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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山村支教7,第2小节

小说:山村支教 2025-12-13 20:44 5hhhhh 7550 ℃

随后,我拨通家里的电话:“妈,我中午不回去吃了,和王鹏在外面吃。”

王鹏发来的地址是市内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的餐饮部,一个私密性很好的包间。

我来到指定的包间,推开门。里面装修奢华,水晶灯流光溢彩。王鹏已经在了,正坐在桌边摆弄手机。一见我进来,他立刻起身,热情地迎上来。

“可算来了!”

包间的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坐到我边上,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红光满面,像是中了头彩。

“我跟你说,”他迫不及待地宣布,“我已经让我爸给我找好关系了!明天,跟你一起去!老子也要去当老师了!哈哈哈!”他笑得畅快,用力拍着我的后背。

“山里那边,交通到底怎么样?基础设施烂到什么程度?”他认真地问。

我如实相告:“山里没网没电,后面的路车子根本进不去,全是山路,要靠双脚走进去。”

王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山里没有网络可以理解,尽然连电也没有,我想出钱,找人用骡子或者马,驮台发电机进去!你觉得怎么样?”

我们便开始讨论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先去里山里近的县城或镇上购买合适的发电机和燃料,然后再雇佣当地人和牲口运送进去。这虽然麻烦,耗费也不少,但考虑到长远,似乎确实是改善条件的可行办法。

王鹏的思路很活跃,他又杂七杂八想了许多:要给孩子们带些什么礼物?要不要弄点体育器材?他甚至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我要去给他们上生理课!好好普及一下知识!”他说这话时,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显然他对“生理课”的理解与我们常规认知的有所不同。

“这样一来,晚上起码能有灯了,说不定还能给给我电脑充电打单机游戏。”王鹏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山里的美好生活

午饭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

饭后,我们各自道别回家。

我独自走在街道上,太阳开始西斜,明天,不仅是返回那个扭曲的天地,还将带上翠翠,以及……王鹏。

回到家时,下午三点的日光正好,斜斜地穿过窗户,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几何光影。屋子里静悄悄的,玄关处只有我的鞋子孤零零地摆着。客厅里空无一人,茶几上的烟灰缸干干净净,遥控器也摆放得整整齐齐。人呢?出去了吗?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我否决了——多半是在楼上睡午觉。

我换了鞋,缓步走上二楼。木质的楼梯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像是承载着某种不便言说的秘密。

刚踏足二楼平台,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隐隐约约地钻进耳朵。声音的来源……是爷爷的房间。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脚步不自觉地放轻,朝着那扇虚掩的房门靠近。

房门果然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我驻足在门口,目光穿过那道缝隙,投向了房间之内。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窗帘半拉着。爷爷李建国正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匍匐在床上。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袖衬衣,但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的,袜子还好好地穿在脚上。他的裤子不知所踪。

而母亲刘兰兰,正躺在他的身下。

她的连衣裙被完全撩起到腰际,皱巴巴地堆叠着,而上半身的衣物也同样被粗暴地扒开,两个饱满挺翘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爷爷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她的双腿呈M型向两边大大地张开着,脚跟抵在床单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那片稀疏有型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此刻正被爷爷粗长的阴茎无情地贯穿着。

爷爷的上身微微抬起,一只手撑在母亲的头侧,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一侧的乳房,力道不小,将那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出来。而他正低下头,含住了另一侧的乳头,用力地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母亲闭着眼睛,眉头微蹙,脸颊上是情动时的潮红。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着的呻吟声,那声音里混杂着痛苦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双手无力地摊放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蜷缩。

就在这时,爷爷似乎完成了这一轮的品尝。他抬起头,将口中那枚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头吐出来,上面还牵连着亮晶晶的唾液。

他对着身下的母亲说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催促:

“你能不能叫的大点声啊?明明肏你的时候就哇哇大叫,我跟杰杰(指我父亲李杰)肏你,怎么就又叫不起来了?你得放开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你爸(指我的外祖父)也没少肏你吧?你都这样的吗?”

