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乃踏出綠光，午後陽光像碎金灑在千葉縣的街道，刺得她眯起眼。

總武高制服裙擺被風吹起，高隆小腹挺在前面，撐得白襯衫鈕扣繃緊，乳房脹成兩團沉甸甸的奶瓜，乳頭深紫腫脹，乳暈透出衣料，隱隱滲出乳白奶汁的濕痕。

路人投來驚訝目光，一位推嬰兒車的母親停下腳步，眼神從好奇轉為擔憂；計程車司機頻頻從後照鏡偷瞄，喃喃自語：「這麼年輕……怎麼回事？」

雪乃撫著隆起的小腹，感受胎動像小魚輕踢，溫暖卻沉重。

「乖……媽媽帶你回家。」

她掏出手機，撥打蓮的號碼——對方鈴聲響了幾聲，蓮接起，背景是遠處的車流與海浪聲。

「雪乃？」他的聲音溫和，卻帶著距離感。

「蓮……你在哪？」

「我在鎌倉的海邊……我們說過的，出口不一樣。」

雪乃咬唇，記起房間裡的對話——「進去時在總武高，出去可能隨機。」

她深吸一口氣，攔下計程車，司機的眼神又是一掃，「小姐……需要幫忙嗎？」

雪乃搖頭，坐進後座，窗外神奈川縣的街道飛馳而過，鶴岡八幡宮的鳥居在遠處閃現，像舊夢重現。

家門口，櫻花樹下堆滿報紙與牛奶瓶，門口地墊上積了薄灰。

雪乃按下門鈴，手指顫抖。

門猛地拉開，陽乃撲上來，長髮散亂，眼睛紅腫如核桃。

「雪乃！」

淚水砸在雪乃肩頭，陽乃的擁抱用力得像要嵌入骨髓，「妳去哪了！二十八天……我們報警了，媽媽天天哭，爸爸在縣議會開會時都心不在焉！」

雪乃也哭了，雙手環住姊姊的背，這是長大後第一次擁抱，陽乃的體溫滲進衣料，帶著熟悉的香水味與淚水的鹹澀。

「姊姊……我回來了。」

陽乃抽泣著退開半步，視線從妹妹臉龐滑到身體——

總武高制服依舊，卻被八個月孕肚撐得變形，腹部高隆如熟瓜，肚臍外凸，皮膚繃緊透出青筋，胎動時微微鼓起小包。

乳房脹得襯衫縫線裂開，乳頭深紫腫脹，乳暈擴大成深粉圓盤，隱隱滲出乳白奶汁，濕了衣料留下深色痕跡。

陽乃愣住，眼神從困惑轉為震驚，「肚子……塞了什麼？妳……懷孕了？」

外面世界才過二十八天，陽乃的腦海閃過無數可怕畫面：綁架、虐待、被迫……

「先進來。」她強忍淚水，拉雪乃進門。

客廳裡，媽媽跪坐在榻榻米上，和服皺巴巴，眼睛腫得像核桃，手裡握著一串佛珠，喃喃自語：「怎麼會……我的雪乃……」

爸爸從書房走出，西裝領帶鬆開，平日嚴肅的臉龐滿是疲憊與憔悴，「雪乃……」他聲音哽咽，縣議員的威嚴蕩然無存，只剩父親的無力。

陽乃泡了熱茶，杯子一聲放在茶几，茶香瀰漫，卻掩不住屋內的壓抑。

雪乃坐上沙發，掀起上衣——

高隆小腹光滑透亮，肚臍外凸成小珍珠，青筋蜿蜒如地圖，胎動時皮膚鼓起小包，像內裡有小手在揮舞。

奶水從衣服滴落，砸在榻榻米，乳白液體順著腹部流到腰窩。

陽乃崩潰，「為什麼二十八天不見……肚子這麼大！誰對妳做了什麼！？」淚水如決堤，陽乃平日強勢的臉龐扭曲成恐懼與心痛。

媽媽捂嘴，眼神從震驚轉為絕望，「雪乃……這是……」她平日說一不二的魄力崩潰，雙手顫抖，佛珠一聲斷線，珠子滾滿地板。

爸爸房外扶住牆，臉色鐵青，「醫院……馬上去醫院。」

雪乃淚水滑落，慢慢講起——房間、藥物、蓮、孩子……聲音斷斷續續，客廳的時鐘響起，像心跳的倒數。

「他會來找我。」她說，摸著隆起小腹，胎動像回應般輕踢。

陽乃擦淚，「那個男人……我會找到他！」

媽媽輕撫她手，「先休息……媽媽在。」

千葉中央醫院產科病房，窗外櫻花樹影搖曳，落英繽紛。

陽乃握著雪乃手，眼睛紅腫，「雪乃……姊姊對不起妳，當初如果多關心一點，就不會讓妳一個人面對這些。」

媽媽坐在床尾，和服皺巴巴，「雪乃……媽媽總是逼妳太緊，卻沒發現妳的孤單。」

爸爸在走廊抽菸，西裝領帶鬆開，煙霧繚繞中，他喃喃自語：「我這個父親……怎麼連女兒的痛苦都沒看見。」

醫生推門，「八個月，胎兒健康，女寶寶。」

雪乃醒來，沉默了好幾天，只摸著隆起小腹，奶水滲濕病服，護士頻頻換床單。

某天傍晚，她撥通蓮的電話，聲音啞得像砂紙：

「陽乃每天哭著問我為什麼不早點說……媽媽煮粥的手一直在抖……爸爸說他會處理一切，可他自己都快站不穩。」

蓮靜靜聽著，背景是鎌倉海浪聲，「他們愛妳，雪乃。」

「我知道……可我還是好想你。」

「我馬上來。」

媽媽端來熱粥，「吃點……媽媽煮的。」

爸爸偶爾來，坐在床邊，「爸爸……會處理一切。」

某天深夜，病房燈光昏黃，窗外櫻花飄落如雪。

胎動猛地一踢，雪乃撫上隆起的小腹，皮膚繃緊，青筋蜿蜒，肚臍外凸成小珍珠。

她睜開眼，床邊坐著蓮——淺灰居家服，髮梢微濕，眼神溫柔得像融化的糖。

雪乃愣住，猛地撲進他懷裡，隆起小腹頂在他腰間，奶水瞬間濕透兩人衣料。

「蓮……！」

「我愛你。」

淚水滑落，滴在肚皮，順著青筋流到腰窩，奶水從乳頭滲出，乳白液體順著腹部滴落枕頭。

小说相关章节：雪乃的房間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