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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东风【南北组r18】化东风(下)(车章),第1小节

小说:化东风 2025-12-09 15:18 5hhhhh 5040 ℃

内含嫂学、女鬼还魂、3p、道具、扇批

怎么会没听见呢?那清脆天真的童音,一直盘桓在她的记忆里,或许,永远也忘不掉。

“你知道吗?其实姐姐为你疗伤那次,我也看到了。”她叹息一般低语,灰紫色的发丝散落在绫的锁骨上。葱白食指轻轻一挑,抚落她半敞着的外衣,瑜绫的心跳快得吓人,暗暗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少女已经长大了,长得比她预想的还要成熟。

“你被姐姐抱在怀里,一点儿也不反抗,她低头吻你,你就热切地去环她脖子。那时我在知道,原来风雅无双的阿绫,也有风流至此的一面,终有一天,我要让你也这么抱着我——就像现在这样。”她一用力,将瑜绫扣在她的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上、鼻尖上。瑜绫始终不发一言,低声喘息着,任由这人轻薄自己。

权洛的手在她腿根摸索着,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滑入绫的隐秘之地中,带来令人心悸的暗示。瑜绫猛地睁开眼睛,又被那人封住了唇,缠绵悱恻,点燃起蓬勃跃动的火星。

侍君侍到床榻上,也真是没谁了。瑜绫自知难逃,被吻得喘不过气,比她小了七岁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她,抚摸间拨开她的双腿。她认命般摇着头想道。

“嫂子啊——”然而权洛又抬起了脑袋,相当恶趣味地眯一眯眼,膝盖抵进她退间,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说,“可以把我姐送你的定情信物摘下来吗?有点晃眼睛。”

“……”她睁开迷蒙的赤眸,咬牙瞪她一眼,腰侧的金蓝玉玦在月光下灼灼泛光,她实在没办法。伸手去摘那玉玦,指尖触碰的那一刹那,身上人突然“哎呦”大叫一声,向旁边一滚,险些被什么东西踹下榻去。

“啧,我才走了几年,我的阿绫就被欺负了?”

东南风至。

清冷的流霜倾泻了一室,飞萤与月影共同幻化成了她的形体,一双紫金朝云靴率先落入窗中,紧接着是修长的双腿。埋葬在她记忆中的,那个蓝衣银甲的女郎正倚在窗口,灰发飞舞,碧眸含笑,嘴角勾起那抹专属的张扬弧度,不是策洛又是谁?

“姐姐?”“策洛?!”

权洛和瑜绫同时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策洛半透明的身形倏地逼近,目光在明显刚刚亲密接触过的两人身转了一圈,年轻的主公半挂在榻外,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脑袋,而她深爱着的中护军,此刻瞳眸颤抖着,红唇翕动,似是在恐惧这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她红氅被粗暴解开,腰带扔在一边,腿根都隐隐浮现几丝指印——俨然是捉奸现场的样子。

“可以啊,权洛,长本事了,我的人都敢动?”额上那抹血红额带迎风摇曳,策洛的声音分不出喜怒,一挑眉头,白玉面庞在月色下更苍白稚嫩,还是她离世时,二十六岁的相貌。权洛掐了自己一把,像是在确认自己没在做梦,大脑飞速运转着,碧眸一转一凝,放弃解释冷笑出声,“难为姐姐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了,可惜回来了也没用,她已经归我了。”

策洛回来也不是来和妹妹争宠斗嘴的,她甚至没有回应或是反驳她的话,而是轻轻跪下来,伸手贴上瑜绫光洁的脸,眉眼弯了一弯,带着笑意柔声唤她:“阿绫,阿绫,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

瑜绫的身体像遭了雷击似的,猛然一颤,忽地去捧她的侧脸,一遍一遍抚摸着:“你……你的伤!你的……”

“伤好了,你仔细摸摸,是不是和从前一样貌美?”策洛还有心思说笑,没等她回应就抱了上去,吻往她的唇,几乎将她揉进骨血里。而瑜绫始终瞪着眼,眼中空茫一片,溢满了八年苦思堆积的泪水。