我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话,心头巨震——原来,母亲和外祖父之间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紧接着,我又听到爷爷用一种炫耀般的口气说:

“三个男人'浇灌'你,现在又加上明明。你看把你'浇灌'的多滋润!你那帮闺蜜没问过你是怎么保养的吗?你应该告诉她们,多让男人肏就行了!这才是秘诀!”

这些话语,一字不漏地传入我的耳中。这个家庭的关系网,远比我所知道的更为盘根错节

我故意站在房间门口,提高声音,清晰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爷爷,妈,我回来了。”

爷爷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笑着说到:

“哦,好的,知道了。”

母亲也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与我短暂相交。她飞快地别过脸去,不再看我。

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漫无目的地滑动着屏幕,短视频的内容却丝毫进不了脑子。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才看到母亲的身影快速地从我的门前经过,脚步声急促地往楼下而去。

过了一会儿,爷爷才慢悠悠地踱步来到我的房间。

他倚在门框上,问道:

“明天就要走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没?”

我回答:“好了。”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我才悠悠地问了一句:

“射在里面……不怕怀孕吗?”

现在才开始有点后怕。

爷爷闻言,笑了笑,解释道:

“你妈是那种很难怀孕的体质。当年为了怀上你,我们可没少往医院跑,最后还是做的试管婴儿。后来还想着给你添个妹妹,但太费事了,就算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实。

接着,爷爷半开玩笑似的补充道:

“再说了,不射进去,怎么给你妈'美容养颜'?这可是最好的护肤品。”

这话带着一种粗俗的幽默,却也揭示了这扭曲关系中某种荒诞的逻辑。

打开了话匣子,气氛也就没那么凝滞了。

我问了爷爷一些关于母亲和父亲以前的往事

很快,厨房那边就飘来了饭菜的香气。

父亲李杰也回来了,回屋里换了件衣服就下去看电视了

过了会爷爷也下去帮妈妈做饭了,我自己在屋里躺着。

“今晚好好吃个团圆饭,”父亲说道,“明天你就要回去了,又得有段时间联系不上。”

我想了想,说道:“以后我尽量每两周回来一次。”

晚餐的氛围倒是难得的其乐融融。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母亲精心准备的菜肴,色泽诱人。我们围坐在一起,谈论着一些家长里短,工作和学习的情况。表面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温馨,仿佛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匪夷所思之事,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父亲似乎心情也不错,甚至还给我夹了几次菜。

饭吃到尾声,父亲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忽然开口说道,语气像是决定了什么:

“晚上,明明你跟你妈睡。明天你就要回去了,跟你妈好好说说话。”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和母亲之间炸响。

我们两人都僵住了。

母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立刻低下头,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但握着筷子的手却微微发抖。

父亲说完这句话,便放下了餐巾,起身离开了餐桌,径直回楼上去了。

母亲也慌忙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叮当作响。她的动作有些慌乱,不小心碰倒了一只空碗,好在没有摔碎。

我僵硬地在原位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也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母亲忙碌收拾的背影,和从电视机里传来的、与此刻氛围格格不入的新闻播报声。

夜幕彻底降临,窗外的灯火渐次亮起。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我穿着宽松的睡衣回到自己房间。空调的冷气吹在还有些湿意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我靠在床头,拿起手机,机械地滑动着屏幕。那些快速切换的画面和嘈杂的背景音根本无法进入我的脑子。脑海里反复回响的,是父亲在晚餐结束时说出的那句话——“晚上明明你跟你妈睡”。那句话的分量太重,它所蕴含的意义,超越了寻常的家庭安排。它不是简单的母子共寝,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权力交接的象征。就像老父亲第一次给成年的儿子递烟,代表着你已经成年,家庭的重担将会落到身上

这是一种昭示。宣示着某种旧的壁垒已被拆除,新的、更为赤裸的规则正在建立。

我躺在那儿,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思却早已飘忽不定。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轻轻的开门声。

