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郊外的黄昏总是带着一种燥热的余韵，夕阳将天空染成紫红色，像一块被烧融的玻璃。Sombra踩着放学后松散的步伐，耳机里播放着嘈杂的电子乐，节奏和心跳一样快。她今天逃了最后一节课，反正没人会管她——父母常年打工，老师也懒得追究一个成绩平平的女孩。她嚼着口香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社交网络上的无聊动态。

“啧，真没劲。”她嘟囔着，踢飞了一颗小石子。

就在这时，天空裂开了。

起初只是一道刺眼的紫光，像闪电，但比闪电更慢，更沉重。Sombra抬起头，眯起眼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道光芒已经砸了下来。世界在瞬间失去了声音，只剩下灼热的气浪和刺目的强光。她感觉自己被抛向空中，身体像被撕碎又重组，皮肤滚烫得像是要融化。

然后，黑暗吞噬了一切。

——

她醒来时，躺在焦黑的陨石坑中央。

“搞什么……”她撑起身体，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但下一秒，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身体……变了。

原本纤细的手臂现在覆盖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皮肤泛着一种近乎金属的光泽，像是被某种能量淬炼过。她低头看向自己，校服早已化为灰烬，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躯体——饱满的胸脯、紧致的腰腹、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轮廓更加锋利，嘴唇更丰满，睫毛更长。

“这……这是什么鬼……”她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磁性。

然后，燥热感袭来。

那不是普通的炎热，而是一种从骨髓深处燃烧起来的欲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血管里沸腾。她咬住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颤抖着滑向自己的大腿内侧。触碰到肌肤的瞬间，电流般的快感炸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不行……”她试图抵抗，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手指深入，湿润的热度让她战栗，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仰起头，紫黑色的长发在热浪中飘散，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失控了。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地面开始震颤。起初只是轻微的晃动，随后演变成剧烈的震动，远处的建筑物在轰鸣中崩塌，地面裂开狰狞的缝隙。Sombra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身体散发出耀眼的紫光，能量以她为中心向外扩散，空气扭曲，温度飙升。

然后——她高潮了。

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一秒。

紧接着，爆炸。

紫色的能量波以她为中心轰然炸开，冲击波瞬间夷平了方圆数公里的一切。房屋、树木、街道，全部在高温中汽化，只剩下焦黑的废墟。蘑菇云冲天而起，炽热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城镇，仿佛一颗微型核弹在此引爆。

当一切平息后，Sombra瘫软在陨石坑中央，胸口剧烈起伏，瞳孔涣散。她缓缓抬起手，看着指尖残留的紫色能量闪烁，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我干了什么？”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只看到一片焦土。她的家乡，她熟悉的一切，全都不见了。

而她的身体里，某种全新的、恐怖的力量，正在苏醒。

Sombra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焦黑的土壤中，指节发白。四周是绝对的死寂——没有风声，没有鸟鸣，没有远处公路上汽车驶过的噪音。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急促而颤抖，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

“不……不……”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她猛地抬头，紫黑色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脑海中本能地闪过一个念头——我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我希望家乡恢复原样。

世界在刹那间扭曲。

就像有人按下了倒带键，焦黑的土地泛起涟漪，灰烬升腾而起，重新凝聚成建筑的轮廓。砖块一块块垒回原位，玻璃碎片从地面飞起，重新拼合成完整的窗户。树木抽出新芽，枝叶舒展，转瞬间恢复葱郁。街道上的人群重新出现，继续着他们被中断的动作——一个男人正把购物袋放进汽车后备箱，一个小女孩追逐着滚落的皮球，老妇人慢悠悠地推着买菜的小推车。

Sombra僵在原地，嘴唇微微分开。

所有人都保留着爆炸前一秒的记忆。他们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脸，四下张望，不明白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灼热和巨响是怎么回事。但很快，他们摇摇头，继续各自的生活。仿佛那场毁灭从未存在过。

“……我做到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微微发颤。一股奇异的兴奋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想飞。

重力瞬间消失了。她的双脚离开地面，身体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悬浮在离地三米的空中。心脏狂跳，她试着向前倾身——身体立刻响应，流畅地滑过空气，速度越来越快。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这太——棒了！”

