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红薯仙女在天上人间的经历,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6 5hhhhh 8890 ℃

但结果还是一样。她的动作标准,却像是在做一套广播体操。那双美丽的脚,此刻看起来毫无诱惑力,只是在机械地完成指令。

三位考官沉默了片刻,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里是统一的结论。

最终,方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躺在地上的郑瑶,眼神锐利如刀。

“郑瑶,你知道为什么你做的每一样,都只是‘差点意思’吗?”

郑瑶摇了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因为你从骨子里,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婊子!”方姐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郑瑶的尊严上,“因为你在学习的时候,心里想的永远是‘差不多就行了’,‘我只要记住动作就行了’!你以为这是考试吗?考个六十分就能及格?我告诉你,在男人身下,没有六十分,只有零分和一百分!”

“你技术上没问题,但你的灵魂在抗拒!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告诉客人‘我是被逼的’,‘我很高贵’!你这种半吊子的服务,只会让客人倒尽胃口!他们是来寻欢作乐的,不是来看你表演贞洁烈女的!”

方姐走到她面前,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告诉你,你那点可笑的大小姐脾气,那点自以为是的清高,在这里一文不值!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打碎那个过去的你,让你从骨子里骚起来,浪起来!让你看到男人就想张开腿!这才是你的工作,你唯一的价值!”

她收回脚,后退一步,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说道:

“考核不合格。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如果一个礼拜后,你还是现在这副死人样子,那你就不用上岗了,直接去‘惩戒室’,让那些调教师傅们,用他们的好东西,好好帮你‘打开’你的身体和灵魂!”

“惩戒室”三个字,如同来自地狱的请柬,让郑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她听说过那个地方,从女孩们偶尔压低声音的、充满恐惧的交谈中。据说,那是整个“天上人间”最恐怖的地方,任何自命清高、不听话的女人,进去之后,再出来时都会变成最顺从、最淫贱的母狗。里面的“调教师傅”,都是精通人体和心理弱点的专家,他们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方姐那番毫不留情的斥责和最后的通牒,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郑瑶心中最后那道脆弱的防线。她终于明白,自己没有任何退路,也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在这里,所谓的“差不多”,就等于失败,而失败的下场,是她无法承受的。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郑瑶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不再是被动地学习,而是主动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投入到“复习”之中。她把自己关在那个幽暗的隔间里,一遍又一遍地观看口交和足交的课程视频。这一次,她不再关注那些冰冷的技术要点,而是强迫自己去代入,去感受。

她死死地盯着视频里那些女优的脸,模仿她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对着黑掉的屏幕,练习着如何让眼神变得迷离又充满渴望,如何让嘴角挂上淫荡又无辜的涎水,如何发出那种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能激起男人施虐欲的呻吟。她甚至开始对着那个冰冷的硅胶假阳具,练习那些让她反胃的技巧。每一次练习,都像是一次对自我的凌辱和背叛,但她咬着牙,强迫自己麻木,强迫自己接受。

她将自己完全沉浸在那些色情和淫秽的画面里,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原本的价值观和羞耻心彻底淹没。她开始学着像一个真正的妓女那样思考:如何才能让客人更爽?我的哪个表情能让他更兴奋?我的脚趾怎样勾动才能让他发疯?

这是一种自我催眠,也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杀。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张陌生的、带着刻意营造的媚态的脸时,她知道,过去的那个郑瑶,已经死了。

一周后,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三位考官。

当方姐再次将那个假阳具丢在她面前时,郑瑶没有丝毫犹豫。她熟练地跪趴下去,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它捧起。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蒙上了一层精心计算过的水雾,既有屈服的顺从,又有被侵犯的羞涩。她舔舐着它,不再是机械的动作,而是带着一种品尝美味佳肴般的投入。她将它含入口中,喉咙里发出了被满足的、压抑的呜咽声。她甚至在技巧的间隙,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方姐,那眼神里充满了“求您怜爱”的意味。

接着是足交。她躺在地上,双腿像两条柔若无骨的蛇,缠绕上那个冰冷的物体。她的脚趾灵活地蜷曲、张开,脚心轻柔地摩擦,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节奏感和挑逗的意味。她的脸上,是情动的潮红和迷乱的喘息,仿佛被脚下的东西弄得欲仙欲死。

这一次,方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通过了。”她言简意赅地宣布。

郑瑶的心重重地落回了肚子里,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软在地毯上。

“不过别高兴得太早。”方-姐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浪费了一周的培训时间,按照规矩,这都要从你的工作时间里补上。你的合同期限,自动延长一周。”

郑瑶麻木地点了点头,对此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能通过考核,能免于被送进“惩戒室”,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明天开始,正式上钟。”