门被推开,父亲李杰站在门口。他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门槛那里,目光落在我身上。

“早点去你妈屋里吧,”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聊聊天,早点睡觉。”

我“嗷”地应了一声,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走向父母的卧室。父亲则转身,走进了走廊另一端的客房。

我停在主卧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

推开房门。

房间里只开着一不太亮的床头灯,光线暖昧地笼罩着。母亲刘兰兰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床的一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只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和散落在枕上的黑发。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刚沐浴过的气息,是那种清淡的茉莉花香,与她平日里给人的温婉感觉一致。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进入,或者……是假装没有察觉。

我轻轻关上门,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因为这额外的重量而下陷了一些。

我明显地看到,母亲的肩膀随着我的坐下而微微一抖,然后又归于沉寂。

我脱掉拖鞋,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子里带着她的体温和香气。

我侧过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像一块被骤然投入冷水中的铁。

我轻声叫道:“妈。”

过了几秒钟,她才应了一声,声音很低,带着睡意或被惊扰后的含糊。

我的下体,早已在不自觉中坚硬如铁,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睡裤布料根本无法阻隔它的形态和热量。

她僵硬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泄了气的皮囊,身体慢慢地、彻底地软化了下来,不再有任何抵抗的意图。

我感觉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像蓄满洪水的堤坝,濒临溃决。

我手上用力,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使她平躺着面对我。

然后,我俯身趴了上去。

我的嘴巴,准确地覆盖了她的唇瓣。

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她的嘴唇柔软,微凉。

我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开始在温热的口腔内逡巡,寻找着她的舌尖。

我的双手,也同时开始动作,灵巧地解着她睡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睡衣的前襟敞开,露出了里面不着寸缕的上身。她的皮肤在昏暗中泛着细腻的光泽,乳房饱满挺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纽扣全部解开后,我一手掌握住一边的乳肉,开始用力地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都不同。这是一种混合着血缘亲近与性别吸引的奇异触感。

我一边舌吻着,一边感受着手心下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

吻了一会儿,我低下头,含住了一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吸吮。口腔里满是她的气息,一种独特的、属于母亲的、却又在此刻被赋予了全新意义的味道。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襁褓之中,依偎在母亲的胸前,寻求着乳汁与安慰。但此刻,我所寻求的,是另一种更为原始、更为悖德的慰藉。

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开始脱她的睡裤。她没有反抗,甚至……顺应着我的动作,微微抬起了腰胯,让布料得以顺利褪下。

当我想去脱她内裤时,手往下一摸,却发现……她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

这个发现让我动作更快。我迅速扯掉自己的内裤,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因极度充血而显得硕大狰狞。

我用手触摸她双腿之间,那里已经一片湿泞,滑腻的爱液浸润了整个门户。

我靠近她的脸,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尖,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妈,”我低声说,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你湿了啊。”

母亲只是把头偏向一边,没有回应。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我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那片湿滑泥泞的阴户上来回磨蹭着,感受着那两片粉嫩阴唇的柔软和湿热。

然后,我轻声说道,像是一种宣告,也是一种请求:

“妈,我要进去了。”

我的龟头,对准了那微微翕张、泛着水光的穴口。

开始慢慢地插入。

突破入口的阻力,然后是一段紧窄湿热的甬道,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刮擦着敏感的茎身。

母亲随着我的插入,头微微向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管清晰可见。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沉闷的哼声。

我的嘴巴又亲了上去,双手捧住她的头,舌头再次侵入,纠缠着她的舌。

我的下体,则一下下、重重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湿滑的内壁挤压;每一次撤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母亲因为我的舌吻,只能发出压抑的、从鼻腔和喉咙混合出的呻吟。那声音被困在我们的亲吻中,显得更加含混、更加引人遐思。

直到我们都感到呼吸困难,肺部憋闷,才不得不分开了彼此胶着的唇。一条亮晶晶的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我看到母亲那双湿润的眼眸望着我,里面不再是纯粹的抗拒或羞耻,而是漾开了一片迷离的情欲之色。

