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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十四章,第2小节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12-07 11:39 5hhhhh 1900 ℃

一个穿着武田工业安保制服的男人走到了前台,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个看似普通的装着午餐肉罐头的纸袋,放在了柜台上。

前台小妹的眼睛亮了一下,她不动声色地将纸袋收到柜台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部手机,快速地操作了几下。

“都发到你指定的那个邮箱了。”她头也不抬用一种交易的口吻说道,“我们健身房所有女性会员的详细资料,包括她们的三围、体脂率、常做的训练项目,还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尤其是那几个身材特别劲爆的,我还‘不小心’多拍了几张她们在瑜伽室里做拉伸的照片,角度保证你们满意。告诉你们主管下个月的‘营养费’该交了。”

安保男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仿佛只是来送一份普通的外卖。

而那个前台小妹则继续低头刷着手机,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场出卖了几十位女性会员隐私的肮脏交易从未发生过。

同样的场景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上演着。社区医院里打瞌睡的护士、高档服装店里精明的导购、甚至是一些幸存者营地里负责分发食物的大妈……他们都成了这张巨网最末梢的无处不在的“神经元”。他们用自己手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权限,换取着能让自己活得更好的食物和药品,心安理得地将自己身边那些身材丰满的同性,一个个地变成了数据库里冰冷的名字和数据。

当“I罩杯猎杀理论”的数据库在凯莉博士那台超级计算机中被初步建立起来之后,一场看不见的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凝视”,开始弥漫在吉田市的每一个角落。

林静,一个二十八岁的白领丽人,她拥有着让所有同事都羡慕的丰满的E罩杯身材。过去,这是她自信的源泉,走在路上总能收获各种目光,对此她早已习惯甚至有些享受。而现在却成了她一些无端猜疑的开始。

这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周围的一切与昨天、与上周似乎都没有任何不同。行色匆匆的路人,远处巡逻的卫队,墙上的涂鸦…一切都没有变化。不知从何时起,或许就是从这几天开始,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比如,在路过某个街角时,她总感觉似乎有一道目光,从街对面二楼的某个窗户里投射过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前。但当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时,那扇窗户后面却空无一人,只有灰尘在午后的阳光里飞舞。她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又比如,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感觉身后那个正在低头看手机的男人,似乎站得离自己太近了一些。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从手机屏幕反射过来的微弱光线,似乎正不安分地在自己那被套裙紧紧包裹的浑圆臀部曲线上来回逡巡。但当她不经意地挪动了一下脚步拉开距离,再回头看时,那个男人依旧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手机,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是我太敏感了吗?”她不止一次地在心里问自己。

她猛地回头,身后是稀稀拉拉的人群,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但那种被“凝视”的感觉却如同跗骨之蛆,明明抓不住任何证据却又在心底里,怎么也甩不掉。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文件袋,仿佛那薄薄的纸张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敲击在空旷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孤独又刺耳的回响。

这声音在今天听来似乎也比往常更让她感到心烦意乱。

……

王太太,一个风韵犹存的家庭主妇,她的F罩杯身材曾是她牢牢拴住丈夫的资本。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活得很通透的女人。

但这天她去幸存者集市,想用一点积蓄换一些新鲜的蔬菜时,这份“通透”似乎也有些动摇了。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小贩们依旧在卖力地吆喝,幸存者们依旧在为了一根胡萝卜或者半个土豆而讨价还价。但王太太总觉得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让她不舒服的“粘腻感”。

有那么几次,当她弯腰挑选蔬菜时,她总感觉身后不远处那几个聚在一起抽烟闲聊无所事事的男人,他们的谈笑声似乎会恰到好处地在她弯腰的瞬间,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而他们的目光也仿佛在那个瞬间集体地非常有默契地,落在了自己那因为弯腰而绷紧的丰满臀部上。

但当她直起身子不动声色地回头望去时,那几个男人又在正常地大声谈笑着,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安静只是她的错觉。

她甚至看到,有一个男人假装在看手机。但在这个距离上,她能依稀看到他的手机屏幕并非在看什么视频或者文字,而是一个……黑屏的类似于相机待机界面的东西。

是真的吗?还是我看错了?

