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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十四章,第1小节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12-07 11:39 5hhhhh 4850 ℃

正篇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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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一切内容都与现实的人物、地点、团体、事件等无任何联系和关系。

文章发布之后也许会有修改调整,一般不会是大动作。

深夜两点,整个吉田市彻底沉入了黑暗与死寂。这座由钢筋水泥构成的冰冷现代坟墓中,对绝大多数幸存者而言睡眠早已降临。有人在寂静中安然沉睡,有人却在无声的噩梦里挣扎不休。

然而,在这片无尽的死寂深处,一间公寓的书房里却亮着一盏孤独的冷色台灯。光晕惨白而又锐利,反而将周围的黑暗衬托得愈发深邃、粘稠,仿佛是拥有实体正在缓缓将这片光明吞噬的黑色潮水。

光晕的中心是赵婉芝。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漫长得近乎于自虐的沐浴。滚烫的热水与刺骨的冷水,被她交替着冲刷在自己那具完美得仿佛不属于人间的胴体上。她似乎是想用这种极致的物理刺激,来麻痹那些如同蛆虫般附着在她灵魂深处看不见的肮脏触感。

此刻,她换上了一身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蕾丝或刺绣装饰的黑色真丝睡袍。那顶级桑蚕丝的面料如同流动的夜色,忠实地贴合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那经过千锤百炼充满了流畅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在那丝滑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危险而又致命的性感。

她没有穿戴任何内衣,任由那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任何女人嫉妒的巨乳在睡袍之下勾勒出两道沉甸甸的,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的浑圆轮廓。它们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和动作,微微地充满了生命力地颤动着,仿佛两只被囚禁在丝绸牢笼中的躁动不安的雪白神兽。

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被她用一根古朴的乌木发簪,利落地盘在了脑后,没有一丝碎发垂下。这让她那段线条优美如同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和那棱角分明的精致下颌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充满了禁欲而又威严的美感。

这张在白天可以完美地用微笑和淡妆欺骗所有人的脸庞,此刻卸下了一切伪装。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疏离,只剩下一种近乎于非人的如同深渊般冰冷的平静。

她为自己煮了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最苦黑咖啡。滚烫而又苦涩的液体如同毒药般滑过她的喉咙,用一种决绝的姿态让她那颗因为回忆而阵阵发冷的心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刺痛。

然后,她走向书房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嵌在墙壁里的防潮保险箱。指纹识别,虹膜扫描,输入一串长达二十四位的复杂密码。在一连串轻微的机械声后,厚重的箱门无声地滑开。她从中取出的不是金条不是钻石,而是两样对她而言比全世界的财富都更重要的东西。

一本厚重的病毒爆发前的《国刑法典》。书页已经因为无数次的翻阅而微微泛黄,上面布满了她过去担任检察官时,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下的密密麻麻的批注与思考。这曾是她捍卫人间秩序与正义的圣经与武器。

一支拥有军用级别高保真拾音功能的,外形如同一支打火机的录音笔。冰冷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光芒。今夜,这是她记录罪恶审判灵魂的唯一书记官。

她将刑法典摊开在宽大的书桌上,将录音笔放在旁边,然后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目光如同最锐利的鹰隼落在那本法典的封面上。

今夜,在这间密闭的书房里,她不是受害者赵婉芝,不是母亲赵婉芝。

今夜,她是检察官赵婉芝。

这个小小的书房将变成她的最高法庭。而那些在她身体里和灵魂上留下肮脏烙印的禽兽,他们的每一张脸每一种丑态,都已被她用记忆的刻刀精准地篆刻在了意识的审判席上。在这里,她是唯一的原告,唯一的法官,以及唯一的行刑人。她会剥下他们所有的伪装,让他们赤裸地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在她的精神世界里接受一场迟到却比任何现实法庭都更为严酷更为真实的…终极审判。

她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咖啡苦涩香气的冰冷空气充满了她的肺部。然后,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下了录音笔顶端的录音键。一道微不可见如同恶魔之眼的红点在笔夹处亮起,开始忠实地记录下这间书房里的所有声音。

“……时间,末世历三年,秋。地点,吉田酒家牡丹厅。立案调查,‘赵婉芝被集体迷奸、猥亵、强奸案’。档案编号:零零一。”

