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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托文札,为君裁句海盗?船长?明明只是一只想被玩坏的小淫龙罢了~(下篇),第3小节

小说:为君裁句受托文札 2025-12-07 11:36 5hhhhh 9840 ℃

泷云缓缓地从已经被彻底玩坏的生殖腔中抽出自己的鸡巴,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大量混合着龙精与爱液的浊液顺着那红肿不堪的腔口汩汩流出,在昏迷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然而,看着怀中这具因极致快感而彻底昏厥、却依旧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身体,泷云墨色的眼眸中非但没有满足,反而燃起了更加炽热的欲火。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闭着的粉嫩后穴上。那里因为之前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泛红,穴口周围的嫩肉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着,看起来是那样的纯洁无辜,与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生殖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反差感让泷云喉结滚动,一股更加原始的占有欲在胸腔中翻涌。

"啧啧……小船长,你这里还是完璧之身呢。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不如就让我把你彻底开发成我的形状吧。"他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与残忍。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沾取了一些从生殖腔中流出的、还带着体温的混合液体,然后缓缓地涂抹在那紧闭的后穴周围。冰凉黏腻的触感让昏迷中的本能地轻颤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泷云并不着急,他耐心地用指腹按摩着那圈紧致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淫靡的液体推送进去,让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滑。当他感觉到穴口稍微松弛了一些后,便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紧致、温热、从未被侵犯过的甬道立刻死死地咬住了入侵的异物,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泷云满意地眯起了眼睛。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手指,同时不断地向内部注入更多的"润滑液",为接下来的侵犯做着准备。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相继进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泷云熟练地在内部搅动、扩张着,寻找着那个能让雄性瞬间缴械的敏感点。当指尖碾过某处微微凸起的软肉时,昏迷中的突然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也跟着轻轻痉挛了一下。找到了。泷云勾起唇角,反复地按压、刺激着那里,直到那根刚刚才射过、本应疲软的小鸡巴,竟然在昏迷中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腔口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流出更多的液体。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啊……明明已经昏过去了,还能有反应。"他满意地抽出手指,握住自己那根再次昂扬挺立的巨物,用龟头抵住了那个已经被初步扩张、正微微翕动的后穴入口。"那么,就让我好好疼爱你这里吧,我的小船长。"

伴随着这句充满占有欲的低语,泷云缓缓地挺腰向前,开始了对最后一块"处子地"的征服。那根沾满了淫液的粗大肉刃一寸一寸地挤开紧致的甬道,将属于两人的混合体液尽数带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即便是在昏迷中,的眉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而紧紧皱起,嘴里发出细碎的、痛苦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泷云牢牢地按在怀里,无处可逃。

泷云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淫靡液体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推入纳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深处。紧致到近乎窒息的甬道死死地咬住了入侵的凶器,温热柔软的肠壁像是有生命一般,本能地蠕动着、收缩着,试图将这根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即便纳兹此刻深陷昏迷,他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一次泷云向前挺进,那紧致的穴肉就会痉挛般地收紧,"咕啾——咕叽——",穴肉仿佛在无声地挽留、吮吸着侵犯者。

"哈……真紧……比你的骚生殖腔还要……"泷云低沉地喘息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认,这具昏迷中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那种被紧紧包裹、几乎要被绞断的压迫感,混合着征服处男后穴的成就感,让他的理智也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一只手撑在纳兹身侧,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掐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每一次抽离,那紧致的穴口都会依依不舍地吮吸着肉刃,甚至将内壁的嫩肉都微微带出;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精准地碾过那处能让雄性瞬间缴械的敏感腺体,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昏迷中的纳兹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呜咽,眉头紧紧蹙起,嘴角流下晶莹的津液,身体随着泷云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他那根刚刚才经历过高潮、本应疲软的小鸡巴,此刻竟然再次肿胀充血,从生殖腔中探出头来,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前液,在小腹上留下一滩滩湿痕。

泷云的动作逐渐加快,从最初的温柔试探变成了毫无保留的掠夺。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与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水声交织成淫靡的乐章。纳兹的身体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下剧烈摇晃,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出暧昧的红晕,后穴周围的嫩肉因为过度使用而微微红肿,却依旧紧紧地咬着那根凶器,仿佛生怕它离开。

