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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魔的终焉退魔的终焉第五章 高冷冰仙子被病娇小师妹送到魔物酒吧接受调教,高傲的身心在多日的服务与侍奉中逐渐变为服从,第2小节

小说:退魔的终焉 2025-12-07 11:32 5hhhhh 6140 ℃

……师姐的笑容,只有对我……

……她的怀抱,只有我……

……她的剑,只有为我出鞘……”

艾米莉亚看穿了她动摇,笑意更深,声音像淬了冰的毒刺,带着寒冽的恶意,丝丝缕缕钻入耳膜。: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她指尖一点,契约展开,魔纹化作一行行金色小字,悬浮在空气中,“这是一份主仆契约,但——”

她故意拖长声音,猩红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

“我对你的命令,仅限于帮我处理魔界的事务。执不执行都是你的自由。绝不会威胁人界,也不会伤害你的冰美人。”

“作为交换……”她俯身,气息拂过于紫月耳畔,带着淡淡的硫磺香,“我可以帮你觉醒潜力,让你变得强大……让她只能看见你。”

于紫月呼吸急促,白簪在掌心划出更深的血痕。

“……如果我够强……师姐会不会……

……不,不行!这是魔道!

……可她已经拒绝我了……

……师姐……师姐……

……我只要你……”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往下淌,声音轻得像落在心尖的羽毛,却裹着掷地有声的郑重:

“好。”

她单膝跪地,将紫霜剑横于身前,声音嘶哑却坚定:

“我……于紫月,愿为女王效力。”

艾米莉亚满意地勾起唇角,指尖一点,金色契约没入于紫月眉心,魔纹如蛇般钻入皮肤,只留下淡淡的金色印记。

瞬间她全身魔气暴涨,紫光冲天。

九阴真气在她经脉中咆哮,黯然销魂手在她指尖成形。

三日后 寒梅宫 湖心

林傲雪正在湖心练剑,剑气纵横,冰花绽放,湖面结了一层薄冰,映出她冷峻的侧脸。剑光每一次划破空气,都带起细碎的冰晶,像一场无声的雪。

于紫月推门而入,紫袍猎猎作响,指尖紫芒流转如幽火,气息阴冷得令人脊背发寒,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强大。修长一寸的指甲泛着诡异紫光,每一寸都透着妖异感。

林傲雪收剑,剑尖轻点冰面,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她淡淡扫她一眼,声音如常:

“我感受到了你体内不寻常的气息,你突破了?”

于紫月垂眸,掩去眼底的魔怔,声音轻柔得像在撒娇:

“嗯……感情上的挫折,倒是误打误撞成了机缘。”

林傲雪“嗯”了一声,目光掠过她指尖那抹幽深的紫芒,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是黯然销魂手……

果然是情障深种,才有此机缘。

那夜她哭着跑走,我本该追上去……

可我的道告诉我,只能拒绝。

修仙者当断情绝爱,若我应了,便是害她。

……只是,我终究伤了她太深。

若我早些发现她眼底那份不对劲的执念,

若我狠下心早些将她送走,

或许……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对不起,紫月。”

她别过脸,声音依旧冷淡,像在掩饰那丝几乎要溢出的愧疚:

“黯然销魂手?……不错。继续好好练。”

她转身,背对于紫月,长发扬起,声音散在风中,低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

于紫月看着她的背影,指尖死死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染出妖冶的紫。

“师姐……

你会看到的。

总有一天……

你会亲手戴上那只白鸳鸯。

到时候……

你只能是我的。

永远……只能是我的”

风雪忽起,掩盖了她眼底逐渐疯长的占有欲,雪花落在她紫袍上,瞬间被魔气蒸发,化作缕缕黑烟。

2

林傲雪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昨天她哭到喉咙沙哑、眼泪把枕头浸透了一大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沉沉睡去。睁开眼时,窗外是魔界永不落幕的猩红晨曦,像一整片凝固的鲜血被泼在天幕上,室内的一切却不受丝毫影响已经是清冷的冰色。她下意识想抬手揉眼,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魔力锁链轻轻缚住,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像无数条细蛇在舔舐。薄被整齐地盖到她胸口,带着淡淡的寒梅香——那是她自己常用的味道,不知何时被于紫月细心地盖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鎏金托盘反射着血光,晃得人眼生疼。

