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该是这样啊，建安五年无事发生。

“怎么会呢？”她的嗓音轻柔得好似梨花落下，伸手细细摩挲着策洛的下巴，她又顺从地眯起眼，发出一如年少时那咕噜噜的叫声。眼睑一侧的微红血管微微鼓涨，一枚泪珠肉眼可见地在她眼角凝结，策洛生怕她哭出来，胡乱拽下了自己的下裳，分开她的大腿，将右腿放在肩膀上，柔声开口：“阿绫别哭，感受我好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

策洛将自己的下身与她的紧密相贴，微微动了动便感受到瑜绫那处湿得可怕，一蹭就把自己的腿根也蹭上了不少水，晶莹的液体缠绵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瑜绫还处于对这不是梦的恍惚中，压根没打算反抗，只是在磨蹭的那瞬间浑身一颤，短促地呼出一声。“策……权洛……唔嗯……”下一秒那头灰毛幼虎又不甘心地凑上来为她舔去泪水，瑜绫只感觉两具温软而炽热的身体都与自己贴合得毫无阻隔，体香与热浪使劲儿将她包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谁，好像要蒸发了，化为一缕摇曳热雾。

策洛也被碾压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按住她的纤腰，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拽，食髓知味一般，又一顶下身，磨开她的花唇，两处穴口都被蹭得袒露出来，抵在一起，微微翕动着，吮吸闯入的敏感之处，两人同时喘息了出来，瑜绫横过手臂，想勉强遮一遮自己意情迷乱的脸。

“你……你是怎么回来的？”话都说不稳了，她却还是硬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话。

策洛闻言脸上也浮现出几分迷茫，她沉吟了一会儿，蹙起眉头答道：“不知道。说实话，我感觉我好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好像看到了离世很久的，父亲的脸。一切都停摆了，我想着，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还没有夺下我们的天下，我徘徊逡巡着，不肯再向前走。本以为我要被黑白无常赶了，但竟然没人来叫我上路。”

瑜绫竭力撑着精神听，身上忽地一凉，权洛已经懒得再一点点喂酒了，她满上一大杯，直接浇在了她白嫩的身躯上，盛在了她深陷的锁骨里，乳尖水光淋淋，挺立了起来，她舔舔嘴唇俯下身勾过她胸脯的每一滴美酒，激得她战栗个不停。

“我一定要再见到你呀，初春时你和我打赌，输给我的桃花酿还没兑现呢。我一遍遍默念，过了一会儿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吧，我感觉我已经在梦里过完一生了。突然，我听到水声，听到大江滚滚流去，听到连边号角，我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因为接下来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在呼唤我，叫我与你一同作战。”

权洛吐去口中被吮得发涨的乳头，斜了她姐姐一眼：“别告诉我，你就是那日突如其来的东南风。”

策洛的眉心蹙得更厉害了，身下动作倒是一刻未停，绫充血的阴蒂无意间探入她的穴口，又被策洛狠狠绞紧了。剧烈的快感直接逼出了她的泪水，权洛怎么舔也舔不完。

“可能，大概我真的是？”她沉吟许久，这才相当凝重地开口道，“我看到你站在船头，你不知道你那时有多美……我拼尽全身力气狂奔，向你扑去，但我碰不到你，只能撩起你的一缕发尾。”

“后来我又迷迷糊糊地昏过去了，一直到今晚，就不久前，才又恢复了些神志，并且我的脸完美如初了，还是那么俊俏——哎，总之我第一件事就是来翻你的窗户，本来想突然扑出来吓你一跳，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权洛在对她嫂子图谋不轨……”策洛眯起一双虎目，锁定住了她的妹妹，“我觉得你得解释一下。”

权洛白了她一眼，一口咬了瑜绫的乳尖，发泄似的，让她痛呼出声：“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喜欢阿绫，见到她第一眼就喜欢，可能比你还早。你走后我追了好几年的，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

“你那是追吗？强抢还差不多。”瑜绫想起她这些年的死缠烂打，平复了下呼吸，没好气地插声道，在策洛的一次次磨蹭下又去了一次，眼前发白，揉着太阳穴踢了权洛一脚，腿间淫靡一片，白皙的腿根泛起红云，中心那殷红的花心牵连出如丝水液，洒在了自己和策洛腹上。

“胆子倒是不小。”策洛冷哼一声，“你把我放在哪里？！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

“放在九泉之下啊，你要阿绫为你守活寡吗？”权洛挨了她一个暴栗反有点委屈，策洛刚走的时候阿绫差点就一并跟去了，她能振作起来哪少得了自己的功劳，“哪个正常人能料到你会还魂来啊！”语气相当理直气壮了。

瑜绫听她们争论听得头疼，一个捶了一拳，高潮完软绵绵的也没什么攻击力，反倒让策洛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在勾引她。权洛顺手捞过方才姐姐拿过来的另一根东西。质地温润的玉势在她指间把玩着，竟是不及那五指漂亮。

