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跪坐在心霄脚边，手指轻轻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自从那场俄罗斯轮盘游戏后，她对心霄的崇拜已经达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

"主人..."她犹豫了一下，手指的动作微微停顿，"我有个地方想带您去..."

心霄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指卷着夜莺的短发玩："哦？"

"是一个地下女子格斗场，"夜莺的眼睛亮了起来，"不限量级，不限规则，只有最后站着的人能赢。观众都是些疯子，赌注下得很大..."

心霄嗤笑一声："你是想让我跟那帮废物过家家？还是尊重她们的规则，把她们杀掉？"

夜莺急忙摇头："不是的！那里的冠军...我觉得会是您感兴趣的类型。"

她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画面中是一个八角笼，两个女人正在搏斗。其中一个明显使用了过量类固醇，肌肉膨胀得近乎畸形；而另一个则身材匀称健美，约莫一米八的身高，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分明，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汗珠。

"她叫秦霜，"夜莺的声音带着兴奋，"中俄混血，已经连续三个月不败了。最厉害的是，她从不嗑药，纯靠技术。"

视频中，秦霜灵巧地躲过肌肉女的攻击，一记精准的膝击命中对方关节，随后闪电般绕到背后，双臂如蟒蛇般缠上对手的脖颈。不到十秒，肌肉女就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心霄的眉毛微微挑起。这个人类确实比普通蝼蚁强那么一点点。

"闲着也是闲着，"她站起身，校服裙摆轻轻晃动，"带我去看看。"

***

地下格斗场位于城郊一处废弃工厂的地下室。夜莺带着心霄穿过层层暗门，空气中弥漫着汗水、血液和廉价香烟的混合气味。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从深处传来，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闷响。

"这边走，"夜莺熟门熟路地领着心霄穿过人群，"我经常来这儿...放松。"

心霄扫视四周。观众大多是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有少数穿着暴露的女人。他们挥舞着钞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八角笼中，秦霜正在热身。她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肌肉随着每一个动作起伏，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灯光下，她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确实带着斯拉夫人的特征，但黑发和琥珀色的瞳孔又明显是亚洲血统。

"今晚的挑战者是谁？"心霄问道。

夜莺指向另一边："那个嗑药的怪物，据说体重有120公斤。"

一个两米多高的女人正咆哮着捶打自己的胸口，她的肌肉膨胀得几乎要撑破皮肤，眼睛充血，明显使用了过量的合成代谢类固醇。

主持人跳上擂台，对着麦克风嘶吼："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重头戏——'野兽'卡琳娜对阵我们的不败女王'寒霜'秦霜！"

观众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比赛开始后，卡琳娜像一辆失控的卡车般冲向秦霜。但令人惊讶的是，秦霜并没有选择游走，而是正面迎击。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卡琳娜的关节和软肋，每一击都精准得可怕。

"她在消耗对方，"夜莺解释道，"嗑药的人耐力很差。"

果然，三分钟后，卡琳娜的动作明显迟缓。秦霜抓住机会，一记膝击命中对方左腿关节，随后闪电般绕到背后，双臂缠上卡琳娜粗壮的脖子。

"裸绞！"夜莺兴奋地喊道，"她最拿手的必杀技！"

卡琳娜疯狂挣扎，但秦霜的双臂如同钢铁般纹丝不动。十秒后，巨汉轰然倒地，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钞票如雨点般扔进八角笼。秦霜喘着粗气站起身，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还有谁要挑战？！"主持人大喊，"奖金已经累积到五十万了！"

夜莺期待地看向心霄。

心霄笑了笑，轻轻一跃，直接跳过了三米高的围栏，落在八角笼中央。

全场瞬间安静。

秦霜愣住了，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观众席爆发出嘲笑和嘘声。

"小妹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秦霜皱眉，"会死的。"

心霄没有回答，只是走到角落，装作用力一拳砸在角柱上——

"咔嚓！"

