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雪乃小腹高隆如熟透的西瓜，肚臍外凸成一顆小珍珠，皮膚繃得透亮，青筋蜿蜒如細河。

乳房脹成兩顆沉甸甸的奶瓜，D罩杯的弧度壓得她呼吸微促，乳頭深紫腫脹，乳暈擴大成深粉色圓盤，輕輕一碰就噴出乳白奶泉，「滋——」地落在地板，濺起細碎水花。

小穴被腹部擠壓得微微外翻，粉紅陰唇肥厚腫脹，陰蒂如珍珠般挺立，尿道口微張滲出細碎羊水與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滑成晶亮細線。

菊穴褶皺因激素變得柔軟濕潤，輕輕翕張像在呼吸，褶皺間泛著淡粉光澤。

房間牆面忽然亮起翡翠綠光，門框浮現「EXIT」字樣，像一道裂開的黎明。

雪乃雙手撐著腰，眼睛瞬間發亮：「蓮！我們可以出去了！」

她興奮地轉圈，奶水從乳頭甩出弧線，「啪嗒啪嗒」濺在牆上，順流而下，像給牆面畫上乳白軌跡。

「孩子出生後，先帶去給爺爺奶奶看，然後找姊姊幫忙帶……長大後一起去海邊、去遊樂園、去賞櫻……」

她滔滔不絕，臉頰泛紅，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雖然早知「懷孕」是鑰匙，但當門真的開啟，心跳仍像第一次戀愛般亂撞。

蓮只是溫和笑笑，掌心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感受胎動，像小魚在掌心輕吻。

房間角落忽然「噗」地一聲，雪乃當初進來時穿的總武高制服整齊疊好，浮現空中——藍色水手服、白色領巾、百褶裙、黑色長襪，連紅色蝴蝶結髮繩都掛在領口。

旁邊多出一套男裝：淺灰色棉質亨利領T恤與同色休閒長褲，布料柔軟，散發淡淡洗衣精香。

她愣住，伸手接住制服，布料冰涼熟悉，指尖摸到裙襬的百褶，心跳漏了一拍。

蓮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

指尖穿過門框，手掌順利探出，空氣中傳來細微「嗡」的震動。

他心中一震，慶幸懷孕規則並不限制男性，卻沒讓喜悅顯露。

收回手，轉頭看雪乃彎腰撿內褲，菊穴褶皺在燈光下閃著水光，陰唇微微翕張。

「雪乃。」他聲音啞得發顫，「最後一次……在這裡做愛吧。」

「把所有想做、沒做過的都做一次，別留遺憾。」

雪乃愣住，隨即輕輕點頭，耳根爆紅如櫻桃。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

舌尖撬開櫻唇，吸吮，津液交換，帶著奶香與淚水的鹹味。

吻一路向下，鎖骨、乳溝、乳頭——

含住左乳頭，吸吮奶水，甜膩液體噴射進喉嚨，「咕嚕」吞嚥。

雪乃弓背，「啊啊……奶水……」乳肉顫抖，奶泉濺在他臉頰，順著下巴滴到她隆起的小腹。

他換邊，右乳頭被吸得「滋滋」作響，奶水如細泉噴射。

舌尖舔過肚臍，探進凹陷，舔過汗水與奶水混合的甜膩。

再往下，恥骨、粉紅陰唇——

舌尖抵上陰蒂如珍珠，吸吮，雪乃尖叫，「要去了……！」

舌尖探入小穴，舔過內壁粉紅褶皺，吸吮愛液與羊水，腥甜味在舌尖炸開。

最後移到菊穴，舌尖繞褶皺打圈，輕輕頂入，雪乃渾身電流竄過。

兩人側躺成69式——雪乃隆起小腹貼床，蓮從側面抱住她臀瓣，將她私處拉近自己臉前；雪乃同樣抱住他臀部，將肉棒湊到唇邊。

她張嘴含住肉棒，龜頭紫紅脹亮，青筋暴突，馬眼滲出前液，鹹腥味瞬間填滿口腔。

舌頭繞著冠狀溝打圈，掌心握住棒身輕輕套弄，指尖描摹青筋脈動，鼻尖聞到濃郁雄性氣息。

蓮含住她陰蒂如珍珠，吸吮，「啾啾」聲響起，舌尖探入小穴，內壁褶皺纏繞舌尖，羊水與愛液混成黏膩蜜汁，順著舌尖滑進喉嚨；同時舌尖頂入菊穴，褶皺柔軟濕潤，帶著淡淡體香。