是梦吗?是梦吗?是梦也好啊……

耳畔是寒鸦时隐时现的啼鸣,忽而又掺入绫几分衣料摩挲的窸窣声,一只温热的手不容抗拒地散下了她的发辨,顺着后脑、脖颈,再到脊椎缓缓滑下。“阿绫总是偏心姐姐啊。”权洛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响,带着十足的玩笑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我……”瑜绫话未出口,便感受到胸前一阵过电般的快意,话语顿时被扭曲成了急促的喘息,上翘的音尾透着勾人的妩媚。权洛正俯下身来,隔着单薄的中衣,咬住了微微突起的奶尖,毫不留情地吮吸磨蹭,喉咙咕噜噜地震动,贴着皮肤,更加痒得入骨。

“姐姐,你来得不巧。”在舔吻的间隙,权洛挑起眸子,挑衅般冲她扬了扬唇,“我正要与阿绫共度良宵。不过嘛,来都来了,你也不想只是观摩一场活春宫吧?”

策洛的魂魄低低地哼了一声,换在往日,她决不会允许他人染指自己的珍宝,但是如今竟已别无选择。罢了,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妹妹,自己死后阿绫和她在一起,总比和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强。两姐妹对上视线的一刹那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策洛吻着她的唇,带着薄茧的指腹伸进了她柔软的蜀锦里衣中。“阿绫别怕,别怕,我在的。”感受到怀中人的惊恐,策洛一边抚摸她的小腹,一边出言安抚道,让她靠在自己肩窝里。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人的意图,这般惊世骇俗的背伦举动让她大为慌乱,本想挣扎呵止的,可是她一张口,便望见策洛火热又真挚的眼,那片春花碧草还燃着,盛放着少年人横冲直撞的情意,与八年前的眸光一模一样。

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瑜绫被摆弄得迷迷糊糊的,手臂软软地落了下来,指甲嵌进掌心。既然是梦,那就让她再贪恋一会儿吧。

“天依……”她用气音呼出一声,微垂的赤色眸子活像蔷薇垂露的花瓣,柔软的藕臂缠住策洛的脖颈,低声呼唤道,也不知是在唤谁,只像是在主动求欢。

那两人也都溢出了一声回应,权洛在这事上显然更急躁些,颤抖着手去剥她的亵裤,柔软的衣裳齐齐落下,帽上明珠骨碌骨碌散落一床。她呜咽一声,动动身子,只见那床褥上已经留下了一线深色的印迹,不用摸都知道那处已经泛滥成灾了。

“阿绫好想我,怎么已经发大水了?”策洛忍不住笑,两只手从后面绕上来,覆住两只饱满的乳峰,炽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颈窝里,“难道这些年,你一直都想着再被我这么对待吗?”

“可不是吗?谁能想到道貌岸然的绫将军,背地里一摸就出水?”权洛相当恶劣地帮腔,指腹贴着那眼热泉滑动了几下,掌上就已经淋满了晶莹液体。两人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点燃,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们掌握其中,喘息着半睁开眼睛,贴着策洛的脸颊磨蹭了一下,却是对着她妹妹抬脚欲踹,沙哑嗓音中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以前真是白教你礼义廉耻了……一开口就是浑话。”

权洛被她笑得血脉贲张,猛地伸手扣住她的脚腕,一边吻一边欣然应下;“是啊,我一见着阿绫哪里还顾得了礼义,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你吃下去。”

她的脚腕挣动了一下,奈何胸前两点红樱被策洛玩弄得充血挺立,直直顶着她的手掌,又被夹在了指缝间,如此快感激得她浑身发软,踹过去的脚也失了力气,随意地勾挂在了权洛的颈子上。

“哈……你们,你们慢点。”她嗔怪地瞪了一眼策洛笑了一声,总算是放过了她可怜的乳尖,也朝她的腿间滑去。权洛的食指挑开她嫣红柔软的阴唇,那抹翕张的水红色暴露在冷风中,她刚冷得一个激灵,便被温热的食指一寸填了进去,不由地仰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

策洛在她耳边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那家伙一摸就叫成这样?”一边说,一边抚上她的阴蒂,狠狠揉了一把,魂魄的温度远低于常人,冰冷又粗暴的动作很快就让瑜绫抖得厉害,眸中水雾弥漫,连忙凑上去吻策洛的下巴,摇着头安抚,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她从小奉若月光的人,她的义姊,她的嫂子,她的臣下,也是……她的情人。权洛眸色一晃,此时她深埋在瑜绫的身子里,竟还有几分恍惚,无比贪婪地一遍满抚摸着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绷直了腕子,漫不经心地搅散一池云锦,抽出大半,又猝不及防地整根没入用力撞上敏感的软肉。而瑜绫被她顶得泪水涟涟,松松然喘息着,甚至有意无意用脚背去磨蹭她的侧颊,迷乱间还得顾及姐姐的情绪,忙不迭送上自己的吻。

