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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飘岚 第二部 迷魂香,第3小节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12-09 15:15 5hhhhh 8420 ℃

“啊!轻点……碰着脚了……疼!!!”被他扯动腿脚穿裤子时,不可避免的晃动让她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触电般弹动。

江涛充耳不闻,像是给不听话的娃娃穿衣服,动作迅捷而蛮横。睡裙套头,睡裤提起,丝毫不管是否摩擦到她那只肿胀欲裂的伤脚。

穿好了,他一把将她从行军床上打横抱了起来。

失重感让她眩晕,本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去……去哪?”她声音发颤,带着浓重的哭腔。

江涛抱着她往楼下走,步伐稳健,对她那只悬空晃动、带来钻心疼痛的脚毫不在意。他低头瞥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接着找老道,揉脚。”

“不——!!!”秦子岚的尖叫瞬间刺破了琴行清晨的空气,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绝望和恐惧。去找那个老道?那个手指像冰锥、手法像酷刑的老道?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冰凉手指按在肿痛处的炸裂感,那骨头被硬生生拧回的、让人魂飞魄散的脆响!

“我不去!放开我!江涛!我不去啊——!!他会弄死我的!!”她在她怀里疯狂地挣扎起来,拼尽全力扑腾。伤脚不可避免地随着动作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可她顾不上了,比起即将到来的、已知的酷刑,这眼前的疼几乎成了“温和”的前奏。

江涛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锁着她,任她踢打哭嚎,步伐没有丝毫紊乱。他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传到她耳中,却像是死神的嘲弄。

“他能让我不疼吗?啊?他能吗?”秦子岚忽然不动了,她仰起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卑微地乞求着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江涛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爆发出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琴行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让他让你不疼?”他笑够了,才低下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兴奋的、野蛮的光,一字一句地,碾碎她最后的希望,“他只能让你更疼。”

秦子岚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但江涛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枚更冷的钉子,钉进了她混乱的意识:“不过,他能保住你的脚。”

保住……脚?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她被疼痛占据的大脑。保住脚?意味着她的脚,可能会残废?可能走不路了?

这个念头,与她此刻对疼痛的极致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比复杂的、撕裂般的情绪。她不再挣扎了,只是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像一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猫,发出持续不断的、压抑的呜咽。恐惧和一丝渺茫的希望,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车子再次驶向那条深胡同。

这一次,秦子岚的心跳比引擎的轰鸣还要剧烈。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窗外,身体因为 预期中的痛苦而微微发抖。

再次踏入那间弥漫着浓重药油味的小院,再次看到那个坐在八仙桌后、如同枯木老僧般的张真人,秦子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江涛依旧把她放在那张铺着白布的长条椅上。这一次,没等他动手,秦子岚自己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发了疟疾。那只受伤的左脚,仅仅是想象即将到来的触碰,就开始一阵阵痉挛性地抽痛。

张真人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线装书,踱步过来。他甚至没看江涛,浑浊的目光直接落在秦子岚那只肿得发亮、颜色愈发深重的脚上。

“哟,淤血凝住了,气血堵得更结实了。”他声音平淡,像是在评论天气,“得下狠手疏通,不然这脚丫子,以后就是个摆设。”

这话像是一道判决,让秦子岚的呜咽变成了绝望的低泣。

老道再次端来那个木托盘,里面的红色药油气味似乎更加刺鼻。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伸出那双干枯如鹰爪的手,悬在秦子岚脚踝上方一寸的地方,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然后,他改变了策略。

他没有直接用手指去捻、去按,而是并拢了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指关节微微凸起,形成一个小而坚硬的平面。他蘸满了那粘稠猩红的药油,然后将这“指平面”,对准了她脚踝外侧那片肿得最高、颜色最深的淤青中心,猛地杵了下去!

不是揉,不是按,是杵!

像用舂米的木杵,狠狠捣向石臼里的谷物!

“呃——啊——————!!!!”

秦子岚的身体像被强弓射出的箭,猛地向上弹起,头颈后仰,喉咙里爆发出一种被强行挤压出来的怪异惨嚎!

那声音尖利得几乎要撕破耳膜!

那力量仿佛穿透了皮肉,直接夯在了她的骨头上。一股闷雷般的剧痛,从撞击点炸开,带着沉重的震荡感,沿着腿骨向上轰击,直冲胯骨、脊椎,连后脑勺都跟着“嗡”的一声!

