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月清晨，房間燈光像融化的蜂蜜，緩緩爬上雪乃赤裸的肌膚，映出她蒼白的臉頰。她跪在馬桶邊，胃裡翻江倒海，乾嘔幾聲，透明嘔吐物灑進水面，酸澀氣味在瓷磚上擴散。小穴微微翕張，粉紅陰唇外翻成兩片嬌嫩花瓣，陰蒂如珍珠般腫脹，尿道口微張滲出細碎水珠，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摸著平坦的小腹，指尖冰涼，心跳亂了節拍——那裡，或許正孕育著一個小小的心跳，像初雪落在掌心，輕得讓人害怕一碰就化。

蓮蹲在她身後，掌心輕拍她背脊，溫熱的皮膚貼著她的冰冷。「雪乃？」她轉頭，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可能懷孕了。」他愣住，隨即抱緊她，雪乃起身，正面對著他，蓮雙臂環住她的腰，雪乃的乳頭貼在他胸口，肉棒軟軟抵在她小腹。「我們會是好父母。」蓮低頭吻上她唇，舌尖交纏，吸吮，津液交換，帶著淚水的鹹味在口腔中擴散。她閉上眼，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小腹，心底浮起細碎的呢喃：寶寶...

時間像沙漏，一晃五個月。雪乃小腹中隆，像一顆柔軟的蜜瓜，肚臍外凸，乳房脹成兩團飽滿奶球——原本平坦的胸口如今脹成C罩杯的弧度，乳肉沉甸甸地垂墜，乳頭深粉腫脹，乳暈泛起細密青筋。可擠出奶水時，乳白液體順著乳頭滴落，落在床單上，散發甜膩奶香，滲進布料留下濕痕。蓮五個月未插小穴，肉棒每日充血發痛，龜頭紫紅脹亮，青筋暴突，馬眼滲出晶瑩前液，滴在地板上。他每晚蜷在雪乃身側，肉棒貼著她大腿內側，卻只能忍耐。雪乃心疼他，偶爾在夜裡握住那根滾燙的棒身，指尖輕輕上下套弄，掌心沾滿前液，幫他射出濃稠的白濁，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像給孩子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

他仍蹲在馬桶前，喝她熱騰騰的尿液，吞嚥，舌尖舔過尿道口微張，吸吮殘留，尿騷味混著愛液腥甜在舌尖炸開。雪乃耳根爆紅，卻沒推開，雙手撐著馬桶邊，指尖泛白——五個月來，她早已摸清蓮的癖好有多古怪。起初氣得想踹他，後來只剩無奈的嘆息：「你這傢伙……真是變態。」語氣裡的怒意被時間磨淡，變成某種習慣的縱容。

洗澡時，熱水傾下，蒸汽瀰漫，鏡子蒙上霧氣。蓮從後環住她，掌心揉搓乳房，奶水噴出，順著乳溝流到中隆小腹，熱水沖刷乳白液體——自從懷孕，他堅持每天幫她洗澡，怕她一個人滑倒。泡沫塗滿掌心，先從肩頭往下，滑過鎖骨，再覆上乳房，指尖輕輕托住沉甸甸的乳肉，拇指繞著乳暈打圈，奶水被擠出，順著指縫滴落；他一手托住乳肉底部，另一手輕輕擠壓，奶水如細線噴射，熱水沖刷乳白液體，發出「嘩啦」聲。掌心滑到小腹，輕柔地畫圈，避免壓到孩子。手掌往下，撥開粉紅陰唇，指尖擦過尿道口微張，帶出細微泡沫，輕輕清洗陰蒂如珍珠，愛液混著奶水順大腿流下。最後滑到菊穴，繞著褶皺打圈，輕輕頂入清洗，雪乃咬唇，卻沒抗議。

中指順著泡沫滑進菊穴，沒入緊致褶皺，雪乃弓背。「雪乃……可以插這裡嗎？」他聲音啞得不成調，肉棒貼在她臀縫，龜頭脹成紫紅，馬眼滲出前液塗在褶皺上。她咬唇，猶豫良久，輕輕點頭：「嗯……小心孩子。」

