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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阴影旅行者黑化的开端

小说:英雄的阴影 2025-12-07 11:37 5hhhhh 6680 ℃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两种东西:冰冷的理智,和燃烧的仇恨。你无视了早柚的惊愕,也无视了绫人那破碎的眼神。他们的痛苦,与你无关。你此刻唯一的同伴,是你心中那头名为复仇的野兽。

你跪在绫华冰冷的身体旁,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隔绝在一个遥远的世界。医者们的窃窃私语,绫人压抑的啜泣,都无法穿透你耳边那层由悲痛和疯狂筑起的屏障。你的指尖划过她冰凉的唇,一个念头在你破碎的意识中逐渐成形。

这里不行。

这里太吵了,太脏了。有太多不相干的人。

这不是属于你们的地方。

你们的告别,你们的重逢,你们……永恒的结合,不应该被这些凡夫俗子所窥见。这应是一场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神圣的仪式。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瞬间占据了你的全部思想。你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冰冷的光。你俯下身,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后背,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无比轻柔的动作,将她冰冷的身体打横抱起。

尸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抱在怀里有一种沉重而怪异的质感。但你毫不在意。你只觉得,终于,她又回到了你的怀里。

“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动作,终于将瘫坐在门口的神里绫人从崩溃的深渊中惊醒。他看到你抱着他妹妹的尸体站了起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除了悲伤之外的情绪——震惊,以及一种本能的恐惧。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阻止你。

你没有看他,只是侧过头,用那双已经失去所有情感、只剩下无尽虚无的金色眼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别碰她。”

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寒意。那不是请求,也不是警告,而是一个事实的陈述。

仅仅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刚刚撑起半个身子的神里绫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他从你眼中看到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值得信赖的伙伴,而是一个被悲痛与仇恨彻底吞噬后,从尸骸中爬出的恶鬼。他明白,此刻任何的阻拦,都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你抱着绫华,无视了周围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房间。你走过长长的回廊,脚下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如同为你送葬的哀乐。

你对神里屋敷的布局了如指掌。你抱着她,走向了那座宅邸最深处、最雅致的庭院,推开了那扇属于她一个人的、你曾无数次在梦中造访的房门。

这是神里绫华的闺房。

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她最喜欢的绯樱香气,书案上还摆着未写完的信笺,墙上挂着她心爱的折扇。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她的气息,温馨、静谧,仿佛她只是刚刚出门散步,马上就会回来。

这美好的假象,与你怀中冰冷、沾满血污的她,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你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榻榻米上。然后,你转过身,用一种近乎庄严的姿态,缓缓拉上纸门,最后,“咔”的一声,落下了门栓。

世界,终于清净了。

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你,和她。

你脱下鞋子,缓缓走到床边,重新跪坐下来。月光透过窗格,温柔地洒在她苍白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而虚幻的光晕。

你的眼中,那病态的痴迷与占有欲再次升腾。

“绫华,”你俯下身,嘴唇贴着她冰冷的耳朵,用只有恶魔才能听见的、充满诱惑的沙哑声音低语,“我们到家了。”

你的手,颤抖着,却又无比坚定地,伸向了她那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的和服腰带。

“你看,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现在,让我们完成那个约定吧……”

“……永远地,在一起。”

衣带被缓缓解开,和服的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了她那毫无生气的、雪白而冰冷的肌肤,以及胸口那道狰狞的、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

你俯下身,冰冷的唇,印上了她同样冰冷的唇。

这场与死亡共舞的、禁忌的婚礼,正式开始。

你锁上了门,将整个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外。这方小小的天地,此刻只属于你和她。月光如水,透过窗格静静流淌,洒在她苍白而安详的睡脸上。空气中,依旧是那熟悉的、让你心安的绯樱香气。

你跪坐在床边,颤抖的手伸向她那被血污玷染的和服腰带。一个疯狂的、偏执的念头在你脑中叫嚣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永远烙印在自己身上。

