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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与枷锁,第9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2090 ℃

她的话语破碎,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乞求,生怕这“懈怠”会毁掉昨晚刚刚感受到的那一丝不真实的暖意和“自由”。然而,回应她的是头顶骤然加深的力道!那只脚狠狠向下碾压,让她感觉自己的头颅几乎要被钉进地板里!

男人(声音从上空传来,带着刺骨的嘲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被冒犯的怒意):“补偿?”他嗤笑一声,“你有什么好补偿的?你一无所有!只不过是我可怜你!”他的脚底在她头顶用力碾了碾,语气变得更加尖锐而扭曲:“你是不是很感动?啊?几乎都要哭了吧?把你从那个魔窟里带出来,还施舍给你一点所谓的自由……是不是现在让你把心脏剜出来递给我,你都愿意?!”

“剜出心脏……”这个词让时空的身体本能地剧烈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害怕吗?当然害怕! 那是深入骨髓的、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

但……与以往纯粹的、压倒性的恐惧不同,昨晚的经历,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微小却顽固的涟漪。他带她离开魔窟,他杀了王老板,他甚至……恢复了她的房间。

这让她在极致的恐惧中,竟然生出了一丝荒谬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信任”——他应该……只是说说而已吧?这只是他惯有的、吓唬她的方式?他如果真想要我的命,在魔界就可以不管我,或者直接杀了我,何必带回来?他……还需要我,我还有价值,他不会真的杀我……

这种基于“被需要”而产生的、扭曲的信念,给了她一丝回答的勇气。她在他脚下,忍着头顶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用尽力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答:“……愿意。”说完这个字,她甚至感到一种病态的、如释重负般的平静。她坚信这只是他掌控她的又一种方式,一个残酷的玩笑,一个测试她忠诚度的考题。而她给出了“正确”的答案。她相信,凭借这份“忠诚”和她尚未被榨干的价值,她不会被抛弃,甚至……可以继续保有那份刚刚品尝到的、带着刺的“自由”。

男人的戏谑口吻如同毒蛇的嘶鸣,在空气中漾开:“哦?愿意?好。”话音未落,一把造型古朴、泛着幽冷寒光的短刀,被他随手掷下,“哐当”一声落在时空手边的地板上。那声音清脆,却带着死亡的重量。

男人:“现场剜给我看。”时空的目光落在那把冰冷的凶器上,心脏在那一瞬间似乎停止了跳动。周围的空气凝固了,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黑暗挤压着她。但下一秒,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取代了恐惧。她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苍白、破碎,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令人心悸的平静。她在赌!用生命做赌注,赌他对她还有一丝“需要”,赌他不会真的让她死!她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抢一般地抓起地上的短刀!冰冷的触感从掌心直刺灵魂。她双手握住刀柄,将闪烁着寒芒的刀尖,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抵向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丝风声!她能感觉到刀尖刺破最外层衣料的微弱阻力,皮肤传来被压迫的锐痛。死亡的气息如此贴近,但她眼神里的光芒却异常明亮——那是一种将一切押上赌桌的疯狂!

就在刀尖即将真正刺入血肉的前一刹那——一只大手如同闪电般探出,猛地攥住她握刀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让她手指一麻,短刀“当啷”一声再次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的长发,猛地向上提起!将她从匍匐在地的卑微姿态,硬生生扯成了被迫跪立、仰头望着他的姿势。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浑然未觉。

男人(盯着她,眼神里翻涌着某种极其复杂、难以辨明的情绪,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怒意):“蠢女人!真是蠢死了!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扔在魔族喂狗!让你跟那些奴隶一样,失去龙角、尾巴、羽翼,变成一摊只会蠕动的烂肉!”