一种莫名的轻微烦躁感攫住了她的心脏。她不再有心情挑选蔬菜,随手买了两样东西便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有些压抑的集市。

……

李萌,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她天真地以为在末世里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和傲人的G罩杯身材,依然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她在幸存者内部的社交网络上发布了一张自己穿着吊带背心显得身材无比火爆的自拍照,并配文:“今天天气真好呀!”

和往常一样,照片下面很快就涌入了几十条点赞和评论。大部分都是廉价的吹捧和骚扰,她早已习以为常。

但有几条新的“访客记录”让她感到有些奇怪。那些账号的头像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任何评论或点赞,只是默默地“访问”了她的主页,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只是为了来确认一下她的“数据”。她点进那几个空白的账号,里面空空如也像是刚刚注册的一样。是网络机器人吗?还是谁的新小号? 她没想太多。

然而到了晚上,当她独自在宿舍阳台上晾晒自己那件尺寸惊人的蕾丝胸罩时,她总有种感觉,对面那栋漆黑一片的废弃大楼里,似乎有某个窗户的深处藏着一双眼睛,或者…一个冰冷的镜头,正隔着遥远的距离精准地聚焦在自己和手里的内衣上。她眯起眼努力地想要看清。手搭凉棚在下午的余晖中调整着视线看了很久,那里什么都没有,她自嘲地笑了,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神经都变得有些过敏了。“还是洗个澡清醒一下吧。”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进房间拿起换洗衣物准备去浴室。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

深夜,黑市附近的一条后巷。巷口的霓虹灯招牌早已残破不堪,大部分灯管都已熄灭,只剩下一两根还在顽强地闪烁着,将这片角落映照得忽明忽暗。

莉莉,一个靠着自己丰满身材和几分姿色在这片混乱区域艰难求生的站街女,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抽着半截劣质香烟。她穿着一件几乎要被她那至少F罩杯的胸部撑裂的红色紧身吊带,廉价的布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庸俗的光。在末世,像她这样的女人身体是唯一值钱的“资本”。

巷口,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兜帽的男人似乎注意她很久了。莉莉掐灭烟头,对他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充满挑逗的笑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准备迎上去做今晚的第一笔“生意”。

就在她走出阴影即将进入巷口那片昏暗的灯光下的瞬间,异变突生。

没有声音,没有预兆。

她身侧的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紧接着,一辆没有任何标识通体漆黑的面包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的身边。车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从里面伸出两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极其有力的手臂,一只手闪电般地捂住了莉莉即将发出的惊呼,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扣住了她的腰。

莉莉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那丰满而柔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布娃娃般,被轻而易举毫不怜惜地拽进了车内的黑暗中。

“砰!”

车门被迅速关上隔绝了所有声音。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干净利落得如同一次精准的外科手术。

那个站在巷口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面包车已经再次悄无声息地滑入黑暗,发动机的声音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巷子里只留下一截还在冒着青烟的烟头,孤零零地躺在潮湿的地面上。空气中那股廉价香水与尼古丁混合的气息,瞬间便被深夜的寒风吹散了,仿佛刚才扭动腰肢准备迎客的活色生香,不过是一场幻觉。

一种微妙难以言喻的恐慌,开始在城市的某些特定女性群体中悄然蔓延。她们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每当她们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告诉家人或朋友时,得到的往往是“你想多了”、“别太紧张”的安慰。

渐渐地,她们开始怀疑自己。怀疑是不是因为末世的压力让自己的神经变得过于敏感和脆弱。

于是,那些过去以自己身材为傲的女性,开始不自觉地换上宽大的不显身材的衣服。她们出门时总会下意识地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与难以名状的不安。

而就在这种自我怀疑的恐惧悄然发酵时,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但深不见底的湖面的一颗石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激起了一圈细微却真实的涟漪。

吉田市的“红灯区”——或者说末世里那个幸存者们靠出卖肉体换取生存资源的破败街角——有两个以身材火爆著称的站街女,失踪了。

在末世,尤其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女人的失踪并不罕见。她们可能找到了更好的“靠山”,可能攒够了钱去了别的城市,也可能只是单纯地死在了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这件事最初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她们那几个“同事”和少数几个“熟客”。