然而,当你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冷僵硬的布料,触碰到布料下那毫无生气的冰冷肌肤时,你的动作……停住了。

你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在圣洁的月光下,她看起来就像一座用最纯净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睡美人。没有了痛苦,没有了挣扎,只有一种永恒的宁静。她的美丽,并未因死亡而褪色,反而被凝固成了永恒。

你忽然意识到,任何的亵渎,任何的侵犯,都是对这份永恒之美的玷污。

你那被仇恨和占有欲烧得焦黑的心,在此刻,被这片极致的、冰冷的“美”给镇住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偏执、更加疯狂的念头,取代了刚才的欲望。

她不应该在这里。

更不应该被装进冰冷的棺材,埋入地下,被那些庸俗的仪式所沾染,被那些虚伪的悼念者所窥视。她也不应该被你以那样粗暴的方式占有。

她是你一个人的珍宝。

从生到死,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所以,她的归宿,也应该由你,且只能由你来决定。

你眼中的狂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心。你收回了手,不再去解她的衣带。你俯下身,用自己的衣袖,一点一点,无比轻柔地擦去她脸颊和嘴角的血污。你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整理好凌乱的鬓发,将那件染血的和服衣襟重新合拢,系好。

你为她做得一丝不苟,仿佛不是在整理一具尸体,而是在为你此生唯一的新娘,做最后的梳妆。

做完这一切,你站起身,环顾这间属于她的房间。你的目光扫过书案上的信笺,墙上的折扇,妆台上的发簪。最后,你拿起一件她平时最喜欢穿的、素雅的白色羽织,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将那狰狞的伤口与血污尽数遮掩。

然后,你再次将她横抱而起。

这一次,你的动作中没有了欲望,只有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感。

你没有走向那扇被你锁死的房门。门外,是属于“神里家”的世界,是属于仇恨与纷争的世界。而你,要带她去一个只有你们的地方。

你抱着她,走到房间的另一侧,推开了通往后院的落地窗。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吹动了你的发梢和她的衣角。你没有丝毫犹豫,抱着她娇小而冰冷的身躯,踏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你的身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穿过亭台楼阁,避开了所有巡逻的守卫。终末番的忍者们,乃至神里绫人,都还守在那扇紧锁的房门外,对房间里早已人去楼空的事实一无所知。

你抱着她,离开了神里屋敷,离开了稻妻城,走进了那片你们曾无数次并肩同行的、寂静的荒野。

月光下,你形单影只,抱着此生挚爱冰冷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向那未知的、只属于你们二人的永眠之地。复仇的火焰仍在燃烧,但在此之前,你要先为你的女王,建造一座无人知晓的、永恒的陵墓。

你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歇。从稻妻城到镇守之森的路途并不算近,但你感觉不到疲惫。怀中那具逐渐僵硬冰冷的身体,是你全部的意志与力量的来源。你像一个抱着圣骸的殉道者,沉默地穿行在被月色浸染的荒野上。你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最崎岖、最荒僻的小径,你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缕复仇的幽魂,悄无声息。

终于,你踏入了那片熟悉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森林。

镇守之森。

这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静谧、神秘,充满了古老而温和的力量。发光的蘑菇和奇异的植物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这里没有血腥,没有纷争,仿佛是尘世之外的一片净土。

你抱着绫华,在林间穿行。你记得,她曾指着森林最深处的一棵古树对你说,传说那棵树是森林的守护者,能让逝者的灵魂得到安宁。

那时的你们,只是把这当成一个美丽的故事。而现在,这里将成为她永恒的归宿。

你找到了那棵树。它比周围所有的树木都要粗壮、高大,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巨大的树冠如同一把撑开的巨伞,庇护着下方的土地。无数发光的细藤缠绕其上,让它在黑夜中也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宛如神迹。

你走到树下,小心翼翼地将绫华的身体放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你为她盖上的那件白色羽织,在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圣洁。