他的话语依旧恶毒,充满了羞辱和威胁。但时空仰望着他,这一次,她的眼神确实不同了。那里面,曾经盈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空洞,悄然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希望的光亮。

她赌对了!他没有让她死!他甚至……阻止了她!这个认知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刷过她冰封的四肢百骸。“他需要我……他真的还需要我……我不会被扔掉……我还能回去……回到那个有温暖被窝和自己房间的地方……”这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他此刻看似愤怒实则“阻止”的行为,让她心中那份扭曲的依赖和感激,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她甚至忽略了他话语中的恶毒,只抓住了最关键的信息——她还有价值,她不会被抛弃。对她而言,这就足够了,足够她在这片绝望的泥沼中,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并为之感到一丝可悲的“欣喜”。

男人勾了勾手指,那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时空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本能地、顺从地站起身,跟随着他走进了那间曾给她留下无数痛苦与屈辱记忆的卧室。

房门在身后关上。男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把我侍奉舒服了,我把那个房间,从体验卡,变成永久性的。你说,怎么样?”

这话语像是一场交易,冰冷而直接。但听在时空耳中,却如同天籁!永久性!这意味着那片刻的温暖、隐私和“正常”的生活,有可能被固定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男人随手扔过来一个小巧的、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物件。它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无声。时空的目光落下,当看清那是什么时,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那是一枚设计精巧却无疑代表着极致掌控欲的舌钉。

诧异吗?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了然。她明白了,在男人的绝对权威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甚至是最私密、用于发声和品尝的舌头,都不过是他可以随意装饰、掌控的玩具。这认知带来一丝屈辱的刺痛,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想要抓住这次机会的渴望所覆盖。她没有丝毫迟疑,默默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俯身捡起那枚舌钉。然后,在男人淡漠的注视下,熟练而迅速地,将其戴在了自己柔软的舌头上。冰冷的金属异物感瞬间传来,提醒着她自身的归属。

说来讽刺,当初她的处子之身,是在半强迫的痛苦和混乱中被这个男人夺走的。而如今,她却要心甘情愿地、甚至可以说是积极主动地,将自己身体上任何可能取悦他的部分,都当作筹码和工具,来换取那一点点可怜的“稳定”和“恩赐”。当她再次靠近那张大床时,境遇已然不同。不再是只配蜷缩在被子末尾,抱着他冰冷的脚踝瑟瑟发抖。这一次,男人默许了她靠近床铺的中部,甚至…·••是他的私密处。他给了她一个“服侍”的位置,一个可以更直接地“展现价值”的机会。

躺在依然冰冷的被窝里,舌尖抵着那枚象征着绝对归属的舌钉,时空的心中却翻涌着一种被微小“幸福感”冲昏头脑的激荡。“他允许我靠近了……他给了我机会……我会让他记住我的好的…我会比次元,比其他任何女人都做得更好…我会证明,我才是最有用的……我才是…”一个大逆不道却让她心跳加速的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你的女人………只能是我。”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战栗,却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决心。她将舌尖的异物感,当成了某种特殊的“勋章”,将这次看似屈辱的“服侍”,视为了巩固自己地位、争夺那虚幻“唯一性”的战场。在这条自我物化与扭曲依赖的道路上,她似乎,又心甘情愿地,更深地陷进去了一步。

第二天清晨,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时空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陌生的、却不容忽视的温热和禁锢感。她猛地睁开眼,愕然发现自己不知在夜里的何时,竟从床铺的边缘被挪移到了正中央,此刻正被男人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紧密地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亘在她的腰侧,手掌甚至无意识地虚搭在她的小臂上。她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节奏,一下下,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传递过来。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后颈,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甚至当他无意识地轻微翻身时,她都能感觉到他腹部肌肉的收缩和放松,那种充满生命力的、属于男性的力量感,如此真切地包围着她。

逃!这个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跳了出来。像之前的每一个清晨一样,她应该立刻、小心翼翼地、像躲避瘟疫一样挣脱这个怀抱,钻出被窝,然后卑微地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发落。那是她熟悉的安全区,是符合“规矩”的位置。她的身体甚至已经微微绷紧,做出了准备撤离的初始姿态。

但……就在这一刻,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惰性或者说……贪恋,悄然滋生,像无形的藤蔓缠绕住了她的四肢。