她冲向云层，穿过絮状的白色水汽，直到脚下的大地变成一块拼图。墨西哥城的轮廓在夕阳下延伸，高楼像玩具积木，车辆如蚂蚁般蠕动。她伸手触碰稀薄寒冷的空气，呼出的白雾在眼前飘散。

再快点。

念头刚起，她的身体便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撕裂云层。音爆在身后炸开，但她感觉不到任何阻力。几秒钟后，她停在了太平洋上空，下方是蔚蓝的无尽海面。

“哈……哈哈！”她捂住嘴，笑声从指缝间漏出。

创造点什么。

她张开手掌，一团紫色能量在掌心汇聚，旋转着凝结成物质。先是一颗苹果——鲜红透亮，散发着甜香。她咬了一口，汁水在舌尖迸开，完美得像幻觉。接着是一把匕首，锋刃寒光凛凛；一条钻石项链，每一颗切面都反射着夕阳的余晖。

“毁灭呢？”她眯起眼睛，看向远处一座无人小岛。

消失吧。

没有声响，没有爆炸。整座岛屿在刹那间化为虚无，仿佛被橡皮擦从世界上抹去。海面甚至没有泛起涟漪，就像那里从来不存在任何陆地。

Sombra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种近乎眩晕的快感席卷了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下隐约有紫色能量流动。

“我是……神？”

这个词在唇齿间滚过，带着不可思议的重量。她突然迫切地想要测试自己的极限。

让我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闭上眼睛，释放了全部力量。

——

宇宙在亿万分之一秒内崩解。

没有过程，没有渐变。银河系的旋臂无声碎裂，恒星一个接一个熄灭，黑洞蒸发，空间本身像玻璃一样片片剥落。物理法则被改写，时间失去意义。一切归于虚无，只剩下纯粹的“无”。

而在这一切的中心，Sombra悬浮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眨了眨眼。

“哦。”

声音无法传播，因为没有介质。但她不需要声音。她只是知道自己发出了这个音节。

这有点……过头了。

她轻轻弹了下手指。

宇宙重新编织。星系归位，行星回到轨道，地球上的生命继续运转。墨西哥城的黄昏依旧紫红，街道上的人群对刚才的灭世浩劫毫无察觉。连她咬过一口的苹果都重新出现在掌心，齿痕分毫不差。

Sombra落回自家后院时，双腿有些发软。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紫黑色长发被微风拂动。后门“吱呀”一声打开，母亲探出头来。

“Sombra？你跑到哪里去了？晚饭要凉了。”

她转过身，看着母亲熟悉的脸庞——眼角的细纹，略微凌乱的鬓发，围裙上沾着的酱汁。一种奇异的温暖涌上心头。

“哪儿也没去，妈妈。”她微笑着走过去，在母亲脸颊上亲了一下，“就在后院发呆。”

母亲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快去洗手。”

那天晚上，Sombra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她举起手，看着紫色能量在指间流转，像活物般缠绕。

“所以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嗯？”她轻声自语。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普通人眼里的几天后--

Sombra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床沿。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色的光斑。她盯着天花板，思绪如同宇宙中的星辰般闪烁不定。

“无聊。”她轻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成为神的感觉起初令人兴奋，但很快，她发现永恒的力量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乏味。一切都太容易了——她可以在一念之间改变现实，重塑世界，甚至抹去整个宇宙。但这样的力量，如果毫无限制地使用，只会让一切变得索然无味。她需要规则，需要挑战，需要某种……游戏。

她闭上眼睛，意识在一瞬间扩散至全球，扫描着每一处角落的信息。政治阴谋、军事冲突、地下交易，人类的纷争在她眼中一览无余。而在这片混沌之中，一个名字反复浮现——黑爪。

Sombra的嘴角微微上扬。

“有趣。”

她坐起身，手指轻轻一划，空气中浮现出全息投影，黑爪组织的资料在她面前展开。这是一个隐秘而强大的国际恐怖组织，目标是通过混乱重塑世界秩序。他们的成员各具特色，有冷酷的杀手，有疯狂的科学家，还有野心勃勃的领袖。而他们的对手，守望先锋，则是一群自诩正义的英雄。

