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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蕊艳鬼第六章 鬼

小说:病蕊艳鬼 2025-12-07 11:37 5hhhhh 2700 ℃

正当我的眼睛紧紧粘在那条窄窄的门缝上时,顾婶头顶的灯泡便发出了一阵滋啦的响声。光线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微弱的爆裂声,灯丝彻底燃断。整个卫生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我僵在门口,身体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无意识地屏住了。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只听见从那个怎么也拧不紧的水龙头流出的,一滴、一滴,周期性滴落在陶瓷水池上的水珠声——“嗒…嗒…嗒…”——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顾婶呢?她怎么不见了?明明刚刚她还掬其一小汪清水准备洗把脸——

此时那轮被薄云侵蚀得残缺不全的月亮,终于从云层中挣脱出来,她惨白的光亮如同一道黏腻的触手穿过污渍斑斑的玻璃,斜斜地投射进卫生间内,将整个卫生间分割成两半。也正是这道光,让我看到了。

我顺着月光投下的那道狭长光带看去,它精准地落在了卫生间的中央。我的视线艰难地向上抬升,越过地面,越过水池的边缘,最终,定格在了天花板下方那根早已被水汽侵蚀得有些发黑的木质房梁上。一个人影吊在房梁上,我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心脏狂跳,在我尖叫出声前,我的手终于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它是什么?它是谁?我一直在回避那个答案。当然是那个唯一在卫生间的“人”。

顾婶,或者说,曾经是顾婶的那个“东西”

我本该立刻转过身跑远,应该掏出手机报警,但是恐惧牢牢攫住我的身体,逼的我只能看下去。卫生间窗户的位置很刁钻,导致月光只能照亮她腰部以下的部分。她的整个上半身,全都隐藏在房梁投下的浓重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她那傲人的巨乳也只留下一个黑色的轮廓,但我却能模模糊糊看到吊着她的那个东西——

不是绳索,不是衣物,那吊着她的,竟然是她自己那条长得超乎想象的舌头。那条舌头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粗壮触手,从她大大张开的嘴里蛮横地延伸出来,向上紧紧地缠绕在房梁上,打了一个死结。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赤裸身躯,就靠着这根肉绳,悬挂在半空之中。

这片黑暗仿佛一个拥有生命的巨兽,张开大口吞噬了她身体的上半部分,只留下下半身,暴露在那惨白的月光之下。它将顾婶腰部以下那毫无遮掩的女性躯体,以一种近乎展览般的姿态,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在月光的漂白下,呈现出大理石般的冰冷质感。她活着的时候,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充满弹性和温度,而此刻,却只剩下颓败的白。在这片惨白泛灰的肌肤上,已经开始有点点块块的紫黑色瘀斑悄然浮现,那是尸体血液在重力作用下沉降后形成的尸斑。它们主要集中在她微微下垂的饱满臀瓣上,以及修长浑圆的大腿内侧。像是在一块完美的、冰冷的玉石上被肆意泼洒的墨点。由于死亡,她腹部开始产生微弱的腐败气体,导致她原本就有些许赘肉的小腹有了一丝更加突出隆起。这轻微的浮肿,反而让她从腰肢到臀部的曲线显得更加夸张、更加惊心动魄。月光勾勒出她腰侧柔和的凹陷,随后在那丰腴的、圆月般的臀部达到了顶峰。从窗户缝隙里溜进来的夜风,让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轻微的幅度,如同一的钟摆无声地左右摇晃着。

她悬在空中的双腿,因为失去了一切力量而微微分开,这是一个彻底放松、毫无防备的姿态。月光正好从她双腿之间穿过,照亮了那片最神秘、最核心的地带。那片作为女性象征的浓密阴毛,在惨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漆黑,在那片黑色的毛发之下,因为双腿分开的姿态,她那饱满的阴唇也随之微微张开,露出了内里的一线缝隙。没有了生命体征,那里不再有任何属于活物的红润色泽,只有暗沉的黑紫,仿佛一朵已经开始枯萎的有毒花瓣。它静静地敞开着,不会再有汹涌的爱液从中满溢,不会再有澄黄的尿液从中喷涌而出,这却对我产生了如同黑洞般的吸引力。我甚至能想象,如果伸手触摸,甚至……将我的肉棒插入,得到的只有肌肉冷冰冰的挤压,或许腐败尸水的润滑。

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晃动,光影也随之变幻。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身体微微转向另一侧,让我窥见了她臀缝深处那个紧紧闭合的、如同暗色褶皱的肛门。它是一个最后被严守的秘密,即便在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一具被观赏的死物之时,依然固执地收缩着。就在我的精神即将被这极致的刺激彻底撕裂的瞬间——

“滋——”

一声尖锐刺耳的电流声划破了死寂,如同有人用指甲刮过我的耳膜。

紧接着,“啪!”