“……”她没有动。就这样僵持着,静止着,任由自己被他圈在怀里。那心跳声,不再是令人恐惧的威压鼓点,反而奇异地带上了一种让人安心的、稳定的韵律。那呼吸声,也不再是惊醒她的噩梦之源,仿佛只是沉睡的证明。那腹部的细微动静,也不再让她联想到暴力的踢踹,而只是一种无意识的生理反应。

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态变化。并非消除了恐惧,恐惧依旧根植于骨髓。也并非产生了爱意,那对她而言太过奢侈和荒谬。更像是一种在长期极端压力下,对偶尔出现的、非惩罚性接触的茫然适应,以及一种……对“温暖”本身最原始、最卑微的贪图。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快要冻僵的人,即使知道眼前的火堆可能属于一个危险的猎人,也会本能地想要靠近,汲取那一点点救命的热量。

她小心翼翼地、几乎不敢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异常”。内心在“这是陷阱吗?”和“就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之间激烈拉扯。最终,对温暖的渴望,以及对昨夜他“需要她”那一丝微弱信念的支撑,让她选择了停留。她就这样,在这个本该让她恐惧战栗的怀抱里,违背了长久以来刻入骨髓的“规矩”,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沉睡,实则全身心地感受着这份陌生却真实的、带着致命矛盾的温度与禁锢。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标志着某种东西,在她破碎的内心世界里,已经开始悄然偏移。

时空就在这种矛盾而危险的温暖中,意识渐渐模糊。长久以来积压的疲惫、昨夜情绪的剧烈起伏,以及此刻这具身体罕见感受到的、不带疼痛的接触,像一张柔软的网,将她拖入了深沉的睡眠。她甚至无意识地往那热源深处蜷了蜷,像一个真正寻求庇护的人,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竟然真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醒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勾勒出怀中女人安静的睡颜。她蜷缩着,长睫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褪去了平日里的惊恐与卑微,竟显出一种毫无防备的、易碎的纯净。他看着她,这个完全依附于他、生死皆由他掌控的“尤物”。一股熟悉的、想要凌辱、践踏、听她哭泣求饶的冲动在喉头翻滚,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他想骂她僭越,骂她不知死活,竟敢在他怀里安睡。但最终,那些伤人的字眼卡在了喉咙里。他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那个温软的身体更紧地圈进自己怀里。

他太渴望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禁锢,更是这种连对方在睡梦中都不得不依赖他、从他身上汲取温暖的权力体现。这让他感觉自己是完全的主宰。然而,理智的冰冷声音同时在他脑中回响:她不爱我。一丝一毫都没有。 此刻的温顺依赖,不过是恐惧和生存本能催生出的、最精妙的表演和讨好。她可以为他剜心,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她清楚那是取悦他、活下去的唯一途径。

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落寞,像阴冷的蛇,划过心底。他多希望,此刻怀中抱着的是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妻子,一个会因为爱而主动拥抱他,能让他从早抱到晚,分享体温与心跳的伴侣。 而不是这个……被他的权威塑造出来的、内心一片荒芜的空壳。

但这念头刚一浮现,就被他狠狠掐灭!温情?爱?那是软弱者的奢望,是会导致权力松动的致命毒药! 他坚信,只有绝对的权威,彻底的掌控,才能确保眼前这个东西永远不会离开,永远属于他。他必须让她怕,让她依赖到骨髓里,让她除了他身边无处可去。这才是永恒的拥有。他低头,看着时空沉睡中微微蹙起的眉,似乎梦里也不安稳。他意识到,持续的高压调教和极致羞辱,虽然能让她崩溃屈服,但也带来了问题——那双曾经璀璨的眸子日益空洞,表情趋于死寂,反应像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想要的是一个会颤抖、会恐惧、也会在绝望中本能抓住他这根浮木的活物,而不是一个彻底坏掉、失去所有反应的傻子。此刻她大胆地在他怀里睡着,或许……正是他那短暂、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松动”,以及她自身对温暖近乎本能的需要,共同催生出的、一个在他严密掌控下意外诞生的、“活”的证明?这种认知让他心中升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满足感。他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动,只是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怀中人,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展现出一点不同光泽的、独一无二的所有物。他需要小心地拿捏分寸,既要让她保持恐惧和依赖,又不能彻底毁掉那点让他感到“真实”的反应。这无疑是一场更精密、也更残酷的驯化。