你没有用双手,也没有用任何工具

你只是伸出右手,掌心向下,对准了面前的土地。金色的、属于岩元素的力量在你掌心汇聚,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随着你的意志,你们面前的土地开始无声地、平缓地向两侧分开,泥土和草根被一股温和而绝对的力量挪移,形成一个大小恰到好处、边缘平整光滑的墓穴。没有一丝尘土飞扬,整个过程安静得如同一个幻梦。

你跪下来,最后一次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月光、树影、幽蓝的荧光,交织在她安详的睡颜上。你俯下身,在她冰冷的额头上,印下了此生最后一个,也是最决绝的一个吻。

“睡吧,绫华。”你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在这里,再也没有人能打扰你。我会处理好一切……然后,就来陪你。”

说完,你站起身,再次伸出手。那些被分开的泥土,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托起,缓缓地、温柔地覆盖了下去,将那身着白色羽织的身影,将你生命中所有的光与暖,永远地埋葬在了这片土地之下。

地面恢复了平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那片新翻的泥土,在诉说着一场无声的葬礼。

你没有立碑,也没有留下任何记号。她的墓碑,就是这整座森林。她的名字,将永远刻在你的灵魂里。

你在这棵古树下站了很久很久,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林间的雾气。你怀中的温度早已散尽,心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愈发旺盛。

你缓缓转过身,面向稻妻城的方向。你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悲伤,只剩下如同万年寒冰般的冷酷,和足以焚尽整个世界的仇恨。

你从镇守之森的阴影中走出,踏入了黎明时分的稻妻城。一夜未眠,但你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悲伤已经被烧成了坚硬的焦炭,沉甸甸地坠在你的心底,而上面燃烧的,是名为复仇的、冰冷的黑色火焰。你的世界失去了所有色彩,行人、建筑、初升的太阳,在你眼中都只是深浅不一的灰色剪影。

你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你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复仇是一个宏大的目标,但此刻,你只是一个刚刚埋葬了全世界的、空洞的人。

你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停在了一家熟悉的店面前。

“长野原烟花店”。

店门半开着,一个身影正在清扫着门口的纸屑。那是一个你无比熟悉的身影——金色的高马尾如同阳光般耀眼,橙红色的眼眸里总是闪烁着夏日祭典般的热情与活力。是宵宫。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你,停下了扫地的动作,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她看清了你的脸。

“空?”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担忧与震惊。她快步跑到你面前,那双明亮的眼睛在你空洞的脸上逡巡,看到了你眼底深不见底的死寂,和你身上那尚未散去的、混合着泥土与血腥的气息。

“天哪……你……你这是怎么了?”她丢下扫帚,关切地伸出手,想要扶住你的胳膊,“城里都在传……说神里家出事了……绫华她……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不敢置信。她的手,温暖、柔软,带着属于活人的温度,轻轻地触碰到了你的手臂。

就是这个触碰。

就是她口中那个名字。

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了你已经麻木的神经上。你那被冰冷仇恨所包裹的内心,突然被这股温暖刺穿,但涌出的不是暖意,而是更加狂暴、更加黑暗的岩浆。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能笑?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你还能如此温暖?

绫华死了。我的孩子死了。我的世界已经化为灰烬。

而你,还站在这里,像太阳一样……如此刺眼。

这不公平。

“啊——!”

宵宫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那空洞的金色眼眸,在一瞬间被某种野兽般的、漆黑的疯狂所填满。你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得皱起了眉。

“旅行者?!你……你弄疼我了……”

你没有回答。你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朋友,而是在看一个可以被摧毁、被玷污的物件。你心中的痛苦与狂怒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你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还能掌控一切的出口。而眼前的她,就成了最无辜、最完美的祭品。

你不顾她的惊呼与挣扎,猛地将她拽进了烟花店里,然后反手“砰”的一声,粗暴地关上了店门,插上了门栓。

“旅行者!你到底怎么了?!你放开我!”宵宫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的疯狂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开始用力挣扎,另一只手捶打着你的胸口。

但她的力量,在你这具半神之躯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你一言不发,粗暴地将她拖进了店铺的里间——那是她制作烟花的工作室,四周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纸张、火药和各种工具。你猛地将她推倒,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一张堆满半成品烟花筒的木制工作台上,发出“哗啦”一片杂乱的声响。

“不要!求你了!你醒醒啊!”宵宫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看着你,如同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你更加粗暴的动作。你压了上去,用一条腿蛮横地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压制住她的挣扎。你的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双肩,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那标志性的、缠绕着她纤合度身的白色绷带——

“不——!”