我的下体没有停止动作。

持续不断的、有力的撞击。

母亲的嘴里,开始发出了更为清晰、更为动人的呻吟声。那声音不再是破碎的,而是连贯的、婉转的,带着被充分开发的熟女风韵。

听到这叫声,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又硬了几分,胀痛感更加强烈。

我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

我的嘴巴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呵入她的耳蜗:

“妈,换个姿势。”

我抱紧她,腰部发力,带着她猛地往后一倒

瞬间,我们的体位发生了彻底的转换。

现在是母亲面对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柔软和热度。

我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开始向上挺动腰胯。

这个姿势,我占据了完全的主动和控制。每一次向上的顶弄,都似乎能将她的身体穿透。

“明明……”她娇喘着,声音断断续续,“慢点……我快不行了……”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母亲的阴道开始规律地、剧烈地抽搐、痉挛,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我反而加快了速度

在一顿冲刺后,母亲发出了一声响亮的、不加掩饰的呻吟,身体随之绷紧,然后瘫软了下来。——她达到了顶点。

然而,我的欲望远未餍足。

我趁热打铁,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阴茎仍旧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

我靠坐在床头,让她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双腿盘在我的腰后。

这个姿势让我们结合得异常紧密,几乎没有缝隙。

我捧着她的臀,帮助她进行更大幅度的吞吐。

这个体位能进入得极深。

每一次挺动,龟头都能重重地撞击到她的柔软宫颈口。那深沉的、钝重的触感,每次都引发她阴道壁新一轮的、更为剧烈的痉挛。

同时,她的身体也在我的撞击下微微颤抖。

过了会我又恢复到最传统的女下男上的体位

我用双手,将她的双腿折叠,然后用力地向她的肩膀方向压去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所有的隐秘都暴露无遗。我能清楚地看见我那粗长的阴茎是如何在她那已经一片狼藉的阴道内进出的景象。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能换来母亲一声响亮的、饱含着极致快感的呻吟。

我们俩的结合处,已经布满了茂盛的、白色的泡沫状液体,随着我的动作被搅动,发出呼哧呼哧的、黏腻的水声。在床头灯有限的照明范围内,那幅交合的景象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年轻健壮的儿子,以绝对的优势,在他母亲的体内肆虐。

在灯光下,那大量的白沫显得格外刺眼。

我又开始加速抽插。

母亲又因为极度的刺激,双手开始在我那本就布满新旧抓痕的胳膊上胡乱地抓挠,留下了更多新鲜的、渗着血丝的痕迹。

在我一连串的、高频的抽插下,母亲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绷紧,发出了今晚第三次高昂的、近乎崩溃的浪潮之巅的呼喊。

她的阴道连续不断地、高频地抽搐着,紧紧包裹住我的阴茎,带来了极致的舒爽感。

可是……我还没有射出来。

我将她的腿先从肩膀上放下来。

母亲现在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双眼有些失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我却不想就此罢休。

我将依旧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阴道口,又一次挺身而入!

这一次,母亲似乎从之前的几次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用手使劲地推着我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

“明明……停下吧……我不行了……”

我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不行啊……我还没射呐……”

我的下体又顺势插了两下。

“啊啊……!”母亲叫了两声,手上推拒的力气却明显减弱了。

“不行……真的……饶了我吧……”她断断续续地求饶。

但此刻,一旦被我压制住,她就基本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了。

我的下体开始快速挺动。

母亲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徒劳地推搡着我,但那力量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没过几分钟。

在我的又一轮高速抽插下,她迎来了今晚的第四次高潮。这一次的呼喊声,已经带着一种力竭声嘶的沙哑。

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猛烈地抽搐,然后彻底地软了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雪。

但是我还是没有射出来,我又在妈妈体内动了下,妈妈马上拖着疲惫的从我身体下爬起来,说到“明明……真不行了,我换个方法让你射出来”