"小船长……你的身体……真是为我而生的……"泷云俯下身,在纳兹耳边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廓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巨物在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最深处,激起纳兹身体本能的、剧烈的痉挛。终于,在又一次深不见底的贯穿后,泷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第二股滚烫的龙精喷薄而出,尽数灌入了纳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深处,将这最后一块"处子地"也彻底标记成了自己的形状。

过量的精液无处可去,顺着还埋在体内的肉刃与穴口的缝隙溢出,与之前涂抹的"润滑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纳兹的臀缝缓缓流下,在身下的甲板上积起一小滩淫靡的水渍。而昏迷中的纳兹,在被第二次内射的刺激下,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那根可怜的小鸡巴无力地抽搐着,射出几股稀薄的、近乎透明的液体,随即彻底软了下去。他的脸上挂着泪痕,表情痛苦而满足,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榨干了一般,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迷之中

泷云低头看着怀中仍在昏迷的小海盗,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邪恶的笑容。他伸手抚摸着纳兹汗湿的发丝,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低声说道:"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情欲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息。泷云低头看着怀中彻底昏死过去的纳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桀骜与调皮的脸蛋此刻温情而脆弱,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光影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他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缺氧而微微张开的口腔,口角处满是止不住外流的津液,诱人采撷。

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泷云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他缓缓地挺动腰身,将那根依旧深埋在纳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外抽离。每移动分毫,都能听到一阵黏腻的“咕啾”声,紧致的穴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依依不舍地吮吸着、挽留着这根带给它无尽痛苦与欢愉的凶器。当整根巨物最终完全脱离时,带出了又一声清晰的“啵唧”响声,似乎是因为没有像生殖腔那样被玩弄,后穴明显将泷云的肉棒夹的更紧吸得更用力,随即,一股接着一股的、混合着白浊精液、透明爱液与丝丝血迹的液体从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后穴口涌出,顺着纳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泷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看着纳兹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看着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暧昧的指印,看着那被彻底玩坏、狼藉不堪的私密之处,眼中闪烁着如同艺术家欣赏完美作品般的光芒。这只傲娇的小小鱼龙,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烙印上了属于自己的痕迹。这种完全的占有与掌控,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远处隐约传来了船员们喧闹的歌声和脚步声,他们似乎满载而归,即将回到船上。泷云的眉梢微微一挑,时间不多了。他可不想让那些凡夫俗子看到他们可爱的船长这副被干到昏迷的淫荡模样。他小心翼翼地将纳兹的身体放平,让他躺在凌乱的船长椅上。接着,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块干净的、浸润着温水的软布。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刚才那个狂暴的侵犯者判若两人。他用温热的软布,一点点擦拭着纳兹腿间那些污浊的液体,将那些属于自己的印记仔细地清理干净。他的指尖偶尔会轻轻划过那依旧红肿的腔口和穴口,感受着那里的细微颤抖。然后,他向上移动,擦去纳兹小腹上、胸膛上沾染的汗水与津液,甚至连那两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也没有放过。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纳兹的脸,仿佛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清理完毕后,泷云拉起那条被褪到一个脚踝的黑色短裤,小心地避开纳兹依旧敏感的部位,重新为他穿好。他又整理了一下纳兹身上那件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上衣,将敞开的衣襟合拢,遮住了胸前那些暧昧的痕迹。做完这一切,纳兹看起来就像是只是在自己的椅子上沉沉地睡着了一般,除了脸颊上不正常的潮红和略显凌乱的头发,看不出任何被侵犯过的痕迹。

泷云俯下身,在纳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嘴唇几乎没有触碰到皮肤,只带起一阵微风。

“睡吧,我可爱的小船长。”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下一次见面,你会变得更离不开我。”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化作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空气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满船的旖旎春色,和一个沉睡在情欲余韵中的海盗船长。

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海鸥的鸣叫声夹杂着海浪拍打船舷的节拍,显得宁静而祥和。船舱外的喧嚣声由远及近,像是逐渐涨高的潮水,一点点渗透进这片被情欲浸染过的死寂空间。甲板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木箱被拖动的摩擦声,以及船员们粗犷而兴奋的笑骂声,他们显然满载而归,正为这次的丰厚收获而庆祝。

