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矿泉水，拧了几下瓶盖，假装拧不开，递给她：

“我太渴了，没力气了，帮我拧开，谢谢阿姨。”

她默默地拧开，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长出了一口气，顿时感觉浑身舒爽。

我拧紧瓶盖，说：

“为了感谢阿姨，我给阿姨洗脚。”

在她讶异却露出暗喜的眼神里，我抚摸着她的白色丝袜脚底。

虽然阿姨的年纪大了，脚底免不了有一些死皮，但是隔着丝袜抚摸着的手感，仍然非常细腻。

因为她已经把五官转移回脸上，我摸着只是普通的脚而已。

我顺着她的脚腕向上，摸到了她的膝盖处，轻轻拉住罗口，慢慢褪了下来。

它自动就弹做了一团，我嗅了嗅，没有味道。

我要不要帮阿姨洗袜子呢？

阿姨喜欢自己的脚，在外面晾出来欣赏，看到我一个小正太路过，就把脚臭转移到脸上，提示我对她做些什么，我怎么能不做呢？

我把她的袜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她的脚臭都在脸上，袜子嗅着没有味道，不知道她尝起来会不会太淡了。

我往她的嘴里倒水，这样子她的舌头与水与袜子都有充分的活动空间。

她的嘴闭得紧紧的，腮帮子鼓鼓的，一会儿往左鼓起，一会儿往右鼓起，时不时还发出含着水漱口的声音。

我推下她的双腿，坐在行李箱上，看着她用口腔洗她自己的袜子：

“我迷路了，走得太远太累的，让我歇歇。谢谢阿姨。”

我没有手表，感觉着差不多是帮妈妈洗衣服换水的时候了：“可以咽了，阿姨。”

“阿姨你真是太棒了，一般人一定做不到用嘴洗袜子这件事，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我低下身，抚摸她的头发，发自内心地夸奖她，绝对没有取笑的意思。

“再来几次就彻底干净了，阿姨。”

灌水——漱口——吞咽

摸摸头；

灌水——漱口——吞咽

摸摸头；

灌水——漱口——吞咽

摸摸头；

灌水——漱口——吞咽

摸摸头；

5次啊，5次啊，本来就不脏的白色丝袜，想必已经

超～级～干～净～了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狂喜，捧起她的头，胡乱揉着她的头发，用赞许的目光开心地盯着她，毫不吝啬我的夸奖：

“阿姨真的好厉害啊！居然真的用～嘴～把～袜～子～洗～干～净～了！阿姨的嘴可以做小型洗袜机哦～阿姨好棒！”

阿姨的脸微微泛出红色。

“把袜子里的水吸干，吐出来吧。”

片刻，潮湿的白丝团出现我的手掌上面。

刚才的5次清洗工作没有消耗掉多少矿泉水，我想起刚才对阿姨的承诺，拧开瓶盖：“该给你洗脚了。”

我没有察觉到我的视角已经被改变了。

“阿姨坐在这，”我站起来，想让阿姨坐在行李箱上，“这样更方便我给阿姨洗脚。”

阿姨没有移动位置，仅仅从坐姿换成了跪姿。

我明白了，阿姨把脸藏在小腿下面，避免被脚臭味的水浸泡。

我也要注意，不能把水浇到她的脚上。

我在她的膝盖处悬空倾斜水瓶，

往她的脚上泼水，

虽然没有下雨，我的身体是干爽的，

但是阿姨快要变成落汤鸡了。

我没有数我泼了几次水。

这非常正常。

我在家洗脚的时候，也不会记住倒了多少水。

只要能把脚洗干净。

只要水不溢出洗脚盆。

那些水不过是把她跪着的那片土地泡出了一个泥坑，就连一个洗脚盆都冲不出来。

不知不觉，我手里的矿泉水瓶空了。

那个年代的垃圾箱很少，我又从不随地乱扔垃圾，我想了想，有了好主意。

听到我的话，她摸索着接过矿泉水瓶，从内衣的领口塞了进去，夹在了乳房之间。

我只是让她把空瓶子塞到内衣里，找到垃圾箱就扔到里面。

用乳房夹住瓶子是她自己的发挥。

不知不觉，她的衣服裤子全部湿透了，上面沾满了泥水。

但是我把她的脚洗干净了，至于她的衣服裤子，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承诺洗干净她的脚，我做到了，这就是好的。

我和阿姨皆大欢喜。

“阿姨，我先歇一歇就给你擦脚。”

不知不觉，她的头发上一绺绺地淌着水，就像水帘洞前面的瀑布一样。

我一只脚踩着行李箱，一只脚踩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哼唱着[[rb:《西游记》的片尾曲 > 敢问路在何方]]，欣赏着眼前的这幅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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