江涛依旧从后面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直和随后而来的、触电般的剧烈颤抖,他嘴角抿紧,眼神暗沉。

老道的手指一击之后,并未离开,而是就着那杵下去的力道,开始用一种钻的方式,在那最痛的筋结上,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碾压!

仿佛那不是人的皮肉筋骨,而是一块需要被钻头打孔的生铁!

“咔嚓……咯啦……”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筋络摩擦声,甚至透过皮肉隐约传了出来。

“啊!!停!停下!骨头……骨头要碎了!碎了呀!!!”秦子岚拼命摇头,长发散乱飞舞,汗水像下雨一样从额头、鬓角甩落。她感觉自己脚踝里的骨头正在被那根“人肉钻头”硬生生磨成粉末!那种钝性的、深层次的、研磨式的疼痛,比之前单纯的拧掰更加折磨人,它不给你痛快,只是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摧毁你的耐受力。

老道对她的哭嚎充耳不闻,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依旧古井无波。他换了个位置,这次是脚踝内侧,同样肿起的地方。他再次并指,杵下,钻压!

“嗷——!!!”秦子岚的惨叫已经带上了血丝,她开始用头撞向身后江涛的胸膛,“停!江涛!求你让他停下!!我不治了!我不要这脚了!不要了!!啊哈哈哈哈啊啊啊————!!!”

极致的疼痛让她产生了荒诞的笑泪交织的反应,表情扭曲得如同一个怪诞的面具。

接着,老道改变了手法。他张开手掌,用那坚硬如铁的掌根,对准她整个脚掌的足弓,猛地向下一砸!随即,掌根死死抵住足弓中心最柔软的凹陷处,施加全身的重量般,向前、向上,凶狠地推刮!

“呀——————!!!”

这一下,像是有一把烧红的铁铲,直接捅进了她的脚心,还要撬开她的骨头!那疼痛尖锐而炽烈,顺着足底神经闪电般窜向大腿根,让她下身猛地一紧,又是一股失禁的暖流涌出,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发出更凄厉的哀嚎。

“筋……筋要断了!抽了!抽筋了!!啊!!!”她感觉整只脚的筋络都在这一刮之下痉挛、抽搐,仿佛要断裂开来。

最后,老道抓住了她的五个脚趾。他不是轻轻捻动,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每一个脚趾的趾根关节,像掐断一根根细树枝般,狠命地一掐、一拧!

“咯嘣!”仿佛能听到脆响。

“喔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脚趾亦然!那是一种精准到极点的、刺破般的剧痛,从每一个趾根同时爆发,汇合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秦子岚最后的意识堤坝。

她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每一秒都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可那预期中的解脱却迟迟不肯降临。意识像一根被拉伸到极致的橡皮筋,在断裂的边缘疯狂颤抖,却始终顽强地维系着,将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最细微的痛楚都无比清晰地传递给她饱受摧残的神经。张真人的手,那哪里是手,分明是烧红的烙铁,是冰冷的钢钎,是带着倒刺的刑具,在她脚踝那片狼藉的血肉和筋骨上,反复地、不厌其烦地施展着凌迟。

“呃……嗬嗬……”她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音节,连惨叫都变得支离破碎。汗水不是流,是涌,从每一个毛孔里喷射出来,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在身下积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身体在江涛铁箍般的臂弯里剧烈地、无意识地抽搐,像一条被钉住了七寸的蛇,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干涩的、火辣辣的眼球,死死瞪着屋顶那昏黄的光晕,仿佛那里能寻到一丝救赎。

当张真人终于缓缓收手,用白布擦拭手指时,秦子岚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熬过去了。可没有,那预料中的虚空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从伤处骤然升级的、排山倒海般的新一轮剧痛!

如果说刚才的揉捏是钝器重击,是慢刀割肉,那么此刻,就像是那被强行化开的淤血变成了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她刚刚被“疏通”的筋络血管里疯狂地、无规则地窜动、穿刺!又像是有人在她脚踝里塞进了一窝躁动不安的毒火蚂蚁,正用它们带着酸液的颚齿,啃噬着新鲜暴露的神经末梢!

“啊——!!!怎么……更疼了!?好疼!比刚才还疼!!!”她猛地回过一口气,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尖叫,身体像上了发条般在江涛怀里疯狂弹动,“骗人!根本没用!更疼了!疼死我了!!!”

