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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日兄妹与同班同学

小说:宿舍日 2025-12-13 20:41 5hhhhh 1020 ℃

北京的夏日午后,阳光炙烤着北体大的塑胶跑道,空气里弥漫着热浪和青春荷尔蒙的气息。贺国栅刚结束二十公里耐力训练,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淋漓,背心紧贴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这个从甘肃农村考来的田径生,正用毛巾擦拭着刺猬般的短发,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疲惫与单纯。

“喂,穷鬼。”

贺国栅转过身,看见张欧文斜倚在体育馆门口。富二代穿着一身限量版运动装,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不远处,张晓蒽从红色保时捷上下来,超短裙下双腿修长,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周末来万达酒店,陪我们玩点刺激的。”张欧文走近,手指轻佻地划过贺国栅汗湿的胸膛,“五千,现金。”

贺国栅喉结滚动,眼神躲闪。他需要这笔钱,老家卧病在床的母亲已经欠了三个月医药费。但他清楚这不止是钱的问题——张欧文的手指停留在他胸肌上的时间太长了,而张晓蒽的目光正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运动裤的隆起部位。

“就...就一次?”贺国栅声音干涩。

兄妹俩相视一笑。张晓蒽凑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他颈侧:“保证让你爽到忘不了。”

周五晚上,贺国栅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站在五星级酒店客房门口犹豫不决。门开了,张欧文把他拉进去,顺手锁上门。

套房宽敞得惊人,张晓蒽穿着真丝睡裙斜倚在沙发上,裙摆只遮到大腿根。她晃着红酒杯,目光在贺国栅紧绷的身体上流转。

“先去洗澡。”张欧文拍了拍他的屁股,“身上都是汗味。”

等贺国栅围着浴巾出来时,兄妹俩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张晓蒽的黑色蕾丝胸罩根本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张欧文则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心锻炼的腹肌。

“躺中间来。”张晓蒽拍了拍大床中央。

贺国栅僵硬地躺下,浴巾被张欧文一把扯掉。他古铜色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双腿间的阴茎虽然半勃起,尺寸已经相当可观。

“操,果然田径生的本钱就是厚。”张欧文吹了声口哨。

张晓蒽跨坐到贺国栅脸上,湿透的蕾丝内裤直接贴在他唇上。“舔吧,处男。”她抓着他的短发,腰肢轻轻摆动。

贺国栅笨拙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舐那处温热。当张晓蒽扯掉内裤,将赤裸的阴部压在他脸上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浓密的阴毛蹭着他的鼻尖,小穴散发出女性荷尔蒙的独特气味。

“用舌头,像舔冰淇淋那样。”张晓蒽引导着他,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

与此同时,张欧文跪在贺国栅双腿间,一口含住了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富二代的口交技巧娴熟,舌尖绕着龟头打转,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阴囊。

贺国栅忍不住呻吟,粗重的喘息被张晓蒽的阴部堵住。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少女私处的湿润和男人口腔的温热同时夹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对,就这样...”张晓蒽高潮时紧紧夹住他的头,蜜液弄湿了他的脸。

张欧文吐出湿淋淋的阴茎,凑过来吻住贺国栅。这个来自乡下的直男尝到了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还有张晓蒽爱液的腥甜。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在兄妹俩的夹击下更加兴奋。

“换你了。”张欧文躺下,示意贺国栅为他口交。

贺国栅笨拙地趴到张欧文腿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含住那根勃起的阴茎。张晓蒽从后面贴上来,乳房紧贴他的背,手指在他臀缝间游走。

“深一点,”张欧文按住他的后脑,“全部吞进去。”

贺国栅 gag 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喉咙被填满的感觉。他生涩地吞吐着,听着张欧文满足的叹息,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成就感。

当张欧文翻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预警就进入他时,贺国栅痛得叫出声。处男的后穴紧紧绞着入侵的阴茎,张晓蒽连忙吻住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放松,很快就舒服了。”她舔着他的耳廓。

确实,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张欧文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他的前列腺,贺国栅忍不住挺腰回应,粗重的阴茎在空气中甩动。

“妈的,这么紧...”张欧文加快节奏,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贺国栅一边被干着,一边舔着张晓蒽流水的阴部,三种不同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男人上,更没想过会同时与兄妹做爱。

二十分钟后,贺国栅突然翻身把张欧文压在身下。原始的征服欲被激发,他按住富二代的肩膀,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那个刚刚容纳过他的地方。

“操,慢点...”张欧文皱眉,随即又舒展,“对,就这样干我!”

