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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与雑魚妹妹椎名雪的绿帽日常【01】玩原神怎么你了?杂鱼妹妹主动献身牛岛君回家讲述被肏经历结果被哥哥送上高潮,第2小节

小说:【已完结】与雑魚妹妹椎名雪的绿帽日常 2025-12-13 20:41 5hhhhh 6690 ℃

衬衫彻底滑落,露出了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那对丰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巨乳,被薄薄的蕾丝面料和细窄的肩带艰难地束缚着,胸罩的边缘和乳沟处,几道新鲜的红色压痕清晰可见,那是被牛岛君粗暴揉捏后留下的耻辱印记。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与黑色蕾丝和那些红痕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极具视觉冲击力。

“想听吗?我的报告?”将衬衫随手扔在了地上,胸部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那股汗水和陌生体液混合的麝香味此刻更加浓烈,像一剂兴奋剂直冲我的大脑。

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抵住了自己红肿的下唇,然后慢慢地、恶劣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用那残留着白色液体的舌头舔舐着。

“想知道牛岛君的大肉棒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时,我是怎么叫的吗?”她猛地将手指拔出,指尖的晶莹在昏暗中反着光,她将那根手指指向我的下腹,声音充满了轻蔑和挑衅:“那就先证明你的资格吧,废物哥哥。”

“我要你,就在我的面前,”她将身体更加前倾,让她那对巨大的肉团在我的视线上投下阴影,那双被情欲和胜利感浸透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声音带着极度淫荡的命令:“把你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对着我这具被别人草烂的身体,用你那废物一样的手,自己弄到射出来。”

“只有当你射出去了,证明了你对我的这份‘奉献’之爱是多么的纯粹和变态时,我才会把细节,像喂狗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喂给你。怎么?连自慰都不敢吗?还是说,你的肉棒在牛岛君的‘优秀’面前,已经彻底萎缩了?”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和精神上被她全面压制的快感。那股极致的兴奋和羞辱感瞬间吞没了我。我那根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肉棒此刻已是硬得发疼,它在为我爱的人的堕落而疯狂欢呼,为我的“奉献”能够得到如此真实的反馈而战栗。我简直快要高潮了,不是因为生理冲动,而是因为这病态的、禁忌的爱意得到了最极致的满足。

“不敢拒绝……”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喉咙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努力压抑住身体的剧烈颤抖,脸上挤出一个狂热而扭曲的笑容,这笑容里充满了对她的顺从,以及对自己被彻底羞辱的病态狂喜:“我当然敢。雪……我的爱,就是为了成全你的幸福。”

我猛地伸出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皮带,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她那对因为我的举动而微微颤动的巨乳,和裙下那可能已经湿透的肉穴。这是我应得的奖励,也是我履行“奉献”之爱的仪式。

“你说的对,小鬼……”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充满了对她的卑微和对牛岛君的妒忌与感激,我迅速拉下了裤链和内裤,将那根已经勃起到发紫、粗大的肉棒解放出来:“……只有在你这具被牛岛君的优秀彻底玩烂的肉便器面前,我才能得到最极致的、属于废物哥哥的满足。”

雪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满意。她那红肿的唇角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抽动了一下,脸上潮红未退,显得扭曲而艳丽。她缓缓地抬起一只脚,穿着制服短袜的脚尖,轻轻地、恶劣地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知道就好,废物。”她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平静语气,将羞辱提升到了新的高度。“既然肉棒已经硬成这样,就别浪费时间了。你的爱,不是用嘴巴说的。”

她将双手抱在胸前,更加用力地将那对饱满的巨乳向中间挤压,勒得那蕾丝胸罩发出呻吟,那些红色的指痕也变得更加刺眼。

“来,废物哥哥,动手啊。难道你的手,也因为牛岛君的优秀而萎缩了吗?还是说,需要你被别人喂饱的妹妹,亲自来帮你一把?”

雪的言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神经,每一句都完美地击中了我内心深处的的最病态的渴望。我不再犹豫,用颤抖的右手紧紧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

“不……不用你插手……”我大口喘着气,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压抑的兴奋和被羞辱的狂喜。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雪那双微张的双腿上,那里是牛岛君刚刚才侵犯过的神圣领地。我开始用手掌上下套弄,速度一开始缓慢,但很快就被内心的病态快感推向了高潮。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只剩下雪那具被玷污的娇躯。

“快、快点……”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催促和不耐。她蹲下身,将脸凑近我的下体,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嗅着我肉棒上那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粘腻液体。她的嘴角,那道白色的痕迹此刻近在咫尺,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耻辱的痕迹,很快就会被我的东西覆盖。

“告诉我,废物哥哥,”她的声音带着诱惑,却又充满了尖锐的恶意,“你现在看着我的身体,在想什么?是牛岛君的大肉棒,还是你那可悲的虚拟老婆八重神子?”

