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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章节十. 夏树与假面舞会,第3小节

小说: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 2025-12-09 15:14 5hhhhh 5120 ℃

“深点!舔到姐姐的屁眼里……把粉丝们的精液出来,全咽了!”余曼浪叫着,天性的直率让她毫不掩饰。翘臀疯狂摇摆,撞击夏树的额头,发出闷闷的“啪啪”声,像在骑乘他的脸。臀肉夹紧他的脸颊,肌肉收缩时让肠道挤压出更多白浊——夏树大口吞咽,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精液顺着下巴滴落,沾湿他的胸口。

淫香刺激着夏树选择了更加狂野的动作——他干脆用牙齿撕咬着余曼菊穴肿胀的肉环然后突然松开牙齿,让余曼在放荡的呻吟中屁眼大开, 舌头趁机顶撞着那逐渐变得愈发肿胀的前列腺。这一套组合拳让余曼彻底陷入了疯狂,但舔舐菊穴的夏树同样如痴如醉,尽管自己的菊穴空虚的发痒,但嘴里含着的是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轮的扶她精液,浓郁的咸腥的腥臭的都在热腾腾的余曼菊穴中搅动,混杂,发酵,最后被夏树一个人全部吞入腹中。这就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液体。

余曼在十余分钟的舔舐下终于崩溃,她的身体如弓弦绷紧,小麦色的翘臀狂颤,菊穴猛缩,卡着夏树的舌头不放:“爽……小粉丝,你的贱舌把姐姐舔尿了……射!要射了!”她的肉棒无人触碰却狂喷稀薄白浊,弧线溅满膝盖窝和枕头,馒头穴喷洒出的骚水没有嘴去承接,只好如水箭一般打湿在夏树的胸口上,而菊穴痉挛时榨出的最后大团精华,全被夏树吮入口中咽下。

余曼喘息着转过身来,小麦色的躯体大汗淋漓,每一寸肌肉都泛着油亮的汗光,像刚从片场打完一场真枪实弹的肉搏战。她对夏树露出野性且满足的微笑,那假小子式的虎牙在灯光下闪着俏皮的锋芒,锐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征服者的满意:“小粉丝,你的舌头比我想象中的满意太多了,真想把你绑回家当我的专属厕奴——不过现在该轮到姐姐奖励你了~”

她抓起那管软膏,挤出一大坨透明的胶状物,先抹在自己那12厘米肉棒上——棒身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湿滑,而白浊的余精混着软膏瞬间变成一层晶莹的润滑膜。余曼当着夏树的面,粗糙的大手握住棒根快速撸动起来,她的动作直率而粗鲁,像在电影里甩拳般毫不温柔。余曼的掌心摩擦着包皮下的龟头,拇指用力按压马眼,挤出残留的前液,棒身在药膏的作用下迅速肿胀,青筋暴绽如蚯蚓般盘绕,长度虽没变,但粗度暴涨了一圈,足有婴儿手腕般粗壮,如今龟头紫红得像充血的拳头,表面泛起腥臭狰狞的肉欲光泽。

“操……这玩意儿真他妈猛,”余曼低吼,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她晃了晃那暴涨的肉棒,甩出一道拉丝的前液,溅在夏树的腹部,同样灼热的液体浇在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烫的夏树软腹上,而夏树的体内菊穴仿佛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欢愉一般,开始不断地制造着肠液。媚药的余效让他全身发烫,巨臀下的床单已被汗湿成一片。

他仰躺在床上,余曼一把抓住他的双腿,高高抬起,膝盖压向胸口,夸张的巨臀完全暴露,两瓣堪称扶她杀器的雪白肉瓣组成了个甜蜜无比的巨桃,小肉棒夹在丰腴的大腿根之间消失不见,只露出一口甜美的粉嫩菊穴。 菊穴微微红肿,还带着上一轮夏树和夏阿姨做爱时残留的精斑。

“看来小粉丝的骚穴是等不及了~”

余曼大笑,爽朗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她跪在夏树两侧,宽阔的肩膀挡住灯光,投下热浪般的阴影。她的B罩杯胸部虽不大,却结实如健身房的成果,乳晕深棕色,乳头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表面渗着汗珠。她抓着夏树的脚踝,让他那双纤细的白嫩脚掌踩在自己的胸部上——脚心贴着乳肉,脚趾蜷曲嵌入乳晕,脚底较为坚硬的触感让余曼低哼一声:“踩啊,小粉丝……用你的贱脚揉姐姐的奶子,一边踩一边让姐姐操烂你的大屁股。”