“要流出来了吧？我帮阿绫堵上。”权洛扬起一个恶劣的笑，直勾勾地盯着那稍一动就流水的穴口看。瑜绫瞳眸一缩，张开嘴要制住她，却只是骤然哽了一下，没发出声，玉势轻轻把穴口边的体液刮了刮，堆到入口处，较窄的一头按在了她微张的小口上，一圈一圈打着转。

瑜绫不安地向后缩了缩，高强度的交媾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连抬脚去踹的力气都难提起来了，只能去用力捏权洛的后颈，试图在制止虎崽的暴行，但她被自己捏着似乎更舒服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她低低呜咽一声，扭过头，用那双水淋淋的桃花眼求助地望向策洛，眼中盈着的清澈落在唇瓣上，覆得那唇晶莹剔透，琉璃珠儿似的。

往常策洛是抵挡不住这双眼睛的攻势的，她要什么给她就是了，但现在这个场景显然就只会起到反效果。瑜绫当然没有得到她的怜悯，策洛含着她的耳垂调笑：“怎么这么可怜？”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摸下来，夹着那玉势进去了一个指头。

原先溢出的液体都被又堵了回来，涨得她有些难受，仰头靠在墙壁上，眼尾绯红一片，泪珠颤抖着打湿床褥，还在这两只禽害的诱哄下，自己抱着大腿暴露出嫩生生的花心，方便她们的侵犯。

王势的抽送很缓慢，似乎要把那些液体都推回去，越推越深，洗濯过疲惫不堪的敏感点，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中被灌得满满当当，不是体液就是玉势和手指，微微动一动都好像有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摇晃。

“好累……嗯～不做了，我不行……”冰凉的玉势都被捂得温热，缓慢磨人的动作一点点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瑜绫自暴自弃地把手一松，崩溃般卸下力气，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滚落，她无力地摇着头，哑着嗓子溢出求饶的话。

权洛笑出一声，将那东西推向最深，径直抵在花心上，引得她浑身颤了一下，小腹略微鼓起，一下下带着哭腔喘息着。她被我弄哭了！明月似的绫将军被我弄哭了！权洛一想到这，就激动得浑身发抖，那汪澄碧的江水突然掀起惊涛骇浪， 似有庞大猛虎踏波而行，皮毛上披覆了绿得发黑的苔，那是一株株被埋得极深的恶种，拖着垂垂老矣的躯体破土而出。光润的硬物一次次撞击，她失声惊叫一声，穴口吐露出一大片汁水。

“你是我的，阿绫，你是我的……”权洛几乎要将她的耳垂咬出血来，一遍遍呢喃着，如痴如狂，手上又用力抽送了数十次。

“你轻点，阿绫受不住的。”策洛啧了一声，权洛抬起头，冷冽凶狠地——她有这样的感觉，但也只是一瞬罢了——望她一眼，旋即漫不经心地减缓了些：“没事的，你看阿绫都爽哭了。”

策洛的眸色微微凝滞，她有些惊奇，这居然是她那个小妹妹的眼睛，乍一眼望去，倒像是一位被征战磨得多疑尖刻的老年君主。不过她的失态也不过是一瞬间，炸开的绒毛很快闭谢了下去，待到瑜绫再次绵软哭叫出声，又眨了眨飞快恢复清明的眼睛，黏黏糊糊地凑上来，炽热的吻一下下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浓密眼睫稍稍扑扇，勾得她唇瓣电流般地痒。

“阿绫别哭，我在的。”策洛也低下头去蹭她的颈窝，温柔的嗓音还带着笑意，“都怪权洛，偏要用这个，她太坏了。”

你也不逞多让。瑜绫喘息着腹诽，浑身脱力，任由权洛沉默而细致地为她拭去欢爱后的痕迹。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强撑着伸出手，在空中茫然抓挠，最终紧紧攥住了策洛半透明的手臂——这一切太像一场易碎的梦，她怕醒来便成空。

“阿绫，我在，我永远都在。”策洛了然她的恐惧，将那只被扔在一旁的金蓝色玉玦拾起，郑重地放入她汗湿的掌心。这玉玦是母亲所赠，据说曾得高人赐福，能挡灾避难，亦可为眷眷徘徊的魂灵提供栖身之所。她从前不信这些，此刻却由衷希望传说是真。“收好它，我便与你同在。”

瑜绫朦胧中将那温润的玉石贴在心口，像是终于抓住了实质的依靠，轻轻点头。策洛俯下身在她的额角珍重一吻。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她蜷缩在姐妹二人交织的体温与气息中，沉沉睡去。

权洛仔细地为她盖好被子，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一抬眸，对上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绿色眸子，她眨一下眼，瞥一眼门外，姐姐一颔首，拖着半透明的身躯，轻手轻脚地向空无一人的后院走去。

