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斯摩的公寓，将客厅照得明亮温暖。心霄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手指在游戏手柄上快速按动。屏幕里的角色随着她的操作做出各种华丽的连招，将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斯摩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堆案件资料。她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心霄的方向。少女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短裤，黑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放假高中生——如果忽略她眼中偶尔闪过的红光，和那非人的反应速度的话。

"看什么看？"心霄头也不回地说道，手指依然在快速操作，"专心做你的工作。"

斯摩赶紧低下头，脸颊微微发热。自从心霄"搬"进她家后，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已经持续了两周。每天早上她都要准备早餐，然后被心霄以各种方式"检查身体"；中午要按时回来做饭；晚上则要侍奉心霄沐浴更衣...

但奇怪的是，除了这些"侍奉"的要求外，心霄并不干涉她的工作和生活。甚至在某些时候，斯摩会觉得这个拥有神一般力量的少女，其实...并不难相处。

"该死..."斯摩的注意力回到案件上，忍不住低声咒骂。

这个飞贼案件已经困扰她一个月了。对方专门挑选安保最严密的博物馆和私人收藏下手，每次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张印有"夜莺"字样的卡片。更令人恼火的是，监控永远只能拍到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就像真正的夜莺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啧，又输了。"心霄突然扔下手柄，游戏画面显示"GAME OVER"的字样。她伸了个懒腰，T恤下摆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斯摩赶紧移开视线，但已经晚了。心霄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光着脚走到斯摩身后，突然俯身，下巴搁在斯摩的肩膀上。

"什么案子让你这么头疼？"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斯摩的身体瞬间绷紧。她能感觉到心霄的胸部轻轻压在她的背上，那种柔软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一...一个飞贼..."斯摩结结巴巴地回答，"代号'夜莺'，专门偷贵重艺术品..."

心霄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和资料，突然轻笑一声。她强势地捏住斯摩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要我帮你抓她么？"

斯摩的脸瞬间涨红："不、不用麻烦您..."

"这种老鼠，"心霄松开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吃什么，"我随手就能抓来...毕竟，别忘了我是'正义女侠'啊！"

说完她自己先笑出了声，似乎被这个临时编的称号逗乐了。斯摩也不禁莞尔，但随即想到一个问题。

"那...你会把她变成你的'东西'吗？"

心霄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就要看她的'实力'了。"

她大笑着走向阳台，校服不知何时已经穿好。在跃出窗户前，她回头对斯摩眨了眨眼："晚饭我要吃牛排。"

然后她纵身一跃，消失在蓝天中。

斯摩呆立在原地，脸颊发烫。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因为心霄要帮忙而感到...欣喜？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颤。

***

高空中的风呼啸而过，心霄悬浮在云层之上，双眼泛着红光，超级视力扫视着整座城市。她本来打算直接去林雨晴家，但突然想到了斯摩的案件。

"夜莺是吧..."

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处高档住宅区——林雨晴家附近。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屋顶间灵活地跳跃，动作轻盈得像只真正的夜莺。

"找到你了。"

心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她降低高度，悄无声息地跟在那个身影后面。

黑衣人身手确实不凡，能在几乎垂直的墙面上快速移动，偶尔还会使用某种钩索装置在建筑间荡跃。但在能飞行的心霄眼里，这种动作慢得像蜗牛爬。

更让心霄感兴趣的是，这个飞贼似乎正在林雨晴家附近踩点，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周围的安保情况。

"胆子不小啊..."