这哪里还是她风度翩翩的儒将阿绫,分明就是已经被干熟干透了的小女儿模样。权洛喉咙直发干,每一次进入都要埋到指根,几乎要把手掌也一并塞进去,指尖灵巧,剐蹭到了内壁上的突起,便一定要按在掌下,使劲儿顶撞逗弄,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可望不可即全部报复回来。“阿绫……太湿了,都要含不住我的手了。”她抹去指上爱液,又抬起头笑她。

“你不喜欢?”瑜绫一扬眉头,温软语调中却含了一丝轻佻的笑意,赤眸在灯火下光晕流转,跳跃着明艳的烛光。权洛那里扛得住她如此动人的模样。眼角泛红,又压着嗓子说了句下流话,瑜绫听得有些恼了,暗中蓄力又是一脚踹在她的肩头。

“哎呦,姐姐可饶了我吧。”权洛吃了痛,却还尽心尽力地冲撞,服侍着那软成水的人儿,“在床上这般骄纵,也不知是谁惯的。”说完,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策洛一眼。

策洛白了妹妹一眼,按下她红肿的阴蒂,故意用手上薄茧一下下磨蹭:“阿绫踢你,你说谢谢了吗?还敢嘴贫。我就爱惯着了,要是弄疼了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久违的威胁语调,称霸江东以久的权洛已经很久没听过了,一时也有几分愣神,恍若隔世。但她还是勾起一个笑,将目光投向被欺负得蔫蔫颤抖的花瓣,出言笑道:“是吗?可我觉得你让她更疼一点呢。”

策洛嗤一声,扳过她的下巴,强行封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压着她的舌尖向更深处舔弄,吻得她难耐地呜咽出声,晶莹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阿绫你说,是我干得你更爽,还是她?”

这种话也问得出口!瑜绫大口喘息着,策洛这张热忱又狡黠的脸她从小见得多了,以往她们练剑、赛马,打赌谁会赢的时候,这人也是这样一副模样,于是她从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甘。只可惜还没等她开口,权洛便又一次狠狠深入了进去,闪光一般的极乐在她的体内炸开,她脱口惊呼出声,眼间一片花白,心脏怦怦跳着软倒下来,一股格外黏腻的水液泄了权洛一手。

她闭上双眸,揉了揉太阳穴,平复高潮后格外剧烈的心跳,旋即咬一咬牙伸手去勾策洛的脖颈,故意坏心地笑了笑,俯在她耳畔炽热吐息:“要我说,你妹妹手上劲头可比你大呢。”

都被草得神志不清了,还敢挑肥拣瘦。策洛面上一黑,冷笑一声,此人不知好歹,就该被按在床上干到高潮不止,哭着喊着求饶,祈祷不要死在床上才好。

“嘶——疼疼疼,你干什么呀!”雪白小臂被她粗暴捏起,软骨鱼似地被拽了起来,掉了个面压在了柔软的床褥里,红裳如纱,只刚刚遮住臂瓣和流水的肉穴,瑜绫趴在床上撑起上半身,回过身去,相当无辜地嗔道。

“让阿绫……再好好感受一下我们。”策洛带茧的手抚上她的后腰,侧过头只一个眼神,权洛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哧地笑一声,捞过半挂在榻边的红白色腰带,下巴抵着绫的后颈,游蛇般缓缓滑到侧肩,安抚般抬头吻一下她的眼皮。瑜绫下意识闭眼,下一刻眼前便铺天盖地地黑了下来——冰凉的腰带蒙上了她的双眼。

黑暗让瑜绫格外地无措,感官被成倍放大,耳畔那对姐妹的呼吸声好似天边闷雷,裹挟着压抑的黑向她扑来,一只手——不知是谁的——粗暴地指过她胸前乳粒,一路探到她柔软的小腹,指腹与肌肤缓缓摩擦。所经之处汗毛微竖,似乎燃起火光,比那日赤壁更加迅猛,掌心托了她的下腹,指尖又朝着湿淋淋的穴口摸去。瑜绫紧张地动了动下身,不知道那人动作要浅要深,要轻要重,心中不安,微微颤抖着低声呜咽。

