。

“他在那个女生的身后,身体像打桩机一样撞击着她的臀部……啪!啪!啪!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随着苏糖的描述,她手中的绳子开始寸寸收紧。

“呃……哈啊……”

周若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那是气管被物理压迫的窒息感,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但她的表情却不是痛苦。

一种病态的潮红迅速爬上了她苍白的脸颊。她的嘴唇变成了青紫色,微微张开,想要吸气,却只能发出那种像是坏掉的风箱一样的“嘶嘶”声。

“然后……那个女生开始痉挛……”苏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K 大人没有停,他越勒越紧,越插越深……他说:‘把你的命给我,这是你的荣幸’……”

在这极致的缺氧幻觉中,周若的眼神彻底涣散了。

她仿佛真的置身于那个光怪陆离的舞台之上。

身后的苏糖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 K 大人。

脖子上的尼龙绳变成了那根沾血的麦克风线。

而她自己,正在数万人的注视下,接受着神明的洗礼。

周若那只原本放在课桌上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滑了下去。

它钻进了那条整洁的校服裙摆之下,穿过了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阻隔,急不可耐地覆盖在了那个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密花园上。

“唔!……唔唔!!”

周若的喉咙里发出被堵塞的尖叫。脖子上的绳子勒得她眼球微凸,濒死的恐惧和极致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化作了那一记最猛烈的催化剂。

她的手指在那片湿滑的泥泞中疯狂地揉搓着,指尖粗暴地按压着那个充血肿胀的凸起,动作急促得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

“对吧……对吧……”苏糖看着周若这副样子,兴奋得眼睛都在放光。她并没有松手,反而配合着周若的颤抖,有节奏地收缩着绳子,“那个女生当时就是这样……在 K 大人的怀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扑腾……”

“哈……呃!……K……大人……!!”

周若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直。

那种剧烈的痉挛让她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了一瞬,又重重地跌落回去。

“噗嗤——”

一声清晰的水声,在嘈杂的教室里并不算突兀,但在这两个人的小圈子里却震耳欲聋。

一股温热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周若那紧绷的大腿根部喷涌而出。它穿透了那条保守的内裤,打湿了裙子的布料,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苏糖感觉到了手里那具躯体的瘫软,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中的绳子。

“咳咳!……咳咳咳!……哈啊……哈啊……”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周若捂着脖子上那道深红色的勒痕,剧烈地咳嗽着。她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

那是被点燃的、名为“狂信徒”的火焰。

“怎么样?”苏糖蹲下身,笑嘻嘻地看着还在大口喘气的闺蜜,“现在懂了吗?那种一边被杀一边高潮的感觉?”

周若顾不上擦掉嘴角的唾液。她一把抓住了苏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那个 K 大人……”

周若的声音沙哑破碎,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急切:

“他的下一场演唱会是什么时候?票还有吗?如果买不到前排……能不能我想办法去后台?我……我可以带手术刀去……如果他不杀我,我可以当场把自己的子宫挖出来送给他……他会喜欢吗?他会像勒死那个女生一样勒死我吗?”

“哎呀,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苏糖反手抱住了周若,两个刚刚还在因为“追星观”不合而争执的女生,此刻就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票早就卖光啦!不过我们可以去黑市看看……听说只要愿意捐献一只眼球,就能换到一张站票……”

“一只怎么够?”周若立刻开始在自己的书包里翻找起来,那是她刚才还视若珍宝的解剖工具包,“两只都给他!只要他肯看我一眼……只要他肯用那根线……”

两个少女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单方面的安利,而是两个疯子在热切地规划着如何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把自己拆解成一堆烂肉。

而这一切,都被坐在她们正后方的那个人,尽收眼底。

李昂痛苦地把头抵在课桌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头皮扯下来。

从刚才开始,苏糖掏出绳子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忍耐。

他眼睁睁地看着前面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好好的一个优等生,不到十分钟就被洗脑成了一个只想送人头的狂热粉。

还有那一地的水……

那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了失禁气息的甜腥味……

“救命啊……”

李昂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呐喊。

他只是想在这个早自习背几个英语单词而已啊!

为什么?为什么连“文具绳”都能被她们玩出这种花样?

