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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山村支教7,第3小节

小说:山村支教 2025-12-13 20:44 5hhhhh 8890 ℃

“阿姨好。”我礼貌地向王鹏的母亲问候。

“这就是李明吧?常听鹏鹏提起你,小伙子真精神!”她上下打量着我,笑着说道。

两家人在一起寒暄了会

王鹏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似乎急于投身到他想象中的“大山里的生活”。

“那我们走?”他最先提议道,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摇摇头:“翠翠还没来。”

王鹏闻言,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用手肘捅了捅我:

“等女朋友送你呐?”

“不是,”我解释道,觉得有必要先说清楚,“翠翠……她也要一起去支教。”

王鹏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啊?”了一声,满脸不可思议。

“你在开玩笑吧?!”他瞪大了眼睛。

我再次摇头,示意这是真的。

他一把将我拉到旁边,远离人群,压低声音说道:

“你认真的吗?翠翠去,我们还怎么……愉快的玩耍?”他斟酌着用词,眼神里满是“你懂得”的暗示。

“你在山里……跟你有关系的女的,少说也有四五个了吧?翠翠一去,不全暴露了?!”

他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堆,提出几个听起来就很离谱的方案,试图找个借口不让马翠翠同行。

我全都否决了。

“翠翠心理上是有点问题,”我说,“但不代表人家傻啊。在学校,人家年年拿奖学金。你我俩人拿啥了?”

王鹏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耷拉着脑袋。

“算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说话间,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行到我们旁边的停车位上。车型流畅,价格不菲。

车门打开,马翠翠先从后座下来,她穿着简洁的T恤和牛仔裤,短发显得清爽利落。我注意到,她下车时,步履似乎有些微妙的迟滞和不稳。她的脸色……透着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像是刚经历过剧烈运动或是……别的什么。

她父亲马猛也从车上下来时,他同样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甚至带着一丝满足足的慵懒。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在他们出发前在家里或者车里……?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马翠翠已经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径直向我们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阿明!”

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司机小张也下了车,忙着从后备箱取出行李。

我能感觉到王鹏在一旁投来的怪异的眼神,作为一名纨绔公子哥,常年混迹情场还能看不出翠翠脸色不对?

三家大人聚在一起,互相叮嘱着,无非是“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之类的套话。

最终,在大人们的目送下,我们三人背着行囊,走进了汽车站的候车大厅。

我们将乘坐长途大巴,先前往那边的县城。王鹏的主要任务是去采购发电机和相关物资。

我们登上大巴,选择了最后排的座位。我坐在中间,马翠翠在我左边,紧紧挨着我,王鹏则坐在我右边,不时地探头探脑。

车辆启动,缓缓驶离车站。

窗外的景色开始后退,城市的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的建筑和田地取代。

马翠翠依偎着我,小声说:“阿明,我好开心我们能一起去。”

我嗯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电线杆和远处的山峦轮廓。

车厢里引擎轰鸣,载着我们,驶向那个既定的、充满了混乱与欲望的远方。

长途大巴终于在颠簸中缓缓停稳。窗外是略显陈旧的县城汽车站,墙壁上斑驳的痕迹诉说着岁月。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十五分。坐了将近七个多小时的车,浑身骨架都像散了似的,酸麻僵硬。

我们三人依次下车,站在车站水泥地上,活动着四肢。

“今天肯定进不了山了,”王鹏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语气却很亢奋,“时间不够。我还得先去搞定发电机,买完了还得赶到镇上去联系运输。”他看着我和马翠翠,“咱们先在县城住一晚,明天再动身。”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

“就这家吧,‘君悦大酒店’,说是这儿最好的了。”他很快操作完毕,“给你俩订了个大床房,”他朝我挤挤眼,“我自己单独一间。”

我们拖着行李,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酒店大堂还算气派,水晶吊灯折射着炫目的光。王鹏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我和马翠翠站在一旁等待。

在车上的时候,王鹏就好几次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马翠翠一直黏在我身边,要么就是靠在我肩上打瞌睡,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直到现在,把马翠翠安顿在酒店房间后,我们俩才有了独处的空隙。

“走吧,去看看发电机。”我说。

王鹏查了下地图:“离这两公里有个机电市场,走着去?坐一天车,腿都麻了,活动活动。”

我们放下行李,再次下楼。

初夏的午后,阳光依旧热烈。走在县城的街道上,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往来,带着一种小城特有的闲散气息。

但王鹏明显有心事。他从下楼开始就显得有些扭捏,走路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欲言又止。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便主动问道:

“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跟我说?”

