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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里的妓女,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1 17:25 5hhhhh 4050 ℃

霓虹灯管在天花板上蜿蜒成流动的彩河,冷白、魅紫与鎏金的光线穿透薄雾般的烟雾,在舞池地面投下破碎又晃动的光斑。金属质感的立柱裹着镜面贴皮,将攒动的人影折射成无数重叠的虚影,与墙面上闪烁的LED灯带交织,把空间切割得迷离又暧昧。

舞池中央的弹簧地板随着重低音微微震颤,高跟鞋的细跟、马丁靴的鞋跟敲击其上,与电子舞曲的鼓点共振,形成密集又富有节奏的声响。人群肩并肩、肘贴肘地晃动,香水的甜腻、酒精的辛辣与淡淡的烟草味混3合成独属于夜晚的浓稠气息,在空调风里缓慢流淌。有人举着盛满琥珀色液体的高脚杯穿梭,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声响,偶尔溅出的酒液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亮痕。

舞台两侧的音响箱体泛着冷光,声波裹挟着旋律冲击耳膜,低音炮的震动顺着脚底爬上脊椎。DJ台后,打碟师的指尖在设备上飞快跳跃,彩色的旋钮与推子随着音乐节奏明暗交替,旁边的频闪灯忽明忽暗,将舞者脸上的妆容照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飞扬的眼尾、亮片唇釉折射的光、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的碎发,都染上了几分放纵的艳色。

角落的卡座被半透明的纱帘隔开,形成隐秘的小空间,皮质沙发泛着细腻的光泽,茶几上散落着空酒瓶、烟蒂与揉皱的纸巾。壁灯散发着暖黄的柔光,与舞池的强光形成鲜明对比,照亮卡座里低声交谈的男女,他们的笑声被淹没在音乐里,只剩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光影里忽隐忽现。舞台两侧的音响箱体泛着冷光,声波裹挟着旋律冲击耳膜,低音炮的震动顺着脚底爬上脊椎。

整个舞厅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光线、声音、气味与人群的动作相互咬合,既充斥着喧嚣与躁动,又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与疏离,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着夜晚独有的狂热与迷醉。

当然夜总会这种地方,在沿河城这一块地方,可是不只有这么单纯。

厕所里,一个小年轻正在朋友的陪同之下正在不停的吐着。

“妈的老刘,不是说了嘛,别灌他灌的这么狠,这小子酒量没这大,你再给他喝酒精中毒了,到时候还得咱们给送医院去,咱俩可担不起责任。”这个戴眼镜的男生不住的拍着这个正在吐的男生,对一旁一个正在抽烟的男生狠狠地说着。

虽然也有些忌惮,但老刘还是呼出来了一口烟。

“这不是今晚整场是邢公子买单嘛,不然我也不舍得这么灌他。”

“妈的…”这名叫大翔的男生很显然的是吐完了,迷迷糊糊的,直接躺在了地上。

“大翔,你没事吧。”戴眼镜的男生问这个叫老翔的男生。

“我,没事,今天邢公子买单,我,他妈的,必须得照死里喝!”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也许是还年轻的缘故,他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但总体还是清醒的。

只是他的这群“狐朋狗友”可不敢让他喝了,毕竟出了事他们几个都担不起责任,于是拉住了他,给他点了些果盘之类的,让他赶紧歇一歇。

这里的事情结束,而舞厅里的项目。可不止跳舞喝酒。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多一半不是来跳舞的顾客,而是“商品”,作为鸡或者鸭去服务的,当然,他们可不是被酒厅官方找来的,而是自己主动来的,酒厅官方默许这种行为,这是“道上的规矩”而这群鸡鸭也是需要在这个酒厅去租房间进行服务。

舞厅的旋转门转了一圈,一个女人进了舞厅她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自然垂落在肩头。五官精致立体,一双戴着紫色美瞳的眼眸明亮有神,眼妆精致,红唇鲜艳,整体妆容呈现出一种精致的美。

一件黑色的深V紧身衣穿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身材还有引以为傲的胸部,可能是因为天有点冷,她外面还搭配了一件黑色的短款夹克,夹克的领口和袖口处装饰着白色的毛绒。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腰间配有一个带有品牌标志的金属扣腰带,进一步凸显出纤细的腰肢。腿部穿着黑色的吊带长筒丝袜,在酒厅的灯光下泛着光泽,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鞋面上装饰着金属。

“我说白小姐,嘿,白宁月,站在那!”