“我在想……”我咬紧牙关,全身的青筋暴起,每一次套弄都带着对雪那份病态的爱与成全的虔诚。我的目光从她脸上那牛岛君留下的痕迹,扫过她胸前那被揉捏得红肿的肉团,最终停留在她那被校服短裙紧紧包裹的下体。

“我在想……牛岛君是如何,如何把你这只傲慢的雌小鬼,彻底变成一条……只知服从的下贱母狗……”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雪被牛岛君撕开白色内裤,被狠狠贯穿,在别人的胯下哭着求饶的画面。那份极致的NTR和羞辱,将我的欲望推向了顶峰。

“哈……雪……雪……”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带着被羞辱至极的哭腔,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全身的肌肉紧绷,我知道,我将要为牛岛君的优秀,献上我的“奉献”之爱。

“快……快射啊……废物!”雪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尖叫,她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我肉棒的根部,阻止了我的喷发,那冰凉而潮湿的手感,让我如遭电击。

“想射?没那么容易。”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玩弄。“还没听完报告,你没有资格射出来。跪下,废物哥哥,你得像一条狗一样听我的话,才能得到奖励。”

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高潮快感,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的只有更加强烈的空虚和病态的屈服欲。我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剧烈动作和被中断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混合的液体。

“我、我跪……”我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我不敢有丝毫犹豫。被她冰凉的手捏住肉棒根部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彻底崩塌了,只剩下对她的顺从。

我挣扎着从床上翻身下来,将全身赤裸的下体和那根昂扬的肉棒暴露在昏暗的灯光和她轻蔑的眼神下。我艰难地撑着床沿,然后“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头,那根肉棒因为跪下的姿势,正好指向她那校服短裙下被牛岛君玩弄过的圣地。我的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弓着,就像一条乞求主人赏赐的狗。

“主人……雪主人……”我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充满谄媚和卑微的声音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作践自己的痛苦和兴奋。“我是废物……是垃圾……是连你被别人占有都无法阻止的下贱的狗。”

我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狂热的欲望,痴迷地望着她那双被欲望浸透的眼睛和那对被揉捏过的巨乳。

“请雪主人惩罚我!请雪主人把那优秀男人的征服过程,全部赏赐给你的狗听吧!”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尖叫,语调里充满了自我厌恶和对那份屈辱细节的狂热渴求。

“我…我的这根废物肉棒,只有在您的耻辱面前,才能得到最大的高潮!求求您,主人,用您那被牛岛君喂饱的嘴巴,来喂饱我吧!我会像狗一样,跪在您的脚下,听完您的淫荡报告!”

雪看着我这副彻底失去尊严、近乎疯狂的模样,脸上终于浮现出满足而淫荡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彻彻底底的支配和胜利感。

“呵……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轻蔑地笑着,但语气中却充满了病态的宠溺。她没有立刻让我起来,而是伸出那只带着陌生男人汗味的手,粗暴地揉捏了一下我的头发。

“很好,废物。”她那带着征服印记的脚尖,轻轻地、恶劣地踢了一下我的肉棒顶端。“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喂给你。让你这条只配跪着的狗,知道你和你那优秀的主人之间,到底差了多少。”

她再次蹲下身,那对被挤压得快要爆开的胸部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我能闻到那股由陌生男人和她的体液混合而成的糜烂麝香味。她嘴角那道白色的痕迹,此刻显得愈发刺眼。

“听好了,我的狗。”雪用一种近乎耳语的甜腻声音,开始叙述。她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享受支配快感的、充满病态欲望的深渊。

“我们刚到旅馆的房间,牛岛君就忍不住了。他把我推到床上,那手啊……又大又粗糙,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胸口……”

“他……他完全没给我说话的机会。”雪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压抑过的、略微沙哑的颤音,仿佛又回到了现场。“他的手很热,不是哥哥那种废物手,是那种带着汗水和篮球摩擦过的,粗糙而有力量的手。他抓得非常用力,我的胸部那么大,被他一抓,那种痛感和被征服的感觉,一下子就让我全身软掉了。”

