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意识深海的交融

　　记忆的画面——

　　缓缓消散。

　　薇瑟拉握着【绯染】站在神社里的场景，桐生无心流泪的画面，那个温柔的、坚定的少女——

　　一点一点——

　　化为光点——

　　消失在黑暗中。

　　意识空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两个灵魂悬浮在虚空中。

　　一个是梵蒂娅——丰满妖娆的魔王之躯，暗红色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深红色的竖瞳带着复杂的情绪。

　　另一个是"他"——那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透明的人形轮廓，男性的身体，此刻正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抖。

　　沉默。

　　很长时间的沉默。

　　只有虚空中偶尔传来的、类似心跳的低沉声响——"咚——咚——"——那是薇瑟拉身体的心跳声，从外界传入这片意识海。

　　"我……"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而痛苦。

　　"我看完了……"

　　"她的一生……"

　　"她的过去……"

　　"她……"

　　话说不下去了。

　　因为喉咙里涌起一股酸涩。

　　"他"抬起手——虽然这只是意识的投影，没有实体——想要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透明的手指穿过了脸颊。

　　"她是那么好的人……"

　　"他"的声音在颤抖。

　　"被家族抛弃……被世界伤害……但她没有变得冷酷……"

　　"反而……反而学会了温柔……"

　　"她救了莱恩……保护了那些孩子们……明明自己都活得那么痛苦……"

　　"但她还是……还是选择了给别人希望……"

　　"而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带着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

　　"我占据了她的身体！"

　　"我用她的身体和莱恩做那种事！"

　　"我——"

　　"够了。"

　　梵蒂娅打断了他。

　　"她"悬浮在虚空中，双臂抱胸，看着这个正在自我折磨的灵魂。

　　"你说够了没有？"

　　"但是我——"

　　"你以为——"

　　梵蒂娅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你以为自责就有用吗？"

　　"你以为哭泣就能改变什么吗？"

　　"薇瑟拉已经死了。"

　　"或者说——"

　　"她的灵魂已经碎裂了，只剩下执念依附在那颗心脏上。"

　　"而你——"

　　"她"飘近了一些，那双深红色的竖瞳盯着"他"。

　　"你继承了她的身体，继承了她的执念，也继承了她的责任。"

　　"所以——"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

　　"不如想想——"

　　"你要怎么完成她的愿望。"

　　"他"愣住了。

　　"完成……她的愿望……？"

　　"对。"

　　梵蒂娅点了点头。

　　"保护莱恩。"

　　"遵守约定。"

　　"带他回村子，去他父母的墓前。"

　　"还有——"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杀死那个背叛者。"

　　"让真相大白。"

　　"这些——"

　　"就是薇瑟拉留下的执念。"

　　"也是——"

　　"你现在活着的意义。"

　　"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

　　深吸一口气（虽然在意识空间里不需要呼吸）。

　　"你说得对……"

　　"他"抬起头，透明的脸上依旧有泪痕的轨迹。

　　"我会……我会完成她的愿望。"

　　"我会保护莱恩。"

　　"我会杀死艾利克斯。"

　　"我会——"

　　"他"握紧拳头。

　　"我会让她的牺牲不白费。"

　　梵蒂娅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很好。"

　　"这才像话。"

　　"不过——"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玩味起来。

　　"在那之前——"

　　"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什么事？"

　　梵蒂娅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飘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透明的胸口。

　　触感——

　　传来了。

　　虽然都是意识体，但那根手指点在胸口的触感——清晰而真实。

　　"你知道吗？"

　　梵蒂娅轻声说道，声音变得妖媚起来。

　　"刚才在外面——"

　　"我借用薇瑟拉的身体——"

　　"和莱恩做了。"

　　"我……我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尴尬。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那种感觉……"

　　"那你知道——"

　　梵蒂娅凑近了一些，呼吸（虽然是意识体）喷洒在"他"的脸上。

　　"那具身体——"

　　"现在有多饥渴吗？"

　　"什……什么？"

　　"那颗心脏。"

　　梵蒂娅的手指从胸口滑到"他"的小腹。

　　"它在渴求。"

　　"渴求更多的体液交换。"