门口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说话的是个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胸前别着“前台经理”的徽章,正是杨文灼。他快步上前,脸上带着几分为难,又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局促。

白宁月缓缓转过身,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软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哎呦,我说小杨经理,这才当了几天前台经理,管了俩手下,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她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挑,眼神扫过杨文灼,带着几分调侃,又几分熟稔。

杨文灼脸上的神色更显无奈。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确实多亏了白宁月。半年前他刚从体校毕业,一身蛮力无处施展,找工作屡屡碰壁,半夜在巷子里撞见被小混混抢劫的白宁月,凭着练家子的身手帮她解了围。白宁月为了谢他,随口提了一嘴这家舞厅的招聘告示,他才有了这份工作——若不是她,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招人。

只是谁也想不到,看似八面玲珑的白宁月,就是这么个妓女,其实根本没什么人脉,不过是恰巧瞥见了招聘信息罢了。

只是信息也很重要,所以杨文灼心里对她还是比较感谢的。

“姐,你过来。”杨文灼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伸手把白宁月拽到门厅角落的阴影里,语气急切又为难,“姐,你这真不符合道上规矩。人家来这儿的,都是直接开房在里头做,你倒好,每次找到人就直接拽出去,你当我们老板真不知道?你们几个常来的,他心里门儿清。头两天老板刚骂过我,还扣我钱了,他给我们前台下了死命令,遇见你,要么在这儿开房,要么直接轰出去,要是敢放你进去,还扣我工资。”

“嘿,原来就这点事儿啊。”白宁月闻言,忽然笑了起来,眼角的妩媚更甚,她伸出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杨文灼的胳膊,“你说吧,扣多少,姐姐给你补。”

“这……”杨文灼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窘迫,“扣三百,我工资的十分之一。”

“就这啊。”白宁月撇了撇嘴,抬手对着杨文灼的额头轻轻弹了个脑瓜崩,力道不重,带着点亲昵的嗔怪,“姐姐一晚上,俩钟头就挣这个数。”她伸出四根纤长的手指,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运气好,客人多,八千都有可能。”

杨文灼看着那四根手指,眼神闪烁了一下,明显有些犹豫。三百块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可白宁月的话又让他动了心。

“四百。”白宁月见他迟疑,干脆利落地加价,语气不容置喙。

“行吧,四百就四百,就是姐啊,我放你进去,老板知道了得骂我,我这个精神肯定有损失了,而且我身后这几个员工,我肯定得分一点吧,所以四百不可能都到我手里…”

“五百,不能再多了。”白宁月把胳膊环抱在了胸前,有些不满意了。

“不是姐,你理解错了。”杨文灼的脸忽然红了,耳根子都透着热意,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白宁月玲珑的身段,又飞快地移开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今年也十九了,体校待了三年,学校里几乎没女生,我……我还没和女生做过呢……”

白宁月何等通透,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傻小子的心思。她捂着嘴低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带着几分勾人,眼角的余光扫过杨文灼泛红的脸颊,食指微微勾起,对着他晃了晃:“来吧傻小子,跟姐姐来。”

二人一路走到到厕所旁的储藏室,屋里堆着拖把、空酒瓶,角落里还挤着张褪色的布沙发,蒙着层薄灰。

杨文灼摸索着按亮电灯,紫色的光晕骤然漫开,昏昏暗暗的,连墙角的蛛网都染得暧昧。他这才想起,这灯泡是之前临时找来凑数的,一直没修。可这昏暗的紫光落在白宁月身上,倒奇异地添了几分朦胧韵味,墨发更黑,红唇更艳,连毛绒夹克的白边都泛着柔润的光。

