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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与枷锁,第1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6330 ℃

男人脸上的讥诮更深了。他露出一抹极其细微、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哦?” 他尾音上扬,带着玩味的探究,“对她好点?行啊。”他话锋一转,语气轻飘飘,却重若千钧:

“如果对她好点的代价是——你现在就给我滚蛋,永远消失呢?”他盯着她瞬间失血的脸,慢悠悠地问:“这样……你还愿意吗?”

!!!时空猛地抬头,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滚?离开?失去这唯一的、哪怕是地狱的“依附”?答案是不假思索的,从她每一个被驯化的细胞里尖叫着涌出——不!绝不!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灌满了铅,发不出那个虚伪的“愿意”。她的沉默,她眼中无法掩饰的对“被抛弃”的恐惧,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男人满意地笑了,那是一种将他人灵魂彻底踩在脚下的、扭曲的满足。“哼,”他冷哼一声,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既然没那个觉悟,就少在这里装什么姐妹情深,令人作呕。”他指向门口,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而不耐烦:“滚。”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补充道,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期待:“夜里,好好听听你‘好妹妹’的叫声……还有她醒来后,对你的每一句——辱骂。”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不高,却刺耳钻心。“谁能想到?白天亲亲热热叫着‘姐姐’的人,从约她那一刻就在算计……还亲手把她当‘投名状’,送给了一个恶魔!哈哈哈!”

时空像是被无形的线拉扯着,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房间。她小心翼翼、几乎是屏着呼吸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门,将男人的笑声和无烬昏迷的身影一同锁在了那个即将发生惨剧的空间里。

她跌跌撞撞回到房间,反手“咔哒”锁死房门。当锁舌落定的瞬间,她一直强撑的躯壳彻底崩塌。双腿一软,沿着门板滑落,“咚”地瘫坐在地,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门板,仿佛这是宇宙中唯一可靠的支点。她干了件畜生不如的事情。这个认知,像反复碾过大脑的履带。

“我卖了无烬……我亲手……我把她推进了火坑……和我一样的火坑……她会恨我……她应该恨我……她应该杀了我……”而更让她恐惧的是,男人最后那几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海里生了根。“夜里,好好听听你‘好妹妹’的叫声……和辱骂……”

她不由自主地、绝望地竖起了耳朵,想象着隔壁即将传来的声音——是拳脚相加的闷响,和无烬痛苦的呻吟?还是皮带破空的凌厉,与压抑不住的惨叫?又或者……是更屈辱的、她曾亲身经历过的、那些将尊严寸寸碾碎的声音?

无烬醒来后,会怎么骂她?“时空!你这个毒妇!贱人!”还是……会用那种彻底心碎、充满鄙夷的眼神,无声地宣判她的死刑?每一种想象,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在她灵魂上反复穿刺。她蜷缩在门后,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却又无法真正隔绝那想象中的、来自地狱的交响乐。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良知的绞杀和对自己这份无法挣脱的、卑劣奴性的深刻憎恶。

她被困住了。不仅被这宅邸困住,被那个男人困住。更被她自己亲手犯下的罪孽,和这份早已扭曲、无法离开的依赖,永远地囚禁在了这个,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的无间地狱里。

好的,我们来延续这个场景,深入刻画声音的凌迟与时空内心激烈的撕裂感。

那沉重的房门并没能完全隔绝罪恶。不到几分钟,隔壁房间的动静便如同无形的鬼魅,穿透墙壁,清晰地钻进时空的耳朵里。明明隔着一堵墙,却仿佛身临其境,每一个声音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切割着她的神经。

“啪!”一声脆响,是手掌与脸颊猛烈接触的声音。时空的身体跟着一颤,仿佛那一巴掌是扇在了自己尚未完全愈合的旧伤上。

“咚!”沉闷的撞击声,像是头颅被狠狠掼在坚硬的墙面上。时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后脑勺那曾被反复撞击的旧伤似乎也开始隐隐作痛,带来一阵生理性的眩晕。

“啊——!”女人短促而凄厉的尖鸣,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最后的哀鸣,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惊恐。那是无烬的声音,曾经张扬肆意的声音,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惨叫。

紧接着,是无烬带着哭腔和滔天恨意的谩骂,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如同淬了毒的针,扎进时空的耳膜:“滚开!死开!把你的脏手拿开!畜生!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她的声音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但下一个名字,却带着更深的、令人心寒的绝望和诅咒,清晰地传来:“还有时空——!时空!!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你就该做一辈子的贱奴!被人踩在脚下!你不得好死——!!”