于紫月端着托盘缓步走来。她今日穿了一袭极贴身的紫黑长裙,裙摆开到大腿根部,腰肢束得盈盈一握,胸口却高高隆起,锁骨处纹着一朵紫黑色的曼陀罗花,魔气在纹路上缓缓游走,像活物。她紫发披散,发梢染了一丝暗金色,指尖的紫芒一闪一闪,泛着诡异的幽光。嘴角挂着乖巧到近乎病态的笑,紫瞳却深得像两口古井,映不出半点光泽。

“师姐,你醒了?”

她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黏腻,“该吃早饭了哦。”

林傲雪喉咙发紧,刚张口,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碾过,干涩无措,每一个音节都透着难掩的疲惫,细软又无力。:

“紫月……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于紫月忽然俯身,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指尖精准地揪住她左乳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拧,力道拿捏得极妙,既不撕裂皮肤,却足以让那枚冰冷的环瞬间震颤。

“咿呀❤——!”

林傲雪猛地弓背,雪白的身子像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冰蓝色的血管在颈侧突突直跳,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浸湿了薄被。她咬住下唇,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于紫月歪头,笑得天真无邪:

“师姐不是教过我吗?吃饭就吃饭,不要说话。不听话……要被惩罚哦。”

她指尖一弹,魔力化作柔软的锁链,冰凉却带着奇异的温柔,像无数只手在轻抚,将林傲雪的身体轻轻托起,摆成半坐的姿势。锁链缠过她手腕、腰肢、膝弯,勒出浅浅的红痕,却又不真正伤人。

“来,张嘴。”

于紫月舀起一勺雪莲粥,吹了吹,送到林傲雪唇边。粥香扑鼻,带着熟悉的雪莲清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那是她当年亲手为于紫月熬的药粥才有的味道。

林傲雪别过脸,眼眶发红,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于紫月却不恼,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得似浸了蜜的呢喃,软糯又黏人,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轻悄却挠人心尖。

“记得吗?玄天宗后山,那年我发高烧,烧得几乎要死了……师姐也是这样,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我喝药。”

她顿了顿,紫瞳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柔情:

“师姐那时候说,‘紫月乖,喝完就好了’……声音冷冷的,却把我抱得那么紧。现在,换我照顾师姐了。”

林傲雪想起那些画面——

雨夜,她抱着发烧的小师妹,掌心贴着她滚烫的额头,一夜未眠;

荒野,她背着昏迷的于紫月,一步一脚印踩在雪地里,脚底磨出血泡也不肯停;

寒梅宫初建,她亲手为于紫月梳头,冰绡束发,动作轻柔,嘴里却冷冷地说“别动”。

眼泪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滴在被子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都是我……

若我早些发现她眼底的执念……

若我狠下心将她送走……

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于紫月用指腹抹去她的泪,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珍宝,指尖却带着冰凉的魔气:

“哭什么?师姐不是最讨厌眼泪吗?”

她一勺一勺喂完粥,动作耐心得像在完成某种神圣仪式。最后一口喂完,她忽然凑近,鼻尖蹭着林傲雪的发梢,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绽开病态的笑容,眼角几乎要溢出泪来:

“好香……师姐的味道,永远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林傲雪僵在原地,羞耻与愧疚交织成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于紫月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魔力锁链化作柔软的丝带,将她按在冰玉凳上。她拿起一把紫玉梳,动作轻柔地梳理林傲雪的长发,发丝如瀑,带着冰蓝的光泽,在血色晨曦下泛着冷光。

“师姐的头发……比雪还软。”

她将头发扎成高马尾,冰蓝发绳束得极紧,勒得头皮微微发疼,衬得林傲雪的脖颈愈发修长,像一截被雪包裹的玉柱。然后,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服——

黑色皮质的兔女郎装,魔界最顶级的魅魔工坊出品。

于紫月将衣服递到她面前,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孩子,眼底却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是师姐去酒吧上班要穿的衣服哦。换上它,我带你过去。”