在媚药的作用下,夏树的脚掌早就十分敏感,那石子般的乳头在脚缝之间的摩擦都会让自己的情欲被彻底调动,脚底分泌的汗水混着余曼胸口的汗珠,滑腻得像涂了油,他本能地用力踩下,脚趾夹住乳头捏揉,带起余曼的喘息:“嗯……对,就这样……你的脚心好软,踩得姐姐的奶头硬了……”

余曼的腰身一沉,暴涨的肉棒对准菊穴,龟头先在穴口磨蹭——那粗壮的龟棱刮蹭红肿的肉环,软膏的凉热润滑让摩擦如电流般酥麻,穴口本能收缩,吮吸着入侵者。夏树尖叫出声:“啊!曼姐……太粗了…慢一点……”但余曼不容分说,她双手固定脚踝,用力下压,整个身体如动作片里的猛扑,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没入——粗壮的棒身撕开紧致的内壁,层层褶皱被撑平,龟头直捣前列腺,碾压得夏树全身痉挛。下方巨臀的肉浪瞬间溢出,缓冲着冲击,却又放大快感,臀肉如波涛般翻滚,撞上余曼的大腿根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正面位的亲密让色情张力如火山般积聚,余曼的抽插节奏却和她的性格不一样:肉棒先浅浅退出半截,让龟棱拉扯穴口成薄薄的肉环,带出红嫩内壁和晶莹的肠液,然后猛地全根捅入,龟头砸在前列腺上如锤击,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肉棒与菊穴的缝隙中噗噗溢出。

软膏的温软和药效在肠道内扩散,烫得夏树哭喊:“操……曼姐的鸡巴好热……凉凉的……里面要融化了……”

余曼躯体大汗淋漓,小麦色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鼓胀得更明显,胸部被压制在夏树两只嫩足下,乳头被夏树的脚掌踩得红肿发紫。胸脯的细密汗珠混着脚汗,形成滑腻的润滑膜,反射着淫乱油光。她本该早早缴械——那暴涨的粗棒在紧致菊穴的挤压下,已胀痛到极限,马眼狂喷前液,囊袋紧缩如要爆开——但软膏的药效如铁链般锁住她的射精冲动,让高潮边缘的快感无限拉长,化作一种甜蜜的折磨。

“操——要不是抹了药,姐姐的鸡巴说不定真的得折在你这个要命的菊穴里,真是个满意的肉便器,我越发想把你这个小粉丝带回家了❤把你藏在房车里带着一起和我去拍戏,把她们射在我菊穴里的精液全给你舔干净,然后再睡前和你来上一发,这样的生活那不知道得多爽❤”

她低吼着加速腰身的摆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夏树的巨臀变形,臀肉溢出两侧,缓冲着却又层层挤压棒身,每一次深捅都全根没入,龟头如铁锤般砸在前列腺上,碾压得夏树的前端小肉棒乱颤,无触碰却喷出稀薄的淫水,溅在自己的腹部上形成一小滩晶莹的水坑。

肠道内壁的褶皱在药物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软膏的凉热交织如火冰双重焚烧,媚药的余效让夏树的肠道分泌出更多热烫的肠液。雄根特攻的菊穴包裹着肉棒如无数小嘴在吮吸,而肉棒带给夏树的每一寸摩擦都放大成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哭喊声破碎成浪叫:“曼、曼姐……鸡巴要顶穿了……里面好烫……我菊穴要被操烂了……操我……快操烂我的大屁股❤”

媚药的热浪让夏树的脚掌敏感得如第二性器,每一次踩踏余曼的乳肉都如触电——脚心摩擦那深棕乳晕时,粗糙的乳头刮蹭脚底的嫩皮,带起阵阵酥麻直窜菊穴。而内壁痉挛挤压肉棒更紧,更紧致的菊穴又再次激发余曼火一般的性欲。她抓着夏树的脚踝,腰腹挺弄像是闪电般打在夏树的肥臀上,未经打理过的阴毛茬将柔嫩的肥臀刮出了道道红丝,双方交合处体液咕叽咕叽地从连接处喷溅。

“操……忍不住了,小粉丝你的骚蹄太诱人了……姐姐要尝尝!” 一直被置放在射精边缘的快感上,余曼的神经几乎被灼烧殆尽,她忽然抓起夏树的右脚,将将沾染着自己汗味和少年情动脚汗的白嫩肥足置于面前。望着脚趾蜷曲企图退避的可爱样子,余曼用虎牙摩擦着夏树的大脚趾,在他吃痛的淫呼中将脚趾含入了嘴中。

“啊!曼姐……脚……别舔……脏……痒死了……鸡巴……操深点……要射了!”