“咚!啪!咚!”男人的殴打声似乎更加猛烈,像是在用暴力压制这尖锐的诅咒,但无烬那充满恨意的声音,如同烙印,已经深深烙在了时空的脑海里。

“不……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时空蜷缩在门后,用被子死死蒙住头,双手用力捂住耳朵,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但那些声音,尤其是无烬那一声声带着血泪的“时空”和恶毒的诅咒,像是无孔不入的魔音,穿透了所有屏障,在她脑中反复回响,字字清晰,句句诛心。

“她恨我……她真的恨我入骨……她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我活该……我确实活该……我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一股巨大的羞愧和无地自容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她甚至能想象出无烬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会是如何的燃烧着愤怒和鄙夷的火焰,那火焰足以将她烧成灰烬。

然而,恐惧很快压倒了羞愧。一个更现实、更恐怖的念头攫住了她:“完了……无烬恨死我了……等她……等她被‘驯化’后,她一定会和次元联合起来!她们会一起在主人面前诋毁我,排挤我!她们会想尽办法把我赶出去!不!不要!绝对不可以!”一种强烈的、基于生存本能的恶念猛地窜起,暂时压制了良知:“被赶出去的只能是她们!我才是主人最得力的助手!我为他做了这么多!我甚至……我甚至把无烬都献给了他!我付出了这么多,凭什么要被后来者取代?!凭什么?!次元那个只会谄媚的贱人!无烬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她们都想来抢我的位置!都该死!”但这念头刚升起,残存的人性和良知立刻发出尖锐的警报:时空!你在想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是你害了无烬!是你把她推进了火坑!你现在竟然还想怨恨她?!你还是人吗?!我怎么变得这么可怕……这么恶毒……”

“切!”奴性和恐惧再次反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戾气:“装什么清高!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在这个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们要是得势了,会对我手下留情吗?不会!她们只会把我踩得更狠!”

“可是……那是一条人命……是我的同事啊……”

“同事?笑话!在这里只有主人和奴隶!只有得宠和失宠!”

“但我良心难安……”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能让你不被扔出去喂狗吗?”她的脑海就像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厮杀、争吵,一个代表着残存的、痛苦的良知,一个代表着被恐惧和生存欲扭曲的奴性。它们互不相让,拼命撕扯着她的理智。

“啪!咚!贱人!还敢咬我!”(男人的怒骂和更激烈的殴打声)

“时空——!我恨你——!!”(无烬泣血的诅咒)

内外交攻。时空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一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耳边是永无休止的施暴声和诅咒声,脑子里是永无宁日的自我拷问和激烈斗争。

她再也支撑不住这种极限的精神耗竭。最终,既不是人性也不是奴性取得了胜利。而是极度的疲惫,如同厚重的潮水,淹没了所有纷乱的思绪。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争吵的声音渐渐远去,连隔壁房间那令人心悸的动静,也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朦胧而不真切。

她维持着蜷缩在门后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眼泪早已流干,脸上只剩下麻木的泪痕。在身心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自我保护机制下,她最终陷入了短暂的、不安的、也是唯一的解脱——昏迷般的睡眠之中。

那短暂的几天,对时空而言,像偷来的一般。她蜷缩在久违的温暖被窝里,能肆意舒展身体,感受棉织物带来的、纯粹的柔软慰藉。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描摹眉眼,涂抹唇脂,看着镜中那个逐渐褪去灰败、重现光彩的倒影,心中会掠过一丝恍惚的安宁。她甚至能穿上那些被“允许”的、美丽的衣裙,在空旷的客厅里无声地踱步,感受裙摆拂过小腿的细腻触感。趁着男人和无烬始终未曾踏出房门,她还胆大包天地偷偷溜出去过几次,呼吸着宅邸外冰冷的、却带着自由味道的空气。

这一切,都像是暴风雨后诡异的宁静,美好得不像真实。然而,这份“舒适”并未能持续滋养她,反而像镜花水月,映照出更深的恐惧。她的耳朵,总是不由自主地竖起着,捕捉着隔壁的任何一丝声响。

起初的几天,那堵墙后还不时传来令人心惊肉跳的动静。“啪!” 的掌掴声,“咚!” 的撞击声,无烬那带着哭腔和滔天恨意的尖叫与咒骂——骂男人,更诅咒她时空不得好死。还有男人被激怒后,更加凶狠的殴打与压制声。那些声音,虽然让时空良心备受煎熬,却也证明着无烬还在反抗,那团火还未彻底熄灭。