心霄决定玩个游戏。她故意在对方视线边缘闪现，然后又迅速消失。

夜莺的动作突然变得警惕起来。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心霄能看到她紧身衣下的肌肉绷紧，随时准备逃跑。

"谁在那里？"

夜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心霄没有回答，继续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每当夜莺转向一个方向，她就在另一个方向制造轻微的响动。

夜莺开始撤退，动作比来时更加谨慎。她穿过几条小巷，翻过几道围墙，最后来到一栋隐蔽的公寓楼。心霄看着她从窗户翻进去，松了口气的样子。

"以为安全了？"

心霄无声地降落在阳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观察室内。夜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精致冷艳的脸——约莫二十五六岁，短发利落，嘴唇饱满。她脱下紧身衣的上半部分，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

正当她准备脱下裤子时，房间里的地板突然发出"吱呀"一声。

夜莺的身体瞬间僵住。

"谁？"

没有回答。

她迅速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警惕地环顾四周："出来！我知道有人在那里！"

脚步声从卧室方向传来，缓慢而从容。夜莺的呼吸变得急促，匕首在手中微微颤抖。

"最后一次警告！"

"警告？"

一个少女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心霄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校服裙摆在无风的室内微微飘动。她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诡异的红光，嘴角挂着捕食者般的微笑。

"对谁警告？对我吗？"

夜莺的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的本能正在尖叫——这不是人类，这是某种更高等的、更危险的存在。

"你...你是谁？"

心霄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每一步都让夜莺后退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抵上墙壁。

"听说，"心霄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谈论天气，"你很喜欢偷东西？"

她的手指轻轻抬起夜莺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居然偷到我的东西头上来了？"

夜莺的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她双腿发软，仿佛被猛兽盯上的猎物。

"我...我只是要偷那个警长家的东西..."夜莺的声音颤抖着，试图辩解，"我没打算——"

"她就是我的东西。"

心霄的声音轻柔，却让房间的温度仿佛骤降。她向前一步，校鞋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让夜莺的心脏几乎停跳。

夜莺的瞳孔收缩，本能告诉她必须逃跑。在千分之一秒内，她做出了决定——左手猛地挥出，藏在袖口的烟雾弹砸向地面，同时右手抽出备用匕首，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窗户。

"砰！"

白烟瞬间充满房间，夜莺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这套逃脱术从未失败过，就算是特种部队也——

她的思绪戛然而止。

一只纤细的手穿透烟雾，精准地掐住了她的喉咙。夜莺的冲势瞬间停止，双脚离地，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就这？"

心霄的脸从烟雾中浮现，毫发无伤，眼中带着失望的神色。她随手一挥，强烈的气流瞬间吹散了所有烟雾。

夜莺的双手抓住心霄的手腕，试图挣脱，但那手指如同钢铁浇筑般纹丝不动。她的踢击落在心霄身上，却像是踢在了钢筋混凝土上，反而让自己的脚趾生疼。

"玩够了吗？"

心霄突然松手，夜莺重重摔在地上，捂着喉咙剧烈咳嗽。她抬头看向心霄，眼中终于浮现出真正的恐惧——这个少女根本不是人类能对抗的存在。

"我投降..."夜莺的声音嘶哑，"只要不把我交给警察...我什么都愿意做..."

心霄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令夜莺毛骨悚然的笑容。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夜莺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个情人，却让夜莺浑身发抖。

"首先，脱掉这身难看的衣服。"

夜莺的手指颤抖着解开紧身衣的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她的身材确实傲人——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每一处都透着经过严格训练的力量感。

心霄欣赏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捏住夜莺的下巴："知道吗？你的身体比那些艺术品有价值多了。"

她的另一只手滑到夜莺背后，轻松解开了运动内衣的搭扣。夜莺的胸部弹跳出来，在冷空气中挺立。

"不...不要..."夜莺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心霄充耳不闻，手指捏住一颗粉嫩的乳尖，轻轻一拧——

"啊！"

疼痛中夹杂的快感让夜莺羞耻地咬住嘴唇。心霄轻笑一声，突然将她推倒在地，双腿跨坐在她腰间。

校裙掀起，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缓缓勃起，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夜莺的眼睛瞪大，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放心，"心霄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好好'使用'你的..."

她的手指探入夜莺的裤腰，轻易撕开了最后的遮蔽。夜莺绝望地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睁开眼睛。"

心霄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夜莺颤抖着睁开眼，看到心霄手中拿着她的匕首，刀尖正抵在自己的乳尖上。

"你说...如果我把你的乳头割下来，要多久才能长回来呢？"

夜莺的呼吸停滞，她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轻轻划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求您...不要..."