但是余曼却不再理会,她一边狂舔,一边继续如打桩机般将夏树压在身下爆操。大脚趾被她当小肉棒般吸吮,嘴唇紧箍根部,舌尖钻入趾甲下舔出隐藏的汗垢,咕咚咽下时故意让夏树听到那淫靡的吞咽声,然后舌头开始在脚缝之间游连,钻探那些狭窄的不曾被人光顾的肉缝,少年的淫香混杂着自己的汗味,大量的口水从脚缝中落下,将夏树的整只骚蹄舔的水光粼粼。之后那湿热的舌头如粗糙的肉鞭甩出,舌面平贴那脚底的嫩肉,刮下一路走来沾染的灰尘和做爱时分泌的汗珠,咸腥的脚汗被她咕咚一声吞咽着。

药物让神经放大十倍,被握足爆操的夏树在下方发出咿咿呀呀不成语调的呻吟。没被余曼光顾的那只脚遵照先前扶她的命令仍旧踩着她的胸,脚趾直接夹住了膨胀的乳头,随着被爆操前后抖动的身躯给扶她带来乳夹一样的疼痛快感。

“余曼姐姐,我要你的‘签名’,全都要~齁齁齁❤❤❤❤我要你签在菊穴里面,用你那根粗大的肉笔,把所有白色的‘签名’射给我❤~” 前列腺膨胀到了极致,夏树在余曼的爆操下终于忍不住率先缴枪。他的身体如触电般猛地弓起又瘫软,粉嫩肉棒无人触碰却猛地痉挛。白皙的肉棒先是喷洒出一阵透明的先走液,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即淡淡的乳白色精液像是水线一般从粉红色的龟头中喷出,在自己胸口上划了一道另类的淫腥白灼后,第三股喷射则弱弱地降落在了他的软腹上,和之前的前列腺水洼一起形成了散发着少年淫香热气的水潭。

“操——射了射了……妈的你这个小粉丝真的是跳在了我的心坎上!姐姐把所有的签名都给你!让你的骚屁股榨干它,真想让你怀上我的种!”

余曼的忍耐如绷紧的弓弦,终于在那一瞬“啪”的一声断裂——她的囊袋如火山口般剧烈收缩,青筋暴绽的粗棒在夏树的菊穴内膨胀到极限,马眼如决堤的洪口猛地张开,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狂喷而出,瞬间从马眼如高压喷枪般狂射而出,直冲夏树肠道的幽深弯曲处。那股白浊与娼年的精液显然不同,不是稀薄的液体,而是浓稠得像热熔的奶油,烫得夏树齁齁齁发出淫叫。

岩浆灼烧着内壁的每一道嫩褶,觉醒了的肉壁像无数饥渴的触手一般缠紧了滚烫的铁柱,贪婪地吮吸着下一股粘稠的热精。 余曼的射精并没有停止,她依旧维持着猛操的速度,全身的重量坐在了夏树的肥臀上,把他硕大淫臀当成了肉垫,囊袋像是流星锤一样猛地击打着臀缝的沟谷,将溢出的精液泡沫打出无数水花。那雪白肥美的臀瓣在爆操的冲击下如海啸般层层叠叠翻滚,一股股的精液被送进了夏树的淫乱菊穴内。

余曼的射精起码持续了三分钟,而三分钟内,足以让余曼对着夏树烂熟的菊穴进行数百次的打桩,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少年昂首放荡呻吟的脖子是如此诱人,余曼放开了含着的骚蹄,猛咬住夏树的喉咙,虎牙在他的喉结处留下自己的牙印,这是对下一个扶她的挑战以及荷尔蒙的标记。

Part 6

连续两场性爱非但没能浇灭夏树体内的邪火,反而像干柴烈焰般越烧越旺,层层叠叠的欲念堆积成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迷迷糊糊推开房门,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滚烫的炭火上。胯间的肉棒昂首挺立,表面凝着干涸的精液与淫水,在媚药的催化下胀得比平日更粗更长,青筋暴突,龟头泛着湿亮的粉红,仿佛随时会炸裂开来。发烧般的灼热从脚底一路窜上脊椎,哪怕地毯柔软的纤维轻轻摩擦脚心,也足以让他全身战栗,膝盖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展台,视线里那个络腮胡男人正带着认同的笑意凝视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像在观赏一件新到手的艺术品。“前两位客人对你的评价很高,小娼年,第一次上场就这么放得开,超乎预期。前两位客人的反馈很不错,作为第一次参加派对的娼年来说你的发挥已经超出预料了,你有没有兴趣参加顶楼的私人派对?”