“坐那儿吧。”白宁月抬抬下巴,示意他去沙发那边,语气自然得像在自己家。

杨文灼局促地坐下,屁股只沾了沙发一角,双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反观白宁月,径直走到屋中央,随手拨了下垂落的长发,姿态舒展,全然没有半分拘谨。

“脱裤子,要不你干啥啊。”白宁月半开玩笑讲到。

杨文灼听见,赶紧解裤腰带,把裤子脱了下来,裤子脱下来的时候,杨文灼的下体就已经直挺,一柱擎天,他的脸更红了。

“弟弟,姐姐不能和你做,一个地方小,二一个那价格就不便宜了,也为了快,姐姐也得挣钱去不是。”说着,她就跪在了杨文灼两腿之间。

“速战速决,但也让你舒服,姐姐决定给你口一个。”说着,白宁月就把手放在在了杨文灼的下体上。

可能是刚从外边进来的原因,白宁月的手依旧有些凉,但是放在已经“热血冲头”的下体上,带走了一丝的热意,反而很舒服。

白宁月轻轻的撸动了几下,稚嫩光滑的皮肤在下体上游走,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只是这次手可不是重头戏,而是口。

白宁月用右手轻轻的扶住了杨文灼的下体根部,张开了嘴就把杨文灼的下体吞进了嘴里。想象中舌头剐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杨文灼感受到了舌头的舔抵,以及口腔的温暖。

白宁月拨了拨头发,慢慢的抬头,然后猛地把头扎了下去,再次抬头,再猛地把头扎下去,口水沾满了杨文灼的下体,在重复了几次以后,白宁月再次用手轻轻的撸动杨文灼的下体。

白宁月再次伸出来了舌头,手上的活没有停,依然在撸动,但是她舌头已经开始轻轻的舔着杨文灼的下体了,杨文灼只觉得略带粗糙的舌头在敏感的龟头让游走,搭配上白宁月还在撸动下体,他险些射了出来,但是他忍住了。

白宁月虽然活计没停,但是她往上翻了下眼睛,看了眼杨文灼,应该是在想这个小处男怎么还没射,于是换了一个动作。

她拿开了手,头往前探,杨文灼的下体直接整根没入白宁月的嘴里。

白宁月头往前伸的时候动作加快,而后撤的时候却放慢速度,同时适当的松开嘴,只用嘴唇去接触杨文灼的下体。

杨文灼舒服的颤抖着,还带有着哼唧,看起来深喉确实很舒服,这时候,她直接扶住了白宁月的头,白宁月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两只手扶住了他的腿。

杨文灼扶着白宁月的头,两只胳膊摁着白宁月的头。同时加快速度,二人就如此配合着,杨文灼的动作还在不停加快,白宁月的口活属实是好,加上身为处男的他第一次让女生给他口,甚至最后几乎都是深喉,他终于缴械了。

白宁月脑袋后撤的时候张开了嘴,精华还有口水就顺着嘴角下嘴唇流了下来,滴在了她裸露的胸部缝附近,再次吞下吐出,还有一些精华沾在了她的上嘴唇上,在杨文灼的龟头上拉出来几道混浊的白丝。

杨文灼直接靠在了沙发上,这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白宁月张了张嘴,一大滩精华就赫然出现在她的嘴中,她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后直接将其吞了下去。

吞下去的时候,她还咳嗽了几下,看起来确实有点多了。

“这得精壮小伙啊,你射的确实有点多。”白宁月站起来身,找了点纸擦了擦嘴,还有胸前还没完全干的口水和精华的混合物,而杨文灼也提起来裤子,准备走了。

“姐,钱。”杨文灼伸出了手,对白宁月讲。

“钱,什么钱?”白宁月的话让杨文灼一头雾水。

“说好了,你补我工资,还有我去堵我身边员工嘴的钱。”杨文灼解释到。

“我说弟弟,你不是选了让我和你做爱吗?”白宁月的眉毛拧在了一块,有些不满。

“不是姐,做爱这个算精神损失费,至于四百块钱,那是补给我的工资和堵我身边员工嘴的。”杨文灼有些急了,对着白宁月说到。

“我说弟弟,你姐姐我的单也不便宜,口一次就得五百了,我不让你再补我一百就不错了,还要钱,何况没有我,你都找不到这工作的机会,还当经理,哼~”白宁月用略带轻蔑的眼神看着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