上半身是一件极紧身的黑色亮皮吊带背心,胸口开得极低,几乎只遮住乳尖,雪白的乳肉被勒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能夹住一枚灵石;皮料薄而富有弹性,贴着皮肤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胸口位置还绣着两朵暗红的曼陀罗花,衬得肌肤白得晃眼。

下半身是一条开衩到腰际的超短皮裙,裙摆堪堪遮住臀尖,走动时能看见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黑丝袜薄得几乎透明,隐隐泛着珠光,袜口勒进大腿肉里,挤出浅浅的肉痕;脚上是十厘米细跟的红色漆皮高跟鞋,鞋跟尖得像匕首,鞋面镶着细碎的魔晶,一步一晃,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最后是一对毛茸茸的雪白兔耳挂饰,耳尖染着一点粉,内侧缝着细小的银铃,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林傲雪看着镜子里自己——

雪白的肌肤被黑色亮皮衬得刺眼,兔耳微微颤动,银铃轻响;黑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已隐隐有水痕,共鸣环与皮衣摩擦,带来一阵阵羞耻的酥麻;高跟鞋让她被迫挺直腰背,胸前的两团雪肉颤巍巍地晃动,几乎要从皮衣里溢出来。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声音发颤,带着最后的倔强:

“紫月……”

于紫月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紫瞳中翻涌着痴迷,那痴迷近乎燃成疯魔,裹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浓烈得快要溢出来,声音低得像在舔舐她的耳廓:

“师姐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像一只受伤的小雪兔,只能在我怀里发抖。”

林傲雪别过脸,声音冷得像冰,却掩不住耳尖的绯红:

“别再说了。”

于紫月却一把抓住逆灵锁上的锁链,轻轻一拉,林傲雪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师姐还想装高冷吗?”于紫月的声音甜中带着故作娇柔的黏腻感,可那语气里的戏谑却藏着赤裸裸的恶意,甜中带刺。“你忘了昨天是怎么求我的吗?‘紫月……求你……让我高潮……’那声音抖得像只小猫呢。”

林傲雪的脸瞬间涨红,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于紫月松开锁链,满意地看着她耳尖的绯红,指尖轻轻勾起她高马尾的发绳,绕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走吧,师姐。”

她打开一道传送门,魔气如潮水涌出,带着浓烈的酒香。

她牵起锁链,动作温柔得像在牵一只小宠物,锁链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林傲雪深吸一口气,踏入传送门,高跟鞋踩在虚空,发出清脆的“哒”一声。

魔界的风,吹不散她眼底的伤心与愧疚。

传送门在一声低沉的“嗡”中闭合,空气里瞬间充斥着浓烈的爱液与酒精混杂的甜腻香气。林傲雪被锁链牵着踏出,高跟鞋尖细的鞋跟踩在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一串羞耻的铃音。地面冰凉而黏腻,混杂着酒液、呕吐物与不知名的体液,踩上去发出的“咕叽”声,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酒吧大厅灯火昏暗,猩红的魔晶灯吊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血影,像无数只贪婪的眼睛。吧台后站着几个魅魔侍者,尾巴在身后慵懒地甩动,胸前只用两片薄薄的皮革遮住乳尖,乳沟深得能夹住一枚灵石。空气里弥漫着酒精、汗液、麝香与精液的混合气味,浑浊得让人头晕。

过道上,几只喝得烂醉的魔物横七竖八地躺着,嘴里吐出五颜六色的酒沫,尾巴无力地抽搐。角落里,一只独眼巨魔正把一个魅魔侍者按在墙上,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短裙,发出“滋滋”的水声,侍者娇喘着,尾巴缠上巨魔的腰,随后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于紫月牵着锁链,步伐轻盈。她走到吧台前,紫瞳扫过大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妮。”

吧台后,一个身材高挑的魅魔抬起头。她一头银灰短发,瞳孔是竖立的金色,尾巴尖端分叉,像一条银蛇。胸前只用一条细链串着两片黑鳞,乳尖在鳞片间若隐若现。她看见于紫月,尾巴立刻缠上酒瓶,笑得妩媚:

“紫月大人~今天带了什么好货色?”