张真人对此恍若未闻,只是平淡地陈述:“淤血活动开了,堵着的疼自然显出来了。明天再来。”

江涛一言不发,将她打横抱起。回去的路上,秦子岚的哭嚎和尖叫就没有停止过。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像个彻底失了智的疯婆子,一遍遍地喊着“疼”、“救命”、“我不行了”。

那只脚悬在空中,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带来让她灵魂战栗的冲击。街景、路灯、行人……一切都成了模糊扭曲的背景,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只不断向她索命、散发着灼热痛楚的左脚。

车子刚在琴行门口停稳,江涛抱着她还没踏上楼梯,秦子岚就像是回光返照般,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蛮力,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噗通”一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甚至顾不上摔疼的膝盖和手肘,也完全无视了那只伤脚触地时带来的、几乎让她瞬间休克的剧痛,像一条发现了猎物的蜥蜴,用双手和一条腿,以一种极其怪异而狼狈的姿势,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向着阁楼的楼梯爬去。

“药……药!!!”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渴望。

江涛跟在她身后,步伐依旧不紧不慢,像是在欣赏一只濒死猎物最后的挣扎。

她手脚并用,几乎是滚上了阁楼,冲向那张行军床。目光死死锁定在床边那袋小小的、白色的药片上。那不再是药片,那是救赎,是极乐,是唯一能将她从这无边地狱中暂时解救出去的诺亚方舟!

她扑到床边,一把抓起那袋药片,手指因为极度的急切和虚弱而剧烈颤抖,几次都无法撕开那薄薄的塑料包装。

“给我!给我!!!”她嘶吼着,用牙齿猛地咬了上去!

塑料包装被撕裂。她也顾不上数,将好几片白色的药片连同可能的塑料碎屑一起,胡乱地塞进了嘴里,然后梗着脖子,拼命地干咽了下去。

药片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冰凉的、异物感的安慰。她瘫软在床脚,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剧痛和疯狂的爬行而不停颤抖,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虚空,迫切地、绝望地等待着那能麻痹神经、将她带入虚幻云端的效力降临。

江涛站在楼梯口,点着一支烟,烟雾后面,他的眼神幽暗难明。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又或许只是凝固了。

秦子岚瘫在床脚,像一尾被抛上岸许久、濒死的鱼,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喉咙里的抽气声。她全部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聚焦在喉咙深处那一点正在缓慢融化的冰凉上,等待着,乞求着。

起初,什么也没有。脚上的疼痛依旧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脚踝的火山口里翻滚、咆哮,时刻准备着喷发,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烧成灰烬。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重新漫上她的心头。

但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希望,准备再次投身于那无边的痛苦深渊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的感觉,像一条狡猾的泥鳅,突然从她紧绷的神经末梢滑了过去。

不是止痛,也不是麻木……

是痒。

起先只是一缕,若有若无,像春天最纤细的柳絮,轻轻拂过她灼热肿胀的脚心。在这铺天盖地的疼痛背景下,这缕痒意几乎微不足道,却带着一种诡谲的、陌生的生机。

随即,那痒意开始增殖,膨胀。不再是柳絮,而是变成了无数细小的、带着绒毛的触须,从她脚踝的骨头缝里,从那些被老道疏通开的淤血脉络中,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它们不再是羞怯的试探,而是变成了欢快的、恶作剧般的搔刮。

“嗯哼~嗯——”秦子岚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鼻音,这声音带着点被扰了清梦般的慵懒,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

那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无处不在的痒意给稀释了。它还在那里,像背景噪音一样轰鸣,但那尖锐的、撕裂般的边缘正在变得模糊。她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那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恼人却又勾人的痒给吸引了过去。

痒……好痒……

不是皮肤表面的痒,是骨头里在痒,是筋络在痒,是血液流动时带来的痒。那感觉,像是成千上万只微小的、带电的蚂蚁,在她脚踝那片饱受摧残的区域内里,兴奋地、不知疲倦地奔跑、跳跃、互相摩擦着触角。

她忍不住动了动那只伤脚。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动作摩擦而骤然加剧的、浪潮般涌来的痒意!