贺国栅像在田径场上冲刺那样操着身下的男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张晓蒽爬过来与他接吻,舌头交缠间,她引导他的手揉捏自己饱满的乳房。

半小时后,三人变换姿势。贺国栅将张晓蒽压在身下,以传统体位进入她湿润的身体。而张欧文站在床边,把依然硬挺的阴茎塞进贺国栅嘴里。

贺国栅在双重刺激中加速冲刺,汗水从他结实的背肌滑落。当他终于在张晓蒽体内射精时,张欧文也同时在他口中释放。浓稠的精液充满了口腔,他下意识地吞咽下去。

三人瘫在床上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腥膻。贺国栅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突然笑了——他从未如此放纵,也从未如此自由。

接下来的校园生活变得复杂起来。张欧文会在训练后把贺国栅堵在更衣室,手指探进他的运动裤:“想你了。”而张晓蒽则经常在深夜把他叫到女生宿舍后的小树林,掀起裙子从后面要他。

更麻烦的是,兄妹俩开始争风吃醋。张欧文送贺国栅最新款手机,张晓蒽就买更贵的球鞋;张晓蒽约贺国栅周末去私人会所,张欧文就带他去澳门度过奢侈的两天一夜。

“单数周陪我,双数周陪她。”最后贺国栅不得不制定时间表,疲于应付这两个性欲旺盛的富家子弟。

令人惊讶的是,张欧文不再频繁逃课,张晓蒽也减少了购物时间。他们似乎都想在贺国栅面前表现得更好——训练时更认真,成绩也提高了。

毕业那天,三人坐在张家的别墅露台上喝酒。贺国栅已经不再是那个腼腆的农村少年,眉宇间多了自信与成熟。

“我要去美国训练了。”他晃着酒杯,“有俱乐部看上我了。”

兄妹俩对视一眼,罕见地没有争吵。

“一起去。”张欧文说。

“我们结婚。”张晓蒽接上。

贺国栅看着他们,突然明白这三年的纠缠早已超越了肉欲。他放下酒杯,一手搂住一个,吻了张欧文,又吻了张晓蒽。

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的一处私人庄园,三个年轻人举行了婚礼。贺国栅穿着黑色西装,笑容灿烂阳光。左边是白色西装的张欧文,右边是白婚纱的张晓蒽。他们交换特制的三重婚戒,在亲友的见证下接吻。

当晚的婚房里,贺国栅同时进入两个身体时,张晓蒽在他耳边轻语:“从第一次在跑道边看见你,我就知道...”

“...你会是拴住我们的那个人。”张欧文接完下半句,深深吻住贺国栅。

窗外是新英格兰的星空,屋内是三个身体纠缠的喘息与呻吟。这段始于肉欲的关系,最终在爱与性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马萨诸塞州的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上。贺国栅系着围裙,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外汇走势图,一边熟练地翻动平底锅里的牛排。他肩膀比以前更宽了,古铜色的手臂上隐约可见几道昨晚张欧文情动时留下的抓痕。

“爹地...吃...”

娃娃椅里的贺张进国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地试图抓住飘过的食物香气。这小家伙简直和张欧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的桃花眼,同样微卷的头发,连撒娇时撅嘴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乖,再等会儿。”贺国栅切了块苹果塞进儿子嘴里,转头朝客厅方向喊:“欧文!别装死,过来看着火候!”