　　"渴求更多的性爱。"

　　"渴求——"

　　"被填满。"

　　"而且——"

　　"她"笑得更开心了。

　　"不仅仅是身体在渴求。"

　　"你的灵魂——"

　　"也在渴求。"

　　"不是吗？"

　　"他"的身体——虽然是透明的意识体——突然僵硬了。

　　因为——

　　"他"发现——

　　下身——

　　那个部位——

　　正在——

　　变硬。

　　意识体——

　　也会勃起吗？

　　答案是——

　　会的。

　　因为这是欲望的投影。

　　是灵魂深处的渴望。

　　"看吧~"

　　梵蒂娅的手滑到那个部位，隔着透明的轮廓，轻轻握住。

　　"你的灵魂很诚实嘛~"

　　"看了那么多薇瑟拉的记忆~"

　　"看了她成长的过程~"

　　"看了她那具身体从十岁到十七岁的变化~"

　　"你——"

　　"她"凑到"他"耳边。

　　"想要吧？"

　　"我……"

　　"他"想要否认。

　　但——

　　身体——

　　不，灵魂——

　　是诚实的。

　　下身那根东西——

　　已经完全硬了。

　　"不用害羞~"

　　梵蒂娅笑着说道。

　　"欲望是正常的。"

　　"而且——"

　　"她"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和服。

　　"在这个意识空间里~"

　　"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道德的束缚~"

　　"没有伦理的限制~"

　　"只有——"

　　和服滑落。

　　露出下面完美的身体。

　　丰满到夸张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

　　还有——

　　大腿之间——

　　那个已经湿润的部位。

　　"纯粹的欲望~"

　　梵蒂娅完全赤裸地悬浮在"他"面前。

　　那对巨大的乳房在失去和服的束缚后，自然地下垂，形成完美的弧度。粉色的乳晕，已经挺立的乳头，都清晰可见。

　　"怎么样~"

　　"她"伸出手，抓住"他"透明的手，引导着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想不想——"

　　"和我做？"

　　触感——

　　传来了。

　　柔软的。

　　温热的。

　　有弹性的。

　　"他"能感觉到——

　　乳房在手中的重量。

　　能感觉到——

　　乳头顶在掌心的触感。

　　能感觉到——

　　梵蒂娅加速的心跳。

　　"这……这怎么可能……"

　　"他"震惊地说道。

　　"我们都是意识体……怎么会有触感……"

　　"因为——"

　　梵蒂娅笑着解释道。

　　"在意识空间里~"

　　"一切都是由意识构成的~"

　　"只要你相信~"

　　"只要你渴望~"

　　"那么——"

　　"她"凑近，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

　　"就能成为现实~"

　　"所以——"

　　"她"的手滑到"他"下身，再次握住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东西。

　　"让我看看~"

　　"你的灵魂~"

　　"到底有多渴望这具身体~"

　　然后——

　　她吻了上去。

　　嘴唇——

　　贴在一起。

　　柔软的。

　　温热的。

　　带着一丝甜味的。

　　舌头——

　　探了进来。

　　缠绕着"他"的舌头。

　　吸吮着。

　　交换着——

　　虽然在意识空间里——

　　但那种感觉——

　　如此真实——

　　"唔……"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下身的那根东西——

　　在梵蒂娅的手中——

　　跳动着。

　　渴求着。

　　梵蒂娅松开嘴，一丝银色的唾液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看来~"

　　"她"舔了舔嘴唇。

　　"你的灵魂~"

　　"很想要呢~"

　　"那么——"

　　她松开手，转过身。

　　那个圆润的、丰满的臀部——

　　对准了"他"。

　　"来吧~"

　　"把你的欲望~"

　　"全部释放出来~"

　　梵蒂娅向后坐下——

　　那根硬挺的东西——

　　对准了——

　　她的入口——

　　"等……等一下……"

　　"他"想要阻止。

　　但——

　　身体——

　　不，灵魂——

　　已经不听使唤了。

　　欲望——

　　压倒了理智。

　　"噗嗤——"

　　温暖的——

　　湿润的——

　　紧致的——

　　那种感觉——

　　包裹了上来——

　　"啊——"