她的声音响起了。那是一种经过千百次法庭辩论锤炼过的不带任何个人情绪的,绝对冷静平稳如同AI合成般的标准公札口吻。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清晰、标准,仿佛是用最精准的卡尺测量过一般,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第一号被告人,周德海。男,五十三岁。春田小学校长。根据受害人赵婉芝的记忆陈述,其主要罪行如下……”

她的叙述如同最优秀的检察官在法庭上宣读起诉书一般,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得令人发指。她的声音在复述这个名字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但她的脑海深处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周校长那张总是挂着虚伪温和笑容,皮肤松弛的油腻脸庞。

“罪行一:涉嫌滥用职权罪。被告人周德海,利用其担任校长的职务之便,以‘欢迎新同事’、‘融入集体’为名,多次以带有暗示性、胁迫性的语言,胁迫、诱导受害人参加一场以满足其个人及同伙私欲为目的的所谓‘欢迎会’。其行为完全符合法典第三百九十七条,关于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致使公共财产、国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损失之行为的构成要件。在本案中,其滥用职权的行为直接导致了后续一系列严重刑事犯罪的发生,应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相关司法解释,认定为‘情节特别严重’之后果。”

“罪行二:涉嫌预谋并实行强奸。被告人周德海伙同被告人张文彬、林绮梦、宋浩然等人,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地在宴请过程中,通过灌酒,在酒水中投放不明药物等方式对受害人进行药物迷奸,共同剥夺受害人的性自主权与人身反抗能力。在其犯罪团伙中,周德海利用其身份地位,起到了主要的组织、领导与教唆作用,为主犯实施后续的奸淫、猥亵行为创造了决定性的条件,应认定为共同犯罪中的第一主犯,承担全部刑事责任。”

她顿了顿,端起咖啡杯再次抿了一口。那极致的苦涩如同一剂强心针,让她保持着绝对的冷酷清醒。

然后,她继续用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开启了第二份卷宗的“宣读”。

“档案编号:零零二。被告人,张文彬。男,三十一岁,春田小学数学老师。被告人,林绮梦。男,二十九岁,春田小学音乐老师。被告人,宋浩然。男,二十七岁,春田小学生物老师。”

当念出“林绮梦”这个美丽而又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名字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淬满了嫉妒与背叛之毒的冰针,狠狠地刺了一下。一股混杂着恶心与极致悲哀的寒意,从她的脊椎尾部缓缓升起,让她睡袍下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强迫自己将这股几乎要冲破理智防线的情绪压下去,继续她那冰冷的“公诉”。

“上述三名被告人涉嫌罪名:强制猥亵罪。其伙同主犯周德海,在对受害人进行药物迷奸后,趁受害人意识不清无力反抗之机,以满足自身性欲为目的对受害人的身体进行了长时间的、极其恶劣的、具有严重人格侮辱性的猥亵行为。其行为完全符合法典第二百三十七条之构成要件,且属于‘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前款罪’的加重处罚情节。性质恶劣,手段残忍。”

“立案”的程序性步骤结束。

接下来的将是这场精神审判中最核心、也最残忍的一环——对具体罪行的法律界定,与最终的量刑建议。

她翻开了那本厚重的《刑法典》,用修长的手指,精准地翻到了印着“第四章: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的章节。她的指尖抚过那些冰冷的印刷在纸上的铅字,抚过“强奸罪”、“强制猥亵罪”这些曾经被她用来将无数罪犯送入监狱的词汇,仿佛在抚摸着一把把锋利无比即将刺向自己的手术刀。

“现在,对各被告人的具体犯罪行为进行法律定性分析。”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更加没有人情味,仿佛要将这间书房里的空气都彻底冻结。

“首先,被告人,周德海。”她闭上了眼睛。

昨夜那段最关键的被药物剥夺的记忆,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空白。她没有任何直接的属于“受害者”的视觉记忆。