“砰”的一声,船长室的门被一个粗壮的熊兽人撞开,他肩上扛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船长!你绝对想不到我们这次捞到了什么宝贝!”他身后跟着一个身形瘦长的狐族兽人,手里抱着几卷看起来颇为古老的羊皮卷,他探头进来,看到椅子上那个小小的身影,立刻对熊兽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嘿,你看,我们的船长大人又睡着了。”狐族兽人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调侃却丝毫未减。熊兽人放下箱子,凑过来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他们那位总是懒洋洋的船长蜷在椅子里,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这副景象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他们的船长虽然在指挥战斗时英勇果断,但平日里却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模样。

“每次都这样,把活儿都丢给我们,自己躲起来睡大觉。”熊兽人嘟囔了一句,但脸上却只有些许不满的样子,“得把他叫起来看看我们的战利品,不然他又要抱怨我们没第一时间向他汇报了。”他说着,伸出粗糙但收敛了力度的手指,朝着纳兹那因为微胖而显得肉乎乎的脸颊轻轻戳了戳。“船长,醒醒,分赃啦!”狐狸兽人也伸出毛绒绒的尾巴挠了挠纳兹的痒痒肉。"懒狗船长~快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和噪音,像一把锥子刺入了纳兹混沌的意识。他并非在安然沉睡,而是在情欲和窒息的夹击下坠入了无意识的深渊。身体的记忆远比模糊的思绪要清晰,首先苏醒的是一阵剧烈的酸痛。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那被残暴地贯穿、撕裂、然后又被滚烫的浊液填满的地方,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被撑满的胀痛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无声的抗议。

“……吵死了。”纳兹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有些模糊,几个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晃动。他本能地想坐直身体,摆出船长的架子,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下身的伤处,一股尖锐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僵住,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根部黏糊糊的,而被裤子包裹着的那个地方,更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异物充斥着的饱胀感。

“哟,船长你醒啦?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做噩梦了?”熊兽人船员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同时伸手想探一下纳兹的额头。纳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向后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我没事,”他强撑着说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颤抖,“只是……睡得姿势不对,身体有点麻。”

他不敢去看船员们的眼睛,只能将视线飘向别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泷云……那个臭龙……他对自己做的一切,那些羞耻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被玩弄的乳头,被侵犯的生殖腔,那个霸道而令人窒息的吻,以及最后贯穿身体的灼热……这一切都真实得让他不寒而栗。可现在,他的船员们就在眼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用往常那种亲昵而玩闹的眼神看着他。这种巨大的反差让纳兹感到一阵眩晕,羞耻与恐惧几乎要将他吞没。

“船长,你快看!我们这次找到了什么!”熊兽人兴奋地将一个沉甸甸的木箱“哐”地一声放在地上,打开了盖子。里面顿时金光四射,满满一箱的金币和各色宝石在昏暗的船舱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还有这个!”另一个船员献宝似的捧过来一个天鹅绒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串流光溢彩的珍珠项链。船员们七嘴八舌地汇报着这次的收获,语气里充满了骄傲和喜悦。

纳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财宝上,那是他过去最喜欢的东西。但此刻,那些闪亮的金币和宝石在他眼中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甚至有些刺眼。他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想让这些人赶紧离开,让他一个人待着,他需要时间来处理这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和那颗同样混乱不堪的心。

"很不错嘛!快拿去跟兄弟们分一分吧!"

"船长你不先挑一件吗?怎么这次这么大方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都不喜欢不行吗!!!"

————————

夜深,生殖腔还隐隐传来疼痛感。惹得小龙忍不住隔着裤子挠了挠,但爪子传来了一种摸的硬物的触感。

"这是什么?看起来是项链?不对......又有点像吊坠?"

"这张纸又是什么?为什么在我的裤包里?"

透过皎亮纯白的月光那种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执简欲陈君之好,心潮难平,不成篇章。情怯未敢言,深觉愧怍,然慕君之意,片刻未停。兹谨附上微物数件,籍表慕意,乞赐晒存"

纳兹又看了看爪子里的堂丽风华的十字形坠饰,在月光的漫射下窸窸窣窣、零零散散映射出刻其上的两行小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唔……我才不想要你这只臭龙的东西呢!……呜嗯"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爪子却实打实的握紧了爪心的东西。"我只是不想浪费这个吊坠而已……才不是喜欢他呢……一点都不喜欢"

傲娇的船长大人总是这样说服自己呢……

PS:哈克老师真的真的好暖心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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