心霄突然大笑起来，随手将匕首扔到一旁："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破坏这么完美的玩具？"

她的手指突然探入夜莺腿间，毫无预兆地刺入那处紧致的入口。

"唔！"

夜莺的身体猛地弓起，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的手指。心霄满意地感受着里面的湿热，慢慢增加到两根手指。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玩法嘛..."

夜莺别过脸，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作为飞贼，她虽然经常用美色迷惑警卫和目标，但从未被人这样彻底地侵入过。

心霄突然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液体。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夜莺："自己坐上来。"

夜莺颤抖着爬起来，看着心霄双腿间那根骇人的性器。她咽了口唾沫，慢慢跨坐上去，双手撑在心霄的肩膀上。

"慢...慢一点..."

心霄扣住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

夜莺的尖叫被心霄的吻堵住，粗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心霄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同时腰部开始用力上顶。

"唔...唔唔..."

夜莺的挣扎越来越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心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要...要去了..."

心霄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不准。"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魔咒般让夜莺的高潮戛然而止。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释放。

心霄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夜莺的眼前开始发黑，快感累积到几乎疼痛的程度。

"现在，"心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可以去了。"

缺氧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夜莺的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的大腿。心霄没有停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敏感的内壁，直到夜莺瘫软在她怀里，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才第一次呢，"心霄在她耳边低语，"今晚还很长..."

夜莺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这个怪物的掌心。

--第二天--

夜莺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的手指死死掐住心霄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那看似柔嫩的肌肤。千米高空的风呼啸而过，吹得她睁不开眼，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摆动。

"放我下去！求求你！"她的声音破碎在风中，眼泪刚流出就被气流吹散。

心霄的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嘴角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怕高？堂堂'夜莺'居然怕高？"

夜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代号有多么讽刺。她从小就能在摩天大楼间飞檐走壁，但被带着以超音速飞行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的胃部翻江倒海，要不是空腹恐怕早就吐了出来。

"我们...要去哪？"她颤抖着问。

心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俯冲而下。夜莺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眼前的景象急速放大——那是一栋普通的住宅小区，其中一户的灯光格外明亮。

"不...不要..."夜莺认出了这个地方，正是她前几天踩点的目标，"你答应过不把我交给警察的！"

心霄轻巧地降落在阳台上，像猫一样无声："放心，只要我不允许，没人能动你。"

她推开落地窗，带着夜莺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景象让夜莺僵在原地——林雨晴警长正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袍，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而斯摩侦探则跪坐在她脚边，手里捧着一杯茶。两人听到动静同时转头，表情从惊讶迅速变成了然。

"又带回来一个？"林雨晴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但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斯摩的视线在夜莺裸露的肌肤上扫过，轻轻叹了口气："这就是'夜莺'？"

夜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认出了这两位执法者——林雨晴是刑侦大队的传奇警长，斯摩则是最近在追查她的私家侦探。而现在，她们居然都...

"介绍一下，"心霄拍了拍夜莺的屁股，让她踉跄着向前几步，"这是你们的新姐妹，夜莺。夜莺，这是林雨晴和斯摩，我的...嗯，宠物。"

夜莺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莫名的兴奋。她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境下与追捕自己的人见面。

林雨晴站起身，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的吻痕："那些失窃的艺术品...应该在你那里吧？"

夜莺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心霄从后面搂住腰："别紧张，她们不会逮捕你的...对吧？"

最后两个字带着明显的威胁。林雨晴和斯摩同时低下头，像是被驯服的野兽。

"但是...那些都是重要证物..."斯摩小声说道，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心霄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有什么关系？随便找个小偷交上去不就好了？反正你们人类的法律就是个笑话。"

她拉着夜莺坐到沙发上，手指玩弄着飞贼的短发："夜莺喜欢偷东西，那就让她继续偷。多有趣啊，看着你们警察忙得团团转，却永远抓不到真正的罪犯~"