但是,她拥有一个比任何高清摄像头都更可怕的工具——她的大脑。

她不需要完整的记忆。

她有“物证”——当时嘴边的那根阴毛。

她有“环境证据”——她苏醒时口腔里那股无法否认的、充满了腥膻味的粘稠感觉。

她有“旁证”——周德海在白天的那些充满了暗示性的关于“喉咙”和“用力过猛”的下流言语。

她更有……她这具受过创伤的无比诚实的身体。

她的大脑开始基于这些铁一般的证据,进行着一场最精确、最真实的“犯罪现场重构”。

她“看到”周校长那张布满了淫邪笑容和酒气的松弛老脸,在自己因为药物失去意识而毫无防备的脸前不断放大。她“闻到”他口中那股混杂了劣质酒精、浓烈烟草和未消化食物残渣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肥厚的手强行捏开。然后……一根丑陋的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疲软却又因为药物而强行充血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老年男性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嘴里!

那粗大的头部野蛮地冲撞着她的舌头和上颚,让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都快要被撞碎。而那根茎体则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深深地、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根丑陋的异物不仅仅是撑满了她的口腔,更像是一根楔子死死地钉住了她的灵魂。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她的思想,她的逻辑,她在法庭上让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言语——都被这根只懂得进出的肉棒给彻底堵了回去,碾得粉碎。她不再是检察官不再是老师,甚至不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个被迫张开的任由雄性宣泄欲望的雌性腔体。这认知带来的屈辱感远比肉体的痛苦更加尖锐,如同最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要将那股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腥臭味从肺里彻底咳出来。

但她对着录音笔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令人恐惧的绝对平稳。

“关于被告人周德海将自己的阴茎强行插入失去意识的受害人口腔,并最终完成射精的行为。现根据法典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一款之规定,并参照旧世界最高法院《关于审理强奸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及《刑事审判参考》指导案例第343号中的相关论述,进行法律定性。”

“‘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在长期的司法实践中早已将‘非传统性交’,如口交、肛交等行为,因为其同样具有严重的性侵犯属性而等同于传统意义上的阴道交行为,纳入‘强奸罪’的规制范畴。指导案例更是明确指出,利用被害人醉酒、昏迷等状态进行非传统性交的,同样构成强奸(迷奸)。

她每说出一个专业的法律术语,都像是在用一把理智的冰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那些充满了屈辱与愤怒的“可能性”,将它们从混乱的“情感”中剥离出来,重新构建成一个冰冷的、残酷的、但却充满了逻辑力量的“事实链条”。

“因此,被告人周德海的行为,其本质就是强奸。其手段,属于使用药物的迷奸,且在共同犯罪中扮演了组织者与领导者的主犯角色。其行为,毫无疑问已构成【强奸罪】!性质极其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综合其犯罪情节,并考虑到其利用职权对下属进行侵害的恶劣影响,本公诉人,建议对其判处: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就在“有期徒刑”四个字从她那两片形状优美的此刻却毫无血色的嘴唇中吐出的瞬间,她那被压抑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发出了第一次无法抑制的“抗议”。

那段关于窒息和被填满的记忆,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应激性生理反应。那股滚烫粘稠的充满了雄性腥臊的液体,仿佛依旧灼烧着她的食道深处。这具身体的记忆是如此诚实又如此可耻,以至于她的喉头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声短促而又压抑,混合了反胃的恶心与被侵犯的刺痛干呕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挣脱出来——“嗬……

这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那高保真的录音笔像一个最冷酷无情的见证者,将这声充满了屈辱完全不属于“检察官”这个身份的声音,清晰地完整记录了下来,与她那冰冷的判决词诡异地混合在了一起。

她没有停顿,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背叛”。她翻过一页,修长的指尖落在了“强制猥亵、侮辱罪”的条款上。

“其次,被告人,张文彬。被告人,林绮梦。”她的声音在念到“林绮梦”时,有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微颤抖,仿佛舌尖被最细微的冰凌刺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推演素材是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些虽然“减轻但仍在”的青红色“烙印”。

画面再次涌现。这一次,是张文彬那张因为剧烈运动和兴奋而涨红的充满了汗水的脸,和林绮梦那张漂亮带着嫉妒与残忍微笑的画着精致眼线的脸。他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将她那件蕾丝胸罩用最粗暴的方式“呲啦”一声撕开,随着衣物被粗暴地撕开,那两颗平日里被高级定制内衣精心呵护的完美圣物,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那如同艺术品般的雪白巨乳,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姿态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连那充满了淫欲的空气,都仿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圣洁与丰腴而出现了瞬间的凝滞。

