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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贞操带,憋尿,走绳与寸止之惩————从娇养的大小姐沦为淫乱的肉玩具吧

小说: 2025-12-07 11:33 5hhhhh 9220 ℃

篇章一:娇养的玫瑰

海伦洛尔大小姐十岁时的午后,阳光如同融化的蜜糖,酒在维克汉姆家族庄园的玫瑰丛中。她气鼓鼓地将昂贵的瓷娃娃摔在草地上,只因它裙摆的蕾丝勾坏了一线。

"它丑了!我不要了!"她跺着脚,金色的卷发在阳光下跳跃,像一头愤怒的幼狮。

"是的,大小姐。我们不要它了。"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永远那般温润,如同陈年的波本威士忌。他优雅地俯身,并未去拾那娃娃,而是用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轻轻拂去她腮边沾染的一点草屑。动作自然无比,却在那瞬间,指背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娇嫩的脸颊。

一种微妙的触感,稍纵即逝。

小海伦洛尔怔了怔,抬头撞进他那双酒红色的眸子里。那颜色深邃,映着日光,本该是温暖的,却让她无端地想起父亲收藏室里那柄古董匕首的鞘,华丽而冰冷。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混杂着极淡的恐惧,像初春的寒气,钻进她心里。

这只是无数次中的一次。他会在她闹脾气不吃饭时,耐心地将松露鹅肝酱抹在酥脆的面包片上,亲手递到她唇边,指尖偶尔会碰到她柔软的嘴唇;她玩累了,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送回卧室,他的手臂稳健有力,怀抱带着清冽的雪松香,她的脸颊贴着他熨烫平整的制服前襟,能感受到布料下坚实的胸膛。

他是完美的执事,是自她懂事起就存在于她世界里的、无所不能的塞巴斯蒂安。她习惯了他的纵容和守护,却始终无法完全适应他那双眼睛—它们太深,太静,仿佛能看穿她所有骄纵伪装下的、那个小小的、不知所措的自己。

篇章二:倾塌的殿堂

海伦洛尔十六岁那年的冬夜,一场来历不明的大火吞噬了维克汉姆庄园的主楼,也带走了她的父母。曾经的繁华与喧器,在焦土和灰烬中化为乌有。

葬礼上,少女穿着一身缟素,金色的头发失去了往日光泽,碧蓝的眼眸像两潭凝固的湖水。世界在她眼前崩塌,只剩下无尽的虚无和悲伤。她变得沉默,往日的任性刁蛮仿佛也被那场大火烧成了灰。

塞巴斯蒂安处理完所有后事,将家族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仿佛一切未曾改变。他只是更沉默地守在她身边,递上她忘了喝的温水,为她披上滑落的披肩。他的存在,成了她唯一熟悉的浮木。

然而,悲伤和空虚无时无刻不在啃噬她。

一个月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她毫无理由地摔碎了书房里父亲最爱的水晶墨水瓶,对着试图劝阻的塞巴斯蒂安尖叫,用最刻薄的语言攻击他,说他不过是个仆人,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

空气瞬间凝滞。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啦作响。

塞巴斯蒂安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惯有的温柔笑意褪去了,那双酒红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有暗流在涌动。

“大小姐,”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您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失去之后。"

海伦洛尔被他眼中前所未有的严厉慑住,心底却涌起一股叛逆的怒火。“你凭什么管我!滚出去!”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向她走近。高大的身影在壁炉跳动的火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完全笼罩了她。

“作为您的执事,我有责任在您行为失当时,予以纠正。”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来,以往的纵容让您忘记了基本的规矩。”

一股寒意顺着海伦洛尔的脊背爬升。

“你……你想干什么?"

“惩戒。”他吐出两个字,随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拉过她的手臂,轻易地将她面朝下按在了书桌宽大冰凉的桌面上。

篇章三:惩戒与初绽

“放开我!塞巴斯蒂安!你敢!”海伦洛尔拼命挣扎,双腿乱蹬,眼泪涌了上来,是愤怒,也是恐惧。

他的左手稳稳地压住她的后背,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无法挣脱,却又不会弄疼她。

然后,她感到裙摆被掀了起来,衬裤被利落地褪至膝弯。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娇嫩的臀部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不…不要…”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羞耻感淹没了她。

回应她的,是高高扬起、然后精准落下的手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惊心。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第一下,为您失仪的言行。”

"!"

“第二下,为您浪费食物的行为。”(他竟还记得她中午倒掉了精心准备的汤羹?)

"啪!"