“过家家游戏。”Sombra轻笑了一声。

她不需要任何力量去加入他们，但她决定给自己设限——她将伪装成一个黑客，化名黑影，用“技术”而非神力去完成黑爪的任务。这样，至少能让她在漫长的永恒中找到一点乐趣。

--

黑爪的招募测试对她来说简直像儿戏。

她站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前是一排闪烁着红光的安保终端。考官站在一旁，双臂交叉，目光冷峻。

“你有三十分钟黑进这个系统，”他说道，“失败的话，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黑影歪了歪头，故作认真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实际上，她的手指根本没有真正触碰任何按键。她只是让所有人“以为”她在输入代码，同时让屏幕上的数据流按照她的意愿跳动。几秒钟后，系统“破解”成功，所有终端同时亮起绿灯。

考官挑了挑眉。

“不错。”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欢迎加入黑爪。”

黑影微微一笑，紫色的全息投影在她指尖流转，仿佛在炫耀她的“黑客技术”。

“荣幸之至。”

--

黑爪的基地里，黑影很快和其他成员打成一片。

“嘿，黑影！”死神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像一团阴影般无声无息地靠近。“任务简报准备好了，别迟到。”

黑影转过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当然不会，老大。”

她看着死神离去的背影，心里却毫无波澜。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一个被痛苦和仇恨驱使的可怜虫，自以为掌控着黑暗的力量，却连真正的力量是什么都不明白。

莫伊拉是另一个她经常接触的成员。疯狂的天才科学家，痴迷于进化的可能性。她常常用那种审视实验品的眼神盯着黑影，仿佛想从她身上挖掘出什么秘密。

“你的神经反应速度异于常人，”莫伊拉在一次训练后说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数据板。“几乎……不像人类。”

黑影眨了眨眼，故意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也许我只是特别有天赋？”

莫伊拉眯起眼睛，但没有追问。

黑影知道，莫伊拉永远找不到答案。因为她的能力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范畴。

最有趣的莫过于黑百合。

这个冷艳的狙击手总是保持着距离，极少与人交谈。但黑影喜欢故意接近她，用轻佻的语气调侃她，只为了看她微微蹙眉的反应。

“你今天又躲在哪个角落偷偷瞄准别人了？”黑影靠在她的工作台旁，指尖把玩着一枚全息投影的硬币。

黑百合连头都没抬。“不关你的事。”

“真冷淡啊。”黑影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但心里却在笑。她知道黑百合的过去，知道她被改造的痛苦，知道她内心深处残留的那一丝人性。但这些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戏剧中的角色设定。

任务中，黑影总是游刃有余。

她“黑入”敌方系统，让防御设施瘫痪，让通讯中断，甚至让敌人的武器调转方向。每一次，她都故意留下一点痕迹，让敌人误以为他们是被技术手段击败，而非某种超越现实的力量干涉。

“干得漂亮。”在一次任务后的简报会上，首领对她点头赞许。“你的能力对我们至关重要。”

黑影谦虚地笑了笑。“团队合作而已。”

但她的内心毫无波动。这些任务对她来说就像小孩子搭积木一样简单。她可以在一念之间让整个目标从地球上消失，但她选择用“黑客”的方式去完成，只因为这样更有趣。

--

夜深人静时，黑影偶尔会站在基地的瞭望台上，俯瞰远处的城市灯火。

“真是渺小啊……”她轻声自语。

人类的纷争、黑爪的野心、守望先锋的正义，在她眼中都不过是尘埃般的游戏。她可以轻易终结这一切，但她选择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一个强大但仍有极限的黑客，一个黑爪的成员。

因为游戏，只有在遵守规则时才有意思。

她微微一笑，紫色的能量在指尖流转，随后消散在夜风中。

“继续玩吧。”

--几个月后--

黑影的升职仪式在黑爪的北极基地举行。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有全息投影的蓝色光芒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首领站在高台上，声音低沉而威严。

"从今天起，黑影将负责整个东亚区的信息网络渗透工作。"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死神靠在墙边，双臂交叉，面具下的目光难以捉摸。莫伊拉站在一旁，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臂，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黑百合则干脆没有出席。

黑影站在台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穿着黑爪的标准制服，紫色的长发垂在肩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大腿外侧。这个升职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可以在一瞬间掌控整个地球的信息网络，根本不需要什么头衔。但扮演角色是游戏的一部分，所以她接受了。

"谢谢大家的信任。"她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仪式结束后，她收到了新的任务清单和权限卡。卡片在她指尖转了一圈，然后消失在她的口袋里。