就在时空沉溺于那片刻温暖、睡得正沉时,一股尖锐的剧痛猛地从腰间传来!男人似乎终于耗尽了耐心,他粗暴地撒开环抱的手臂,转而用手指狠狠掐住她腰侧最柔软的嫩肉,力道之大,几乎要嵌入骨骼,用这种毫不留情的方式将她从睡梦中强行弄醒。他不可能采用温和的方式。在他的认知里,他是这个空间绝对的权威,是规则的制定者。他甚至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的睡眠节奏,哪怕是怀里这个女人的沉睡时刻,也必须由他来掌控和决定何时结束。

时空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猛地一颤,瞬间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她下意识地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那双冰冷、毫无温度、带着明显不悦的眸子里。

对视的瞬间,时空的内心被铺天盖地的恐惧淹没:“完了!我竟然睡到现在!还被他抓个正着!他生气了……他一定生气了!因为我贪睡了,因为我僭越了,因为我竟然敢在他的掌控下‘失控’!昨晚的温暖……果然是假的吗?还是说,那点温暖就是为了此刻更狠地惩罚我?” 那短暂的安心感荡然无存,只剩下刻在骨子里的、对疼痛和惩罚的恐惧迅速回涌,占据了每一寸神经。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尚且温存的被窝里弹了起来!甚至顾不上揉一揉被掐得生疼的腰侧,手忙脚乱地抓过昨晚放在床边的、那套属于“奴仆”身份的、最不起眼的衣物,以近乎慌乱的速度套在身上,连扣子都扣得有些歪斜。穿戴完毕,她甚至不敢站直,直接“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深深地低下头,用带着颤抖和恐惧的声音,开始急切地、条理清晰地陈述自己的“罪状”,仿佛晚一秒,惩罚就会加倍:“主子息怒!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她深吸一口气,语速飞快地数落自己:“奴婢不该贪睡到现在,误了给您准备早餐和打扫的时辰!奴婢不该……不该贪恋主子您的温度,在您怀里……在您怀里不知好歹地酣睡,玷污了您的怀抱,浪费了您的时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越发低微:“奴婢……奴婢实在是懒惰成性,不识抬举!得了您一点点……一点点恩赐,就忘了自己卑贱的本分,竟然敢……敢在您之前安睡,还……还睡得如此沉!求主子重重责罚!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将那份对温暖的短暂贪恋定义为“玷污”和“浪费”,将睡眠本身定性为“懒惰”和“不识抬举”。每一句自我批判,都是为了平息男人的怒火,换取一丝从轻发落的可能。她跪在那里,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等待着男人对她这“怠惰”行为的最终裁决。

男人的嘲笑声像冰锥一样刺入耳膜,他嫌弃地瞥着她身上那套灰扑扑的、毫无版型可言的“奴仆装”。男人:“这么丑,难看的衣服,真是脏了我的眼。” 他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么丑的衣服,跟垃圾桶的破布一样,恶心。”

时空跪在地上,心脏却因这句话猛地一跳!内心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他是说……我以后可以不用穿这些了?我可以在整个房子里……穿任何我想穿的衣服?不需要再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试穿?甚至可以……当着次元的面?甚至……挑衅她?”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近乎叛逆的、久违的悸动,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然而,没等她消化完这个信息,男人接下来的话,更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在她耳边——男人(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应允):“介于你昨晚的优秀表现,我暂且允许你以后可以穿丝袜和高跟。”