然后是两张嘴,一男一女,几乎是同时覆上了她胸前那两颗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敏感,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尖。

张文彬的动作是粗野饥渴的,充满了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啃噬般的占有欲,他的牙齿甚至好几次都磕碰到了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而林绮梦的动作则带着一种更恶毒的充满了实验与比较意味的,属于同性的亵渎。她甚至能“看到”林绮梦在用舌头灵巧地玩弄着她的乳头的间隙,还抬起头对旁边的男人笑着说:“你看,她的比我的大,颜色也更嫩呢……手感肯定更好吧?”

这种来自同性的带着“点评”意味的侵犯,比单纯的啃咬更能摧毁一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它所带来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混杂了恶心、羞愤与冰冷杀意的刺痛感。

“……根据受害人苏醒后,身体上半部分,尤其是乳房部位残留的大量呈对称分布的抓痕、捏痕、以及清晰的齿印,可以合理推断二位被告人在受害人昏迷期间,对受害人的乳房进行了长时间的以满足自身性欲为目的的吮吸、舔舐、啃咬。此行为严重侵犯了受害人的性自主权,并对其身体与精神,造成了双重的巨大伤害。根据法典第二百三十七条第一款之规定,此行为构成【强制猥亵罪】!且根据该条第二款,其行为属于‘聚众’,构成了法定的加重处罚情节。本公诉人建议,对二位被告人分别判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就在她宣判完这两个名字的“罪行”时,那股被粗暴对待火辣辣的痛感记忆,再次从她的胸口传来。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仿佛心脏被瞬间捏紧的吸气声,左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自己右胸的衣襟,仿佛要将那份屈辱的记忆,连同那块被亵渎过的肌肤从自己的身体里生生地挖出來。

这个动作让那件丝滑的睡袍瞬间绷紧,将她那巨大的乳房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诱惑。

录音笔的红点依旧在冷漠地闪烁。

她强迫自己松开手,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落在了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

“最后一个被告人,宋浩然。”

这一次,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极致恶心与生理性的反胃。

赵婉芝的脑海里关于这个人的罪行部分,是一片无法穿透的黑色空白。然而,那片空白却在第二天上午的办公室里,被宋浩然自己用最恶毒、也最愚蠢的方式亲手填满了。

一个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办公室里,宋浩然端着那杯温牛奶走到她的身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那种极其享受和回味的表情,然后,用那只有她能听见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说出的那番话:“……再好的牛奶也比不上纯天然的,由生命体在极致兴奋状态下分泌出的‘精华’…那种带着一丝咸腥的、温热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琼浆’…啧啧…那种用舌尖去细细品尝、去反复舔舐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啊…”

“用舌尖…去细细品尝…”

“反复舔舐…”

这几个词如同最肮脏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那段被药物和昏迷所封存的“感官记忆”!

一股强烈到她无法抗拒,混杂着屈辱记忆与痉挛快感的电流,猛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爆炸开来!

那股电流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颤!她紧紧地并拢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绷紧而微微颤抖,丝滑的睡袍在她双腿间被摩擦得“沙沙”作响。一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麻痹快感,沿着她的脊椎如同失控的火焰般直冲大脑!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冰冷的平静。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之间的,充满了磁性的破碎呻吟从她那紧咬的牙关之间,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嗯……”

这声呻吟不再是之前的干呕与抽气。它充满了复杂的、矛盾的、属于女性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它像一个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检察官赵婉芝”的脸上,无情地提醒着她,无论她的意志多么坚强如钢,她的这具身体都已经可耻地记住了那份被侵犯时背叛她的“感觉”。

录音笔的红点忠实地将这声最不该出现的,充满了情欲色彩的“罪证”,永远地烙印在了这段冰冷的判决录音之中。

在短暂的失神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重新夺回了对自己身体和声音的控制权。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带上了一丝沙哑和疲惫,但其中的冰冷和恨意却愈发的浓烈。

“根据被告人宋浩然事后…带有明确指向性的,包含了‘品尝’、‘舔舐’等具体行为描述的语言,对受害人进行的‘二次侮辱’和‘事实陈述’,可以逻辑反推并高度确认,被告人在受害人昏迷期间,对受害人的外阴部,进行了长时间的带有高强度性刺激的口舌舔舐。”