张欧文赤脚从儿童房溜达出来,丝绸睡袍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肌。他刚把女儿哄睡,此刻正眯着惺忪睡眼从后面抱住贺国栅,下巴搁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

“老婆辛苦了...”他故意用气音在贺国栅耳边吹气,手不老实地探进围裙摸向腹肌,“美恩总算睡了,这小祖宗比公司董事会还难搞。”

贺国栅手一抖,锅铲撞在锅沿发出脆响。他侧头咬住张欧文递到嘴边的草莓,舌尖不经意掠过对方指尖:“少来这套。上午溜去健身房了?臀肌绷这么紧。”

“吃醋了?”张欧文低笑,胯部暧昧地顶了顶他的后腰,“你昨晚可不是这个态度...是谁被我干得...”

“操!”贺国栅猛地关火,牛排差点煎老。他揪着张欧文的睡袍领子把人按在冰箱上亲吻,锅铲还攥在手里。两人唇齿间还残留着早餐时共享的咖啡味,直到娃娃椅传来不满的敲打声才分开。

“小混蛋坏爸爸好事。”张欧文喘着气蹭到儿子旁边,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尖,“跟你爹一样不解风情。”

贺国栅看着这对父子相似的侧脸,胸腔泛起奇异的暖流。三年前他绝对想象不到,这个曾经用钱买他身体的纨绔子弟,现在会穿着皱巴巴的睡袍给孩子擦口水。

“外汇账户又赚了笔。”贺国栅把平板推到岛台对面,“够给美恩买那架施坦威了。”

张欧文正把儿子抱到儿童地毯上玩积木,闻言挑眉:“我说了多少次,我的钱就是...”

“是我们的钱。”贺国栅截住话头,把切好的西蓝花递过去,“但我想自己给女儿买钢琴。”

这时张欧文的手机连续震动,公司群消息不断弹出。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下午的并购案非得晓蒽去?那群老狐狸就爱欺负孕妇。”

“她憋了三个月没碰工作,你再关着她试试?”贺国栅示意他看手机屏保——上周产检时张晓蒽举着B超照片的得意笑脸,“再说,某人不就是被她这份狠劲迷住的?”

张欧文哼笑着凑过来,就着贺国栅的手咬走最后一块牛排。他舔过对方指尖的酱汁时,睫毛在阳光下像振翅的蝶:“那现在...离晓蒽回来还有两小时...”

儿童房突然传来哭声。贺国栅抵着他额头低笑:“你女儿醒了。”

等贺国栅抱着咿咿呀呀的美恩回到客厅时,看见张欧文正趴在地毯上,让进国骑在自己背上当马骑。小家伙攥着父亲微卷的头发,咯咯笑的口水滴在真丝睡袍上。

“慈父多败儿。”贺国栅把奶瓶递给张欧文,自己腾出手给女儿换尿布。美恩遗传了张晓蒽的杏仁眼,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啃他手腕上的表带。

张欧文侧躺着喂奶,手指悄悄勾住贺国栅的裤脚:“晚上等孩子们睡了...”

“你陪进国睡主卧。”贺国栅拍开他的手,把换好尿布的女儿放进摇椅,“晓蒽今天产检被抽了五管血,别闹她。”

“那就来儿童房...”张欧文用气音说,膝盖暧昧地蹭过他小腿,“或者浴室?你上次在洗衣房...”

话没说完就被进国糊了满脸辅食南瓜泥。贺国栅大笑着想摸手机拍丑照,反被张欧文拽倒在软垫上。两个父亲和两个孩子滚作一团,美恩的摇铃声响夹杂着进国的尖叫,直到贺国栅的手环发出会议提醒。

“妈的,十分钟后要和新加坡那边视频。”贺国栅挣扎着爬起来,西装裤膝盖处还沾着南瓜泥。

张欧文把两个孩子塞进双人婴儿车,经过岛台时顺手往贺国栅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去吧,我带他们去公园。记得今晚...”他眨眨眼,推着婴儿车倒退着走,睡袍带子散开在风里。

贺国栅看着玻璃门上反射的自己——领带歪了,头发被儿子抓得乱翘,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平板电脑还停留在外汇交易界面,旁边是张欧文留下的字条:【洗衣房的烘干机55分钟】

他解开领带深吸口气,在点击视频会议前最后看了眼监控。画面里张欧文正推着婴儿车走在林荫道上,弯腰给进国擦脸时,睡袍后襟被风吹起,露出昨夜他在对方腰侧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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