　　梵蒂娅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就是这样~"

　　"她"开始动了。

　　上下律动。

　　那对巨大的乳房——

　　随着动作——

　　剧烈晃动——

　　在意识空间的黑暗中——

　　划出——

　　夸张的弧线——

　　"哈……哈……好舒服……"

　　梵蒂娅的声音充满了欲望。

　　"你的灵魂~"

　　"比莱恩的身体~"

　　"更合我的胃口~"

　　"因为——"

　　"这是纯粹的~"

　　"没有肉体束缚的~"

　　"灵魂的交合~"

　　"他"靠在虚空中——虽然没有实体的支撑，但意识构筑出了"地面"——承受着梵蒂娅的律动。

　　那种感觉——

　　比在现实中——

　　更加强烈。

　　因为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

　　而是灵魂的快感——

　　每一次插入——

　　每一次抽出——

　　都能感觉到——

　　两个灵魂在摩擦——

　　在交融——

　　在——

　　融为一体——

　　"啪——啪——啪——"

　　律动的声音在意识空间中回荡。

　　虽然这里没有真正的空气，没有物理的声波，但那种肉体碰撞的声音——却如此清晰——那是意识对感官的模拟，是欲望在精神层面的具现化。

　　梵蒂娅坐在"他"身上，臀部上下起伏。

　　那个圆润的、丰满的、肉感十足的臀部——每一次落下都会压在"他"的大腿上——臀肉因为冲击而颤动——然后抬起——再次落下——

　　"哈……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剧烈晃动，在虚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乳肉因为惯性而上下摆动，乳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指甲——虽然也是意识的投影——却在透明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嗯……好深……"

　　梵蒂娅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愉悦。

　　"你的灵魂……比我想象的……要大……"

　　"哈……顶到子宫了……"

　　"他"躺在虚空构筑的"地面"上，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梵蒂娅的腰。

　　那种触感——

　　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肌肤，还有随着律动而收缩的腹部肌肉——

　　都如此真实。

　　下身传来的感觉——

　　更是强烈得让人发疯。

　　温暖的、湿润的、紧致的肉穴——包裹着他的灵魂具现化的性器——每一次梵蒂娅坐下，那些柔软的肉壁就会紧紧吸附上来——挤压着——蠕动着——仿佛要把他榨干——

　　"啊……"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这种快感——

　　不仅仅是生理的。

　　更是精神的。

　　灵魂的。

　　就像是——

　　两个灵魂在深处的某个地方——

　　融合了。

　　"舒服吗~"

　　梵蒂娅停下动作，臀部压在最深处，那根东西完全埋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前倾，让那对巨大的乳房垂下来，几乎要碰到"他"的脸。

　　"很舒服吧~"

　　"灵魂的性爱~"

　　"比肉体的性爱~"

　　"要强烈十倍~"

　　"因为——"

　　她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让那根东西在体内搅动。

　　"这是最纯粹的快感~"

　　"没有肉体的疲劳~"

　　"没有体力的限制~"

　　"可以一直~一直~做下去~"

　　"他"喘着气，双手从腰滑到臀部，握住那两团柔软的肉。

　　"梵蒂娅……"

　　"嗯~"

　　"她"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

　　"怎么了~"

　　"一边做~一边还有力气说话~"

　　"看来——"

　　她突然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我还不够用力呢~"

　　"不……等等……啊……"

　　"他"的手指陷进臀肉里，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人上瘾。

　　"我……我想问你……"

　　"问我什么~"

　　梵蒂娅笑着，继续律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的过去……"

　　"他"努力保持清醒，虽然快感正在一波波地袭来。

　　"你说……你曾经是魔王……"

　　"是灾厄之女……"

　　"那……那到底是……啊……是怎么回事……"

　　梵蒂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

　　然后她继续动了起来，但速度变慢了，变得更加缓慢而深入。

　　"哦~"

　　"她"的声音变得玩味起来。

　　"你想听我的故事啊~"

　　"一边做爱~一边听故事~"

　　"真是个奇怪的要求呢~"

　　"但是——"