她用带着陌生男人汗味的手,再次揉捏了一下我跪在地上的脑袋,声音里的甜腻感更甚:“我刚想说‘疼’,他那张只吻过别人的嘴,就粗暴地堵了上来。那吻技,哥哥你肯定不懂,带着一种野蛮的侵略性,舌头就像一把火,直接烧进了我的嘴里。我被他吻得全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雪看着我,那双眼睛因为回忆而染上了水雾,她的声音充满了对牛岛君的臣服:“然后他把我那件衬衫……就是被你弄乱的这件,撕拉一声,扯开了!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这对巨乳,眼神里的占有欲,简直要吃了我。他甚至没有去解我的内衣扣,就隔着那层黑色的蕾丝,用手指粗暴地揉搓我的乳头,揉得又红又硬,那种感觉,比我自己弄,比你偷看,优秀了一千倍!”

我跪在地上,下巴因为她的话语而剧烈颤抖。我的肉棒再次开始疯狂充血,胀得发痛。雪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的尊严碾碎,并将牛岛君的强大烙印在我心上,让我那份病态的爱意得到最极致的升华。

“我……我求求雪主人……”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兴奋的呻吟:“优秀!牛岛君是优秀的!我这只废物狗的妹妹,就应该被优秀的男人征服!请雪主人告诉我……告诉我,他撕开了你那件白色的内裤了吗?!”

雪嘴角那抹白色的痕迹,此刻显得愈发邪恶而满足。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她那只穿着黑皮鞋的脚稍微抬起,然后发出“咔嗒”一声,粗暴地解开了皮鞋的搭扣。她将皮鞋向后一踢,露出里面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脚。

“回答你的问题前,你这条狗,先给我舔干净!”她的脚因为长时间被包裹在皮鞋里,此刻散发着一股潮湿而复杂的气味,混杂着牛岛君的汗味和少女特有的脚臭。她将这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猛地踩在我脸上,丝袜那细腻的触感与脚趾的形状清晰地传来,让我脸颊发烫。

“我的脚趾缝里,还沾着牛岛君的味道和我的淫水,你给我像狗一样,把它们全部舔干净!这是给你的奖励,懂吗?废物!”她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支配和玩弄。

我的视线被她的脚底完全遮挡,但那股陌生的汗味、恶臭和隐约的糜烂体液气味,彻底包裹了我。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狂喜。我那根高高昂起的肉棒,此刻因为这极致的命令和羞辱,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

“是!雪主人!我的奖励!”我几乎疯了,那股复杂的气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急切地伸出舌头,绕过她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脚趾,狂热地、贪婪地舔舐着。

“嗯啊……就是这样,废物。”雪发出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脚底传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了一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被服侍的极致满足和支配欲。“快,舔得更深一点!把你的舌头伸进我的淫水里,吸干净!这是你的价值!”

丝袜那细腻的触感与脚趾的形状清晰地传来,我将舌尖探入她湿润的脚趾缝中,感受着那股牛岛君留下的、带着羞耻和恶臭的混合体液,我的肉棒因为这极致的屈辱而疯狂颤抖,高潮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袭来……

雪轻蔑地笑了一声,缓缓抬起了那只被我舔舐得湿漉漉的脚,丝袜上甚至带着几道我的唾液反光。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弄和支配感。

“哈啊……舒服。”她喘着气,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红肿的嘴角,嘴角那道牛岛君留下的白色痕迹,此刻显得愈发扎眼。“你这条狗,倒是挺会舔的,比你那废物肉棒有用多了。”

她满意地看着我那根因为极致的屈辱而高高昂起的肉棒,声音变得更加甜腻和沙哑。

“你刚才问,牛岛君有没有撕开我的白色内裤,对吧?”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恶意的温柔,像是逗弄一只濒死的猎物。

“我的狗,你猜对了。那件你最宝贝的、我特地为你而穿的、纯洁的白色内裤,他根本没有给我脱下的机会。”雪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被侵犯的现场。

“他那只粗糙的手,先是揉捏着我的屁股,然后猛地撕拉一声——”她的声音带着变态的亢奋,重复着当时的动作。“——将那条白色的布料,从我的臀部直接撕成了两半!那种布料撕裂的声音,你知道我听起来像什么吗?像征服的号角!”

“内裤被撕碎的那一刻,我的小穴就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流出的淫水就像瀑布一样,根本止不住。他甚至没有顾及我的感受,粗暴地拨开了我湿润的穴口,然后将那根比你的废物肉棒粗壮一百倍的巨根,直接、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很深……非常深……”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味那种被贯穿的快感。“我当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那根巨大的、优秀的肉棒顶得我子宫生疼,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占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哦齁’的淫叫……你猜,我当时喊的是谁的名字?”