"第三下,为您不懂得爱惜自己。"

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力道掌控得极好,足以让她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耻,却又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起初是愤怒的哭喊和挣扎,渐渐地,变成了屈辱的呜咽和哀求。臀部像是着了火,疼痛中,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蔓延。

在疼痛的间隙,在他手掌落下的短暂停顿中,一种被掌控、被支配的陌生感觉,混杂着巨大的羞耻,竟催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感。她痛恨这种感觉,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惩罚终于结束。她的臀部一片滚烫,想必已经红肿。

她趴在桌上,低声啜泣,浑身脱力。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那被打得火热的肌肤。

海伦洛尔浑身一僵。

那只手,曾经为她拂去草屑,为她递上食

物,曽経穏健地抱着她走过花园....此刻

却在她最私密、最受惩戒的部位,轻柔地、缓慢地抚摸起来。

“乖,不哭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怜惜,“惩罚结束了。只要您听话。”

他的抚摸起初只是在红肿的肌肤周围流连,像是在安抚。但渐渐地,指尖开始试探性地向更隐秘的腿根处游移。海伦洛尔吓得忘记了哭泣,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別.....塞巴斯蒂安.....別这样.....”她虚弱地

抗议,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大小姐,您这里.....湿了。”他低沉的声音在

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蛊惑。

她这才惊觉,在方才那场混合了疼痛、羞耻和恐惧的惩戒中,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手指,灵活而狡猾,趁着她心神失守的瞬间,悄然探入了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幽谷。轻轻刮搔、揉弄着那颗稚嫩敏感的

珍珠。

"唔..”一声压抑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从喉间逸出。抗拒和恐惧依然存在,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至极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轻易制止。"看,您的身体比您诚实。”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温热的气息,“它在渴望被教导,被征服。”

记忆的碎片猛地闪过脑海—那个午后,他擦拭她嘴角时深不见底的红眸;那个黄昏,他抱着她时稳健的心跳;那场大火

后,他唯一温暖的杯抱......所有的依頼,所有的恐惧,所有莫名的悸动,在此刻汇聚成一股汹涌的、背德的洪流。

她在他的指尖下颤抖,哭泣,却又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追逐那灭顶的快感。心理的防线在生理极致的欢愉面前,节节败退。

篇章四:深渊的共舞

那次的"惩戒"只是一个开始。

塞巴斯蒂安依旧是那个完美、严谨的执事,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她的起居,处理着家族事务。但在无人之时,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掩饰那深藏的、炽热的占有欲。那酒红色的眸子里,翻滚着的是想要将她彻底吞噬的欲望。

他会在教她钢琴时,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指尖却暧昧地滑过她的手腕内侧,感受她急促的脉搏;他会在夜晚为她读故事时,将她揽在怀里,手却探入睡袍,熟练地撩拨她青涩的身体。

海伦洛尔表面依旧维持着大小姐的骄傲,会因为他某个细微的侍奉不周而故意刁难,会因为他多看别的女仆一眼而暗自生气。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变了。她开始害怕他无处不在的掌控,却又在夜深人静时,疯狂地渴求他那带着惩罚意味的触碰。

她是在那次“惩戒"后被他亲手剥去骄傲外衣,露出内里脆弱和欲望的。他以此为突破口,一步步地引导、开发、占有。

终于,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在她半推半就的哭泣和颤抖中,他彻底占有了她。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嘘......不怕,我的大小姐,”他吻去她的眼

泪,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您属于我,从很久以前开始。”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语,用温柔的声音诉说着最不堪的占有话语,描绘着她如何在他身下绽放。最初的剧痛过去后,那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竟奇异地安抚了她空洞的心。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哭泣着,指甲陷入他宽阔的背脊,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索求。

她沉沦了。沉沦在这由温柔、惩戒、欲望和占有交织而成的、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塞巴斯蒂安看着身下少女迷离的泪眼、潮红的脸颊,看着她一边啜泣一边迎合的身体,酒红色的眼底终于浮上满足的暗光。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锁骨,内心翻涌的,却是如何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从身到心都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黑暗计划。

他不仅是想要她的身体,更要她全然臣服的灵魂。

而海伦洛尔,在情欲的浪潮中载沉载浮,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她不明白,为何会从那双让她恐惧的红眸中,找到支离破碎的慰藉,又在被他彻底弄脏的背德感里,获得了扭曲的安宁。

她是他的大小姐。

而他,是她无法逃离的、温柔的深渊。

篇章五:荆棘之路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切割出一道刺眼的光束,恰好落在海伦洛尔眼皮上。她醒来,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般,隐秘之处残留着昨夜疯狂的酸痛与疲惫。然而,比身体感觉更先苏醒的,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对即将到来的一天的恐惧与….隐秘的期待。

塞巴斯蒂安如同精准的报时钟,悄无声息地

出現在床辺。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

执事服,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酒红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显得温润平和,仿佛昨夜那个将她反复抛上情欲巅峰又残忍坠落的男人只是幻影。

“早安,大小姐。”他躬身,语调是惯常的恭敬,“您有五分钟时间洗漱。”