雪乃顫抖，奶水從乳頭滴落，順著乳溝流到蓮小腹；前液從馬眼溢出，被她舌尖卷走。

兩人同時高潮——蓮肉棒脈動，濃精噴射進雪乃嘴裡，腥熱液體灌滿口腔，她皺眉吞嚥，卻沒吐出；雪乃陰唇劇烈抽搐，蜜水噴出，蓮張嘴全接，舌尖探入陰道舔乾淨每一滴，腥甜味在喉嚨炸開。

傳教士體位，蓮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肘關節微彎，像兩根溫柔的支柱，避免任何重量落在雪乃高隆的小腹。

肉棒對準小穴，龜頭紫紅脹亮，青筋隱隱浮現，先在陰唇間滑動兩圈，塗滿羊水與愛液，晶亮發光。

龜頭擠開粉紅陰唇，兩片肥厚肉瓣被撐得向外翻捲，像熟透的桃瓣綻開。

整根沒入——雪乃倒抽一口氣，「好粗……脹滿了……！」內壁粉紅褶皺瞬間纏繞棒身，像無數濕熱的小嘴同時吮吸，子宮口柔軟被龜頭輕吻，羊水被擠出，順著交合處滴落，「啪嗒啪嗒」砸在床單。

蓮緩慢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帶出乳白泡沫與透明羊水，棒身亮得像塗了蜜；再沒入時，內壁褶皺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

雪乃的乳房隨節奏上下晃動，D罩杯的乳肉沉甸甸地彈跳，乳頭深紫腫脹，奶水甩出銀白弧線，「滋——滋——」濺在蓮胸膛，順著腹肌凹凸滑下，留下甜膩奶香。

她雙手抓住蓮前臂，指甲陷入肌理，腳趾蜷縮，腳背繃出漂亮弧線，呻吟細碎：「孩子……小心……嗯……」

他加速，卻始終控制深度，龜頭只輕碰子宮口柔軟，從不撞擊。

撞擊聲「啪滋啪滋」響徹，床板跟著節奏「吱呀」抗議。

蓮低聲：「這裡呢？」拇指揉搓陰蒂如珍珠，先順時針畫圈，再逆時針輕彈，雪乃腰猛地彈起，「哈啊……！」

雙腿纏上他腰，腳踝交叉鎖緊，腿根顫抖，陰唇腫脹翕張，愛液如泉湧，順著股溝流到菊穴褶皺，濕亮一片。

蓮另一手覆上左乳，輕輕托住晃動的乳肉，拇指捻住乳頭輕拉，奶水「滋——」噴射，濺在他手背，順著指縫滴落。

雪乃的呻吟越來越高亢，聲音斷斷續續：「蓮……我……要……」

內壁褶皺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像無數細小的手在擠壓棒身，子宮口柔軟顫抖，羊水混著愛液被擠出，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蓮俯身吻她，舌尖捲住她小舌，津液交換，帶著奶香與汗水的鹹甜。

他放慢速度，觀察她眉頭是否皺起，低聲問：「還好嗎？會不會痛？」

雪乃紅著臉搖頭，聲音細如蚊鳴：「不……繼續……好舒服……」

抽插再次加速，棒身青筋摩擦內壁褶皺，雪乃的腰無意識地扭動，臀瓣顫抖著迎合，陰蒂被拇指揉得發脹，像要爆炸的櫻桃。

她的指尖陷入蓮背肌，留下半月形紅印，乳房晃動得更劇烈，奶水四濺，床單濕了一大片。

蓮的呼吸也亂了，肉棒在緊致小穴內脈動，馬眼滲出前液，混著羊水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