“啊呀……哈!”她猛地缩了一下脚,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点惊惶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低呼。这感觉太陌生了,太……舒服了?不,不是舒服,是比疼痛更让人难耐的折磨,一种让她心尖儿都跟着颤的空虚感。

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融化。阁楼那低矮的屋顶,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缓缓转动的万花筒,昏黄的灯泡是它的轴心,散发出五彩斑斓的、迷离的光晕。空气变得稠密而甜腻,吸入肺里,带着一种腐烂花果的异香,让她头晕目眩。

那痒意,此刻已经彻底占领了她的左脚,并且开始向全身蔓延。它爬上她的小腿,溜进她的大腿内侧,像一条灵巧而淫亵的舌头,舔舐过她最敏感的皮肤,最终,盘踞在了她那微微痉挛的小腹深处。

“咯咯咯……”一阵突兀的、银铃般的笑声从秦子岚的喉咙里滚了出来。她抱着自己那只依旧肿胀、却仿佛不再属于她的痛脚,身子蜷缩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得几乎喘不上气。

“别……别挠了……哈哈哈嘻嘻哈啊……谁……谁在挠我的脚心……好痒啊……痒死我了……咯咯咯……”她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眼神迷离涣散,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琉璃。她仿佛看到无数只透明的、调皮的小手,正用最柔软的羽毛,在她脚心最娇嫩的凹陷处,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搔弄着。

这幻觉中的搔挠,与她骨子里真实的痒意里应外合,将她推向了一种癫狂的境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一团蓬松的、充满热气的棉花,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都在呼吸,都在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嗯——啊~~~~~”笑声渐渐变了调,掺入了甜腻的、拉丝般的呻吟。她的脸颊泛起异常的潮红,像晚霞中最浓烈的那一抹,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那双失焦的眼睛,水汪汪地望向虚空,里面情欲的雾气越来越浓。

她开始觉得热,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燥热。这热意驱散了疼痛带来的冰冷,让她浑身都躁动不安。她无意识地拉扯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皱巴巴的丝质睡裙。细滑的肩带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肌肤和半边圆润的酥胸。

“好热啊……”她喃喃着,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她的手,不再仅仅抱着那只脚。那只空闲的、纤长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先是划过汗湿的脖颈,在那剧烈跳动的脉搏处流连,然后缓缓向下,覆上了那半露的、柔软的乳峰。

“唔……”指尖隔着湿透的睡裙布料,按压到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喟叹。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乳尖直窜而下,狠狠撞击在她小腹深处那片空虚的痒上。

这感觉,比那幻觉中的脚心搔挠,更要命千百倍!

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那只手急切地、粗暴地,将睡裙的领口狠狠扯开!脆弱的丝帛发出撕裂的哀鸣,整件睡裙被她从肩头褪下,堆叠在腰间。少女赤裸的、年轻的上半身,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阁楼那迷幻的光线下。

两只饱满的、雪白的玉兔弹跳而出,顶端的蓓蕾因为寒冷、兴奋和药物的作用,充血挺立,像两颗熟透的、诱人采摘的红樱桃。

“啊……江涛……你看……它们……它们也在痒……”她痴痴地笑着,媚眼如丝,浪荡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指甲刮搔过敏感的乳晕,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那动作,大胆而放浪,毫无羞耻可言。

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这场淫靡的自我盛宴。它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落,迫不及待地探入了那早已被汗水和失禁的尿液浸得湿透的睡裤之中。

当指尖触碰到那泥泞不堪、火热的幽谷入口时,秦子岚浑身猛地一震,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

“哦~~~~~~~~”

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滑腻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失禁,将最隐秘的毛发都打得湿漉漉的,黏在肿胀的阴唇上。那痒意,在这里达到了顶峰!那不是需要搔挠的痒,那是需要被填满、被摩擦、被狠狠贯穿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渴望!

“给我……呜呜……好痒……里面好痒……”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嘶哑而放荡。手指毫无章法地、急切地在那片湿滑的褶皱间探索、抠挖。她并拢两根手指,模拟着某种抽插的动作,在自己紧窄的甬道入口处,疯狂地进出。

“啊!呀!就是那里……痒……用力……再用力点……啊啊啊————!!!”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间溢出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伏。那只受伤的左脚,也无意识地随着她自渎的动作蹬踹着,脚趾时而死死蜷缩,时而淫靡地张开。

她完全沉浸在了这药物与情欲共同编织的、虚幻而猛烈的快感风暴之中。疼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羞耻心更是荡然无存。她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在自己的恩客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着最堕落的欲望。

“江涛……操我……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狠狠地操烂我……啊啊啊——痒死了……要到了……我要到了!!!”