但渐渐地,那些声音变了。抵抗的尖鸣和怒骂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她听不懂的、压抑的呜咽,或是短促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回去的痛哼。再后来,连这些声音也微弱下去。

直到现在——第七天。死一样的寂静。那种寂静,并非空无,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质感。它像浓稠的墨,渗透墙壁,弥漫到时空的房间,将她那点可怜的安逸浸染得一片漆黑。

隔壁,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时空不敢细想,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象。无烬……那个性格如火、张扬恣意的神女,竟然在短短七天内,连一点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她知道男人手段厉害,能让人屈服。她自己也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可当这一切在一个与她实力相当、甚至性格更为刚烈的神女身上,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演时,那种直观的、冰冷的恐惧,才真正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七天……只用了七天……”这个认知让她不寒而栗。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次元。次元刚来时,何尝不也是个烈性子?眼神里带着野心和不驯,也曾试图挑战男人的权威,甚至……可能也像无烬最初那样,试图反抗过。可如今呢?次元会为了争宠精心计算,会系上围裙,钻进厨房,研究那些她曾经可能不屑一顾的菜谱,只为了端出一盘能让男人略微点头的食物。

“他是怎么做到的?是怎么让一个握刀的手,心甘情愿去拿锅铲的?”时空仿佛能看到那画面:无数次残酷的惩罚,将次元的棱角和反抗意志寸寸打断;夹杂着偶尔、极其吝啬的“奖励”——或许只是男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像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驱动着她一点点改变,一点点“习惯”。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忘了最初的模样,默认了这扭曲的规则,甚至将在这规则下生存和争宠,当成了生活的全部意义。正如她自己一样可怜。在男人那套精准打击弱点、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微小甜头的手段下,一步步臣服,扭曲,最终……连拐卖亲友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她们都拥有神力,可以不吃不喝,精力远超凡人。但这神力,在男人的手段面前,似乎毫无意义。它无法抵御那种对精神的凌迟,对意志的瓦解。男人要摧毁和重塑的,从来不是她们的身体,而是她们作为独立个体的灵魂。

隔壁那死一样的寂静,此刻在时空听来,比之前任何激烈的反抗声都更可怕。那意味着,一个鲜活、骄傲的灵魂,可能已经在短短七天内,被强行拖入了与她、与次元相同的黑暗深渊。

而她,时空,正是亲手推开那扇地狱之门的……帮凶。这份认知带来的寒意,瞬间将她这几日偷来的些许“舒服”冻结得粉碎。她看着镜中那个妆容精致、衣着美丽的自己,第一次清晰地感到,这身皮囊之下,包裹着的可能也是一个正在逐渐死去、或者已经部分死去的灵魂。而那个掌控着生杀予夺的男人,正用他无可抗拒的手段,证明着这一点。

又过了一天,那扇紧闭了八天的房门,终于带着一声沉重的叹息,被从里面拉开。时空正蜷在客厅的角落,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就僵住了。她下意识地抬头,目光触及门口的景象时,呼吸骤然停滞。男人率先踱步出来,神情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仿佛只是完成了一场轻松的散步。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条黝黑、冰冷的铁链。链子绷得笔直,另一端,连接着一个纤细却僵硬的脖颈——无烬的脖颈。一个皮质项圈紧紧扣在她原本光洁的皮肤上,项圈上,两个冰冷的金属字灼烧着时空的眼睛:无烬。

就像当初她和次元脖子上也曾戴过的那样。这不仅仅是一个项圈,这是对所有过往身份、尊严、人格的彻底抹杀。它无声地宣告:记住,你不再是神女,你只是属于我的,一条需要争宠的狗。无烬低垂着头,火红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她身上换上了一套与时空、次元类似的、象征“归属”的衣物,包裹着她依旧窈窕却明显消瘦了些的身体。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人偶,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时空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蜷缩起来。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更不敢与无烬有任何视线接触。仿佛只要不对视,那份沉重的罪责就能暂时隐匿。

然而,记忆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来,与眼前的惨状形成残忍的对比: 几天前,商场里。 无烬拿起那瓶限量版香水,在腕间喷洒,然后陶醉地嗅了嗅,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明媚张扬的笑容,眼眸亮得像燃烧的火焰,带着全然的信任和喜悦说:“时空姐,这味道好适合我!” 那笑容,曾如此鲜活,如此自由。火锅店里。 她畅快淋漓地大快朵颐,辣得鼻尖冒汗,却依旧谈笑风生,规划着明天的行程,眼神里是对未来毫无阴霾的期待。那种恣意的、鲜活的生命力,曾让时空感到剜心般的羡慕。 而现在…… 那头火焰般的红发失去了活力,那明亮的眼眸被垂落的发丝遮挡,那曾经挺直的脊梁,如今被一条冰冷的铁链牵引,如同被折断的羽翼。