整个世界,在一瞬间,被暴力的惨白光芒彻底淹没。

那个破电灯泡,竟然自己恢复了!它发出的光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带着过度亢奋的颤动,将卫生间内的每一寸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无所遁形。

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如同无数枚钢针,让我死死闭上了双眼,身体因为这剧烈的生理刺激而向后踉跄了一步,那幅那悬挂的女尸,阴影中的长舌,那被月光漂白、尸斑点点的下体——如同一张曝光过度的底片,被高温死死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内侧,即便闭上眼睛,那诡异的轮廓依旧在黑暗中清晰地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一只要破笼而出的野兽。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害怕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在这惨白灯光下被照得一清二楚的、顾婶那具正在开始腐败浮肿的尸体。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了门后传来的动静。

那是……水流的声音,还有……人类走动时,赤脚踩在湿滑瓷砖上发出的、带着黏连感的轻微“啪叽”声。

我的眼皮在剧烈地颤抖,求生的本能命令我立刻逃离,但那该死的好奇心却像魔鬼的钩子,牢牢地勾住了最终,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如铅的眼皮掀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灯光依旧惨白得晃眼。我看到了……看到了一个正常到不正常卫生间。

墙壁是白色的,洗手台是白色的,马桶也是白色的。水汽氤氲,镜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根曾让我魂飞魄散的房梁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处,上面空空如也,除了几片剥落的油漆,什么都没有。

而顾婶……

顾婶已经穿好了我的旧衣服,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我。她刚刚拧开了水龙头,正用手掬起一捧水,轻轻拍打在自己的脸颊和脖颈上。她……还活着?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红晕,充满了生命的温热与弹性。水珠顺着她下颌缓缓滑落,蜿蜒着没入那挺翘的乳峰之中。她的脖颈修长而完好,可以灵活地转动。我看不到她的舌头,但它显然安分守己地待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先前那恐怖绝伦的吊死鬼,那半明半暗的淫靡尸体,它消失了,被眼前无比正常的景象彻底覆盖,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可……那感觉太真实了!冰冷刺骨的恐惧与亵渎的兴奋还像毒素一样残存在我的血液里,让我的四肢依旧冰冷、僵硬,无法支配。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现实与幻觉的边界已经完全模糊,我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梦魇。

顾婶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她关掉水龙头,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身上溅落的水珠,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她明亮的双眸在灯光下毫无遮掩地看着我,看到我惨白如纸的脸色,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露出了带着几分戏谑的微笑。

“怎么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带着一丝仿佛刚沐浴完的鼻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我没事,是不是吓到了?老房子啦,接触不良,有时候自己就灭了,过一会儿又自己亮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放在马桶水箱盖上先前湿透的衣物,裹成一团夹在腋下,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她那轻描淡写的解释在抹除我刚刚经历的一切,她想告诉我,那只是我的幻觉。

可如果是幻觉,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诚实到如此地步?

我无法回应她,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沙子,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我扶着门框,感觉如果不找个支撑,随时都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顾婶打开门施施然地从我身边走过。她身上那股微酸的热气和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水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笼罩。她我身边停下,侧过头打量着我。

“瞧你这吓得,脸都白了。”她伸出一只手,用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像触电般一哆嗦。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我因恐惧和残留的兴奋而起了剧烈反应的下身。那尴尬的隆起,在薄薄的家居裤下显得格外突兀,

她嘴巴咧开,发出低低的轻笑。语气里充满了暧昧的调侃。“小色鬼……原来不光是吓到了啊。”

说完,她便伸手探进那团衣服里摸索着,“找到啦。”顾婶似乎很兴奋,她抽出手来,抓着的竟然是那条肉色带有蕾丝边的内裤。

“别怕,婶儿安慰安慰你。”

她说着,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拉着我,将我拖进了中堂,而后轻轻把我推倒在躺椅上,我像一个提线木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意志,任由她摆布。顾婶在我面前蹲下来,眼神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那条湿透的内裤,缓缓地覆盖在了我那因为惊恐和欲望而早已硬挺滚烫的阴茎上。

“不!不要!小满……”我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抗议,身体试图向后缩,却僵硬得无法动弹。我的双手想要推开她,却虚弱得抬不起来。我的抗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嘘——”顾婶的嘴唇点了点我的脸颊,示意我安静。“没插入,就不算背叛哦。”