翌日上午,郑瑶迎来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上钟”。

她和其他十几个女孩一起,被带到了一个装修得如同古代帝王选妃宫殿般的大厅。大厅里光线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和荷尔蒙混合的气息。一排排造型奢华的丝绒座椅沿着墙壁摆放,而她们这些“商品”,就要坐在这里,等待客人的挑选。

郑瑶换上了统一的工作服——一件深紫色的高开叉旗袍,布料丝滑,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将女性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要开到腰际,只要稍稍一动,腿根的春光便若隐若现。而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在进入大厅前,一个女侍者用一根柔软的丝绳,将她的双手熟练地反剪在身后,捆绑起来。这让她无法整理衣物,也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姿态,只能像一件被陈列的艺术品,以一种完全顺从的姿态,等待着被挑选。

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女孩,她们个个身材惹火,面容姣好,但脸上都带着一种相似的、营业式的微笑。她们被反绑着双手,端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姿态优雅,像一群被精心训练过的宠物。

郑瑶感到一阵眩晕,她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道该坐在哪里。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张梦迎,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快步走了过去,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别紧张,放轻松点。”张梦迎侧过头,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的双手同样被反绑着,但姿态却自然得多,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束缚。

“上午一般没什么客人,大多是些有特殊癖好的老主顾,或者是一些时间自由的富二代。人不多,你可以先适应一下气氛。”张梦迎像一个尽职的前辈,指导着这个新人。

“记住,客人进来后,不要傻坐着。要用你的眼神去勾引他们。看着他的眼睛,但不要太直接,要带点羞怯,带点挑逗。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如果他对你感兴趣,走近了,你就把身体微微前倾,让他能更好地看清你的胸部曲线。记住,我们现在就是商品,要主动展示自己的卖点。”

张梦迎的话,和培训视频里的内容如出一辙,但从一个真实的、和自己处境相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更让郑瑶感到一种荒谬的真实感。

她学着张梦迎的样子,挺直了腰背,将胸部曲线更明显地展现出来,双腿并拢,脚尖微微踮起,让小腿的线条显得更加修长。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表情,试图做出那种“纯中带欲”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厅里始终很安静。偶尔有侍者走动,或者女孩之间低声交谈几句。郑瑶的心跳得飞快,每一次大厅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都让她绷紧神经。

果然如张梦迎所说,整个上午,只来了寥寥两三个客人。他们大多行色匆匆,目光在大厅里快速扫过,然后由专属的经理引着,直接带走了他们早已预定好的女孩。郑瑶甚至没看清他们的脸。

中午,她们被分批带去食堂吃饭。午饭过后,大厅里的气氛明显变得不一样了。客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衣着考究,肚腩微凸,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欲望。他们就像在逛奢侈品店一样,慢悠悠地在大厅里踱步,目光在一个个女孩的脸蛋、胸部和双腿上流连。

每当有客人走过,女孩们便会立刻调整姿态,用最动人的微笑和最勾人的眼神去迎接。那是一种无声的、激烈的竞争。

郑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在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面前停下,用粗糙的手指捏了捏那女孩的下巴,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女孩便被侍者解开绳子,温顺地跟着他离开了。

她也看到另一个客人,似乎对一个女孩很感兴趣,但那个女孩大概是新人,眼神里的紧张和抗拒没能完全掩饰住,客人皱了皱眉,便转身走向了另一个笑得更妩媚的女孩。

郑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强迫自己回忆着张梦迎教她的技巧,努力地对着每一个从她面前走过的男人,挤出她认为最诱惑的微笑,送出她练习了无数遍的眼神。

但似乎并没有人对她这个新人感兴趣。

直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那个男人在郑瑶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特有的儒雅和沉稳。然而,在那斯文的镜片后面,投向郑瑶的目光却不带丝毫温度,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屠夫在评估待宰牲畜般的审视,在他的目光下,郑瑶感觉自己身上的薄薄旗袍仿佛瞬间被剥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他挑剔的检阅之下。

郑瑶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她死死记住张梦迎的教导,强迫自己迎上男人的目光,然后飞快地垂下眼帘,做出羞怯的样子,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尖,又迅速收回。这套组合动作,她在镜子前练习了不下百遍。

男人似乎对她这副生涩的“媚态”产生了兴趣。他没有说话,只是朝不远处侍立的经理招了招手。经理立刻躬着身子小跑过来,男人用下巴朝郑瑶的方向点了点,低声询问着什么。

郑瑶看到经理的嘴唇在动,虽然听不清内容,但她能猜到,无非是她的背景、年龄,以及最重要的——“是否干净”。她看到经理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不住地点头,最后说了一句什么,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猎人般的微笑。