林雨晴和斯摩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只是无奈地低下头。她们早已明白，在这个超越常理的存在面前，所谓的法律和正义都只是儿戏。

夜莺的心跳加速，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她从小叛逆，最讨厌权威和规则，而现在——警长和侦探就坐在对面，却对她这个通缉犯无可奈何；更棒的是，她们居然都是这个超人类少女的玩物！

"主人..."夜莺不自觉地用上了敬称，手指轻轻抓住心霄的校服下摆，"我真的可以继续...偷东西？"

心霄捏了捏她的脸："当然，只要别偷到我的东西头上。"

她的手指下滑，探入夜莺的紧身衣内，捏住一颗乳尖："不过今晚，你得先好好'服侍'一下你的新姐妹们..."

夜莺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看向林雨晴和斯摩，发现两人的眼中也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抗拒、羞耻，但更多的是顺从。

当心霄将她推倒在林雨晴怀里时，夜莺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毕生追求的终极刺激。

"别怕，"林雨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过来人的无奈和认命，"习惯就好..."

斯摩跪坐在一旁，手指轻轻解开夜莺的紧身衣："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夜莺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吞噬自己。在这个荒诞的夜晚，她终于明白——真正的自由不是逃避法律，而是凌驾于法律之上。

而心霄，就是带给她这种自由的...神。

--

客厅的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和香水混合的气息。心霄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转轮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斯摩和夜莺跪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两人的身体都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斯摩的警用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夜莺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曲线分明的身材，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听说过俄罗斯轮盘吗？"心霄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下午茶，手指轻轻拨动转轮，让它高速旋转。

斯摩的喉咙发紧："心霄...这太危险了..."

"危险？"心霄突然笑了，眼中闪过一丝红光，"有我在，有什么好危险的？"

她熟练地弹开转轮，取出五颗子弹，只留下一颗，然后"啪"地一声合上。转轮旋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规则很简单，"心霄将左轮放在茶几上，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轮流对自己开枪。如果枪响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我会救你们的。"

夜莺的瞳孔收缩，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地毯。她曾经在生死边缘游走无数次，但从未玩过这种纯粹靠运气的致命游戏。

"你们信任我吗？"心霄俯身向前，校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斯摩和夜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我...我先来。"夜莺突然伸手拿起左轮，声音比她想象的要镇定。

斯摩惊讶地看着这个女飞贼，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夜莺的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反正...我们也没得选，不是吗？"

冰凉的金属贴上了太阳穴，夜莺能闻到枪油和火药的味道。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等等。"心霄突然开口，"忘了说奖励...射出子弹的人，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夜莺的呼吸一滞。向这个近乎神明的存在提要求？这个诱惑太大了。

"任何要求？"她轻声问。

心霄歪着头，黑发从肩头滑落："只要我能做到。"

夜莺深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

"咔。"

空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夜莺的肩膀瞬间放松，她这才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

"该你了，侦探小姐。"她将左轮滑向斯摩，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轻快。

斯摩的手比夜莺抖得更厉害。作为警察，她太清楚这把武器的杀伤力了。即使只有六分之一的概率，那也是实实在在的死亡风险。

"快点嘛~"心霄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斯摩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肩膀，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难道你不信任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斯摩的心跳加速。她缓缓举起左轮，枪口抵上自己的太阳穴。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想起警校毕业时第一次摸枪的情景——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会用配枪玩这种致命游戏？

"咔。"

又是一声空响。斯摩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后背完全靠在了心霄怀里。

"真可惜~"心霄在她耳边轻笑，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脖颈，"又该夜莺了。"

左轮再次滑向夜莺。这一次，飞贼的动作明显迟疑了。概率已经从五分之一上升到四分之一，死亡的阴影更加清晰。

"怎么？害怕了？"心霄的声音带着戏谑，"刚才的勇气呢？"

夜莺咬咬牙，拿起左轮。她突然转向斯摩："如果我死了...告诉我的猫，冰箱下层有它最爱吃的金枪鱼。"