她嘶吼着最淫秽的词汇,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腰肢疯狂地挺送,迎合着那并不存在的侵犯。淫水汩汩而出,在她身下聚集成一滩淡色的水洼,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腥臊、汗味和诡异甜香的、催情的气味。

就在她即将被自己推向那虚幻的情欲巅峰时,她的动作猛地一僵,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发出一声漫长的、如同垂死天鹅般的哀鸣,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急促的、不规律的喘息,和嘴角满足而又空洞的笑意。

自始至终,江涛就靠在楼梯口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他嘴里的烟已经燃尽,只剩下一点猩红的余烬。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嘴角,在烟雾最终散去的刹那,极其缓慢地、难以察觉地,牵扯出一丝冰冷的、恶魔般的笑容。

猎物的堕落,总是如此……赏心悦目。

而这,仅仅是一剂药片带来的开端。他很有耐心,等待着她主动索求更多,直到彻底沉沦,万劫不复。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还未彻底驱散阁楼的昏暗,秦子岚的惨叫声便像一把生锈的锯子,锯开了黏稠的寂静。

“啊——!疼!我的脚——”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住那只已经消肿不少、但内部仿佛依旧藏着无数钢针的左脚。剧痛如同潮汐般,在她脚踝的骨头缝里掀起又一轮的啃噬与搅动。疼痛不再像最初那般排山倒海、足以让人瞬间崩溃,却变得更为阴险和持久,像无数细小的、带着倒钩的线,缠绕在神经上,一下一下地拉扯,不让她有片刻安宁。

眼泪和鼻涕瞬间涌出,她在床上翻滚着,把脸埋进带着江涛气息和她自己汗味的枕头里,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哭嚎。

“江涛……江涛……药……给我药……求求你了……”她侧过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那个靠在墙边,正慢条斯理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就一片……一片就好……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江涛系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过身,目光落在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没有怜悯,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冷淡的弧度。

“疼?”他轻笑一声,“疼就忍着。等今天从老道那回来再说。”

“不!我不去!”秦子岚猛地摇头,头发黏在湿漉漉的脸颊上,“他会弄死我的!我的脚……它自己会好的……求你了,把药给我,吃了就不疼了……”

她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裤脚,却被他轻易地避开。

“想得美事。”江涛俯身,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动作粗暴,毫不顾及她那只伤脚,“骨头还没完全归位,筋络也没通开,你想当个瘸子?”

“瘸子就瘸子!我不要再去受那个罪了!啊啊啊——疼!”被他抱着走动带来的晃动,让她脚上的疼痛骤然加剧,她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放开我!江涛!你个王八蛋!你把药给我!”

她的咒骂和哭求混杂在一起,在清晨的阁楼里显得格外刺耳。江涛充耳不闻,抱着她径直下楼,塞进车里。一路上,秦子岚的哭嚎就没有停过,她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因为车辆颠簸带来的疼痛而发出短促的尖叫。

再次踏入那个弥漫着草药和陈旧气息的小院,秦子岚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当张真人那双干枯冰冷的手再次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她发出了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尖叫。

接下来的过程,依旧是地狱般的煎熬。

虽然脚踝的肿胀消退了不少,但老道的手法似乎也因此更能直达深处。每一次用指关节抵住筋络的杵压,每一次掌根在足踝的凶狠推刮,甚至只是看似轻柔的揉捻,都带着一种穿透皮肉、直抵骨髓的尖锐痛楚。淤血化开的地方,仿佛变成了新的疼痛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痛不欲生。

“啊——!轻点!轻点啊!!!”

“呜呜……停一下……求您停一下……我喘不过气了……”

“疼死了……真的疼死了……江涛……救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汗水浸透了里衣,身下的长椅被她抓挠出深深的指痕。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她无数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却又被更尖锐的疼痛强行拉回现实。

当治疗结束,江涛抱着几乎虚脱、只剩下细微抽搐和呜咽的她离开小院时,秦子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在那张长椅上被揉碎了。

回到琴行阁楼,那只被“料理”过的脚仿佛变成了一个被点燃的炭火盆,灼热、肿胀,疼痛以另一种更鲜明、更活跃的方式席卷重来。她瘫在行军床上,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抱着那只脚,发出持续不断的、如同小动物哀鸣般的呻吟。

“药……给我药……”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江涛,眼神涣散,只剩下最赤裸的渴望,“江涛……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给我药……”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抱住他的腿,把满是泪痕的脸贴在他冰冷的皮裤上,像最虔诚的信徒乞求着神灵的恩赐。