院内，冬夜寒风凛冽，树梢积着皑皑白雪。权洛跟了出来，将一件厚实的狐裘递过去。鬼魂自然不怕冷，但策洛还是接过了，仰头望向明晃晃冷沁沁的月亮，良久说不出话。那双眼睛在眺望江东，俯瞰着这片她曾浴血打下的江东故土，又似看见了昔日与瑜绫并辔驰骋、笑语洒满江岸的年少时光，自己趁着她不注意，突然一把抢了绫手上的长枪，一夹马肚子就跑，还回过头来哈哈大笑：想要回来就来追我吧！

你等着！我一定抓住你！少年瑜绫怔了一下，眉眼漫开生机勃勃的光芒，一扬唇角，策马扬鞭，在那个落日之下纵情追逐，赤金的雾缭绕大地。

“你特意回魂来，就是为了再睡她一次？”权洛也斜着眼望她，侧身倚在高墙上，落雪眉梢微微一挑。

策洛收回远眺的视线，深深望了妹妹一眼。眼前的少女眉宇间已褪去稚嫩，沉淀下舒朗与沉稳，自有了一番拆荡山河的气度。虽未长成与自己一个路数，不过也已经堪当家族的门面了。

“不全是。”策洛摇头，声音飘忽如风，“我还想再看看江东，再看看你……权洛，你长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傻乎乎跟在我和阿绫身后的样子。”

权洛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走得那样早，将这千钧重担抛给我，我若不长进，早被压垮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策活故作老成地背过手摇摇头，顶着比妹妹还年轻的一张脸不免滑稽。她语气忽转，“对了，阿绫……你对她是真心吗？”

“我的心与你一样真。”权洛敛容，目光澄澈而坚定，迎上姐姐的审视，“此生此世，唯她一人。舍生忘死，矢志不渝。”

两支相似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血脉相连的默契，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罢了罢了，你爱喜欢她就喜欢去吧。我都是一缕魂儿了，哪能阻拦你。”策洛又沉默了许久，忽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她此生最爱的两个人，若能相互依偎，或许……也好。“我不过是凭着一丝执念苟存，不知何时便会消散，也不知何时能再醒来看你们一眼。曾经，我最大的愿望是夺取天下，让你和阿绫永享安乐……如今看来，太过遥远了。”

“权洛，你取了江夏、赢下赤壁，做得很好。然而老贼不会善罢甘休，刘备（kaito）亦包藏祸心。一切，才刚刚开始。谋定中原之路有千万种寂寞和孤单相伴，这些，都要由你一肩承担了。”她目光锐利，带着柳叶锋沿般的审视，定定地锁住了她。

碧色眼睛的虎微微歪一歪脑袋，重剑出鞘，毫不畏惧地迎上那人的锋刃，赤色火星迸溅。这会儿她也沉默片刻，浓密眼睫轻颤，随即坚定掀起，声音轻柔，却字字铿锵，砸在寂静的雪夜里：

“既受终，冠帝冕，龙椅上，成败也笑看。”

策洛闻言怔了怔，随即爆发出清朗如昔的大笑，惊得枝头积雪簌簌落下。她下意识要拊掌，又猛地想起阿绫睡下了，骤地一收笑声，眉目间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慨：“好！好！你真的，变了很多。”

“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权洛微微一笑，浅淡而复杂。

这时，策洛的身躯摇晃闪烁了一瞬，流霜飞泻，东南风起，包裹住了策洛缥缈迷蒙的肉身，她还咧唇笑着，缓缓张开双臂，向后倒去，每一丝鲜活的血肉都化为灿烂月华，缓缓升腾，四散飘飞——

“我们终点见！”

最后的笑语融入风中，在庭院袅袅回荡，月光也因她的到来而变得滚烫，将权洛颊上冰雪也捂热，顺着眼眶缓缓落下。

屋内，瑜绫的呼吸安稳而绵长，紧握在胸前的金蓝玉玦，悄然流转过一抹温润的光华。竹枝头，蜻蜓振翅而飞，披着绒绒清辉，顺着权洛的目光翩跹而去。她拔开竹林，远眺那大江滚滚东去，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那盘踞江东的猛虎，其魂其志，终是化为了东风一缕，领着滔滔江水，跨越星移斗转，溯游千里长途，最终安然回归那个四月，烟雨霏霏的舒城。

古琴、梨花，一双少年策马而来。

*历史上孙权真的被属下称为至尊

Notes:

最后再叠个甲吧，怕被史同女找来（？）这篇是纯南北组歌曲同人，引用了一些正史情节，借个背景给南北组搞合理3p。性格和容貌都是南北组，我也是当南北组写的，不是史同的文。不过如果很多人都觉得史同味很重或者套设定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删掉，嗯总之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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