內射瞬間，蓮低吼：「雪乃……！」

精液灌滿子宮，熱得燙人，一股股衝擊子宮壁，雪乃尖叫，內壁劇烈痙攣，子宮口柔軟被燙得顫抖。

那滾燙的熱流像火舌舔過最敏感的嫩肉，雪乃的腰猛地弓起，膀胱瞬間失控——尿道口微張噴射，「嘩啦啦」透明液體從高潮的痙攣中迸出，濺在蓮小腹，順著腹肌凹凸滑下，混著精液與羊水，濕透床單。

他緩緩拔出，馬眼還在脈動，殘留的精液順著陰唇滴落，與剛噴出的尿液交織成乳白淡黃的細線。

雪乃的腿根顫抖，腳趾繃直，陰唇翕張，愛液與尿液混成淡黃白濁，順著股溝流到菊穴褶皺。

蓮輕吻她額頭，聲音啞得像砂紙：「還好嗎？」

雪乃癱軟在他懷裡，乳房貼著他胸膛起伏不定，奶水還在細細滴落，眼神迷濛，聲音像從遠處飄來：「頭……暈暈的……全身都軟了……」

他溫柔笑笑，指尖撫過她汗濕的背脊，輕聲哄道：「深呼吸，慢慢來，我抱著妳。」

稍稍平復後，蓮將雪乃輕輕翻成側躺，兩人像兩把湯匙嵌合——他從後環住她隆起的小腹，掌心貼在肚皮上感受胎動，雪乃的背脊貼著他胸膛，乳房沉甸甸地垂墜，乳頭還在細細滴落奶水，順著乳溝滑到床單。

他低頭吻她後頸，舌尖舔過汗珠，鹹得發苦；另一手繞到前方，輕輕揉搓左乳，拇指繞著乳暈打圈，奶水「滋——」噴出，濺在他手背。

雪乃喘息未穩，聲音軟得像融化的糖：「蓮……還要？」

他啞聲笑：「最後一次……想把所有都給妳。」

指尖滑到她大腿內側，撫過濕亮的陰唇，帶出殘留的精尿混合液，黏膩得像蜂蜜。

雪乃顫抖，腿根無意識夾緊，腳趾蜷縮，菊穴褶皺輕輕翕張，像在期待。

蓮握住肉棒——剛射過卻仍半硬，龜頭紫紅脹亮，青筋暴突，馬眼滲出細碎前液。

他先在菊穴褶皺間塗抹潤滑，龜頭輕輕頂開褶皺，雪乃倒抽一口氣，「嗯……！」

內壁褶皺被撐得發紅，像綻開的玫瑰瓣，一圈圈緊緊纏住棒身。

整根沒入——雪乃抓緊床單，指節泛白，「好脹……！腸子……要被撐壞了……」

蓮停下動作，觀察她表情，低聲問：「痛嗎？」

雪乃咬唇，搖頭：「不……只是……好滿……」菊穴內壁柔軟濕潤，因激素變得異常敏感，青筋摩擦褶皺，酥麻從尾椎竄上腦門。

他開始緩慢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帶出細微白沫與腸液，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再沒入時，龜頭撞上腸壁，發出輕響「咚」，臀部撞擊「啪啪」作響，雪乃的臀肉震顫如波浪，一圈圈肉浪從撞擊點蕩開，乳房跟著側躺的節奏輕輕晃動，奶水滴落砸在蓮手臂。

雪乃的呻吟細碎如絲：「哈……嗯……好深……」

陰蒂無人觸碰卻自動抽搐，尿道口微微翕張，滲出透明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到菊穴，混著潤滑液發出「滋滋」聲。

蓮一手揉搓乳房，指尖捻住乳頭輕拉，奶水「滋——」噴射，濺在床單；另一手滑到恥骨，輕輕按壓，雪乃腰猛地彈起，「蓮……要……！」

他放慢速度，觀察她眉頭是否皺起，低聲問：「這樣可以嗎？孩子呢？」

雪乃紅著臉點頭，聲音斷斷續續：「嗯……孩子沒事……繼續……」

抽插漸快，腸壁褶皺被青筋反覆刮過，雪乃的腿根顫抖，腳踝無意識地勾住蓮小腿，臀瓣顫抖著迎合，菊穴內壁分泌更多黏液，混著潤滑液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

