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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二十六)冯慧兰的停职生活(上),第2小节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 2025-12-31 17:26 5hhhhh 5630 ℃

此时,我正戴着一副专用的放大镜眼镜——看起来有点像传说中的疯狂的钟表匠——左手戴着防静电手套,稳稳地捏着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塑料小人——一个身穿动力甲的星际战士。右手呢,一根000号的极细面相笔,笔尖蘸着一点点名为风暴蓝的颜料。

我在给他的动力甲做边缘高光。

这需要绝对的专注,绝对的静止。装逼一点说,就是呼吸都要调整到最微弱的频率。

就在我即将完成那个完美的肩甲高光时,一阵带着桂花酒香气的微风刮了过来。

“……切。”

一声不屑的嗤笑从我头顶飘落。

我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百无聊赖的冯慧兰不知什么时候蹭过来了。她穿着我那件被她据为己有的旧运动裤,上面套着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

她蹲在我旁边,姿势极其豪放——也就是所谓的“亚洲蹲”,手里的酒瓶子还在晃荡。

“林锋,”她打了个酒嗝,迷离的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小人,“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玩这种……塑料小人儿?”

我没理她。

我的笔尖正悬停在模型的头盔透镜上,这一笔决定了它的灵魂。

而且以我对冯慧兰的了解,我暂时不能动

“喂,问你话呢。”她伸出一根手指——算她有点分寸,是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戳了戳我的肩膀,“这玩意儿有啥意思?能吃?还是能打?”

好,是时候了,我依然没理她,屏住呼吸,笔尖轻轻一点。

完美。 透镜上多了一点白色的反光,瞬间有了玻璃的质感。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笔,摘下放大镜,转头看着她。

“冯警官,”我无奈地说,“这叫艺术。也可以说是男人的浪漫。而且这不叫塑料小人,粗略一点说,这叫阿斯塔特修士。”

“阿斯……什么鬼?”

冯慧兰翻了个白眼,显然对我的术语嗤之以鼻。

“我看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她嘟囔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凑得更近了。

她蹲在那儿,像个好奇又傲娇的巨型猫科动物。她那带着淡淡酒气和沐浴露香味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不过,”她眯起眼睛,视线落在我刚才画好的那个模型上,“刚才那一笔倒是……”

她的声音变了。故意找茬的不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行看门道的惊讶。

作为刑警,作为神枪手,她对稳定性和精准度有着本能的敏感。

“……操。”

“这条线……比我头发丝还细。而且是在这种曲面上……”她伸出手,似乎想摸,又缩了回去,“你的手……怎么能一点都不抖?你又没练过”

我笑了。

坦白说,这一刻我自尊心简直爆棚。

“无他,唯手熟尔。”我淡淡地装了个逼,“心静,手就稳。”

“放屁,搞玄学是吧”冯慧兰不服气了,“老娘的手是局里最稳的。五十米移动靶,满环!连续三年没人破纪录!都是练了多少年的技术,什么心静都来了......”

她这该死的好胜心

她盯着我手里的笔,眼神灼热起来。

“……给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

“笔。”她把手里的酒瓶往地毯上一顿,“我来试试。不就是涂颜色吗?小时候美术课我还当过课代表呢!”

我看着她那只依然有些僵硬的左手,又看了看她那只虽然没受伤、但明显因为酒精而有点亢奋的右手。

“你确定?”我挑了挑眉,“这玩意儿得控制力道,涂坏了不好修的......”

“少废话!”

她直接上手抢了。

“给我个没画过的。省得说我毁了你的‘艺术品’。”

“哎,你这厮....”我叹了口气,心里既好笑又无奈。

这女人永远不知道“知难而退”四个字怎么写。

我从旁边的盒子里挑出了一个还没上色的兽人小子——这种模型造型粗犷,容错率高,就算画歪了也可以说是“战损风格”。

“给,”我把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绿色塑料兽人递给她,又递给她一支稍微粗一点的笔,蘸了一点红色的颜料,“给它的头巾上色。记得,手要稳,呼吸要慢,别……”

“别啰嗦!”

