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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桃李(NaTaoLi)if—桃李嫁东风第二卷 外源与内环,第2小节

小说:拿桃李(NaTaoLi)if—桃李嫁东风 2025-12-13 20:44 5hhhhh 8610 ℃

  第十一章 崩溃与妥协

  随着防盗门沉重的闭合声响起,夏雨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客厅里那种对夏仁而言仿佛凝固了一般的高气压终于被抽去大半,空气中只有电视机里动画片喧闹而失真的背景音。

  夏杏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怀里抱着那只还没缝好的布偶,手中还虚握着遥控器,但呼吸已经变得绵长而均匀。电视屏幕上色彩斑斓的光影像一场不断变幻的极光秀,映照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她睡得香甜而毫无防备,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晶莹的垂涎。

  夏仁看着小女儿,眼中流露出惯有的温柔。他拿起一条总是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法兰绒毯,动作轻缓地盖在夏杏身上。接着他拿出女儿手中的遥控器,按下了红色的关机键,喧闹着的客厅瞬间归于死寂,只剩下挂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

  “爸爸。”

  一声轻唤从背后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夏仁回过头,看到夏桃正站在主卧的门口。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在房间里说。”

  夏仁没有多想,以为是大女儿有什么青春烦恼或是难言之隐,便点点头,跟着她走进了那间往日的夫妻主卧。

  窗外阳光正盛,但厚重的遮光窗帘却被拉得严严实实,只在那布块遮不住的缝隙间漏进几缕微弱的光尘。房间里昏暗而沉闷,呈现出一种暧昧不明的灰色调。

  “怎么把窗帘拉上了?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夏仁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拉开窗帘。

  “别动。”夏桃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夏仁的手僵在半空,他诧异地转过身,却见夏桃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一本厚厚的童话书下抽出了一样东西。是一个粉色的信封。

  她走到夏仁面前,将那个被她收藏多日的物件递给他,“这是荀嫦放在你外套口袋里的,爸爸,你看看吧。”

  夏仁疑惑地接过。信件已经被开封过,但仍保留着一种充满了童真美好的好闻的草莓甜香。他抽出其中粉色的信纸,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工整而方正的字迹,还有页脚画着的那些憨态可掬的小熊和红心。

  他带着一丝戏看童言的心态开始阅读。然而随着视线的下移,那嘴角的笑意就像被寒霜打过的花瓣般迅速枯萎凋零。

  “你可以……也做我的爸爸吗?”

  “我的妈妈也很喜欢你的城堡……”

  夏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股草莓的甜香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即将大祸临头的巨大眩晕。

  “这……这是荀嫦给你的?”

  “对,就在上次她和杏杏吵架的那一天,她塞进你外套口袋里的。”

  夏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夏桃话锋一转,语气陡然转寒,“你也不想让这封信被姑姑看到吧。”

  夏仁的瞳孔骤然收缩。夏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太了解姐姐了,如果让她知道有人不仅觊觎她的弟弟,还妄图带着一个孩子“登堂入室”……

  “爸爸是夏雨姑姑的弟弟对吧。”夏桃向他迈近了一步,仰起头,棕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父亲惊恐的脸,“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

  “桃桃、把这封信交给我、让我来处理……”夏仁慌乱地说道。

  “怎么处理?”夏桃更近一步,她穿着黑色连衣裙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一道影子,“靠你对她的依从吗?还是靠你的眼泪?爸爸,在这个家里,只有我,才能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她伸出女孩独有的细嫩手掌,轻轻按在了夏仁握着信的手背上。

  “只要爸爸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仁的目光从信纸上微微上移,回到大女儿的双眼里。他在那双酷似亡妻的棕色眼眸里看不到孩童的纯真,只看到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渴望和一种早已扭曲的成熟。

  “什么条件?”

  夏桃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干燥体香混合着房间里沉闷的空气,编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和我做爱。就像以前……你顺从地满足妈妈的时候一样。”

  夏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的女儿,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禁忌欲望。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那一贯的温吞瞬间崩塌。

  “住口!”

  夏仁猛地甩开夏桃的手,力道之大让毫无防备的夏桃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是你爸爸!你是我的女儿!”夏仁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总是温柔疲惫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愤怒的火光,“那是你妈妈!我是你的父亲!你怎么会有这种……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想法!”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夏桃扶着书桌站稳。她没有哭,只是低着头任由黑色刘海遮住她的眼睛。但很快,她的肩膀开始颤抖,一种压抑已久的笑声从她的喉咙里溢出。

  “恶心?”

  她猛地抬起头,棕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愤怒、委屈与绝望交织的洪流。

  “我恶心?”夏桃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有些刺耳,眼泪夺眶而出,“那夏杏呢?夏杏每天晚上都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你身上,那就不恶心吗?!”

