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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飘岚 第二部 迷魂香,第4小节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12-09 15:15 5hhhhh 8400 ℃

那个数字,那个世界,离这个家太远了。

她爸提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见她妈还在研究那双鞋,皱了皱眉:“别从这鼓捣了,闺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快去和面剁馅儿,给闺女儿包饺子去!”

她妈这才放下鞋,答应着往厨房去了。

她爸凑过来,伸着脖子,关切地看着她的脚:“咋样啊这脚?这么不小心呢。”

“没事,爸。”她终于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依旧淡然,“好多了。”

“婷婷啊,”她爸搓着手,语气带着点讨好和骄傲,“你在外边,不用太省,到底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了。出入来往的,都得有个体面。回头我跟你妈说,下个月生活费,再多给你些。”

“不用。”秦子岚打断他,语气干脆,“我在学校跟着导师做项目,有津贴,有收入,不缺钱花。”

这话半真半假,项目津贴有,但远不够她现在一身行头。真正的来源,是江涛那个仿佛没有底线的钱包。她身上从里到外,早已被那些她爸妈根本认不出的奢侈品logo悄然侵占。这种认知上的鸿沟,让她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带着怜悯的疏离感。

她爸显然信了,脸上皱纹都舒展开,带着朴实的欣慰:“这名牌大学就是好啊,上着学就能赚钱了,有出息!但是,你也别太累着了,身子要紧。”

正说着话,邻居家那个在国企上班的小伙子端着个碗进来了,说是家里做了点炸酱,送来给尝尝。

小伙子穿着挺括的夹克,头发梳得整齐,在胡同里同龄人里,算是混得体面、有正经工作的。他笑着跟赵爸打招呼,眼神却总忍不住往床边飘,落在那个蜷缩着、低头揉脚的身影上,意图明显。

秦子岚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脚趾,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绝世风景。小伙子跟赵爸尬聊了几句,见她始终没有搭话的意思,只得讪讪地放下碗,告辞走了。

屋里恢复了短暂的安静。秦子岚放下揉脚的手,心里那股想要逃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这个家,这条胡同,这些带着善意的关怀和试探,都像一层无形的、粘稠的网,让她喘不过气。她想念琴行阁楼里那混着烟草、松香和情欲味道的空气,想念那能让她瞬间飞升的白色小药片,甚至想念那带着痛楚的、极致的占有。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厨房方向扬声道:“妈,别包太多,我晚上学校还有事,得早点回去。”

夜幕低垂,将胡同的烟火气染上一层沉沉的蓝。秦子岚拎着个简单的包,从家里走出来。昏黄的路灯下,几个还在外头闲聊的街坊邻居看见她,脸上立刻堆起殷切又带着点局促的笑容。

“岚亭回来啦?”

“哟,北大高材生,这是要回学校了?”

“路上慢点儿啊闺女!”

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突然降落到凡间的仙女儿,带着仰望,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隔阂。秦子岚脚步未停,只是微微颔首,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程式化的弧度,算是回应。那举止间,已在不经意间浸染了一种上位者的漠然,仿佛这条她从小奔跑嬉闹的胡同,这些看着她长大的长辈,都成了需要保持距离的背景板。

直到视线尽头,出现那辆与周遭灰扑扑环境格格不入、改装得棱角分明、透着野性的黑色牧马人,她眼中那层淡漠的冰壳才瞬间碎裂,泛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狂热的神采。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熟悉的烟草味和皮革气息。她轻车熟路地打开副驾驶前方的扶手箱,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密封袋,里面满是白色小药丸。她用指甲拈出一颗,看也没看,便仰头丢进了嘴里,喉头轻轻一动,干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那个正笑眯眯盯着她的男人。药效还未完全发作,但一种心理上的依赖和期待,已经让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勾人,媚眼如丝,仿佛有钩子要从中探出来。

她弯腰,利落地脱掉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软底便鞋,将一双未着寸缕的玉足从中解放出来。然后,她自然地侧过身,将右腿曲起,那只白嫩秀气的脚,便带着一丝挑衅和诱惑,轻轻踩在了江涛的大腿上,细腻的脚掌隔着薄薄的牛仔裤布料,不轻不重地蹭着他裤裆那处逐渐苏醒的隆起。

江涛低笑一声,启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牧马人驶离了安静的胡同口,汇入夜晚的车流。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却精准地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脚踝,然后顺势向下,温热粗糙的大掌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脚掌。

“唔……”秦子岚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像是满足,又像是期待。

江涛的手指开始动作。他不是抚摸,而是带着一种狎昵的、玩弄意味的力道。修长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脚心上不轻不重地抠弄、按压,指腹划过那些敏感的纹路,带来一阵阵细密而尖锐的痒意。指甲边缘偶尔刮过最娇嫩的肌肤,又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刺疼。