那只手点上自己穴口之时,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穴瓣瑟缩着要闭合,那人闷声一哼,下一刻传来微微的破空声,那处骤然一痛。“啊——!”瑜绫猝不及防,带着哭腔的娇吟霎时脱口,这一掌打得她颤颤巍巍几乎要高潮,脑袋软在床褥里发抖,阴蒂充了血,穴瓣张开来滴滴嗒嗒地淌着水,眼上腰带也漫开一片深色。

“早听话张开腿,不就不用受这罪了?”权洛戏谑的声音在上空响起。然而瑜绫压根没空回应她,那只手又威胁般捏着她的花瓣磨蹭了许久,这才并起三指抵着穴壁一点点没入。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被翻开穴肉,再难掩饰其中的炽热,淋漓水液顺着指根流下,紧致媚肉无意识地拥了上去,绞紧吮吸即纤长指节。手指浅浅抚摸了一下安抚,旋即便紧绷了起来,一次次撞开敏感的穴道,击最深处的隐秘。瑜绫有气无力地抱着被子,浑身软得像棉花做的,应接不暇承受着那一浪浪灭顶快感。

“阿绫不妨来猜猜,现在是谁在干你?”

策洛滚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后颈,犬齿浅浅衔住她的皮肤,身上那熟悉的血腥气将她笼了个透彻。瑜绫迷迷糊糊地摇头,可下一刻那手指便不顾媚肉的吮吸,径直埋到最深,叩击上她体内那突起的肉珠,她猛然一喘,最狭窄隐秘之处也被毫不迟疑地填满,异样的饱涨感使她下意识咬紧了嘴唇,断断续续地颤抖:“怎么……怎么这么深了……”

权洛却只是笑一声,绿眸微眯,像头按住猎物的碧眼老虎,仍在不怀好意地帮腔,“说啊,谁在干你?我还是她?”

瑜绫被这话激得耳根又红了几分,几乎要冒出蒸汽了。当年连叫姐姐都会害羞的小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定是跟她姐姐学坏了!紧致的穴道将三指牢牢包裹,勾勒出那湿润指节的形状。有那么一瞬瑜绫真的在试图用小穴分辨来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后知后觉得脸红。

“是……唔嗯……策,策洛?”在攻势的间隙中,瑜绫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身侧传来一声冷笑,回答错误虽然激怒了身上人,权洛狠狠一口咬了她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再缓慢磨人,大开大合,一次次往深处撞,甚至还旋转抠弄着内壁,晶莹体液随着她高亢的喘息溅出。“分不出来?看来之后还要多吃几次。”权洛低哑的嗓音含浑炸开,麻了瑜绫半边身子,惊呼一声,喷涌而出的水液打湿了权洛整只手掌,她啧了一声,尽数抹在了瑜绫的腿根。

“权洛,是权洛……嗯……拿出去……”瑜绫这才连忙喊她的名字哄她,仍贪恋穴中温度的手指不愿离开,还在缓缓抽送着,延长她高潮的余韵,她从埋着的被褥中抬起头,深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心跳,唇角带上了一丝几乎捕捉不到的上翘,像是四月飞舞的柳条,这一双姐妹的形状她早已刻在了骨子里,怎么会分不出来呢?权洛的手没怎么握过剑,不像策洛那样带着茧子,还是少女冰肌玉骨的感受。她不过是故意说错逗她的罢了,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激就上当。

她唇角那丝狡黠当然瞒不住策洛,策洛垂眸一望,便见那人侧枕在臂弯上,檀色发丝自耳畔垂下,双颊绯红喘息连连,嘴角的弧度有几分嘲笑,也有几分浸润了欲望的春情,眉眼虽被遮住,却也足以让人幻想到该是怎样一副风情。

“这都分不出来,该罚。”本是她最信赖的声音,此刻拖长了却让绫读出那么一丝危险意味,低声嘟哝了什么就要起身。权洛食髓知味,目是不会放她走,伸手紧紧抱住了她的颈子,强行把她箍在自己怀里,刚干过禽兽事的右手还湿漉漉的,也被地干脆塞进了嘴里。

腥咸的味道弥漫开,瑜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呜呜溢出了两声,干脆放弃了挣扎,改而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掠过每一道指纹,将那手指细细舔干净,末了还轻轻一吮,抽出来的时候溢出一丝水声,像是落下了一个吻。

权洛呼吸一滞,这人简直……连骨子里都是勾人的,让她怎么能忍得住?瑜绫也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权洛又俯身去吮住了绫的侧颈,亲亲昵昵地啮咬舔舐。

“喂……明天我怎么见人?”不用看也知道留印子了。瑜绫气喘着嗔道。

权洛低笑一声:“那就不见,在榻上陪着我不好吗?”