还有那个该死的偶像 K。

李昂想吐槽,想站起来大喊“你们清醒一点”,但看着前座那两个已经陷入狂热状态的背影,他最后只能怂怂地把话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无奈至极的叹息。

在这个世界里,想做一个正常人,真的太难了。

(本章节完)

############

在这个被雌性荷尔蒙彻底淹没的世界里,李昂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坐标。

他是高二(3)班唯一的雄性,也是这所拥有三千名师生的私立高中里,仅存的三十个“男性样本”之一。

这就注定了他的生活不可能平凡。在这里,生理性别的价值被彻底颠倒。女性的生命如同杂草般疯狂野蛮地生长,廉价而过剩;而男性,则是稀缺的“神性容器”。

他们是行走的“授精塔”,肩负着维持种族延续的繁重KPI;他们同时也是合法的“处刑人”,手里握着让女性摆脱无意义生存、通往极乐死亡的唯一钥匙。

在这个逻辑闭环里,哪怕是一个像李昂这样平平无奇、只想躺平的高中生,只要他那两腿之间还挂着那套完整的生殖系统,他就是行走的圣杯。他的一滴体液(无论是精液、血液还是唾液),甚至是他一时兴起的暴力,都是这些女性穷极一生想要争夺的“恩赐”。

然而,这种被神化的特权,在李昂本人看来,却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李昂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排苏糖手里那本被翻得卷边的杂志。

封面上那个名为“K”的男人,经过了百万级的精修,皮肤磨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眼神深邃得像黑洞,手里的麦克风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帅得惨绝人寰。

“呵……”

李昂没忍住,从鼻孔里喷出一股带着嘲讽的冷气。

这群女人的眼睛大概是被子宫给糊住了。

作为同类,李昂太清楚那个所谓的“K”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在那层厚厚的粉底和滤镜下面,K 不过是一个四十多岁、有着严重啤酒肚、发际线已经退守到头顶地中海区域的猥琐大叔。

他不脏,甚至可以说被保养得很干净。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油腻感是洗不掉的。

李昂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上周他在电视直播里看到的“无修生肉版”画面:

那个大叔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皮裤,肚脐眼周围那一圈黑乎乎、乱糟糟的阴毛,像是一团枯萎的杂草,顽强地从裤腰边缘挤出来,随着他在舞台上的抖动而在此起彼伏。

就这?

全城几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

“审美降级也要有个限度吧……”李昂痛苦地捂住了额头。

更让李昂觉得讽刺的是 K 开演唱会的地点——皇家第一音乐学院大剧院。

那是本市最高的艺术殿堂,是无数拥有天籁之音的声乐系才女们梦寐以求的舞台。那里的每一个座位都用天鹅绒包裹,每一块地板都打磨得能照出人影。

而现在,在这个代表着人类声乐最高水平的地方,K 正在进行着一场名为“演唱”,实为“强奸耳朵”的噪音污染。

【回忆:那场充满味道的盛宴】

记忆中的画面开始播放。

舞台上,灯光璀璨得刺眼。K 大叔光着上半生,那一身肥肉在聚光灯下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

他手里抓着麦克风,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吼叫着那首他“原创”的成名曲——《把腿张开给叔叔看》。

“哦~你的那儿~湿漉漉~”

“叔叔的大棒~要进去喽~”

“动起来~你是我的~小母狗~”

那是完全不在调子上的嘶吼。音准?不存在的。节奏?全靠吼。那声音就像是用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锯一根湿木头,沙哑、破音,还夹杂着中年男人特有的那种浑浊的喘息声。

如果这歌声放在李昂原来的世界,绝对会被城管当成扰民抓起来。

但在台下。

那是一片白色的海洋。

台下坐着的,可是皇家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啊!她们穿着洁白无瑕、剪裁得体的高定礼服,每一个人单拎出来都是能去维也纳金色大厅独奏的水平。她们受过最严格的听力训练,有着最挑剔的耳朵。

可现在呢?