于紫月指尖微用力一挑,锁链 “哗啦” 一声绷直,带着拉扯的力道将林傲雪拽到身前。林傲雪身形不稳踉跄半步,高跟鞋跟在地面打滑,胸前雪肉随之剧烈晃动,耳间兔耳上的银铃接连发出 “叮铃” 脆响,甜腻的声响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反差。

“她叫雪奴。”于紫月发出甜腻的声音,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的下巴,“我的人,你负责教她怎么工作。”

于紫月俯身,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兔耳:

“乖哦,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来接你回家。”

她松开锁链,转身消失在传送门中,留下林傲雪跪在原地,锁链 “哗啦” 一声垂落在地,像一捆骤然松脱的冰棱,带着金属的寒气,在地面摊开一片冷硬。

安妮懒洋洋地倚在吧台边,尾巴尖端绕着一只空酒杯打转,金瞳里映着林傲雪那张被羞耻与倔强同时拉扯到极致的脸。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像掺了蜜的毒药:

“哟~雪姐姐,你就是紫月大人中意的那个女人吧?”

她尾巴一甩,酒杯“叮”地落在吧台上,碎成一地晶莹的渣滓。安妮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林傲雪的兔耳,热气喷在她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不知道吧……”

她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勾起林傲雪高马尾的发绳,绕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像在把玩一条珍贵的缰绳。

“过去那些日子,紫月大人几乎夜夜都来。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那张卡座,点最烈的血酿,一杯接一杯,喝到醉得不省人事……”

安妮眯起眼,尾巴尖端在林傲雪脸颊上轻轻一扫,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语气忽然低下去,带着一丝艳羡:

“……嘴里一直呢喃着你的名字。‘师姐……师姐……’”

她模仿着于紫月的语调,声音软得像浸了酒的丝绸,带着一丝颤抖的痴迷,“叫得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心都碎了一地。”

林傲雪的睫毛猛地一颤,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紫月……

原来……

原来你……”

愧疚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沉重地割开她胸腔。她想起那些深夜,于紫月独自在寒梅宫的湖心亭练剑,紫芒划破夜空,像一朵永远无法盛放的昙花;想起她每次下山归来,于紫月总会站在门口,紫发被风吹得凌乱,眼睛却亮得像两颗星——

“原来那时候,你就已经……”

她下意识攥紧了托盘,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不能软弱。

不能在这里崩溃。

她是林傲雪,是冰仙子,是那个连魔界女王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

她必须坚持下去,把紫月带回来。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酸涩,声音重新恢复成冰冷的平直,像那柄淬了寒霜的剑:

“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安妮看着她,金瞳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尾巴尖端忽然下滑,精准地勾住她阴蒂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拧——

“啊❤——!”

林傲雪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淫水顺着黑丝“滴答”落在地面。

安妮俯身,尾巴缠上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雪姐姐,这个态度……可不是服务客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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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尾巴尖端在林傲雪湿透的丝袜上轻轻一刮,带起一串水珠:

“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我们这里的工作很简单——把酒水送到客人桌子上,然后……满足客人的要求。”

她站起身,尾巴尖端在林傲雪红润的脸颊上轻轻一扫:

“一会来订单了,你就可以去工作了。如果工作做得不认真……”她金瞳眯起,尾巴尖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我还会给你加一些更多的惩罚哦。”

林傲雪跪在地上,雪白的膝盖被地面磨得通红,兔耳微微颤抖,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抬头,冰蓝色的瞳孔里是压抑的怒火与无奈:

“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

安妮吹了声口哨,尾巴尖端在吧台上敲了敲:

“第一单——三号桌,血酒三壶,魅魔特酿一瓶。雪姐姐,动起来。”

林傲雪深吸一口气,撑着地面站起,高跟鞋在地面发出“哒”的一声。她挺直腰背,胸前的雪肉在皮衣里颤巍巍地晃动,兔耳上的银铃清脆作响。她端起托盘,踏入灯红酒绿的淫靡漩涡。