斯摩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这个荒谬的对话似乎打破了某种紧张感。夜莺深吸一口气，再次扣动扳机——

"咔。"

"运气不错嘛~"心霄拍手轻笑，"现在概率是三分之一了哦，斯摩。"

斯摩的脸色苍白如纸。她颤抖着接过左轮，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无论结果如何，这个游戏都在摧毁她们的心理防线。恐惧、信任、对死亡的直面...这一切都是心霄精心设计的"娱乐"。

枪口再次抵上太阳穴。斯摩闭上眼睛，想起了林雨晴和小雅...如果她死了，她们会难过吗？

"咔。"

空膛的声音如同天籁。斯摩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从未觉得"活着"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最后一轮了。"心霄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现在...二分之一的概率。"

左轮滑向夜莺。飞贼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知道吗？"夜莺突然笑了，笑容疯狂而美丽，"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玩一次真正的俄罗斯轮盘。"

她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房间里炸响。

时间仿佛静止了。

夜莺的头部猛地后仰，但预想中的疼痛和黑暗并没有到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心霄的手指正挡在枪口前，那颗子弹被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还在冒着青烟。

"我说过的，"心霄松开手，黄铜弹壳"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会救你们的。"

斯摩瘫倒在地，彻底崩溃了。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即使是追捕最凶恶的罪犯时也没有。

夜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昂贵的地毯。她的瞳孔扩张到极限，嘴唇颤抖着，却露出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嘶哑而破碎，手指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太...太棒了..."

心霄饶有兴致地俯视着她，指尖还捏着那颗变形的弹头。金属在她的指间慢慢变红、融化，最终滴落在地毯上，烧出几个焦黑的小洞。

"看来我们的飞贼小姐很享受呢~"心霄蹲下身，手指勾起夜莺的下巴，"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

夜莺的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快感，那种将生命完全交托给眼前这个存在的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颤抖着抓住心霄的裙摆，"再来一次...求您..."

斯摩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作为警察，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罪犯，但像夜莺这样在死亡边缘获得快感的还是第一次见。更可怕的是，她自己心底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看着那颗子弹被心霄轻易接住的瞬间，她竟然也感到一阵战栗般的兴奋。

心霄似乎很满意两人的反应。她随手将左轮扔到一边，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让斯摩浑身一颤。

"知道为什么让你们玩这个游戏吗？"心霄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手指轻轻梳理着夜莺汗湿的短发。

夜莺茫然地摇头，眼神依然涣散。

"因为..."心霄的指尖滑到她的喉结，轻轻一按，"我要你们彻底明白——你们的生命，从头发到脚趾，每一寸都属于我。"

她的目光转向斯摩："即使是死亡，也要经过我的允许。"

斯摩的胃部一阵绞痛，但更让她恐惧的是，这句话竟然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就像深海中的鱼，永远不用担心溺水。

夜莺的反应则更加直接。她突然扑上前，疯狂地亲吻心霄的鞋子，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是的...是的！我的生命是您的！求您...再给我这种快乐..."

心霄轻笑一声，用脚尖抬起夜莺的下巴："好孩子。"

她转向斯摩："你呢？明白了么？"

斯摩的嘴唇颤抖着，最终缓缓点头。她不想承认，但在枪响的那一刻，在看到心霄轻易接住子弹的瞬间，某种根深蒂固的东西在她心里崩塌了。

法律、正义、道德...这些人类社会的脆弱框架，在心霄绝对的力量面前就像孩童的玩具。而更可怕的是，这种认知竟然带来一种扭曲的解脱感。

"很好。"心霄拍了拍手，"作为奖励..."

她突然抓住两人的头发，强迫她们仰起头："今晚允许你们一起服侍我。"

夜莺发出一声喜悦的呜咽，而斯摩则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奇怪的顺从感淹没自己。在这个疯狂的夜晚，她们都越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界限。

而心霄，则享受着这个过程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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