“此行为在法律界定上比‘舔乳’更为严重,其侵犯性与侮辱性,几乎可以被视为‘准强奸’行为。同样构成【强制猥亵罪】,但其情节应为所有猥亵行为中,最为恶劣的一环!本公诉人建议,对其顶格量刑!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审判,终于结束了。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赵婉芝缓缓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这场精神上的自我凌迟给彻底抽空了。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冰冷,而是浮现出一抹惨然充满了无尽自嘲的微笑。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她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公诉词,如同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宣判,从微型扬声器中缓缓流出。

“……被告人,周德海…构成【强奸罪】…建议对其判处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嗬……”

“……被告人,林绮梦…建议从重处罚,判处八年以上有期徒刑!——(一阵细微而又急促的吸气声)”

“……对其顶格量刑!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嗯……”

她静静地听着。听着自己那清晰、冷静、充满逻辑的判决,与那一声声压抑的充满了屈辱、痛苦与不自觉反应的喘息和呻吟诡异地混合在一起。这份独一无二的“声音罪证”是如此的荒谬又如此的真实。

它像一面镜子,照见了她那试图用理智的坚冰去封存滚烫的创伤岩浆,正在痛苦地分裂的灵魂。

她关掉了录音笔。

复仇的火焰在她的胸中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她甚至可以立刻冲出门,用一百种不需要留下任何痕迹的方法,让那几个禽兽在这个夜晚从吉田市,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但,就在她即将被这股毁灭性的火焰吞噬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那个被她从保险箱里一同取出的,用无菌物证袋密封好的小小透明袋子。

袋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根卷曲的属于男性的阴毛。

看到它,赵婉芝那颗因为愤怒和屈辱如同沸腾岩浆般的大脑,仿佛被瞬间注入了一剂强效的由纯粹理性所构成的镇定剂。她那顶尖检察官早已深入骨髓的职业本能,如同最精密的断路器,在一瞬间强行切断了所有非理性的被情绪支配的思绪。

她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走到墙边的巨大白板前,拿起了红色的马克笔。笔尖划过白板,发出“沙沙”的冷静得令人心悸的声音。

她在白板的左侧,写下了两个字——

【近患】

然后,在这两个字的下面她开始罗列名单,每一个名字的落笔都如同法官在签署死亡判决书:

周德海、张文彬、王猛、高博、宋浩然、方俊墨…以及,林绮梦。在名单的旁边,她又用更加冰冷的笔触写下了对这群“近患”的特征分析:愚蠢,贪婪,好色,内部矛盾重重,容易被情绪和欲望支配,可利用。

紧接着,她走到白板的右侧笔锋一转,用盡了更大的力气写下了另外两个更加沉重的字——

【远忧】

在这两个字的下方她只写下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如同泰山般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也压在了整个吉田市所有幸存者的头顶:武田工业。

在“武田工业”的旁边,她的特征分析也变得极其简短和致命:强大,掌握高科技,组织严密,目的不明(似与变异实验有关),极度危险。

最后,她在【近患】这个词组的外围,画上了一个代表着“棋盘”的圆圈。又从这个圆圈里,画出了数个鲜红的指向右侧【远忧】的粗大箭头。

一个残酷而又清晰的现实,如同一张冰冷的战略地图在她面前展开。

现在,立刻去“惩罚”这几只【近患】,固然能泄一时之愤。但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是立刻将自己从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复仇者”彻底暴露在明处!是立刻将吉田市安全区内所有的目光——包括那头真正的潜伏在暗处的【远忧】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眼下吉田市这潭水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深得多,也浑浊得多。武田工业,安全局巡逻队,几股或明或暗的其他势力,学校里这群人渣……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联系在一起。

一旦自己因为报复这些近患而露出任何马脚,那头猛虎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用它那由高科技和阴谋所铸就的锋利爪牙,将自己连同自己唯一的软肋——小明,一同撕成碎片。

所以……不能急。

赵婉芝的眼神变得比刚才进行“公诉预演”时,还要更加冰冷,也更加深邃。

她那属于检察官的冷静头脑,与属于复仇女神的滚烫恨意,在这一刻达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平衡。

