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水事件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月。房間裡的時鐘從來不走，但他們用呼吸、用心跳、用一次次日出日落，默默數著日子。雪乃與蓮，兩個原本素昧平生的人，在這座五公尺見方的牢籠裡，日復一日地共用同一盞燈光、同一張餐桌、同一張大床。就算是夫妻，也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時一起呼吸、一起進食、一起排泄、一起入睡，長達三個月。可他們做到了。而這份「做到」，讓彼此的輪廓在對方心裡越刻越深——也讓彼此的身體，再無任何遮掩。

衣服早在第一週就被房間收走，連毛巾、被單都偶爾消失。兩人早已習慣赤裸相對：雪乃的雪白肌膚、平坦胸口、纖細腰肢、圓潤臀瓣與粉嫩私處；蓮的結實胸膛、八塊腹肌、濃密恥毛與軟垂或偶爾翹起的肉棒，全都坦蕩蕩地暴露在燈光下。起初的尷尬像火燒，後來變成習慣，再後來……竟成了某種親密的默契。

他們偶爾並肩坐在沙發上聊天。皮革沙發貼著雪乃的臀肉，微微發燙；蓮的腿根貼著她的膝蓋，皮膚相觸的溫度讓兩人都沒移開。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但房間角落的小書櫃成了救贖。書櫃裡全是關於「繁衍」的書，《女性生理週期全書》、《親密關係的心理學》、《生育健康指南》……雪乃會挑一本《女性荷爾蒙與情緒》，蓮會拿一本《男性視角下的親密互動》，兩人並肩而坐，書頁在膝上攤開，偶爾交換，偶爾低聲討論。

「這裡說，女性在排卵期會對伴侶的氣味更敏感。」蓮讀完一句，抬頭看她，眼神帶笑。雪乃耳根一紅，假裝專注翻書：「……無聊。」可下一秒，她卻悄悄把頭靠向他肩窩，輕輕吸了一口——他的味道，乾淨、微鹹，像陽光曬過的棉被。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鎖骨，皮膚相貼的瞬間，兩人都僵了一下。她沒說話，只把書翻到下一頁，手指卻不自覺地攥緊書角，指節泛白。

吃飯時，他們會幫對方夾菜。蓮煎的鮭魚，雪乃會用筷子夾一塊，放進他盤裡，動作輕得像怕驚飛什麼；雪乃煮的味噌湯，蓮會舀一勺吹涼，遞到她唇邊，眼神專注得像在做什麼重要的事。「張嘴。」他說，聲音低沉。雪乃抿唇，乖乖張開，湯汁入口，暖得她眼尾泛紅。筷子偶爾相碰，一聲輕響，像某種心照不宣的暗號。她的乳頭因熱氣微微挺立，蓮的視線掃過，又迅速移開，卻掩不住喉結滾動。

沙發上的距離，一天比一天近。從最初的隔半臂，到後來的肩膀輕碰，再到現在，雪乃靠在他胸口，手裡拿著書，蓮的手臂自然環過她腰際，指尖無意識地摩挲她腰側的肌膚，偶爾滑過臀溝邊緣，讓她輕顫。「這裡說，親密感來自於共同經歷的脆弱時刻。」她輕聲讀，聲音像羽毛拂過。蓮低頭，鼻尖幾乎碰到她髮旋，溫熱氣息噴在她耳廓：「那我們……已經很親密了，對吧？」雪乃沒說話，只把頭埋進他胸口，耳根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聽得見。他的肉棒因她的靠近微微翹起，龜頭輕輕蹭過她大腿內側，兩人都沒退開。

一切的升溫，其實從那晚開始。

那天夜裡，痛經又來了。雪乃蜷在床上，薄被早被房間收走，她只能赤裸蜷縮，眉頭緊蹙，臉色蒼白，連呼吸都帶著細碎的顫音。小腹的抽痛讓她無意識地夾緊雙腿，私處的肉瓣輕輕翕張，滲出細微愛液。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蓮整晚沒睡。

他先是悄悄起身，去廚房燒熱水。水壺咕嚕咕嚕響起時，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她，確認她沒醒，才輕手輕腳地把熱水倒進一個小布袋——那是房間突然刷新的物品，一個淡藍色絨布熱水袋，邊緣繡著小熊圖案。他試了水溫，燙手但不燙傷，然後墊上一層薄毛巾，躡手躡腳走回床邊。

雪乃睡得淺，眉心還皺著，唇色發白，乳頭因冷氣挺立。蓮跪在床邊，動作輕得像貓，小心翼翼把熱水袋貼在她小腹上。溫熱瞬間滲入肌膚，雪乃無意識地輕哼一聲，眉頭舒展了些，呼吸也平穩了，私處的肉壁輕輕收縮。他沒走，就這麼跪在床邊，一手托著熱水袋，一手輕撫她的髮絲，指尖穿過黑長髮，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貓。水溫漸涼，他起身去換。一次、兩次、三次……整晚，他沒合眼。每次水溫降到微溫，他就換新的熱水，動作熟練而溫柔。燈光下，他的背影挺直，肌肉線條在暖黃光暈裡投下整齊陰影，肉棒軟軟垂著，卻沒有一絲雜念，只有專注。他的手背被熱水燙出淡淡紅痕，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天快亮時，雪乃在半夢半醒間睜開眼。她看見蓮跪在床邊，眼底有淡淡血絲，手裡正換著新的熱水袋，額頭滲出細汗。他的肉棒因跪姿微微翹起，龜頭輕輕晃動。「你……」她聲音沙啞，帶著驚訝。蓮抬頭，對她笑笑，聲音低啞卻溫柔：「還疼嗎？」雪乃沒說話，只輕輕搖頭，目光落在他手背的紅痕，那是熱水燙的。她喉嚨一緊，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冰涼。「你……整晚沒睡？」他沒否認，只反手包住她的手指，掌心滾燙：「看你疼，我睡不著。」那一刻，她心裡某處塌了。

從那天起，距離真的不一樣了。雪乃會主動把書遞給他，會在吃飯時多夾一塊魚給他，會在沙發上坐得近一點，讓乳頭輕輕蹭過他手臂。而蓮，會在她看書時幫她把長髮攏到耳後，會在她痛經時提前燒好熱水，會在她睡著後輕輕親一下她的額頭，偶爾唇瓣擦過乳頭，讓她無意識地輕顫。偶爾，她醒來時，會發現熱水袋已經貼在小腹上，蓮的手還覆在上面，掌心溫度剛好，肉棒貼著她大腿內側，溫熱而堅硬。

現在，他們又坐在沙發上。雪乃靠在他胸口，手裡拿著《親密關係心理學》，蓮的手臂環過她腰際，指尖無意識地畫圈，偶爾滑過私處邊緣，讓她輕喘。「這裡說，親密感來自於共同經歷的脆弱時刻。」她輕聲讀，聲音像羽毛拂過。蓮低頭，鼻尖幾乎碰到她髮旋，溫熱氣息噴在她耳廓：「那我們……已經很親密了，對吧？」雪乃沒說話，只把頭埋進他胸口，耳根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聽得見。她悄悄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那裡，還有淡淡的紅痕。「謝謝你……整晚沒睡。」她低聲說，第一次主動開口。蓮沒回話，只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近，肉棒貼著她小腹，溫熱脈動。

房間的燈光柔和灑下，像一層薄薄糖衣，包裹著這逐漸升溫的牢籠。而他們的距離，已近到呼吸相聞，近到心跳交疊，近到肌膚相貼，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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