这群天之娇女们,一个个面色潮红,双手捧心,眼神迷离地盯着台上那个跑调跑到姥姥家的大叔,仿佛听到的不是这首下流的口水歌,而是神明亲自吟唱的福音。

“太棒了……K 大人的破音……那种原始的粗糙感……听得我子宫都在颤抖……”

“这就是雄性的声音吗?充满了侵略性……我想被这个声音贯穿……”

李昂在屏幕前看得嘴角抽搐,但接下来的画面,直接让他把刚喝进去的可乐喷了出来。

也许是唱得太“投入”,或者单纯是前列腺不好憋不住了。

台上的 K 大叔,突然停下了那鬼哭狼嚎般的歌声。

他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没有任何遮掩,也没有任何预告,他就那样当着几万人的面,在那神圣的舞台中央,哗啦一下拉开了皮裤的拉链。

那根并不算雄伟、甚至有些疲软的肉虫,就这样软趴趴地弹了出来。

“小的们!叔叔赏你们点圣水尝尝!”

K 大叔猥琐地喊了一嗓子,然后腰部一挺。

“滋——”

一道黄浊的水柱,划破了舞台上的聚光灯,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气,呈抛物线状向台下的贵宾席泼洒而去。

那一刻,李昂以为台下的女生会尖叫着躲避,会因为昂贵的礼服被弄脏而愤怒。

但他错了。

他大错特错。

“啊啊啊啊!是圣水!K 大人的圣水!”

“这边!求求您!射这边!我穿了吸水性最好的裙子!”

台下的那群音乐才女们疯了。

原本端庄优雅的她们,此刻就像是一群争抢食物的饿鬼。前排的女生不顾一切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争先恐后地把自己那张精心保养的脸蛋、那身价值连城的白色礼服,主动凑向那道散发着骚味的黄色液体。

哪怕被推倒在地,哪怕被踩踏,她们也不在乎。

“噗滋……哗啦……”

那股尿液并不算多,但在重力的作用下,精准地淋在了几个“幸运儿”的身上。

那个坐在正中间的首席大提琴手,被淋得最惨。

那一头保养得像丝绸一样的黑发,瞬间被尿液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脸上。那件纯白色的露肩礼服上,迅速洇开了一大片显眼的、恶心的黄色水渍。

那股浓烈的、像是烂咸鱼一样的尿骚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甚至盖过了那些高档香水的味道。

可是,那个大提琴手在做什么?

她没有擦拭,更没有作呕。

她颤抖着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尿液,就像是在品尝几万块一瓶的顶级香槟。

她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狂喜到近乎扭曲的笑容,那是中了头彩、被神明选中的表情。

“好烫……这就是雄性的温度吗……好骚……但是好香……”

她激动得浑身都在打摆子,双腿死死夹紧,在那股尿骚味的刺激下,竟然当场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谢谢 K 大人……我是脏得要命的母猪……我只配做您的尿壶……”

看着这一幕,李昂彻底绷不住了。

“你们这群搞艺术的脑子都有坑吧?!”

他在心里疯狂咆哮,感觉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那是尿啊!那是中年男人前列腺增生憋出来的尿啊!那玩意儿淋在身上不臭吗?你们平时为了保养嗓子连辣都不吃,现在居然在喝尿?!”

李昂绝望地看着屏幕,看着那群平日里高高在上、如同白天鹅般的女孩,此刻为了几滴尿液而丑态百出。

############接稿约稿,千字五元~

第二章:那个秃顶的伪神(下)

【舞台上的白天鹅与猪】

在那片还没干透的尿渍中,一道雪白的身影轻盈地跃上了舞台。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她穿着皇家音乐学院那套标志性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白色制服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像花瓣一样绽开。她扎着元气满满的高马尾,皮肤白里透红,眼睛清澈得能看见底,就像是从童话书里跑出来的公主。

“是声乐系的首席——宋羽!”

“天哪!她居然抢到了‘合唱’的资格!太狡猾了!”