“是我……都是我……前几天还笑容灿烂的美人,今天却……却变成了这样……是我把她约出来,是我给她下药,是我亲手把她送进了这个房间……我才是罪魁祸首!”良知的谴责如同最炽热的岩浆,在她胸腔里翻滚、灼烧,几乎要将她从内而外焚成灰烬。她甚至能感觉到无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死寂的、绝望的气息,那气息比任何咒骂都更让她无地自容。

男人似乎很满意眼前这一幕,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手将铁链递给了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旁、眼神复杂的次元。男人:“带着你妹妹,好好‘适应’下环境。”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她尽快‘懂’规矩。”次元接过铁链,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在无烬和时空之间扫过,最终低下头,恭敬地应道:“是,主子。”

然后,男人的目光转向了几乎要将自己缩进地缝里的时空。男人(笑容加深,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至于你嘛,时空……这次做得‘不错’。现在,就来好好‘奖励’你,给你应得的‘好处’。”“好处”两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像两块冰,砸在时空的心上。时空浑身一颤,没有任何喜悦,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她几乎是凭借着被刻入骨髓的奴性本能,僵硬地站起身,低着头,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默默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男人跟在她身后,步伐不疾不徐。进入房间,时空熟练地、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垂着头,等待着“奖励”的降临。男人最后走进来,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房门。

当那最后一点门缝彻底合拢,将外界的光线与她最后的、微弱的希冀一同隔绝在外时,时空眼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光亮,也如同风中残烛,倏然熄灭了。

门内,将上演又一场以“奖励”为名的、对她灵魂的进一步凌迟与驯化。而门外,一个新的、被她亲手推入地狱的“妹妹”,正被牵着,开始适应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瞬间风化的石像。只有内心深处那永不熄灭的良知之火,还在无声地、剧烈地灼烧着她,提醒着她——你,罪孽深重。

男人慢条斯理地踱步到时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深低垂的头颅,语气里带着一种夸张的、令人脊背发凉的赞赏。男人:“时空呢,你办事效率还真高呢?”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不愧是神裁联盟多年的‘优秀员工’啊?不仅办事快,给人留下的‘印象’还特别深刻。”他刻意停顿,欣赏着时空因这些话而更加僵硬颤抖的肩膀。

男人:“你知道吗?” 他俯下身,声音压低,如同毒蛇吐信,“就这几天功夫,无烬骂你的话……甚至比骂我这个正主还多呢。” 他像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笑话,“‘时空那个毒妇!’、‘她不得好死!’、‘我做鬼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啧啧,你看,她对你这个‘好姐姐’,印象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时空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磕到冰冷的地板。内心在疯狂嘶吼:(“别说了……求求你別说了……”) 那些诅咒,比她亲身承受殴打更让她痛苦万倍。

男人(直起身,语气带着恶意的憧憬):“我真的……好像看到你们两个一起在我脚下,为了争一点点可怜的注意,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互相撕咬、争宠的场景呢。那一定……非常精彩。”

时空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血痕。她无法想象那画面,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就在这时,男人猛地伸出手,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用食指和拇指,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捏住她的下颌骨,力道之大让她痛哼出声,强迫她抬起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仰视姿态面对他。

男人:“看着。”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掌心向上。倏然间,一簇炽烈、灵动、带着毁灭性气息的火焰“噗”地一声在他掌心窜起,熊熊燃烧,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橘红,也映亮了他脸上那抹残忍而满足的笑容。男人(盯着时空骤然收缩的瞳孔,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熟悉吗?这温度,这颜色,这躁动不安的力量……是你‘好妹妹’无烬的神力本源呢。”

时空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睛死死盯着那团火焰,仿佛看到了无烬不屈的灵魂正在其中哀嚎。男人(仿佛在回味一场绝美的盛宴):“剥离她力量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真是绝美呢。” 他微微眯起眼,语气带着回味无穷的残忍,“从一开始的愤怒、挣扎、用最恶毒的话骂你、骂我……到力量被一点点抽离时的惊恐、不敢置信……再到最后……”

他模仿着无烬可能出现的、崩溃的哭腔,细声细气地说:“‘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不要……我不要失去力量……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时空……时空她骗我……’”模仿完,他恢复正常语调,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哭着、求着……真是,我见犹怜啊。”