“在那里…… 有肉棒吗?” 他十指指尖都感受到血管欢欣的跳动,但思维却像是凝固的熔浆,缓慢地流淌着侵蚀着大脑的每一寸神经。他全然忘记了时间,脑袋里所有的理智都变成了对肉体的互换。时间、羞耻、理智——所有曾束缚他的东西早已灰飞烟灭,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肉体的交融、填满、释放。

“当然,多到你吃不完。”络腮胡男人侧身让开,朝电梯方向做了个夸张的“请”姿势,眼神像钩子般锁住夏树,“来吧,坐上电梯,真正的狂欢在上面等着你。”

夏树没有回答,只晃了晃头,胯下的菊穴像活物般开合蠕动,甜腻的肠液顺着股缝淌下,在大腿内侧拉出晶亮的丝。他浑然不觉,药效仍如潮水般拍打着神经,迈开步子朝男人指向的方向踉跄而去。

待那大门打开,震耳欲聋的电子节奏像是海浪一般呼啸过夏树的耳旁。

台上的DJ手指飞舞,奏响着仿佛直击心脏的旋律,头顶的射灯旋转着五彩斑斓的光柱,在大厅中肆意挥舞,交织成一张光影的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甜香,那混合着汗水、爱液和香水的独特气息,让夏树仅仅一嗅,便觉得胯间肉棒不受控制地渗出源源不断的先走液。粉红色的龟头随之微微颤动,与十指的跳动同步,遵循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饥渴地搜寻着潜在的交尾对象。然而,在这个空间里,这样的“寻找”已显得多余,因为舞台上光柱扫过之处,皆是如群蛇般纠缠交织的躯体。

男的、女的、扶她,丰满的、精瘦的、匀称的——形态各异的肉体上布满情动的汗珠,那些汗水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珍珠般闪耀,让每一具躯体都散发出致命的魅惑。他们扭动着身躯,既是狂野的舞蹈,更是肆无忌惮的交欢。眉头微皱并非痛苦的痕迹,而是极致欢愉的颂歌,那低吟的喘息与DJ的啸躁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来吧。

来吧。

他们用肉体的行为欢迎着初来乍到的访客。

他们用肉体的语言欢迎着这位初来乍到的访客。那位被扶她粗壮肉棒从身后猛烈后入的女子,向夏树投来邀请的媚眼,她张开樱唇,经过特殊手术的两瓣舌尖左右挑逗,牵起晶莹的唾液水桥,等待着夏树的肉棒插入其中;那位躺在地上、享受着一位男子骑乘套弄的扶她,则朝夏树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嘴巴还能为另一位娼年带来舔菊的极致快感;还有那位强壮的男子,他抱起一位戴着神秘假面的客人腿弯,粗大的肉棒在她那泛红肿胀的骚穴中来回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层层穴肉,那女宾客的菊穴随之向外突张,绽放如花。他对夏树的呼喊虽被音乐淹没,但满脑子只剩做爱的夏树,却本能地读懂了那无声的邀请——“加入我们吧”。

加入我们吧,他们说。

除了这一夜的欢愉还需要什么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目睹了眼前这份场景,夏树的理智没有丝毫的阻挠,他缓步向前,随手接来不知是谁塞在嘴边道具,只身投身进肉欲的海——

Part7

曲艺在车里眯了一觉,睁眼时手机屏幕已经跳到了凌晨三点。没有未读消息,也没有未接来电,看来夏树的委托还没结束。

天色依旧沉黑,黎明还藏在遥远的天际线后。她推开车门走出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躯干却沉得像灌了铅。不是第一次值夜班,但两年下来,她始终没能习惯这种凌晨三点醒来的疲惫。常全球出差的人总说倒时差难,可若想体验一把浓缩版的 “跨国奔波”,凌晨三点被拽醒,大概是最贴切的滋味。