台下一片嫉妒的尖叫声。

然而,宋羽根本不在乎。她满眼只有那个正提着裤子、一脸横肉的 K 大叔。她像是一只见到主人的小狗,兴奋得浑身颤抖,脸颊上飞起两团病态的红晕。

“K 大人……能跟您合唱,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宋羽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她双手接过那个沾满唾液和手汗的麦克风,像是捧着圣遗物。

音乐再次响起。还是那首恶俗至极的《把腿张开给叔叔看》。

但这一次,画风突变。

宋羽开口了。那是标准到教科书级别的“美声唱法”。

“哦~~你的那儿~~湿漉漉~~♬”

她的声音高亢、嘹亮、圆润,带着殿堂级的共鸣技巧,把这句下流的歌词唱出了《图兰朵》咏叹调的神圣感。

紧接着,K 大叔那公鸭般的破锣嗓子插了进来:

“嘿嘿!叔叔的大棒~要进去喽~”

这种**“顶级女高音”与“猥琐低音炮”**的混合双打,简直就是听觉上的核爆。李昂痛苦地捂住耳朵,感觉自己的听觉神经正在被强行强奸。

【主动的祭品】

更辣眼睛的画面来了。

唱到副歌部分,K 大叔似乎是累了。他一屁股坐在舞台中央的音箱上,大张着双腿,在那层层叠叠的肥肉之间,那根暗红色的性器半死不活地耷拉着。

“来吧,小母狗,自己动。”K 甚至懒得动手,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瞥了宋羽一眼。

“是!谢谢大人恩赐!”

宋羽却像是听到了圣旨。

她没有任何犹豫,在那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直接撩起了那条洁白的百褶裙。

裙下没有内裤。

她正对着观众席,大大方方地叉开双腿,身体后仰成一个羞耻的 M 字形。那双原本用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刻却扒住了自己大腿根部那两片粉嫩的肉唇。

“滋咕……”

伴随着手指的用力,那两片紧闭的阴唇被强行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充血的媚肉。透明的爱液早就泛滥成灾,在聚光灯的高清特写下,拉出了几道晶莹的银丝。

“请您……享用这卑贱的身体……”

宋羽一边维持着那个高难度的美声高音,一边主动扭动腰肢,把那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对准了 K 大叔那根并不算坚硬的东西。

“噗嗤。”

没有任何润滑的必要,因为她实在是太湿了。

那个猥琐的秃顶大叔,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侵入了这位天之娇女的体内。

【垃圾话与高潮】

“真紧啊,你这头烂母猪。”

K 大叔一边漫不经心地挺动着那满是肥油的腰身,一边对着麦克风骂骂咧咧:

“平时装得那么清高,里面还不是像个吸尘器一样?夹得这么紧,是想把叔叔夹断吗?嗯?骚货!”

台下的观众瞬间沸腾了。

“骂得好!K 大人骂得太好了!”

“她就是个骚货!用力操死她!”

在这种铺天盖地的辱骂声中,宋羽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露出了极度幸福的表情。

“哈啊……我是母猪……我是大人的便器……啊!……被填满了……那种脏东西……在里面……”

她一边被撞得东倒西歪,一边还在坚持用美声唱法给这场性爱伴奏。那高亢的呻吟声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传遍了剧院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盖过了 K 的喘息声。

【三分钟的笑话】

然而,这场看似激烈的肉搏,仅仅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呃……啊!”

K 大叔突然浑身一阵哆嗦,像是一只被电击的癞蛤蟆。他翻着白眼,双腿一蹬,那根肉棒在宋羽体内仅仅抽搐了几下,就彻底软了下去。

射了。

这就射了?

连宋羽都还没来得及到达顶峰,正一脸迷茫地张着嘴,那个所谓的“神明”就已经完事了。

“切,真没用。”

李昂在屏幕前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这就是你们的神?一个早泄的、体能连五分钟都坚持不到的秃顶中年男?为了这种货色,你们居然还要抢着上去送?”

李昂看着屏幕里那个提上裤子转身就走、留下宋羽一个人在台上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抠挖自己下体的 K,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根本不是崇拜。

这就是一场群体性的癔症。

【现实:还是你最好】

“呼……”

回忆结束。李昂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从那种恶心的回忆中挣脱出来。

早自习的铃声刚好响起,打断了前排苏糖和周若关于“谁的内脏切面更好看”的争论。

教室里那种甜腻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

李昂摇了摇头,把那种看到“早泄偶像”的晦气甩出脑海。他现在的确需要一点“真正的治愈”。

他像做贼一样,悄悄把手伸进了课桌深处那团柔软的天鹅绒布里。

指尖触碰到了一片冰凉、细腻、虽然失去了弹性但依旧光滑的皮肤。

李昂那颗躁动厌世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他把那个被他藏在桌肚里的人头,小心翼翼地往外挪了挪,露出半张惨白而美丽的侧脸。那是前任音乐委员林音的脸。