  “杏杏,那是妹妹,她还小……”夏仁试图解释,但苍白的语言在气势已弱了几分。

  “她只比我小一岁!”夏桃歇斯底里地吼道,“凭什么?凭什么每天晚上是她抱着你睡?凭什么你讲故事的时候,只有她能坐在你怀里,而我只能躺在旁边的小床上听?!”

  她一步步逼近夏仁,面容涕泗横流:“开家长会的时候,你总是坐在夏杏的座位上,哪怕我的座位是空的,哪怕我的成绩是第一名!你宁愿坐在她的位置上,也不愿意坐到我这里来!你知道我每次在教室外面看着我空荡荡的椅子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出了错反思的总是我,要懂事的总是我,因为我是‘姐姐’!”

  夏仁被她逼得坐到了床沿上,哑口无言。

  “我知道为什么。”她停在夏仁面前,仰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因为我是姐姐。因为‘姐姐’这个身份让你害怕,对不对?”

  “因为夏雨是你的姐姐,因为姑姑她折磨你,控制你,让你恐惧,所以你害怕‘姐姐’这个词!你把对姑姑的恐惧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把想要被爱的渴望寄托在宠溺‘妹妹’身上!”夏桃哭喊着,声音凄厉,“凭什么我要因为姑姑的错,就要被你区别对待?凭什么我就不能得到和夏杏一样的爱?这公平吗?爸爸,这公平吗?!”

  每一句反问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夏仁的心口,将他那点可怜的父亲尊严砸得粉碎。他看着眼前崩溃大哭的女儿,看着她腿上那双120d的黑色连裤袜。

  是这样吗?是因为姐姐的阴影,才让他下意识地疏远身为长女的桃桃,而将所有的溺爱都倾注在的次女李李身上吗?

  巨大的愧疚与自责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女儿,心中的防线彻底坍塌。

  那封粉色的信纸飘落在地,无人问津。夏仁知道,一边是可能遭遇灭顶之灾的无辜母女,一边是早已伤痕累累、此刻正在绝望哭泣的大女儿。

  夏仁闭上了眼睛,在无边的黑暗与屈辱中放弃了抵抗。如果他的身体,或者说他的别的什么能成为弥补这一切的祭品,那就拿去吧。

  他已经无法再承受失去或是毁灭了。

  在这灰暗如墓穴般的卧室里,夏仁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熄灭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像一头在屠刀前放弃挣扎的羔羊,身体颓然地放松下来,靠在了床头。

  “别哭了,桃桃。”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与妥协,“是爸爸……对不起你。”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父女俩压抑的呼吸声。

  夏桃止住了哭声。她看着父亲那副引颈就戮般的模样,眼中的悲伤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狂热与迷恋。

  她擦干眼泪,慢慢地爬上床,黑丝袜在床单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她跨坐在父亲的腿上,痴迷地看着那张痛苦又茫然的脸。

  她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手,触碰到了父亲那件白色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夏仁没有躲闪,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女儿笨拙地解开了那颗扣子。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他作为父亲的威严,正在被女儿一颗一颗地剥落。

  第十二章 主人

  秋日的午后总是短暂得令人心慌,阳光不知何时已悄然收敛了温度,只在窗棂上留下一抹惨淡的白。卧室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腥甜与少女身上特有的乳香混合发酵后的浓郁味道,充斥在每一寸凝滞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了拖鞋在地板上拖沓的声响,紧接着是夏杏那还没完全睡醒的带着鼻音的哈欠声。它宛如一根尖锐的冰矛,瞬间刺破了半睡半醒的夏仁那混沌的意识。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夏桃还骑在他的跨间。大女儿那张绯红未退的小脸上挂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正像一只在领地巡视后休憩的雌狮般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在刚才那场混乱而背德的性事中,他被迫任由女儿在他身上索取驰骋,那种被强行骑乘的酸楚感与来自她的性欲仍被存放在同一处。

  “杏杏醒了……快、快下来!”夏仁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慌乱地伸出手,推搡着夏桃纤细的肩膀。

  夏桃不满地皱了皱眉,但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让她意识到两人与夏杏之间的空间正在变得愈发逼仄。她撑起身体,在释放父亲身体的瞬间,低下头在他湿润的嘴唇上用力地啄吻了一下,发出“啾”的一声脆响,带着宣示主权的意味。

  夏仁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他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在不经意间套反了内裤,衬衫的扣子更是怎么也对不准扣眼。此时的衣物不仅要和平素一样遮蔽身体,更要遮蔽他脖颈上无法示人的痕迹。

  相比之下夏桃则显得从从容容游刃有余。她之前就一直穿着那双120D的黑色连裤袜。此刻她只是捡起地上的纯白棉质内裤,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在连裤袜里面,而是直接套在了黑丝的外面。