海伦洛尔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裹着丝被坐起身,喉咙干涩:“今天⋯ 今天有什么安排?"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那笑容完美无瑕,却让她心底发寒。"首先,是纠正您昨日在茶会上犯下的错误。”

错误?海伦洛尔茫然地回忆。昨日,在与几位贵族小姐的茶会上,她不过是在品尝司康饼时,因为饼体略微干燥,轻微地蹙了一下眉。

“您不该在外人面前,显露出任何对维克汉

姆家待客之物的不満。”塞巴斯蒂安的声音

温柔得像是在教导一个稚童,但内容却冷酷如冰,“哪怕只是一瞬。这有损家族的体面,也违背了我对您的教导。”

他挥手,两名低眉顺目的女仆端着一个铺着天鹅绒的托盘进来。托盘上,赫然摆放着一副精钢打造的贞操带,结构复杂,边缘包裹着柔软的皮革以减少不适,但锁扣的位置却设计得极其刁钻,正前方只有一排细密的、用于排尿的小孔。旁边,还有一根长度令人心惊的、表面光滑的象牙色禁尿棒。

海化洛尔的臉色瞬同煞白。“不.....塞巴斯

蒂安,我不能…今天有绘画课,还有账目要看…"

“正因为您需要集中精力学习和工作,才更需要‘辅助'您保持专注。"塞巴斯蒂安拿起那根禁尿棒,在指尖优雅地转动“它会帮助您时刻记住,身体的欲望是需要被管理和压抑的。请躺好,大小姐。”

命令不容置疑。海伦洛尔颤抖着躺回去,屈辱地分开双腿。冰冷的精钢贴上皮肤,让她猛地一颤。锁扣合上的“咔哒”声,清脆而绝望。随后,是更可怕的步骤—塞巴斯蒂安拿起那根禁尿棒,蘸取了少许润滑的药膏,缓慢而坚定地,通过贞操带前端的细孔,推入了她的尿道。

异物侵入的胀痛感和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海伦洛尔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尖叫的冲动。

“这副‘小玩具'会陪伴您一整天。”塞巴斯蒂安为她穿上繁琐的衬裙和洋装,动作熟练优雅,仿佛在装扮一件珍贵的瓷器,“记住,任何失态,任何不必要的注意力不集中的行为,都会加重您的惩罚。”

这无疑是最残忍的酷刑。紧缚的贞操带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深处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身的处境。逐渐累积的尿意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刷着她的理智。绘画时,画笔几次因为身体的颤抖而滑落;查阅账本时,数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她坐在硬木椅子上,努力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令人崩溃的压迫感。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羞耻、煎熬、还有一丝被强制约束而产生的奇异兴奋,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发狂。她时不时偷偷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塞巴斯蒂安,他永远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偶尔与她目光相接,还会回以一个鼓励般的微笑,仿佛在赞赏她的“努力忍耐”。

这温柔的假象,比直接的残忍更让她感到恐惧和迷失。

篇章六:绳上的舞蹈

傍晚,终于熬到了"刑满释放”的时刻。海伦洛尔几乎是踉跄着被塞巴斯蒂安带回卧室。她以为折磨即将结束,然而,等待她的却是新的炼狱。

房间中央,离地齐腰的高度,紧绷着一条粗糙的麻绳,上面密密麻麻地打满了至少一百个坚硬的绳结。绳索下方,铺设着白色的天鹅绒地毯,纯洁的颜色与即将上演的淫靡形成残酷对比。

“茶会上那个不必要的蹙眉,需要更深刻的记忆。”塞巴斯蒂安解开了她的贞操带,取出了那根让她痛苦了一整天的禁尿棒。瞬间释放的尿意几乎让她失控,但她知道,此刻排泄是一种奢望。

“赤裸下体,在上面走一个来回。"他指着那条麻绳,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邀请她散步,

"请注意速度、大小姐。如果太慢.....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而富有韧性的藤条,在空中划过,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

声。

海伦洛尔看着那条布满疙瘩的粗糙麻绳,象它摩擦过自己最娇嫩、最饱受折磨的部位的触感,浑身都在发抖。但她没有选择。在塞巴斯蒂安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她耻辱地褪下了裙摆和底裤,将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颤抖着抬起一条腿,跨上麻绳。当最私密的花瓣触碰到第一个粗糙的绳结时,她倒抽一口冷气。那不是单纯的疼痛,还有一种尖锐的、带着摩擦热度的奇异刺激。

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调整重心,将一部分体重压上去,才能勉强站稳。

第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绳结深深嵌入柔软的缝隙,带来混合着疼痛的强烈摩擦感。她试图加快速度,但身体的敏感和平衡的难以掌握让她举步维艰。