无论车里睡得有多沉,这种介于黑暗与光明之间的模糊时刻,终究是最难熬的。

曲艺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又尽数吐到路边。停车场里,属于符心的奔驰已经没剩几辆,连她的车在内,也就三辆左右。她朝着不远处走去,那里有个保卫科的同事正靠着车门抽烟。

“嘿,今晚可真够长的。” 曲艺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滞涩。

“可不是嘛,今晚真长。” 同事用同样感慨的语气附和,烟蒂在黑暗中亮了一下。

“你护着的那位也还没出来?其他人倒是走得差不多了。”

“没呢。” 同事指了指酒店方向,说的是他负责护卫的对象,“去年这时候也熬到后半夜,这是她第三次参加了。” 护卫对象从来不是保镖们互相攀比的话题,点到为止便不再多言。

曲艺没再追问,扭着腰做着伸展,缓解着车里睡姿僵硬带来的酸痛。

“还是再睡会儿吧,咱们差不多早上八九点去领人就行。” 同事看着她活动的样子,好心提醒,“能留下来的,基本都是被主人看中的。派对结束后,会被邀请去参加所谓的‘二次会’—— 更私人的局。这可是好消息。”

“怎么说?” 曲艺停下动作,好奇地问。

“结束后,派对主人给的小费大方得很,连我们保镖都有份,差不多相当于符心的一次年终福利。咱们安心守着就好。”

“这么有钱?”

“那可不。” 同事扬了扬眉毛,显然很受用曲艺的反应,“去年我拿了这个数,我护着的那位第二天跟我说,她光小费就拿了六位数。”

“我去……” 曲艺倒吸一口凉气,“什么神仙人物,出手这么阔绰?”

“神仙的道行,哪是咱们凡人能琢磨的?” 同事笑了笑,弹掉烟蒂。

“说得也是。” 曲艺跟着笑了笑,心里却想着夏树,“以我那位的性子,要是拿到这数,估计得开心疯。不过换我,我也得乐傻。”

腰倒是活动开了,但要熬过这漫漫长夜,光靠站着可不行,得走动走动,也得给肚子填点东西。

“我去大堂的便利店搞碗方便面,一起不?” 见同事摇了摇头,曲艺干脆转身,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旋转门将她卷入一片金碧辉煌,空气中弥漫的醇厚香水味太过浓烈,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鼻子的功夫,电梯 “叮” 地一声停下,里面走出来一个眼熟的身影 —— 正是几个小时前,从酒店前门风风光光走进来的那位小明星。

明星的妆容依旧精致得像刚上的一般,脚步却有些虚浮,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待到走近,她瞥见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曲艺,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魅惑的笑容。

“怎么了?是想要签名吗?”

“可以吗!?” 曲艺的双眼冒着星星,双手四处在口袋里摸索着,却尴尬地掏不出纸笔。

“呵呵,你真可爱~” 明星突然凑近,踮起脚来端详着曲艺的容貌。

炽热的呼吸打在明星的脸上,但是她却丝毫不恼。正观赏着明星近距离的无死角美貌的曲艺呼吸着浓郁香水味,但也捕捉到了那一丝不正常的气味。

这气味在每次委托回来时的夏树身上出现过无数次。

“姐姐肯定在上面大杀四方吧~” 刚说完,曲艺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见明星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急忙补充地说道:“我是楼上和你一起参加派对的负责接送的司机。”

“你的乘客是戴面具的还是不戴面具的。”

“不戴,而且穿了情趣内衣的。”

后面那句话让明星警觉的肩膀松弛了下来,她嘴角噙着微笑,“这个点没有出来的估计都参加主人的私人派对了,短时间不会出来的。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呢,你不会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一个人打车回家吧~”

“好的!义不容辞!” 曲艺拍了拍胸脯。

曲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白,凌晨三点的高架桥上,车灯如孤魂野鬼般划破夜幕。说近不近的路程,本该是漫长的煎熬,可在空荡荡的沓沓声中,它却像在自家客厅闲庭信步般惬意。引擎的低吟是唯一的伴奏,偶尔夹杂着远处货车的呜咽。可这份闲适,终究敌不过副驾上那双炙热的视线——那位当红扶她明星,眼神如饥饿的猎豹,肆无忌惮地扫过曲艺的每一寸曲线,从西装领口露出的锁骨,到西裤里修长的腿线,仿佛在品尝一顿即将上桌的盛宴。曲艺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表面上却强装镇定,目光死死钉在前方的柏油路面上。