回床上，雪乃仰躺，雙腿大開，中隆小腹挺起，乳房晃動，奶水噴濺在蓮胸膛。蓮跪在她腿間，先低頭吻她，舌尖撬開牙關，吸吮，津液交換，帶著奶香的甜膩。吻從唇角滑到耳廓，舌尖舔過耳垂，雪乃顫抖。掌心覆上乳房，輕輕揉搓，奶水噴出，順著乳溝流到小腹，他低頭含住左乳頭，舌尖繞圈吸吮，奶水如細泉噴射，吞嚥時發出「咕嚕」聲；換邊時，右乳頭被含住，牙齒輕咬，雪乃呻吟，「好脹……」指尖滑到小穴，撥開陰唇，輕輕擦過尿道口，愛液立刻沾滿指腹；中指探入菊穴，畫圈擴張，雪乃弓背。舌尖從鎖骨舔到小腹，繞著肚臍打圈，再往下，舌尖抵上陰蒂，輕輕一吸，雪乃抓緊床單。舌尖探入小穴，舔過內壁褶皺，吸吮愛液；移到菊穴，繞褶皺打圈，輕輕頂入，雪乃渾身電流竄過。

肉棒潤滑後對準菊穴，龜頭擠開褶皺，緩緩沒入，內壁褶皺纏繞棒身，像溫熱絲絨包裹。雪乃抓緊床單，菊穴被撐得發痛，褶皺被青筋摩擦，雙腿無意識地夾緊，腳趾蜷縮，臀瓣顫抖著擠壓棒身。「還好嗎？」他低聲問，停下動作，觀察她表情。雪乃咬唇，點頭：「嗯……慢慢來……」他開始緩慢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帶出細微白沫，龜頭撞上腸壁，發出輕響「咕啾」，雪乃的呻吟細碎如絲，「哈……嗯……」腰肢微微扭動，臀瓣跟著節奏收緊，內壁褶皺像無數小嘴吮吸棒身，陰唇翕張，愛液順著股溝滴落。雪乃呻吟，「胸部……好脹」他低頭含住乳頭，吸吮奶水，甜膩液體填滿口腔，吞嚥，奶水順著嘴角滴落，落在她胸口流至小腹。「這裡呢？」他一手揉搓陰蒂，拇指畫圈，雪乃腰猛地彈起，「哈啊……太敏感了……」雙手抓住他手臂，指甲陷入肌理，腿根顫抖，臀部無意識地抬起迎合，菊穴褶皺被棒身磨得發紅，內壁分泌更多黏液，混著潤滑液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他放慢速度，觀察她眉頭是否皺起，隨時調整角度，「這樣會痛嗎？」雪乃搖頭，聲音斷斷續續：「不……繼續……」抽插漸快，腸壁被青筋反覆刮過，雪乃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雙腿纏上他腰，腳踝交叉鎖緊，臀瓣顫抖著擠壓棒身，陰蒂腫脹如櫻桃，尿道口微微翕張滲出透明液體。

抽插加速，腸壁褶皺被棒身反覆摩擦，雪乃的呻吟越來越碎，「蓮……我……」他低頭吻她，舌尖捲住她小舌，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避免壓到小腹。「可以射進去嗎？」他啞聲問，肉棒脈動。雪乃紅著臉點頭，「嗯……」內射瞬間，精液灌滿腸道，熱得燙人，一股股衝擊腸壁。他沒拔出，馬眼準備噴出熱尿，「雪乃……可以尿在裡面嗎？」他低聲問，眼神帶著懇求。雪乃咬唇，沒回答——她早已知道他會尿，卻裝作沒聽見。熱尿沖刷腸壁，淡黃液體混著精液從菊穴溢出，流到床單。「好舒服…雪乃…」他低聲說，抱緊她腰，肉棒脈動。

雪乃失禁高潮，尿道口微張噴射，透明液體往下濺在床單，順著臀縫流走——懷孕的子宮壓迫膀胱，蓮故意用手指輕按恥骨，刺激敏感點，讓她更容易失禁。菊穴褶皺抽搐，精尿混合白濁從菊穴溢出，流到大腿內側，床單濕了一片。蓮拔出肉棒，放到她嘴邊，龜頭上殘留精液與尿液混合味，馬眼還在滲出細碎液體。「雪乃……清理一下……」她閉上眼，舌尖舔過馬眼，吸吮，鹹腥味填滿口腔，舌頭繞著冠狀溝打圈，清理乾淨——雖然以她的個性很不喜歡，但五個月來早已習慣。

我們……會是好父母。

房間的燈光柔和灑下，像一層薄薄糖衣，包裹著這新生命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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