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她擦頭髮，柔軟的毛巾下是淡色的頭髮，她抬頭看她使頭上擦拭的動作停下來，然後她問：「在想什麼呢？」一雙眼睛裡的真誠那麼多那麼好看，「在想……也許你能吻我或是我能吻你。」她老實的告訴她心中所想的念頭，誠實而毫無保留的告訴她，就像這個人誠實而毫無保留的深愛著自己的一切。

隔著毛巾抱著她的腦袋，她壓低身子吻上已經微張開準備接吻的嘴唇，柔軟觸感與剛剛才擦上去的青蘋果氣味的護唇膏。她往後躺倒下去後順勢把她拉下來，「你不是說卡特蓮娜要你在上面？」她笑著問她，「不、不管她說什麼啦！反正、反正又不一定是你得逞！」忽然害臊起來的模樣讓她感到著迷且心動不已。

還是這麼好，還是這麼直率，還是這麼漂亮，還是這麼認真，還是這麼值得讓自己毫無顧忌的愛。

「我想……我可以做到……」她說完後咬著嘴唇的樣子彷彿下定決心，「確定？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不會拒絕，只要你想要。」她靠在她的鼻尖上輕輕說話，還有些溫柔，還有些等候，總是波瀾不驚的她的眸裡暗潮洶湧。

「對，我想要你，很想要，但是……算了啦，已經無所謂了，只要是你也只要是我的話怎樣都沒關係。」她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眸裡有自己的容顏自己的影，彷彿那雙眼睛是一道光在自己身上鑿出晶瑩的痕，彷彿那雙眼睛是一把刃在自己身上劃下深刻的壑。

在那些凹槽裡填滿她的好與她的包容，全都填滿。

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可以感覺自己的心跳，太快太用力，「無論未來會怎樣，我只想把握現在，所以沒關係，沒關係……」她的眼眸裡也有她，有她的容貌她的影，深色髮幕下的彼此太過安靜也太過喧囂吵雜，是心動的聲音多一些還是相互忍耐的沉寂多一些？

「我愛你，謝謝你愛我，謝謝你。」她告訴她，「我也愛你，謝謝你愛我，謝謝你讓我愛你，我愛你。」她吻她，細細碎碎綿綿密密輕輕慢慢溫溫緩緩，「無論未來會怎樣，我還是希望在我身邊的是你，只希望那個人是你。」這麼好的你。她告訴她，被她拉下去，被她親吻，被她扣住腰際。

愛情太難了，太難了。

不是因為貪戀不曾感受過的溫柔，不是因為貪戀不曾擁有過的呵護，不是因為貪戀不曾感受過的體貼，不是因為貪戀不曾擁有過的珍惜，不是，都不是，是因為她——嗯。

太多的喜歡被藏起來，太多的喜歡被翻開，太多的喜歡被檢視，太多的喜歡被評閱，可是那都不是最真實的她的模樣，還有什麼？還要什麼？

她啊。

小说相关章节：LoL、英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