“到了。”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霓虹灯影从挡风玻璃上掠过,映照出明星那张精致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脸。曲艺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隐秘的画面——或许今晚,就会有那种事发生?她咽了口唾沫,脑海里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意淫:柔软的床单,缠绵的喘息,明星那双修长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要不,来我家坐坐?我给你签名?放松点嘛,穿西装的俏妹妹,我又不会吃了你~呵呵呵。”明星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腻,带着一丝调侃的磁性。她伸出手,轻抚上曲艺的手背,那触感温热而暧昧,像一股电流直窜而上。曲艺全身一僵,鸡皮疙瘩瞬间炸开,从脖颈蔓延到指尖。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却又怕显得太生硬,只能勉强挤出个僵硬的笑容。

好吧,就是会有那种事情发生。

邀约再明显不过,若是坚定的扶她百合派的曲艺,答应自然不在话下,这等春风一度的时刻是所有追星族都可望不可求的。想想那些粉丝在演唱会外苦苦守候的模样,她们连明星的一缕发香都求之不得,而今夜,这份“亲密接触”就摆在眼前,近在咫尺。

“还是算了吧,我走不开的……”曲艺沮丧地低下头,话头随着思维打了个转弯,下一句询问则夹杂着关切,“说到这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肥臀的少年,黑色短发,身高不到一米七,一米六多的样子,屁股特别特别大还特别特别翘” 说道夏树的样子,曲艺生怕面前的扶她不理解大的含义,特意双手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宽度。

星托着光洁的下巴,纤长的手指在唇边轻叩,几秒的沉默后,她的眼中亮起一丝玩味的光芒,给了曲艺一个肯定的答复,“噢,他啊,有点怕生的那个?他因为反应挺好的,倒是被其他人带到内室去了,还有几名和他一样身份的人,不用担心啦~他会过的很开心的~”她顿了顿,声音拉长成暧昧的尾音,目光又一次落回曲艺身上,“你确定不想来我家吗?我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那种~”

“原来如此……”曲艺的心头那块悬着的秤砣,终于落下一半。明星的手指顺势滑上她的脸颊,轻柔摩挲,那触感如羽毛般撩人。锻炼有致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曲艺的呼吸乱了节拍,脑中已如脱缰野马般驰骋:私人别墅的泳池边,月光洒落,明星那双妖娆的腿缠上她的腰肢……虽说“草粉”这个名头听来有些不入流,可能与偶像春风一度,那可是能在红眼平台上吹牛逼都有四位数人骂你的程度。

扶她胯下的肉棒是牙签还是大炮,只有试过才知道。

在欢乐豆即将控制住大脑的时候,后面的“开心”字眼让曲艺反应过来:“等等等,你说‘过的很开心’……是什么个意思?”

“啊?这你都不知道吗?就这个玩意儿。”明星的唇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管状容器——银灰色的外壳,像是曲艺在电视上见过的那些哮喘吸入器。她在曲艺眼前晃了晃,眼神中闪过一丝迷醉,“瞧好了。”话音未落,她将管口塞入口中,深吸一口。刹那间,明星的瞳孔放大,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喉间逸出低沉的呜呜啊啊,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修长的腿在副驾上蜷缩,指尖死死抠住座椅边缘。几秒后,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噗呲”水响传来——曲艺低头望去,只见明星脚下已是一大滩晶莹的水渍,浸湿了昂贵的真皮座椅,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暧昧而刺鼻的甜腻味。

“他吸了这个玩意?!” 愤怒如火山般在胸腔爆发,那些曾经对明星的憧憬与欣赏,瞬间崩塌成一文不值的尘埃。曲艺的眼睛赤红,猛地扑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力道大得像要撕裂丝绸。“他什么时候吸的?吸了多少?!喂!回答我!”她疯狂晃动着,声音已近咆哮。

“你……你晃晕我了!”本就沉浸在药物余韵中的明星,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猛地拽向地面。她皱紧眉头,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她,哪敌得过当过保镖的曲艺这身结实肌肉?见挣脱不开,她忽然张口就是一声尖利的惨叫,刺耳得像夜枭啼血。