王鹏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紧张了。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

“我感觉……翠翠可能有点问题。”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今天早上在车站见到她,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对……那不像是正常的红润。”

来的路上我想过,很多事情,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总是东躲西藏的,不如挑明了说,再说王鹏真是我十几年的好兄弟,虽然不是亲的但是胜似亲兄弟

“我知道。”我说。

我们在人行道上并肩走着,树影婆娑。

王鹏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探寻。

我便将从马猛那里告诉我的马翠翠成长环境和心理问题形成的缘由,大致向他描述了一番。没有说得过于详尽,但足以让他明白其中的关键,以及家庭的畸形关系的形成。

“这次回来,我已经跟翠翠爸坦白了。”我看着前方,“我不会因为她们混乱的关系就不再爱她。我会娶她。”

王鹏听完,沉默了半晌。我们走过一个十字路口,喧嚣声略微远去。

“你……不反对她们的关系吗?”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目光直视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

“刚开始发现的时候,确实感觉很膈应,也很难接受。”我回想起当时的震惊与内心的挣扎,“但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慢慢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反而……觉得很兴奋。”我苦笑了一下,“可能,我也是有绿帽癖吧。”

王鹏听了我的话,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然后,他忽然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不说这个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想想进山还要买点什么实用的。”

我们一路走,一路聊,话题转向了山里生活的具体需求和采购清单。

在机电市场,王鹏展现了惊人的效率和财力。他很快选定了一台功率足够带动基础照明和小型电器的柴油发电机,付了款,安排了物流,直接发货到我们要去的那个镇子上。

“明天到了镇上,再找人和牲口把机器弄进山里去。”他规划着。

从机电市场出来,我们又逛了附近的百货商店和超市。

我给马翠翠买了几个可爱的毛绒玩具,还有一个精致的银色项链。

我自己没买什么东西。

王鹏则完全不同。他简直是开启了扫货模式,大包小包拎了满手。我好奇地翻了翻他买的东西,除了些零食饮料,绝大部分竟然是……成人用品。

光是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就有七八根,从小到大排列,最小的仅有手指粗细,最大的则堪称骇人。此外,还有好几个包装鲜艳的跳蛋、两支不同功能的震动棒、若干瓶润滑液和安全套等等。

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吐槽:

“哥们儿,你这到底是去教书育人,还是要去拍A V啊?”

王鹏嘿嘿一笑,掂了掂手里的袋子:

“这叫有备无患!山里日子枯燥,总得找点乐子,顺便……普及一下生理健康教育嘛!”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们回到酒店时,已是傍晚六点多。

走进房间,马翠翠正坐在床边刷手机,看到我们回来,立刻高兴地迎了上来。

“阿明!你们回来啦!”

我们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晚饭。

晚饭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

酒店的客房干净舒适。柔和的灯光洒在米色的墙壁上。

“阿明,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马翠翠拉着我的手,央求道。

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想要退缩。身上的那些抓痕……

“我早上洗过了,”我找了个借口,“你先洗吧。”

她却不肯罢休,嬉笑着凑过来和我打闹,伸手就来扒我的上衣。

“不要嘛……一起洗嘛……”

我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陪她闹了一会儿。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情愿,渐渐停下了动作,有些失落地说:

“那……好吧。”

我以为终于蒙混过关了,暗自松了口气。

“阿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你背上……好多血……”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刚才和她打闹,动作幅度大了些,肯定是把昨天才结痂的一些伤口给崩裂开了。

我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血迹渗透出来,在白布的映衬下肯定格外显眼。

她走过来,一把将我的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拽了出来,然后用力向上一掀!

我的整个后背,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也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空气仿佛凝固了。

马翠翠绕到我身后,仔细查看,然后又用力把衣服脱下。

“这……这是指甲抓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是谁干的?!怎么回事?!”

她又靠近了些,几乎贴在我的背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却带来一阵寒意。

她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眼神锐利,声音冷了下来:

“哪个狐狸精给你抓的?!”

我心里暗暗吃惊——马翠翠的直觉也太准了!一下子就猜到了关键。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在被她父亲或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时,双手无处着力,只能在对方的后背和胳膊上留下类似的痕迹。她对这种伤痕的形成方式和位置,恐怕是再熟悉不过了——她自己最有发言权。

我知道瞒不下去了,索性坦白。

“是我妈抓的。”我说。

她听到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喝醉了,第二天早上……没忍住,把我妈给……强上了。”

马翠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消息,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措。

我继续说道:

“家里人……都知道的。妈妈她……后来也同意了。”

我看向她,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每一个字:

“就像你一样。”

马翠翠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

“爸爸……他都跟我说了。他把一切都告诉了你。”

她问道:

“阿明,你是真心爱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回答:

“我真心爱你。”

她又问,声音更低:

“你……不觉得我脏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翠翠,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纯洁的白月光。”

话音刚落,马翠翠猛地扑了上来,用尽全力紧紧抱住了我。她的手臂环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胸前,肩膀微微耸动。我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湿热。

她哭了。

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许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清晨,我们搭乘最早一班车赶往镇上。

在镇上,王鹏不惜花费重金,迅速雇好了人手和几头健壮的骡子。那台崭新的、沉甸甸的发电机被小心翼翼地固定在特制的驮架上。

我们一行人,连同这支特殊的运输队,终于踏上了通往大山深处的崎岖小路。

前方的山林郁郁葱葱,遮蔽了天空,也仿佛遮蔽了所有文明世界的规则与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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