“我不让你感恩我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想占姐姐我便宜,真是,不识好歹。”白宁月转身冲着门口走去,嘴里还是些冷嘲热讽的话,而杨文灼这个时候在那里站着,拳头已经握紧了。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白宁月就是玩文字游戏,想赖账,杨文灼再也忍不了了,当时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白宁月就说是因为自己介绍的他来这里,所以各种使唤他,后来因为白宁月“不符合道上规矩”他包容了白宁月,结果就被骂了,这次他撞起胆子说了一次,结果被白宁月戏耍了,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杨文灼上去一把钳住了白宁月,被杨文灼锁住了脖子。

“你,你要,,咳咳咳咳咳…”白宁月刚想尖叫,就如此被锁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

杨文灼年轻,很冲动,他本来想给白宁月勒晕了把她身上的钱都搜走然后扔出去,结果他手里劲也没个把门,右胳膊勒着白宁月脖子,左胳膊一掰,就听见“咔吧”一声,白宁月瞬间失去了挣扎。

杨文灼吓了一跳,忙松开了手,白宁月冲着前边倒了过去。

他已经懵了,他在体校的时候,他的散打课老师在课外给她们拓展了内容,就是扭脖子,但老师也说,要让人瞬间死亡,要找对角度,才可能扭断别人脖子,结果自己就这么随便一下,就把白宁月的脖子扭断了。

他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慌忙给白宁月翻了过来。

白宁月还在抽搐,他赶紧把手摁在了白宁月的胸口,试探着,果然已经没有心跳了。

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只不过由于白宁月的胸部,他感觉手感居然还不错,本来疲软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

杨文灼想明白了,与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爽完了得了。

杨文灼颤抖着手,抓住白宁月一件黑色的深V紧身衣的边缘,手一翻,把它从白宁月的的胸部扒了下来。

杨文灼不禁吞咽起了口水,白宁月那硕大的胸部就这么在空气中暴露了出来,黑色蕾丝内衣紧紧的将这两大块肉球固定在胸部,杨文灼可以想象到,如果扒下白宁月的内衣,她的胸部会“彭”的一下蹦出来。

现在,杨文灼手摁在白宁月的胸部,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白宁月啊白宁月,你啊…”杨文灼嘴里说着,手上却不闲着,两只手碰着肉球。“自以为是的女人,最后却为了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呵…”

杨文灼放了下白宁月的胸部,毕竟相比于这个他看得见的,他还是打算先探索一下他没见过的。

手往下走,是白宁月的黑色皮短裙,杨文灼解开了它,露出了白宁月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

杨文灼感觉脸发烫,手哆嗦着,扒下来白宁月的胖次,白宁月的阴部就再次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只是这次没有报酬,只有对自己小聪明的惩罚。

杨文灼也慌忙的脱掉了裤子,露出了早已经挺立的下体。对准了白宁月的阴部,杨文灼没有杀人后的害怕,相反带着一种高兴,一种自己终于和一个女人交合的兴奋,所以他没带着一点客气,打算把自己的硬挺挺的下体直接挤了进去。只不过他实在没什么经验,挤了好几次都没进去。

最后还是在灯光下,杨文灼把自己的下体顶了进去。

对于杨文灼来说,这种感觉是奇妙无比的。他感受着白宁月尸体仍然带有的余温,一进去感受着得自己的下体被挤压着,从顶端到根部,伴随着自己越来越深入,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杨文灼直接抱住了白宁月的两条腿,他把胳膊环绕住,两只玉腿就这么伸向天花板,杨文灼试着前后移动腰部,为爱鼓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回荡在了这间小杂物间里。

白宁月那双上翻的无神黑色眼睛也只是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她可能做梦没想到过,自己最后死在了这个小杂物间里,也没想过自己死后被认为最不可能的杨文灼给上了,甚至是没有安全套,不过她不用再去想这么多了,她只需要做好一个死人,一个现在供人泄愤的死人就行了。