策洛站起身来,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叮铛响,回来时便已站在了床边,向权洛递去一个眼神。她很快会意,把一塌糊涂的绫姐姐抱了起来,不顾她用气声发出的抗议,双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白玉似的腿根下,是她被蹂躏得殷红涨大的私处,中心那口肉穴还未完全闭合,露出那道一张一翕的洞口,正在月光与烛光的照映下抑制不住地流出一股股淫靡白浊。

她俯下身来,略显粗糙的手指抚摸过那处的绒绒毛发,瑜绫不习惯这么大肆袒露着最脆弱的地方,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策洛的小腿。她笑一声,那丝怜香惜玉也在这邀请般的踢蹬中粉碎了:“阿绫这处真漂亮,我还真是舍不得。”

话音未落,策洛便并拢了五指,毫不留情地一掌扇在那水光潋艳的穴口上。“啊啊——!”瑜绫霎时失声叫了出来,一阵晶莹爱液即刻自穴中泄了出来,足尖刹那勾起,剧烈地颤抖着。

“疼吗?”策洛笑了起来,露出一枚锐利的虎牙,语调还是那么温柔,好像在做这等事的不是她一样。

“疼,疼……呜!”瑜绫挣扎着摇头,凌乱的棕发不知何时被权洛散了下来,黏在额上十分惹人心疼。

“阿绫乖些,别惹姐姐生气了。”权洛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堵住她接下来要吐出来的拒绝话语,瑜绫哪里推得动年少气盛的灰发禽兽,还未挣脱便又是一掌落了下来,小阴唇被打得偏向了一边,沁出晶莹的水光。惩罚般的快感裹挟着痛楚,流蹿过她的全身,瑜绫被吻得说不出话,只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下一刻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的大腿内侧,被蒙上眼看不清那是什么,瑜绫格外慌乱,语无仑次地乞求道:“策洛,策洛……姐姐,我错了,你放开我……”

策洛一扬眉头,恋人温软地这么唤她显然让她十分受用,她本来也只打算吓唬她一下,手上动作放轻了几分,那冰凉的木尺抵着她腿间肌肤滑动,那处皮薄,她轻轻拍了几下,泛起红晕了就收手,改而挑开她瑟缩的花瓣,将木尺尖角埋入了一点点,挑刺着穴口的柔软穴肉。空虚了一会儿的软穴也不顾那是什么,费力地翕动着就要吞进去。

“很享受?”策洛的声音好似金戈同丝绒相厮磨,含着些许低哑蛊惑的意味,不紧不慢地让那木尺夹在她的花瓣之间,贴着中心水涧一点点磨蹭,刺激出又一波水液,沾得那木尺一片湿漉,顺着尖角向下流淌。策洛又拿起木尺,把沿了爱液的那侧悬在瑜绫面前晃了晃。

瑜绫双眸失神,终于是笑不出来了,小腹一阵阵痉挛,潮吹太多次,恍惚间有种快要脱水的错觉。她从喉咙里狸奴般的几声啜泣,本能地寻着身畔的香气,往那灰毛幼虎的怀里钻——或许权洛现在已经不能算作幼虎了,但此刻在她和姐姐面前,好像又恢复了原初的几分青涩,她不似姐姐那般善于亮出爪牙一击致命,而是一次次地伸出绒爪拔弄试探,相当稚拙又恶劣地把玩猎物,殊不知这样反倒磨人得更厉害。

“都红了,好可怜。”权洛伸手翻了翻她汩汩流水的花瓣,俯在她耳边笑道。而她爱慕已久的人儿此刻蜷在她颈窝里,无意地呜咽,顿时让她心软得像一汪破冰后的春水,清冷泠地蜿蜒而过,驱散了这些年来战场沙尘染上的暴戾。

她动了动双腿想要合拢逃离,却又抵不过权格扳开她腿的力道,顿时心底升起一阵羞恼委屈,这两个人倒是默契,合起伙来对付她,她哪里还有活路在?“唔嗯……你也帮着她!”瑜绫眉峰微蹙,控诉道,不轻不重地去掐权洛的腰。明明这人从小到大都向着自己的!