林傲雪端着沉甸甸的托盘,脚步虚浮地踉跄穿行在恶臭弥漫的走廊。地面黏腻得如同消融的腐泥,每一次落脚都陷下浅浅的凹痕,伴着 “咕叽咕叽” 的浊响,混着呕吐物、酒渍与秽液的污浊混合物,在脚下肆意蔓延。几滴黑褐色的脏水溅上她红色高跟鞋的亮面,晕开一片片狰狞的污渍,像凝固的血痕般刺目。她死死咬紧牙关,指甲嵌进掌心,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胸前软肉随着颠簸的步伐剧烈起伏晃动,耳侧兔耳上的银铃却不合时宜地 “叮铃叮铃” 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污秽的环境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嘲讽她此刻的狼狈不堪。三号卡座,三只魅魔姐妹花正倚在紫绒沙发上,尾巴交缠成一团,像三条淫靡的蛇。她们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瞳孔是狭长的金色,胸前只用两个黑色心形鳞片遮住乳头,乳尖在鳞片间若隐若现。看见林傲雪走近,三人眼中同时亮起贪婪的光。

“哟~这不是龙国那位大名鼎鼎的冰仙子吗?”

左边的魅魔舔了舔猩红的舌尖,尾巴尖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勾住林傲雪的高马尾,猛地一拉。

“咿哈❤——!”

林傲雪被迫仰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托盘险些翻倒。她踉跄着稳住身子,声音冷得像冰:

“客人……您的酒到了。”

右边的魅魔咯咯直笑,尾巴尖端挑起她的兔耳,银铃“叮铃”作响:

“啧啧,瞧这身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个下贱的婊子?”

林傲雪瞳孔猛地一缩,羞耻与怒火在胸腔里炸开。她张口,刚吐出半个字——

“你们——”

身后,安妮的尾巴尖端忽然探来,精准地勾住她阴蒂上的共鸣环,狠狠一拧。

“嘶哈❤——!!”

强烈的快感如一道雷霆劈开她的脊椎,林傲雪一声浪叫,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托盘里的血酒洒了一地,猩红的液体溅到她雪白的膝盖上。她双手撑地,兔耳剧烈颤抖,银铃发出碎碎的声响,淫水顺着黑丝“滴答”落下,在地面晕开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安妮蹲下身,用尾巴缠上她的腰,语气凝重而严肃,却难掩眼底的讥诮,带着几分嘲弄意味说道:

“雪姐姐不乖哦。服务员……是不能和顾客还嘴的。”

她从腰间取出一枚黑曜石口球,球面刻满细密的魔纹,泛着幽紫的光。林傲雪呜咽着摇头,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却被安妮强行掰开下巴,口球塞入口中,系带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唔——!唔唔❤——!”

安妮站起身,尾巴尖端擦去了林傲雪脸颊上摇摇欲坠的泪水,留下一道泪痕。她转向三只魅魔,笑得妩媚:

“对不起客人,这是我们新来的服务员,不懂规矩。这一单……就不收你们额外费用了。你们可以尽情玩弄她,直到满意为止。”

她转身离去,高跟鞋踩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留下林傲雪跪在原地,口球上的魔纹开始发热,迫使她不断分泌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拉出晶莹的丝线。

三只魅魔交换了一个眼神,尾巴同时缠上她的身体,像三条淫靡的触手。

“冰仙子真可爱……”

左边的魅魔俯身,尾巴尖端挑起她的皮衣下摆,露出雪白的腰肢,“就让我们看看……你这高冷的身体,到底能淫荡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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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林傲雪拖到卡座中央,强行按在紫绒沙发上。两只魅魔分坐两侧,尾巴缠住她的手腕,拉成一个“大”字;另一只魅魔跪在她双腿间,尾巴尖端勾住黑丝袜的裆部,猛地一撕——

“嘶啦——!”

湿漉漉的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露出水帘洞般的蜜穴,潮润欲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沙发上晕开深色的水痕。魅魔咯咯直笑:

“冰仙子的水❤……真多呢。”

她低头,猩红的舌头探出,像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卷住阴蒂上的共鸣环,轻轻一吸。

“唔唔❤——!!”