"对了，"首领叫住准备离开的她，"下周会有一个新人分配给你。年轻的黑客，潜力不错。"

黑影挑了挑眉。"希望不会太麻烦。"

***

朱诺第一次见到黑影是在香港的安全屋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金属桌和几台全息投影终端。朱诺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攥着背包带。她穿着略显宽大的黑爪制服，紫色短发有些凌乱，圆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进来吧。"黑影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在全息键盘上虚点着。

朱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站在桌子对面。"我是朱诺，从今天开始跟着您学习。"她的声音比黑影想象的要清脆。

黑影这才抬起头，打量着她。朱诺比她矮了半个头，身材娇小但很匀称，制服下的曲线隐约可见。她的眼睛很大，眼神里带着乡下孩子特有的单纯和好奇。

"坐。"黑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朱诺立刻坐下，背挺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黑影忍不住想笑。

"你知道黑爪是做什么的吗？"黑影问道。

朱诺点点头，表情变得严肃。"他们救了我。我的家乡被智械毁了，是黑爪给了我新的生活。"

黑影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一个被蒙骗的可怜虫。但她没有戳破这个谎言，只是打开了全息投影。

"今天教你基础渗透技巧。"

***

教学比黑影想象的有趣。

朱诺学得很快，而且很认真。每次黑影演示完一个技巧，她都会立刻记笔记，然后反复练习。她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舞时，眉头会微微皱起，嘴唇抿成一条线。

"不对，"黑影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腕，"这个算法要逆向输入，否则会被防火墙检测到。"

朱诺的手腕很细，皮肤温热。黑影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

"对不起，我再试一次。"朱诺的脸有点红。

黑影松开手，看着她重新开始。这次她做对了。

"进步很快。"黑影评价道。

朱诺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笑容让黑影想起了很久以前，在墨西哥城的学校里，那些因为得到老师表扬而开心的同学。

***

三个月后，朱诺已经能独立完成一些中等难度的任务。

香港的夜晚，两人坐在安全屋的屋顶上。朱诺捧着一杯热奶茶，黑影则拿着一罐啤酒。远处的霓虹灯映在她们脸上，变幻着颜色。

"黑影姐，"朱诺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加入黑爪？"

黑影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因为有趣。"

朱诺歪着头看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理解。

"你呢？"黑影反问。

朱诺低头看着自己的奶茶。"我想报仇。智械毁了我的家。"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黑影没有回应。她知道朱诺的家乡确实被智械摧毁了，但黑爪与那场袭击脱不了干系。这个真相她暂时不打算告诉朱诺。

"明天教你高级加密破解。"黑影转移了话题。

***

教学进行到第六个月时，黑影开始变得随意。

以前她会假装在全息键盘上输入代码，现在她只是挥挥手，系统就会自动破解。起初她还会编造一些技术术语来解释，后来干脆连解释都省了。

朱诺注意到了这些变化。

"黑影姐，"在一次任务中，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有时候不需要输入就能黑进系统？"

她们正在入侵守望先锋的一个前哨站。黑影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一划，监控系统就全部瘫痪了。

"经验。"黑影简短地回答。

朱诺欲言又止。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那些加密级别理论上需要至少二十分钟才能破解，但黑影只用了一秒钟。

"可是——"

"专注你的部分。"黑影打断了她。

朱诺闭上了嘴，但疑惑的种子已经种下。

***

一年后，朱诺的技术已经达到了黑爪顶级黑客的水平。

在一次联合行动中，她独立破解了守望先锋的通讯网络，连死神都对她刮目相看。行动结束后，朱诺兴奋地跑来找黑影。

"我做到了！那个加密算法你上个月才教过我！"

黑影正在整理数据，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朱诺突然安静下来。她盯着黑影的手，那双手没有碰任何终端，但数据却在自动分类归档。

"黑影姐，"她小声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黑影终于抬起头，紫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什么？"

"你从不用真的输入什么，"朱诺的声音越来越低，"但系统总是听你的。就像......魔法一样。"

黑影笑了。她站起身，走到朱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朱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你觉得呢？"黑影轻声问道。

朱诺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黑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孩子。"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任务。"

朱诺点点头，转身离开，但心中的疑问挥之不去。

黑影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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