“丝袜……高跟……”这两个词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时空记忆深处一个被紧紧封锁的、属于“女性”和“美丽”的匣子。 那是装点女人最华美的两件宝物啊! 能完美勾勒腿部曲线,让身姿变得挺拔婀娜,行走间带着难以言喻的风情。曾几何时,她也曾喜爱这些,那是她作为“时空神女”时,偶尔在庆典上也会穿戴的饰物。

但随即,更多沉重而屈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记得有一次,她只是尝试穿着一双透明的丝袜,被他看见后,换来的是劈头盖脸的辱骂——“穿成这样是想出去勾引谁?”“贱人!” 那一声声“太太”的称呼在那一刻成了最毒的诅咒,让她在极致的恐惧中胆怯地脱下了那双丝袜,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她更记得,次元是如何带着讥讽的笑容,从她衣柜里翻出那些她偷偷珍藏的、面料极好的丝袜,当着她的面,用指甲,用蛮力,一条条地将它们撕扯、拉碎!嘴里还嘲笑着:“狐狸精的东西,也配留在这里?” 那破裂的丝线声,如同她心碎的声音。

就因为……昨天一晚上?因为她在他怀里睡着了?因为她没有逃走?她就可以……重新获得这个权力?时空彻底惊住了,跪在地上的身体甚至忘记了颤抖。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困惑。内心在疯狂地自我拷问:“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不是我在做梦?丝袜和高跟……我真的可以……再次触碰了吗?他……他这是……真的愿意接纳我了吗?不是作为一件物品,一个奴隶,而是……一个可以展现‘女性’一面的……存在?”

这种权力失而复得的感觉,太过突然,太过强烈,以至于冲刷掉了部分恐惧,留下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混杂着巨大惊喜和深切不安的茫然。她看着男人那双依旧深不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确认,却只看到一片难以捉摸的幽深。但这突如其来的“恩赐”,像一道微弱却真实的光,照进了她黑暗已久的世界,让她忍不住去奢望——也许,也许她真的……重获了一点点,属于自己的“自由”?

时空几乎是踮着脚尖,以最轻缓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退出了男人的房间。直到那扇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里面令人窒息的威压,她才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短暂地松了口气,但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咔哒”一声轻响,用那把失而复得的钥匙锁上了房门。当锁舌扣入锁槽的声音传来时,一种奇异的、久违的安全感包裹了她。她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下去,然后才起身,一头栽进柔软床铺的怀抱里,将脸深深埋进还残留着阳光味道的被褥中)

“他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像那天在舞台上那样,穿上漂亮的衣服,丝袜和高跟鞋,光彩照人地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甚至……可以当着次元的面?可以……不用再害怕她的嘲讽,甚至反过来……”这个念头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力,让她既兴奋又惶恐。她不敢相信,害怕这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只为了在她燃起希望时再次将她踩碎。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一种强烈的、想要验证的冲动最终战胜了不安。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衣柜前,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柜门——里面不再是灰暗的“奴仆装”,而是她曾经珍视的、各式各样的美丽衣物。她一件件地拿出来,对着镜子比划,眼神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审视和久违的光彩。“这件太花哨了……他会觉得轻浮,会觉得我想勾引别人……” (记忆里那些“狐狸精”、“勾引”的辱骂言犹在耳。) “这件又太朴素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体现不出……体现不出他允许的‘改变’……”(她挑挑拣拣,反复对比,最终才心满意足地选定了一件——款式端庄典雅,剪裁合身,能勾勒出腰线却又不过分暴露,颜色是温柔的米白色,既不扎眼,又不失格调。)

接着,是丝袜和高跟鞋。她的手指颤抖地拂过那些精致的物件。曾经被撕碎的恐惧和次元嘲弄的嘴脸再次浮现。 “不能选太艳的颜色……黑色太性感,红色太张扬……也不能选到大腿根的……那种太……太像他曾经厌恶的‘勾引’……”