江涛低头看着她这副彻底被疼痛和依赖摧毁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幽光。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透明的塑料药袋,却没有立刻给她,只是捏在手里,看着她急切渴望的眼神。

“记住这滋味了?”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想要解脱,就得听话。”

秦子岚拼命点头,眼泪再次涌出:“听话……我听话……给我……”

江涛这才倒出一片白色的小药片,放在掌心,递到她面前。

秦子岚像是濒死的囚徒看到了赦免令,几乎是扑上去,用颤抖的手抓起那片药,看也不看就塞进嘴里,干咽了下去。然后,她脱力般地瘫倒回去,大口喘着气,等待着那能将她从痛苦深渊中打捞起来的魔力生效。

熟悉的暖流再次蔓延开来,疼痛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那令人沉醉的轻盈与迷幻。她蜷缩在床上,脸上露出了恍惚而满足的笑容,脚上的痛苦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如此循环,日复一日。

半个月过去了。

秦子岚的脚踝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肿胀基本消退,皮肤上的青紫淤痕也淡化成浅黄的印记,虽然走路还有些微跛,但那种持续不断的、钻心的剧痛已经消失了。

然而,另一种更隐秘、更强大的依赖,却在她体内扎根、蔓延。

她不再仅仅是为了对抗脚伤愈合过程中残余的、微不足道的酸痛而渴望那白色的小药片。她开始渴望药效带来的那种感觉,那种忘记一切烦恼、挣脱所有束缚、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那不仅仅是止痛,那是一种通往极乐世界的捷径。

她的身体记住了那种被药物点燃的欲望,她的神经习惯了那种被化学物质刺激出的高潮。当药效过去,从云端跌落回现实时,那种空虚、焦躁、以及对下一次“飞行”的迫切渴望,比任何肉体的疼痛都更加难以忍受。

脚伤渐愈,药瘾已深。

她不再是被疼痛逼迫着哀求,而是被内心的魔鬼驱使着,主动地、隐秘地,开始向江涛索求那片能让她暂时逃离现实、沉溺幻境的白色方舟。

秦子岚的生活就这样在混沌中沉浮。

像一叶失了舵的舟,被一股看不见的暗流裹挟着,时而抛上情欲与迷幻的浪尖,时而跌回现实与空虚的谷底。

周天,天空是那种北京冬天特有的、干冷透亮的灰蓝色。秦子岚瘸着脚,慢慢踱回那条从小长到大的胡同。奇怪的是,不过月余未归,竟然觉得这熟悉的地方竟透出一股陌生的逼仄和嫌弃。墙根下堆积的残雪显得肮脏,剥落的春联字迹像是无言的嘲讽,连空气中那股子熟悉的、混合着煤烟和饭食的味道,也让她隐隐觉得有些呛人、落伍。

到了家,那间不大的平房更是处处透着不自在。她脱了鞋,光着脚,蜷缩在自己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下轻捻着脚踝上尚未完全消退的、淡淡的酸胀感。

她妈拿起她脱下的那双鞋磕里缀满长长柔软绒毛的UGG豆豆鞋,翻来覆去地看,手指探进鞋窠里,摸着那厚实软乎的绒毛,啧啧称奇:“这大冷天的,你光脚穿这露脚背的鞋,脚脖子不冷?”

那鞋是时尚的短款,确实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不冷。”秦子岚头也没抬,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脚底下暖和得很。”

那绒毛包裹着双脚的感觉,确实像踩在云端,是一种隐秘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奢侈暖意。

“这鞋……摸着可真软乎,得不少钱吧?”她妈的手指还在鞋窠里探索,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种对超出认知范围的事物的茫然。

秦子岚依旧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光洁的脚背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反复舔舐啃咬的触感。

“潘家园淘的,三十五。”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不好。

“三十五?”她妈咂咂嘴,“可不便宜。”

但她似乎松了口气,价格虽然超出了她日常的消费观,但还在她能理解的、“潘家园淘货”的范畴内。她没再追问,只是继续摩挲着那价值不菲的羊皮毛一体内里,感叹着:“现在这东西弄的,可真软乎儿……”

秦子岚没吱声,心里掠过一丝荒谬的凉意。

要是真说出来,这双她妈眼里“三十五可不便宜”的鞋,是江涛眼皮都不眨就在专柜刷了小八千块买下的,她妈会不会直接吓得坐个屁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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