蓮的呼吸也亂了，肉棒在緊致菊穴內脈動，馬眼滲出前液，混著腸液發出「滋滋」聲。

他低頭吻她耳廓，舌尖舔過耳垂，雪乃渾身電流竄過，菊穴內壁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像無數細小的手在擠壓棒身。

雪乃的指尖陷入蓮大腿，留下紅印，乳房晃動得更劇烈，奶水四濺，床單濕了一大片。

內射瞬間，蓮低吼：「雪乃……！」

精液灌滿腸道，熱得燙人，一股股衝擊腸壁，雪乃尖叫，「燙……！腸子……要被燙壞了……！」

內壁劇烈痙攣，褶皺纏繞棒身，子宮口柔軟遠處顫抖。

他沒拔出，馬眼噴出熱尿，沖刷腸壁，淡黃液體混著精液從菊穴溢出，「嘩啦啦」流到床單——雪乃咬唇，早已猜到，卻沒抗議。

熱尿的衝擊讓雪乃再次高潮，尿道口微張噴射——側躺姿勢下，透明液體從下腹前方沿著大腿內側弧線噴出，掠過蓮的小腿，濺在床單與他膝蓋，順著臀縫流回菊穴，混成淡黃白濁。

蓮輕吻她後頸，聲音啞得像砂紙：「還好嗎？」

雪乃癱軟在他懷裡，菊穴褶皺抽搐，精尿混合白濁還在細細溢出，腸道被熱液灌滿脹得像氣球，聲音帶著結巴：「裡面……好脹……像要爆炸了……」

他溫柔笑笑，指尖撫過她汗濕的背脊：「我愛妳。」

最後，蓮將雪乃抱得更緊，像抱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他低頭輕吻她的額頭、鼻尖、眼角，舌尖舔去她眼尾的淚珠，鹹得發苦；

另一手撫過她汗濕的背脊，一下一下，像在安撫剛剛高潮後仍在顫抖的餘韻。

雪乃的呼吸還亂，眼神迷濛，腦袋暈呼呼的，像漂在雲端，連拒絕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蓮輕輕鬆開她，讓她平躺回枕頭，自己則半跪起身，膝蓋陷進床墊，

肉棒仍半硬，帶著剛從菊穴拔出的黏膩，移到她唇邊，龜頭輕輕碰上她下唇。

他低頭凝視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懇求：

「雪乃……可以嗎？」

她閉上眼，眉頭緊皺——那味道她再熟悉不過，菊穴的腥甜混著精液與腸液，腥得讓人反胃。

她聽懂了他的暗示，喉嚨一緊，卻說不出「不要」。

高潮的餘波還在體內迴盪，四肢像被抽掉骨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輕輕張嘴，舌尖先是試探地碰了碰馬眼，鹹腥味瞬間填滿口腔，像一記重擊。

舌尖繞著冠狀溝打圈，細細清理每一道褶皺，喉嚨無意識地吞嚥，發出細微「咕嚕」聲。

偶爾碰到青筋，她舌尖會微微一顫，卻沒停下。

清理乾淨後，他低聲，幾乎是氣音：

「可以……尿在妳嘴裡嗎？」

雪乃無言，眼神掙扎，口腔裡還殘留著剛才的腥味，舌根發苦，喉嚨像被黏住。

她想搖頭，想吐掉那股味道，可高潮的餘韻像潮水般漫過理智，

腦袋空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拼不出來。

她咬了咬唇，最後還是輕輕點頭——

不是答應，只是再也沒力氣反抗。

高潮後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滾燙地滴進耳窩。

熱尿噴出，灌進口腔，尿騷味混著殘留精液在喉嚨炸開，腥熱得燙人。

她吞嚥，喉結滾動，發出細碎嗚咽，

舌尖無意識地抵住上顎，試圖減輕那股衝擊，

卻還是被嗆得輕咳一聲，幾滴尿液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滑到頸間。

她沒吐出一滴，喉嚨一陣陣抽搐，直到最後一滴滑進胃裡。

雪乃喉結最後一滾，熱尿順著食道滑進胃裡，腥熱的餘味在口腔炸開又緩緩散去。

蓮輕輕把她抱回懷裡，讓她側躺在自己臂彎，掌心貼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感受胎動像小魚輕吻。