碗口粗的钢管应声而断，整个八角笼都摇晃了一下。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全场。

秦霜的瞳孔收缩，身体本能地进入战斗状态。主持人结结巴巴地宣布比赛开始，庄家手忙脚乱地接受下注。尽管心霄展示了恐怖的力量，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押注在秦霜身上——毕竟，那根角柱可能是年久失修，对吧？

"开始！"

秦霜谨慎地绕着心霄移动，寻找机会。心霄则站在原地不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突然，秦霜一记低扫踢向心霄的膝盖——

"砰！"

像是踢在了钢板上，秦霜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的胫骨传来剧痛，而心霄连晃都没晃一下。

"就这？"心霄轻声问。

秦霜咬牙，一套组合拳轰向心霄的面门。心霄随意地抬手格挡，每一次碰撞都让秦霜的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

观众开始骚动，他们从未见过秦霜如此被动。

心霄突然反击，一拳打在秦霜腹部。女拳手闷哼一声，后退三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这一拳明显收了力，但依然让秦霜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再来。"心霄勾了勾手指。

秦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职业素养压了下去。她调整呼吸，再次进攻，这次瞄准了心霄的关节和弱点。但无论她如何攻击，心霄都纹丝不动，仿佛一尊不可摧毁的雕像。

"怪物..."秦霜喃喃自语。

观众席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他们开始怀疑这是场假赛。

心霄觉得玩够了，故意露出一个破绽。秦霜果然上钩，闪电般绕到心霄背后，双臂缠上她的脖子——完美的裸绞成型！

"结束了！"主持人激动地大喊，"没有人能挣脱秦霜的裸绞！"

观众沸腾了，他们跳起来欢呼，准备庆祝胜利。

但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

心霄依然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呼吸平稳。秦霜的双臂已经开始发抖，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裸绞一旦成型，理论上十秒内就能让人昏迷，而且根本无法挣脱。

"玩够了吗？"心霄轻声问。

她轻轻一掰秦霜的手臂，就像掰开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轻松。秦霜踉跄着后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全场鸦雀无声。

然后，暴动了。

"假赛！"

"退钱！"

"这他妈怎么可能！"

观众疯狂地冲向八角笼，有人甚至开始拆椅子当武器。秦霜站在原地，世界观彻底崩塌，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

而心霄，则享受着这场混乱。她转头看向笼外的夜莺，眨了眨眼——今晚的娱乐，才刚刚开始。

--

暴动的观众像潮水般涌向八角笼，有人抄起折叠椅砸向护栏，有人抓起酒瓶往地上摔。玻璃碎片和钞票在混乱中四处飞溅，怒吼与尖叫混杂成一片刺耳的噪音。

心霄站在笼中央，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落在夜莺身上。女飞贼正兴奋地发抖，她抓起一个酒瓶砸向冲过来的壮汉，玻璃碎片在对方额头上炸开，鲜血顿时涌出。夜莺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这种无秩序的混乱正是她最爱的游乐场。

"警察！所有人不许动！"

扩音器的声音突然从入口处传来，刺眼的警用手电光束划破昏暗的地下空间。林雨晴穿着警服站在最前方，手中的配枪稳稳指向天花板。她身后是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盾牌和警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秦霜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僵在原地，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闪亮的痕迹。

"地下非法格斗，聚众赌博，故意伤害..."林雨晴的声音冷静而威严，"所有人抱头蹲下！"

心霄缓步走向秦霜，校鞋踩在八角笼的帆布上几乎没有声音。她伸手捏住女拳手的下巴，强迫她低头看向自己："带我去你家，或者坐牢，选一个。"

秦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的目光扫过四周——警察正在封锁所有出口，几个参赛者已经被按倒在地戴上手铐。

"我...我还有住院的母亲..."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颤抖。

心霄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就乖乖听话。"

她拽着秦霜的手腕，轻松地翻出八角笼。林雨晴的目光与心霄短暂相交，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故意将包围圈的一侧警力调开。心霄拉着秦霜从那个缺口溜了出去，穿过一条满是管道的维修通道，最终从工厂后门的消防梯脱身。

