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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与枷锁,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7160 ℃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速飞快地承诺着,试图用彻底的自我封闭来换取安全:“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被她们……被那些女人蛊惑来参加任何宴会了!我肯定不会……不会再接触任何形形色色的人了!”(她拼命摇头,泪水随着动作飞溅。)“以后……以后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只有您!好不好?求求您了……我们回家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切的乞求,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亲手将自己剩余的翅膀一根根折断,献祭给他。她渴望用这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忠诚”和自我剥夺,来平息他眼中那看似温柔、实则风暴暗藏的怒火。她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绝望的尝试。

男人猛地撒开她紧握的手,那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下一秒,他冰凉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颚骨生疼,强迫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仰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男人(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令人胆寒的笑意,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商量晚餐吃什么,内容却残酷得如同最终审判):“回家?好,我们回家。”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品味其中的荒谬。“不过……你想怎么回家呢?回谁的家呢?”

他微微歪头,做出思考的样子,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致。

“这样吧,我心地善良,给太太您几个选择啊。”

他伸出第一根手指:“第一呢,被我拖着头发,拖一路拖回去。可能有点累,毕竟……十几公里路程呢。”(他语气轻松,仿佛在描述一场散步。)

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二呢,打断双腿,扔车里。很快啊,十分钟就能到家。”(他甚至还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这个方案的“效率”。)

最后,他伸出第三根手指,笑容变得愈发“和善”:“第三呢,干脆就别回家了。回那个家干嘛?天天活得不自由、不开心、不舒服。你值得更好的。”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却比刀锋更冷,“我给您找了啊,魔界的王老板,又有钱又有权,想嫁给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你看,做抉择吧。”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时空的心上。当听到“王老板”三个字时,她瞳孔骤缩,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那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吐的恶魔!有多少女性在他手中被活活逼疯、甚至凄惨死去?而她,一个曾斩杀无数魔族的前神女,落在他手里……下场只会比那些女人凄惨千万倍!

时空(像是被扔进油锅的活鱼,猛地挣扎起来,拼命摇头,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泣血般的哀鸣):“不……不要!不要!求您……我不要……!”

极致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用双手抓住他掐住她下巴的手腕,不是反抗,而是卑微的依附,抬起泪眼拼命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我还有价值!对!我可以……可以养育您的后代!我还有用!时空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很美丽! 对!对!”

她像是生怕他不信,急切地抛出所有筹码,甚至主动放弃一切权利:“抚养权我不要!都是您的!孩子……孩子都归您!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只求您……只求您别把我交给魔族……求求您了……!”

她的话语混乱而绝望,将生育作为商品,将孩子作为贡品,只为了换取一线生机。她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对“王老板”这个名字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对自己即将坠入比地狱更可怕境地的极致绝望。此刻,什么尊严、什么未来,都抵不过对落入魔族手中的恐惧,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彻底的湮灭。

男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感。他俯视着脚下彻底崩溃的女人,如同在审视一件彻底失去价值的残次品。

男人(语调轻快,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轶事):“抚养权?”他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太太您是不是忘了……您连生育权都没有呢?那个权力,不是早就被另一位太太——次元,轻而易举地‘接管’过去了吗?”

他蹲下身,与瘫倒在地的时空平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日常管教’,就能让您昏死过去……”他摇了摇头,发出啧啧的声音,“如此垃圾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恐怕夭折率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吧?”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她颤抖的躯体。

“就算……就算有那么个万分之一的侥幸,活下来了。恐怕也会像太太您一样,这么‘勇敢’,这么‘勇于争夺权利’,学着拿刀……砍向所谓的‘不平等’吧?”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彻底抽空了她体内所有的力量。

时空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强撑着的、最后一丝试图证明自己价值的意念,彻底崩断。她不再哀求,不再辩解,像一具被瞬间抽走了所有提线的木偶,整个人软软地趴伏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一动不动。

只有那无法抑制的、细微而持续的抽泣,如同濒死小兽最后的呜咽,证明着她还未完全停止呼吸。她的肩膀随着抽泣微弱地耸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佛想把自己藏进地板的缝隙里,从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彻底消失。