她闭着眼,睫毛安详地垂下,嘴角挂着永恒的微笑,不会像台上的宋羽那样露出淫荡的表情,也不会发出那种刺耳的尖叫。

“还是你好啊……”

李昂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冰冷的嘴唇,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在这个世界显得格格不入的深情。

【本来只是个短篇,写到这里就结束了,结果越写越high(◦˙▽˙◦)】

############接稿约稿,千字五元~

第三章:名为“母亲”的献祭

李昂的手指停在课桌深处,指尖触碰着那团冰冷柔软的死肉。那种触感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扭开了记忆那扇生锈的铁门。

哪怕过去了两年,那股混杂着香槟甜味和失禁腥味的空气,依然会像噩梦一样,瞬间把他拉回那个绝望的夜晚。

【十八岁的红地毯】

那是一场盛大得令人窒息的生日宴会。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璀璨得刺眼,数百名穿着华丽礼服的女性宾客,像是一群等待喂食的锦鲤,挤满了红地毯的两侧。她们的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狂热,死死盯着舞台中央的那对母子。

红地毯的尽头,跪着一个女人。

那是李昂的母亲。

她今天美得惊人。那件纯白色的丝绸长裙紧紧包裹着她依然丰满的身躯,裙摆像百合花一样在膝盖周围铺开。她把长发高高盘起,特意露出了那一截修长、白皙、毫无瑕疵的脖颈——那是她今晚准备献给儿子的“礼物”。

而在她身后,站着刚满十八岁、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李昂。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编织着金线、粗糙却华丽的绞刑绳。

【温柔的逼迫】

“呜……我不行……妈……我做不到……”

李昂的手在剧烈地颤抖,那根绳子在他手里像是一条正在燃烧的火鞭。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他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拼命想要松开手,想要逃离这个疯人院。

“傻孩子,哭什么呢?”

母亲回过头。绳圈已经松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脖子上,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圣洁的、慈爱的、甚至带着一丝少女般娇羞的笑容。

“这是妈妈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呀。”

她温柔地伸出手,却因为姿势受限,只能勉强碰到李昂垂下的裤脚。她轻轻拽了拽儿子的裤腿,像是在哄他吃糖:

“你知道吗?自从把你生下来的那天起,妈妈就在等这一天了。被自己最爱的儿子亲手送走……这是多少母亲做梦都不敢想的荣耀?昂昂,你是妈妈的骄傲,你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对吗?”

“可是那是死啊!你会死的啊!!”李昂崩溃地大吼,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但这声嘶力竭的悲鸣,瞬间就被周围宾客的起哄声淹没了。

“哎呀,小寿星真是太温柔了~”

“快动手吧!别让令堂大人受罪了!”

“这可是神圣的仪式!要一气呵成才够帅气哦!”

“快点!快点!我们都等不及要看高潮了!”

那些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像是某种邪教的咒语。在她们眼里,这根本不是杀戮,而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切蛋糕仪式。

【痉挛的爱】

“来吧,昂昂。用力。”

母亲闭上了眼睛,主动把脖子往绳圈上靠了靠,发出一声期待的叹息:

“给妈妈一个痛快。让妈妈……在你手里坏掉。”

在巨大的社会压力和母亲那近乎哀求的目光下,李昂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由提线木偶般,被那股名为“伦理”的力量操控着。

他的手腕,猛地收紧。

“咯吱——”

粗糙的麻绳瞬间勒进了肉里。

那种纤维碾碎皮肤、压迫软骨的触感,顺着绳子清晰地传到了李昂的手心里。

“呃!……哈啊……”

母亲并没有挣扎。

相反,在窒息袭来的瞬间,她的身体像是一条通电的蛇,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原本跪得笔直的膝盖在地板上疯狂摩擦,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裙摆,指甲因为极度的用力而把昂贵的丝绸撕成了碎片。

“嗯……好紧……就是……这样……”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是缺氧带来的病态潮红。她极力仰起头,把原本白皙的脖颈送得更深,仿佛那勒住她的不是索命的绳索,而是爱人热烈的拥抱。

李昂闭着眼睛,不敢看,却关不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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