“轰——!”时空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惊雷在颅内炸开。男人描述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最清晰的画面,在她眼前疯狂闪回——她看到无烬如何从骄傲的烈女,在无法想象的痛苦和绝对的力量剥夺下,被硬生生打碎脊梁,碾碎尊严,最终崩溃投降,甚至连恨意都无力维持,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失去力量的恐惧和哀求……而那团在她眼前跳跃的、属于无烬的火焰,散发出的温暖能量,此刻却像最冰冷的寒气,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火焰越温暖,她心中就越是一片冰封的凄凉。

“是我……都是我……我把她推向了这个男人……我让她经历了比死亡更可怕的剥夺……她骂得对……我就是毒妇……我不得好死……我永世不得超生……”

巨大的、无法承受的负罪感和对无烬遭遇的恐怖想象,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看着那团火焰,眼神空洞,仿佛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被剥离的力量,一起碎裂、消散了。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绝望,将她牢牢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承受着这无声却震耳欲聋的良心凌迟。

男人像是才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用那惯常的、带着戏谑的残忍口吻说道:“哦对,差点忘了,事先答应你的“奖励’。”他嘴角咧开一个愉悦的弧度,仿佛要给予什么无上荣光。“我要在你腹部,刻上专属于我的“淫纹’。喜欢吗?很多女人想要都没有呢。”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又冰凉,“多好啊,你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哈哈哈…”

“淫纹……”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铁钉,瞬间钉入了时空的脑海!她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收缩到针尖大小。项圈!那至少是外在的,是可以被取下(尽管她从未被允许)的束缚!可这东西……这东西是要刻在身体上,刻进血肉里!那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擦不掉的烙印!是比任何锁链都更牢固的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从肉体到灵魂,她的生杀予夺,她的存在意义,全都系于他一人之手!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男人仿佛变戏法般,不知从何处,手里已经多了一套工具。那托盘里放着的东西,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冰冷而尖锐的光泽——不同型号的、带着细密倒刺的刻针,盛放着不知名、却隐隐散发不祥气息的暗色药液的器皿,还有擦拭用的、洁白得刺眼的布巾……一切都准备得如此周到,如此迅速,仿佛早已等候多时,只为执行这场对她的最终“加冕”。

“不——!!”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从时空喉咙里挤出。极致的恐惧竟然暂时压倒了根深蒂固的奴性!她不再是温顺跪伏,而是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猛地向后蹿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床上!她一把扯过那床曾经给予她短暂虚假温暖的被子,发疯似的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裏住,蜷缩成最小的一团,躲在里面瑟瑟发抖,发出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哀鸣:“我不要!我不要!疼!疼!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那个!我不要刻!好疼的…我知道好疼的……!”

被子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被面形成一道道无助的、如同波浪般的褶皱,仿佛是她命运无常的具象化。

男人看着她这过激的反应,不怒反笑,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种堪称“温柔”的诱哄,如同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乖,宝贝,不疼的,马上就好,就疼那么一阵子。”他缓步靠近床边,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你想想啊,次元,无烬……她们可都没有这个‘福利’呢。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只有最“听话’、最“有用’的你,才配得上呢。”

不!不!不!”时空在被子里剧烈地摇头,即使颈部传来肌肉撕裂般的痛楚也无法停止。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试图用自己最后的价值换取豁免:“别!别过来!不要!不要拿我做实验!我干什么都可以!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去搞来其他神女!我知道还有谁!我还有用!我真的还有用!求求您……不要…不要刻那个…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已经被吓破了胆,甚至连“引荐”其他神女这种话都脱口而出,只为了逃避那即将到来的、铭刻于身的永恒耻辱与难以想象的剧痛。生存的本能让她做出了最激烈的反抗,尽管这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那裹紧的被子,一扯即碎。她蜷缩在黑暗中,听着男人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感受着那无法逃避的、冰冷的工具散发出的寒意,绝望地预感到,那尖锐的刺痛,即将穿透布料,穿透皮肤,深深地、永久地,刻入她的生命,成为她永世无法摆脱的诅咒。

男人看着她抖得像风中落叶的样子,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景象。他俯下身,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哄骗却又充满威胁的黏腻感。男人:“再不听话……我可要来硬的了。” 他的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如同毒蛇缠绕,带来刺骨的寒意,“乖乖听话,才有糖吃,嗯?”他的指尖在她颤抖的皮肤上缓慢划动,语气带着一种恶意的诱惑:“你不是……想了很久吗?想当‘妻子’,对吧?”他刻意加重了那个称谓,如同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我的……时空太太。今天,机会可就摆在你面前了。” 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怎么,还舍得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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