伴随着为爱鼓掌的晃动,白宁月那硕大的引以为傲的胸部也伴随着交合的抽插而摇摆着,不停的上下拍打着。

“妈的,白宁月,害他妈老子被扣钱,明明是我救的你,你踏马居然敢这么对我,必须狠狠地干,狠狠地制裁!”很明显,杨文灼此时是有点上头了,甚至有些不清,他不知不觉的加快速度,用力的抽插。

“你这两坨肉,等我干完了你再收拾这两坨肉!”杨文灼一边咒骂着一边冲刺着,一边前后移动着要不,用一个词来说就是丝毫不“怜香惜玉”不过也是,他为何要对这么个女人“怜香惜玉”呢?

杨文灼越来越使劲,不断的抽插着白宁月的下体。男人越冲刺越快,扶着白宁月的两条玉腿,白宁月那两只脚就这样伴随着抽插节奏在他头后的空中摇晃。

“白宁月,给我接好了!”最后一次的冲刺,杨文灼把自己的下体尽可能的全部深地没入到白宁月那还略带温度的子宫里,伴随着精华的射出,杨文灼抱住了白宁月,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杨文灼把脸闷在了她的胸部,精华继续射着,不断的喷进这个性感的,没有生气的身体里。

杨文灼把下体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不得不说,白宁月当个榨汁机是真合格,感觉应该有不少的男人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这个爽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妈的。”杨文灼不禁的吐槽,这时不知为何他的下体再次挺立。

“你忍不住了?”杨文灼笑了“也是,我说白姐,有个最重要的地方是不是还没玩?”杨文灼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那两坨肉——白宁月的胸部。

杨文灼直接跨过宁娅的腹部,宁娅丰腴的腹部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被一个人男人压出来问题。

杨文灼先是把她的内衣扒了下来,两个硕大的肉球因为重力,一左一右的分开来,杨文灼再次将其聚拢起来,别说,举个这俩玩意真费劲,不过还好他毕竟是体校毕业,还不算太难。

他把脸埋在了胸部,一股香味传了进来,杨文灼贪婪的闻着,仿佛这个味道会消失一般,男人们仿佛对女人的胸部都有一种谜一般的吸引力,尤其白宁月这种大的,让杨文灼欲罢不能。

闻够了后,他轻轻的咬住了白宁月的乳头,然后吮吸,当然,白宁月吮吸不出来什么汁水,但是这种感觉仿佛让杨文灼回忆起根本记不起来的童年,他如此不断吮吸着,不断感受着。

最后,下体的涨感提醒了他,杨文灼把自己的下体放在了白宁月两个硕大的胸部之间,发出来“叭”的一下。紧接着他用手把她那两个乳房按在一起,然后开始前后撸动。宁娅的的身体伴随着乳交轻轻地前后摇晃着,那丝滑的的皮肤不断轻抚着,摩擦着,挤压着杨文灼的下体,同时这种柔软还传递到了手掌上。

杨文灼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叹息,在下体手掌还有精神上的愉悦感过后,他的身体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冲了出去,事白色的,粘稠的精华,全部洒在了宁娅的胸上。

杨文灼射完了后,直接躺在了地上,好一会才起身,她的下体粘着很多的精华,他四周看了看,想找点东西擦擦最后跪在了白宁月的头附近,用白宁月的脸部擦干净了。

能办的事基本办完了,杨文灼提上了裤子。

“白宁月,我会记住今天的,如果我万一被抓住也去了那个世界,我踏马一样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白宁月自然不会回答,无神的眼睛映照着提上裤子,拉开门出去的杨文灼。

霓虹灯管依旧在在天花板上旋转变幻,将舞池染成流动的紫与金。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混着贝斯的重低音震得人胸腔发麻,男男女女相拥着摇摆,裙摆扫过散落的香槟杯底,溅起细碎的泡沫酒杯再次满上,舞步不曾停歇,热闹如同这舞厅里的灯光。