她猛地睁开眼睛,将那张带着淫水和白色痕迹的脸凑到我的面前,那双被牛岛君玩坏的眼睛,此刻却只倒映着我这张跪着的废物脸。

“我当时啊,看着他那张粗犷而充满征服欲的脸,脑子里想的却是你!我忍不住,发疯一样地叫出了——‘哥……哥哥!’我的小穴在被他的巨根贯穿时,我竟然叫出了你的名字!哈哈哈!”

雪发出了病态的笑声,用一种充满恶意的眼神盯着我因为极度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你猜牛岛君当时说了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将这份羞辱感彻底拉满。“他猛地将那根巨根抽出了一点,然后狠狠地、用力地向最深处捣了进去!他掐着我的下巴,用一种像是惩罚一样的语气对我说——‘叫你那废物哥哥的名字干什么?你这只母狗,是不是有什么被你哥看着操的特殊癖好?’”

“被他这么一顶,被他这么一羞辱,我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才是我的主人!”雪的眼神里,此刻只有对牛岛君的狂热臣服。“然后,我彻底服软了,我哭着尖叫着,把我的淫叫全献给了我的新主人——我喊的是……‘牛岛君,主人!请用你那巨根,把我操烂吧!’我的小穴,完全被他那优秀的肉棒给灌满了……而你,废物哥哥,你当时在干什么?你在为你被占有的妹妹,做一份可悲的晚餐,哈哈哈!”

雪停顿了一下,将那只踩在我脸上的脚轻轻抬起,用黑丝脚尖恶劣地勾了勾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直视她那双充满病态征服欲的眼睛。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废物。”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玩弄过度的疲惫和极致的满足。“那只是床边的开胃菜。牛岛君说了,既然我的废物哥哥正在家里做饭等我,他就必须让我带着全套的标记回去,让我知道,我的身体,我的肉穴,我的每一次高潮,都只属于他,而你,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把整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她用手掌抚摸着自己潮红的胸口,那动作充满了淫荡的回味。

“我们从床上,一路做到了厨房。”雪的语气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感,每一个细节都在碾压我。“我被他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校服裙子被掀到腰上,他从后面狠狠地撞击我!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都被我那淫叫盖过了。那种在做饭的地方被野蛮侵犯的羞耻感,简直要让我的小穴爆炸了!”

“接着是浴室。”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那里的镜子,映出了我被他按在墙上、双腿大张的淫荡模样。浴室的湿气和热水,让我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牛岛君对着镜子里我那副被操烂的贱样,笑得得意极了,他边操我边说:‘看看,你那废物哥哥连澡都不能为你洗,而我现在,要彻底洗清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是厕所。”她声音更低,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亲密感。“我被他抱坐在马桶盖上,他的巨根就那样在厕所里,顶着我的子宫狠狠地操。我当时全身都是汗水和淫水,牛岛君说,我的母狗就应该在这种最下贱的地方被最优秀的男人征服。”

雪伸出黑丝脚尖,再次踢了踢我勃起的肉棒,那双眼睛里的恶意更深了。

“这还不够。”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我们甚至去了阳台!那里的风很冷,但我的身体却热得像火一样。我被他从后面按在栏杆上,半个身体都悬空着!楼下的行人,邻近的窗户……虽然看不太清,但那种暴露在公共视线下的耻辱和兴奋,让我的小穴彻底失禁了!我就像一只在空中被射精的母狗,哭着求他快点把我射满!”

“而最高潮的地方,”她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沙哑而淫荡的声音低语,那股糜烂的气味再次袭来,让我全身颤抖不止:“是玄关和门口。”

“在最后,牛岛君将我拖到门口,他让我背对着门,屁股抬得高高的。他没有关门,只是让门半掩着,留下了一条缝隙!他故意把我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弄得很大,那扇门每动一下,都意味着路过的邻居、下班回家的职员,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有可能看到我这只被操烂的母狗被他操得双腿大张、淫水流了一地的耻辱画面!”

雪的脸上是彻底疯狂的病态满足,她那双潮湿的眼睛盯着我,语气充满了残忍的胜利。

“我当时真的崩溃了,我哭着求他关门,但是他那根巨根顶着我的子宫,他用最优秀的、最强势的声音告诉我:‘让你的废物哥哥也知道,你这只母狗,是属于谁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猛地抬起手,用一根沾着白色痕迹的手指,粗暴地戳了一下我的胸口,那手指冰凉而潮湿。

“你那可悲的晚餐,你那可悲的等待,你那废物一样的奉献,都成了牛岛君征服我的最佳背景音!我在你家门口,被优秀的男人操得失禁,而你,跪在这里,像狗一样听着我的淫荡报告!”