我的大脑瞬间被炸成一片空白。

不仅仅是那似乎出现在梦中的话,更是我肉棒上冰凉、柔软而滑腻的触感。布料早已被水浸透,紧紧地贴了上来,清晰地勾勒出阴茎丑陋的形状。更要命的是,那上残留着的浓烈体香与私处气息,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的肉棒愈发的膨胀与坚硬,而顾婶的手,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试探性地握住了我。她的手很温暖,与冰凉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你看,它也很害怕。”顾婶低声呢喃,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情欲的色彩,反而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安抚受惊的孩子,又像一个冷静的心理医生在观察实验对象。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的精神世界更加扭曲。

她的手指开始动作。她并没有直接粗暴地上下撸动,而是用缓慢的节奏,隔着那层湿滑的蕾丝,轻轻地揉捏、打圈。蕾丝那粗糙的纹理,在湿润的状态下,与她的指腹一起,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龟头顶端。每一次摩擦,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从我的脊椎末梢直冲天灵盖。我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羞耻的呻吟。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后摆动,迎合着她的动作。我的视野开始模糊了,眼前顾婶那张温柔的脸,开始与幻觉中那颗悬挂的、折断的头颅交叠。她的手是温暖的,但我却感觉自己正被一具冰冷的尸体抚慰。这种认知上的错乱,让我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病态的顶峰。

“嗯……”我终于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顾婶似乎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微笑。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再是温柔的揉捏,而是变成了果断且·有力的上下套弄。那片湿漉漉的内裤在她手中,成了最致命的刑具。冰凉的布料在我滚烫的皮肤上高速摩擦,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凉意,随后又被更灼热的快感所覆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我的呼吸彻底乱了,只能无力地呻吟着,祈求顾婶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而顾婶的表情依旧平静,但我分明从她眼神深处看到了一丝残忍的光芒。她正享受着,享受着我这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彻底崩溃的丑态。

“要射了……”我听到自己虚弱地说道。

“没我的允许,不许射。”

就在那一刹那,顾婶握着我的那只手突然停下了,她放开手指,任由我的快感

“婶~”我哀求着。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对我来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那股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快感,被硬生生地卡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我的身体因为这种生理上的急刹车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小腹传来一阵几乎要炸裂的痛楚。

“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顾婶抬起头,脸上带着伪装出来的慈爱,但眼底深处那抹戏谑的光芒却愈发浓烈。她正享受着,享受着我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表情。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只能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她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轻笑一声,手再次开始动作。这一次,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烈。刚刚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快感,在新的、更强的刺激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以十倍、百倍的猛烈姿态反扑而来。

我的大脑瞬间被这失而复得的却更加狂暴的快感彻底冲垮。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本能已经接管了一切。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啊——!”

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又停下了。

“噗……”这一次,我的身体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那种从天堂顶端被一脚踹回地狱的巨大落差感,让我的精神和肉体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我的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浑身脱力,瘫软在床沿上,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张嘴喘息。

“婶……求你……”

“你叫我什么?”顾婶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耳边响起。顺着她的目光,我的视线落在那副古画,在光影斑驳下,画像褪色的面容扭曲了,好像在大声嘲笑我。

“祖、祖奶奶……”我感觉我的脸涨得通红

顾婶绽开满意的笑颜,凑近我的脸,用缓慢的语调开始倒数:

“十……”

她的手,重新握了上来,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九……”

我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那红润的颜色像地狱的业火。

“八……”

我的身体被她操纵着,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节奏剧烈挺动。

“七……六……”

快感已经不再是快感

“五……四……”

我的视野彻底被白光占据,幻觉与现实在我脑中融合成一团混沌。我看到了那具吊着的尸体,它正对着我笑。

“三……”

顾婶的拇指,隔着布料,重重地按压在我即将喷发的顶端,施加了最后的、致命的压力。

“二……”

她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一。”

下一秒,我的一切感官都爆炸了。一股灼热的、浓稠的洪流,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让我昏厥的痉挛,从我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力量冲击在湿滑的蕾丝布料上,将那片小小的肉色区域瞬间染成了白色。布料的纤维被撑开,然后又被黏腻的液体浸透、粘合。

我甚至能看到,顾婶那只原本白皙的手上,因为液体的渗透,青色的血管变得格外清晰。她的脸上,被溅上了几滴白浊,但她没有躲闪,也没有擦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一切结束后,我瘫坐在躺椅上,浑身虚脱,大汗淋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呼吸。

顾婶松开了手,站起身。她看了一眼那片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内裤,脸上没有任何嫌恶的表情,只是将其小心叠好,放到那团衣物的最上层。

“这下,不怕了吧?”她拍了拍我的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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