  黑丝裤袜的裆部早就为刚才激烈的爱合撕裂开了一个狰狞的口子。尼龙纤维卷曲着暴露出里面隐秘的肌肤,而现在这层遮羞布被内裤勉强盖住,这种顺序的颠倒反而为她带来一种更加淫靡的错乱感。她迅速套上那件黑色的连衣裙,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深吸一口气,赤着黑丝嫩足无声地走到了门边。

  “咔哒”一声,就在夏杏的手按压着门把手即将推开的那一刹那,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但只拉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的缝隙。

  夏桃的身影严丝合缝地堵在那里,像一堵黑色的叹息之墙,在它面前,夏杏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姐姐?爸爸在里面吗?”夏杏揉着惺忪的睡眼,试图从姐姐身侧的空隙往里钻,手里还抱着那个尚未缝纫完成的布娃娃。

  “别进来。”夏桃冷冷地说道,一只手死死撑在门框上。

  “为什么?我要找爸爸……”夏杏不解地反驳,父亲的卧室是从未对她设防的。

  “我在帮爸爸整理换季的衣服,里面乱糟糟的。”夏桃面不红心不跳,“爸爸刚才搬箱子出了很多汗,现在正在把衣服脱光了擦身子。爸爸没穿衣服的时候你不能看,这是礼貌,懂吗?”

  “那为什么你也在里面啊?”夏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也不能看没穿衣服的爸爸啊?”

  夏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就在这时,身后的夏仁终于踉跄着走了过来。他的衬衫领口歪斜,脸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和极度的羞赧,下摆则凌乱地塞在裤腰里,看起来确实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体力劳动。

  “爸爸!”夏杏委屈地喊道,“她说你没穿衣服,不让我进去!”

  夏仁不敢看夏杏清澈的眼睛,但他别无选择,只能顺着这个谎言演下去。

  “呃……对……”夏仁眼神躲闪,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爸爸刚才……是在换衣服。桃桃……桃桃在帮爸爸找干净的衬衫。杏杏乖,听姐姐的话。”

  即使是往日里沉稳的夏桃,在谋取到了父亲的默许后也如同得胜将军般洋洋自得。而夏杏则呆立原地,她看着爸爸和姐姐之间那种只有他们才懂的奇怪气氛,感觉自己似乎被排除在了一个新建立的无形的圈子之外。

  ……

  晚餐时分的秋风挟卷着落叶,拍打着玻璃,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在预告着寒冬的逼近。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气腾腾的饭菜升腾起白雾。

客厅里灯火通明,餐桌上人心各异。

  夏雨已经回来了。她换下了那身干练的外出服,穿上了一套米白色的居家针织套裙,领口宽松,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裙摆下的双腿包裹在与肤色几无二致的肉色丝袜中,细腻的质地在灯光流转间泛起一层冷瓷般的光泽,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精致。

  

  夏桃坐在夏仁的对面。此刻的她某种意义上自视为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在垂落的桌布的掩护下,一只穿着120D黑色连裤袜的小脚悄无声息地探了出去。

  它像一条黑色的游蛇,精准地找到了夏仁的小腿。顺滑的天鹅绒质地摩擦着夏仁居家裤下的皮肤,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触感。那只脚并不安分,它用脚趾轻轻夹蹭着他的腿肚,并以此为支点,一路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游移,带着一种对另外两人的隐秘的挑衅。

  夏仁正在夹菜的手猛地一抖,一块红烧肉掉进碗里,溅起几滴油渍。他微微抬眼,眼中满是哀求地看向对面的大女儿,却只看到夏桃一边若无其事地吃着肥美的红烧肉,一边眼神迷离地盯着他,脚下的动作反而更加放肆,甚至试图去够他的腿根。

  就坐在姐姐身旁的夏杏则浑然不觉,只是大口喝着肉饼汤,嚼着通过捶打制成的肉饼。

  夏雨不动声色地咀嚼着口中的青菜,一股冰冷的怒焰在她心底升腾,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她轻柔地把筷子放在瓷碗上,发出格外清脆的声响。

  桌下的那两只黑丝小脚微微一顿。

  “桃桃。”夏雨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厨房的酱油好像快没了。你去楼下便利店买一瓶回来吧。现在就去。”

  夏桃愣住了,脚下的动作彻底停滞。她咬了咬嘴唇,下意识地看向父亲。

  然而,夏仁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急促地附和道,“对……对,家里的酱油是不多了。桃桃,你快去买一瓶吧。明天还要用呢。”

  夏桃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瞬,随即燃起了一股怨愤,她读懂了姑姑那平静面具下的警告。

  她不甘心地收回了那两只作乱的小脚,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我知道了。”

  夏桃起身,攥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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