然而,当一些更细节的令人不安的传闻开始在私下里流传时,事情的性质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有人说失踪的那两个女人一个是F罩杯,另一个至少有G罩杯,她们是那条街上“资本”最雄厚的。

还有人说,在她们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有人看到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异常干净的黑色厢式货车在那个街角附近停了很久,车上下来的人穿着像是…某种制服。

更有一个常去光顾的老嫖客醉醺醺地向别人吹嘘,说自己曾听那两个女人抱怨过,最近总感觉被人“盯梢”了,不是那种馋她们身子的目光,而是…像在“估价”,在“检查货物”一样,让人浑身发毛。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单独来看,都不过是末世里常见的充满了猜测和夸大的街头流言。站街女的失踪依然可以用无数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

但对于那些心中早已被种下恐惧种子的女性——比如林静、王太太、李萌——当这些传闻传入她们耳中时,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化学反应。

这让那种无形的恐惧终于有了第一个可以触碰的间接佐证。它不再仅仅是“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这种可以被归咎于“我想多了”的主观感受。而是变成了一个客观的事实:“和我一样拥有某种身材特征的人,真的失踪了。”

她们仍然没有证据。她们依然无法向任何人理直气壮地证明有一场针对“巨乳”的阴谋正在发生。她们甚至会强迫自己相信,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但那种自我怀疑的防线,已经被撬开了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缝。

或许,那并不是我的错觉。

或许,真的有危险正在逼近。

这个念头像一颗冰冷的钉子,深深地楔入了她们的心里。

而身处吉田中学这个小小“避风港”内的赵婉芝,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在空气中悄然弥漫的针对“特定女性”的恶意。只不过,这种感受是以一种更加日常、更加具体,也更加……令人作呕的方式传递给她的。

这天上午,办公室里稍显沉闷。赵婉芝正低头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她那专注而又恬静的侧脸,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然而角落里,两个男人压抑的交谈声如同油腻的爬虫,钻进了这份圣洁的宁静中,话语里透着一股猥琐的兴奋,将其彻底搅乱。

是高博和那个总是油头粉面的历史老师王老师。他们凑在一起,看似在讨论什么教学问题,但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和刻意压低的声音,无一不透露出话题的私密与下流。

“哎,老王,听说了没?”高博用手肘碰了碰王老师,声音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的兴奋,“西区那条‘红灯巷’里最牛逼的那个妞,‘大波兰’出事了!”

“‘大波兰’?兰兰?”王老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猥琐地笑道:“她能出什么事?涨价了?还是被哪个熟客给包了?妈的,那娘们的奶子可真是他妈的绝了!老子上次去,隔着衣服摸了一把,操,那手感,又大又软,跟两坨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差点没把老子的魂儿给勾出来!”

“嘿嘿,要是涨价就好了!”高博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混合了恐惧与兴奋的神情,“失踪了!凭空消失了!”

“啥?!”王老师一脸不信,“开什么玩笑?那种女人不都是吃了上家睡下家,有什么好失踪的?”

“真的!”高博说得唾沫横飞,仿佛自己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者,“听那边管事的强哥说的!就昨天晚上,兰兰还在巷子口接客呢,有七八个兄弟都看见了!可今天早上,她那个小破屋的门就开着,里面床铺乱七八糟的,像是刚干完活,可人……就他妈跟蒸发了一样!手机、钱包,甚至她那几件骚得滴水的衣服都还在!你说邪门不邪门!”

王老师脸上的淫笑慢慢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琢磨不透的带着几分猜测的表情。他摸着下巴,说道:“操……这可有点意思了。你说,会不会……是被什么变态大佬给绑走了?专门就好她那一口的?你想啊,兰兰那身材,简直就是赵……”

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安静得如同雕像般的赵婉芝,立刻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改口道:“咳……我是说,她那身材,简直就是低配版的‘女神’啊!男人见了,谁他妈不想把她绑回自己家,天天玩,夜夜操?说不定啊,现在正被哪个有钱有势的变态,用铁链子锁在地下室里,当成专门的性奴,用各种道具,把她那对大奶子玩出花儿来呢!啧啧啧……想想都他妈刺激!”