伴随着她绝望的哭喊,你用力一扯。

那守护着少女胸膛的纯白绷带,应声断裂、散开。两团被紧紧束缚的、充满活力的柔软,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弹跳出来。它们并不算巨大,但形状挺翘而完美,如同两个精致的白瓷碗,在昏暗的工作室里晃动着诱人而又无助的弧度。

你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如同野兽般,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肩颈上。

“呜啊啊啊——!”

剧痛和屈辱让宵宫的哭喊变了调。你没有丝毫怜悯,松开嘴,看着那排清晰的齿印,心中的暴虐似乎得到了些许满足。你的手掌,粗暴地抓住了她一侧弹嫩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着。那柔软的触感,那属于另一个生命的温热,让你那冰冷的心,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

你撕扯着她下身的衣物,将她的挣扎与哭泣全部置之不理。在这间充满了创造与欢乐的烟花工坊里,你正在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一场毁灭与亵渎的仪式。

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纯粹的、野兽般的发泄。宵宫的哭喊和挣扎,从最初的激烈反抗,渐渐变成了绝望的抽泣和无力的扭动。她那双总是闪烁着太阳般光芒的橙红色眼眸,此刻被泪水彻底淹没,充满了对你这个昔日挚友的、最深沉的恐惧与不解。

工作台上的各种工具和半成品烟花被你们的动作撞得散落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你的视线扫过这些东西,目光忽然被旁边一个敞口的牛皮纸袋吸引。

那里面装的是金色的、用于制作“锦冠”烟花的亮粉。

一种更加恶毒、更加冰冷的念头,在你那被仇恨填满的脑海中浮现。

烟花……夏天……祭典……笑容……

这些代表着快乐与希望的词语,如今在你听来,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虚伪。你失去了一切,凭什么她还能拥有这些?凭什么她还能成为这一切的象征?

你要毁了它。

你用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按住她不断颤抖的肩膀,将她死死地钉在冰冷杂乱的工作台上。然后,你腾出另一只手,抓起了那个纸袋。

“不……不要……”宵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徒劳地摇着头,声音里带着哀求的颤音。

你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你将纸袋倾斜,那金色的、如同细沙般的亮粉,便瀑布般地倾泻而下。它们没有像在夜空中那样绽放出美丽的光芒,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恶意的沙沙声,覆盖在了宵宫赤裸的、满是汗水与泪痕的身体上。

亮粉黏住了她湿润的皮肤。从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到你刚刚在她肩颈处咬出的齿痕,再到她那对因你的揉捏而泛起红晕、此刻却被粗糙粉末覆盖的乳房,以及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

她那充满活力的、健康的身体,瞬间被一层廉价而怪诞的金色所覆盖。汗水和泪水将亮粉黏合成一片片斑驳的色块,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异的光。

“啊!”

一些亮粉飘进了宵宫的眼睛里,剧烈的刺痛感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本能地想闭上眼睛,想用手去揉,但她的双手被你死死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痛苦地扭动着头,眼泪更加汹涌地流出,试图将那些尖锐的异物冲刷出去。每一滴新涌出的眼泪,都在她脸上冲开一道新的沟壑,将更多的金色亮粉带到她的嘴角和耳边。

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痛苦万分的模样,你心中的暴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毁掉了她的烟花。

你把她最引以为傲的、带给人们快乐的东西,变成了一件折磨她、羞辱她的刑具。她不再是那个光芒四射的“夏祭的女王”,而是一个被金色尘埃玷污的、破碎的玩偶。

你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刺骨的声音说道:

“喜欢吗?这就是你的烟花……多漂亮啊。”

你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宵宫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停止了所有挣扎,仿佛认命了一般,只有无声的泪水,混合着金色的亮粉,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挺动腰身,在她这具被金色亮粉覆盖的、充满屈辱的身体里,继续着你那场没有尽头的、毁灭一切的复仇。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黏在她身上的亮粉簌簌落下,在工作台上、在地板上,铺开一片狼藉的、金色的“星空”。

你的理智早已被烧成了灰烬,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的本能在驱动着这具躯体。宵宫那被金色亮粉覆盖的、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她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绝望的呜咽,非但没有让你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像是在你心中那片名为仇恨的焦土上,浇下了一瓢滚烫的火油。

你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占有,你渴望的是彻底的、从内到外的玷污与毁灭。

你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深处那无处安放的痛苦、愤怒与绝望,全部碾进她无辜的身体里。工作台在你狂暴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散落的工具和纸张被不断扫落在地,混合着那些金色的、耻辱的亮粉。

你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洪流正在你的小腹汇聚,那是你所有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是你失去整个世界后仅存的、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宵宫……”

你沙哑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这声音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有冰冷的、如同宣告判决般的残忍。

身下的少女身体猛地一僵。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双紧闭的、不断流泪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彻底抽离了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躯壳。

你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权利。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你以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将自己所有的灼热、污秽与痛苦,尽数、毫无保留地灌注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猛地炸开。那不是生命之源,而是你痛苦的毒液,是你绝望的刻印。宵宫感受到那股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洪流冲刷着她最柔软的地方,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屈辱感瞬间击垮了她。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身体猛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软了下去,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丝线的木偶。

你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她体内停留了片刻,急促的喘息声在死寂的工作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你感受着自己的余韵在她温暖的内壁中慢慢平息,也感受着她生命力的快速流逝。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反应,连轻微的颤抖都消失了。

你缓缓地退了出来。

一抹混杂着她血丝的、黏稠的白浊,从她腿间流出,与那些黏在她肌肤上的金色亮粉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无比淫靡而又凄惨的景象。那金色,不再是烟花绽放时的绚烂,而是彻底沦为了这场暴行的、肮脏的注脚。

你站直了身体,低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宵宫一动不动地趴在凌乱的工作台上,赤裸的后背上沾满了金色的亮粉和你的汗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遮住了她半边脸。她就像一个被顽童恶意玩弄后,随意丢弃的、沾满了泥沙的精美玩偶,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与生气。

工作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亮粉、以及你们交合后的腥膻气味。

一场疯狂的发泄结束了。

那场疯狂的发泄结束了。

你心中的狂怒风暴暂时平息,但留下的不是平静,而是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真空。那股让你暂时忘记痛苦的暴虐快感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粘稠的空虚。

你没有成功地将痛苦转移给别人,你只是在自己的地狱里,又凿深了一层。

你面无表情地站着,低头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宵宫一动不动地趴在工作台上,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她赤裸的脊背上,汗水、泪水和你留下的痕迹混合着那些金色的亮粉,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怪诞而肮脏的光。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汗液、腥膻与化学品粉末的气味,钻进你的鼻腔,令人作呕。

你没有感到满足,也没有感到愧疚。你的心中只剩下一片麻木。杀死绫华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而你却在这里,对一个无辜的朋友,一个试图向你伸出援手的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你机械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动作迟缓而僵硬地穿上。你没有去擦拭自己身上的黏腻,也没有去整理凌乱的衣物。你就这样,像一个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行尸走肉,沉默地收拾着自己。

你的目光再次落到宵宫身上。她依然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你走上前,不是为了查看她的情况,也不是为了给她一丝一毫的安慰。你只是伸出手,从旁边扯过一块满是灰尘、用来擦拭工具的破布,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在了她的后背上,盖住了那片狼藉的、闪着金光的皮肤。