“太慢了,大小姐。”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啪!”藤条带着风声,精准地抽打在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啊!”她痛呼一声,身体前倾,绳结更深入地碾过敏感点,一阵剧烈的、带着痛楚的酥麻感直冲头顶。

她不得不继续前进。每一步,都是一场酷刑。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花唇和顶端那颗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勃起的阴蒂,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藤条不时落下,催促着她,在她白皙的臀腿肌肤上增添新的印记。她哭泣着,喘息着,身体内部却因为这残酷的折磨而可耻地湿润、发热,分泌出的爱液甚至润滑了与麻绳的摩擦,带来更强烈的、令人绝望的快感。

一个来回,如同走完了整个地狱。当她终于从绳子上下来,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下身火辣辣地疼痛着,同时又空虚地渴望着什么。

篇章七:百次寸止的沉沦

塞巴斯蒂安没有让她休息。他将她抱起,放在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此刻的海伦洛尔,金发凌乱,碧眼蒙眬,浑身布满细汗,臀腿间尽是藤条的红痕和麻绳摩擦出的红肿,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摧残后的、淫靡脆弱的气息。

“表现得还算有毅力,我的大小姐。”他赞许般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拿过一个小巧的琉璃瓶和一把柔软的毛刷,以及一根洁白的、顶端蓬松的羽毛。

“但惩罚,还差最后一步。”他倒出琉璃瓶中粉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带着浓郁的、甜腻的花香—是强效的媚药。他将媚药涂抹在软毛刷和羽毛上。

“一百次。”他宣布规则,声音低沉而诱惑,“我会用它们侍奉您,直到您濒临顶点。但在您释放之前,我会停下。一百次之后,您才能获得允许的高潮。如果中途失控...”他未尽之语,比明确的威胁更令人恐惧。

海伦洛尔绝望地摇头,身体却因內媚药的香气和即将到来的触碰而微微战栗。

沁润了媚药的软毛刷,开始轻柔地、反复地刷过她红肿阴唇和那颗饱受折磨的阴蒂。羽毛则负责搔刮更细微的缝隙和周围的肌肤。极致的轻柔,带来的却是比刚才的粗暴更加难以忍受的刺激。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涌来。媚药放大了她身体的每一分敏感,让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如同电流穿过。她咬着手背,试图抑制呻吟,但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断逸

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前一瞬,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巨大的空虚感和未被满足的欲望如同海啸般

席卷了她,她几乎要疯狂地扭动身体去追逐那消失的刺激。“最后一次,大小姐,忍耐。”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如同魔鬼的低语。

当第一百次濒临极限的快感被强行中断后,他终于给予了最后的“恩赐"。当那顶的浪潮终于被允许释放时,海伦洛尔发出的不再是哭泣,而是一声长长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如同解脱又如同彻底沦陷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意识在白光中彻底涣散。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的,是塞巴斯蒂安那双酒红色的眸子里,终于不再掩饰的、餍足而黑暗的占有欲。

篇章八:温柔深渊的囚徒

自那之后,惩罚与控制日益严密,花样翻新。塞巴斯蒂安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雕刻家,用疼痛、羞耻、快感和剥夺作为工具,一点点打磨掉海伦洛尔最后的棱角和反抗意识。

她开始在他规定的惩罚中寻找规律,努力避免“错误”,只为了少受一点苦。她甚至开始在那些残酷的惩戒中,主动探寻那扭曲的快感,因为那是她唯一能确定的、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途径。

过往的回忆变得模糊,那个在玫瑰园中任性摔碎瓷娃娃的大小姐,仿佛只是遥远梦境中的一个幻影。现实是,她是塞巴斯蒂安的—所有物。他为她提供衣食住行,管理她的家族,也掌控她的身体和情绪。他依旧是那个温柔的执事,会在她着凉时为她披上外套,会在她做噩梦时守在床边,但也会在她“不乖”时,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情欲与痛苦的深渊。

一次激烈的“惩戒"之后,海伦洛尔如同破碎的娃娃般瘫在塞巴斯蒂安怀里,浑身布满泪水和汗水。她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

他'安的胸膛,喃喃道:"塞巴斯.....蒂

安.....別离开我....."

塞巴斯蒂安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婴儿,酒红色的眼底是一片深沉的、冰冷的满足。

他成功了。

这朵他亲手浇灌、修剪、用欲望和痛苦滋

养的玫瑰,终于彻底折断了茎秆,脱离了土壤,只能在他掌中绽放,依靠他施予的“养分"存活。她不再是维克汉姆家的大小姐,只是他独一无二的、彻底驯服的肉玩具。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当然,我的大小姐。”他微笑着,声音温柔得令人心醉,“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您。”

“您永远,都属于我。”

海伦洛尔在他怀中蜷缩得更紧,仿佛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即使这归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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