“哎呦握草…”大翔一瘸一拐的,再次来到了卫生间。

只是卫生间似乎不太一样。

因为舞厅的杂物间就在卫生间边上,所以迷迷糊糊的大翔自然就走错了,走到了一旁的杂物间。

“哎我,不是卫生间。”大翔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杂物间,打算退出去,只是他提鼻子一闻,顿时觉得不对。

作为一个正常发育的青少年男生来说,肯定每个人都少不了玩自己的鸡肉卷的经历,毕竟是一种正常宣泄,所以对于鸡肉卷的汁水,啊,也就是精液来说,这个味道可以说很熟悉了,而这间屋子里,就充满着这种气息。

大翔只觉得奇怪,他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光线,吓了一跳。

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躺在地上,衣冠不整的躺在地面上,她面容姣好,眼睛瞪的大大的,还有泪痕,头有些不是太正常的歪向一边。

“你,你好…”大翔弯下腰,轻轻的唤了两声,而白宁月自然不会做出反应,依旧睁大着眼睛。

大翔颤抖着把手伸向了白宁月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果然已经没了鼻息,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刚想赶紧离开,却又有点舍不得走。

职高的小伙子,血气方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他在之前都没和女孩做过,现在不就是很好的机会,让自己摆脱处男的身份,成为一个“男人”

最终还是下议院控制了上议院,他稳了稳心神,站起身走了过去。

白宁月的身体确实吸引人,他把白宁月翻了个身,脸朝下,让她这么“撅”了起来。

她的屁股对屋顶。大翔那个不知道是因为想去厕所被涨的挺立起来还是因为性欲而挺立起来的下体则准备挺进。

大翔因为兴奋,居然有些颤抖,手扶着下体,几乎不带着一点客气,把自己的硬挺挺的下体直接挤了进去。

他把下体顶了进入,先是最前端,尽管白宁月的身体已经凉了,但是仍然有一定的余温,这种状态让大翔的下体不至于一进去被冷的一激灵,但是进去之后,已经冷下来的下体却也吸走了大翔下体的部分热量,反而带来和活人不同的感觉。

大翔继续向着前边,这份感觉就越明显。直到到顶,随后再次抽出来,再次进去,再次出来,一进一出,大翔越来越熟练,越来越适应这种感觉,房间里顿时传出来快速的为爱鼓掌的声音。

“我说婊子,你户型居然这么好,我也是第一次干,,干女人,,哎呦,妈的!”第一次性爱带来的感觉让大翔的兴奋无语言表,相比于杨文灼的性爱,大翔的性爱更带有一定的兴奋而不是泄愤。

“如果你还是处女就好了,嗯!我还可以破处!”大翔的每次抽插都在用力,小腹和胯部不停的撞在白宁月肥厚的臀部上,而白宁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甚至是两个处男,使用过了她的身体,而她就是这么无声的同意他们使用。

白宁月无神黑色眼睛也只是茫然地盯着前方,任由这么个素不相识的男生享用自己的身体,而她的硕大的臀部每次都会伴随着大翔的抽插还有他的胯部对她它臀部的撞击发出来微微的颤动和啪啪声。

“嘶,啊~”大翔不住的轻哼,在抽插的时候,大翔狠狠地抽了一下宁娅的臀部,留下了一个手印。

“婊子,你真活该死啊,这么吸引人,迟早让人曹死!”大翔继续快速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下,他就觉得自己的下体酥酥麻麻,受着压迫,白宁月内壁的肉不断吸着大翔的下体,让他把自己积攒的年轻精华全送了进去。

大翔提起了裤子,看了看四周没人,赶紧出了门,去了厕所。

过了一会,杨文灼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个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垃圾袋。

“草,妈的,让人动了。”杨文灼看到了吓了一跳,不过此时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将计就计了,不过也正好,他摸出来一瓶白酒,把酒瓶塞进了白宁月的下体,然后拔出来,进到白宁月子宫里的白酒顺着白宁月的阴部喷了出来,在屋里形成了一道“水流”。