他点了点头。

交易达成。

一个女侍者立刻走了过来,动作轻柔地解开了郑-瑶身后反绑着的丝绳。当束缚被解开的瞬间,手腕处传来一阵血液重新流通的酸麻和刺痛,郑瑶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侍者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声音柔和:“小姐,请跟我来。”

郑瑶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她跟着侍者,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却让她感到窒息的大厅。那个男人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身后,那沉稳的脚步声,像催命的鼓点,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客房。房门打开,里面的奢华让她有片刻的恍惚。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巨大的圆形软床,墙角的水晶酒柜,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但这一切都无法让她感到丝毫的放松,这里再美,也只是一个即将上演肮脏交易的舞台。

侍者将她领进门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男人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咔哒”一声反锁。

那一声落锁声,像是一道最终的宣判,将郑瑶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男人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纽扣。他没有急着扑过来,而是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局促不安的郑瑶,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昂贵玩具。

郑瑶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羞耻和屈辱都涌了上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更不能表现出抗拒。她想起了考核时方姐那冰冷的眼神,想起了“惩戒室”的可怕传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忆起那些被硬塞进脑子里的“课程内容”。

她走到男人面前,颤抖着伸出手,为他解开衬衫最后的几颗纽扣,然后笨拙地跪了下去。这个动作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膝盖撞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男人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没有阻止,任由她动作,然后拉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

一根与教学模型完全不同的、充满了生命力和侵略性的肉刃,就这么狰狞地弹了出来,暴露在郑瑶的眼前。它昂扬地翘立着,顶端的马眼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青筋在粗壮的茎身上盘绕,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郑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清醒地面对一根真正的阳具。它比视频里的任何道具都更具冲击力,那种滚烫的、带着勃勃生机的压迫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但她没有时间犹豫。她想起了玲子老师那冷静到冷酷的声音:“用你的舌头,去取悦它,征服它。”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凑了过去。温热的舌尖带着颤抖,轻轻地触碰上那滚烫的顶端。一股陌生的腥膻味瞬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学着视频里的样子,用舌尖在那小小的马眼周围打着圈。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算用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控制意味。

得到鼓励,郑瑶的胆子大了一点。她张开嘴,努力放松嘴唇和面部肌肉,将那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她牢记着“牙齿是禁忌”的原则,用自己柔软的唇肉包裹着它,然后开始用舌头笨拙地模仿着那些技巧。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演一场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戏。她努力地让眼神变得迷离,喉咙里发出细碎的、讨好的呜咽声,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僵硬的,动作是生涩的。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熟练。他失去了耐心,按在她脑后的手猛地一用力,将她的头往前一推!

“呜!”那巨大的肉刃毫无防备地贯穿了她的口腔,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她的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男人却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痛苦的挣扎,他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承受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在郑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猛地将阳具抽了出来。郑瑶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还没等她缓过气,男人便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把推倒在身后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上。

柔软的床垫将她弹了一下,旗袍的开叉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撕扯到了腰侧,整条大腿和半边浑圆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男人欺身而上,压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撕开了她的旗袍,将她身上最后那片遮羞的蕾丝内裤也扯到了一边。

他分开她的双腿,那根早已被她的口水濡湿、显得更加狰狞的巨物,便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腿心那片未经人事的蜜穴。

“不……不要……”郑瑶下意识地发出了抗拒的声音,但立刻就被男人凶狠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占有。男人挺腰,那滚烫坚硬的头部便野蛮地、狠狠地撞了进来!

“啊!”一声混合着剧痛和惊恐的尖叫冲破了郑瑶的喉咙。一种被硬生生撕裂、被贯穿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痛得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男人却对她的痛苦毫不在意,他只觉得这个新人的骚穴紧得不可思议,那种紧致的、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的快感让他兴奋不已。他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用钝刀反复切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阵火辣辣的灼痛。郑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惨叫,鲜血的腥甜味在口中蔓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半身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男人在她身上野兽般的喘息声。

疼痛中,她忽然想起了考核时,方姐那冰冷的警告。她不能反抗,她必须配合!