林傲雪猛地弓背,口球后的呜咽娇媚又窘迫,带着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意,偏又裹着藏不住的羞耻,破碎在喉间。雪白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成一团。另两只魅魔脱下她的高跟鞋,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玉足,脚趾纤细,足弓高翘,在水润的黑丝下泛着黑珍珠的光泽。

“啧啧,这脚……比我们魅魔还美。”

她们一人一边,尾巴尖端缠住她的脚踝,拉开成一个羞耻的“M”字;手指则在黑丝脚趾间游走,轻轻抠弄足心,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唔啊❤——!唔唔❤——!”

林傲雪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紫绒沙发上。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颤抖,高冷的冰仙子面具彻底崩裂,化作一滩淫靡的软泥。

桌子底下的魅魔忽然从腰间取出一根紫黑色的震动棒,棒身刻满魔纹,顶端分叉成两瓣,像一条淫靡的蛇头。她将棒身抵在林傲雪的穴口,轻轻一推——

“噗嗤——!”

震动棒整根没入,魔纹瞬间亮起,疯狂震颤起来。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破碎的尖叫,淫水像喷泉般涌出,溅了桌子底下的魅魔一脸。

“冰仙子的水……真清甜。”

她们又取出两枚跳蛋,分别塞入她的后穴与尿道,跳蛋上魔纹亮起,三重震动在体内交织成一张淫靡之网。林傲雪的意识被快感撕得粉碎,雪白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桌子底下的魅魔满脸。

“还不够哦……”

左边的魅魔取出一条皮鞭,鞭梢分叉成九条,泛着幽紫的光。她轻轻一甩,鞭梢精准地抽在林傲雪的乳尖上——

“啪——!”

“唔唔啊❤——!!”

雪白的乳肉上瞬间浮现九道红痕,乳尖上的共鸣环被抽得疯狂震颤,快感与痛感此刻交织成一把火,烧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她们又将她翻过身,摆成“狗爬式”,尾巴缠住她的腰,强迫她挺起臀部。震动棒在体内疯狂抽插,跳蛋在后穴与尿道里震颤,皮鞭一下下抽在她的臀肉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痕。

“冰仙子……或者说雪奴......”

魅魔们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快叫出来……让我们听听你的浪叫。”

林傲雪的呜咽终于冲破口球,化作一声声破碎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噫噫噫!❤——!停下啊❤——!”

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满地都是,沙发、地面、魅魔们的身体,全都湿透了。

“还不够哦……”

左边的魅魔——蒂亚——舔了舔猩红的舌尖,金瞳里是贪婪的欲火。她的尾巴尖端分叉成三瓣,像一根细巧的银线,缓缓探向林傲雪的胸前。

“冰仙子的奶子……可真漂亮。”

尾巴尖端精准地卷住她左乳上的共鸣环,轻轻一拉,雪白的乳肉被拉成一个羞耻的圆锥形,乳尖上的红痕在魔晶灯下泛着妖异的光。蒂亚的尾巴开始挤压揉搓,像一团柔软却有力的触手,将乳肉捏得变形,又猛地松开,乳肉弹回原形,激起一阵剧烈的颤动。

“噫噫!❤——去了!❤——啊啊啊❤——!!”

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尖叫,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白的乳肉上,兔耳上银铃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痉挛,蜜穴里的震动棒被淫水冲得几乎要滑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右边的魅魔——薇薇安——咯咯直笑,用尾巴尖端缠住她的右乳,模仿蒂亚的动作,挤压、揉搓、拉扯,三瓣尾巴尖端甚至探入乳沟,挤出一道深深的乳痕,像要把两团雪肉融为一体。

“冰仙子的奶子……比我们魅魔还软呢。”

薇薇安的尾巴尖端忽然分叉,化作无数细小的触须,钻入乳尖上的共鸣环,疯狂震颤起来。乳尖被触须缠得通红,乳肉上浮现细密的红点,像一串串熟透的樱桃。

桌子底下的魅魔——瑟琳——抬起头,脸上满是林傲雪的淫水,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

“冰仙子的淫水……真甜。”

她抽出震动棒,棒身湿得透透的,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似的,水珠顺着光滑的杆面往下滑,“滴答、滴答” 砸在地上。瑟琳的尾巴尖端忽然膨胀,化作一根粗壮的肉棒,表面布满细密的倒刺,泛着幽紫的光。

“来,仙子姐姐试试这个。”

尾巴肉棒抵在林傲雪的穴口,轻轻一顶——

“噗嗤——!”