冯慧兰一把抢过模型和笔。

她学着我的样子盘腿坐下,虽然姿势有点别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不得不说,她的架势确实很足。

那双带着几分醉意和懒散的眼睛此刻变得鹰一样锐利。

右手手腕悬空,笔尖稳稳地指向那个兽人的脑门。

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难道这厮真的天赋异禀?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

连那边看剧的惠蓉和可儿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边的杀气,纷纷转过头来围观。

“加油啊兰姐!”可儿小声喊了一句。

“嘘——”惠蓉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冯慧兰全神贯注。她的鼻尖上甚至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珠。

那只受了伤的左手小指微微翘起,显得有些滑稽,但她的右手确实很稳。

笔尖距离模型还有一毫米。

近了。 更近了。

就在笔尖即将触碰到模型的瞬间,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她太想表现好,也许只是命运的一个小玩笑。

她的手腕,极其轻微地,抖了一下。

就这一下。

“滋——”

笔尖不是轻轻点上去的,而是像一把刺刀一样狠狠地戳了下去,然后因为用力过猛,顺势往旁边一滑......

那个可怜的“兽人小子”,原本光秃秃的绿色脑门上,瞬间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色的、呈“Z”字形的粗大刀疤。

而且因为颜料蘸多了,那道疤还在往下流着红色的“血泪”。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里周星驰那魔性的“哈哈哈哈”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和冯慧兰都定格在了那里。

我看着那个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开颅手术失败的兽人,嘴角疯狂抽搐,拼命忍住不笑出声来。

而冯慧兰……

她僵硬地拿着笔,维持着那个捅人的姿势。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她“毁容”的小人。

一秒。 两秒。 三秒。

一抹肉眼可见的红色,从她的脖子根开始,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耳根,然后是脸颊,最后连脑门都红透了。

那是作为神枪手的尊严碎了一地的羞耻。

简单的说,红温了。

“……咳。”

我轻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僵局。

“那个……挺好的。”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真的。兽人这个种族嘛,本来就喜欢打架。这道疤……很有灵魂。这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兽人老大。很有……野性美。”

“噗——”

那边沙发上,可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爆笑,然后整个人埋进惠蓉怀里抖个不停。

惠蓉也笑得肩膀直颤,虽然她在努力克制,但眼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冯慧兰的脸更红了,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她猛地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把那个倒霉的兽人往我怀里一塞。

“……不玩了!”

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虚张声势的音量完全是为了掩盖她的心虚。

“什么破玩意儿!笔头那么软!一点都不好使!”

她站起来,气呼呼地抓起地上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的最角落里,背对着我们,双手抱胸,开始生闷气。

看着她那个气鼓鼓的背影,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那只依然红得滴血的耳朵尖。

我心里的某个角落猝然一动

原来除掉那么多压身的光环,她也是一个因为玩游戏输了而耍赖的小女孩。

我拿起那个被“毁容”的兽人,仔细看了看。

其实……还真挺有特色的。

“行了行了,”惠蓉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冯慧兰的肩膀,“咱们兰姐那是拿枪杀敌的手,这种绣花针的活儿确实委屈了。来,今晚吃火锅!为了庆祝兰姐创作出第一个‘战损版’艺术品,今晚肥牛管够!”

听到“肥牛”两个字,冯慧兰那僵硬的背影明显松动了一下。

但她还是没回头,只是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句:

“……我要吃两盘。不,三盘。”

“好好好,十盘都行。”

那天晚餐的时候,冯慧兰的气终于消了。

火锅的热气腾腾中,她又恢复了那副大马金刀的坐姿,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边涮着毛肚,一边跟我们吹嘘她当年的光辉事迹。

“想当年老娘在警校就是神枪手!十米外打硬币!这破画笔算个屁……”

我笑着听着,时不时给她碗里加点菜。

虽然那个兽人毁了。 但看着她那张被火锅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还有中气十足的吹牛。

我觉得这个作品比我画过的任何一个都完美。

哪怕外面依然风雨飘摇。 但在这个家里,她正在慢慢找回“冯慧兰”。

当然,接下来的发展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或者说我还是低估了冯慧兰这个女人该死的好胜心

以及她为了掩饰尴尬而产生出的行为艺术。

在那次“战锤模型毁容事件”之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暂停了每天来我们家打秋风蹭饭的日常。

起初,我以为她是真的要把保护性停职贯彻到底,在家闭门思过,修身养性。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惠蓉和可儿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沙发中间,像献宝一样把手机怼到了我脸上。