“现在,废物哥哥,你那根可怜的肉棒,是不是彻底为我的耻辱而爆炸了?!”

雪的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沾着白色痕迹的脸、那被牛岛君玩烂的身体、那在玄关半掩的门后被操得失禁的耻辱画面,以及她此刻胜利的、恶毒的笑容,将我的病态之爱推向了最后的巅峰!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雪的动作比我的喷发更快!她那双淫水和白色痕迹交织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残忍而贪婪的光芒。她猛地向前倾身,用她那被牛岛君喂饱、沾着陌生男人痕迹的嘴唇,精准地、毫不犹豫地,将我的肉棒顶端包裹住了!

“噗——!”

我所有的精华、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爱意,带着热气,全部喷射进了她温暖而湿滑的嘴巴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雪没有吐出,她那红肿的、沾着白色痕迹的嘴巴,此刻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充满恶意地吸吮起来。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同时用口腔那温暖而湿滑的腔体,紧紧地包裹、玩弄着我那根因射精而彻底萎靡的肉棒。她如同要将我身体里最后一丝精华和力气都吸走一般,那种被彻底榨干的空虚感和极致的屈辱,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她用这种胜利者的姿态,将我的全部屈辱,连同牛岛君和我的两种痕迹,一并尽数吞下。

她缓缓地直起身,那双眼睛如同女王般,俯视着地上瘫软如泥的我。她伸出舌头,优雅地、色情地,舔舐了一下嘴角的残留,那混合着牛岛君和我的两种白色液体的痕迹,是她彻底支配我的最佳证据。

“味道不错。”雪舔干净嘴唇,发出一声满足而淫荡的叹息。她那双带着黑丝的脚,再次轻蔑地踩在了我的脸上,这一次,是胜利者的、彻底的碾压。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的废物狗。你的废物肉棒,终于为你那优秀的主人贡献了一次最后的价值。”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蜜的温柔,如同胜利的毒药。“好了,报告完毕。现在,像一条狗一样,去把我的校服捡起来,然后滚去洗澡。你身上沾了我的和他的味道,让我作呕。”

我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脸颊感受着那黑丝脚底的羞辱触感。我那根刚刚射精的肉棒,此刻已经彻底萎缩,软弱地垂落在我的大腿内侧。我那颗病态的爱心,本应因为雪吞下了我的精华而彻底得到满足和高潮。

然而,就在我那份病态的爱即将圆满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极度的羞耻和嫉妒如同电流般猛地击穿了我的大脑。

“主人?狗?我……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那个词,那个称呼,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割裂了笼罩在我心头的屈辱快感。我看着她那张胜利者的脸,看着她嘴角残存的白色痕迹,看着她身上牛岛君留下的每一个印记——我不是在奉献,我是在把自己心爱的人,亲手推给别人,并为此下跪!

我怎么能是狗?!我是她的哥哥!

一股混杂着暴怒、占有欲和深重自卑的狂热瞬间吞噬了我。我身体里残存的、属于男人的尊严,在最后一刻爆发了。

“滚去洗澡?”我猛地从地上暴起,声音嘶哑得如同野兽的低吼,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

“你他妈哪儿也不许去!你身上带着他的味道,就得先被我,被你这个废物哥哥,彻底洗干净!”

我的右手带着一股可怕的力量,如同毒蛇般迅猛地探出,直接环住了她穿着黑丝的小腿!然后,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拽!

“啊——!”雪根本没想到我已经被榨干的身体里还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她一声惊叫,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后倒在了地板上。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那股病态的爱意此刻已经彻底扭曲成了暴虐的占有欲。我一个翻身,用完全野蛮的姿态,将我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具刚刚还高高在上、充满胜利的娇躯,此刻被我死死地压制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的双眼充满了血丝,紧紧盯着她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鼻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糜烂的体液气味。

“不是狗!我不是狗!你是我妹妹!你身上,只许有我的味道!”我嘶吼着,伸手粗暴地抓住了她那对被牛岛君揉捏过的、被蕾丝包裹的巨乳,用一种充满了破坏欲的姿态,恶狠狠地、报复性地揉捏着!

“你,现在,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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