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鬢角，聲音啞得只剩氣音：「辛苦了……」

雪乃閉著眼，呼吸還在顫，乳房貼著他胸膛，奶水細細滲出，順著兩人交疊的肌膚滑下。

她眉頭微皺，鼻尖輕哼一聲——氣他又得逞，卻又捨不得推開這溫暖的懷抱。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時間像被拉長的蜜糖，黏稠又溫熱。

片刻後，蓮抱起她，赤腳踩進浴室。

熱水「嘩啦」傾下，蒸汽瞬間瀰漫，鏡子蒙上霧氣。

他讓雪乃背靠自己站穩，掌心塗滿沐浴乳，先從肩胛開始往下——

指尖順著脊椎滑行，揉開汗水與奶漬，泡沫沿著腰線流到臀溝。

洗淨背部後，他輕輕轉過她，讓她面對自己。

乳白泡沫覆上沉甸甸的乳肉，拇指輕輕托住乳底，擠出殘留奶水，「滋——」地混進熱水。

他低頭含住左乳頭，舌尖輕彈，吸走殘存奶香，換邊時右乳頭被溫熱口腔包裹，雪乃弓背，「嗯……」

泡沫順著乳溝流到隆起的小腹，他掌心畫圈，避免壓到孩子，熱水沖刷乳白痕跡。

蓮蹲下身，熱水順著雪乃大腿內側傾瀉。

他撥開粉紅陰唇，中指塗滿泡沫探入小穴，內壁褶皺還在細細抽搐，指尖輕刮，帶出殘留精液與羊水，乳白細線順指縫滴落。

清洗乾淨後，他忽然低頭，舌尖輕舔陰蒂如珍珠，雪乃驚呼：「呀——！」腿根一軟，差點站不穩。

他站起身，再次轉過雪乃，讓她背對自己。

掌心滑到菊穴，繞著褶皺打圈，中指輕輕頂入——

腸壁還在痙攣，殘留精尿混合白濁被擠出，「噗滋」一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淡黃乳白在熱水裡暈開。

他耐心清洗，直到褶皺恢復粉嫩。

最後讓熱水從背脊傾瀉，掌心順著脊椎滑到臀瓣，揉搓乾淨。

整個人被洗得像初生，皮膚透出孕期特有的粉嫩光澤。

蓮拿毛巾輕輕擦乾，從髮梢開始，擰去水珠；

再到頸側、鎖骨、乳溝，小心托住乳肉吸走水珠；

小腹畫圈，避免壓到孩子；

最後蹲下，毛巾裹住陰唇與菊穴，輕輕按壓，吸乾每一滴水。

「先去換衣服，我沖一下。」

蓮把雪乃抱出浴室，放在床邊乾淨的毛巾上。

雪乃赤腳踩地，發現自己那套總武高制服疊得整整齊齊，旁邊還多出一套男裝——

淺灰色棉質亨利領T 恤與同色休閒長褲，布料柔軟，帶著淡淡洗衣精香。

她好奇地拿起T 恤抖開，領口亨利扣閃著低調光澤，袖口捲邊設計俐落。

蓮三分鐘內沖完澡出來，水珠還掛在髮梢。

他隨手擦了擦，套上那套居家服——

T 恤勾勒寬肩窄腰，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結實前臂；

長褲鬆垮卻修身，掩不住修長腿線。

簡單卻透出品味，像從雜誌裡走出來的居家男模。

雪乃第一次看見他穿衣服，心底泛起細碎漣漪。

她已經把水手服上衣勉強套上，領口被乳房撐得緊繃，白色領巾鼓成一團；

百褶裙扣子卡在孕肚下緣，裙擺只到大腿中段。

她一手托著胸，一手拉裙襬，耳根爆紅：「幫我……扣子扣不上。」

蓮蹲下，從後環住她，替她把裙扣一顆顆扣好，指尖不經意掠過小腹，胎動輕輕回應。

兩人牽著手走到門口。

雪乃低頭，掌心貼在肚子上，輕聲對孩子說：「我們回家了。」

蓮握緊她的手，綠光一閃，身影消失無蹤。

房間的燈光漸暗，像一層薄薄糖衣，告別著這永別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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