妈妈怕我再折腾她,她快速爬到我的两腿之间。那个位置……还残留着我们刚刚激烈交合后渗出的大量混合体液,浑浊地沾染在我的棒身和毛发上。

可她似乎全然不顾这份狼藉。

她的头,埋在了我的腿间。

然后,我感到一个温软湿润的物体,覆盖在了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靠在床头,这个角度恰好能俯瞰她的大部分动作。

她的小嘴,含住了我的冠状沟和前端大半部分。她的舌头,灵活地、带着某种韵律地舔舐着龟头上最为敏感的系带和尿道口区域。

她的右手,同时握住了我阴茎的中后段,开始上下撸动,力道适中,技巧娴熟。

她的左手,则将我的阴囊连同里面的睾丸一并轻柔地包裹在手心,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酥麻与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那几点被集中攻击的区域辐射开来,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嘶……”我爽得直吸气,身体不自觉地微微绷紧。

更让我心惊的是,她竟然还抬起眼来,观察着我的表情。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最初的惊慌和羞耻,取而代之的一种专注于“服务”的、甚至是带着讨好意味的神采。

如此熟练的操作……绝非一日之功。看来,以往妈妈没少跟他们玩。

口交持续了一会儿。她的技术确实很好,无论是舌头的挑逗,还是手部的协调,都显示出丰富的经验。

我喘息稍定,便开口道,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妈,你会乳交吧?跟我乳交一下。”

母亲抬起眼,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意味——有无奈,有认命,或许还有一丝被激发出来的、沉睡的欲望。

她没再犹豫,低下头,将自己那对丰满乳房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邃的乳沟,将我粗长的阴茎夹在了中间。

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密地包裹着我的茎身,带来了一种与阴道紧缚感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压迫感。

她的舌头,则再次找到了马眼的位置,轻轻地舔舐着,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尖锐的刺激。

然后,她开始用双乳夹紧我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我舒服得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她用乳房服务着我,动作持续着。

乳交了一段时间后,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颊边。她抬起头,幽怨地看着我,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撒娇般的抱怨:

“还不行吗……?”

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肌肤泛着情潮后的粉色光泽。

她看着我

我突然撑起身子,像捕食的猎豹,猛地扑向了她!

她惊叫一声,猝不及防。

我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它压向她自己胸前,迫使她门户大开。

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坚硬的阴茎,再一次对准了那片湿润泥泞的秘境入口。

挺身。

全根没入!

“啊——!”她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的下身开始快速挺动,每一次都力求深入底部,撞击着她的花心。

“啊啊……明明……你能干嘛……说话不算数……”她一边承受着我的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着。

我边挺动下体,边说道,语气带着安抚和不容置疑:

“妈,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射了……”

我边说着,边抽插

没一会就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变化。

她的阴道壁开始快速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知道,她马上又要迎来高潮了。

“明明……我……我又要来了……”她抱着我的肩膀,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

“我……我也快了……”我回应着她的预告,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体的碰撞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啪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呃啊——!!!”

母亲先一步达到了顶峰。一声尖锐得几乎变调的叫声后,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动,阴道内壁的痉挛如同千万只小手在同时抓握、按摩着我的阴茎,带来极致舒爽的同时,也将我推向爆发的边缘。

我也到了临界点。

我低吼一声,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力道之大,让她的身体都被这股冲击顶着向上位移了十几厘米。

我的阴囊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储存的所有弹药一次性清空。

炽热的精液强劲地喷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口。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我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就这么趴在母亲身上,阴茎依旧深深地插在那个曾经诞生了我的地方。

房间里,情欲的味道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黎明前最私密的画卷。

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才使劲推了推我。

“还不起来……你不知道你多重啊……要压死我吗?”

我笑着撑起身子,看着她说:

“我可不舍得……”

母亲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没有真正的怒气。

我的阴茎从她体内缓缓退出。

随着它的撤离,大量的、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口汩汩涌出,多得惊人。

母亲下意识地用手接住了一些,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对我说:

“去拿纸巾啊!在那里杵着干啥?”