高博听得双眼放光,他完全没注意到王老师刚才的口误,只是顺着他的意淫兴奋地补充道:“操!有道理!肯定是被绑走当成私人肉便器了!那对大奶,不知道要被多少根鸡巴给操烂!说不定玩腻了,就直接杀了,割下来,做成标本收藏……嘿嘿嘿……”

赵婉芝端着水杯,正准备起身去接水。那两个男人不堪入耳充满了淫秽与下流想象的对话,如同最肮脏的污水一字不落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缓缓地走到饮水机前接满了一杯水。她能感觉到办公室里那几个男老师的目光,正有意无意地再次黏在自己那比任何“传闻”都更加夸张的胸部上。

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淫邪、贪婪,以及……一丝丝因为听到了传闻而产生的病态兴奋。

当她听到“大波兰”、“失踪”、“低配版的女神”、“绑走当性奴”、“割下来做标本”这几个关键词时,她那白皙修长端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杯子里那平静无波的水面,瞬间被晃出了一圈细微的不断扩散的涟漪。

她没有抬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专注于工作的表情。仿佛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两只苍蝇的嗡鸣与她无关。

整个下午的体育课都沉闷得让人昏昏欲睡,直到那一声期盼已久的象征着自由活动的哨声划破空气。那一刻,仿佛有什么无形的枷锁从每个人身上挣脱,压抑的能量瞬间爆发。尖叫声、呼喊声混杂着杂乱的脚步声,像决堤的洪水顷刻间淹没了整个操场。瞬间让原本还算有序的操场,变得嘈杂而混乱。高年级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抽着从黑市换来的劣质香烟,炫耀着自己新搞到的物资,用粗俗的语言谈论着女人。操场上的空气闷热而混浊,汗水蒸发后的咸湿味,扬起的尘土味,还有那独属于青春期男生的充满攻击性的荷尔蒙气息,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令人莫名烦躁的躁动气味。

小明抱着一个破旧的篮球,一个人默默地走向操场最偏僻的那个角落。那里有一个无人使用篮筐已经歪斜的篮球架。他只想在那里,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待到下课。

“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小明同学’吗?一个人在这儿玩‘自闭’呢?”一个轻佻而又充满了恶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

小明浑身一僵,抱着篮球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他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脚步下意识地想向另一个方向挪动。但已经晚了。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瘦弱的身体,粗暴地向后一拽!他怀里的篮球“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了一边。

是小强和他那几个永远形影不离脸上挂着谄媚而又残忍笑容的狗腿子跟班。

小强轻车熟路地将小明瘦弱的身体,像按一只待宰的小鸡一样,死死地按在了篮球架那根冰冷的布满了铁锈的金属杆上。他身后,立刻围上了一圈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学生,他们起哄着,吹着口哨,将这个小小的偏僻角落,变成了一个刑场。

“跑什么啊?”小强用他那已经有些变声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粗哑的嗓子,在小明耳边戏谑道,温热的带着烟臭的气息喷在他的侧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看到强哥我,就这么害怕吗?还是说……你妈没教过你,见了学校的老大,要主动过来问好?”

提到“妈妈”两个字,小明那原本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一簇愤怒的火苗。他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小强的钳制。

“哟呵!还敢瞪我?还敢反抗?”

小强似乎很享受他这种无力的如同小兽般的反抗。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充满了恶意的、残忍的笑容。然后,他伸出手极其熟练地一把抓住了小明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属于男孩的私密部位。

“我操!强哥又开始了!”

“哈哈!每日一捏!”

