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校园中，安静的教室里，林小夏坐在座位上，认真地预习着今天的课程。她的视觉系统配合电子脑可以轻松记住书上包括标点符号在内的所有内内容，但她还是保留着原先着原先的习惯，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为了更好的伪装给别人看，还是让自己觉得自己依然和以前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小夏，借我抄下笔记呗。"陈默凑过来，小声说道。

林小夏点点头，将笔记本推过去。她的字迹工整得像是印刷体，这还是她刻意控制的结果。

课间操时间，陈默悄悄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正在做伸展运动的林小夏突然以一个优雅的芭蕾姿势，定格了十秒钟，引来周围同学的惊叹。

"小夏，你学过芭蕾吗？"有女生好奇地问。

林小夏红着脸摇摇头："没...没有，就是突然想试试。"她瞪了陈默一眼，后者正躲在人群中偷笑。

午休时，林小夏独自来到天台。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操场。曾经，她也像那些奔跑的学生一样，能感受到风吹过皮肤的触感，能体会到运动后心跳加速的兴奋。

"现在这样也不错。"她轻声自语。至少，她再也不用担心体育课不及格了。她的机械身体可以精确控制每一个动作，轻松完成各种运动项目。

但有时，她也会怀念人类身体的温度。记得有一次，她看到陈默在打篮球时擦伤了膝盖，鲜血渗出皮肤。那一刻，她竟然有些羡慕——至少，那证明他还活着。

"想什么呢？"陈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小夏吓了一跳，差点暴露超常的反应速度。"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喝奶茶了。"

"走，我请你。"陈默拉起她的手。林小夏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那是她再也无法拥有的温暖。

最近，陈默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开始每晚以"测试机体"为由，住在林小夏的房子里，用遥控器对她进行各种戏弄。

"陈默，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林小夏只剩下一颗脑袋，歪倒在地上，看着陈默摆弄着她像断线的娃娃一样的身体，有些担心地问，"我感觉系统好像有点异常。"

"没事的，"陈默不以为然地说，"你的系统很强大，这点程度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可以，感受不到身体的感觉好难受，而且我的应急电量也不多了，把我装回去吧？”

“啰嗦死了！”陈默不耐烦的拿起控制器，按下了强制关机按键。

“别强制关机，我的系统...”小夏看到他拿起控制器，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又被强制关机了。

她讨厌被强制关机，虽然对于她而言，无论是正常关机，还是强制关机，都是一瞬间的事，可强制关机带来的记忆的缺失却让她无比懊恼，如果不是她的系统能够自动同步时间，她早就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她的时间线里，一会在上午，一会到了第二天，断断续续，那种回看自己支离破碎的记忆的感觉，和看着自己被拆的支离破碎的身体的感觉一样不舒服，只是她没办法告诉陈默，现在的陈默大抵也是听不进去的，而她自己也会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丢失这段不愉快的记忆。

一个月过去了，陈默似乎也养成了习惯，每天有课就上课，没课就跑到小夏家拿她取乐。

"警告：未知系统错误，请重新启动。"林小夏的系统故障提示音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明显。有时候，她的动作忽然会变得不协调，说话时会突然卡顿，甚至有一次在课堂上突然死机，陈默趁大家还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连忙借口说带她去医务室，以便于在没人的地方帮她重启。

"小夏，你没事吧？"陈默小声问道。

林小夏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

又一段时间过去，陈默越来越变本加厉。他发现通过遥控器让林小夏说出各种羞耻的话，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已经不能够给他足够的刺激。同时，关机状态下的小夏也不再能够满足陈默，他渴望与她有更多“走心”的互动，说白了，想在她正常状态下，自愿和他做爱做的事。可他又不敢，对他而言，关机状态的小夏是他随意摆布的玩具，开机状态下，有着自己完整意志的小夏，依然还是他的女神。

而小夏这边，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她的视觉系统开始出现雪花点，听觉系统偶尔会失灵，最严重的是，她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严重的剥离感，她越来越没办法对记忆中的事情感同身受，好像是在看别人的记忆，记忆中的人和事好像都和她没有关系，老师是别人的老师，同学是别人的同学，林小夏只是一个程序，而陈默也不是朋友.....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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