我讪讪地笑了,连忙起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盒。

我们默默地清理着彼此身上的狼藉。湿漉漉的纸巾很快就装满了一个小垃圾袋。

收拾妥当后,我们就躺上了床

母亲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身体放松而柔软,像一个全心全意依赖丈夫的妻子。

妈妈用细小的声音问到“身上的伤没事吧”

我轻声说“没事,这是我的勋章”

妈妈轻轻打了我胸膛两拳

我嘴唇轻轻地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安宁的吻。

困意渐渐袭来,像温柔的潮水,淹没了激情的余烬。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一个人躺在父母房间这张宽阔的双人床上,被褥间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香气。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着昨晚那一幕幕极致缠绵与悖德交融的画面。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溜进了房间。

我又躺了了一会,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06:30。今天是出发的日子,家人会一起送我到车站。

得抓紧时间了。

我快速地下床,拉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饭菜香气。我站在楼梯口向下望去,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父亲和爷爷的身影。也许……他们还没起床?

我先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打算彻底清洗掉昨夜残留在身上的激情痕迹。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蒸汽迅速弥漫开来。

我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镜面上凝结了水珠,影像模糊。我伸手抹开水汽,镜中人影逐渐清晰——那是一副多么狼狈的景象,我侧过身,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胳膊和后背。较深的抓痕,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粗粗数去,竟有四十多条!而那些细密的、浅一些的划痕,更是密密麻麻,无法计数。

水流顺着皮肤滑落,流过那些新鲜的伤口,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和痒意。

我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忧虑:这个样子,如果被王鹏或者……马翠翠看到了,我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被猫抓了吗?什么样的猫能造成这种…覆盖了大半个背部和两条胳膊的伤害?更何况,这些痕迹明显是指甲造成的。

我不再想下去。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我甩了甩头,仿佛能把那些烦乱的思绪甩出去。匆匆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物,感觉清爽了不少。

我提着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下楼,把它放在玄关处。正准备转身去厨房看看早上吃什么,厨房的门恰好在此时被推开。

母亲刘兰兰端着一盘炒鸡蛋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羞涩红晕

“明明起来了啊,”她看到我,语气自然地说道,“快准备吃饭吧。”

父亲李杰紧随其后,也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筷子和碗。他看了我一眼,也打了个招呼:“起了?”

我看着他们,衣着都很整齐,母亲的围裙也系得好好的。看来……是我想多了。他们大概只是在准备早餐。

我走进餐厅,饭菜已经摆上了桌

“爷爷呢?”我问。

“叫过了,应该马上就到。”父亲说着,在主位坐下。

没一会儿,爷爷也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了。

“都起了?吃饭吧。”他拉开椅子坐下。

我们吃着早饭。气氛有些微妙,但表面上还算和谐。

快吃完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王鹏。

“喂,李明,你到哪儿了?我已经在车站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

“我马上就到,”我撒了个小谎,“刚出门。”实际上,我们还没开始走。

我们快速收拾完餐桌,把碗碟放进水池。父亲看了一下时间。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们把行李搬上车。我坐在副驾驶,父亲开车,母亲和爷爷坐在后排。

车子驶出小区,汇入清晨的车流。

途中,马翠翠也打来了电话,声音甜糯,带着期待:

“阿明,我已经在路上了!你们出发了吗?”

“在路上。”我说。

八点四十多分,我们到达了长途汽车站的停车场。

远远地就看到王鹏和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妇女站在一起。那应该就是他母亲了。果然是一副富家太太的模样,穿戴讲究,珠光宝气,身材丰满,尤其是胸部和臀部,曲线毕露。这样的身材若是压在身下……

我猛地刹住了这个危险而不合时宜的想法,脸上有些发烧。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上来就想肏人家妈?!

我赶紧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个龌龊的想法驱逐出去。

停好车,我们朝着王鹏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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