　　她俯下身，嘴唇贴在"他"的耳边。

　　"我喜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让"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那么~"

　　梵蒂娅直起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继续缓慢地上下律动。

　　"我就告诉你~"

　　"关于我的故事~"

　　"啪……啪……啪……"

　　律动声变得规律而缓慢。

　　梵蒂娅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双深红色的竖瞳仿佛在看向很远很远的过去。

　　"我出生在三千年前~"

　　"她"的声音变得悠远。

　　"那个时候~这个世界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人类的帝国~"

　　"没有骑士~没有魔法师~"

　　"只有——"

　　她停顿了一下，臀部压到最深处，然后缓缓抬起。

　　"魔族。"

　　"魔族统治着这片大陆~"

　　"而我——"

　　"是魔王阿斯莫德的女儿~"

　　"魔王……的女儿……"

　　"他"重复道，同时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对~"

　　梵蒂娅笑了。

　　"我父亲是当时最强大的魔王~"

　　"统治着魔族的七大领地~"

　　"而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

　　"从小就被当作公主养育~"

　　她再次坐下，这次更深了，那根东西完全插进子宫。

　　"嗯……"

　　她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然后继续说道。

　　"我有最好的导师~"

　　"学习最强的魔法~"

　　"拥有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所有的魔族~"

　　"都要向我行礼~"

　　"听起来~"

　　她的语气变得讽刺。

　　"是个完美的人生~对吧~"

　　"但是……？"

　　"他"问道，手指在她的臀部轻轻揉捏。

　　"但是~"

　　梵蒂娅的声音变得冰冷。

　　"我很无聊。"

　　"啪——"

　　她用力坐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太无聊了~"

　　"所有人都怕我~"

　　"所有人都恭维我~"

　　"所有人都按照我的意思行事~"

　　"没有人敢反抗我~"

　　"没有人敢质疑我~"

　　"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想杀谁~就杀谁~"

　　她开始加快速度，乳房剧烈晃动。

　　"这种生活~"

　　"啪啪啪啪——"

　　"让我觉得~"

　　"生命毫无意义~"

　　"他"能理解这种感觉。

　　因为——

　　薇瑟拉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感觉。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

　　梵蒂娅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开始杀戮。"

　　"不是因为命令~"

　　"不是因为仇恨~"

　　"只是因为——"

　　"我想看看~"

　　"生命在消逝时~"

　　"是什么样子~"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啪啪啪啪啪——"

　　"我屠杀了整个村庄~"

　　"我毁灭了十几座城市~"

　　"我——"

　　"杀死了数以万计的生命~"

　　"不分种族~不分年龄~"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全部~"

　　"全部杀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乳房上下剧烈晃动。

　　"然后~"

　　"我终于感觉到了~"

　　"活着的感觉~"

　　"在鲜血中~"

　　"在尖叫中~"

　　"在绝望中~"

　　"我找到了~"

　　"存在的意义~"

　　"他"听着这些话，感到一阵寒意。

　　但同时——

　　下身的快感依旧在累积。

　　"所以……你被称为……灾厄之女……"

　　"对~"

　　梵蒂娅笑了。

　　"人类这样称呼我~"

　　"其他种族这样称呼我~"

　　"甚至——"

　　"我父亲~"

　　"也开始害怕我~"

　　她停下动作，身体压在最深处。

　　"他说——"

　　"我的杀戮~会引来众神的愤怒~"

　　"他说——"

　　"我必须停止~"

　　"否则——"

　　"魔族会被灭族~"

　　"但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不在乎。"

　　"我继续杀~"

　　"杀得更多~"

　　"杀得更疯狂~"

　　"直到——"

　　她重新开始律动。

　　"直到~"

　　"众神真的降临了~"

　　"啪啪啪啪——"

　　"七位神明~"

　　"联手~"

　　"要杀死我~"

　　"但我——"

　　她的声音变得骄傲。

　　"杀死了其中三位~"

　　"重伤了两位~"

　　"剩下的两位~"

　　"用尽全力~"

　　"才把我的灵魂~"

　　"封印在这把刀里~"

　　"他"震惊地听着。

　　"你……你杀死了神明……"

　　"对啊~"