夜风扑面而来，秦霜大口喘息着，双腿因为肾上腺素消退而微微发抖。她看着身边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第一次感到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

"车在哪？"心霄问。

秦霜指向停车场角落一辆老旧的黑色本田："那边..."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汗水混合的气息。秦霜的手在钥匙上颤抖了好几下才成功点火。引擎发出疲惫的轰鸣，车灯划破夜色，驶向城郊。

"为什么...帮我？"秦霜紧握方向盘，指节泛白。

心霄靠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因为你有意思。"

秦霜的公寓位于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顶层，没有电梯。她们爬了六层楼梯，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生涩的摩擦声，秦霜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味混合着洗衣粉的气息扑面而来。

"请...请进。"她的声音依然紧绷。

心霄环顾四周。公寓很小，但异常整洁。客厅里摆着一张折叠沙发床，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比赛海报。一个小型沙袋挂在阳台门上，旁边的架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训练装备和药瓶。

"一个人住？"心霄随手拿起一瓶止痛药看了看。

秦霜点点头，动作僵硬地倒了杯水："我母亲...在疗养院。打黑拳的钱都用来付医药费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苦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亮她半边脸庞——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新鲜的淤青，是刚才比赛中留下的。

心霄突然伸手，指尖轻轻触碰那道伤痕。秦霜本能地后缩，但心霄的手如影随形。

"疼吗？"

秦霜摇摇头，低声说："习惯了。"

心霄的手指下滑，抚过秦霜的喉咙，感受到那里急促的脉搏。她的另一只手解开校服领口的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知道带我来这里意味着什么吗？"

秦霜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闻到心霄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青草和某种古老金属的混合，诡异而迷人。

"我...我不知道..."

心霄轻笑一声，突然将秦霜推倒在沙发上。女拳手下意识地抬手防御，但心霄轻易地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

"你很强，"心霄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皮肤上，"但在我面前，你和那些观众没什么不同。"

秦霜的身体剧烈颤抖，既因为恐惧，也因为某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从未被人这样彻底地压制过，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为什么是我？"她哑声问。

心霄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因为我想看看，一个习惯胜利的人，能承受多少失败..."

她的手探入秦霜的背心，抚过那些紧绷的腹肌。秦霜的皮肤因为常年训练而略显粗糙，但在月光下却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光泽。

"不...等等..."秦霜的声音带着最后的挣扎。

心霄充耳不闻，手指灵活地解开运动背心的搭扣。秦霜的胸部弹跳出来，在冷空气中挺立。她的身材确实完美——每一块肌肉都像经过精心雕刻，既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真漂亮，"心霄赞叹道，指尖捏住一颗粉嫩的乳尖，"难怪那些观众为你疯狂。"

秦霜别过脸，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作为拳手，她习惯了被注视，但从未被人这样...欣赏。

心霄突然低头，含住另一颗乳尖，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起。秦霜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不..."

她的抗议毫无力度，身体反而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心霄的手滑向她的运动短裤，轻易地扯开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秦霜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但心霄用膝盖强势地分开它们。月光下，女拳手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金色的耻毛修剪得短短的，下面的粉嫩已经微微湿润。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心霄轻笑，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缝隙。

秦霜咬住嘴唇，试图压抑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腹肌因为快感而绷紧，在月光下形成诱人的阴影。

心霄突然俯身，舌尖取代了手指的位置。秦霜的双手猛地抓住沙发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从未有人触碰过那里，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停...停下...啊！"

她的抗议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心霄的唇舌。当高潮来临时，秦霜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痉挛，像是被电流击中。

心霄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这只是开始。"

她站起身，校裙下缓缓隆起骇人的轮廓。秦霜的瞳孔收缩，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准备好了吗？"心霄解开校裙，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秦霜的喉咙发紧，但某种奇怪的服从感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她缓缓跪在沙发前，颤抖的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生涩地舔了舔顶端。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秦霜皱起眉，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尝试着含入更多。心霄的手指插入她的短发，轻轻引导着她的动作。