“快看快看!小明的‘小吉吉’又要遭殃了!”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小明的脸“轰”的一声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这种羞辱已经演变成了“日常化”的消遣。

小强似乎对这种“游戏”早已驾轻就熟。他会在任何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投篮不中、打牌输了、被老师批评,然后,像捏一个可以随手取用的“减压球”一样找到小明,对他进行这种固定的充满了性羞辱的仪式。

他的动作充满了侮辱性的“专业感”。他用粗糙的指腹肆意地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层皮肤下的脆弱与稚嫩。他甚至还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牲口贩子,在评估一头幼崽的发育状况般,对周围的人大声地绘声绘色地“分享”着自己的“检验结果”。

“我操!你们快过来看这个!”他一边用力地揉捏着那两颗小小的可怜睾丸,一边嚣张地对着周围那群起哄的跟班大笑道,仿佛在宣布一个什么惊人的科学发现,“我算是搞明白了!这小子的蛋,就他妈跟两粒还没泡过水的黄豆似的!又小又软!哈哈哈哈!老子感觉稍微一用力,就能给它直接捏成豆浆!”

他甚至还装模作样地,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裤子,极其轻蔑地捏住那根细小的软趴趴的阴茎,然后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下流的腔调,对已经快要被羞辱到灵魂出窍、双眼失焦的小明说:“我说,小明同学,你这玩意儿是装饰品吗?还是说,只是个尿尿用的水管?”他刻意地晃了晃手指,感受着那份毫无抵抗的绵软,“一点劲儿都没有!软趴趴的,跟条死蚯蚓一样!”

他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更好笑的事情,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恶毒:“就你这根‘小牙签’,以后哪个妞能看上你?怕不是脱了裤子人家还得拿个放大镜找半天吧?哦……我懂了!”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大腿,“难怪你小子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连个屁都不敢大声放!原来是打根儿上,就是个没卵用的软蛋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跟班们,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更加刺耳的哄堂大笑。每一声笑,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小明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在又一次经历了那如同固定仪式般的羞辱之后,小明没有直接回家。他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空洞麻木的躯壳,驱使着两条腿,漫无目的地在吉田市那破败的街道上游荡。

阳光是灰色的,带着一种末世特有的疲惫与尘埃感,懒洋洋地洒在龟裂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是用生锈的铁皮腐朽的木板和五颜六色的塑料布随意搭建起来的歪歪扭扭的临时窝棚,如同无数个绝望的巢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法被习惯的复杂气味——那是垃圾腐败的酸臭、劣质燃料不完全燃烧的焦糊、以及在这一切之下,如同城市背景音般若有若无地从高墙之外飘来的属于“噬体”的淡淡腐臭。

小明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的大脑正被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屈辱感所占据。小强那只粗糙的手隔着薄薄的校服裤子,反复抓捏他下体时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以及那句充满了尖锐嘲讽的“好舒服阿~”,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他耳边反复回响,每一次回响都像一把生锈的小刀,在他的自尊心上来回地缓慢切割着。

他失魂落魄地走着,不知不覺间拐入了一条更加偏僻也更加阴暗的巷道。这里是城市的“背面”,是连巡逻队都懒得经过的地方,是规则与秩序彻底消亡的“法外之地”。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压抑声音如同最微弱的钩子,勾住了他那即将彻底沉入深渊的意识。

那不是叫喊,也不是哭泣。那是一种……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被刻意压抑着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和喘息。

一个九岁的孩子,本能地对这种未知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但他心中那股因为被极致羞辱而产生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自毁倾向,却又驱使着他鬼使神差地向着声音的来源一步步地挪了过去。

巷子的尽头立着一个巨大的早已废弃的绿色铁皮垃圾箱,箱体锈迹斑斑。那奇怪的声音正是从它的后面传来的。

小明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能闻到垃圾箱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馊臭味,但这股味道却丝毫无法压下他心中那股愈发强烈的好奇与恐惧。

他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带着铁锈味的垃圾箱侧面,缓缓地将自己的头探出了一点点,通过垃圾箱与墙壁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窥视着那正在发生的一切。

然后,他的世界在这一瞬间被彻底颠覆了。

他看到了。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

一个男人,靠在墙上。

那个女人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了,脸上那层厚厚的劣质白色粉底像一面脆弱的即将龟裂的面具,非但没能遮盖住她眼角的细纹,反而让那些沟壑在粉底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清晰和深刻。她的嘴唇涂着最鲜艳也最廉价的口红,红得像刚刚喝过血。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那廉价的布料根本兜不住她胸前那两团沉重的“家当”。它们虽然因为生活的摧残而失去了些许弹性变得有些软塌,但那傲人的尺寸却做不得假,她的每一次扭动都让那两团巨大的玩意儿跟着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几乎要晃瞎所有男人的眼。下半身是一条短到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破旧短裙。