杨文灼这么做的目的是清洗白宁月被发现后检测出DNA的概率,防止查到他,随后就是胸部和嘴,清洗完毕后,他把白宁月塞进了垃圾袋里,然后扔在了后门的垃圾桶里。

“臭,这就是你这辈子的下场了,在这个垃圾桶里享受你的最后时刻吧。”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就回了舞厅。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的功夫,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杨文灼缩着脖子钻了进来,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那袋子比寻常家用的大了两倍有余,边角被粗糙的麻绳捆着,沉甸甸地坠在他身侧,蹭得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他刚进了屋,目光扫到撅在地上臀部朝着天花板的白宁月,瞳孔猛地一缩,嘴里当即飙出一句粗话:“草,妈的,让人动了!”

杨文灼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起一层冷汗,下意识摸了摸腰间——那里藏着一把没来得及处理的水果刀。

“妈的,算你命背。”杨文灼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将计就计。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用报纸裹着的白酒,拧瓶盖时手指都在发颤,酒液晃悠着溅出来几滴,落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他蹲下身,一手按住尸体的肩膀,一手将酒瓶倾斜,透明的酒液哗啦啦地浇在白宁月的身上,从头发到衣角,连带着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一片。

最后他把酒瓶插进了白宁月的下体,待酒瓶的酒进了白宁月子宫后,他把酒瓶拔出来,一股水流顺着白宁月的阴部流了出来,形成一股独特的水流。

这么做是为了彻底清洗痕迹——白酒的酒精能破坏DNA,只要冲掉皮肤上残留的任何接触痕迹,就算尸体被发现,警方也很难查到他头上。他特意把酒瓶凑到白宁月的胸口和嘴边,反复倒了好几遍,直到瓶底朝天,才狠狠把空瓶扔在一旁,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酒液浸透了衣物,散发出浓烈的酒味,混杂着隐约的精华腥气。杨文灼屏住呼吸,拽着垃圾袋的开口,费力地将白宁月的身体往里塞。白宁月是腰细腿粗屁股大,两个车灯上边挂的“肥婆”体重自然不轻,他不得不弯腰用膝盖顶了顶,才勉强把人完全塞进袋中,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他狠狠拽了两把,终于拉死,袋口鼓鼓囊囊地凸起一个人形轮廓。

他扛起垃圾袋,脚步踉跄地走到后门的大型垃圾桶旁,单手掀开沉重的桶盖,一股酸腐的恶臭扑面而来。他毫不犹豫地将垃圾袋扔了进去,“咚”的一声,垃圾袋落在堆积如山的垃圾上,溅起几片污渍。

“臭娘们,这就是你这辈子的下场。”杨文灼直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垃圾桶里鼓着的袋子,眼神里满是阴狠,“在这垃圾桶里,好好享受你的最后时刻吧。”说完,他狠狠地朝垃圾桶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混着地上的泥点溅开,随后转身快步走向舞厅,背影很快消失在闪烁的灯光里,只留下巷子里的风,卷着酒味和恶臭,在黑暗中弥漫。

杨文灼转身走进舞厅的那一刻,巷口尽头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是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身形隐在老槐树粗壮的树干后,只露出半张被口罩遮住的脸,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目睹的不是一场抛尸,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着一层灰蓝色的薄雾,巷子里的空气又冷又湿,带着隔夜垃圾的酸腐味。往常这个时候,巷口还静悄悄的,要等日上三竿才会传来垃圾车的轰鸣声,可今天,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厢式货车却早早停在了后门的垃圾桶旁,比平时足足早了两个小时。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小伙子。他们穿着不合身的蓝色环卫工制服,袖口卷得老高,露出手腕上隐约可见的纹身,脸上没戴口罩,神情冷峻,完全没有普通环卫工人的疲惫与憨厚。两人动作利落,没有多余的交流,其中一个高个子走到垃圾桶旁,单手掀开沉重的桶盖,另一个矮个子则直接探身进去,精准地抓住了那个装着白宁月的黑色垃圾袋——仿佛早就知道它的位置。垃圾袋沉重异常,两人合力才将它抬出来,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没有让袋子碰到自己的衣物,随后稳稳地将其搬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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