权洛心中没有丝毫愧疚之心,望着被欺负得很惨的阿绫,一想到那是自己和姐姐干的,甚至又舔舔唇角,伸手去玩弄被冷落以久的乳尖。“想解开吗?”瑜绫喘息着,受不住令人不安的黑暗,要去拉眼罩,却被她擒住了双手,权洛歪一歪脑袋,眨着绿幽幽的眸子,“阿绫叫点好听的,我就帮你。”

“呃……啊——”她话未出口,便感到腿间一阵搔痒,策洛毛茸茸的灰发扎着她的大腿内侧,柔软的舌覆上被打红的地方,细微的疼痛让她不由地长吟一声,还得强打起精神回应那人,“……什么?权洛?”

“换一个。”她哼了一声,用力揉了一把她挺立的雪峰,殷红的乳尖抵着掌心磨蹭,舒服得她喘息不止。

“义妹……主公?”瑜绫胡乱叫了一气,可是权洛还是不满意,再让她换,她被此二人一上一下的攻势弄得欲哭无泪,最终十分丧权辱国地脱口了一声“夫人”,权洛总算是笑出声来,俯下身去含她的红樱,借着口中湿润,一次又一次吞吞吐吐,尖利的小虎牙衔住顶端,流连忘返地吮咬。“别,别咬!你还没断奶吗?”瑜绫眼中朦胧,咬着牙呵道,软绵绵地推她的脑袋。

权洛怎么会听,一遍吞吐着乳头,一边故意为难她:“阿绫再换一个称呼,让我高兴了就摘掉。”

还能换什么?瑜绫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腿间那人不安分,口中放肆地夸赞自己那处的模样,忽地凑进飞快舔净了花唇上沾着的白浊,激得瑜绫猛然一抖。策洛像无比满意自己的突然袭击,扑哧笑了出来。

幼稚鬼,两个都是幼稚鬼!她无奈地长呼一口气,她听出来了,权洛的问话还含着一丝少女的顽劣,有意刁难,倚小卖小。于是她又心生逗弄,干脆像哄孩子一样好声好气地哄她:“至尊*,权洛是江东至尊。好不好?”

权洛也笑了出来,她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安抚和嘲笑,但年轻人耳朵里,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顺耳。于是她像餍足的大猫一样抬起头,一伸手就拽下了瑜绫的眼罩,那双赤眸被情欲浇灌了数次更显清澈,涨满了一池夜雨,桃花眼尾勾入鬓角,而那瞳仁亮得像被仔细打磨后的黄铜珠,泪水氤氲下竟生出了几分靡艳之意。纤长的鸦羽低垂,她难得低眉顺目,几乎要完全偎在她怀里,喉骨微动,柔顺呼一声:“至尊。”

“哦?她是至尊,我是什么?”策洛冷不丁冒出一声,一亮尖牙,咬上了她颤抖的软肉,又引得她晕晕乎乎地叫出一声,小腿缠上了她的肩窝。

“你是至尊手下的好姐姐,还不快快执臣礼?”没等她回答,权洛便嗤一声,眨眨眼睛笑她。夜风撩起她一缕灰发,飘飘飖飖,流风回雪,映衬着那精光泛泛的骄傲绿眸,已初有几分帝王风姿。

策洛瞪她一眼:“反了天了。”言罢又埋了下去,粗糙舌尖舔开她两瓣肉唇,鼻尖陷入乌黑毛丛中,一边顶弄,一边在地那口穴中间一遍遍滑动,像是提了凶器来找仇人复仇一般,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抵开软肉压了进去,衔着阴蒂,狠狠磨咬吮吸,强迫那处溢出水液,勾入她的口中,啧啧被她吞了下去,又凑上来探至更深之处。

为什么权洛乱说的话,要罚在她身上?瑜绫当然感受到了她的报复意味,可怜的小穴无处躲藏,被她压着敏感处磨蹭,直白的快感激得她手指都打颤,好似大江中的一叶小舟,被劲流巨浪完全把玩其中,飘荡无依,几乎要被掀翻水底。“别,别……天依,慢点……”她双眼嫣红一片,悬在眼角的泪珠没入耳鬓深处,喉咙里难以抑制地叫着床。

“小声点。”权洛俯在她耳畔低喝,右手则也顺着她小腹摸下去,掰开那两瓣花唇,以便策洛舔得更深入,“将士们可都没睡着呢,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这穴有多会吸吧,嗯?”