“来,林先生。鉴于某些人脸皮太薄,把你给屏蔽了,我们觉得有必要让你欣赏一下这几天的年度史诗灾难大片。”

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慧兰的朋友圈对我不可见,但在她们那里,可是上演了一出名为《冯慧兰的征服与溃败》的连续剧。

一场长达四天的悲壮的战役。

第一天:周一上午九点。

照片拍得很震撼。冯慧兰家客厅的地板,原本空旷的地面上堆着一座像小山一样的乐高积木盒子。 最上面那个巨大的盒子赫然印着“千年隼号”的标志。

我擦勒,这可是限定款的

配文只有六个字,透着一股决绝的杀气:“今日攻坚开始。”

底下还有一张细节图,特写了那个令人绝望的数字:7541 pieces。

“啧啧啧,”可儿在一旁一边嗑瓜子一边点评,“我看她是那天被你的战锤小人儿刺激到了。她觉得那个太小,看不清,所以决定玩大的。”

惠蓉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那是她给冯慧兰的评论: “哟,这是觉得微观战争打不赢,准备转向宏观战略了?友情提示:这玩意儿拼完了比你家茶几都大。”

第二天:周二晚上的动态。

照片的风格变了。不再是宏大的全景,而是一张惨兮兮的特写。 背景是散落一地的灰色和米色乐高零件,简直像是被轰炸过的废墟。 前景是冯慧兰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当然,小指还缠着绷带。而在她完好的食指上,一道鲜红的口子赫然在目。

我推测她是在强行把两个咬合的零件分开时,被尖锐的塑料边缘给“咬”了一口。

配文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不甘: “……初战失利。敌军过于狡猾。谁设计的这破玩意儿?扣都扣不下来!”

可儿指着她在底下的评论给我看:“姐!你要不要打破伤风呀?乐高虽然是塑料的,但也很毒的!”

“结果她回了我一个‘滚’字表情包。嘻嘻。”

第三天:周三下午。

那堆乐高显然已经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这一天的照片,是一个立起来几乎能顶到天花板的长条形扁平纸箱。

上面印着那个让无数男人闻风丧胆、让无数家庭反目成仇的名字:IKEA BILLY,宜家毕利书柜,简约百搭,高度灵活,安全耐用,只有一个问题,巨TM难装。

而且,她这买的还不是普通版,是那个带转角带加高件的超大组合版。

配文风格突变,充满了一种自暴自弃后的豪迈: “事实证明,精密狙击确实不适合老娘。这种绣花活儿留给林锋那种变态去干。 下面进入火炮覆盖的大陆军主义时间。 体积就是正义! 这种大开大合的东西,才配得上我的气质!”

我看着那张照片,忍不住嘴角抽搐。 “她是不是忘了……”我指着那个箱子“这玩意儿虽然看着大,但组装起来……可能比乐高还折磨人?”

惠蓉笑得花枝乱颤:“我也这么觉得。你看我给她的回评:‘……亲爱的,你确定不需要先量一下你家天花板的高度?这一款加高之后可是有两米四哦。’”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

最后一条朋友圈发布于半小时前。

没有任何滤镜,没有任何修饰。 照片极其写实。

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一个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散架的木质框架孤独地立在中央。 背板装反了,露出了粗糙的一面。 层板是斜的,左边高右边低。 最离谱的是,地上还多出了大概十七八个不知名的螺丝和木梢——结构的毁灭性缺失。

那个原本应该威风凛凛的书柜,此刻看起来就像个得了软骨病的危房,透着一股子名为“凄凉”的气息。

千言万语汇成了两个字的配文:

“妈的。”

“哈哈哈哈哈哈!”可儿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笑得倒在沙发上打滚,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妈的……哈哈哈哈!我能想象兰姐发这两个字时候的表情!她肯定想掏枪把这个柜子给毙了!”

惠蓉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放下手机,揉了揉笑痛的肚子,然后转过头,那双勾人的眼睛看向了我。

“林锋。”

她伸出手,动作温柔而熟练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又把已经松开的领带重新系好。

“笑够了吗?”

“咳……差不多了。用你喜欢的话说,没笑够的可以以后再笑。”我强行忍住笑意,努力维持着作为男主人的严肃。

“那就该你上了哦。”

惠蓉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种那种正宫娘娘特有的调侃和纵容。

“去安抚你的‘淫妇’吧,你这个好‘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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