认命了。

她不再幻想价值,不再祈求怜悯。在他眼中,她从灵魂到基因,从过去到未来,都已经被彻底否定,打上了“无用”、“劣等”、“危险”的烙印。任何挣扎,都只会引来更残酷的践踏。

她趴在那里,像一片被碾入尘土的落叶,等待着最终的发落——无论是被拖行,被打断腿,还是被扔给那个恐怖的王老板。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无尽的黑暗,吞噬了她最后一点意识的光亮。

男人看着她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只有细微的抽泣证明她还活着,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他绕着她慢慢踱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同倒计时的钟声。)

男人(语气带着夸张的关切和疑惑):“太太怎么突然沉默了吗?”他蹲下身,声音近得几乎贴在她耳边,“刚刚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不是很流畅,很耀眼吗?和那些粉丝互动的时候,不是笑得很高兴吗?”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裸露的、因冰冷地板而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动作轻柔,却让她激起一阵更剧烈的颤抖。

“这地板多冷啊……”他叹息般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心疼,“可别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他的话音陡然一转,变得如同诱人堕落的恶魔低语:“唉,我替你想想啊……王老板那被窝里多暖和啊。”他刻意放缓语速,描绘着恐怖的“美好未来”,“到了那儿,你可就是那么多女人里……最尊贵的啊!毕竟,是曾经的神女嘛,整个魔界都家喻户晓的存在呢~”

“家喻户晓”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残忍的讥讽,提醒着她过去与未来将面临的巨大反差和必然的折磨。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裹着天鹅绒的钝刀,在她已经麻木的心上来回切割。那“心疼”、“尊贵”、“家喻户晓”,这些本该是温暖的、荣耀的词汇,从他口中说出,却变成了最恶毒、最刺耳的诅咒。

时空依旧趴伏着,没有动弹。只是那原本细微的抽泣,似乎在他提到“魔界家喻户晓”时,有瞬间的凝滞,随即化为更深的、无声的悲鸣。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喉咙里压抑的、如同坏掉风箱般的哽咽。她认命了,但这认命并非平静,而是承载了太多恐惧、屈辱和悲伤后,精神彻底崩溃的、绝望的死寂。她不再对未来抱有任何幻想,无论是温暖的被窝还是尊贵的地位,在她听来,都只是通往更深地狱的预告。冰冷的绝望,比地板更甚,彻底冻结了她。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巨大的力道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男人(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给我起来!我可不喜欢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一动不动,跟件物品有什么区别?!”

时空被他话语中的寒意刺得一个激灵,求生本能让她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支撑起身体,摇晃着站了起来。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血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眼线和腮红晕染开来,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狼狈又可怜,唯有那双眼睛,空洞得吓人。

男人(松开她的头发,像是掸掉什么灰尘,朝着门口的方向偏了偏头):“上车。”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我要回家,好好用家法教训教训某些……不听话的东西。”

“家法”、“东西”这些词,如同最后的宣判,让时空猛地一颤。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拖着虚软无力的双腿,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像一只被牵引着走向屠宰场的羔羊。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时空蜷缩在副驾驶座的角落里,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一言不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偶尔无法控制时,才会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抽泣,随即又被她死死咽回去,生怕惹来身边人的不悦。

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掠过,映照在她苍白木然的脸上,明明是从一个场所移动到另一个,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回去”的安心,只有一种从一个牢笼被押送往另一个更熟悉、也更绝望的牢笼的窒息感。

她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填满,根本不敢想象车子停下后,踏进那个“家”门的那一刻—— “次元……她看到我这身衣服……会怎么想?”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她一定会觉得我在炫耀,在挑衅……觉得我喧宾夺主……”

“她会更生气……会比主人更狠地折磨我……她会想办法碾碎我……彻底地……”

那身曾经带给她短暂虚荣和快乐的华美魔女服,此刻却像是裹满了尖刺的刑具,紧贴着她的皮肤,提醒着她即将因为这份“僭越”而付出的惨痛代价。等待她的,不是终结,而是更深、更黑暗的折磨循环。绝望,如同车窗外浓重的夜色,将她彻底吞噬。

车子稳稳停在那座熟悉的、如同巨大囚笼般的别墅门前。男人利落地下了车,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