就在这时,她咽下的药片开始真正发挥作用。

一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暖流从腹部炸开,迅速席卷全身。脚心上那原本就难以忍受的抠弄,感官被瞬间放大、扭曲。那痒不再仅仅是痒,变成了一种钻心的、酥麻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与药效带来的虚幻快感紧密纠缠在一起。

“啊呀——!哈哈……别……别抠那里……痒~!痒死了!”她猛地仰起头,嘴里迸发出一串又似哭又似笑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要逃离那折磨人的手指,那只被攥住的脚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脚趾难耐地蜷缩又张开,脚背绷紧,细腻的皮肤下透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

“轻点……咯咯……疼……有点疼……哈哈哈……江涛……受不住了……啊哈——!”她语无伦次,脸颊泛起异常的红晕,眼神涣散迷蒙,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琉璃。那笑声带着钩子,那喊疼又像是催情的呻吟。

江涛看着她在副驾驶座上扭动成一条妖媚的水蛇,眼神幽暗,嘴角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他时而用指关节顶住她脚心最深的凹陷,狠狠碾压;时而又用指甲快速划过她的脚弓,引来她更剧烈的颤抖和尖叫。

“这里呢?嗯?”他沙哑着嗓子问,手指钻进她并拢的趾缝,在那最隐秘娇嫩的缝隙间抠挖。

“咿呀——!不行……那里……哈哈哈……求你了……轻点……啊啊!”她浑身过电般痉挛,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脚胡乱地蹬着车内地毯,腰肢妖娆地摆动,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药物和情欲共同催化的、堕落而艳冶的光彩。

窄小的车厢内,暖气开得足,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汗意,以及那无形无质却无处不在的淫靡氛围,当真是一时艳色无边。

等到车子终于在琴行门口停下时,秦子岚已经在副驾驶座上瘫软成一团,像一滩被阳光晒化的酥油。她微微张着嘴娇喘,眼神还有些发直,残留着纵欲后的空虚和迷惘。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轻声抱怨道:“这药……怎么感觉越来越没劲儿了?好像……没那么舒服了。”

江涛闻言,侧过头,脸上露出一抹早已预料到的、邪魅而了然的笑容。他探过身,手指轻佻地刮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没劲儿了?走,上楼,”他顿了顿,目光像是带着钩子,直直钉进她有些涣散的瞳孔里,“我给你弄点……有劲的!”

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一角,预示着更深、更黑暗的沉沦,正在前方等待着她。

江涛抱着秦子岚上了琴行阁楼,将她放在那张熟悉的行军床上。

阁楼里光线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摇曳的鬼影。

秦子岚蜷在床边,药效还未完全退去,身体残留着一种虚软的亢奋,但心底深处,对更强烈刺激的渴望,如同细小的藤蔓,悄然滋生、缠绕。她看着江涛走到那个堆满老唱片和杂物的酒柜前,熟练地打开一个隐藏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密封的黑色绒布包。

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混合着期待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江涛走回来,坐在床边,将绒布包摊开。里面并非她想象中的烟具或药丸,而是一小包用透明密封袋装着的、细腻如雪的白色粉末,以及一支崭新的、闪着寒光的白色一次性注射器。

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了。

秦子岚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有些发干。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眼前的物件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那是一种比口服更直接、更凶猛、也更堕落的途径。

“这……这东西扎上会有后遗症吧。”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从粉末移到江涛脸上,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玩笑或迟疑。

江涛闻言,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他拿起那包白色粉末,在指尖捻了捻,语气笃定而诱惑:“那都是吸不起的穷鬼,要么就是纯度不够的次货编出来的瞎话。你放心,”他抬眼看着她,眼神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我能供你一辈子。没事。”

说着,他拿起那支注射器,熟练地拆开包装,针尖在昏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星芒。他又拿起旁边半瓶喝剩的朗姆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将少量酒液倒入一个干净的小碟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些白色粉末抖入酒液,用针管轻轻搅拌、调和。粉末迅速溶解,变成一种略显浑浊的液体。

他排空针管内的空气,将那混合液体缓缓吸入针管,透明的管体内,那带着致命诱惑的液体微微荡漾。

“这玩意儿,可有劲呢!”他晃了晃针管,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眼神像盯上猎物的野兽,灼热而危险。

秦子岚看着他一系列流畅而熟练的动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知道,自己早已对那种虚幻的快感上了瘾,口服的药效越来越难以满足她日益贪婪的感官。内心深处对极致体验的渴望,以及对江涛那种病态依恋的驱使,最终压过了那点微弱的恐惧和理智。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将自己的毛衣衣袖撸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臂,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泛着淡青色的痕迹。

“来吧。”她闭上眼,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然而,江涛却摇了摇头。他放下针管,伸手将她撸起的衣袖又拉了回去,盖住了那截白皙。

“不扎那,”他的声音低沉,“能看出针眼。”

秦子岚一愣,睁开眼,有些茫然:“那扎哪?”