瑜绫闻言惶恐地频频回望,咬了咬嘴唇想抑制呼喊,然而身下人的动作实在过分,她感觉自己被她舔得魂魄出窍,拼命撑起力气,站起身就要逃开。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次情事的身体早已化成了一滩绵密雨水,才刚站起来,一双纤腿便抖得厉害,一不留神膝盖崩溃泄力,不小心直接坐进了策洛的嘴里。她哪能放过这个机会,顺势搂住她的臀,湿漉灵蛇游蹿了进去,一直舔到了被翻出来的小肉珠,一下下勾动着。

太,太深了……瑜绫猛然一哽,旋即急转为高亢的情吟,黏腻水液难以控制地喷在了策洛的唇上和脸颊上,而她更是好整以暇地笑了起来,相当色气地舐去唇边蜜液:“阿绫倒是爱我这张脸,直接帮我做保养了。”而瑜绫只顾着呜咽长吟了,尾音是与往日不符的甜腻,显然是舒服得有些忘形了。

她羞恼地去推策洛的脑袋,挣扎着倒回了榻上,权洛及时地伸出手,托住她舒挺的脊背。肩胛下,一对翩翩蝴蝶骨被月光映得更加苍白,似乎要振翅飞得很远很远;脊柱沟一路延伸到尾骨,凹陷的弧度打上浅浅阴影,宛如刀削般线条干净。

她瘦了。权洛的目光中夹杂着丝萤一般的怜惜,自曹军举兵南下,她便夙夜忧虑警醒,苦思应对之策,她的江东,是瑜绫用生命守住的。一时她心头感叹,伏下脑袋,虔诚地吻上她的脊背,轻轻吮吸,留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渴吗?”高潮了这么多次,想来也泄得有些过分。权洛瞥一眼一塌糊涂的床褥,忍不住开口问,瑜绫蒙眬着眼点点头,张口沙哑地说道:“你,你先让她放开我……”

“我可不敢管姐姐,你自己求她吧。”权洛笑着说道,从床头柜上拿过白玉酒杯,仰头含了一口,一把扣过她的后脑勺,一口一口将冰凉的酒液渡给她,那酒滑过喉咙时又化为了燃烧的烈火,她呛咳了一阵,溢出的酒液顺着颈子滑下,滴在了白玉横陈的肌肤上,一滴一滴,流在青红色的压痕咬痕上,浅浅反射着光芒。

瑜绫被灌得快要醉倒,因此,在策洛欺身迎上来的时候,竟懒懒地扯出了一个笑,忘记了反抗和逃离。策洛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俯下身轻点瑜绫的脸颊,抚摸她唇角那枚小痣,她已是鬼魂一缕,那碧色的瞳眸在半透明中闪烁,却是比任何一个活人的脾光更炽热、更深沉:那是舒城四月,叶片微卷的梧桐树,也是丹徒山峰,那泼泼洒洒,却无一分色彩的野蔷薇。

八年,多漫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陪陪我,好吗?策洛贴在她的耳廓上,一字便是一生刑期。瑜绫昏沉半闭的眸子忽地睁开了,赤色瞳仁地动山摇。

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的。她又是笑,却已有一丝梦死醉生的沉沦意味,伸出手揽过策洛的颈子,长长吸气,吐息时已经带上了颤抖,像是在轻轻地笑,又像是哭得悲恸至极。“如果这是梦,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吧。”瑜绫近乎自言自语地叹息出声。

“梦?”策洛权洛同时一怔,策洛张了张嘴,从骨子里升起排山倒海的无力。她以为这是梦吗?刚才她一直觉得自己在梦中?

八年,多漫长,你从不是我梦中的稀客。瑜绫低声昵喃,与她额头相抵。

碧眸中风云变幻。

“我就在这里,真真切切……感受我。”策洛深吸一口气,“不是梦,是我,我回来了。”她握住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蓬勃心脏只隔了一层骨肉,被她攥在手心里,活蹦乱跳,撞击着手掌,一下又一下。

瑜绫瞳眸一震,眼前这对姐妹,一个炽烈直白,一个沉稳藏锋,唯有那两双眸子一模一样,像是肆意绽放的梨花,毫不掩饰地蓬勃着爱意,多赤裸,多滚热,勾勒出了她们的躯体轮阔,真实得再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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