车内,时空却像被钉在了座位上。她蜷缩在副驾驶的阴影里,手指紧紧攥着早已褶皱不堪的裙摆,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抗拒再次踏入那个地方,抗拒面对即将到来的、已知的残酷。

仅仅几秒的拖延,前方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却清晰地穿透车窗,砸在她的耳膜上:男人:“怎么?还要我请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碴,瞬间冻僵了时空的血液。“时间拖得越长,后果可就越严重。”

“后果”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猛地一颤。所有的犹豫、恐惧和抗拒,在这句赤裸裸的威胁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一秒——时空 猛地推开了车门,动作快得几乎带倒了自己。她踉跄着从车里钻出来,双腿依旧发软,却强迫自己以一种近乎怪异的、麻溜的迅速站定,深深地低下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任何可能引起不满的表情。

从极致的抗拒到极致的顺从,中间没有任何过渡。恐惧,成了唯一驱动她身体的指令。她像一只被驯化到骨子里的提线木偶,而那根线,牢牢攥在男人手中,轻轻一扯,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时空穿着那双并不适应的高跟鞋,本就因恐惧而发软的双腿在迈进客厅门槛时,猛地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手肘和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男人甚至没有回头,不耐烦的、饱含厌恶的声音从前方砸来:“废物,连路都走不稳了吗?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看来还是把你卖了省心。”

这句话像最终的判决,让她连疼痛都顾不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挣扎着跪好,身体因疼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男人(声音冰冷,不容置疑):“给我在这罚跪,跪到天亮为止。”他抬手指了指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有监控看着你。”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森,“中途但凡敢偷懒一下,你就等着穿着你那套心心念念的婚服,和王老板喜结连理去吧。”

“婚服”、“喜结连理”这两个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时空刚刚强撑起来的精神。她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件被撕碎的婚纱,以及魔界王老板那张扭曲狰狞的脸。那种比死亡更恐怖的未来,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罚跪的过程,是一场缓慢的凌迟。

最初的半小时,膝盖还能感觉到地板的冰冷和坚硬,只是微微发麻。

一小时后,刺痛感开始从膝盖骨缝里钻出来,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在反复扎刺。小腿肌肉开始僵硬、酸痛,她不得不偷偷挪动一下重心,但监控的存在像一只无形的眼睛,让她立刻僵住,不敢再动。

三小时后,疼痛已经升级为一种持续的、钝重的折磨。从膝盖蔓延到大腿,再到腰部和背部,整个下半身像被灌满了铅,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灼烧。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和未干的泪痕混在一起。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句“和王老板喜结连理”,这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恐惧万分,成了支撑她不敢倒下的唯一动力——宁愿在这里跪到死,也绝不能去那个地方!

接近黎明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的疼痛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虚弱。视野里开始出现晃动模糊的光斑,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全靠着一股对魔族极致的恐惧,勉强维持着跪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前后微微摇晃。

当天边终于泛起一丝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时,她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那根紧绷的、名为“恐惧”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身体像一根被抽去所有支撑的朽木,软软地向前倾倒,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在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件破碎的婚纱,和魔界猩红的天空。“不要……婚服……不要……喜……” 这破碎的念头,成了她彻底崩溃前,最后无声的哀鸣。

刺骨的冷水再次泼在脸上,将时空从昏迷的深渊强行拽回。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一瞬,才聚焦在眼前那张写满了嫌弃与讥诮的脸上——次元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仿佛在看一堆臭不可闻的垃圾。

次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切,真是没用的东西。还敢妄议什么抚养权?真是笑死个人!”她蹲下身,用指尖毫不客气地戳着时空的额头,“你有这个权力吗你就说?你配吗? 就你这种卑劣的基因,妄图弑主,以下犯上,乱咬人的玩意儿,和村边野狗有啥区别?”