江涛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那双还穿着柔软UGG豆豆鞋的脚上。

他蹲下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脚,然后冲她勾了勾手指。

秦子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混合着羞耻和一种诡异的兴奋。她脱掉了右脚的豆豆鞋。一只未着袜履、白生生、嫩藕似的脚儿,便怯生生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江涛蹲着身子,捧起这只玉足,端到眼前。他的手指抚过她光滑的脚背,细腻的触感让他眼底的暗色更浓。忽然,他眉头微微一皱,鼻翼翕动了两下。

“妞儿,刚才在车上还没理乎,”他抬起眼,眼神带着一丝戏谑,“你今天没少走路吧,这脚丫子可够酸气的。”

秦子岚本是咬唇凝眉,一副紧张又带着媚态的模样,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噗嗤”一声,“咯咯”笑了出来,像是被挠到了痒处,又像是羞恼,嘟着红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嗔道:“就酸,酸死你~”

江涛也失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回荡。他不再多言,低下头,开始把玩她的脚趾。

他先是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的大脚趾,那圆润的趾肚像一颗饱满的杏仁,透着健康的粉晕。他用指腹缓缓摩挲着趾腹敏感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凉意。然后,他的手指依次滑过第二根、第三根脚趾,像是在弹奏一架无声的钢琴,每一次触碰都极尽轻柔,却又带着一种狎昵的挑逗。

他的指尖偶尔会故意搔刮一下她脚趾根部柔软的连接处,或是用指甲边缘轻轻划过趾缝边缘最娇嫩的皮肤。那种细微的、若有若无的痒意,如同电流般,从脚趾尖迅速窜上秦子岚的脊梁骨,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脚趾也不自觉地微微蜷缩起来,像是受惊的小兽,却又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媚态。

“嗯……”她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哼唧声,身体开始发热,那股被药物和前戏勾起的空虚感再次蔓延开来。脚上传来的痒意混合着心理上的期待,让她心尖儿都跟着发颤,像是被羽毛反复撩拨,难耐至极。

“到底……要扎哪呀。”她声音带着喘息,忍不住催促,眼神迷离地望着蹲在身前的男人。

江涛停下把玩,抬起头,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伸出右手食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地搓进了她并拢的第四根脚趾与小脚趾之间的狭窄缝隙。

“啊呀——!”秦子岚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那趾缝间的嫩肉是她全身最敏感区域,她知道,他更知道。

剧烈的刺激感,使秦子岚的身体猛地弓起,那只被侵犯的脚条件反射地想往回缩,脚趾死死绞紧,试图夹住那作恶的手指,却反而让摩擦变得更加剧烈和难耐。

“别……那里……哈哈……痒……好痒……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笑叫起来,身体在行军床上剧烈地扭动,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已是水光潋滟,那反应比刚才任何一次挑逗都要强烈数倍。

江涛看着她的反应,满意地笑了,手指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在那狭窄湿热的缝隙里又刻意地转动、抠挖了两下。

“扎这。”他终于公布了答案,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

“啊?”秦子岚浑身一哆嗦,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那根被手指蹂躏的、细小可怜的小脚趾旁边的缝隙。

“多疼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光是想象针尖刺入那娇嫩趾缝的场景,就让她头皮发麻。

“疼才爽呢!”江涛笑得像个引诱凡人堕落的魔鬼,眼神疯狂而炽热。他抽出手指,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重新拿起了那支吸满了混合液的针管。

他一手牢牢握住秦子岚的脚踝,将她的右脚固定住,另一只手拿着针管,针尖对准了那根刚刚被他手指侵犯过的、第四趾与小趾之间微微泛红、还残留着湿意的娇嫩缝隙。

秦子岚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尖逼近自己最敏感脆弱的脚趾缝,恐惧让她浑身绷紧,脚趾下意识地死死蜷缩,试图保护自己。但江涛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放松点,妞儿,越紧张越疼。”江涛低声哄诱着,语气却不容置疑。

秦子岚闭上眼,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下一刻,一阵极其尖锐、清晰的刺痛,猛地从趾缝间炸开!

“呃—啊——!!!疼!疼疼疼疼疼——!!疼啊——!!!”