她回到书桌前,再次拿起了那支红色的马克笔。在【近患】那张名单的旁边,她缓缓地写下了两个新的充满了血腥味的词——“棋子” 与 “炮灰”。

她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冰冷的充满了无尽杀意的微笑。

“我的战场不能只停留在这个小小的校园里。”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却又无比坚定地对自己,也对这个腐朽的世界下达了最终的判决。

“那么……就让你们这群肮脏的鬣狗,在我把那头真正的猛虎彻底送入地狱之前,再多……苟延残喘几天吧。”

“因为,你们每一个人都将成为我这盘复仇棋局上最好用,也……最不值得可惜的棋子。”

她走回书桌,将那支记录了她罪与罚、屈辱与渴望的录音笔,和那本厚重的《刑法典》重新放回了保险箱,然后“咔哒”一声将它们,连同自己那份急于复仇的冲动一同封印了起来。

她看着白板上“近患”那一行,用一种近乎于温柔却又充满了森然杀意的声音,宣判了他们真正的“命运”。

“你们的‘审判日’,会来的。”

“但,不是今天。”

“在你们身上那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被我彻底榨干之前……”

“……你们,最好活得久一点。”

两个星期的时间,悄然而逝。

秋意渐浓,吉田市安全区里那几棵苟延残喘的行道树,仿佛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枯黄的叶子在冰冷的风中盘旋、飘落,如同这座城市里那些无声消逝的生命。时间,对于这座被高墙禁锢的城市来说,仿佛是一种失去了意义的刻度。日子在一种压抑的、重复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中一天天滑过。

对于春田小学的师生们来说,这两个星期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新来的“赵大奶”老师,依旧是那么的温柔、美丽,每天都挂着完美的职业微笑,尽职尽责地教书育人,她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欢迎会”那晚的“不愉快”,每天都以最完美的状态投入到教学工作之中,甚至还会主动与周校长等人,进行一些“友好”的关于教学问题的探讨。

而周校长和那群禽兽老师,在经历了最初几天的恐慌和试探之后,也终于渐渐放下了心。他们愈发地确信赵婉芝那晚是真的“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于是,他们那被短暂压抑下去的欲望,便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再次疯狂地滋生出来,看向婉芝的眼神也从“心虚”变回了那种充满了“占有欲”和“回味无穷”的毫不掩饰的淫邪。办公室里依旧充满了各种“含沙射影”的语言骚扰。

而小明,也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在操场角落里默默承受着一切的“软蛋”。

然而,只有身处风暴中心的人才知道,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杀机四伏。

而在这片虚假的平静之下,吉田市真正的黑暗心脏,正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以一种更加原始也更加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搏动着。

吉田市西区,一个被幸存者们戏称为“垃圾场”的地下黑市。

这里终年不见阳光,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机油、劣质酒精、汗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里是秩序的真空地带,是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的天堂。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脸上挂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熟练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走进了一家挂着“老王音像店”招牌的铺子。店铺里货架上摆满了早已过时的DVD光盘,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真正贩卖的是比任何色情影片都更有价值的东西——信息。

“王老板,”刀疤脸男人将一个沉甸甸的装着压缩饼干和抗生素的布袋,推到了柜台上,“我们老大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柜台后那个被称为“王老板”的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瘦小男人,警惕地向外望了一眼,然后从柜台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军用级别的加密U盘。

“都在里面了。”王老板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全吉田市所有我们能搞到的,病毒爆发前的高端定制内衣店的VIP客户名单,所有五星级酒店和私人会所的顶级女性员工资料,还有几个不听话的‘小蜜蜂’,从她们那些当官的干爹电脑里偷出来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女人的体检报告……所有胸围在D罩杯以上的都在这里了。告诉你们老大,这可是最后一批货了,再想搞就得加钱。”

刀疤脸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拿起U盘转身就走。他知道,这小小的U盘里装着无数个家庭最私密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即将成为计划数据库中,第一批最原始也最精准的“养料”。

吉田市东区,一家在末世中依旧保持着营业的装修豪华的健身房。

前台,一个长相甜美穿着紧身运动服的小妹,正一边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一边应付着前来咨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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