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人……是我太逞强了。”卡里亚诺的身体在颤抖着，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问题。

　　“或者你其实知道这一点，马托斯。”蒙特罗斯爵士顿了一下，“如果一个侍从盗窃主人的钱财，他一般会被怎么处理？”蒙特罗爵士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卡里亚诺的臀肉，示意他作答。

　　会被赶走，会被立刻送回自己的家庭，卡里亚诺感到自己汗毛直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可他担忧的只是那条马鞭。

　　“大人，对不起，大人！”卡里亚诺发出了一声尖叫般的道歉。而蒙特罗斯爵士则以重重的两下板子作为回应。

　　“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诚和坦诚，卡里亚诺。而你的第二个愚蠢的错误，你现在也在犯。”

　　卡里亚诺的双手死死扣着桌子的边缘，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强迫自己聆听。

　　“你把我的教育，当成你应该支付的代价。你从来没有试图真的在这里学习过什么。”蒙特罗斯爵士的桨板接连三下都落在臀腿连接处。

　　卡里亚诺非常想说他没有，可他做不到。他知道蒙特罗斯爵士说的是对的，爵士的惩罚对于他来讲只是天平另一端的砝码而已。他在这里计算着它的数目，祈祷着他结束，然后一切就被清算了。

　　“对不起……您打吧，我错了。”卡里亚诺又发出了那种呜咽声，他的眼泪淌在桌子上，把木板晕湿了一片。这一刻他才真的感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和后悔。

　　蒙特罗斯爵士没有继续训话，而是专心把二十板子中剩下的部分打完。在卡里亚诺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中，他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我原谅你了，孩子，永远记住这个教训。”蒙特罗斯爵士揉了揉男孩的头发。

　　“我真的很抱歉，大人。”卡里亚诺的道歉绝对地出自真心。

　　“我知道，而且我早就说过，你也确实应该很抱歉。”蒙特罗斯爵士说，“我会给你放两天假，但从下个月开始，我会从你的工资里扣除一部分来补上那笔钱。”

　　“是的，大人。谢谢你，先生。”卡里亚诺的声音有着厚重的鼻音。他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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