“你他妈有病吧!”曲艺的耐心彻底崩盘,她厌恶地甩开手,将明星粗鲁地推向车外。丝毫不顾那从耳后传来的咒骂——“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她“砰”的一声甩上车门,脚下油门狠踩到底。引擎咆哮着,轮胎在柏油上摩擦出刺耳的啸鸣,车身如脱弦之箭般窜入夜色。身后,明星的影子在后视镜中渐行渐远,化作一个模糊的污点。

一个曲艺想立刻抛在脑后但却如同针一般刺在自己神经上的污点。

开车不能打电话,此时对于曲艺来说已经不是墨守陈规的时刻,她先是连拨了数次夏树的手机,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冰冷的机械女声答复。万般无奈的她只好打给了王小美:

“不好意思,王小美部长!我……我和别人说话——重点不是这个!夏树他说进了VIP的房间,还吸了那个玩意儿,就是能让人嗨翻天的那个兴奋剂!有个人只要吸一口,直接就爽高潮了!喷得满地都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毒品!怎么办,夏树的电话打不通,这个委托要不要取消?!”

“……,是那种像是治疗哮喘一样的银灰色的道具吗?” 被电话从睡梦中吵醒的王小美没有半点不悦,她在电话那头思考了片刻,给出了曲艺一个意想不到的回复。

“对!就是那个!”曲艺的答复带着激动的欣喜,但却在下一瞬卡壳,“不对……王部长,你怎么知道……不……不……”话音未落,一股寒意如毒蛇般顺着脊柱爬上。她本能地瞥见答案的冰山一角——那不是无知,而是默认,是整个符心体系的默契。恐慌在胸腔扩散,她猛地调整方向盘,在车距还有3米的时候反应过来猛地超过前方疲惫运行的货车巨兽。可如今前方就算是一片坦途,高架的柏油路如黑绸般延展向地平线,曲艺都觉得视线在扭曲,世界边缘开始模糊,像是被拉入异世界时理智被侵蚀的幻觉。

“符心在委托中,会提供用于助兴的道具给VIP会员以及员工。夏树先生也用过一些类似的药物,这点你应该知晓。”王小美的语气如教科书般中规中矩,带着一丝安抚的柔和,却让曲艺的胃部翻江倒海。

“可……”

“通过吸入气体,能让身体获得极短时间的兴奋——感官会变得异常敏锐,触碰如电击般放大。但在吸入后72小时内,会慢慢代谢出去,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永久害处。我们也只在VIP会员要求的场合下,提供少量使用。你看到的那人的反应并不是这个药剂带来的,而是她在非正规场合下配合其他药物使用的结果。 符心提供的任何媚药成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担心这一点,请你放心。”

奔驰车甩着两条猩红的尾灯,如受伤的野兽般在漆黑夜幕中狂奔。车内明明没开空调,曲艺却觉得浑身如堕冰窖,汗毛倒竖,秋天还没有到,冬天更是遥不可及,但曲艺只觉得今天的夜晚格外的让人心寒。

高架的路灯一个个在曲艺的头顶上晃过,那延绵不断的隔音壁像是催眠着的幻曲。曲艺忍住喉咙的不适,她保持着手机紧贴脸颊的姿势,单手木然地握住方向盘,嘴里愣愣地支吾不出半点话语。

电话那头的王小美也没有挂断电话,耐心而又无声地等待着曲艺的回答。

“可是我想象的出来。” 突然,曲艺低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

“我想象得出来!那个夏树吸了那玩意浑身发抖到他妈尿都兜不住的样子!” 想到方才那位内在已腐烂的明星——那滩水渍的腥甜味仿佛还萦绕在鼻端——曲艺的胃部猛地一缩,她干呕了一声,酸水直冲喉头。她接着朝着话筒那边的王小美吼道:“我放心不下!其他员工是否用这个我不管,事后没有对身体有大的损害?我看过另一个人吸是什么样子!我不信不会留下什么鸟的后遗症!?你在说什么个鸡巴!我操!——这个时候你还让我冷静!顾长青的时候你们叫我们冷静!奖金!扣了!复盘!做了!检讨!写了!那是我们的错吗?!你还要我们怎么样?你们就知道冷眼旁观把他当成商品一样对待,用坏了就扔,而不是怪那些重口味的变态们!那个酒店里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吸着个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但他妈的符心怎么会让一个十几岁的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去干这事!!我操我操我操!你们这样做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要爬上来了你还他妈的揣上一脚!我不管!我要去找他!夏树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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