最终,她选择了一双蓝色的细高跟鞋,和与之相配的蓝色过膝丝袜。蓝色,冷静又带着一丝忧郁,不过分挑逗,过膝的长度也显得更为“保守”和“得体”。

最后是化妆。她坐在梳妆台前,打开那个装满她心爱之物的化妆盒。她拿起那支她最喜欢的、被称为“斩男色”的口红,指尖感受着它冰凉的金属外壳,心中百感交集。她仔细地、一点点地描摹着自己的唇形,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颊逐渐变得红润有光泽,眼睛因为精心描绘的眼线和睫毛膏而显得更大、更有神采。整个过程,她都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和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每拿起一件熟悉的化妆品,每触摸到一件柔软美丽的衣物,每感受到丝袜滑过肌肤的细腻触感,高跟鞋撑起身体时挺拔的姿态,都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又满足的暖流。

她看着镜中那个逐渐变得明媚、娇艳,与之前那个灰暗卑微的自己判若两人的影像,一种混杂着不确定的欣喜和深切的满足感,缓缓地在胸腔里弥漫开来。这小小的房间,此刻仿佛成了她的避难所和重生之地,而她,正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重新拾起那些曾被无情剥夺的、属于“女性”和“美丽”的权力与尊严。

当时空精心打扮完毕,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混合着忐忑与崭新勇气的情绪打开房门时,迎面几乎撞上了正端着一个精致托盘、脸色铁青的次元。托盘里盛放着显然早已准备妥当、甚至可能因等待而微微冷却的丰盛早餐。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气中骤然相撞,仿佛有无形的电光噼啪作响。场景与上次厨房对峙何其相似,但气氛却已截然不同。

时空看着次元眼中那无法掩饰的震惊、嫉妒以及一丝慌乱,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力量——那不是来自她自身,而是源于身后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昨晚至今晨所展现的、哪怕扭曲却真实存在的“维护”和“允许”。她挺直了脊背,那双曾被绝望和恐惧填满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次元从未见过的、带着锋芒的冷光。她相信,至少在此刻,她才是“得宠”的那一个。于是,在次元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即将吐出恶毒字眼之前,时空抢先一步,用一种刻意拉长的、带着讥诮的语调开口了——这是她从未想过、也绝不敢做的事情,脑海中甚至飞快闪过曾经被这两人轮番羞辱、无力反抗的悲惨画面,但那股支撑着她的、虚妄却有力的“得宠”信念,压过了恐惧。

时空:“呦呦呦~~我当是谁呢,次元。” 她的目光故意扫过次元手中的托盘,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刺眼的笑,“你这女仆当得……也不行啊。这都十点多了才端上早饭?你这端的是早饭呢,还是午饭啊?”这话语里的讽刺和居高临下,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次元强装镇定的外表!

次元彻底怒了!她为了这顿早餐,早上六点就起床,七点就做出了满满一桌他可能喜欢的菜式。她原本怀着期待和一点点炫耀的心思,想趁着他醒来第一时间送去,巩固自己“女主人”的地位。可当她小心翼翼推开他房门一条缝时,看到的却是时空安然睡在他怀里的景象!那一瞬间的心碎、嫉妒和不敢置信几乎将她吞噬!她不懂,明明我才是这个家默认的女主人!为什么这条曾经被我踩在脚下的、卑劣的狗会得宠?!

此刻被时空率先发难,次元积压的怒火和委屈瞬间爆发,她尖声反讽,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扳回一城:“狐狸精!穿得这么骚,是打算勾引谁啊?别得意太早,小心哪天在外面乱搞,怀了不知道谁的野种,到时候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啊!”

“野种”、“扫地出门”、“流落街头”——这些词精准地戳中了时空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曾经的创伤!然而,这一次,时空没有像过去那样默默承受,或是卑微地哀求。一种强烈的、不允许眼前之人再玷污自己分毫的冲动,混合着这些天积累的所有屈辱和愤怒,如同火山般喷发!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次元那妆容精致的脸颊,狠狠地扇了过去!“啪——!”(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在走廊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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