那个男人是一个典型的在末世里随处可见的落魄幸存者。胡子拉碴眼神浑浊,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外套散发着一股酸臭味。此刻,他的脸上正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充满了雄性优越感的表情。

女人的动作极其熟练。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便熟练地解开了男人那早已破旧不堪的裤子,然后,低下她那颗顶着一头枯黄乱发的头颅,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血般口红的嘴。

小明痴痴地看着,他那颗小小的还处于“非黑即白”认知阶段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幅画面的含义。

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舌头从她的红唇间探了出来。那不是他认知中用来舔棒棒糖、用来吃饭、用来说话的舌头。那是一条……如同拥有了独立生命的最灵巧的粉红色“活物”。

它像一条最温顺的正在探索新环境的蛇,先是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湿润的触感,在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青筋毕露的男性器官的顶端轻轻地试探性地打着圈。

然后,它变得大胆起来。它开始用它的侧面,如同最柔软的刷子在那根柱体的两侧,反复地富有节奏感地上下刮擦。紧接着又是舌尖,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在那顶端最敏感的小孔处,进行着轻柔的却又极具挑逗意味的点刺和钻探。

小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嘴巴微张,喉咙发干。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却完全无法想象这块自己身体里的软肉,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复杂、如此富有“目的性”的动作。

“原来…原来…舌头…还能这样用…?”

他过去对于“舌头”的所有认知仅限于吃饭、说话,最多……最多是在看电影时,看到男女主角接吻。他从未想过这条柔软的自己也拥有的器官,竟然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去取悦一个男人,去操纵一根……阴茎。

紧接着,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个男人的反应所吸引。

起初,男人脸上还带着一丝焦躁与不耐烦。但很快,他的眉头就舒展开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他靠在墙上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于痛苦的极度陶醉的表情。

他的双手,原本只是无力地垂在身侧,此刻,却像是恢复了力量般猛地抬了起来。

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女人那头枯黄的乱发,仿佛在掌控着某种工具般,控制着她头部上下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地伸向了女人那件紧绷的T恤。他将那只脏兮兮的指甲缝里还带着黑泥的手,直接从T恤的领口伸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女人那对虽然有些下垂,但尺寸依旧可观的没有戴胸罩的柔软乳房。

他用尽全力对那团柔软的肉球进行着粗暴的抚摸、抓捏和揉搓。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欲望,也像是在确认自己对这个跪在身下的女人的“所有权”。

小明看得目瞪口呆。他又一次“学习”到了——原来,一个男人在“舒服”的时候,手是不会闲着的。他会像一个国王随意地享用着自己领土上的一切。

就在小明还沉浸在这场充满了“教学意义”的视觉冲击中时,他自己的身体,敏感的充满了青春期躁动的身体,对他大脑的“指令”产生了最彻底的“背叛”!

他再也无法思考!眼前那副充满了冲击力的画面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他最原始的本能之上!一股混杂着恐惧、恶心、兴奋与好奇的灼热感,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爆发瞬间窜遍全身,让他那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小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在裤裆里瑟缩的小阴茎,不受控制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有些疼痛的速度猛烈地勃起了。

它变得又硬又烫,不再是早上那种带着一丝柔软的苏醒,而是一种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的前所未有的坚挺!它狠狠地、倔强地、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顶着那层薄薄的、脏兮兮的校服裤子,仿佛在为眼前那场“雄性胜利”的活剧无声地喝彩。

紧接着,一股更加令他恐慌也更加令他不知所措的感觉出现了。

他感觉到自己那勃起的前端,那个小小的稚嫩开口仿佛变成了一个无法被意志所控制的泉眼。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从里面缓缓渗出。

这股液体并不多,绝不像他平时尿尿那样汹涌。它更像是一种……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粘稠“露水”。

但这“露水”却如同最强大的腐蚀剂,慢慢地浸湿了他内裤的最前端,带来一种温热而又黏糊糊的极其陌生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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