粗壮的尾巴整根没入,带着倒刺的表面刮过内壁,激起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林傲雪的呜咽变成了尖叫,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淫水像喷泉般涌出,溅了瑟琳满脸。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

瑟琳的尾巴开始抽插,速度快得像一台淫靡的机器,倒刺每次刮过内壁,都带出一串晶莹的水珠。她的另一条尾巴分叉,化作两根细长的触手,分别钻入林傲雪的后穴与尿道,与跳蛋一起震颤,林傲雪体内的快感成了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哈啊❤……哈啊啊——!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蒂亚与薇薇安的尾巴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缠住林傲雪的玉足,尾巴尖端钻入黑丝脚趾间,挤压、揉搓、舔舐,足心被触须缠得通红,脚趾在黑丝里蜷缩成一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冰仙子的脚……真是软糯香甜。”

蒂亚的尾巴尖端忽然分泌出一种黏稠的液体,涂在林傲雪的足心,液体冰凉却带着奇异的灼热,渗入皮肤,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瘙痒。林傲雪的脚趾疯狂蜷缩,呜咽着试图挣脱,却被尾巴缠得更紧。

瑟琳的尾巴肉棒忽然膨胀,顶端分叉成三瓣,像一朵绽开的淫靡之花,卡在林傲雪的子宫口,疯狂震颤起来。她的另一条尾巴分叉,化作一条条细小的触须,钻入林傲雪的尿道,缠住跳蛋,使震颤得更加剧烈。

“呜啊啊❤❤——!!高、高潮停不下来了❤——!!!”

林傲雪的意识被快感撕得粉碎,雪白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喷了满地都是。她的蜜穴、后穴、尿道、乳尖、足心,全都被魅魔的尾巴与玩具占据,化作一张淫靡的囚笼。

“还不够……”

蒂亚释放魔法,逆灵锁上的符文瞬间亮起,魔力顺着项圈渗入她的身体,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

“啊啊❤——!!主人……求你饶了雪奴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

她冰蓝的瞳孔彻底翻白,十指痉挛地抓挠空气,脚趾蜷成一团,被黑丝裹着浸润的大腿根部绷紧又松开,淫水像失禁般一股股喷射,溅湿了。

“冰仙子……”

魅魔们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大声叫出来……让我们再听听你的浪叫。”

“呜呜——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喷到天上去了——!!!”

共鸣环疯狂旋转,阴蒂与乳首同时炸开炽白的电流,她的小腹剧烈收缩,一股股晶莹的潮水“噗——噗——”喷射而出,溅在天花板上又慢慢滴落,像一场淫靡的暴雨。

林傲雪的雪白身体已被汗水、淫液与泪痕浸透,兔耳上的银铃在剧烈颤抖中发出破碎的“叮铃”声,像一串淫靡的丧钟。她的蜜穴被瑟琳的尾巴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串串晶莹的水珠不断留下;后穴与尿道的跳蛋震颤不休,跳蛋上魔纹亮得像两团幽紫的火焰;蒂亚与薇薇安的尾巴缠住她的乳肉与玉足,挤压、揉搓、舔舐,足心被黏稠的液体涂得通红,乳尖上的共鸣环被触须缠得让乳头肿胀如樱桃。

“现在还没结束哦……”

蒂亚金瞳眯起,尾巴尖端从林傲雪的乳沟里抽离,带出一道的唾液丝线。她拿起桌上的血酿壶,壶身刻满魔纹,猩红的液体在魔晶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冰仙子服务了这么久渴了吧,要不喝点酒?”

她尾巴尖端勾住林傲雪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唾液顺着林傲雪的嘴角“滴答”落下,拉出长长的丝线。

“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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