她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开始强迫自己发出呻吟。她从喉咙深处,逼出那些她练习了无数次的、破碎而甜腻的声音。

“啊……嗯……好……好棒……”

“再……再深一点……求您……”

这些下流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那副被泪水打湿的、楚楚可怜的表情,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郑瑶开始学着视频里的样子,配合着他的节奏,笨拙地晃动自己的腰肢,双腿也顺从地缠上了他的腰。她将所有的意识都抽离,只留下一具任人驰骋的、会叫床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她体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许久,才翻身下来,躺在她的旁边。

郑瑶一动不动地躺着,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她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感和一片黏腻的湿滑。身体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到处都散发着酸痛。

她感觉自己很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男人休息了一会儿,站起身,开始穿衣服。他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又恢复了那副斯文儒雅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野兽只是一个幻觉。

他走到床边,从钱夹里抽出一叠钞票,扔在了郑瑶的身上。

“技术还很生涩,不过够紧,叫得也好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满意,“还算值这个价。”

那些带着体温的钞票,轻飘飘地散落在郑瑶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片片冰冷的、带着侮辱意味的雪花。每一张都烙得她皮肤生疼。

男人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甚至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然后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仿佛刚才那场原始而野蛮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郑瑶一个人,像一件被使用过后随意丢弃的破烂娃娃,躺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空气中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和她自己身体的腥膻味,混杂成一种让她作呕的气息。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彻骨的冰冷和荒芜。她感觉自己被掏空了,身体里最宝贵的东西,连同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都在刚才那场暴力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女侍者走了进来。她看到床上的惨状和郑瑶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小姐,请跟我来这边清洗。”她的声音柔和而专业,不带任何同情或鄙夷。

郑瑶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侍者将她从床上扶起。当她站起来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心滑落,那是男人的精液和她被撕裂时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的、屈辱的证明。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内侧那黏腻的痕迹,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被带进了房间配套的豪华浴室。侍者为她放好了热水,然后递给她一套专用的清洗工具和消毒药水。

“请您仔细清洗,特别是……里面。”侍者轻声提醒,然后便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她。

郑瑶站在巨大的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满是狼藉的身体。她用颤抖的手,拿着那个冰冷的清洗器,按照培训时学过的方法,将混着消毒药水的温水,一点点地挤进自己那片火辣辣疼的骚穴里。每一次冲洗,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所遭受的侵犯,那种冰冷的液体在体内搅动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仿佛想把那段肮脏的记忆也一并洗掉。但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清洗完毕后,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旗袍,被带到了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几个和她一样刚刚“下钟”的女孩,她们有的在补妆,有的在闭目养神,脸上都带着一种相似的、麻木的疲惫。

郑瑶只被允许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一个侍者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根熟悉的、象征着顺从与屈辱的丝绳。

“小姐,请您准备好,该回大厅了。”

郑瑶的心猛地一沉。她以为结束了,至少今天结束了。但现实是,只要还在工作时间,只要没有客人包夜,她就必须像一件公共物品一样,回到货架上,等待下一个买主。

侍者熟练地将她的双手再次反剪在身后捆绑起来。那熟悉的束缚感,像一条冰冷的蛇,重新缠上了她的身体。

她被重新送回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等待大厅。此刻正值下午,大厅里的客人比上午多了不少。她被安排回了原来的座位,张梦迎还在那里,她似乎还没有被客人挑走。

郑瑶坐下时,身体下意识地一僵,腿心那处被粗暴对待过的伤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第一次都这样,忍忍就习惯了。”张梦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淡然,“感觉怎么样?”

“我……”郑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怎么样?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但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别想太多。”张梦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我们都一样。刚开始会觉得天都塌了,但慢慢地,你就会发现,天塌不下来,只是换了种活法而已。在这里,把客人服务好,让他们满意,就是我们唯一的任务。做得好,也许能遇到个大方的,多给点小费,或者运气好,被哪个大老板看上包养了,那就等于提前上岸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想想你的合同,还有三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如果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把这当成一份工作,一份……用身体换钱的工作。下班了,拿了钱,就什么都别想。”

三年……

这个数字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郑瑶的心头。一千多个日夜,她都要像今天这样,被不同的男人挑选,被他们用各种方式侵犯、玩弄。她要对着他们强颜欢笑,要在他们的身下婉转承欢,要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一次又一次地碾碎。

一股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悲凉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看着大厅里那些衣冠楚楚、谈笑风生的男人们,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买家,而自己,只是一个被明码标价、等待出售的商品。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笑话。

她还能做什么呢?反抗的下场是“惩戒室”,是更悲惨的境地。逃跑?这里守卫森严,她身无分文,能跑到哪里去?

她唯一的出路,似乎真的只剩下张梦迎说的那样——接受,麻木,然后努力地“工作”,像一个优秀的员工一样,服务好每一个客户,争取早日熬完这漫长的刑期。

郑瑶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了回去。她不能哭,在这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会显得她软弱可欺。

她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忍着下身的疼痛,挺直了腰背,脸上再次挂上了那种练习了无数遍的、纯中带欲的微笑。她将目光投向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眼神里不再有惊恐和抗拒,而是多了一丝刻意的、计算过的勾引。

她无法多想了,也无力去想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服务,争取……早日离开这个地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