每一句质问都像鞭子抽在时空心上,她蜷缩着,不敢回应。

次元站起身,懒洋洋地指了指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破纸盒子。

“哦,对了,那个房间已经和你没关系了。看着碍眼,我帮你把里面那些‘宝贝’全扔了。”她的语气轻快,带着施舍般的恶意。

时空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脏猛地一缩!只见那个敞开的纸箱里,她曾经珍视的私人物品被胡乱塞在一起:限量的名牌口红断成两截,昂贵的精华液瓶子碎裂,浓稠的液体洇湿了箱底;那些她精心挑选、小心翼翼收藏的美丽衣物,如今像抹布一样皱巴巴地团着,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它们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那里,如同她此刻的人生。

次元(注意到她的目光,发出一阵夸张的嘲笑,甚至弯腰从箱子里捡起一个封面精美的笔记本,随意翻了两页):“噗——还会写日记呢?真以为主人之前爱你这种货色?就是哄你玩玩的,居然当真了?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哄你玩玩”、“当真了”这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入了时空的尊严深处。那些曾经支撑她度过黑暗的、自以为是的“爱意”,此刻被证明全是虚假的骗局,这比任何肉体惩罚都更让她痛不欲生。

次元(将日记本随手扔回箱子,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拍了拍手,目光重新落到时空身上那件已经脏污破损的魔女服上,眼神骤然变冷):“还有,以后要是再敢当我面穿这么华丽的衣服,我现在就让你卷铺盖滚蛋,去大街上要饭!不对……”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主意,笑容变得残忍,“还是送给魔界比较好,让他们好好‘关爱’一下我们神裁的大英雄~”

“魔界”、“大英雄”这些词让她不寒而栗。

次元(最后,用高跟鞋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时空那饱受折磨、依旧剧痛刺骨的膝盖):

“另外,记得一会自觉把地拖干。要是让我看到有一滴水渍……下场嘛,哼,你就去和王老板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去吧!”

刻骨的痛苦从膝盖传来,但远比这更痛的,是内心那片被彻底碾碎、连同过去一切痕迹都被无情剥夺和嘲弄的荒芜。她看着那箱如同她人生缩影的“垃圾”,听着次元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威胁,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屈辱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深不见底的绝望。连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角落和回忆,都被彻底剥夺了。

就在次元志得意满,享受着彻底践踏时空的快感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紧接着——“啪!”一记清脆狠戾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次元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男人(眼神阴鸷,声音像是淬了冰渣,死死盯着捂着脸、满眼难以置信的次元):“穿个婚纱就真以为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就和我地位平等了?”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谁允许你擅作主张,不经过我同意就处置‘东西’的?”

次元捂着脸颊,瞳孔因震惊和委屈而剧烈收缩。她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她明明是在维护这个家的“秩序”,是在帮他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她早已将自己视为了这里理所当然的女主人!

男人(不容置疑地命令):“今天晚上你没资格侍寝了,给我滚回房间好好反省!”

次元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反驳一个字,只能用充满怨毒和不解的眼神最后瞪了地上的时空一眼,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男人这才将目光转向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时空,语气变得捉摸不定,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令人不安的“温和”:“喂,地上躺着的那东西。”

时空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男人:“今天晚上,给你个资格,来侍奉我。” 他蹲下身,用手指勾起她一缕湿透的头发,声音低沉,“要是把我侍奉好了,说不定……你就能恢复之前的生活和身份地位,当时空太太呢?” 他轻笑一声,尾音上扬,“说不定呢。”

这话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恢复身份?时空太太? 这几个字像是一根带着致命诱惑的蛛丝,垂落至她这片绝望的深渊。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抓住,哪怕只是一线微光!

但下一秒,更深的惶恐和疑虑如同冰水浇下。“他什么意思?又是新的捉弄吗?是反话?是另一种更残忍的惩罚?让我抱有希望再彻底碾碎?” 她见识过他太多反复无常的手段,这突如其来的“恩典”让她恐惧远大于惊喜。

男人(站起身,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现在,恩准你去洗个澡,睡到下午。然后……好好打扮一下。”他刻意加重了“打扮”二字,目光扫过她狼狈的身躯,意味不明。

时空僵在原地,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根看似救命的树枝,仿佛随时会变成将她推向更汹涌漩涡的凶器。她不敢信,却又不敢不信,更不敢拒绝。巨大的不安和茫然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残存的意识再次撕裂。她像一只被推上未知刑架的羔羊,连屠刀何时落下、以何种方式落下,都无从知晓。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时空冰冷了太久的肌肤。那久违的、近乎滚烫的温度,让她被冻僵的神经末梢仿佛一瞬间苏醒,带来一种夹杂着刺痛的极致爽快。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漫过脸颊,冲走泪痕、血污和屈辱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甜美的沐浴露香气,这是她曾经熟悉、却又恍如隔世的味道。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呼吸着这洁净的气息,试图驱散身上和记忆中那股浓重的血腥与绝望。她用力揉搓着皮肤,直到泛起淡淡的粉色,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所有不堪的过往。