　　梵蒂娅笑得很开心。

　　"神明~"

　　"也会死~"

　　"也会流血~"

　　"也会~"

　　"啪——"

　　"绝望~"

　　她的律动变得更加激烈。

　　"但是~"

　　"我也被封印了~"

　　"三千年~"

　　"三千年的孤独~"

　　"三千年的黑暗~"

　　"三千年——"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无法触碰任何东西~"

　　"无法感受任何温度~"

　　"无法——"

　　"做爱~"

　　"啪啪啪啪啪啪——"

　　"所以~"

　　"现在~"

　　"我终于~"

　　"终于又能~"

　　"感受到这种快感了~"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

　　"啊……啊……"

　　"好舒服……"

　　"太舒服了……"

　　"他"能感觉到——

　　梵蒂娅的肉穴正在收缩——

　　越来越紧——

　　"你……你要去了吗……"

　　"嗯……快了……"

　　梵蒂娅喘着气。

　　"三千年……"

　　"三千年没有高潮过……"

　　"现在……"

　　"终于……"

　　"要去了……"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和我……一起……"

　　"一起去……"

　　"他"也感觉到了——

　　那股热流——

　　正在下身聚集——

　　"我……我也……"

　　"来吧——"

　　梵蒂娅用力坐下——

　　那根东西——

　　完全插进子宫——

　　"射给我——"

　　"把你的灵魂——"

　　"全部——"

　　"射进我的子宫——！"

　　"啊——！"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感觉到——

　　某种东西——

　　从灵魂深处——

　　涌了出来——

　　射进了——

　　梵蒂娅的身体深处——

　　而梵蒂娅——

　　身体猛地绷紧——

　　背部向后弯成夸张的弧度——

　　那对巨大的乳房向上挺起——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肉穴疯狂地痉挛——

　　大量的爱液——

　　从结合处喷涌而出——

　　在意识空间中——

　　化为点点光芒——

　　散落——

　　消散——

　　过了很久。

　　梵蒂娅瘫软在"他"身上，那根东西还在她体内。

　　两个灵魂紧紧贴在一起，呼吸逐渐平复。

　　"哈……哈……"

　　梵蒂娅喘着气。

　　"三千年……"

　　"终于……"

　　"终于又高潮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

　　"谢谢你~"

　　"不……应该是我……"

　　"他"也在喘气。

　　"应该是我谢谢你……"

　　"你让我知道了……"

　　"你的过去……"

　　梵蒂娅笑了。

　　"那么~"

　　"现在你知道了~"

　　"你觉得~"

　　"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道：

　　"你……和薇瑟拉很像。"

　　"什么？"

　　梵蒂娅愣住了。

　　"你说我……和那个人类少女很像？"

　　"对。"

　　"他"认真地说道。

　　"你们都……"

　　"曾经对世界失望过。"

　　"都曾经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只是——"

　　"你选择了用杀戮来填补空虚。"

　　"而她选择了用温柔来寻找意义。"

　　梵蒂娅沉默了。

　　过了很久——

　　她笑了。

　　"也许吧~"

　　"也许——"

　　"如果我当年~"

　　"遇到一个像桐生无心那样的人~"

　　"我也会~"

　　"变得不一样~"

　　她从"他"身上起来，那根东西滑出，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那是灵魂高潮时产生的"精液"。

　　"但现在说这些~"

　　"已经晚了~"

　　"我已经是~"

　　"封印在刀里的魔王~"

　　"永远——"

　　"无法解脱~"

　　"不。"

　　"他"坐起身。

　　"也许……"

　　"我们能找到方法。"

　　"让你解脱。"

　　梵蒂娅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你……"

　　"我们是一体的。"

　　"他"认真地说道。

　　"你、我、还有薇瑟拉的执念。"

　　"我们共享这具身体。"

　　"所以——"

　　"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帮你。"

　　梵蒂娅沉默地看着他。

　　然后——

　　她笑了。

　　是那种真正的、温柔的笑容。

　　"你这个笨蛋~"

　　"明明自己都自顾不暇~"

　　"还想着别人~"

　　"真是——"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和薇瑟拉一样的笨蛋~"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