那疼痛在针尖刺入瞬间的、极其凝聚的一点爆发,像是一根烧红的细铁丝,精准地捅进了她脚上最敏感的神经丛!比想象中还要疼上十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这一刺之下颤抖了一下。

但疼痛仅仅持续了一瞬。

随着江涛平稳地将针管内的液体缓缓推入,一股难以形容的、汹涌澎湃的热流,以注射点为中心,如同爆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整只右脚,继而疯狂地冲向她的四肢百骸!

不像是口服药物带来的温吞暖意,而是一种更猛烈、更直接、更霸道的冲击!

几乎是立刻,那尖锐的疼痛就被一种极致的、眩晕般的快感所取代。眼前的景物开始疯狂地旋转、扭曲、融化。阁楼的屋顶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五彩斑斓的漩涡,将她吸了进去。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又仿佛有仙乐奏响。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又同时变得模糊不清。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飘飘的失重感包裹了她,仿佛挣脱了肉体的束缚,漂浮在无垠的宇宙之中。所有的烦恼、羞耻、恐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虚无的、极致的欢愉。

“哈……哈哈……”她无意识地笑了起来,声音空灵而缥缈。

江涛拔出针头,随手将空针管扔到一边。他看着身下的秦子岚,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瞳孔放大,失去了焦点,脸上带着一种迷醉而茫然的笑容,仿佛沉浸在一个无人能及的极乐世界。

他知道,药效已经彻底掌控了她。

他俯下身,再次捧起那只刚刚被注射过的、白嫩的右脚。

此刻,这只脚在他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诱人的光晕。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她的大脚趾,用舌头疯狂地舔舐、吮吸,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柔软的趾肉。

若是平时,秦子岚定然会又痒又羞地挣扎。但此刻,在强烈的药物作用下,这种刺激被扭曲、放大,变成了另一种推向巅峰的快感催化剂。

“哦……啊啊啊————!!!”她猛地发出一串高亢而狂乱的欢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向上挺起,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舞动。那叫声不再是痛苦,而是纯粹的、癫狂的、被极致快感淹没的嘶喊。

她的脚趾在他口中剧烈地蜷缩、扭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另一只脚也无意识地蹬踹着床单。

江涛的欲火被她这副彻底沉沦、放浪形骸的模样彻底点燃。他粗暴地扯掉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将自己早已硬烫如铁的欲望,狠狠地刺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迎合的幽深之处。

“啊——!江涛!用力!操我!狠狠地操我!!操北京妞!!”秦子岚毫无羞耻地浪叫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冲击,言辞淫靡放荡,与平日判若两人。

药物的作用让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如同电流窜过般的强烈快感,叠加着脚上被啃咬舔舐带来的奇异刺激,将她一次次抛向情欲的巅峰。她尖叫、哭喊、大笑,像一株在暴风雨中疯狂摇曳的、散发着糜烂香气的毒花。

江涛也在这场疯狂的交合中彻底释放了兽性,他抓着她的脚踝,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享受着完全掌控这具美丽躯体和迷失灵魂的快感。

阁楼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女人癫狂的欢叫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无形无质、却弥漫在每个角落的、堕落而狂乱的气息。

第二天是阴天,直到下午,阳光才勉强透过老虎窗的灰尘,在阁楼地板上投下几块昏沉的光斑。

秦子岚先醒了过来。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无处不酸软,无处不疲惫,但一种奇异的、慵懒的满足感,又如同暖流般浸润着四肢百骸。昨夜疯狂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带着些许模糊,更多的是那种蚀骨销魂的极致体验留下的余韵。

她微微动了动,感觉到身边男人沉稳的呼吸。侧过头,看到江涛还睡着,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昏光下显得安静,甚至有一丝难得的平和。

她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缓缓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然后将柔软温热一对奶子,紧密地贴上了他宽阔的后背。那两团丰腴的绵软,带着晨起的温热和一丝汗意的微潮,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他结实的背肌上轻轻磨蹭、挤压。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肩胛骨,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混合着烟草、汗水和昨夜情欲气息的味道,这味道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细碎的黑发披散在枕畔,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眉眼间蕴满了云雨初歇后的慵懒香艳,如同饱受滋润、彻底绽放的玫瑰,艳光四射,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媚态。

她像一只餍足又贪恋温暖的猫儿,在他背后蹭着,鼻腔里发出无意识的、娇腻的哼吟声,如同梦呓般,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江涛被她弄醒了,他动了动肩膀,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说什么呢?”

秦子岚闻声,支起一点身子,柔软的乳房随着动作在他背上滑过。她将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甜腻,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她的语气缠绵入骨,仿佛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情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轻声呢喃,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我说……我想老道了~”

那句话,使江涛心底漾开一圈隐秘的涟漪。他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沉而了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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