当她终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时,身体几乎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床垫恰到好处地承托着她酸疼无比的躯体,羽绒枕头包裹着她的头颅,轻柔得如同云朵。被窝里暖意融融,驱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是她被剥夺后,第一次重新感受到“舒适”为何物,每一寸肌肉都在贪婪地汲取这份短暂的安宁。

然而,极致的舒适反而催生出更深的不安。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又是哪一出戏码?先给点甜头,再彻底碾碎?”

“侍奉得好……恢复身份……这种鬼话能信吗?可万一……万一呢?”

巨大的疑惑和恐惧在她心中交织。她不敢沉浸在这份舒适中,仿佛这柔软的床铺下一秒就会变成钉板。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猛地坐起身,拿起床头的电子钟——那是次元房间里留下的东西。她颤抖着手指,一口气设下了几十个闹钟,每个间隔仅仅一分钟。

滴、滴、滴…… 设置确认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重新躺下,却如同躺在针毡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意识却异常清醒,耳朵竖起着,仿佛在捕捉门外可能传来的任何脚步声。她紧紧攥着被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睡过头……绝对不能……必须来得及‘好好打扮’……必须抓住这根……不知道是不是陷阱的稻草……”

她在温暖的被窝里蜷缩成一团,感受着这份奢侈的“恩赐”,却如同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死囚,在短暂的喘息中,煎熬地数着秒,等待着未知的、或许是更残酷的夜晚降临。

刺耳的闹钟如同惊雷炸响,第一个音符迸发的瞬间,时空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而起,没有半分赖床的犹豫,仿佛慢一秒就会坠入深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与其说是清醒,不如说是恐惧催生的条件反射。

她站在次元宽敞明亮的梳妆台前,台上琳琅满目摆放着各种奢侈品牌、限量款的化妆品,精美的包装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珐琅质粉盒,心里却猛地一抽。

那个被当作垃圾扔掉的破纸箱……里面也曾是她珍视的、同样昂贵的收藏。

一丝混杂着酸楚和嫉妒的情绪悄然蔓延。“明明……一开始是我……最先来到他身边的也是我……” 这个念头如同细小的荆棘,缠绕着她的心,带来隐秘的刺痛。但这点不甘很快被更庞大的恐惧淹没——现在不是怀念过去的时候,而是如何抓住眼前这根脆弱的稻草。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她小心翼翼地抽出餐巾纸,像进行一场神圣而恐怖的仪式。她拿起一支支口红,不断在纸巾上擦拭,划出一道道不同的色痕,仔细对比着色彩——是选这支更显温柔的豆沙色,还是那支更显气场的正红色?他会不会觉得太淡了像没打扮?或者太艳了像在刻意勾引?

她又打开粉底液,点在脸颊、下巴、额头,对着光仔细审视色号是否贴合,会不会太白显得假面?或者太暗让他觉得邋遢?她的动作因为紧张而略显笨拙,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不确定,每一个细微的选择都仿佛重若千钧。

“不能不好看……绝对不能……”

“万一他不满意……觉得我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

“晚上……会不会又是新一轮的……”她甚至不敢去想“施暴”这个词,只是身体已经本能地回忆起那些疼痛。

最初听到“恢复身份”时那点不切实际的狂想,此刻已被现实的恐惧磨平。她不再敢奢望什么“时空太太”的恩惠,那太遥远,太虚幻。此刻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最卑微、最迫切的乞求:

“只要他还要我……只要不把我当成垃圾处理掉……不送给魔族……怎么样都可以……”

她对着镜子,努力练习着一个温顺而讨好的笑容,眼神里却盛满了挥之不去的担忧,以及那如同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的、一丝渺茫的希望。她将自己所有的恐惧和期盼,都押注在了今晚的“侍奉”上,这是一场她输不起的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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