"好孩子..."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在这个狭小的公寓里，曾经的格斗女王正学习着新的"服从"，而她的"训练师"，则享受着这个过程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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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的公寓里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心霄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校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吊在房间中央的秦霜——这位曾经的地下拳场女王，如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绳勒进她小麦色的肌肤里，整个人悬在半空，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

秦霜的身材堪称完美——长期高强度训练塑造出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的肩膀宽阔，锁骨分明，胸型饱满而挺拔，腰肢却意外地纤细，腹肌轮廓清晰可见。那双能踢碎沙袋的长腿此刻无助地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挣扎而绷紧。

她的脸却意外地清秀——中俄混血给了她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柔和的唇形又带着东方特有的温婉。此刻这张脸上布满泪痕，黑发凌乱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准备好了吗？"心霄站起身，手指轻轻划过秦霜的腹肌，"让我看看你训练了十几年的成果。"

没等秦霜回答，心霄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她腹部。

"呃！"

秦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像只煮熟的虾米。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胃液上涌，差点吐出来。但心霄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不同的位置——腹直肌、腹外斜肌、肋下...

"哈啊...停...停下..."秦霜的声音支离破碎，汗水如雨般滴落。

心霄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她的拳头像铁锤般砸在秦霜引以为傲的腹肌上，那些曾经让她在擂台上所向披靡的肌肉，此刻却成了痛苦的放大器。

"就这？"心霄嗤笑一声，"你引以为傲的身体，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块会叫的肉罢了。"

秦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从小到大，她都是被赞美包围的天才——教练说她是最有天赋的格斗手，观众称她为"不败女王"，对手们敬畏她的力量...而现在，她所有的骄傲都被眼前这个少女轻易碾碎。

更可怕的是，在这极度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

心霄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突然停下拳头，转而用手指轻轻抚过秦霜汗湿的肌肤："咦？这里...湿了？"

她的指尖停在秦霜腿间，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不...不是的..."秦霜羞耻地别过脸，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

心霄大笑起来，突然解开绳索，将秦霜扔在床上。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她已经单手扣住秦霜的两只手腕，轻松按在头顶——那力量差距令人绝望，就像成年人按住一个婴儿。

"十几年训练，"心霄的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秦霜的双腿，"结果连反抗我都做不到，真是废物。"

她腰身一沉，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了秦霜。

"啊——！"

秦霜的惨叫被心霄的吻堵住，她的身体像张弓般绷紧，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心霄享受地眯起眼睛，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知道吗？"她一边动作一边在秦霜耳边低语，"你那些比赛录像我都看了...观众为你欢呼的时候，你心里很得意吧？"

秦霜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心霄突然加重力道，撞得她惊叫出声。

"回答我。"

"是...是的..."

"现在呢？"心霄恶意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操得死去活来，感觉如何？"

秦霜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心霄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轻微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心霄加快了速度："承认吧，你很喜欢这样...被比你强的人支配，被彻底羞辱..."

秦霜终于崩溃了，她抽泣着点头："喜...喜欢..."

心霄满意地笑了，突然抽出身，将秦霜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床上。

"舔。"

她伸出脚，校鞋的鞋尖抵在秦霜嘴边。秦霜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心霄眼中的红光，还是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皮革的味道混合着灰尘和汗水，本应令人作呕，但此刻却让她更加兴奋。

"舔几口，就给你几千。"心霄的声音带着戏谑，"够付你妈妈的医药费了吧？"

这句话成了压垮秦霜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突然变得主动起来，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虔诚地舔舐着心霄的鞋子和小腿，甚至试图用牙齿解开鞋带。

"乖孩子。"心霄拍了拍她的脸，随后粗暴地从后面进入她。

秦霜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溅湿了床单。但心霄没有停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敏感的内壁，直到秦霜瘫软在床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今天开始，"心霄俯身在她耳边宣布，"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都是我的了。"

秦霜虚弱地点点头，眼中最后一丝反抗的光芒也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臣服与渴望。

窗外，月亮隐入云层，仿佛也不忍目睹这堕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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