这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为了遮羞。这更像是一种仪式性的掩埋,就像你昨天埋葬绫华一样。你亲手毁掉了一个鲜活的生命,现在,你要把她从你的视线里抹去。

做完这一切,你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

你走到工作室的后窗,那里堆着一些准备废弃的烟花包装箱。你粗暴地将它们推开,发出的声响让那具“尸体”般的身影极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你毫不在意。你熟练地打开了窗户的插销,一股清晨的、带着微凉湿气的空气涌了进来,稍微冲淡了室内的污浊。

窗外是一条僻静的后巷,此时空无一人。

你没有丝毫犹豫,翻身跃出窗外,轻巧地落在地上。你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漆黑的窗口,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被你遗弃的、肮脏的过去。然后,你拉了拉衣领,将自己重新融入了稻妻城的阴影之中。

太阳已经升起,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你混在人群中,没有人知道,这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旅者,刚刚犯下了怎样令人发指的暴行。

时间在你离开后,又在死寂的工作室里流淌了大约一个小时。太阳越升越高,将温暖的光线投射进这家昨夜还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如同坟墓般死寂的店铺。

“咳、咳……”

店铺后方的起居室里,长野原龙之介在一阵咳嗽中醒来。这位年迈的父亲耳朵不太好使,昨晚睡得又沉,完全没有听到工作室里那场惊天动地的毁灭与哀嚎。他像往常一样,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趿拉着木屐,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宵宫?丫头,起床了吗?”

他习惯性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却没有得到那熟悉的、充满活力的回应。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女儿昨晚研究烟花熬得太晚,还在赖床。

他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餐桌。往常这个时候,宵宫早就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饭,或者至少会留下一张写着“爸爸我出门啦!”的字条。

今天,什么都没有。

一种轻微的不安,开始在老人的心中蔓延。他放下水杯,脚步蹒跚地走向工作室。他知道女儿对烟花的热情,但通宵不睡,连早晨的招呼都不打一声,这还是头一遭。

工作室的门虚掩着。

“宵宫?你在里面吗?”他又喊了一声,依旧无人应答。

他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这位见惯了火药与焰火的老人,瞬间如遭雷击。

整个工作室一片狼藉,仿佛被一场风暴席卷过。图纸、工具、半成品的烟花筒散落一地,混合着大片大片怪异的、金色的粉末,在晨光中闪烁着刺眼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他从未闻过的、混杂着汗水、血腥和某种化学品的污浊气味。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视线被工作台中央那个被脏布盖住的、一动不动的人形物体死死抓住。

“不……不会的……”

龙之介的嘴唇开始哆嗦,他几乎是拖着腿,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沉重而痛苦。他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地、带着无尽的恐惧,掀开了那块肮脏的破布。

“——!”

一声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的、无声的悲鸣。

他的女儿,长野原宵宫,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台面上。她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狰狞的齿印,以及大片被体液黏合成块状的、肮脏的金色亮粉。她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混杂着血与浊液的痕迹,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出一条耻辱的轨迹。

她的脸埋在散乱的发丝里,只有一小片沾着泪痕和金粉的侧脸露在外面,毫无血色。

龙之介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宵……宫……?”

他颤抖着,发出蚊蚋般的呻吟。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向女儿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冰冷得可怕。他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然而,就在他即将绝望的瞬间,他的指尖,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脉动。

还活着!

这个发现,如同在漆黑的绝望中点燃了一根火柴。老人的眼中爆发出求生的光芒。他顾不上思考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追究是谁干的。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救她!

他踉跄地后退两步,转身,用尽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力气,冲出了工作室,冲出了店铺。

“来人啊——!救命啊——!”

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划破了长野原清晨的宁静。这位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老人,此刻像一头濒死的野兽,跪倒在自家店门口的石板路上,向着所有能听到他声音的人,发出了最绝望的求救。

“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们……救救宵宫啊!”

周围的邻居、路过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号惊得停下了脚步。很快,人们围了过来,看到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龙之介,以及他身后那间如同地狱般的、敞开着门的工作室。

暴行,终于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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