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娜仁最无法接受的还是浣肠。第一次被浣肠后，她像断腿的狼犬一样哭嚎着请求让自己换个地方排泄，那强烈的便意和药水让她小腹中如同刀绞一般。尽管百般请求和万般忍耐，她最终还是抵不过身子的本能反应，那天她像被打断了骨头一样，麻木的睡在距离自己排泄物不远处的窝里。这难堪的日子直到齐北辰来的时候才得以中止。

不知不觉，齐北辰过来看她的那天，成了她最期待的日子。因为只有齐北辰来得时候，她才能从这残酷的现实中暂时脱离。洗漱一新之后，像狗一样趴在齐北辰的膝上，接受她温柔的抚摸和安慰。

而齐北辰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人，听她讲述草原上那些日子似乎成了一种享受。那过往的回忆在她的口中有了别样的温度，娜仁尽管不肯承认，却逐渐在她的手下变得顺服。甚至于被摸摸头夸一声好狗，都让她发自内心地产生一股喜悦。

渐渐地，她也似乎也没那么排斥被这样圈养着的日子。调教和训练成了一种日常，她的动作愈发像是一只矫健的猎犬，为此侍女们特意找来了几头猎犬和她养在一起，让她学习它们的动作。大约是为了让齐北辰多夸夸自己，娜仁倒也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她是个天赋好的，不到一个月，就从像模像样变得形神兼备，就连与侍女做格斗训练的时候，都能以犬姿打个有来有回。

她甚至学会了抛接树枝这样的玩法来取悦齐北辰。当齐北辰第一次看到她衔来树枝，像狗一样前身贴地，双腿分开翘起屁股，双眼期待地盯着她的陪玩时候也是无比惊讶。那天下午就在这么一抛一接的过程中渡过了。两人像是真的一主一犬一样，娜仁甚至能高高跃起咬住空中划过的枝条。齐北辰毫不吝啬地夸奖了她，甚至还陪她用了晚饭。娜仁趴在她的脚边吃着食盆中的饭菜，甚至快乐地摇起屁股，晃动着不存在的尾巴示意着。

九、

齐北辰今天没来。

娜仁卧在自己的窝里想道。

随着训练的加深，她的待遇也比最开始好了不少。就连一开始迫使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锁链和铁棒都被取下了。但是她却依旧像狗一样在院子里爬行，似乎那站立行走的日子已经从她脑中抹去了。

今天本是齐北辰过来看她的日子，所以她今天不用训练。但是从日出等到日落，门外没有想起她熟悉的脚步声。

无比强烈的失落感笼罩在心头，娜仁身下是她挑选的树枝，她烦闷地将它推到一边，在窝里打了个滚。

也许明天她回来吧？娜仁想着，但是明天依旧是严苛的训练，许久未曾受罚的她因为走神被狠狠得责罚了一遍。她哭嚎着喊着齐北辰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

第一次齐北辰没来，随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半个月后，再也无法忍耐的娜仁咬住给她送吃食的侍女的裤脚，看着她焦躁的眼神，侍女明白了什么，蹲下问道："你想见王爷？"

“汪汪！”

娜仁眼睛一亮，以犬吠声回应道。

“你愿意做王爷的猎犬吗？”

这一次，娜仁沉默了。侍女等待了一阵，起身准备离去。忽然间，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回应：“……愿意！我愿意！”

院中的侍女们爆发出一阵响亮的鼓掌声与喝彩声，在众人的恭喜和道贺之下，娜仁从一开始的痛苦茫然逐渐变得快乐喜悦起来。是了，没错，我愿意当王爷的狗，这是好事，我很快乐！我很快乐！我很快乐……

无声的清泪从眼角滑落，下一刻便被侍女抹去：“已经有人去请王爷过来了，我带你去梳洗打扮，一会见到王爷，你要高高兴兴的才行！”

“汪汪！”

娜仁低下身子叫了两声，顺从地跟在侍女身后进了屋。一番梳洗打扮过后，她菊穴中插入狗尾，穿上了一身黑色皮革的犬装，脸色羞红得摇着尾巴爬到了院里。

齐北辰坐在椅子上，见到她这幅样子，伸开手臂。无需多言，娜仁飞快地扑进她的怀里，汪汪叫着，拼命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舔吻着她的脖颈，尾巴摇动着，快乐无比。

齐北辰捧起她的脸颊，笑道：“既然你答应了做本王的狗，那就要给你起个新名字，不如以后就叫你娜娜如何？”

“汪汪汪！”

娜仁吐出舌头，双拳放在胸口两侧蹲坐着，汪汪叫着点头回应。

齐北辰牵起她的链子，第一次，带她走出了这方小院。走在王府的路上，她喊道：“娜娜。”

“汪汪！”

娜仁便快乐地叫嚷着回应。她像只真正的母犬一样，新奇而警醒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皱皱秀鼻，似乎在捕捉空气中的味道。

“今天带你认认人，以后作为猎犬，你要好好保护她们，懂吗？”

齐北辰推开房门，娜仁好奇且羞涩地爬过门槛。屋内一众女子均是一副淫荡无比的打扮，她们看着她娇笑着打了招呼。用身子圈住梓音的林太妃甚至同样爬行而来，与她鼻尖对鼻尖问了个好。

齐北辰满意地抱着胳膊，看着众女嬉闹成一团的样子。能将这些惊艳女子收入府中，那份强烈的成就感，甚至比她当年征伐北原大胜而归之时还有浓烈几分。

“今天晚上要谁来好呢？”

齐北辰思考片刻，展颜一笑：“干脆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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